上榴人士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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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b]回到家已是后半夜,天空揽月,江水潺潺,静谧的山庄一片祥和。我知道姨妈肯定没睡,推开她的卧室门,果然看见大美人在试穿靓衣美裙,娇躯丰腴那会,姨妈的衣柜里根本见不到一条裙子,如今据说她有两百条裙子,此时,她就穿着一条粉白色的高腰裙在镜子前扭来扭去,搔首弄姿,美得天地失色。
“妈,脖子酸不酸,我帮你按摩按摩。”我站在姨妈身后,看着镜子里大美人的雪肌丰乳,我不停坏笑,巨物无法控制地暴涨。
姨妈脱下高腰裙,换上了米黄色的长裙,看似漫不经心地说:“有事说事。”
“我,我……”我结结巴巴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叫啥名字。”姨妈冷笑,她已知我想说什么,优雅曼妙地又换了一条灰色包臀裙,肥臀浑圆,结实高翘。我看得两眼喷欲火,不过,此时得先克制一下,我伸出双臂,在镜子前抱住姨妈,用隆起的裤裆抵住她肥臀,把下巴搭在她颈窝里:“她叫苏东梅,年纪小了点,才满十三岁,挺漂亮的,我们刚有了关系,是处女。”
姨妈柳眉一挑,面无表情地推开我,继续换裙子:“哪天我见一见。”
“好。”我兴奋得直搓手,母亲要见苏东梅,就等于她这关过了。
姨妈见我高兴,美脸一寒,冷哼道:“希望不是乔若尘那类型,家里有这么一位就不得了,再来一位……哼,我希望你的女人都是听话温顺的。”
我叹息:“妈,女人都听话哪成,个个都成了木偶哪有情趣,你就不听我话。”
姨妈大怒,瞬间转身,闪电出手,揪住了我耳朵:“你要妈妈听你话?”
我龇牙咧嘴:“哎哟,哎哟,我是说,妈妈听我话,那就没情趣了。”
姨妈松开手,严肃说:“我问你,谢安妮的姐姐,就是赵鹤的妻子,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我眼珠一转,疑惑道:“怎么问这个。”姨妈咬牙切齿:“你跟她上床了吧。”
我叹息,知道否认是没用的,双臂搂紧姨妈的软腰,很下流地用裤裆顶她双腿间,一边解释:“那次……那次我喝醉了……”
姨妈脸蛋微红,怒目圆睁:“我不管你喝醉了跟她上床,还是清醒时候跟她胡搞,总之,她算是你的女人,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欺负,乔若尘告诉我了,说副市长强奸了谢安琪,是不是真的?”
“是下药威逼。”我实话实说。
“那也是强奸。”姨妈怒道。
“这市长叫苏强,就是苏东梅的父亲。”
“什么?”姨妈大吃一惊。我恨恨道:“不过,我绝不会原谅他,我要送他进监狱,他还想打他女儿苏东梅的主意。”
姨妈的凤眼射出寒芒:“收拾他,赶紧的,需要妈妈帮忙就吱声。”我满脸堆笑,色色目光落在了姨妈的大胸脯上,轻咽一把唾沫:“现在就……就需要。”
姨妈白了我一眼:“你洗澡了没有。”
“马上洗。”我快速脱衣,快速脱鞋,快速冲进浴室,只洗了五分钟,美男就出浴了。
姨妈还在镜子前,只不过她身上没有了裙子,只有一件无法遮臀的白色吊带超薄透明睡衣,肥臀挂着一抹蕾丝丁字裤,脚下竟然穿着一双崭新的露趾高跟鞋,几片猩红趾甲闪闪发亮,我的上帝啊,她那浑圆肥臀高翘着,仿佛等待我来爱抚,巨物不禁怒朝天花板,硬得不能再硬,粗得不能再粗了。
姨妈瞥了巨物一眼,优雅地放下波浪乌发:“这么粗,那苏东梅能受得了吗。”
“她硬撑着。”我来到姨妈身后跪下,跪在她的肥臀下,双手扶住雪白臀肉,鼻息喷到了她股沟里,禁地神秘,薄薄蕾丝有一股似膻似尿的气味钻入我鼻子,我陶醉了,拨开丁字蕾丝,贪婪吻上饱满的阴唇,菊花在绽放,美丽诱人,我的舌头顺着阴唇舔到了姨妈的屁眼,她摇晃着肥臀,迷惑娇嗔:“真是的,小孩子毛都没长齐,你就下得了手。”
我坏笑,托着姨妈的肥臀,温柔舔吮:“毛是没长齐,不过,她那地方的肉挺丰满的,像妈妈那样。”
姨妈有些站立不稳,摇晃中,她光洁饱满的阴唇很有节奏地摩擦我的嘴,“有我这么肥?”
我笑答:“那倒没有,妈妈的肉穴是最肥的,干起来特舒服。”
姨妈娇喘:“若若那地方肥不肥?”
我不禁好笑:“怎么又跟她比。”
姨妈哼了哼:“妈妈发现你现在很喜欢她。”我激动地咬住了肉瓣:“我都喜欢,最喜欢就是妈妈,我恨不得吃了妈妈的浪穴。”
姨妈嘤咛:“快,快从后面进来。”
我霍地站起,二十五公分长的粗硬巨物准确无误地插入了肥穴中,顺畅地摩擦了阴道壁,一杆见底,只见乌发飘荡,姨妈仰头娇吟:“喔,好舒服,喜欢妈妈就用力插,插烂为止。”
夜风吹进了卧室,我和姨妈的体温却急剧升高,淫靡的气息也在升高,我搂住姨妈的软腰,很用力地抽插,从一开始就用力,肥厚的臀肉在颤动,穴肉激烈翻卷陷入,大肉棒布满了晶莹,盘曲血管像蚯蚓般清晰凸起,啪啪声随夜风飘出窗外,姨妈已经不再忌惮,她不喜欢开冷气,练功的人都不惧怕天气的冷热,我也不怕,我更喜欢原始,该出汗就出汗,该放肆就放肆。
“不能插烂,烂了就不能再插,我可以插肿,把妈妈的浪穴插肿,等肿消了又可以再插,插到妈妈不浪为止。”要说下流话,我可比姨妈强多了,我不但说话下流,动作也很下流,对着镜子,我一手抠姨妈的骚逼,一手揉她的大奶子,睡衣很薄,隔着薄薄的透明衣物,我捏痛了她的奶头。
“啊。”镜子里的姨妈仿佛受虐,显得娇媚动人:“那你会失望的,妈妈会浪下去,浪一百年,穴穴肿了会更加浪,啊啊啊,你这么用力,肯定会肿的……”
我多么冲动,双手顺势滑下,抚摸她的极品美腿,她美腿是独一无二的,像倒竖的玉笋,因为臀肥,大腿浑圆结实,她站立时有种稳如泰山的感觉,不像其他美娇娘那种根基不稳,所以使用站立后插式时,我会全情抽插,不用担心姨妈站立不稳,舒服异常。
低头看了下去,我亢奋地注视着姨妈的新鞋:“妈,我喜欢你的高跟鞋。”
