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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b]《姐夫的荣耀特别篇》二

    “不能杀,虽然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我咬牙切齿,怒火中烧,不过,苏强还不至死。喝下一大口红酒,我更冷静:“乔羽死了,不少人死了,不能再随便死人了,弄他进监狱就行,这事必须暗着来,我不可能因为苏强勾引翁吉娜去报警,这毁了谢家,我也没面子。”

    “中翰你有话直说。”周支农的身子向我倾了倾。

    我冷笑:“那苏强刚上任不久,在贪的方面应该在短时间内难有突破口,但这家伙好色,所以要在色的方面下功夫,要他牡丹花下死,必要时,可以动用上面那些女人。”说着,眼光飘向玻璃墙,那些翩翩起舞的女人中不乏绝色,对付男人话,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不知张倩倩能否调教出专门诱惑男人的媚娘。

    “我明白了。”周支农马上领会我的意图,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纤体中心豢养的温柔武器也该派上用场了。我叮嘱道:“要干得漂亮。”周支农给我斟上小半杯,会意一笑:“中翰,你放心。”

    我对周支农当然放心,我只是希望报复来得快一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世上愿意死在美色的男人太多了,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苏强,我要他领教一下我是如何羞辱他,我先羞辱了他,再把他送进监狱,我要让他在监狱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吃饱喝足,我离开了纤体中心。

    不能回家太早,否则以乔若尘的机警,肯定会怀疑谢安琪是否被强奸,不过,即便谢安琪不是被强奸,也是被诱奸。我越想越气,越想越纠结,驱车来到伯顿酒店,径直去了酒店的中餐厅。

    一位漂亮的餐厅服务小姐微笑来招呼,我拐弯抹角问起十天前是否见过苏市长来这里用膳,原以为问了也是白问,谁知服务小姐态度极好,她不知道而已,用对讲机帮我一询问,马上就问到,说苏市长十几天前确实来过这里吃饭,就在麒麟厅。

    我假装很兴奋,说想沾沾市长的官气,能否去麒麟厅包间,服务小姐马上应允,引导我来到麒麟厅。

    伯顿酒店的中餐厅属于超高级的餐厅,吃一餐饭轻则三五千,动辄几万,甚至十几万,一般市民消费不起,但生意异常火爆,平日很难订到位置,幸好此时已过了晚餐的黄金时间段,幸好麒麟厅空着。

    之前跟周支农在一起吃的全是肉,我就随便点了几个素菜打发服务小姐,等她一离开包间,我便环顾麒麟厅,满嘴不是味儿,因为我不是来吃饭的,而是来瞧瞧犯罪现场。这麒麟厅很大,足以容下二十人吃饭,富丽堂皇,有完善的音响影音设备,还有宽敞高档的青色软皮沙发,我呆呆的看着沙发,心想,难道苏强就在这张沙发上奸淫了谢安琪?

    我忍着怒火继续观察包间,却看不到任何摄像头,心中暗暗奇怪,按说这种高级餐厅,不会不安装监视设备,可能是为了顾及顾客的面子,把摄像头给隐蔽了。我心一动,拿出手机拨给了在‘夜色’酒吧机房工作的钱明路,让他火速来这。

    夜色酒吧就在伯顿酒店旁,不到五分钟,钱明路便推开了包间房,恭敬地朝我点头哈腰:“李总裁,有什么关照。”

    菜已上齐,我微笑着让钱明路坐下来吃饭,他大概从来没见过这么精致的素菜,客气了一下,就坐下来和我一起吃。我小声问他这里是否有隐蔽摄像头,钱明路乐呵呵地指了指包间的三处地方说,不但有,而且有三处。

    我惊诧不已,询问钱明路是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细致,他告诉我这里的机房管理叫张冲,是他的朋友,他们都是干这行的,互相熟识。我大喜过望,让钱明路把张冲叫来,他马上拿出手机,嘟哝着不知张冲是否上班。我心想,就是不上班,也要找到这个张冲,今晚,我誓要找到苏强调戏谢安琪的线索。这一刻,我像极了追查老婆出轨的男人。

    “张冲马上就过来,他正好当班。”钱明路兴奋地收起手机。我不禁大喜,又点了几个珍味佳肴,馋得钱明路两眼冒光,猛吞口水。

    张冲很快就来了,一个阳光小青年,估计不到二十三岁,他和钱明路果然熟识,一见面就斗嘴。经钱明路介绍后,张冲也坐了下来,他没吃晚饭,满满一大桌菜强烈吸引了他。我先让他们两个吃着,还上了几瓶啤酒,等吃得差不多了,我把想法告诉了张冲,就是想看看近半月里这包间的监视影像,时间并不长,酒店肯定还保留着监视影像。

    不料,张冲一听,马上放下筷子:“李总裁,你……你为难我了,我们这里……这里有规定的,不能给别人看,自己爹妈都不能给。”

    “谁能看?”我冷冷问。

    张冲惶恐道:“谁都不能看,影像资料是自动摄录,自动保存,只保存一年,一年后彻底清档删除,在这期间如果发生重大刑事案件,才能由警察机关调取,而且需要酒店的最高董事会联署签字才行。”

    我冷哼,目光阴鸷地看着张冲。他苦着脸道:“李总裁,你是钱明路的朋友,我才透露这里有监视设备,别人的话,打死我,我都不会说。”

    “至少你能看到监视到的内容。”我翘起了二郎腿,鞋帮与裤子之间露出了半截黑皮套,并不显然,别人一般不会注意,我也小心谨慎,不会随便露出黑皮套,皮套里藏着一支6.35MM的小型勃朗宁。

    “反正与我无关,我不看的,也没什么可看。”张冲说。

    我缓缓从裤腿里拔出勃朗宁扔在桌上,冷笑道:“你能看就行。”

    张冲和钱明路一看桌上的手枪,顿时吓了一大跳。张冲紧张问:“李总裁,你啥意思,我不明白……”声音都抖了。

    “给你二十万现金。”我平静道:“我只看,不复制。”

    “李总裁。”张冲惊恐地看着我,表情欲哭。

    “三十万。”我一字一顿道:“如果你不答应,我立刻打死你。”

    张冲和钱明路目瞪口呆。

    “我本可以给你更多,但我认为不值得,我只想看一看,证实一些事情。我告诉你张冲,你帮了我,我以后会帮你很多,或许,我比你很多朋友都有价值。”我目光阴森地看着张冲,直觉告诉我,这小子不敢拒绝我,没人傻到和钱过不去又和自己的命过不去。

    “张冲,李总裁很够意思了,又不是叫你做伤天害理的事,这三十万,你分点给我啊。”钱明路半开玩笑半认真,其实他也很紧张。

    张冲没有笑,他不停地搓搓手,思索了一会,用力点头:“好吧。”

    我松了一口气,钱明路也松了一口气,他举起筷子,笑容很不自然:“我就不去凑热闹了,我吃饭,我吃饭。”

    “别吃完,留点给我。”张冲也笑了,看得出,他同样笑得很不自然。

    我押着张冲去车里取了三十万,然后交给他,他开始兴奋,三十万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笔大数目,我就无所谓了。

    到了机房,这里比夜色酒吧的机房宽敞好几倍,就只有张冲一人。关上门,我从容地坐在电脑前,心里道不尽地复杂,既不愿意看到谢安琪失身,又想知道她失身的经过。

    张冲很快调出了十天前麒麟厅里苏强与谢安琪吃饭的场面。

    “李总裁,这几个按键你可以随意变换,有三个不同角度的画面,其中一个是监视卫生间的,你带上耳机自己听,我不听,我也不看。”张冲教会我使用监视设备后识趣离开,在我不远处背对着我。我暗赞这张冲,他懂得人情世故,我确实很在乎别人看,毕竟谢安琪是我喜欢的女人。

    清晰的画面里,是苏强首先来到麒麟厅,他等了不短的时间,接了好几个电话。我戴上耳机,听到略微空洞的音质,但能听清他说什么。我没有加快进度,而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像看悬疑剧一样耐着性子看,我想知道谢安琪到底是如何失身。

    出乎意料,我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苏强最先等到的不是谢安琪,而是陈子玉。我几乎惊呆了,接下来是陈子玉和苏强的交谈,细听下来,我因为过度愤怒反而冷静了下来,万万没想到,陈子玉和苏强是一伙的,他们有阴谋,有针对我的阴谋,具体是什么阴谋我还不得知,那苏强只不过是陈子玉手中的一颗棋子,而苏强也甘愿做陈子玉的棋子。

    “放心,那李中翰有家有室,妻妾成群,他不会把谢家的女人放在眼里的,苏市长尽管染指。”陈子玉拍着苏强的肩膀说,那语气仿佛就是领导对下级的口吻,苏强则唯唯诺诺,他不但年龄比陈子玉大多了,级别也比陈子玉高。

    “陈书记是希望我从谢家里探听李中翰的消息吧。”苏强一脸谄媚。

    “呵呵。”陈子玉含笑夸赞:“苏市长才智超群,领会透彻,我是希望你玩谢家的女人的同时,顺便帮我探听,一举两得。”

    我心一动,隐约猜到了什么,想这个陈子玉急切搬离翡翠一品,无非是与我划清界限,他生怕我杀掉乔羽会连累到他,哼,无聊的联盟,他有麻烦就求我,我有事他却躲得唯恐不及,只是我出国后迟迟不归,陈子玉为了打探我的消息,不惜鼓动苏强接近谢家,勾引谢家的女人,想从谢家里探知我的行踪,可惜他们都无法如愿,我出国执行任务属于绝密。如此看来,这陈子玉还是很忌惮我,他越不知道我去哪里,他越猜疑,甚至越惊恐,这恐怕是他几次去碧云山庄打听我的下落的原因。

    苏强猛拍胸脯,大表忠诚:“陈书记请放心,一有那李中翰的消息,我马上向你汇报,以报答齐部长的知遇之恩。”

    我冷笑,这苏强真不知天高地厚,若不是看在他女儿苏东梅的份上,我早把他弄死。苏强本来就觊觎翁吉娜,这会以为有陈子玉撑腰,他就色胆包天了。

    “你确实要感谢我舅,你这位置多少人盯着。”陈子玉阴测测道。

    苏强哈着腰,频频点头:“是的,是的,谢谢齐部长和陈书记的关照……”忽然手机铃响,苏强急忙掏出手机接听了,说了两句挂掉,两眼里一片兴奋:“是谢安琪来了,我到楼下去接她。”

    陈子玉从口袋里拿出一样物事递过去:“这是人吃了脑子清醒,全身乏力,又欲望强烈的药,很贵的哦,如果苏市长放在红酒里……”

    苏强一愣,激动接过:“太谢谢了。”

    陈子玉奸笑:“小心点,别露了陷,我恭祝苏市长抱得美人归。”

    两人哈哈大笑,都离开了包间。

    几分钟后,苏强和谢安琪走进了包厢,一位餐厅服务生也跟随着走入,他殷勤地开启红酒,醒酒,斟酒,然后离去。看着餐桌上两杯深红液体,我心一堵,回头看了看张冲,他果真没看,在忙着玩电脑游戏。

    “妈妈怎么还不来?”坐在青皮沙发上的谢安琪不经意地撒娇。

    “塞车。”苏强和蔼回答。

    啊,我不禁叹息,荧屏里,谢安琪打扮得多么漂亮,她本来就十分漂亮,经过精心打扮,她美得难以形容,高贵时尚,卓尔不群,非常的性感,一套粉白色V领紧身裙,把她的完美身材完全体现出来,暴露的胸脯一片雪白,乳沟可以隐现,两条修长玉腿下是一双精美的高跟鞋。

    我的心在往下沉,因为我看到苏强色眯眯的眼光。哎,我已经知晓了结果,可我依然希望谢安琪逃脱魔爪,可惜我的希望多么苍白,谢安琪没有逃走,她在跟苏强闲聊,此时此刻,谢安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处危险。

    “安琪,先陪苏叔叔喝杯酒。”苏强老练且淡定,看不出一丝急躁。谢安琪嫣然,娇声颔首:“好啊。”

    苏强绅士地拿来红酒,他嫌服务生斟得少,端酒前又斟多了一点,有小半杯多,谢安琪丝毫没在意,酒是服务生开的,苏强又是母亲好朋友的丈夫,还是新任副市长,又是高级餐厅包间里,没有任何引起女人不安的地方。

    谢安琪接过酒杯,很放心地喝下,真正的红酒都有点涩,能掩饰不强烈的异味。谢安琪没有品出红酒里有其他东西,她应酬过无数大场面,经常喝红酒,虽然不是海量,但这小半杯红酒还不至于让她胆怯,与苏强碰杯时,苏强的一句“祝我们的安琪越来越美丽”,马上令谢安琪芳心喜悦,眉目带俏,自然也不那么矜持了,脖子微扬,一口喝下了杯中红酒。

    苏强也喝完,他又给自己和谢安琪斟上小半杯,这次,苏强很好把握火候,没有要求谢安琪接着喝完,而是浅尝辄止,两人继续热聊,不时碰杯说Cheers,那小半杯红酒也在不知不觉中喝完。

    放下酒杯,苏强堆起了笑容:“安琪,下个星期我要参加几场国际招商会,期间有宴席,说不定要跟外国友人跳跳舞联络感情,我好久不跳了,有点生疏,听说安琪的交际舞跳得很棒,能不能跟苏叔叔练习一下,别到时候跳不好了让人家笑话我这市长是土包子。”

    “咯咯,没问题。”谢安琪欣然应允,她经常跳舞,舞技自然没话说。

    苏强大喜,马上叫来服务生播放舞蹈音乐,然后叮嘱服务生不要来打扰,服务生应声离开,把门扣紧。悠然的音乐中,苏强与谢安琪嘻嘻哈哈地抱在了一起,两人随着音乐跳起了舞,我对跳舞不熟悉,我只在乎苏强搂着谢安琪,苏强似乎也很懂得跳舞,竟然与谢安琪围着这餐桌四周漫舞,我好不郁闷,发誓以后也要学跳舞。

    跳不到五分钟,情况就发生了变化,苏强把谢安琪的娇躯越抱越紧,态度似乎有了点暧昧,谢安琪的表情很羞涩。我仔细看去,发现苏强的下体紧紧贴着谢安琪的下身,有意无意地触碰,谢安琪好尴尬,几次闪避摆脱,却被苏强紧搂住小蛮腰,几次很明显下体碰撞摩擦后,谢安琪开始不安,她轻推着苏强,娇声道:“苏市长,我有点热,不如休息一回。”

    “再陪我跳一下嘛,我把冷气开大点。”苏强几乎把谢安琪半搂半抱,他们不仅下身互相接触,谢安琪高耸的胸部也几乎贴在苏强的胸部上。

    “我身体发软,好像跳不动。”谢安琪想挣扎,可看起来就是象征性的推搡,我知道并不是谢安琪半推半就,而是她喝了有药的红酒,她此时一定浑身乏力。

    苏强狞笑:“我抱着你跳,你见累,就靠在我身上。”

    谢安琪还没意识到红酒有问题,更不知道她早被苏强算计,她用手指揉着脑门,似乎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苏叔叔,我……我心跳好快,头有点晕,好奇怪,你别抱我这么紧,我喘不过气。”

    “你身体发软着,苏叔叔不抱紧点,万一你摔了,苏叔叔就犯了大错,再说能抱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苏叔叔是多么荣幸,哪会不抱紧点。”苏强拉下了谢安琪的手,因为谢安琪的手臂阻挡了她的胸部,苏强贴得更紧,他胸部在挤压谢安琪的乳房。

    谢安琪吃惊地看着苏强,她的是成熟女人,肯定明白苏强话里的含义,女人喜欢听这些恭维,可能是这恭维太唐突了,谢安琪不愿意听下去的样子,她眼前这位父辈不应该说出这种话,不应该抱她那么紧,不应该有猥琐的动作。终于,谢安琪惊慌了,她小声问:“苏叔叔,你……你今天怎么了。”

    苏强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揉捏谢安琪的臀部:“苏叔叔酒后吐真言,趁着跟你跳舞,就把心里话说出来,安琪啊,我好喜欢你,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记得你十八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你穿着校服,梳着两条辫子……”

    “苏叔叔,你别顶我呀……”

    谢安琪更慌乱,从画面上看,苏强正用裤裆顶压谢安琪的下身,动作下流猥亵,并逐渐放肆,他那双手在来回抚摸谢安琪的翘臀。我气得握紧拳头,哎,没有用了,这些画面已是十天前,不是现在,如果是现在,苏强死定了。

    “我哪有顶你。”苏强狞笑着扯起谢安琪的紧身裙,整个屁股露了出来,很雪白挺翘的屁股,圆圆的臀肉上只挂着一条小内裤。谢安琪顾此失彼,相对于前面,屁股暴露似乎并不算重要,就算重要,她也没力气阻止。

    “你下面顶我了。”

    谢安琪神情着急,可软绵绵的反抗连我都觉得她像欲拒还迎,这种药好厉害,想必是陈子玉常年吸毒,对诸如春药,催情药之类的东西非常熟悉,天知道有多少良家妇女毁在他手里。我猛地打了个激灵,绝不能让乔若尘跟陈子玉单独在一起,否则危险大了。

    “这是跳舞的正常接触,你怪苏叔叔耍流氓啊。”苏强坏笑,之前的道貌岸然全都消失,他自己都清楚自己在耍流氓。

    “不是,不是这意思……”谢安琪软软地把一只玉手伸到臀后,抓住苏强的手,因为苏强的手已经滑入她的股沟,正沿着小内裤摩擦,手指几乎就在撩拨谢安琪的私秘地带,前后被夹攻,她根本没力气阻止,药力似乎已发作,她呼吸急促,小蛮腰轻扭,紧身裙被扯到了她腰间。

    苏强把脸凑到谢安琪面前,色迷迷道:“安琪,你有感觉苏叔叔在顶你,说明你很敏感,敏感的女人很可爱,很性感,苏叔叔很喜欢你。”

    “啊,苏叔叔,你的手别摸我那里……”谢安琪很生气,也很娇媚,牙齿轻咬嘴唇,不停喘息。听她这么说,我心一紧,再一细看,看见苏强的手指显然插入了谢安琪的阴户,在做抽插动作。谢安琪嘤咛几声,慵懒无力地扶靠在苏强怀里,任凭苏强玩弄私处。

    苏强好不兴奋,居然又把手伸进谢安琪的紧身衣里,握住了谢安琪的乳房:“安琪,你身体好烫。”

    “啊……”

    谢安琪娇躯颤抖得厉害,无力挣扎又不敢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苏强上下其手,苏强见机会已成熟,他干笑两声,说:“不如脱掉衣服。”也不等谢安琪同意与否,马上动手把紧身衣抽起,从谢安琪的头部脱去,一具美妙的肉体在灯光下性感得无与伦比,秀发有些凌乱。

    苏强瞪大双眼,很冲动地把谢安琪抱在怀里,放肆抚摸,放肆吻嗅。

    险情不可避免,这时,我多希望翁吉娜能及时出现,可她一直没有出现。

    “苏叔叔……你太过份了,我妈妈就来了,你放过我。”谢安琪在哀求,软绵绵的玉臂推搡着苏强,却不料更激起苏强的兽性,他一手搂住谢安琪的纤腰,一手脱衣,先是脱衬衣,接着就是裤子,直到脱光为止,连袜子鞋子也脱了,粗壮的阳具硬挺着顶在谢安琪的双腿间。

    “原谅苏叔叔吧,现在就算要把苏叔叔枪毙了,苏叔叔也不后悔。”苏强忽然抱起谢安琪,快速来到沙发放下,分开两条修长美腿,粗壮的阳具撩开谢安琪的性感小内裤,摩擦阴毛,对准了鲜嫩的肉缝,缓缓进入,苏强并不急于迅速插入,他在享受,就像品茶的人慢慢细品刚泡上的香茶。

    肉穴很湿润,泥泞一片,谢安琪还在不停哀求,苏强哪里会放弃嘴里的美味,他奸笑着把肥肚一拱,粗壮的阳具全部插入了谢安琪的肉穴,谢安琪大叫,苏强也禁不住呻吟:“安琪,你太美了,太性感了,我忍不住要跟你做爱,好舒服。”

    谢安琪意外地扶住苏强的手臂,微闭双眼:“不要,不要……”

    苏强的回应是猛烈地抽插,粗壮阳具疯狂抽插谢安琪的肉穴,声音很响亮,谢安琪的双奶剧烈晃荡,随即就被苏强狠狠抓住,他低下头,狂暴地吮吸乳头。谢安琪越叫越大声,不是叫救命,是很销魂的叫床。

    谢安琪柔柔叫唤:“啊啊啊……苏市长不要这么用力插我下面,我受不的……”苏强被谢安琪的忘情惹得哈哈大笑,双手握住她两只大奶子,奋力抽插:“安琪,我够大吧,程程说我的够大,你觉得呢。”

    “喔,苏叔叔。”

    雪白娇躯在耸动,谢安琪的欲火已完全燃烧,她的下体不停迎合苏强的阳具,很淫荡。苏强掀起谢安琪的乳罩,用力搓揉乳头:“安琪,我脱掉你的奶罩好不好。”

    谢安琪摇头娇嗔:“不要脱了,就这样了,万一我妈妈来,我穿衣服还来得及。”

    “好吧,你的话我要听。”苏强大喜,他感觉到谢安琪没有丝毫抗拒了,身下的阳具抽插得更自如,仿佛和情人做爱,可仅仅半小时之前,他们还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我估计苏强起码也有五十多了。

    “我没力气,你是不是在酒里放什么药。”谢安琪喘息着问。

    苏强狡黠一笑:“没有啊,酒是服务员开瓶,我一同倒出杯子的,我哪有这么卑鄙,可能是你太久没做爱,苏叔叔摸你几下,你就身子发软,这是身体敏感的原因,呵呵……”

    谢安琪嗔道:“你是市长了,怎能欺负人,哪怕你真的喜欢我,我不给你,你就不能强来。”

    “食色性也,苏叔叔是正常男人,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这女人又这么漂亮,我能不冲动吗,你也知道苏叔叔不是以前的总经理了,升了官,苏叔叔现在踌躇满志,精力更旺盛了,安琪,你以后做我的红颜知己吧,我会给予所能给予你的一切,我真心爱你,天地良心。”

    听到苏强这番情真意切的话,谢安琪的下体挺动得更快,她已意乱情迷,苏强的阳具虽不如我大,但也属强悍之类,翁吉娜都被他操得死去活来,对付谢安琪更不用说了,加上他技巧娴熟,各种缓急轻重的抽插都很老道,估计那时谢安琪的脑子里只有性欲,没有羞耻,她扭着小蛮腰娇声喊:“你快点了……”

    苏强意外地停止抽动,他轻轻把谢安琪从沙发抱起,淫笑道:“我们刚才跳舞配合得不错,不如一边跳舞一边做爱。”说完,抱着谢安琪站立起来,双手抱着谢安琪的屁股,果真一边耸动抽插,一边迈开步子,在包间里走动,两条赤裸裸的肉体竟然以这个姿势在公共场合性爱,这给了我一个启发,有机会,我也这样弄弄姨妈。

    继续耐着性子看下去,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似乎有反应,心里郁闷且兴奋,那谢安琪的娇媚和骚浪强烈地吸引了我,她初始有些抗拒边走边做爱,可走着走着,她也迎合了苏强,还娇声叮嘱:“你抱紧点啊。”

    苏强低头吻了一下,淫笑说:“我抓住你一刻都不会松手。”

    谢安琪竟然微微一笑,苏强大为兴奋,美人笑了,爱她的男人能不疯狂吗,于是,他下体很猛烈地撞击谢安琪的双腿间,谢安琪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软绵绵的双臂圈上了苏强的脖子,大声呻吟:“啊啊啊……苏叔叔,这是唯一的一次,以后你别缠我,要让蒋阿姨知道……”

    苏强制止了谢安琪说下去:“她知道我就跟她离婚,然后娶你,反正你现在是单身,以苏叔叔市长的身份娶了你,不会让你觉得委屈。”

    “你胡说八道,我不想对不起蒋阿姨,更不想对不起东梅。”谢安琪娇嗔,欲推开苏强,可哪里能推动分毫,反正被苏强抱得更紧,胸前的两只大奶子被苏强狠狠揉搓,小嘴也被苏强狂吻。

    一通热吻过,苏强喘息道:“那你就乖乖的做我的红颜知己,我们小心点,我老婆不会知道。”谢安琪仿佛被苏强的狂热打动,她轻抚苏强的胸膛,喘息说:“也不能让我妈妈知道。”

    “好,苏叔叔答应你。”苏强狂热地又吻了一下,随即拔出阳具,坏笑:“来,转个身。”谢安琪转身过去,背对苏强,娇柔问:“干什么呀。”

    “从后面干你。”说着,苏强一臂抱着谢安琪的小蛮腰,一手握住粗壮阳具,从谢安琪的雪白翘臀中插入,双手腾出,齐抱她双乳,下身用力抽插,啪啪声很密集,脸凑到谢安琪腮边,问是否舒服。

    谢安琪看着胸前两只乳房被揉捏,不禁娇吟:“啊,苏市长,你这么下流。”

    “喜欢这个下流姿势吗。”苏强问。

    “啊啊啊……”

    谢安琪后挺屁股,腰部弯曲,形成了一个迷人S曲线,这姿势太淫荡了,我有血脉贲张的感觉,下意识地回头看看张冲的背影,还用手遮住下体。

    “我们到洗手间去。”苏强推着谢安琪向洗手间走。

    我忽然想起洗手间也有监视画面,赶紧调换,不一会,就看到谢安琪被苏强抽插着推进了洗手间,一直走到洗手台前,他们才停止走动,苏强抽插着让谢安琪双手扶着洗手台,他则双手抱扶谢安琪撅起的雪白屁股,一顿猛抽:“快看镜子,我的安琪多性感,多漂亮,好美的乳房……”

    两只乳房在晃荡,人美,奶子也美。

    谢安琪的呻吟充斥我耳朵,两人的淫声浪语都不停过,看来苏强不是莽夫,他懂得挑逗女人,懂得征服女人,谢安琪即便没有被征服,也对苏强有了好感,她迎合苏强,迁就苏强,仅仅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两人就默契调情,在宽敞的包间里,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做爱,有跪式,有后插入,有站姿,有抱姿,有侧姿,尤其是这个侧姿插入勾起了我的澎湃欲火,谢安琪侧躺在沙发上,双腿合并,像煮熟的虾一样弓曲着,苏强从侧方插入,不是从屁股这一方向插入。

    看着谢安琪并排的两只高跟鞋在晃抖,我裤裆隆起,心中好不郁闷,可郁闷的事持续发酵,我以为谢安琪不会为苏强口交,可我失望了,谢安琪不仅长时间的含吮苏强的阳具,还让苏强舔吸她的阴户,两人简直就是老夫少妻的浪漫房事。

    最后,苏强在沙发上举起谢安琪的修长双腿,并对她发起了冲刺,谢安琪娇喘着叮嘱苏强不要射进去,苏强问为什么,谢安琪只说是危险期。其实,我知道谢安琪想怀我的孩子才不愿意苏强射进去。苏强不明白谢安琪的心思,他亢奋道:“太好了,那就怀我的孩子,我一直想要个儿子,可惜程程不愿意再为我再生,我存了那么多钱总要有人继承下去,安琪,你就怀我的孩子吧。”

    谢安琪迷茫了,她在被猛烈的冲击下变得迟钝,迷人的身体反应很强烈,两条修长玉腿几乎被苏强压至胸前,阳具气势凶悍,几十下抽插后,谢安琪突然发出绵长的悲鸣,苏强也开始哆嗦,伴随着几下石破天惊的重击,他一声吼叫,趴伏在谢安琪的身上。

    我看到这里,不由得深深叹息,回头对张冲说:“帮我把这些删了。”

    “李总裁……”张冲欲哭的样子。

    我面无表情:“再给你三十万,把这些删除了,顺便也把今晚麒麟厅的画面也删了,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拿枪恐吓你,我跟别人不一样,恐吓不成功,就来真的,来狠的。”

    张冲咬咬牙:“我豁出去了。”立刻手脚麻利操作,在我眼皮底下把谢安琪和苏强的性爱录像删了,张冲还怕我不放心,又细致地操作一下,果然看不到任何影像了,可我脑海里的影像又如何能删除,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等等,麒麟厅旁边是什么包间。”我忽然想起陈子玉就在麒麟厅的旁边,他当时在做什么呢,我怀着满腹好奇问张冲。

    “也是跟麒麟差不多的包间,叫仙鹤厅。”张冲回答说。

    “把同一时间仙鹤厅的监视录像也放出来。”我吩咐道。

    张冲没异议,他马上娴熟操作监视设备,很快就调处了当天仙鹤厅的录像。我不看不打紧,细看之下瞬间把我气得浑身发抖,那里上演着群交大戏,三男战一女,女的不是别人,正是翁吉娜,而三个男人中,陈子玉是其一,其余两个陌生,估计是陈子玉的兄弟。

    身边的张冲也忍不住一声惊呼:“哇。”见我脸色铁青,他随即警觉,慌忙转身:“对不起,我不看,我不看。”

    这是一幅多么淫荡的画面,三个男人正和翁吉娜交媾,围着品字形,翁吉娜光着身子坐在其中一个男人身上,下体吞吐着阳具,嘴里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阳具,手里还套弄着另一根阳具。

    我看不下去了,大声怒吼:“这个也删了,快删。”

    “好好好。”张冲迅速转身回来,三下五除二,把仙鹤厅的监视录像也删除得干干净净。我颓丧地挠着头,用力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经常看到这些。”我瞪着张冲问。

    张冲咧嘴一笑:“是经常看,不瞒你说,在这工作两年多,我啥稀奇古怪的事都看到过,但看多了腻,就像看色情片一样,看多了没多大意思,画面还远不如色情片清晰,来来去去也都差不多,没情节,没爆点。”

    我冷冷道:“没想过拿这些去敲诈勒索?”