姨妈也低头,脚下依然很稳:“这双‘雅迪’很贵的,妈妈买了五双,都没穿过,这是第一次穿给你看,现在妈妈上街很怕穿高跟鞋,穿上高跟鞋就想着跟你做这事,下面很容易湿,走在街上流出来多难看。”
“身上带多两包纸巾。”我坏笑,手指摩擦着姨妈的阴蒂,姨妈浑身颤抖,却仍然骚浪:“两包不够喔。”
“妈……”我真受不了,受不了姨妈的风情,她“咯咯”娇笑,摇臀迎合,风骚迷人,我好想舔她的玉足,抱住她的软腰推向床,先是男上女下狂抽了两百多下,然后支起上半身,举起她的玉腿,一边抽插,一边吻她的玉足,鞋子是崭新的,我的舌头可以放肆地舔吮她的鞋面和脚趾缝,不时咬她的脚趾头,左右交换,姨妈浪叫震耳,我真担心吵到了隔壁。
“这叫什么姿势。”姨妈忽然惊讶地发现我放下她的双腿后,巨物顺时针地抽插,就像罗盘般旋转,慢慢旋转,边旋转边抽插,旋转一百八十度后,我与姨妈的身体呈一条直线,我们的性器官依然能紧密交媾着,我屁股对向姨妈,这是变化中的六九式,一般只是女上男下,这会男上女下,巨物要够长才行。
幸好巨物有二十五公分,幸好我的性能力超强,姨妈抱住我后伸到她面前的双腿,下体耸动,我们用这个怪异的姿势性交,我再侧了侧身子,抱住姨妈的玉腿,把姨妈的一只高跟鞋解开,露出美丽饱满的玉足,猩红脚趾头惹人怜爱,我含了上去:“妈,这姿势可以一边干,一边吃妈妈的脚,妈妈也可以吃我的脚。”说着,我把我的脚伸向姨妈,原以为有洁癖的姨妈不会含我的脚趾头,出乎意料,姨妈迅速回应,含住了我的脚趾头。
其实我的脚很干净,我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一直由章言言专门负责,三天两头,她就会敦促我修剪,末了,还会替我涂抹醒肤露,所以姨妈没有丝毫嫌弃,她像我一样,把我的十只脚趾头都一一吮吸,我更不用说,我把她两只玉足的每一寸地方都舔吻好几遍,然后,再给她穿上高跟鞋。
“啊,花样真多,快用力。”姨妈娇嗔。
那姿势无法用力,要用力还是要回归正常体位,我爬起来,面对面对着姨妈插入,姨妈目光迷离,深情叫唤:“啊,中翰……”
“妈。”我浑身颤抖,巨物攻势凌厉,姨妈的肉穴收缩了,很强劲地收缩,伴随着阴冷的吸力传来,我精关彻底失守,电流遍布了我全身,我愉快地做出最后冲刺,很猛烈地冲刺,姨妈哆嗦得厉害,爱液一遍一遍地喷涌,迎接着我一遍又一遍的冲刺,她叫喊着,淫言浪语,我嘶吼着,喷出足够的精阳,灌进了姨妈的子宫。
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身心愉悦到了极致,姨妈昏厥了,我却听到一声“噗通”,扭头看去,竟是乔若尘从窗口跌进姨妈的卧室里,她满脸潮红,羞涩不已,整个趴在地板上,似乎没力气站起。
“若若。”姨妈半睁双眼,她再惊愕也没力气,小嘴微张着喘息。
我也喘息,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好厉害的轻功,什么时候在窗外我们都不知道。”深喘了几口,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一身夜行黑衣的乔若尘很难为情地盘坐起,坐在地板上,微微喘息着低下脑袋:“我帮柏阿姨巡视山庄。”
姨妈慵懒道:“是不是听到了我的叫声,觉得很好奇,就仗着轻功了得爬到我窗口偷看,偷看了又深受刺激,忍不住跌下来,露了行藏,很难为情吧?”
姨妈说的,和我猜的几乎一样,乔若尘无意偷窥春宫,结果“中毒”了。
见乔若尘不吱声,我和姨妈相视一笑,她温柔推开我,摇了摇手:“你带若若走吧。”说着,玉指一勾,撩住了从她肉穴流出的白液放进小嘴里吮吸,撩了好几次,才吃干净,这是圣品,姨妈不会浪费,每一位美娇娘都不会浪费。
夜更深了,我背着乔若尘在夜色下慢慢走向永福居,她很轻,但肩胛那地方被两团鼓鼓的东西压得难受。
“如果练了内功,我就不会像刚才那样失态,哎,我也不知为什么会突然晕过去。”乔若尘的语气出奇温柔,还带着一点嗲。
我笑道:“女人高潮时脑子会瞬间缺氧,莫说你身体还未完全复原,就算是练了内功也会头晕的,我妈的内功够厉害了,她刚才还不是爽得晕过去。”
乔若尘咯吱一笑:“那你教不教。”
我叹息:“山庄里会内功的有八人,何芙,我,姨妈,屠梦岚阿姨,王鹊娉阿姨,柏彦婷阿姨,严笛,还有就是你妈妈,其他人不说了,你为何不问你妈妈?”
乔若尘默不作声,呼吸粗了,我暗暗好笑,按说薇拉最疼爱她两个宝贝女儿,没理由不把内功教给乔若尘,之所以不教,一定有原因,我把原因说了出来:“很显然,你妈妈也不敢教你内功,你太可怕了,现在山庄里人人都怕你,你轻功厉害,飞刀了得,再有内功辅助,你岂不是成了碧云山庄之王。”
“是又怎样,我做事有原则,我不会欺负人。”乔若尘冷冷说。
我温柔道:“太讲原则就没了生活乐趣,也不自由了,不能事事都讲原则,如果讲原则,那我更不能教你内功,你现在还不是我妻子,我们还没有成婚,最关键的,是山庄里有好多你的长辈,你如果要她们都听从你,都要以你的准则生活,她们能忍受吗,我妈妈能忍受吗。”
这番语重心长的话我早想跟乔若尘说,只是没适当的时候,以她的骄傲,我贸然跟她说会适得其反,听不进耳,此时此刻,她气势正衰,反而能听下去。
我见她不吭声,暗叫有门,于是接着说教:“我不是不教你,我这么爱你,情愿为你去死,还在乎内功吗,我是为你好,为了山庄好,为了大家好。”
“哼。”
我忍住笑,柔声说:“其实,以你目前的实力,除了姨妈外,你和其他七人完全平起平坐,你这么年轻,假以时日,你的实力会不可限量,所以,你现在别激进,先学会处事待人,等你心智成熟了,再学习内功,那就是我们碧云山庄之福了。”
这话多少是哄乔若尘,梧桐三季成名已久,实力自然超强,单轮经验就远胜乔若尘,而何芙和严笛的搏击和枪法都极为高超,乔若尘又哪能比肩,即便实力最弱的王鹊娉,谁敢说她没有故意藏拙呢。
乔若尘哪懂我马屁功夫,她又“哼”了一下,这一哼明显比第一次温柔,估计小芳心有些得意。
“若若,你要学的东西很多,等会我们做爱,我教你一个做爱姿势。”我乐不可支,把握好火候,点到为止,不再说教了。
乔若尘咯吱一笑,娇柔道:“就是刚才你跟你妈妈做的那个姿势?”
我知道她偷看了许久,早已动了春心,要不然她也不会一直偷窥下去,“学不学?”我笑问。
“你求我。”乔若尘自然矜持,摆明了要我给她台阶下,我又不是笨蛋,这台阶肯定要给,还给得很诚恳:“我求你了,我好想教你,保证舒服。”
乔若尘咯吱一笑,这是她第三次笑。秋香被唐伯虎逗得三笑就献出了贞操,想来乔若尘这三笑的效果也不会差到哪,回到她卧室,我的预想都应验了,乔若尘主动脱去她身上的紧身衣,露出一具超美的肉体,多么纤秀婀娜,粉嫩凝脂。
很迫切需要了,我们都顾不上彼此要洗澡,我第一次见乔若尘如此主动,她激情四射,任凭我舔她泥泞的小嫩穴,咬她的阴唇,估计刚才她偷窥时就流了很多,所以她的小内裤几乎湿透,我如获至宝,偷偷没收。
“舔我的脚。”乔若尘媚眼如丝,主动要求我舔她的玉足,我必须遵命,她的玉足得天独厚,比姨妈的玉足还要漂亮,我认识的女人中,只有小君的玉足能匹敌乔若尘,捧起两只纤细的绝美玉足,我痴迷地吻了上去,同时,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也插入了她的小嫩穴中,开舔玉足的时候,巨物插到了最深处。
娇吟很动听,销魂夺魄,我将乔若尘一只玉足的整排脚趾头都含进了嘴里,好想咀嚼,可我怎么忍心咬坏,带着唾沫吐出来,再一口吃进去,娇吟更动听,我的舌头卷动,在玉足的脚趾缝里穿梭,乔若尘咯咯笑了,与前三次咯吱笑大有不同,这次她笑得花枝招展,细腰如舞,伴随着还有怪异的呻吟。
“啊,痒……”
“只是痒么,舒服不舒服。”我将乔若尘的大脚趾狠狠地含进嘴里吮吸,巨物抽送,小嫩穴的穴肉翻卷得比姨妈更厉害,这是因为嫩穴过于窄小的原因,她阴道再润滑,只要巨物抽动,就会翻卷穴肉。
“不舒服,咯咯……”乔若尘禁不住喊,蹙眉咬唇过后,我舌头舔她嫩嫩的脚掌心,她更觉得痒,笑声更甚。我坏笑:“不舒服就不舔了啊。”
“舒服。”乔若尘媚眼如丝,我趁机逼迫她喊老公,她马上就喊。
“再叫一次。”我亢奋道。
“老公。”
我浑身酥麻,淫笑:“说老公操我。”
“老公操我。”
“说爱我。”
乔若尘很狡猾地改了口:“你教我内功我就爱你。”我坏笑:“明儿有时间教。”乔若尘大喜,幽蓝双眼飘荡着动人的眼波:“老公,我爱你。”
我假装很后悔:“糟糕,明天我要上班,没时间了。”
乔若尘居然没生气,她扭动曼妙的身体,小嫩穴笨拙地吞吐巨物:“没事,你该去上班就上班,该办事就去办事,我跟陈子玉约会……”
我目瞪口呆,心里大吐苦水,乔若尘这招实用有效,我根本无还手之力。乔若尘傲然一笑,娇声问:“那后天你有时间吗。”
我放下玉足玉腿,俯下身,深情地注视着迷人的蓝眼眸,玉乳被我捏痛,巨物狠狠碾磨她的小子宫,之所以说是小子宫,是因为小嫩穴很紧窄,下意识的认为她子宫也很小,啊,多么无知可笑,其实十九岁女人的生理已很成熟,心智也不比我将近三十岁的男人差多少,只是欠缺点社会阅历而已,败在一个十九岁的女孩手里,我多少有点沮丧:“明儿不去上班了,后天也不去,时间充裕得很,你想学什么,我都教你。”
乔若尘颤抖着微笑,表情一抽一蹙,张开着嘴巴,深喘不已:“刚才你妈妈和你做爱的姿势很淫荡……”
“我马上教你。”吻了吻樱唇,我疯狂抽插,身子缓缓转动,一边抽插一边顺指针转动,慢慢地,我身体与乔若尘的身体呈十字交叠,但抽插不停,她娇吟不止,我好不兴奋,身子继续顺时针转动,终于与乔若尘的身体呈一字交叠,我的脸在她脚边,她的脸在我脚边,我们依然交媾,动作幅度减小了,刺激没减少,我抱吻她玉腿,舔她的玉足,乔若尘没有舔我的脚,我很不甘心,把脚伸到她脸上轻蹭,好担心踩坏她的瓜子脸,她无奈抓住我的脚,把我的脚趾头含进嘴里。
“唔唔唔……”
感觉脚趾头被吮吸的感觉是难以形容的,不止我的大肉棒,我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处于亢奋状态,我支起身子偷看脚下的乔若尘,发现一丝诡笑爬上她那张美丽绝伦的瓜子脸。
我也有诡笑,我的诡笑藏在肚子里。
天亮了,我吻别睡熟中的乔若尘,从容离去。经历七次高潮的成熟女人至少要睡够七小时,何况一位初尝性爱的少女,我为自己的奸计感到满意,我是故意弄了乔若尘七次,把她彻底累坏,小嫩穴彻底红肿,她哪里还有心思学内功。
三小时候后,我回到了单位,参加了一个例会,听取了几位下属的工作汇报,刚处理完公事,正准备赶回上宁见谢安妮,这时,我办公室门被一位美貌少女推开,我大吃一惊,眼前是亭亭玉立的乔若尘。
“若若,你怎么来了。”我注意到办公室门口人影憧憧,顾不上影响了,我激动地上前抱住这位绝色小美人。
“葛玲玲开车送我来的,她回上宁了。”乔若尘似笑非笑,蓝眼眸多迷人,上身随意简约,下身是紧身深蓝牛仔裤,脚下高跟鞋,不需要精心打扮就美丽流动,青春飞扬。
“我意思说,你应该在家好好休息。”我柔声关切,抱着美人娇躯挪步去关门,门一关上,我立即深吻乔若尘,把她的口水吃光再递上我的茶杯。
她喝了两口,往杯里吐出茶叶:“我很黏人的,以前就很黏乔若谷,但我觉得还不够黏,因为我和他的感情不算深,可你我就不一样了,书上说得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把身子给了你,你昨晚跟我缠绵了那么久,这就是千年修来的姻缘,除非你赶我走,否则我会黏住你,你要记住,只要你赶走我一次,我一辈子都不会回到你身边。”
“我,我怎么会赶你走。”我叹气着放下茶杯,在抽屉里找来了一把小剪刀,让乔若尘扶着办公桌撅起翘臀,她问我干什么,我坏笑,说她牛仔裤有线头,我帮她减掉,乔若尘爱美,瑕疵计较,很乐意我献殷勤,双臂扶着办公桌边沿,撅高小屁股,一边环顾我的豪华办公室:“实话告诉你,找你学内功呢,只不过是黏你的借口,你不想教我学内功,我不会勉强。”
我弯下腰,用剪刀尖很细心底割开牛仔裤裆部的缝纫线,一点一点地割:“你不想学,我也要教,男人一言九鼎,说话算话,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乔若尘恍然未觉裤裆已裂开一小口,还在牙尖嘴利揶揄我:“你有十几个最爱的女人,数量还在增加。”
“不再增加了。”缝纫裂口在扩大,我在裂开的地方闻到了淡淡腥臊,是啊,坐了三个小时的车,那地方总会分泌点什么,又不透气,自然形成一股很吸引男人的气味。
乔若尘冷笑:“我信才怪,你最爱的十几个女人统统都不信。”我坏笑着站直了身体,放好剪刀,双手抱住翘翘的小屁股,肾上激素在急剧分泌:“你信不信我在办公室里操你。”
“我不信。”乔若尘断然藐视我的询问:“你敢强来,我就喊,只要我不愿意,你脱不了我的牛仔裤,这里不是碧云山庄。”咯吱一笑,她不无得意道:“就算我同意,你也很难脱掉我牛仔裤,那么窄,我自己都很难脱。”
我奇怪问:“谁说做爱一定要脱裤子?”