    张冲脸色一变,猛摇头:“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来这里吃饭的顾客都是大官有钱人,自古平民百姓不与官富斗,何况是犯法的事,我一个穷屌丝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在我来这里工作之前,真有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他们就是想拿这些影像去讹人家,结果一个死了,一个进了疯人院。”

    “知道世间厉害就好,今天的事,你最好忘了。”我冷冷警告。张冲眼珠一转,狡猾道:“李总裁请放心,我忘得很彻底,我只记得麒麟厅有好多好吃的东西,别让那钱明路都独吃了。”

    他弦外之音是想要钱了,我哪能听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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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b]出了伯顿酒店,夜风让我冷静了下来,我安慰自己,翁吉娜和谢安琪只不过是别人的老婆,我没必要这么纠结,可报复的冲动驱使我拿起手机拨给蒋程程,她是苏强的老婆,我现在就要干她,这样才能减轻我心中的怒火。

    电话里,蒋程程很惊喜的声音,她大概没想到我会主动打电话给她,我说很想见她,她满口答应,但又不想把苏东梅独自一个人放在家里,希望能带苏东梅一起来见我。

    我奇怪问:“你老公呢。”

    “他很少回家,以前就很少回家,现在做了市长,回家更少了。”电话里,蒋程程流露出强烈的不满。

    “那带小梅一起出来吧,我好想见见小梅。”眼前马上浮现苏东梅可爱的模样,对于苏东梅,我没有拿她报复的意思,这么天真无邪的女孩,值得我尊重和怜爱。

    “好,我们在哪见。”蒋程程兴奋道。

    “伯顿酒店吧。”

    “那种地方……”蒋程程颇为犹豫。我听出她不愿意来酒店,想想也觉得不妥,她如今是市长太太,身份特殊,确实不适宜在酒店出现。正琢磨在什么地方偷情,蒋程程突然道:“不如你来我家。”

    我一愣,几乎不加思考就答应了。问了具体地址,蒋程程告诉我,她还住在市自来水公司的单位房,苏强刚荣升,市政府那边的住处还没装修好。

    十五分钟后,我来到了蒋程程家,她早已兴奋等候,我一进门,她如见到情人般热烈拥抱我。我调侃道:“程程姐,不用穿那么性感来迎接我的。”怀中的她浑身散发成熟女人气息,几乎全透明的单体睡衣里只有小内裤,两只高耸大奶子给予我最紧密的磨蹭,体温很烫人,我被感染了。

    蒋程程低头瞄了瞄我隆起的裤裆,娇嗔道:“我……我平时在家就这么穿。”

    “原来平时也这么穿,我还以为女为己悦者容。”我假装叹息,温柔抚摸那只饱满的大奶子。蒋程程无言以对,媚着眼儿吃吃娇笑。

    “小梅呢,睡了吗。”我张望这陌生的地方,虽然是单位房,但很宽敞,很豪华。蒋程程随手锁好门,拖着我的手往客厅里走:“她还没睡,刚才还在看电视,我说你来了,她反而跑进屋子。”

    “怕见我?”我笑嘻嘻问。

    蒋程程神秘一笑:“她天天都提你,你是情场老手了,知她心思啦。”

    我心一动,笑道:“我去瞧瞧她。”

    蒋程程含笑点头,引我来到苏东梅的房间,敲了两下推门进去,我紧跟着,房里光线柔和,粉红色装饰,一看就知道是女孩的房间,床上到处是毛毛玩具,一位萌翻天的小女孩跪坐在床,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看我,幸亏我认识她,要不然,我会误以为她也是只玩具。

    蒋程程笑嘻嘻地去关窗,很谨慎。我则来到床边,看着萌嫩的小美女,我心儿扑扑乱跳:“嗨,门没关,那意思说,小梅希望中翰哥哥进来找你咯。”

    苏东梅眨了眨大眼睛,很认真说:“女人的房间男人不能随便进。”

    我缓缓跪在床边,很温柔地握住苏东梅的小嫩手,“你邀请我进来好不好?”

    “好。” 苏东梅看了看蒋程程,万般娇羞。我看得满心欢喜,所有的郁闷一扫而光,禁不住在苏东梅的小嫩手摩挲:“一个多月不见,小梅变得更漂亮,好像也长高了,让中翰哥哥抱抱好么。”

    苏东梅大羞摇头,用力把小嫩手抽出来,脆声问:“你来我家,万一被我爸爸发现怎么办。”我顿时大窘:“太想见小梅了,没顾这么多。”苏东梅眼珠子一转,看向蒋程程:“妈妈,你怎穿得这么透明,都给他看见了。”

    蒋程程不以为然的挺了挺胸,搂着苏东梅道:“中翰又不是外人,妈妈跟他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打电话回来了,他说今晚不回家。”

    我跟着帮赞:“其实你妈妈这样穿很漂亮,等小梅过得几年,也可以这么穿。”

    话音刚落,蒋程程马上撇撇嘴:“什么过几年,小梅现在有好几套这种内衣,安妮和安琪都送过给她,她有偷偷穿喔。”

    “妈。”苏东梅大声撒娇。蒋程程吃吃娇笑:“害什么羞,穿给中翰看啊。”

    “不。”苏东梅悄悄瞄我一眼,那娇羞忸怩之态令我心头大震,多想看看她穿性感内衣的模样,多想亲她,多想……

    想太多了,我缓缓站起,摇头坏笑:“程程姐,小梅这年纪穿这种内衣可能不适合,不一定好看,你别勉强她了。”蒋程程马上瞪大眼珠子,很不服气:“哪里,很好看的。”

    苏东梅脸色微变,抿了抿小嘴,一骨碌从床上跪起来:“你们先出去,我穿给你们看。”

    我一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赶紧点头,与蒋程程一起离开了苏东梅的卧室,门随即被关上。我和蒋程程相视一笑,她举起粉拳打我一下:“狡猾,懂得激将小梅哦。”我不无得意,笑嘻嘻道:“还要用得巧。”

    玉乳高耸,肥臀高翘,唇红齿白的蒋程程也是一位大美人,我所有认识的女人中,就属蒋程程对我最疯狂,她那股疯狂劲有点像崇拜某位歌星的疯狂歌迷,我不是歌星,但我和千千万万的男人一样,喜欢被女人崇拜,喜欢被女人追求。

    女人太疯狂追求男人就会犯贱,所以我随意使唤蒋程程,让她为我拿饮料,让她帮我脱鞋,走入她卧室,我和她一起堕入大床,我们疯狂接吻,我吩咐她为我宽衣解带,吩咐她为我口交,我光着身子仰躺着,一边享受巨物被吞吐的愉悦,一边环顾卧室的四周,这里就是苏强的卧室,他们夫妻就在这里做爱,我也要在这跟苏强的妻子做爱。

    报复有时候很吸引人。

    “程程姐,快插入吧。”我终于忍不住了,原以为是蒋程程先忍不住,可她陶醉在口交之中,巨物被她吮吸得高挺光亮。欲火在蔓延,我打算射给蒋程程,想想在苏强的家里射入他妻子的子宫,那一定很刺激,很有报复感。

    “你没去吉娜家?”雾蒙蒙的眼波从蒋程程黑白分明的双眼飘来,我没在意,闭上眼睛,舒惬地喘息着,随口回答说没去,突觉睾丸被吸吮,我睁开眼,只见巨物一柱擎天,蒋程程已把脑袋埋到我睾丸下,那里一阵阵麻痒,她几乎舔到我的肛门,我举起双腿,把脚搭在她玉背上,用脚踩她的肥臀,越踩越用力,我有凌虐她的冲动。

    蒋程程扭动丰腴雪白的身体,像蛇一般爬上我小腹,从小腹一直吻上我胸膛,最终吻到我鼻子,与我四目相对,她雾蒙蒙的大眼睛里春意盎然:“好奇怪,傍晚吉娜打来电话,告诉我你回上宁了,可我听她的语气不对,好像在哭,我问她怎么了,她没说,中翰啊,发生什么事了。”

    “毛真多。”我没好气,用膝盖撩拨蒋程程的毛茸茸下体,有意回避她的话题。蒋程程妩媚,小手抚摸我的小腹:“你更多。”眼珠一转,娇声软语恳求道:“告诉我啦,到底怎么了。”

    “你老公跟她上床了,我很生气。”我不想隐瞒蒋程程,这事她迟早知道。

    “你很生气啊?”蒋程程瞪大眼睛。我没好气,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好像不生气,因为谢东国也干过你,你们扯平了。”

    蒋程程脸一红,嗔道:“什么扯平了,一码归一码,我和谢东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你以后不许再提,我现在只爱你一个。至于苏强和吉娜的事,我也知道没多久,我老公我了解,他以前就有过调戏吉娜,但没敢太过份,上次我警告过你的。”

    幽幽一叹,蒋程程接着说:“男人啊,有了钱就变坏,有了权也变坏,如果两样都齐,色胆哪能不膨胀。”

    “我不爽,我想报复苏强。”我狠狠道。

    蒋程程扑哧一笑,整个娇躯压上我身体,香唇送来,亲了亲我的脸:“那你还等什么,赶快狠狠报复他,让他带绿帽子。”

    我心神激荡,下身挺起,不偏不倚,巨物正好顶中了软绵绵,湿哒哒的方寸地,蒋程程吃吃娇笑,肥臀下沉,肉穴堪堪吞入龟头,再几个吞吐,把巨物完全纳入了她的阴道中,娇吟曼妙:“啊……”

    隔着丝薄睡衣,我捏住了一只大奶子,蒋程程缓缓耸动肥臀,那醉人的快感遍布全身每一个细胞,可我还是郁闷,脑子里不停出现苏强勾引谢安琪的那一幕,恍惚间脱口而出:“我很喜欢安琪。”

    蒋程程老练,怔了怔,停止了耸动,两眼瞪圆了:“什么,他连安琪也……也……”我沉默不语,等于默认了。蒋程程见我这样子,不禁嗔骂:“这个流氓,哎,中翰,对不起……”

    我没好气,挺动巨物道:“与你无关,继续动。”

    蒋程程马上吞吐巨物,很温柔,带着歉疚,香唇再次送上,与我深情接吻,吞吐的速度悄悄加快,我听到了浑浊的鼻息,抱着肥臀,我欲火也越来越旺,配合着上挺巨物,互相摩擦了彼此的性器官。

    说不上有多喜欢蒋程程,更多是为了性欲交媾,她是美女,我喜欢跟美女做爱,特别是她有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儿苏东梅。

    我翻了个身,把蒋程程压在身下:“我想要小梅。”

    蒋程程媚笑,喘息着说:“我是答应的呀,但我反对你强迫她,小梅喜欢你,你慢慢哄她,慢慢讨她欢心,她会给你的。”

    “你帮我说说好话。”我用力揉捏耸动中的肥臀,巨物抽插,密集冲击蒋程程的子宫,她娇喘得更厉害,双臂圈着我脖子:“你放心啦,我肯定帮你的,我做梦都梦到你跟小梅上床。”

    “这么希望我干小梅啊?”我惊喜不已。

    蒋程程喘息道:“我去算过命,说小梅命犯桃花,十四岁之前肯定失身,我一直很揪心,如果她失身给个好男人还好,万一失身给那些邋遢变态男人,那就落下遗憾了,我情愿她把身子给你。”

    我把十指交叉进蒋程程的双手里,屁股有节奏起伏,她张开小嘴,媚眼如丝,我温柔道:“这会没这么生气了。”蒋程程娇吟:“把气全部撒在我身上。”

    我好动情,巨物逐渐凌厉,蒋程程柔柔叫唤,娇声萦绕。

    突然,卧室门有人喊:“妈。”

    我和蒋程程都没有停止缠绵,因为我们知道,这屋子里除了我们,就只有苏东梅,我们无需害怕,可当我们朝苏东梅看去时,都发出了“哇”的一声惊叹。身穿一件墨绿色性感长袖睡衣的苏东梅缓缓走近,她的表情又兴奋又紧张,双手还横挡在胸,我看到了什么,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性感的精灵,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耀着期待,期待得到我的夸赞。

    “快上床来。”蒋程程招了招手,苏东梅羞涩地看着我,缓缓松开手,缓缓爬上床,偎依子在蒋程程的身边,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目光贪婪地看着苏东梅,她的长袖睡衣简直性感绝伦,不仅长袖,还封领,可全身完全透视,精美蕾丝遍布边袖,,睡衣里,两只傲挺的酥乳诱惑无敌,娇嫩的玉腿令人流馋涎,好想咬上一口。

    “你还说不好看吗。”蒋程程得意之极。我在傻笑,此时的心跳超过一百三十,我必须道歉,很诚恳地道歉:“我错了,小梅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苏东梅笑了,笑得很动人:“妈妈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是第二。”

    “太好看了,太迷人了,太正点了,太……”我结巴着,依然瞪着苏东梅,身下蒋程程蹙眉娇嗔:“哟,变粗了。”

    我嬉笑着收束小腹,撑起身体,故意在苏东梅的注视下重新抽动巨物,摩擦她母亲的阴道,湿淋淋的穴口分泌了很多爱液。苏东梅目不转睛,发现我看她,她娇羞着把小脸蛋埋在蒋程程的颈窝里。蒋程程一边迎合我,一边娇笑,让苏东梅大胆看。随着我提速,蒋程程不笑了,她扶着我双臂,挺臀摇动,爱液分泌得更多,娇吟不停:“喔喔喔,中翰,用力插我,我爱你,小梅也爱你,我好舒服,你插得我好舒服,小梅,小梅……”

    我坏笑着问苏东梅:“小梅,你喜欢中翰哥哥吗。”

    苏东梅的眼珠在转,娇羞着不说话,我乞求道:“等会跟中翰哥哥做爱好不好,就像现在这样,我会弄得你很舒服,噢,我喜欢跟你妈妈做爱,我想跟小梅做爱。”

    苏东梅盯着我的巨物,撅起小嘴:“你这东西好粗,像我手臂一样粗,我下面那么小,好吓人吔。”

    我安慰说:“别怕,中翰哥哥的东西再粗,小梅也能包容。”说着,抱住蒋程程翻了个身:“让你妈妈在上面,你就看得更清楚。”

    蒋程程媚笑,甩了甩长秀发,肥臀抬起,巨物从她的肉穴滑出,她双膝支床,手握着二十五公分长的粗大黝黑巨物对准了肉穴,眼儿飘了飘苏东梅,喘息说:“小梅,你仔细看哦,看妈妈怎么吃了中翰的大肉棒。”

    只见斑斓泥泞的肉穴套住了大龟头,肥臀缓缓下沉,巨物被阴毛密布的肉穴徐徐吞下,怕苏东梅没看仔细,蒋程程用手指扒开阴唇,提臀起来又再次吞吐巨物,反腐七八次,苏东梅似乎看明白了,还问会不会痛,蒋程程说很舒服,不会痛,苏东梅心动了,娇羞地看了看我。

    我心神激荡,其实,我知道苏东梅在她母亲的熏陶下早懂得如何做爱,女孩成熟得比较快,别看苏东梅看着纯情,实际上,她比十八岁的男孩更了解性,只是没经过实践,心里胆怯而已,如今蒋程程亲自教导示范,苏东梅似乎蠢蠢欲动,一张小脸红得像熟苹果,不过,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母亲如何吞吐巨物。

    蒋程程已是沉迷性爱中,她放肆驰骋,娇声漫天,性感透明的蕾丝睡衣里,乳浪晃荡。我心很乱,无法专注跟蒋程程做爱,因为苏东梅就在旁边,我没理由不抱她,她丝毫不挣扎,顺势依靠着我身体,眼睛注视着她母亲在我身上起伏耸动,我搂着她的背脊轻抚,薄纱之下,小娇躯微微颤抖。我怜爱之极,轻笑吻她的秀发,她拧转头看我,小脸红扑扑的,娇萌可爱,我尝试把嘴靠近她小樱唇,她居然不躲避,我犹豫片刻,温柔地吻了下去,含住了小樱唇。

    啊,我和苏东梅接吻了,那是很深情的湿吻,我脑袋嗡嗡作响,几乎一片空白,很陶醉地吮吸对方小舌头,苏东梅意外地也吮吸我的舌头,我们忘情接吻,我腾出手,握住了一只傲挺结实的酥乳,苏东梅嘤咛,停止了接吻,一双大眼睛怔怔地看着我。我惊喜道:“小梅很会接吻哦。”

    苏东梅甜甜一笑,脆声说:“妈妈教我的。”

    我看向蒋程程,她正媚眼如丝,我轻拍苏东梅的小香肩,怂恿道:“那小梅跟你妈妈亲一下给我看。”

    苏东梅马上跪起,羞答答地靠近蒋程程,母女俩嘴对嘴,在我面前亲了起来,一开始只是点吻,没几下就变成了湿吻,我的上帝啊,母女俩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挑逗,互相吮吸。

    我硬得很彻底,幻想着小君和姨妈也这么接吻。啊,欲火狂烧,巨物上顶,蒋程程哪受得了,一声娇吟,摆脱了苏东梅的小嘴,双手撑住我胸膛,快速地吞吐。苏东梅跌坐在床,娇滴滴说:“妈妈,我下面湿了。”

    “那就是想做了。”蒋程程喘得很厉害,那神情估计即将高潮了,我抱住苏东梅大胆吻她,大胆摸她,把她的两只处女奶子揉来揉去,她反应强烈,娇躯在我身上扭动,我禁不住大赞:“小梅的奶子这么大,以后一定比你妈妈的奶子还要大。”