乔若尘摇了摇翘臀,很少有地风骚:“你的东西不可能厉害到能捅破牛仔裤。”
我叹息着拉下拉链,掏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狰狞巨物,手拨开牛仔裤的后阴部缝纫线,那里的裂口已足够容纳巨物进入:“那次在玲玲的内衣店里,凯瑟琳也是穿着紧身牛仔裤,结果我插进去了。”
“不可能,除非凯瑟琳割开裤裆,你才能……”讥笑中的乔若尘意识到什么,她猛地看向办公桌上的剪刀,话没说完,她察觉到了蹊跷,刚想转身,我已先一步抱稳她的翘臀,巨物悄无声息地插入牛仔裤的开档处,大龟头灵巧地从内裤边沿插入了紧窄阴道。
“啊……”乔若尘惊呼,她很聪明,可惜她明白得太迟了,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缓缓地插到尽头,顶住子宫,占据了她的整条阴道。
“嘘,小声点,他们都在门口偷听。”我小声警告,深深呼吸,太舒服了,太刺激了,太开心了。可忽然间我便大惊失色,乔若尘故意大声呻吟:“中翰叔叔,您用力。”
我忘了抽插,第一时间捂住乔若尘的嘴,天啊,如果任凭她喊,半小时之内县纪委都会传遍一个小道消息,那就是李书记在办公室勾引小女孩,我辛辛苦苦建立的形象就会破坏殆尽,我还哪有脸待下去。
乔若尘咯吱一笑,回头看我,随着我抽动巨物,她灵动双眼里水汪汪一片。
十分钟后,我领着乔若尘走出了办公室,她一脸春风,飘飘长发下的眼睫毛在扇动,我忍住笑,回味着刚才射入她子宫的极度快感,她也得到了两次快感,瓜子脸上的红潮犹浓。
“肚子饿了没有。”我小声问,眼睛奇怪地看着稽查科的人员要么站在走道里,要么站在他们的办公室门边,眼睛都看着我和乔若尘。
“饿了。”乔若尘小声回答,很淡定地与我并肩行走,我发现她的步伐与我完全一致。
“走,我们去吃饭。”我忽然有一种很从容,很自信的感觉。
“哟,李书记,这漂亮妹妹是谁啊。”单位文员小张堵住了我们,我早就预感会有人拦住我们问,大家太好奇了,没有人见过我妻子,没有人想到我神秘地出差一个多月后,竟然有个女人找上单位,而且这个女人美得足以让所有人嫉妒。
“我女朋友。”我微笑着大方介绍,随即围观的同事炸开了锅般惊呼,惊羡,有人拍马屁了:“李书记,你女朋友比神仙还漂亮,你厉害,我对你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你女朋友好嫩啊,李书记真有福气……”
好不容易摆脱众人的恭维,我和乔若尘逃似地走出了县纪委,上了车,乔若尘淡淡道:“看,你多有面子。”
我发动车子,摇头苦笑:“源景县不大,这一传十,十传百,往后啊,我在这里就不受女孩子待见了。”
“回家后,我会把你这句话和想法告诉大家。”乔若尘不笑了,我暗暗后悔,嬉皮笑脸道:“我……我开玩笑的。”
乔若尘冷冷道:“嗯,我会跟大家说,你是开玩笑的。”
我头大了,心里隐隐气恼:“若若……大家未必会信你的话。”
“是么。”乔若尘抬起她骄傲的下巴:“昨晚你没回家的时候,我们开了个家庭会议,小君提出找个人二十四小时跟着你,杜绝你在外边再泡女人,也防止女人追你,家里的人全票同意,都说我胜任这工作。”
我大吃一惊,盘算着一盘散沙般的美娇娘们竟然能达成共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几乎能猜到是乔若尘把美娇娘召集在一起,这对我非常不利,如果她们都团结起来,我就无法肆无忌惮了,趁着她们根基还不稳,我要拆散她们,挑唆她们,给她们制造矛盾,让她们无法拧成一股绳,此时,我就像一个奸诈的坏蛋,狡计百出:“她们是怕你,才故意怂恿你,你上当了哈。”
乔若尘一点都不惊讶,她很淡定的看着车窗外前方:“我知道家里的人怕我,才鼓励我跟着你,我呀,就将计就计,因为我整天想着你,想得很痛苦,既然痛苦,不如黏住你,一举两得,所以我就爽快答应了大家。”
我暗暗叫苦,真是越听越心惊,表面上很平静:“我工作特殊,有些场合,你在身边不方便。”
乔若尘淡淡说:“我明白的,我会分清楚场合再黏你,我不会拖你工作的后腿,我只会拖住你对女人感兴趣的后腿。”
我想哭,却装出很大度的笑容:“大排档如何。”
乔若尘微微颔首:“小排档,小吃店,小食堂都没问题。”
咦,我陡然心惊,这小美人来真的,还针扎不透,水泼不进的势头。我暗暗冷笑:小屁孩,咱们走着瞧。
一路行驶,到了我和赵水根经常去的那几家大排档,停好车,我与乔若尘有了眼神接触,我不坏好意道:“我妈说你是个刺头,太正确了。”
乔若尘面无表情:“妈也跟我说,管好你,就是管好我们碧云山庄的明天,天降重担于我肩,我不上大学也要黏着你。”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幡然醒悟,想起乔若尘在学校时就是一名高材生,学习成绩比起小君,闵小兰,杨瑛她们,领先有几百里。
选好一家大排档坐下,我点了四菜一汤,有意给“刺头”点颜色,我点的是红焖黄鳝,油爆青蛙,蒜蓉苦瓜,四季蛇羹,还有一个香酥小乳兔,这是别名,其实是田鼠肉,因为县里靠着广褒的农村,很容易逮到没有污染的田鼠,那田鼠肉味道极鲜美,只是田鼠也是鼠,名声恶劣,没多少人识货,大排档老板为招揽生意,就换了个“小乳兔”的菜名,其实乳兔肉已够好吃了,田鼠肉比乳兔肉还要好吃,当然,客人点到这道菜时,老板还是要解释清楚的。
乔若尘听了老板的介绍,居然面不改色,我不禁暗暗佩服,想当初我听说是田鼠肉时,心里直发毛,寻思着上菜后绝不夹一筷,幸好陪我吃饭的赵水根有经验,对我一番劝吃,我才勉强试吃一口,不料入口后便尝出了滋味,从此迷上,几乎每次来这几家大排档吃饭都点这道“香酥小乳兔”。
“李书记。”有女人喊我,我一回头,竟是好久不见的林丹慕。一般来说,出入境部门也是强力部门,属于警察范畴,可林丹慕没警察气势,她婀娜多姿,楚楚动人,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显得很飘逸。
“林小姐,真巧啊。”我赶紧站起打招呼,发自内心的高兴,我和林丹慕之间有一种朦胧的情愫,不是普通朋友,也不是情人,至今为止,我甚至没有很暧昧的拉过她的手。
“介绍一下,这位是源景县海关的林丹慕小姐,是我同事赵水根的女朋友。”介绍到乔若尘时,我顿了顿:“她是我女朋友,叫乔若尘。”
“好漂亮啊,好像在哪见过。”林丹慕主动向乔若尘伸手,那一刻,我紧张极了,乔若尘淡淡一笑,也伸出手来,与林丹慕轻轻一握,我急忙转移她们的主意力,用力拍着赵水根的肩膀:“水根,林小姐,你们快坐下,一起吃,我请客。”
我用“林小姐”称呼林丹慕,以前也这样称呼她,不过,今天感觉怪怪的,怪在哪里,我混乱的思维暂时没想到。
出乎意料,林丹慕微笑婉拒了:“李书记不用客气,我们刚巧经过这里,特意过来跟您打个招呼,赵水根回我家吃,不妨碍你们了。”
莫名地,我有一丝妒意,林丹慕已经做饭给赵水根吃了,通常情侣的感情稳定了,女孩才愿意做饭给自己男朋友吃。
四菜一汤很快就上齐,虽是大排档,手艺绝不比普通大饭店的厨子差多少,我忙招呼乔若尘动筷子,心想这小美人是诸多挑剔呢,还是入乡随俗。
此时已是午饭时间,客人越来越多,几乎所有客人都看我们,准确说是看乔若尘,她知道很多人看她,仿佛习以为常,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高傲得不行,很优雅地从手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抓出几张擦拭手中的竹筷子,还是蛮爱干净的。 我没有洁癖,茶水一冲,便手动筷落,夹起一块“香酥小乳兔”放进嘴里,哇塞!那叫一个鲜美可口啊,马上叫老板拿来一瓶啤酒。
乔若尘也出手了,目标竟然也是“香酥小乳兔”,她很优雅地放进迷人的小嘴里,我紧张地看着她咀嚼,生怕她哇一声吐出来,一秒,两秒,三秒……乔若尘没有吐出嘴里的田鼠肉,而是吃进肚里,不仅如此,她又夹了一块“香酥小乳兔”,一边吃着,一边不经意嘟哝:“林丹慕对你有意思。”
我一口啤酒差点喷出来:“胡说八道,她是赵水根的女朋友,你没听林丹慕说跟他回家一起吃饭吗。”
乔若尘撇了撇嘴,反问我:“她有男朋友,就不允许她对你有意思?”
我噎了一下,答不上话来,忙招呼:“吃饭,吃饭,蛇羹也不错。”
乔若尘愉快地拿起勺子,给自己的碗里盛了两勺蛇羹,美美地喝了一小口,我原以为她会赞一赞蛇羹,哪知她继续深挖我的秘密:“有五个破绽,第一,如果赵水根是她的男朋友,她不会称呼赵水根全名,你都称呼他水根了,林丹慕没理由对赵水根这么生疏。”
我心揪得好紧,以前觉得小君难对付,现在我觉得小君是世界最好的女人,眼前这位乔大小姐才是世界上最难对付的女人,她见我没吭声,越发得意,很优雅地竖起了两根葱直玉指:“第二,如果赵水根是她的男朋友,她不会那么主动过来跟你打招呼,就是打招呼,也是赵水根跟你打招呼,即便你和林丹慕熟悉,也不合适。”
我的心沉了下去,也不吃了,怔怔地看着桌上的那碟“香酥小乳兔”。
“第三,林丹慕这么漂亮,身材这么高挑,那赵水根完全配不上她。”
“第四,他们根本不亲热,一点都不像情侣;第五最最重要……”
乔若尘在我听得心惊肉跳的时候卖了关子,我急了,催促道:“说啊。”
乔若尘诡笑:“你焦急了,又露出一个破绽,好啦,我就说说最重要的破绽给你听,那就是林丹慕看你的眼神,无论是我的直觉,还是观察到的事实,都可以看出林丹慕喜欢你,如果我直觉你不喜欢我,我才不会黏你。”
我不得不佩服乔若尘运用了高超的辩证逻辑法,她也许没学过诸如此类的高学问,有些人天生就有懂得运用高学问的本能,这统称为高智商,乔若尘就属于这类人,我拿起筷子,把几个菜都夹到她碗里:“若若,我承认你口齿伶俐,可是……可是你全是乱分析,吃菜吃菜。”
乔若尘轻哼:“如果你说我有一两条说得对,还证明你心不虚,你现在一股脑儿全否认,就能说明你心很乱,这可不像特工所具备的素质。”
我不知哭好还是笑好,筷子敲了敲她的碗,微愠:“没你像,你不干特工是国家的巨大损失。”
乔若尘嫣然,可能是饿了,她眼珠子在她碗里转了转,很开心地夹起碗里的黄鳝,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不一会就吃得精光,我赶紧给她盛蛇羹,省得她又没完没了,可我万万没想到,她真的没完没了:“林丹慕没我漂亮,所以她刚才很失望,否则她会坐下来。”
“若若……”我眼角有点酸,有点湿润感,感觉我快哭了。
乔若尘兴奋得满脸潮红,她咯吱一笑,凑到我耳边小声问:“你怕我么。”
我猛点头:“怕,以前就怕,现在更怕。”
乔若尘幽幽一叹,神情忽然落寞:“我也怕你,怕你赶我走,怕我到时连田鼠肉都吃不上。”
我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满腹酸楚,明明知道她在说反话,我依然酸楚,她言下之意,不是说被我赶走后走投无路,而是暗示一旦我赶她走,她就不想活了,因为我一定是找到了更喜欢的女人才会赶走她乔若尘,所以她怕。
“快吃吧,吃完了我们就赶回上宁,见见周支农,我们要收拾那苏市长,他确实强奸了谢安妮的姐姐。”我赶紧转移话题,不能在讨论林丹慕了,否则不气死也会酸死。
乔若尘好像记起什么,麻利地翻开手袋,从手袋里摸出她手机,调了调递给我:“这是苏强的个人资料,我出门时,妈转发到我手机上,她要我见着你后单独给你看,妈还叮嘱我不要把这些资料发到你手机,你看完后尽快删除,要记就用脑子记。”
“我脑子里都记着你。”我没接手机,苏强并不是我最关心的事,我现在最关心是身边这位美女蛇,她已缠住了我。木桌下,我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乔若尘咯吱一笑,旁若无人地把头搭在我肩上:“因为我比林丹慕好看。”
“喂,我说你……”我酸火攻心,要推开乔若尘,她果然如她所说的那样,黏住了我,不给我推开,紧紧抓住我的手。
旁边一个大排档传来骚动,有人粗言议论:“我操,那妞真美,真水灵,这小县城也出大美女啊。”
“过去逗逗她。”
“你去呗。”
“你去啊。”
“你以为我不敢?”