    苏东梅娇哼:“我知道你喜欢大,安妮姐和安琪姐很大,翁阿姨也大。”

    我哈哈大笑,耸动中的蒋程程插来一嘴,“啊,中翰也很大……”

    苏东梅回头看了她母亲一眼,吐着小舌娇嗔:“妈妈不知羞。”

    蒋程程露出痛苦地表情,阴道迅速收缩,嘴上急喘:“有什么好羞的,你将来还不是要给男人,晚给不如早给,早点尝一尝做爱的乐趣,啊,小梅,妈妈下面好胀,好舒服……。”

    我亢奋极了,搞定蒋程程,我就全心全意对付苏东梅,时不我待,今晚我就要得到苏东梅的处女,她已对我心生爱慕,破处水到渠成。

    就在这时,隐约传来了悠扬的门铃声,我们大吃一惊,此时已近深夜十点,来人一定是熟人,苏东梅惊慌道:“哎呀,是爸爸回来了。”

    与此同时,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那是蒋程程的手机。苏东梅急忙拿来,递给了蒋程程,她一看手机,淡定说:“真是你爸爸回来了。”

    “怎么办喔。”苏东梅紧张问。

    蒋程程没有接电话,门铃不停地响,她把手机扔在一旁,身子俯下,肥臀激烈耸动:“小梅别担心,先等等,妈妈要来了,啊……好舒服,啊……”

    我没有射,这种情况下我射不出来,苏强意外回家打破了旖旎的气氛,我静静地等候蒋程程结束高潮,她很快接了电话,从容地解释说在洗手间,要苏强稍等。苏强则怪蒋程程把门反锁了。放下电话,蒋程程要我到小梅的房间躲一躲,我别无选择,只能捡起衣物鞋子,和苏东梅一起,狼狈地溜进了她的粉色香闺。

    苏东梅还是有点小紧张,我抱着她躺在床,隔着她薄薄的睡衣,我能感受到她心跳很快,我心跳也很快,但我不是紧张,我是兴奋和幸福,多么可爱的女孩,静静地贴在我怀里,我的巨物穿过她双腿间,摩擦她的下阴。磨了几下,我听到了开门声,悄悄运起内功,我听觉异常敏锐,走入客厅的苏强和蒋程程交谈着,苏强似乎喝了酒。

    “中翰哥哥,你怕不怕。”正走神,苏东梅抬头看我了,眼大迷人,纯情娇萌,我揉她的酥乳,好结实,好大,特别挺,当然,还远不及蒋程程的奶子大,但比上官姐妹的奶子大,假以时日……

    我色迷迷笑:“我不怕,小梅怕不怕。”

    “我也不怕。” 苏东梅摇摇头,小小声说。我把她越抱越紧,悄悄掀起她遮臀的睡衣,双手按在了她的臀肉上,兴奋问:“真的有湿吗。”

    “嗯。”苏东梅轻轻眨了眨大眼睛。啊,我动情吻上去,有点于心不忍占有她,毕竟她才十三岁,“给中翰哥哥摸摸看。”我柔声道。

    “好难为情吔。”苏东梅撅起小嘴,那神情等于答应了,我回头瞄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双手齐摸向苏东梅的小股沟,严重股沟下滑,她颤声说:“中翰哥哥不害羞,摸人家下面……”我坏笑,哪管什么害羞,我就是专门摸女人这地方的坏蛋。手指触到了嫩嫩的地方,那里很湿,不是特别黏滑,估计少女的浪水是清纯的。我暗暗大乐,寻着苏东梅的小嘴嘬吸,指尖却勾撩少女禁地,越撩浪水越多,苏东梅像撒娇般呻吟,大眼睛始终瞪着我,我冲动极了,要不是苏强回来,我肯定上了苏东梅。

    “中翰哥哥,你知道我妈妈为什么催你跟我做爱吗。”苏东梅柔柔说。

    “不是说算命……”我一脸幸福,怀中的少女散发着幽幽体香,她撅高小嘴,小声道:“不是的,我告诉你两件事,你可别生气。”

    “什么事。”我一愣,心儿猛烈跳动,苏东梅紧张道:“你答应我不生气。”我心慌慌的点头:“我答应就是。”苏东梅怯怯道:“第一件,我……我爸爸跟安琪姐姐做爱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我的脸色一定铁青。苏东梅小声回答:“我亲眼见的,就在我家里。”我忍住怒火问:“你妈妈知道么。”苏东梅点了点头:“我告诉妈妈了。”

    “你妈妈生气吗。”

    “有点。”

    “那我也有点生气,第二件呢。”气息翻滚,多亏小梅在我怀里,我才没有这么愤怒。

    “第二件事你可能不生气,我爸爸又摸我下面了……”

    一刹那,我杀人的心都有,以为耳朵听错了,但我很快就清楚自己没听错。怒火在狂烧,一个“又”字,让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狗娘养的苏强不止一次摸了苏东梅的阴部,我深深一呼吸,艰难克制住怒火,冷静问:“你爸爸就摸你下面吗,其他地方有没有摸。”

    苏东梅小声说:“其他地方也摸,他是我爸爸,很早以前就到处摸我了,自从半年前他摸我下面,我才觉得不正常,我就把这事告诉妈妈,妈妈骂了爸爸。”

    我咬牙切齿:“骂了以后,你爸爸还摸你?”

    苏东梅点点头:“大前天,爸爸去学校接我,还没到下课时间,他说接我去逛街吃东西,我去了,和爸爸到处逛,爸爸买了很多东西给我,可是,后来爸爸在车里又摸我下面,还说……还说……”

    “说什么?”我紧张追问。

    “说一大堆话,就是哄我去海边的一个地方玩。”苏东梅像小猫一样轻轻卷缩在我臂弯,她一定能听到我心脏在剧烈跳动,我颤声问:“小梅去了?”

    苏东梅轻轻摇头:“没去,我知道爸爸想什么,如果我答应爸爸去海边,他就会跟我做爱,妈妈说过,我必须做你老婆,我只能跟你一个人做爱。”

    我简直是喜从悲来:“是的是的。”随即又问:“后来呢,后来你怎么对你爸爸说。”

    苏东梅道:“我就告诉爸爸,说我来了月经,不能碰冷水,爸爸听了后,就说等我月经完了,再去海边玩,这方法是妈妈教我的。”

    我真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心想,要是我再迟几天回来,我的小梅就被他父亲糟蹋了,我要感谢苏东梅,也要感谢蒋程程,双臂一紧,把怀中的苏东梅紧紧抱住,生怕她逃掉似的。

    苏东梅忽然羞涩低头:“刚才妈妈和你通了电话后,她就跟我说,要我……要我……”话没说下去,我却已猜到,嘴唇温柔吻上:“要你今晚跟中翰哥哥做爱,是不是。”

    苏东梅抬头看我,萌萌一笑:“中翰哥哥,我喜欢你。”

    “为什么喜欢我。”我狂喜,手捏酥乳尽情搓揉,睡衣很薄,我知道奶头在哪。苏东梅颤声说:“因为安妮姐姐喜欢你,凡是安妮姐姐喜欢的东西,我都喜欢。”

    “为什么安妮姐姐喜欢的东西你都喜欢?”

    苏东梅嗲声说:“不知道为什么,她穿的衣服,我都喜欢,她用的东西,我喜欢,她吃的零食,我也喜欢,她的男朋友,我好喜欢。”

    说完,苏东梅笑了,不敢笑大声,神态有点懵懂的成熟,只是两只大眼睛单纯无邪,怎么看都是个幼稚的小孩,那一粒粒洁白牙齿惹得我伸出舌头去舔,轻轻摩擦她的牙床,吮吸她的樱唇,心里庆幸安妮喜欢我,要是她喜欢别的男人,苏东梅可能不会喜欢我,我得感谢谢安妮。

    “小梅,以后你爸爸再摸你,你就骂他,打他。”我捧着苏东梅的小脸蛋,严肃地叮嘱她,可苏东梅撅起小嘴,一脸无奈:“他是我爸爸,我不会骂,更不敢打。”

    我大惊失色:“那万一你爸爸对你做什么坏事,你也不会反抗?”

    苏东梅伏在我胸膛,默不作声,我大为焦急,勾起她的尖尖下巴:“这不行的,你喜欢中翰哥哥,嫁给中翰哥哥,就不能让其他男人碰你身体,包括你爸爸,你属于中翰哥哥,全部属于。”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苏东梅怯怯说。

    我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好了,别担心,你爸爸以后不会再摸你下面了,中翰哥哥保证。”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就是用一切手段把苏强送进监狱,不能再耽搁,否则后患无穷。

    苏东梅哪懂这么复杂,她萌萌一笑,无限娇羞。我瞄了一眼她的小屁股,柔声道:“小梅,你趴着。”

    “做什么。”苏东梅眨了眨大眼睛,我坏笑,揉了揉她的小屁股,说:“我要亲你下面。”

    苏东梅二话没说,马上抱着枕头趴伏在床,屁股不用撅就很翘,我迅速爬到她身后,掀起了她的睡衣,露出一只嫩嫩圆圆的小屁股,股沟很长,两块臀肉紧紧夹着,我要用手掰开,才看见粉嫩的小穴。

    小嫩穴很可爱,淡红滑嫩,阴毛稀疏,阴唇层层叠叠,密褶紧凑又显得干净漂亮,整个小穴口湿哒哒的,我凑上前,轻轻闻嗅,那气味跟乔若尘的差不多,散发淡淡幽香,我满怀激动,双手扶住她臀部双侧,舌头直达小穴口,轻轻一撩继而吸嘬,苏东梅触电般缩开,我贴上去,一口含住小嫩穴,温柔地吮吸,温柔地咬。

    苏东梅嗲声娇吟:“啊,上次见你亲我妈妈的下面,我……我就好想让你亲,妈妈说,男人喜欢哪个女人,就会亲哪个女人的下面。”

    “非常正确。”我嘟哝着,满嘴是少女的肉味,细嫩的菊花就在眼前,我毫无邪念,陶醉其中,汩汩而出的液体被我吞咽得一点不剩,我还不满足,拼命吸吮。苏东梅咯吱一笑:“好痒。”

    我回她三个字:“好好吃。”

    “啊……”一道不同于苏东梅的呻吟从卧室飘进来,在万籁寂静的深夜里,这声呻吟格外清晰,连苏东梅也听到了,她扭头告诉我,这是她父母在做爱。

    “你在家里,他们就敢在客厅做爱?”我大感惊讶。

    苏东梅轻声道:“是啊,以前经常的,现在爸爸回家少,就很少见了,不过,只要爸爸在家,就随时随地跟妈妈做爱,有时候我在旁边,他们也做。”

    “太过份了。”我愤愤说。

    苏东梅哼哼:“你和我妈妈还不是在我面前做。”

    我无言以对,眼珠一转,躺回苏东梅身边,“小梅啊,你妈妈有没有说,女人喜欢哪个男人,就会含哪个男人的下面?”

    苏东梅机灵,马上坐起来,眼睛瞄着我巨物,娇羞道:“妈妈没有说,不过,我见妈妈含你下面,我也想含。”

    我大乐,猛点头,巨物仿佛有灵性,在我肚皮上一弹一跳,苏东梅咯吱一笑,小嫩手欲摸巨物,又不好意思,看我一眼,我点头示意,她犹豫片刻,终于缓缓伸出玉手,轻轻地握住了二十五公分长的大巨物,那表情,就像见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似的。

    “快含啊。”我小声催促,耳听卧室外边有声音也不管,先让苏东梅含我的大肉棒再说,改天再破她的处女。

    苏东梅没有忸怩,侧跪在我身边,弯下腰,小嫩手抓住了巨物,嗲声问:“这么粗,怎么含。”我亢奋道:“像你妈妈那样含。”

    “哦。”苏东梅羞了羞,张开小嘴,笨拙地含住了发亮的大龟头,樱唇合闭,缓缓含下整个大龟头,蓦地,我惊喜万分,浑身说不尽的舒爽,苏东梅能一直含下去,香腮鼓起,最后竟能含入三分之一巨物,要知道,就是小君也只能含下三分之一,很多美娇娘甚至无法到达这个深度,不仅如此,接下来的吮吸显得苏东梅对口交颇有水准,吮舔自如,套弄娴熟。

    “小梅,你很会含,是不是帮谁含过?”我狐疑了,心底里冒出一丝冷意。苏东梅萌笑:“妈妈教我的。”

    “怎么教?”我问。

    苏东梅道:“妈妈有一个按摩棒棒,像你这个,妈妈就先做个样,然后让我学着含。”

    “哦,原来如此,快继续,好舒服。”我开心坏了,真佩服蒋程程对女儿的亲身教育,苏东梅萌萌一笑,又含下了巨物,这次灵巧多了,更娴熟,我暗呼过瘾,脸朝着天花板,闭目享受苏东梅的口交。

    卧室外的声音不时传来,我干脆边享受,边偷听苏强和蒋程程的做爱,不听则已,一听之下,他们的交谈中居然与我有关,我当然细听。

    “别瞒我了,你跟那李中翰上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哼。”苏强冷冷说。

    “谁告诉你的。”蒋程程问。

    “这你别问。”苏强怒道:“你说说,你还打算跟他保持这种关系?”

    “是的,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能在外边风花雪月,我为什么不能找个男人。”蒋程程也生气着。

    “你……”苏强似乎想发飙,不过他缓和了语气:“好吧,以后我不找女人了,你也不跟那家伙来往。”

    蒋程程讥笑:“你能做到吗,你能天天晚上回家吗。”

    一阵啪啪声,苏强喘息道:“我要工作的,我不回家不是找女人。”

    蒋程程好像怒不可遏:“你别以为我是傻女人,你连谢安琪也勾引,我还信你的话?”

    “你怎么知道的。”苏强问。

    “这你也别问。”蒋程程说。

    沉默了片刻,苏强狡辩:“就是因为那李中翰上了你,我才去勾引谢安琪,我要报复那李中翰。”

    蒋程程冷笑:“你错了,不是李中翰上我,是我上了李中翰,我是报复你,你勾引的何止谢安琪,我的朋友你几乎都勾引完了,秦美纱,翁吉娜,张岚……你还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苏市长,你吃得太多了。”

    “你……你别胡说。”苏强惊呼,连吮吸大肉棒的苏东梅也听到了,她抬头看我,樱唇黏着唾沫,我小声乞求她继续,别管卧室外的事情,苏东梅萌萌一笑,伸出粉红小舌头,灵巧舔吮。

    “要不要我叫小梅出来对质?”蒋程程也提高了声音,似乎针尖对麦芒,她和翁吉娜一样,都不是轻易能得罪的女人。

    苏强果然先焉了,语气低了下去:“程程,你别妨碍我的好事,齐苏楼说了,五年之内,他一定安排我进市委常委,我现在很旺,我会一直旺下去,你要顺着我,明白吗?”

    “哼。”

    又是一轮啪啪声,很密集,两人都在喘息,几十下过去,苏强不满道:“怎么还没有高潮,是不是那姓李的更粗,跟他上床你更有激情?”