我并没有太在意,也许他们讨论别的美女,也许就是讨论乔若尘,我充满幸福,被女人黏着固然麻烦,却有某种满足,我万万没想到所有美娇娘中,是乔若尘最黏我。
“哈喽,美女,请教芳名。”一位衣着花俏,年纪约莫二十出头的粉面青年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我和乔若尘只好分开,各自吃东西,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专注吃东西,菜味不错,我们筷子不停。
“说话呀,你明明不是哑巴,怎么,给脸不要脸?”粉面青年明显生气,他翘着二郎腿,色迷迷的看着乔若尘,我很想一拳打爆他的脸,可众目睽睽之下,我不能因为一个男人色迷迷看我的女人就打他。
“我们姓李,我们在吃饭,请你不要打扰我们。”乔若尘冰冷地回应对方,我暗中警戒,运足内功,眼睛观察对方和他的同伙,他们七八个人,都是这个年纪的年轻人。
“哦,是李小姐。”粉面青年似乎顺气了许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乔若尘:“说话真好听,能留个电话吗,我们可以交个朋友,无论是在源景,还是在上宁,我齐泰都能说得上话。”
我吃得差不多了,擦擦嘴,拿起啤酒一饮而尽,耳朵听到这一伙人的嘀咕:“那男的真怂,低头吃饭不敢说话,咱齐少就是威武。”
“那架宝马750好像是他们的,不是一般人啊,叫齐少回来吧。”有人注意到我们的餐桌上放着三样东西,手机,太阳镜和宝马车钥匙。
“切,宝马750算个屁,就是开劳斯莱斯的,在齐少面前也不是个事,咱齐少那俩布加迪威龙值四千多万,至少能买十辆宝马750,再说了,这里是上宁辖县,上宁官场的那些老大姓李的,好像没有,担心啥。”
我眉头一皱,听出面前这个粉面青年家境不错,华夏大地上,能买布加迪威龙的人并不多,他们似乎都是官场子弟。
“李小姐,借个手机用用。”粉面青年有泡妞经验,他不缺手机,想借乔若尘的手机,无非是想拿到乔若尘的手机号。
乔若尘冷若冰霜,脸现杀气,我暗叫不妙,粉面青年的手刚伸到乔若尘的手机上空,我闪电出击,抓住了粉面青年的手,冷冷地警告对方:“你别找事。”其实,我是为了对方好,因为对方有家境,背景必然不简单,我已酒足饭饱,能避免起冲突再好不过了,加上我身为县委副书记,如果跟这些小青年弄出不愉快,我的脸也不光彩,所以,我虽抓住对方的手,但没使力。
粉面青年气得粉脸煞白,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出手,他一直在观察我,见我默声吃饭,以为我很胆小,加之他们七八个人,人数上对比悬殊,他更骄横了:“你他妈的快松手,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我不但不松口,对方的无礼和辱骂激怒了我,我手劲一点点加上去,粉面青年试图甩开我的手,可试了几次,都徒劳无功,他森然盯着我,恶狠狠道:“你死定了。”回头怒叱他的同伙:“你们这些蠢货还愣着干啥。”
话音未落,几个身高马大的小青年站了起来,食客一见,纷纷闪避,我大怒,手劲暴增,粉面青年突然嚎叫:“啊……”
情势一触即发,我努力避免情势恶化:“叫他们别动,否则你的手就断了。”
粉面青年一定是无往不胜,即便身处劣势,他仍然嚣张:“你他妈的你知道我是谁?”
我在克制,如果不是众目睽睽,我绝对打烂这家伙的脸,没有人能辱骂我的母亲,可是,我是县委副书记,我要顾全政府的形象。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很多食客甚至放弃了吃饭,我深吸了一口气,冷静道:“光天化日的,你是哪路神仙也不能调戏女人啊,女人愿意给你调戏没问题,不给你调戏,你就滚蛋,怎么,你是纨绔无赖?”
“哈哈。”围观的人群爆发笑声,乔若尘没有笑,她冷冷地看着粉面青年,我注意到她的眸子绿芒闪现。
粉面青年暴怒了,他听出围观的人群在取笑他,在幸灾乐祸,见自己的同伙走近,已变成猪肝色的粉脸青年勇气十足,他闪电般用另一只手抓向餐桌上的啤酒瓶,意图很明显,他想拿啤酒瓶砸我。
“我操你……”
我不可能让他得逞,也不可能让他再辱骂下去,手劲如铸,粉面青年痛苦大吼,但他的手依然抓向啤酒瓶,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一道寒光闪过,粉面青年的另一手被活活钉在了桌面上,他的手背插着一把像柳叶般的利刃。
“啊……”凄厉的叫声响彻天空,惊走了树鸟。粉面青年的同伙吓呆了,没有人敢靠近一步。
我也很惊骇,不是惊骇眼前的血肉模糊,而是惊骇乔若尘的腕力,如果腕力不强,乔若尘不可能抓住粉面青年的手,再插上一刀,她根本没练过内功,这腕力只能靠长期练习而成,一个娇滴滴的女孩能有这样的修为太吓人了。
“警告你别踢桌子,否则这刀会割掉你手掌,你这手就废了。”我松开了粉面青年的另一只手,迅速拉住乔若尘,我担心她会再度出击,万一她再出手,粉面青年就危险了,哎,他好惹不惹,偏偏惹中了杀过人的女人。
“快报警啊,快找我叔啊,啊……我杀了你们,啊……我要杀了你全家……”粉面青年嘶声嚎叫。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挤满了大排档,相信有人早报警了,警笛很快由远而近,不一会就来了几位警察,目睹到粉面青年的惨状,其中一个叫了救护车,很专业,另外几个在粉面青年的同伙指引下来到我面前,似乎要对我采取强制措施,乔若尘毅然挡在我面前:“人是我伤的,我来负责。”
“怎么回事。”带头的警察问粉面青年,他恶狠狠道:“他们两个都有份,都要抓,把他们抓起来,啊,疼死我了……”
我把乔若尘扯到身后,面对带头警察平静解释:“别听他一面之词,他想调戏这位小姐,大家可以作证。”
话音未落,围观的人群纷纷高喊议论:“是啊,是啊,是这个油头粉面的小子见人家姑娘长得好看,就想对人家动手动脚,结果碰到了硬茬。”
带头警察愣住了,不停询问人群了解情况,那位叫救护车的警察也赶来,一见到我,不禁惊愕:“这不是李处长吗。”
我暗暗好笑,估计这警察认得我,却不知道我已经不是刚来源景县那会的身份了,我的官位已不可同日而语。粉面青年一听,竟然面露狰狞:“一个小小的处长……你死定了,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我……”
我趁机高呼:“大家看看,他威胁我,他多嚣张。”
围观的人们群情激昂,警察赶紧挡住人群,粉面青年见状,不敢再嚣张,两只有点凸的眼睛恶狠狠盯着我。
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被拨开,有人喊:“彭局来了。”
原来是县警察局局长彭刚亲自来到现场处理,我们不但认识,他还非常怕我,见到我,他第一反应就是惊呼:“李书记。”
很多人震惊,粉面青年也震惊,他一定在想,刚才我还是个小处长,怎么转眼就变成了书记,到底是哪的书记,他不明白,很多人不明白。彭刚的额头开始冒汗,他连擦汗都忘了,很恭敬地来到我身前,小声询问怎么回事。
我挺起胸膛,指着粉面青年,中气十足地告诉了彭刚:“这流氓想调戏我女朋友,我们是迫于无奈。”
人群里此起彼伏的附和声令彭刚坚信了我的话,他拿起手机要打电话,也就在这时,有人喊:“大家让开,雷政委过来了。”
我平静地看着警察局的一把手来到我面前,他的表情跟彭刚差不多,不过,他对我的态度更谦逊,更恭敬,他想问明情况,我冷冷道:“我已经说过了,你问彭刚。”哼,来一个警察领导询问我,我就要回答一次,那岂不是审问我。
如此直呼县警察局局长的大名,很多人看出了奥妙,只有官位比对方高,才敢呼其名。雷新洲赶紧找个警察来问情况,末了,他脸色异常难看,来到我身旁,很客气道:“李书记,借一步说话。”
“就在这里说。”我傲然向着群众,大家见我如此耿直,纷纷点头,其实我不是耿直,我只是巧妙地利用群众,如今县里的反腐如火如荼,群众力量就等于舆论力量,我不利用白不利用,当然,我的心还是向着群众的。
雷新洲在我耳边小声说:“他叫齐泰,他是咱们县委书记陈子玉的侄儿,也是上宁市委组织部长的嫡孙,李书记,这事麻烦了。”
原来是陈子玉的侄子,原来是齐苏楼的嫡孙,怪不得如此嚣张,我冷笑,指着这个叫齐泰的粉面青年说:“是我麻烦,还是他麻烦。”
齐泰还不知死活,先是叫他的同伙打电话给齐苏楼,然后吵吵嚷嚷着乱骂:“一群废物,叫你们的政法委书记来。”
雷新洲别提多难堪,又不好发作,刚想做我的工作,人群再次嘈杂,有位梳着大背头的家伙在几个警察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他不是别人,正是县里的政法委书记胡大成,齐泰一见到胡大成,仿佛见到救命稻草一样,激动得大喊大叫:“胡叔叔,胡叔叔……”
“来了,来了。”胡大成的表情同样很尴尬,先是对我苦笑,一转脸,对着齐泰焦急说:“小泰子,你这次可是闯大祸啦。”
齐泰没领会胡大成的意思,还在歇斯底里:“胡叔叔,帮我灭了他。”
胡大成朝我叹气苦笑,焦虑不已:“李书记,这……这大水冲了龙王庙,他是陈书记的侄子。”再转身,胡大成的态度变得严厉了许多:“小泰子,你叫了,这是我们的县委副书记,你表叔的同事。”
齐泰一愣,傻眼了。
胡大成的意思我明白,他希望我大事化小,放了齐泰一马,可如果我这么做,围观的人就会认为我和齐泰是体制内的人,官官相护,一经百姓口口流传,我在源景的名声很快就变得很臭,到时候,我无论如何努力也挽回不了。
想到这,我索性朝骚动的围观人群抱了抱拳:“各位父老乡亲,你们今天也都看见了,这位无德无品小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调戏女孩,调戏不成,还想来硬的,我身为源景县父母官,没理由不惩恶扬善,你们说,我教训这家伙对不对?”