    “说对了。”

    “气死我了,我操死你这个烂婊子。”

    猛烈的撞击声由外传进了卧室,我好担心影响苏东梅为我口交,出乎我意料,苏东梅只是萌萌地看着我,丝毫不受影响,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她舔吮得高举狰狞,我全身酥麻,欲火焚身。

    “啊啊,你都这样操我,我就不会去找男人。”卧室外的战况异常激烈,蒋程程已忘情,苏强却很冷静:“小梅是我的,你爱跟那姓李的家伙就跟吧,我不妨碍你,你也别妨碍我。”

    我没了偷听下去的心思,暗暗冷笑,不收拾这个苏强,难消我心头恨,就算他有齐苏楼和陈子玉罩着,我也要他苏强永远不能翻身,当然,他会成为我岳父,我不能不能亲自出手,更不能杀了他。

    “中翰哥哥,我想做爱。”苏东梅突然扑到我怀里,小脸蛋又兴奋又羞涩。我为难了,指了指卧室门,小声道:“改天吧,会被你爸爸发现的。”

    “不,我要做爱。”苏东梅撒娇,像索要糖果那样撒娇。我抱紧她的小细腰,再次警告:“会被你爸爸发现的。”

    “不会的,我们轻点。”苏东梅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我心动了,我被她的目光折服,这是多么大胆的目光,我掀脱她的性感睡衣,略显纤瘦的雪白娇躯散发着稚嫩气息,一双浑圆结实的雪白乳房大得不成比例,红豆般的乳尖惹人怜爱,我吻了上去,含住红豆,温柔舔吮。苏东梅娇吟:“好奇怪,我自己摸没这么舒服,啊,中翰哥哥……”

    我暗叹,原来苏东梅也经常摸自己的奶子,好骚的女孩,有一位骚浪的妈妈,女儿不会老实到哪里,纯洁不会在苏东梅身上待很久。

    “好吧,我的小骚货,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我们有缘分。”

    光线很柔和,床上的小美女分腿仰躺着,美丽的大眼睛里没有不安和紧张,她那细嫩雪肌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这是少女的胴体,才十三岁就如此性感,以后一定会成为万人迷。粗狂巨物抵住了小嫩穴,少女的稀疏绒毛甚至还不够乌黑,还好,小嫩穴长得丰满,湿润也足够,用手掰开皱褶,鲜嫩的穴肉布满了晶莹,巨物前进了,此时,就算苏东梅改变主意,我也不会同意,插入势在必行。我看着苏东梅,叮嘱她放松,为了防止她喊叫,我让她咬住枕巾。

    “呜唔……”苏东梅瞪大了双眼,她感觉到了肿胀,巨物开始挺入小嫩穴,龟头撑开穴口,太窄了,但还是继续进入,好艰难才进去大龟头,我马上退了出来,因为苏东梅的表情很痛苦,我俯下身,吻了她的樱唇和奶子,巨物再次进入时,我尝试多次拔插,逐渐深入,终于遇到了阻隔,一层很柔软的阻隔,我要冲破这层阻隔了,微微呼吸,巨物徐徐挺进。

    对付处女,我经验丰富,我知道冲破处女膜要快,否则女孩会更痛苦,所以,我闪电般插入了巨物的三分之一,这个深度足以破处,苏东梅发出了沉闷的呻吟,她的额头上渗出了汗丝,迷人的大眼睛里一片恐惧,我吻上她额头,舔吃汗水,一手揉着她奶子,巨物继续深入。

    “中翰哥哥,你能停一停吗。”苏东梅哀求,我很想停下,咬咬牙坚持着:“不能,长痛不如短痛,等大棒棒插到底了,才可以停。”

    “要裂开了。”苏东梅满头是汗,我搓着她的小乳头,嬉笑说:“我知道,小梅对我的爱要裂开了。”苏东梅苦着脸呻吟:“我说下面要裂开。”

    我柔声道:“下面就是小梅的感情要裂开了,预示着小梅对我真正有感情了,做爱做爱,这是做爱的真谛。”

    苏东梅白了我一眼:“好深奥。”

    我安慰道:“一点都不深奥,十三岁的初中生应该懂了,在古代,女孩十一岁就可以出嫁。”趁着苏东梅分神听我胡掰,巨物突然插到尽头,满满地占据了整条少女的紧窄阴道,肉壁包裹,如利剑回鞘。

    “啊。”苏东梅痛苦不堪,失神惊叫,她忘记了咬枕巾,身音在卧室里回荡,我大惊失色,几乎能肯定声音传到了卧室外,很快,我的预感得到了证实,卧室门响起了钥匙开锁的声,眨眼间门开了,蒋程程走了进来,随手关上门:“小梅,小梅你怎么了。”

    苏东梅有气无力道:“我没事,爸爸呢。”蒋程程一屁股坐上床头:“他睡了,睡得像死猪。”眼睛瞄向我下体,表情怪异:“啊,插进去啦。”

    我尴尬点头,蒋程程急忙抱住苏东梅,关切问:“小梅,你感觉怎样。”

    苏东梅撅嘴呻吟:“胀死了,有点痛。”

    蒋程程心疼不已,紧紧地抱住苏东梅,抚摸她小脸,嘴里不停安慰:“胀痛很正常,你忍忍,以后就会很舒服了。”

    “程程姐,我想拔出来了。”目的达到了,我就是为了破了苏东梅的处女,没想过寻欢。蒋程程有经验,要我别动,巨物继续插着,让小梅适应,我自然听从,巨物静静在插在小嫩穴里。蒋程程毕竟是苏东梅的母亲,见女儿身受重创似的,心里多少难受,美目一翻,语气带着责怪:“这么粗大的东西居然全部插进去,也不知温柔。小梅,你感觉顶到里面了吗。”

    苏东梅软绵绵道:“嗯,里面怪怪的,不是痛,不是胀,我说不出来。”

    蒋程程一听,忍不住好笑:“那叫酥,酥麻的酥。”

    苏东梅似懂非懂,抱着母亲的胳膊继续呻吟,蒋程程则拿起枕巾给女儿擦汗,我忧心苏强会诱逼苏东梅,思前想后,想到了一个办法:“程程姐,我想让小梅去翁吉娜家住,跟安妮一起,安妮有车,让她负责接送小梅去上学。”

    蒋程程一愣:“我考虑考虑。”她大概没想到我能偷听她和苏强的谈话,但她也心知丈夫对女儿心怀不轨,所以也不反对我的建议。

    我可不能冒险,脸一沉,冷冷道:“不需要考虑,这是我的决定。”

    蒋程程惊讶地看着我,她何等机警,察觉我不满,又看了看苏东梅,马上明白了,不禁叹息:“小梅都跟你说了?”

    我默默点头,给苏东梅挤挤眼,用手揉她小阴蒂,她敏感了,娇躯微颤,两只大眼睛比刚才水灵了许多。蒋程程微嗔:“那你还不如把小梅接到碧云山庄。”

    我不禁暗赞蒋程程精明,她想一步到位,让苏东梅嫁入碧云山庄,我如果猜得不错,她是从翁吉娜嘴里听到了我的家境与背景,知道了碧云山庄,我也想把苏东梅带回家,可这举措太仓促,苏东梅可爱,姨妈那边好说话,其他美娇娘也不会多反对,最关键是乔若尘,这是难惹的主,谢安妮就已经惹她不爽,再突然加上苏东梅,天知道她乔若尘会干出什么事来,如今连姨妈都忌惮她,我更要小心。

    略一沉吟,我微笑道:“我会把小梅接到碧云山庄的,但不是现在,小梅还小,她需要母亲,如果把小梅接到碧云山庄,你见她不方便。”

    蒋程程露齿一笑,给我抛了个媚眼:“好吧,有你这句话就行。”

    我俯下身,把一百八十的身躯压在苏东梅的身上,那感觉像大老鹰欺负小母鸡,“小梅,叫老公。”我握住了两只结实的嫩乳,就在蒋程程的眼皮底下舔吮她女儿身体,很夸张的舔吸,用舌头扫地般扫过娇嫩的雪肌,苏东梅咯吱一笑,脆声喊:“老公。”

    我乐了,蒋程程咯咯娇笑,粉拳捶了我一下:“那你该叫我什么。”

    “岳母。”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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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b]回到家已是后半夜,天空揽月,江水潺潺,静谧的山庄一片祥和。我知道姨妈肯定没睡,推开她的卧室门,果然看见大美人在试穿靓衣美裙,娇躯丰腴那会,姨妈的衣柜里根本见不到一条裙子,如今据说她有两百条裙子,此时,她就穿着一条粉白色的高腰裙在镜子前扭来扭去,搔首弄姿,美得天地失色。

    “妈,脖子酸不酸,我帮你按摩按摩。”我站在姨妈身后,看着镜子里大美人的雪肌丰乳,我不停坏笑,巨物无法控制地暴涨。

    姨妈脱下高腰裙,换上了米黄色的长裙,看似漫不经心地说:“有事说事。”

    “我,我……”我结结巴巴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叫啥名字。”姨妈冷笑,她已知我想说什么,优雅曼妙地又换了一条灰色包臀裙,肥臀浑圆,结实高翘。我看得两眼喷欲火,不过,此时得先克制一下,我伸出双臂,在镜子前抱住姨妈,用隆起的裤裆抵住她肥臀,把下巴搭在她颈窝里:“她叫苏东梅,年纪小了点,才满十三岁,挺漂亮的,我们刚有了关系,是处女。”

    姨妈柳眉一挑,面无表情地推开我,继续换裙子:“哪天我见一见。”

    “好。”我兴奋得直搓手,母亲要见苏东梅,就等于她这关过了。

    姨妈见我高兴,美脸一寒,冷哼道:“希望不是乔若尘那类型,家里有这么一位就不得了,再来一位……哼,我希望你的女人都是听话温顺的。”

    我叹息:“妈,女人都听话哪成,个个都成了木偶哪有情趣,你就不听我话。”

    姨妈大怒,瞬间转身,闪电出手,揪住了我耳朵:“你要妈妈听你话?”

    我龇牙咧嘴:“哎哟,哎哟,我是说,妈妈听我话,那就没情趣了。”

    姨妈松开手,严肃说:“我问你,谢安妮的姐姐,就是赵鹤的妻子,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我眼珠一转,疑惑道:“怎么问这个。”姨妈咬牙切齿:“你跟她上床了吧。”

    我叹息,知道否认是没用的,双臂搂紧姨妈的软腰,很下流地用裤裆顶她双腿间,一边解释:“那次……那次我喝醉了……”

    姨妈脸蛋微红,怒目圆睁:“我不管你喝醉了跟她上床,还是清醒时候跟她胡搞,总之,她算是你的女人,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欺负,乔若尘告诉我了,说副市长强奸了谢安琪,是不是真的?”

    “是下药威逼。”我实话实说。

    “那也是强奸。”姨妈怒道。

    “这市长叫苏强,就是苏东梅的父亲。”

    “什么?”姨妈大吃一惊。我恨恨道:“不过,我绝不会原谅他,我要送他进监狱,他还想打他女儿苏东梅的主意。”

    姨妈的凤眼射出寒芒:“收拾他,赶紧的,需要妈妈帮忙就吱声。”我满脸堆笑,色色目光落在了姨妈的大胸脯上,轻咽一把唾沫:“现在就……就需要。”

    姨妈白了我一眼:“你洗澡了没有。”

    “马上洗。”我快速脱衣,快速脱鞋,快速冲进浴室,只洗了五分钟,美男就出浴了。

    姨妈还在镜子前,只不过她身上没有了裙子,只有一件无法遮臀的白色吊带超薄透明睡衣,肥臀挂着一抹蕾丝丁字裤,脚下竟然穿着一双崭新的露趾高跟鞋,几片猩红趾甲闪闪发亮,我的上帝啊,她那浑圆肥臀高翘着,仿佛等待我来爱抚,巨物不禁怒朝天花板,硬得不能再硬,粗得不能再粗了。

    姨妈瞥了巨物一眼,优雅地放下波浪乌发:“这么粗,那苏东梅能受得了吗。”

    “她硬撑着。”我来到姨妈身后跪下,跪在她的肥臀下,双手扶住雪白臀肉,鼻息喷到了她股沟里,禁地神秘,薄薄蕾丝有一股似膻似尿的气味钻入我鼻子,我陶醉了,拨开丁字蕾丝,贪婪吻上饱满的阴唇,菊花在绽放,美丽诱人,我的舌头顺着阴唇舔到了姨妈的屁眼,她摇晃着肥臀,迷惑娇嗔:“真是的,小孩子毛都没长齐,你就下得了手。”

    我坏笑,托着姨妈的肥臀,温柔舔吮:“毛是没长齐,不过,她那地方的肉挺丰满的,像妈妈那样。”

    姨妈有些站立不稳,摇晃中,她光洁饱满的阴唇很有节奏地摩擦我的嘴,“有我这么肥?”

    我笑答:“那倒没有,妈妈的肉穴是最肥的,干起来特舒服。”

    姨妈娇喘:“若若那地方肥不肥?”

    我不禁好笑:“怎么又跟她比。”

    姨妈哼了哼:“妈妈发现你现在很喜欢她。”我激动地咬住了肉瓣:“我都喜欢,最喜欢就是妈妈,我恨不得吃了妈妈的浪穴。”

    姨妈嘤咛:“快,快从后面进来。”

    我霍地站起,二十五公分长的粗硬巨物准确无误地插入了肥穴中,顺畅地摩擦了阴道壁,一杆见底,只见乌发飘荡,姨妈仰头娇吟:“喔,好舒服,喜欢妈妈就用力插,插烂为止。”

    夜风吹进了卧室,我和姨妈的体温却急剧升高,淫靡的气息也在升高,我搂住姨妈的软腰,很用力地抽插,从一开始就用力,肥厚的臀肉在颤动,穴肉激烈翻卷陷入,大肉棒布满了晶莹,盘曲血管像蚯蚓般清晰凸起,啪啪声随夜风飘出窗外,姨妈已经不再忌惮,她不喜欢开冷气,练功的人都不惧怕天气的冷热,我也不怕,我更喜欢原始,该出汗就出汗,该放肆就放肆。

    “不能插烂,烂了就不能再插,我可以插肿,把妈妈的浪穴插肿,等肿消了又可以再插,插到妈妈不浪为止。”要说下流话,我可比姨妈强多了,我不但说话下流,动作也很下流,对着镜子,我一手抠姨妈的骚逼,一手揉她的大奶子,睡衣很薄,隔着薄薄的透明衣物,我捏痛了她的奶头。

    “啊。”镜子里的姨妈仿佛受虐,显得娇媚动人:“那你会失望的,妈妈会浪下去,浪一百年,穴穴肿了会更加浪,啊啊啊,你这么用力,肯定会肿的……”

    我多么冲动,双手顺势滑下,抚摸她的极品美腿,她美腿是独一无二的,像倒竖的玉笋,因为臀肥,大腿浑圆结实,她站立时有种稳如泰山的感觉,不像其他美娇娘那种根基不稳,所以使用站立后插式时,我会全情抽插,不用担心姨妈站立不稳,舒服异常。

    低头看了下去,我亢奋地注视着姨妈的新鞋:“妈,我喜欢你的高跟鞋。”

    姨妈也低头,脚下依然很稳:“这双‘雅迪’很贵的,妈妈买了五双,都没穿过,这是第一次穿给你看,现在妈妈上街很怕穿高跟鞋,穿上高跟鞋就想着跟你做这事,下面很容易湿,走在街上流出来多难看。”

    “身上带多两包纸巾。”我坏笑,手指摩擦着姨妈的阴蒂,姨妈浑身颤抖,却仍然骚浪:“两包不够喔。”

    “妈……”我真受不了,受不了姨妈的风情,她“咯咯”娇笑,摇臀迎合,风骚迷人,我好想舔她的玉足,抱住她的软腰推向床,先是男上女下狂抽了两百多下,然后支起上半身,举起她的玉腿,一边抽插,一边吻她的玉足,鞋子是崭新的,我的舌头可以放肆地舔吮她的鞋面和脚趾缝,不时咬她的脚趾头,左右交换,姨妈浪叫震耳,我真担心吵到了隔壁。

    “这叫什么姿势。”姨妈忽然惊讶地发现我放下她的双腿后,巨物顺时针地抽插,就像罗盘般旋转,慢慢旋转,边旋转边抽插,旋转一百八十度后,我与姨妈的身体呈一条直线,我们的性器官依然能紧密交媾着,我屁股对向姨妈,这是变化中的六九式,一般只是女上男下,这会男上女下,巨物要够长才行。