“对。”人群齐声喊。
“应不应该?”
“应该。”
“他是大官的孙子,我怕不怕?”
人群哈哈大笑,没多少应和,有个朴实中年男子笑道:“李书记,你别问我们啊,你自个怕不怕。”
我挺起胸膛,运起内功,气宇轩昂地把声音传了出去:“我告诉乡亲们,我叫李中翰,是县委副书记,还兼任县纪委副书记,这个官就是专门得罪坏人的,我不怕得罪坏人。”
顿了顿,我指着齐泰,严厉道:“彭局长,你要把这人的同伙一起抓了,他们犯了滋事挑唆治安条例,至于主犯,你看着处置,要严肃处理。”
彭刚连连点头,指挥警察抓捕跟齐泰一起的纨绔子弟,那些家伙吓坏了,有的赶紧开溜,可群众眼睛雪亮,纷纷出手帮忙,眨眼间就把那七八个人给抓。
救护车来了,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迅速准备好医疗器械,一番商议,医生拔出了柳叶刀,齐泰痛得大叫,医生们迅速给他包扎,我等他们包扎完了,在众目睽睽下推开医生,站在齐泰的面前大声问:“你真是齐苏楼的孙子?”
齐泰抱着包扎好的手掌,诡异冷笑:“你一个小小的县委副书记拽什么,你等着,有你好看。”
我火大了,闪电出手,只听“啪啪”两声,我重重地扇了齐泰两记耳光,一旁的胡大成摇头叹息,围观的人群纷纷叫好。一个警察想把柳叶刀拿走,我淡淡道:“刀子还给我女朋友,这是她防身用的,不是凶器。”
警察二话没说,擦干净了上面的血迹,赶紧递过来,乔若尘一伸手,柳叶刀就不见了,也不知道她藏到哪。雷新洲悄悄给我竖起大拇指:“李书记,你是这个。”
我淡笑,心里并无得意,看着警察把齐泰一伙带走,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我跟胡大成,雷新洲,彭刚一一道别,领着乔若尘上车离去。
红潮遍布了乔若尘的绝美瓜子脸,她兴奋地在副座上手舞足蹈:“啊,我真开心,太开心了。”我命令她系好安全带,她给我一个迷人的眼神,很温顺照办。我严肃叮嘱她以后不能随便动刀子。”
乔若尘倔强道:“遇到这样的人渣,我还是会动刀子。”
我把着方向盘苦笑:“刺头。”
乔若尘咯吱一笑:“这么说,那齐泰就是陈子玉的表侄了。”
“是又怎样。”我冷哼一声,车子开得飞快,心里很明白我和陈子玉,以及齐家之间将有难以预料的较量,麻烦会很多,但我丝毫不后悔,因为他们的家人想调戏我的爱宠。
乔若尘不说话,像根雕塑般安静地看着路前方,我问她为什么不说话了,她细声细气回答:“你开车呢,我不跟你说话。”
我笑了,心里对乔若尘有了重新认识,她虽然行事乖张,但以理服人,虽然出手狠辣,但不会无缘无故,她是一位天使与魔鬼结合在一起的女人。
“滴滴滴……”手机在响,我瞄了一眼副座上的小美人,把车速放慢,直至在高速路的临时停车处停下车,打了闪灯才接电话,乔若尘美目飘来,笑意充盈,我们有点默契了。
“陈书记有何指示。”我很平静,陈子玉的电话比我预想的要迟。
“李书记,你真不给面子啊。”手机里,陈子玉的语气倒轻松,但兴师问罪之味很浓。我岂能示弱,冷冷回应道:“已经很给面子了,换是别人,我早把他剁了。”
陈子玉冷笑:“年轻人不懂事,嘴上滑溜而已,李书记未免小题大做,你说说,我侄儿到底怎么你女人了,你女人这么多,你能保证她们不被其他男人调戏过?”
“这我不能保证,但我保证没有哪个人胆敢在我面前调戏我的女人。”对方语气不善,我暗暗警觉。
“翁吉娜算不算?”陈子玉的话令我大感意外,他开始挑衅了,或者说,他想激怒我。
我沉默不语,思索怎么反击,乔若尘在身边,我也不能说漏了嘴。陈子玉见我不做声,语气突然尖锐:“如果翁吉娜不算,那谢安琪总该算吧,我告诉你,上宁市副市长苏强调戏了谢安琪,他们几乎天天都上床,你找他算账去啊,我已经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了,你有种就去把他剁了,就像干掉某位大员一样。”
听到这,我只能被激怒,心里很清楚陈子玉是故意爆出秘密,故意给我送来一个对手,他希望我疯狂地对付苏强,他则在一旁看热闹,抓我把柄,然后利用我,威胁我,一旦我有破绽,他就像饿狼般扑上来,把我撕咬粉碎。
一丝不祥掠过心头,我森然道:“你有没有碰过谢安琪?”