    幸好巨物有二十五公分,幸好我的性能力超强,姨妈抱住我后伸到她面前的双腿,下体耸动,我们用这个怪异的姿势性交,我再侧了侧身子,抱住姨妈的玉腿,把姨妈的一只高跟鞋解开,露出美丽饱满的玉足,猩红脚趾头惹人怜爱,我含了上去:“妈,这姿势可以一边干,一边吃妈妈的脚,妈妈也可以吃我的脚。”说着,我把我的脚伸向姨妈,原以为有洁癖的姨妈不会含我的脚趾头,出乎意料,姨妈迅速回应,含住了我的脚趾头。

    其实我的脚很干净,我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一直由章言言专门负责,三天两头,她就会敦促我修剪,末了,还会替我涂抹醒肤露,所以姨妈没有丝毫嫌弃,她像我一样,把我的十只脚趾头都一一吮吸,我更不用说,我把她两只玉足的每一寸地方都舔吻好几遍,然后,再给她穿上高跟鞋。

    “啊,花样真多,快用力。”姨妈娇嗔。

    那姿势无法用力,要用力还是要回归正常体位,我爬起来,面对面对着姨妈插入,姨妈目光迷离,深情叫唤:“啊,中翰……”

    “妈。”我浑身颤抖,巨物攻势凌厉,姨妈的肉穴收缩了,很强劲地收缩,伴随着阴冷的吸力传来,我精关彻底失守,电流遍布了我全身,我愉快地做出最后冲刺,很猛烈地冲刺,姨妈哆嗦得厉害,爱液一遍一遍地喷涌,迎接着我一遍又一遍的冲刺,她叫喊着,淫言浪语,我嘶吼着,喷出足够的精阳,灌进了姨妈的子宫。

    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身心愉悦到了极致,姨妈昏厥了,我却听到一声“噗通”,扭头看去,竟是乔若尘从窗口跌进姨妈的卧室里,她满脸潮红,羞涩不已,整个趴在地板上,似乎没力气站起。

    “若若。”姨妈半睁双眼,她再惊愕也没力气,小嘴微张着喘息。

    我也喘息,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好厉害的轻功,什么时候在窗外我们都不知道。”深喘了几口,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一身夜行黑衣的乔若尘很难为情地盘坐起,坐在地板上,微微喘息着低下脑袋:“我帮柏阿姨巡视山庄。”

    姨妈慵懒道:“是不是听到了我的叫声,觉得很好奇,就仗着轻功了得爬到我窗口偷看,偷看了又深受刺激,忍不住跌下来,露了行藏,很难为情吧?”

    姨妈说的,和我猜的几乎一样,乔若尘无意偷窥春宫,结果“中毒”了。

    见乔若尘不吱声,我和姨妈相视一笑,她温柔推开我,摇了摇手:“你带若若走吧。”说着,玉指一勾,撩住了从她肉穴流出的白液放进小嘴里吮吸,撩了好几次,才吃干净,这是圣品,姨妈不会浪费,每一位美娇娘都不会浪费。

    夜更深了,我背着乔若尘在夜色下慢慢走向永福居,她很轻,但肩胛那地方被两团鼓鼓的东西压得难受。

    “如果练了内功,我就不会像刚才那样失态,哎,我也不知为什么会突然晕过去。”乔若尘的语气出奇温柔,还带着一点嗲。

    我笑道:“女人高潮时脑子会瞬间缺氧,莫说你身体还未完全复原,就算是练了内功也会头晕的,我妈的内功够厉害了,她刚才还不是爽得晕过去。”

    乔若尘咯吱一笑:“那你教不教。”

    我叹息:“山庄里会内功的有八人,何芙,我,姨妈,屠梦岚阿姨,王鹊娉阿姨,柏彦婷阿姨,严笛,还有就是你妈妈,其他人不说了,你为何不问你妈妈?”

    乔若尘默不作声,呼吸粗了,我暗暗好笑,按说薇拉最疼爱她两个宝贝女儿,没理由不把内功教给乔若尘,之所以不教,一定有原因,我把原因说了出来:“很显然,你妈妈也不敢教你内功,你太可怕了,现在山庄里人人都怕你,你轻功厉害,飞刀了得,再有内功辅助,你岂不是成了碧云山庄之王。”

    “是又怎样,我做事有原则,我不会欺负人。”乔若尘冷冷说。

    我温柔道:“太讲原则就没了生活乐趣,也不自由了,不能事事都讲原则,如果讲原则,那我更不能教你内功,你现在还不是我妻子,我们还没有成婚,最关键的,是山庄里有好多你的长辈,你如果要她们都听从你,都要以你的准则生活,她们能忍受吗,我妈妈能忍受吗。”

    这番语重心长的话我早想跟乔若尘说,只是没适当的时候,以她的骄傲,我贸然跟她说会适得其反,听不进耳,此时此刻,她气势正衰,反而能听下去。

    我见她不吭声,暗叫有门,于是接着说教:“我不是不教你,我这么爱你,情愿为你去死,还在乎内功吗,我是为你好,为了山庄好,为了大家好。”

    “哼。”

    我忍住笑,柔声说:“其实,以你目前的实力,除了姨妈外,你和其他七人完全平起平坐,你这么年轻,假以时日,你的实力会不可限量,所以,你现在别激进,先学会处事待人,等你心智成熟了,再学习内功,那就是我们碧云山庄之福了。”

    这话多少是哄乔若尘,梧桐三季成名已久,实力自然超强,单轮经验就远胜乔若尘,而何芙和严笛的搏击和枪法都极为高超,乔若尘又哪能比肩,即便实力最弱的王鹊娉,谁敢说她没有故意藏拙呢。

    乔若尘哪懂我马屁功夫,她又“哼”了一下,这一哼明显比第一次温柔,估计小芳心有些得意。

    “若若,你要学的东西很多,等会我们做爱,我教你一个做爱姿势。”我乐不可支,把握好火候,点到为止,不再说教了。

    乔若尘咯吱一笑,娇柔道:“就是刚才你跟你妈妈做的那个姿势?”

    我知道她偷看了许久,早已动了春心,要不然她也不会一直偷窥下去,“学不学?”我笑问。

    “你求我。”乔若尘自然矜持,摆明了要我给她台阶下,我又不是笨蛋,这台阶肯定要给,还给得很诚恳:“我求你了,我好想教你,保证舒服。”

    乔若尘咯吱一笑,这是她第三次笑。秋香被唐伯虎逗得三笑就献出了贞操,想来乔若尘这三笑的效果也不会差到哪,回到她卧室,我的预想都应验了,乔若尘主动脱去她身上的紧身衣,露出一具超美的肉体,多么纤秀婀娜,粉嫩凝脂。

    很迫切需要了,我们都顾不上彼此要洗澡,我第一次见乔若尘如此主动,她激情四射,任凭我舔她泥泞的小嫩穴,咬她的阴唇,估计刚才她偷窥时就流了很多,所以她的小内裤几乎湿透,我如获至宝,偷偷没收。

    “舔我的脚。”乔若尘媚眼如丝,主动要求我舔她的玉足,我必须遵命,她的玉足得天独厚,比姨妈的玉足还要漂亮,我认识的女人中,只有小君的玉足能匹敌乔若尘,捧起两只纤细的绝美玉足,我痴迷地吻了上去,同时,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也插入了她的小嫩穴中,开舔玉足的时候,巨物插到了最深处。

    娇吟很动听,销魂夺魄,我将乔若尘一只玉足的整排脚趾头都含进了嘴里,好想咀嚼,可我怎么忍心咬坏,带着唾沫吐出来,再一口吃进去,娇吟更动听,我的舌头卷动,在玉足的脚趾缝里穿梭,乔若尘咯咯笑了,与前三次咯吱笑大有不同,这次她笑得花枝招展,细腰如舞,伴随着还有怪异的呻吟。

    “啊,痒……”

    “只是痒么,舒服不舒服。”我将乔若尘的大脚趾狠狠地含进嘴里吮吸,巨物抽送,小嫩穴的穴肉翻卷得比姨妈更厉害,这是因为嫩穴过于窄小的原因,她阴道再润滑,只要巨物抽动,就会翻卷穴肉。

    “不舒服,咯咯……”乔若尘禁不住喊,蹙眉咬唇过后,我舌头舔她嫩嫩的脚掌心,她更觉得痒,笑声更甚。我坏笑:“不舒服就不舔了啊。”

    “舒服。”乔若尘媚眼如丝,我趁机逼迫她喊老公,她马上就喊。

    “再叫一次。”我亢奋道。

    “老公。”

    我浑身酥麻,淫笑:“说老公操我。”

    “老公操我。”

    “说爱我。”

    乔若尘很狡猾地改了口:“你教我内功我就爱你。”我坏笑:“明儿有时间教。”乔若尘大喜,幽蓝双眼飘荡着动人的眼波:“老公,我爱你。”

    我假装很后悔:“糟糕,明天我要上班,没时间了。”

    乔若尘居然没生气,她扭动曼妙的身体,小嫩穴笨拙地吞吐巨物:“没事,你该去上班就上班,该办事就去办事,我跟陈子玉约会……”

    我目瞪口呆,心里大吐苦水,乔若尘这招实用有效,我根本无还手之力。乔若尘傲然一笑,娇声问:“那后天你有时间吗。”

    我放下玉足玉腿,俯下身,深情地注视着迷人的蓝眼眸,玉乳被我捏痛,巨物狠狠碾磨她的小子宫,之所以说是小子宫,是因为小嫩穴很紧窄,下意识的认为她子宫也很小,啊,多么无知可笑,其实十九岁女人的生理已很成熟,心智也不比我将近三十岁的男人差多少,只是欠缺点社会阅历而已,败在一个十九岁的女孩手里,我多少有点沮丧:“明儿不去上班了,后天也不去,时间充裕得很,你想学什么,我都教你。”

    乔若尘颤抖着微笑,表情一抽一蹙,张开着嘴巴,深喘不已:“刚才你妈妈和你做爱的姿势很淫荡……”

    “我马上教你。”吻了吻樱唇,我疯狂抽插,身子缓缓转动,一边抽插一边顺指针转动,慢慢地,我身体与乔若尘的身体呈十字交叠,但抽插不停,她娇吟不止,我好不兴奋,身子继续顺时针转动,终于与乔若尘的身体呈一字交叠,我的脸在她脚边,她的脸在我脚边,我们依然交媾,动作幅度减小了,刺激没减少,我抱吻她玉腿,舔她的玉足,乔若尘没有舔我的脚,我很不甘心,把脚伸到她脸上轻蹭,好担心踩坏她的瓜子脸,她无奈抓住我的脚,把我的脚趾头含进嘴里。

    “唔唔唔……”

    感觉脚趾头被吮吸的感觉是难以形容的,不止我的大肉棒,我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处于亢奋状态,我支起身子偷看脚下的乔若尘,发现一丝诡笑爬上她那张美丽绝伦的瓜子脸。

    我也有诡笑,我的诡笑藏在肚子里。

    天亮了,我吻别睡熟中的乔若尘,从容离去。经历七次高潮的成熟女人至少要睡够七小时,何况一位初尝性爱的少女,我为自己的奸计感到满意,我是故意弄了乔若尘七次,把她彻底累坏,小嫩穴彻底红肿,她哪里还有心思学内功。

    三小时候后,我回到了单位,参加了一个例会,听取了几位下属的工作汇报,刚处理完公事,正准备赶回上宁见谢安妮,这时,我办公室门被一位美貌少女推开,我大吃一惊,眼前是亭亭玉立的乔若尘。

    “若若,你怎么来了。”我注意到办公室门口人影憧憧,顾不上影响了,我激动地上前抱住这位绝色小美人。

    “葛玲玲开车送我来的,她回上宁了。”乔若尘似笑非笑,蓝眼眸多迷人,上身随意简约,下身是紧身深蓝牛仔裤,脚下高跟鞋,不需要精心打扮就美丽流动,青春飞扬。

    “我意思说,你应该在家好好休息。”我柔声关切,抱着美人娇躯挪步去关门,门一关上,我立即深吻乔若尘,把她的口水吃光再递上我的茶杯。

    她喝了两口,往杯里吐出茶叶:“我很黏人的,以前就很黏乔若谷,但我觉得还不够黏,因为我和他的感情不算深,可你我就不一样了,书上说得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把身子给了你,你昨晚跟我缠绵了那么久,这就是千年修来的姻缘,除非你赶我走,否则我会黏住你,你要记住,只要你赶走我一次,我一辈子都不会回到你身边。”

    “我,我怎么会赶你走。”我叹气着放下茶杯,在抽屉里找来了一把小剪刀,让乔若尘扶着办公桌撅起翘臀,她问我干什么,我坏笑,说她牛仔裤有线头,我帮她减掉,乔若尘爱美,瑕疵计较,很乐意我献殷勤,双臂扶着办公桌边沿,撅高小屁股,一边环顾我的豪华办公室:“实话告诉你,找你学内功呢,只不过是黏你的借口,你不想教我学内功,我不会勉强。”

    我弯下腰,用剪刀尖很细心底割开牛仔裤裆部的缝纫线,一点一点地割:“你不想学,我也要教,男人一言九鼎,说话算话,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乔若尘恍然未觉裤裆已裂开一小口,还在牙尖嘴利揶揄我:“你有十几个最爱的女人,数量还在增加。”

    “不再增加了。”缝纫裂口在扩大,我在裂开的地方闻到了淡淡腥臊,是啊,坐了三个小时的车,那地方总会分泌点什么,又不透气,自然形成一股很吸引男人的气味。

    乔若尘冷笑:“我信才怪,你最爱的十几个女人统统都不信。”我坏笑着站直了身体,放好剪刀,双手抱住翘翘的小屁股,肾上激素在急剧分泌:“你信不信我在办公室里操你。”

    “我不信。”乔若尘断然藐视我的询问:“你敢强来,我就喊,只要我不愿意,你脱不了我的牛仔裤,这里不是碧云山庄。”咯吱一笑,她不无得意道:“就算我同意,你也很难脱掉我牛仔裤,那么窄,我自己都很难脱。”

    我奇怪问:“谁说做爱一定要脱裤子?”