手机里传来了笑声:“呵呵,李书记明知故问。”
很模棱两可的回答,可我知道陈子玉欺辱了谢安琪,天啊,一着不慎,步步受制,我的手在抖。乔若尘好像看出什么,她伸手按我大腿上,眼神很温柔,似乎在安慰我。我微微心颤,好想吻她的樱唇。
“刚才跟你一起吃饭的女人是若若吧?”陈子玉问。
“不错。”
陈子玉忽然换了和缓的口气:“中翰,咱们聊过,我们可以继续做盟友,我可以为你保守秘密,你只需付出少少的代价,我知道你喜欢惟依,如果你能用若若交换,我们……”
我挂断了电话。
车子重新上路,我的手指关节因为握紧方向盘而发白,乔若尘没有打扰我,她安静地坐着,不时观察我。我则思索着如何对付陈子玉,他以为握有我杀死乔羽的把柄就能吃定我了,他以为齐苏楼是朱成普的党校同学就能为所欲为了,种种迹象表明,他们陈齐两家渡过难关后,陈子玉觉得他妻子和母亲跟我上床太吃亏了,他希望得到我的女人来达到心理平衡,至少要得到乔若尘。我暗暗冷笑,绝不能忍让,如果我再不反击,不但谢安妮会出事,我的碧云山庄也不会安宁。
哎!我后悔与敌联盟,与蛇共舞。
“有事可以告诉我,我或许能帮你。”乔若尘变戏法似的亮出了两把柳叶刀,我知道乔若尘在故意显摆,暗示她很厉害,我不禁好笑,她两只玉手又白又嫩,我反而担心柳叶刀割伤了她。
心情好了许多,我便逗乔若尘:“你黏我,就是帮了我,如果有诚意,你就唱支歌给我听。”在碧云山庄,唱歌最难听是小君,唱得最好听就是身边这位小美人了,以前是黄鹂,那是之前乔若尘没开尊口。
“那我真唱了噢。”乔若尘开心娇笑,幽蓝的眸子闪耀着属于少女的羞涩,香腮边,那抹红晕能令我心跳加速,忸怩了片刻,她还在羞答答地清着嗓子,问我爱听什么歌,我说什么歌都爱听,只要她唱。
我放慢了车速,耳边缓缓回荡起一首我从来没听过的英文歌,姑且不论这首歌是否经典,旋律是否优美,光听那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就足以让我暂时抛弃烦恼,我开心极了。一曲唱罢,乔若尘兴奋地问我好不好听,我告诉她非常好听,下面还听得发硬了。
乔若尘斜眼看我,似嗔非嗔。我坏笑,揉了揉发胀的裤裆,求她“含”一曲。乔若尘以为我疯了,我吹嘘说小君,凯瑟琳,杨瑛,闵小兰都曾在我开车时含过我的大肉棒。乔若尘听了,好像有所心动,我本来没抱多大希望,只想跟她说说话,逗逗她,渡过这段无聊的路程。
没想一番苦求竟然有了回报,乔若尘腼腆说:“那我……我就含一下,你注意开车。”
我差点笑出来,猛点头,迅速拉下拉链,把伟岸的家伙掏出,乔若尘顿时大羞,不安地看了看过往的车辆,迟迟不动。我焦急道:“快含啊,要不然有车子经过,看见我这样,会以为我是变态暴露狂。”
乔若尘咯吱一笑,拢了拢秀发,小蛮腰轻扭,娇躯缓缓俯下,脑袋埋在了我的双腿间,只觉巨物瞬间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地方,小舌头盘旋,大龟头随即被狠狠含紧,我深深一呼吸,握紧方向盘,浑身顿时酥透,毛孔张开,那种飘飘欲仙的幸福感简直无法言喻。
乔若尘对大肉棒有特殊感情,不仅是破处之物,还是快乐之源,更重要的是巨物传输健身圣物,我的精液加速了她身体复原,她爱屋及乌,这才真正爱上我。
我唱歌了,按着车喇叭当配乐,准确说是叫歌,“啊啊啊,哇哇哇……”就哼着刚才乔若尘唱的那首英文歌的旋律,叫得当然不像,一点都不像,加上五音不全,自己都觉得难听得要命。乔若尘被逗乐了,咯咯娇笑,我摁住她脑袋,逼迫她重新含入巨物,那口活愈加娴熟,已经能含入巨物的一半,如此刺激,我很快就有了麻痒感。多么期待乔若尘第一次在车里为我口交能有建树,我放松克制,麻痒袭遍我全身。
终于,在一处公路急转弯的时候,乔若尘的牙齿轻擦了龟头,我猝不及防,狂打冷颤,大吼一声“若若救命”,随即喷射我的激情。乔若尘已经验丰富,她嘴唇用力紧闭,任凭精液像机关枪似的射进她口腔,等我一轮接一轮的哆嗦完,她才不慌不忙地把嘴里的滚热精液全部咽进肚子,听着呜唔吞咽声,我的血液像煮开一样沸腾。
“心情轻松点了吗。”乔若尘擦完嘴,喝着车上备有的矿泉水,她的唇瓣很美,不算姨妈和戴辛妮那么丰满,略显得有点薄,这种嘴型的女人说话很犀利,没想到口技也这么好。
“轻松多了。”我示意乔若尘帮我把阳具放回裤裆里,她聪明绝顶,知道我刁难她,冷冷一笑,她放下矿泉水瓶,再次俯身下来,把我的阳具小心翼翼地放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直起身子时候,她拿着小镜子一边看姿容,一边小声说:“我休息一下,等会再帮你含。”
“不了。”我微笑摇头。乔若尘颇为意外,冷冰冰问:“含得不舒服?”
我哈哈大笑:“很舒服,但我不能太自私,只顾着自己舒服,我们可以一起舒服,趁着你裤裆开着,等会我们可以在野外做爱。”
“行。”乔若尘很干脆答应我,我乐坏了,裤裆又隐隐发胀。
乔若尘斜眼过来,傲娇十足:“我很少迁就谁,虽然我觉得做爱很舒服,但我迁就你不是为了纵欲,我是为了证明给她们看,我能管束你。在家里,就只有我和姨妈能管你,她不可能天天黏着你,而我能。”
可以想像得出,美娇娘和姨妈怂恿乔若尘黏我的情景,这招奸计之所以能成立,是因为她们一拍即合,满足了美娇娘的期盼,也遂了乔若尘的心愿,她一副誓死跟随我的样子,我反对和刁难已无意义,不如把坏事变成好事,好好培养她,让她将来接姨妈的班,撑起碧云山庄的一片天。
“我批准你黏我了,希望你以后跟我做爱,不要像平时那样矜持,要放得开,即便不是纵欲,也是释放你的性欲,不要让我觉得你在迁就我,你喜欢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喜欢我摸你什么地方,喜欢我粗鲁还是温柔,你都要告诉我,至少暗示我,一起舒服是最重要的,你真正舒服的时候要表现出来,让我觉得有征服感。”
“咯咯……”乔若尘笑得花枝乱颤,满脸潮红。
半小时后,在高速路的休息区,我给车加了油,与乔若尘交换了一个眼神,她羞涩地看往一边,我观察一下四周,毅然牵着她的小手往附近的灌木丛走去,乔若尘就这么跟着我,一颗不大不小的树下,我们相拥接吻,她羞答答地闭上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多了一丝妩媚,我把她的手袋放在草地,让她靠着树干,巨物凌空弹出,我将她的一条腿举起,修身牛仔裤的开档处隐约见到毛茸茸的阴毛,我坏笑,让乔若尘抓住巨物插入,她照办了,颤抖着将巨物插入裤裆,我腰腹一挺,巨物捅入了紧窄的小嫩穴。
“啊……”
我知道乔若尘接受了我的建议,她在释放她的情欲,虽然依然含蓄,但那媚劲有了,特别是她挺腰迎合我时,她小小声告诉我,说这个姿势很累,要换后插式,我大喜,当然满足小美人的愿望,放下她的长腿,拔出巨物,乔若尘马上娇羞着转身,双手扶着树干,撅起圆圆的翘臀,巨物从她的翘臀插入,深深地插入,抵住子宫碾磨,她回头过来与我接吻,我用力抽插。
寂静的灌木丛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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