    乔若尘摇了摇翘臀,很少有地风骚:“你的东西不可能厉害到能捅破牛仔裤。”

    我叹息着拉下拉链,掏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狰狞巨物,手拨开牛仔裤的后阴部缝纫线,那里的裂口已足够容纳巨物进入:“那次在玲玲的内衣店里,凯瑟琳也是穿着紧身牛仔裤,结果我插进去了。”

    “不可能,除非凯瑟琳割开裤裆,你才能……”讥笑中的乔若尘意识到什么,她猛地看向办公桌上的剪刀,话没说完,她察觉到了蹊跷,刚想转身,我已先一步抱稳她的翘臀,巨物悄无声息地插入牛仔裤的开档处,大龟头灵巧地从内裤边沿插入了紧窄阴道。

    “啊……”乔若尘惊呼,她很聪明,可惜她明白得太迟了,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缓缓地插到尽头,顶住子宫,占据了她的整条阴道。

    “嘘,小声点,他们都在门口偷听。”我小声警告,深深呼吸,太舒服了,太刺激了,太开心了。可忽然间我便大惊失色,乔若尘故意大声呻吟:“中翰叔叔,您用力。”

    我忘了抽插,第一时间捂住乔若尘的嘴,天啊,如果任凭她喊,半小时之内县纪委都会传遍一个小道消息,那就是李书记在办公室勾引小女孩,我辛辛苦苦建立的形象就会破坏殆尽,我还哪有脸待下去。

    乔若尘咯吱一笑,回头看我,随着我抽动巨物,她灵动双眼里水汪汪一片。

    十分钟后,我领着乔若尘走出了办公室,她一脸春风,飘飘长发下的眼睫毛在扇动,我忍住笑,回味着刚才射入她子宫的极度快感,她也得到了两次快感,瓜子脸上的红潮犹浓。

    “肚子饿了没有。”我小声问,眼睛奇怪地看着稽查科的人员要么站在走道里,要么站在他们的办公室门边,眼睛都看着我和乔若尘。

    “饿了。”乔若尘小声回答,很淡定地与我并肩行走,我发现她的步伐与我完全一致。

    “走,我们去吃饭。”我忽然有一种很从容,很自信的感觉。

    “哟,李书记,这漂亮妹妹是谁啊。”单位文员小张堵住了我们,我早就预感会有人拦住我们问,大家太好奇了,没有人见过我妻子,没有人想到我神秘地出差一个多月后,竟然有个女人找上单位,而且这个女人美得足以让所有人嫉妒。

    “我女朋友。”我微笑着大方介绍,随即围观的同事炸开了锅般惊呼,惊羡,有人拍马屁了:“李书记,你女朋友比神仙还漂亮,你厉害,我对你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你女朋友好嫩啊,李书记真有福气……”

    好不容易摆脱众人的恭维,我和乔若尘逃似地走出了县纪委,上了车,乔若尘淡淡道:“看,你多有面子。”

    我发动车子,摇头苦笑:“源景县不大,这一传十,十传百,往后啊,我在这里就不受女孩子待见了。”

    “回家后,我会把你这句话和想法告诉大家。”乔若尘不笑了,我暗暗后悔,嬉皮笑脸道:“我……我开玩笑的。”

    乔若尘冷冷道:“嗯,我会跟大家说,你是开玩笑的。”

    我头大了,心里隐隐气恼:“若若……大家未必会信你的话。”

    “是么。”乔若尘抬起她骄傲的下巴:“昨晚你没回家的时候,我们开了个家庭会议,小君提出找个人二十四小时跟着你,杜绝你在外边再泡女人,也防止女人追你,家里的人全票同意,都说我胜任这工作。”

    我大吃一惊,盘算着一盘散沙般的美娇娘们竟然能达成共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几乎能猜到是乔若尘把美娇娘召集在一起,这对我非常不利,如果她们都团结起来,我就无法肆无忌惮了,趁着她们根基还不稳,我要拆散她们,挑唆她们,给她们制造矛盾,让她们无法拧成一股绳,此时,我就像一个奸诈的坏蛋,狡计百出:“她们是怕你,才故意怂恿你,你上当了哈。”

    乔若尘一点都不惊讶,她很淡定的看着车窗外前方:“我知道家里的人怕我,才鼓励我跟着你,我呀,就将计就计,因为我整天想着你,想得很痛苦,既然痛苦,不如黏住你,一举两得,所以我就爽快答应了大家。”

    我暗暗叫苦,真是越听越心惊,表面上很平静:“我工作特殊,有些场合,你在身边不方便。”

    乔若尘淡淡说:“我明白的,我会分清楚场合再黏你,我不会拖你工作的后腿,我只会拖住你对女人感兴趣的后腿。”

    我想哭,却装出很大度的笑容:“大排档如何。”

    乔若尘微微颔首:“小排档,小吃店,小食堂都没问题。”

    咦,我陡然心惊,这小美人来真的,还针扎不透,水泼不进的势头。我暗暗冷笑:小屁孩,咱们走着瞧。

    一路行驶,到了我和赵水根经常去的那几家大排档,停好车,我与乔若尘有了眼神接触,我不坏好意道:“我妈说你是个刺头,太正确了。”

    乔若尘面无表情:“妈也跟我说,管好你,就是管好我们碧云山庄的明天,天降重担于我肩,我不上大学也要黏着你。”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幡然醒悟,想起乔若尘在学校时就是一名高材生,学习成绩比起小君,闵小兰,杨瑛她们,领先有几百里。

    选好一家大排档坐下,我点了四菜一汤,有意给“刺头”点颜色,我点的是红焖黄鳝,油爆青蛙,蒜蓉苦瓜,四季蛇羹,还有一个香酥小乳兔,这是别名,其实是田鼠肉,因为县里靠着广褒的农村,很容易逮到没有污染的田鼠,那田鼠肉味道极鲜美,只是田鼠也是鼠,名声恶劣,没多少人识货,大排档老板为招揽生意,就换了个“小乳兔”的菜名,其实乳兔肉已够好吃了,田鼠肉比乳兔肉还要好吃,当然,客人点到这道菜时,老板还是要解释清楚的。

    乔若尘听了老板的介绍,居然面不改色,我不禁暗暗佩服,想当初我听说是田鼠肉时,心里直发毛,寻思着上菜后绝不夹一筷,幸好陪我吃饭的赵水根有经验,对我一番劝吃,我才勉强试吃一口,不料入口后便尝出了滋味,从此迷上,几乎每次来这几家大排档吃饭都点这道“香酥小乳兔”。

    “李书记。”有女人喊我,我一回头,竟是好久不见的林丹慕。一般来说,出入境部门也是强力部门,属于警察范畴,可林丹慕没警察气势,她婀娜多姿,楚楚动人,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显得很飘逸。

    “林小姐,真巧啊。”我赶紧站起打招呼,发自内心的高兴,我和林丹慕之间有一种朦胧的情愫,不是普通朋友,也不是情人,至今为止,我甚至没有很暧昧的拉过她的手。

    “介绍一下,这位是源景县海关的林丹慕小姐,是我同事赵水根的女朋友。”介绍到乔若尘时,我顿了顿:“她是我女朋友,叫乔若尘。”

    “好漂亮啊,好像在哪见过。”林丹慕主动向乔若尘伸手,那一刻,我紧张极了,乔若尘淡淡一笑,也伸出手来,与林丹慕轻轻一握,我急忙转移她们的主意力,用力拍着赵水根的肩膀:“水根,林小姐,你们快坐下,一起吃,我请客。”

    我用“林小姐”称呼林丹慕,以前也这样称呼她,不过,今天感觉怪怪的,怪在哪里,我混乱的思维暂时没想到。

    出乎意料,林丹慕微笑婉拒了:“李书记不用客气,我们刚巧经过这里,特意过来跟您打个招呼,赵水根回我家吃,不妨碍你们了。”

    莫名地,我有一丝妒意,林丹慕已经做饭给赵水根吃了,通常情侣的感情稳定了,女孩才愿意做饭给自己男朋友吃。

    四菜一汤很快就上齐,虽是大排档,手艺绝不比普通大饭店的厨子差多少,我忙招呼乔若尘动筷子,心想这小美人是诸多挑剔呢,还是入乡随俗。

    此时已是午饭时间,客人越来越多,几乎所有客人都看我们,准确说是看乔若尘,她知道很多人看她,仿佛习以为常,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高傲得不行,很优雅地从手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抓出几张擦拭手中的竹筷子,还是蛮爱干净的。
   
    我没有洁癖,茶水一冲,便手动筷落,夹起一块“香酥小乳兔”放进嘴里,哇塞!那叫一个鲜美可口啊,马上叫老板拿来一瓶啤酒。

    乔若尘也出手了,目标竟然也是“香酥小乳兔”,她很优雅地放进迷人的小嘴里,我紧张地看着她咀嚼,生怕她哇一声吐出来,一秒,两秒,三秒……乔若尘没有吐出嘴里的田鼠肉,而是吃进肚里,不仅如此,她又夹了一块“香酥小乳兔”,一边吃着,一边不经意嘟哝:“林丹慕对你有意思。”

    我一口啤酒差点喷出来:“胡说八道,她是赵水根的女朋友,你没听林丹慕说跟他回家一起吃饭吗。”

    乔若尘撇了撇嘴,反问我:“她有男朋友,就不允许她对你有意思?”

    我噎了一下,答不上话来,忙招呼:“吃饭,吃饭,蛇羹也不错。”

    乔若尘愉快地拿起勺子,给自己的碗里盛了两勺蛇羹,美美地喝了一小口,我原以为她会赞一赞蛇羹,哪知她继续深挖我的秘密:“有五个破绽,第一,如果赵水根是她的男朋友,她不会称呼赵水根全名,你都称呼他水根了,林丹慕没理由对赵水根这么生疏。”

    我心揪得好紧,以前觉得小君难对付,现在我觉得小君是世界最好的女人,眼前这位乔大小姐才是世界上最难对付的女人,她见我没吭声,越发得意,很优雅地竖起了两根葱直玉指:“第二,如果赵水根是她的男朋友,她不会那么主动过来跟你打招呼,就是打招呼,也是赵水根跟你打招呼,即便你和林丹慕熟悉,也不合适。”

    我的心沉了下去,也不吃了,怔怔地看着桌上的那碟“香酥小乳兔”。

    “第三,林丹慕这么漂亮,身材这么高挑,那赵水根完全配不上她。”

    “第四,他们根本不亲热,一点都不像情侣;第五最最重要……”

    乔若尘在我听得心惊肉跳的时候卖了关子,我急了,催促道:“说啊。”

    乔若尘诡笑:“你焦急了,又露出一个破绽,好啦,我就说说最重要的破绽给你听,那就是林丹慕看你的眼神,无论是我的直觉,还是观察到的事实,都可以看出林丹慕喜欢你,如果我直觉你不喜欢我,我才不会黏你。”

    我不得不佩服乔若尘运用了高超的辩证逻辑法,她也许没学过诸如此类的高学问,有些人天生就有懂得运用高学问的本能,这统称为高智商,乔若尘就属于这类人,我拿起筷子,把几个菜都夹到她碗里:“若若,我承认你口齿伶俐,可是……可是你全是乱分析,吃菜吃菜。”

    乔若尘轻哼:“如果你说我有一两条说得对,还证明你心不虚,你现在一股脑儿全否认,就能说明你心很乱,这可不像特工所具备的素质。”

    我不知哭好还是笑好,筷子敲了敲她的碗,微愠:“没你像,你不干特工是国家的巨大损失。”

    乔若尘嫣然,可能是饿了,她眼珠子在她碗里转了转,很开心地夹起碗里的黄鳝,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不一会就吃得精光,我赶紧给她盛蛇羹,省得她又没完没了,可我万万没想到,她真的没完没了:“林丹慕没我漂亮,所以她刚才很失望,否则她会坐下来。”

    “若若……”我眼角有点酸,有点湿润感,感觉我快哭了。

    乔若尘兴奋得满脸潮红,她咯吱一笑,凑到我耳边小声问:“你怕我么。”

    我猛点头:“怕,以前就怕,现在更怕。”

    乔若尘幽幽一叹,神情忽然落寞:“我也怕你,怕你赶我走,怕我到时连田鼠肉都吃不上。”

    我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满腹酸楚,明明知道她在说反话,我依然酸楚,她言下之意,不是说被我赶走后走投无路,而是暗示一旦我赶她走,她就不想活了,因为我一定是找到了更喜欢的女人才会赶走她乔若尘,所以她怕。

    “快吃吧,吃完了我们就赶回上宁,见见周支农,我们要收拾那苏市长,他确实强奸了谢安妮的姐姐。”我赶紧转移话题,不能在讨论林丹慕了,否则不气死也会酸死。

    乔若尘好像记起什么,麻利地翻开手袋,从手袋里摸出她手机,调了调递给我:“这是苏强的个人资料,我出门时,妈转发到我手机上,她要我见着你后单独给你看,妈还叮嘱我不要把这些资料发到你手机,你看完后尽快删除,要记就用脑子记。”

    “我脑子里都记着你。”我没接手机,苏强并不是我最关心的事,我现在最关心是身边这位美女蛇,她已缠住了我。木桌下,我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乔若尘咯吱一笑,旁若无人地把头搭在我肩上:“因为我比林丹慕好看。”

    “喂,我说你……”我酸火攻心,要推开乔若尘,她果然如她所说的那样,黏住了我,不给我推开,紧紧抓住我的手。

    旁边一个大排档传来骚动,有人粗言议论:“我操,那妞真美,真水灵,这小县城也出大美女啊。”

    “过去逗逗她。”

    “你去呗。”

    “你去啊。”

    “你以为我不敢?”

    我并没有太在意,也许他们讨论别的美女,也许就是讨论乔若尘,我充满幸福,被女人黏着固然麻烦,却有某种满足,我万万没想到所有美娇娘中,是乔若尘最黏我。

    “哈喽,美女,请教芳名。”一位衣着花俏,年纪约莫二十出头的粉面青年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我和乔若尘只好分开,各自吃东西,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专注吃东西,菜味不错,我们筷子不停。

    “说话呀,你明明不是哑巴,怎么,给脸不要脸?”粉面青年明显生气,他翘着二郎腿,色迷迷的看着乔若尘,我很想一拳打爆他的脸,可众目睽睽之下,我不能因为一个男人色迷迷看我的女人就打他。

    “我们姓李,我们在吃饭,请你不要打扰我们。”乔若尘冰冷地回应对方,我暗中警戒,运足内功,眼睛观察对方和他的同伙,他们七八个人,都是这个年纪的年轻人。

    “哦,是李小姐。”粉面青年似乎顺气了许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乔若尘:“说话真好听,能留个电话吗,我们可以交个朋友,无论是在源景,还是在上宁,我齐泰都能说得上话。”

    我吃得差不多了,擦擦嘴,拿起啤酒一饮而尽,耳朵听到这一伙人的嘀咕:“那男的真怂,低头吃饭不敢说话,咱齐少就是威武。”

    “那架宝马750好像是他们的,不是一般人啊,叫齐少回来吧。”有人注意到我们的餐桌上放着三样东西,手机,太阳镜和宝马车钥匙。

    “切,宝马750算个屁,就是开劳斯莱斯的,在齐少面前也不是个事,咱齐少那俩布加迪威龙值四千多万,至少能买十辆宝马750,再说了,这里是上宁辖县,上宁官场的那些老大姓李的,好像没有,担心啥。”

    我眉头一皱,听出面前这个粉面青年家境不错,华夏大地上,能买布加迪威龙的人并不多,他们似乎都是官场子弟。

    “李小姐,借个手机用用。”粉面青年有泡妞经验,他不缺手机,想借乔若尘的手机,无非是想拿到乔若尘的手机号。

    乔若尘冷若冰霜,脸现杀气,我暗叫不妙,粉面青年的手刚伸到乔若尘的手机上空,我闪电出击,抓住了粉面青年的手,冷冷地警告对方:“你别找事。”其实,我是为了对方好,因为对方有家境,背景必然不简单,我已酒足饭饱,能避免起冲突再好不过了,加上我身为县委副书记,如果跟这些小青年弄出不愉快,我的脸也不光彩,所以,我虽抓住对方的手,但没使力。

    粉面青年气得粉脸煞白,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出手,他一直在观察我,见我默声吃饭,以为我很胆小,加之他们七八个人,人数上对比悬殊,他更骄横了:“你他妈的快松手,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我不但不松口,对方的无礼和辱骂激怒了我,我手劲一点点加上去,粉面青年试图甩开我的手,可试了几次,都徒劳无功,他森然盯着我,恶狠狠道:“你死定了。”回头怒叱他的同伙:“你们这些蠢货还愣着干啥。”

    话音未落,几个身高马大的小青年站了起来,食客一见,纷纷闪避,我大怒,手劲暴增,粉面青年突然嚎叫:“啊……”

    情势一触即发,我努力避免情势恶化:“叫他们别动,否则你的手就断了。”

    粉面青年一定是无往不胜,即便身处劣势,他仍然嚣张:“你他妈的你知道我是谁?”

    我在克制,如果不是众目睽睽,我绝对打烂这家伙的脸,没有人能辱骂我的母亲,可是,我是县委副书记,我要顾全政府的形象。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很多食客甚至放弃了吃饭,我深吸了一口气,冷静道:“光天化日的,你是哪路神仙也不能调戏女人啊,女人愿意给你调戏没问题,不给你调戏,你就滚蛋,怎么,你是纨绔无赖?”

    “哈哈。”围观的人群爆发笑声,乔若尘没有笑,她冷冷地看着粉面青年,我注意到她的眸子绿芒闪现。

    粉面青年暴怒了,他听出围观的人群在取笑他,在幸灾乐祸,见自己的同伙走近,已变成猪肝色的粉脸青年勇气十足,他闪电般用另一只手抓向餐桌上的啤酒瓶,意图很明显,他想拿啤酒瓶砸我。

    “我操你……”

    我不可能让他得逞,也不可能让他再辱骂下去,手劲如铸,粉面青年痛苦大吼,但他的手依然抓向啤酒瓶,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一道寒光闪过,粉面青年的另一手被活活钉在了桌面上,他的手背插着一把像柳叶般的利刃。

    “啊……”凄厉的叫声响彻天空,惊走了树鸟。粉面青年的同伙吓呆了,没有人敢靠近一步。

    我也很惊骇,不是惊骇眼前的血肉模糊,而是惊骇乔若尘的腕力,如果腕力不强,乔若尘不可能抓住粉面青年的手,再插上一刀,她根本没练过内功,这腕力只能靠长期练习而成,一个娇滴滴的女孩能有这样的修为太吓人了。

    “警告你别踢桌子,否则这刀会割掉你手掌,你这手就废了。”我松开了粉面青年的另一只手,迅速拉住乔若尘,我担心她会再度出击,万一她再出手,粉面青年就危险了,哎,他好惹不惹,偏偏惹中了杀过人的女人。

    “快报警啊,快找我叔啊,啊……我杀了你们,啊……我要杀了你全家……”粉面青年嘶声嚎叫。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挤满了大排档,相信有人早报警了,警笛很快由远而近,不一会就来了几位警察,目睹到粉面青年的惨状,其中一个叫了救护车,很专业,另外几个在粉面青年的同伙指引下来到我面前,似乎要对我采取强制措施,乔若尘毅然挡在我面前:“人是我伤的,我来负责。”

    “怎么回事。”带头的警察问粉面青年,他恶狠狠道:“他们两个都有份,都要抓,把他们抓起来,啊,疼死我了……”

    我把乔若尘扯到身后,面对带头警察平静解释:“别听他一面之词,他想调戏这位小姐,大家可以作证。”

    话音未落,围观的人群纷纷高喊议论:“是啊,是啊,是这个油头粉面的小子见人家姑娘长得好看,就想对人家动手动脚,结果碰到了硬茬。”

    带头警察愣住了,不停询问人群了解情况,那位叫救护车的警察也赶来,一见到我,不禁惊愕:“这不是李处长吗。”

    我暗暗好笑,估计这警察认得我,却不知道我已经不是刚来源景县那会的身份了,我的官位已不可同日而语。粉面青年一听,竟然面露狰狞:“一个小小的处长……你死定了,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我……”

    我趁机高呼:“大家看看,他威胁我,他多嚣张。”

    围观的人们群情激昂,警察赶紧挡住人群,粉面青年见状,不敢再嚣张,两只有点凸的眼睛恶狠狠盯着我。

    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被拨开,有人喊:“彭局来了。”

    原来是县警察局局长彭刚亲自来到现场处理,我们不但认识,他还非常怕我,见到我,他第一反应就是惊呼:“李书记。”

    很多人震惊,粉面青年也震惊,他一定在想,刚才我还是个小处长,怎么转眼就变成了书记,到底是哪的书记,他不明白,很多人不明白。彭刚的额头开始冒汗,他连擦汗都忘了,很恭敬地来到我身前,小声询问怎么回事。

    我挺起胸膛,指着粉面青年,中气十足地告诉了彭刚:“这流氓想调戏我女朋友,我们是迫于无奈。”

    人群里此起彼伏的附和声令彭刚坚信了我的话,他拿起手机要打电话,也就在这时,有人喊:“大家让开,雷政委过来了。”

    我平静地看着警察局的一把手来到我面前,他的表情跟彭刚差不多,不过,他对我的态度更谦逊,更恭敬,他想问明情况,我冷冷道:“我已经说过了,你问彭刚。”哼,来一个警察领导询问我,我就要回答一次,那岂不是审问我。

    如此直呼县警察局局长的大名,很多人看出了奥妙,只有官位比对方高,才敢呼其名。雷新洲赶紧找个警察来问情况,末了,他脸色异常难看,来到我身旁,很客气道:“李书记,借一步说话。”

    “就在这里说。”我傲然向着群众,大家见我如此耿直,纷纷点头,其实我不是耿直,我只是巧妙地利用群众,如今县里的反腐如火如荼,群众力量就等于舆论力量,我不利用白不利用,当然,我的心还是向着群众的。

    雷新洲在我耳边小声说:“他叫齐泰,他是咱们县委书记陈子玉的侄儿,也是上宁市委组织部长的嫡孙,李书记,这事麻烦了。”

    原来是陈子玉的侄子,原来是齐苏楼的嫡孙,怪不得如此嚣张,我冷笑,指着这个叫齐泰的粉面青年说:“是我麻烦,还是他麻烦。”

    齐泰还不知死活,先是叫他的同伙打电话给齐苏楼,然后吵吵嚷嚷着乱骂:“一群废物,叫你们的政法委书记来。”

    雷新洲别提多难堪,又不好发作,刚想做我的工作,人群再次嘈杂,有位梳着大背头的家伙在几个警察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他不是别人,正是县里的政法委书记胡大成,齐泰一见到胡大成,仿佛见到救命稻草一样,激动得大喊大叫:“胡叔叔,胡叔叔……”

    “来了,来了。”胡大成的表情同样很尴尬,先是对我苦笑,一转脸,对着齐泰焦急说:“小泰子,你这次可是闯大祸啦。”

    齐泰没领会胡大成的意思,还在歇斯底里:“胡叔叔,帮我灭了他。”

    胡大成朝我叹气苦笑,焦虑不已:“李书记,这……这大水冲了龙王庙,他是陈书记的侄子。”再转身,胡大成的态度变得严厉了许多:“小泰子,你叫了,这是我们的县委副书记,你表叔的同事。”

    齐泰一愣,傻眼了。

    胡大成的意思我明白,他希望我大事化小,放了齐泰一马,可如果我这么做,围观的人就会认为我和齐泰是体制内的人,官官相护,一经百姓口口流传,我在源景的名声很快就变得很臭,到时候,我无论如何努力也挽回不了。

    想到这,我索性朝骚动的围观人群抱了抱拳:“各位父老乡亲,你们今天也都看见了,这位无德无品小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调戏女孩,调戏不成,还想来硬的,我身为源景县父母官,没理由不惩恶扬善,你们说,我教训这家伙对不对?”

    “对。”人群齐声喊。

    “应不应该?”

    “应该。”

    “他是大官的孙子,我怕不怕?”

    人群哈哈大笑,没多少应和,有个朴实中年男子笑道:“李书记,你别问我们啊,你自个怕不怕。”

    我挺起胸膛,运起内功,气宇轩昂地把声音传了出去:“我告诉乡亲们,我叫李中翰,是县委副书记,还兼任县纪委副书记,这个官就是专门得罪坏人的,我不怕得罪坏人。”

    顿了顿,我指着齐泰,严厉道:“彭局长,你要把这人的同伙一起抓了,他们犯了滋事挑唆治安条例,至于主犯,你看着处置,要严肃处理。”

    彭刚连连点头,指挥警察抓捕跟齐泰一起的纨绔子弟,那些家伙吓坏了,有的赶紧开溜,可群众眼睛雪亮,纷纷出手帮忙,眨眼间就把那七八个人给抓。

    救护车来了,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迅速准备好医疗器械,一番商议,医生拔出了柳叶刀,齐泰痛得大叫,医生们迅速给他包扎,我等他们包扎完了,在众目睽睽下推开医生,站在齐泰的面前大声问:“你真是齐苏楼的孙子?”

    齐泰抱着包扎好的手掌,诡异冷笑:“你一个小小的县委副书记拽什么,你等着,有你好看。”

    我火大了,闪电出手,只听“啪啪”两声,我重重地扇了齐泰两记耳光,一旁的胡大成摇头叹息,围观的人群纷纷叫好。一个警察想把柳叶刀拿走,我淡淡道:“刀子还给我女朋友,这是她防身用的,不是凶器。”

    警察二话没说,擦干净了上面的血迹,赶紧递过来,乔若尘一伸手,柳叶刀就不见了,也不知道她藏到哪。雷新洲悄悄给我竖起大拇指:“李书记,你是这个。”

    我淡笑,心里并无得意,看着警察把齐泰一伙带走,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我跟胡大成,雷新洲,彭刚一一道别,领着乔若尘上车离去。

    红潮遍布了乔若尘的绝美瓜子脸,她兴奋地在副座上手舞足蹈:“啊,我真开心,太开心了。”我命令她系好安全带,她给我一个迷人的眼神,很温顺照办。我严肃叮嘱她以后不能随便动刀子。”

    乔若尘倔强道:“遇到这样的人渣,我还是会动刀子。”

    我把着方向盘苦笑:“刺头。”

    乔若尘咯吱一笑:“这么说,那齐泰就是陈子玉的表侄了。”

    “是又怎样。”我冷哼一声,车子开得飞快,心里很明白我和陈子玉,以及齐家之间将有难以预料的较量,麻烦会很多,但我丝毫不后悔,因为他们的家人想调戏我的爱宠。

    乔若尘不说话,像根雕塑般安静地看着路前方,我问她为什么不说话了,她细声细气回答:“你开车呢,我不跟你说话。”

    我笑了,心里对乔若尘有了重新认识,她虽然行事乖张,但以理服人,虽然出手狠辣,但不会无缘无故,她是一位天使与魔鬼结合在一起的女人。

    “滴滴滴……”手机在响,我瞄了一眼副座上的小美人,把车速放慢,直至在高速路的临时停车处停下车,打了闪灯才接电话,乔若尘美目飘来,笑意充盈,我们有点默契了。

    “陈书记有何指示。”我很平静,陈子玉的电话比我预想的要迟。

    “李书记,你真不给面子啊。”手机里,陈子玉的语气倒轻松,但兴师问罪之味很浓。我岂能示弱,冷冷回应道:“已经很给面子了,换是别人,我早把他剁了。”

    陈子玉冷笑:“年轻人不懂事,嘴上滑溜而已,李书记未免小题大做,你说说,我侄儿到底怎么你女人了,你女人这么多,你能保证她们不被其他男人调戏过?”

    “这我不能保证,但我保证没有哪个人胆敢在我面前调戏我的女人。”对方语气不善,我暗暗警觉。

    “翁吉娜算不算?”陈子玉的话令我大感意外,他开始挑衅了,或者说,他想激怒我。

    我沉默不语,思索怎么反击,乔若尘在身边,我也不能说漏了嘴。陈子玉见我不做声,语气突然尖锐:“如果翁吉娜不算,那谢安琪总该算吧,我告诉你,上宁市副市长苏强调戏了谢安琪,他们几乎天天都上床,你找他算账去啊,我已经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了,你有种就去把他剁了,就像干掉某位大员一样。”

    听到这,我只能被激怒,心里很清楚陈子玉是故意爆出秘密,故意给我送来一个对手,他希望我疯狂地对付苏强,他则在一旁看热闹,抓我把柄,然后利用我,威胁我,一旦我有破绽,他就像饿狼般扑上来,把我撕咬粉碎。

    一丝不祥掠过心头,我森然道:“你有没有碰过谢安琪?”

    手机里传来了笑声:“呵呵,李书记明知故问。”

    很模棱两可的回答,可我知道陈子玉欺辱了谢安琪,天啊,一着不慎,步步受制,我的手在抖。乔若尘好像看出什么,她伸手按我大腿上,眼神很温柔,似乎在安慰我。我微微心颤,好想吻她的樱唇。

    “刚才跟你一起吃饭的女人是若若吧?”陈子玉问。

    “不错。”

    陈子玉忽然换了和缓的口气:“中翰,咱们聊过,我们可以继续做盟友,我可以为你保守秘密,你只需付出少少的代价,我知道你喜欢惟依,如果你能用若若交换,我们……”

    我挂断了电话。

    车子重新上路,我的手指关节因为握紧方向盘而发白,乔若尘没有打扰我,她安静地坐着,不时观察我。我则思索着如何对付陈子玉,他以为握有我杀死乔羽的把柄就能吃定我了,他以为齐苏楼是朱成普的党校同学就能为所欲为了,种种迹象表明,他们陈齐两家渡过难关后,陈子玉觉得他妻子和母亲跟我上床太吃亏了,他希望得到我的女人来达到心理平衡,至少要得到乔若尘。我暗暗冷笑,绝不能忍让,如果我再不反击,不但谢安妮会出事,我的碧云山庄也不会安宁。

    哎!我后悔与敌联盟,与蛇共舞。

    “有事可以告诉我,我或许能帮你。”乔若尘变戏法似的亮出了两把柳叶刀,我知道乔若尘在故意显摆,暗示她很厉害,我不禁好笑,她两只玉手又白又嫩,我反而担心柳叶刀割伤了她。

    心情好了许多,我便逗乔若尘:“你黏我,就是帮了我,如果有诚意,你就唱支歌给我听。”在碧云山庄,唱歌最难听是小君,唱得最好听就是身边这位小美人了,以前是黄鹂,那是之前乔若尘没开尊口。

    “那我真唱了噢。”乔若尘开心娇笑,幽蓝的眸子闪耀着属于少女的羞涩,香腮边,那抹红晕能令我心跳加速,忸怩了片刻,她还在羞答答地清着嗓子,问我爱听什么歌,我说什么歌都爱听,只要她唱。

    我放慢了车速,耳边缓缓回荡起一首我从来没听过的英文歌,姑且不论这首歌是否经典,旋律是否优美,光听那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就足以让我暂时抛弃烦恼,我开心极了。一曲唱罢,乔若尘兴奋地问我好不好听,我告诉她非常好听,下面还听得发硬了。

    乔若尘斜眼看我,似嗔非嗔。我坏笑,揉了揉发胀的裤裆,求她“含”一曲。乔若尘以为我疯了,我吹嘘说小君,凯瑟琳,杨瑛,闵小兰都曾在我开车时含过我的大肉棒。乔若尘听了,好像有所心动,我本来没抱多大希望,只想跟她说说话,逗逗她,渡过这段无聊的路程。

    没想一番苦求竟然有了回报,乔若尘腼腆说:“那我……我就含一下,你注意开车。”

    我差点笑出来,猛点头,迅速拉下拉链,把伟岸的家伙掏出,乔若尘顿时大羞,不安地看了看过往的车辆,迟迟不动。我焦急道:“快含啊,要不然有车子经过,看见我这样,会以为我是变态暴露狂。”

    乔若尘咯吱一笑,拢了拢秀发,小蛮腰轻扭,娇躯缓缓俯下,脑袋埋在了我的双腿间,只觉巨物瞬间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地方,小舌头盘旋,大龟头随即被狠狠含紧,我深深一呼吸,握紧方向盘,浑身顿时酥透,毛孔张开,那种飘飘欲仙的幸福感简直无法言喻。

    乔若尘对大肉棒有特殊感情,不仅是破处之物,还是快乐之源,更重要的是巨物传输健身圣物,我的精液加速了她身体复原,她爱屋及乌,这才真正爱上我。

    我唱歌了,按着车喇叭当配乐,准确说是叫歌,“啊啊啊,哇哇哇……”就哼着刚才乔若尘唱的那首英文歌的旋律,叫得当然不像,一点都不像,加上五音不全,自己都觉得难听得要命。乔若尘被逗乐了,咯咯娇笑,我摁住她脑袋,逼迫她重新含入巨物,那口活愈加娴熟,已经能含入巨物的一半,如此刺激,我很快就有了麻痒感。多么期待乔若尘第一次在车里为我口交能有建树,我放松克制,麻痒袭遍我全身。

    终于,在一处公路急转弯的时候,乔若尘的牙齿轻擦了龟头,我猝不及防,狂打冷颤,大吼一声“若若救命”,随即喷射我的激情。乔若尘已经验丰富,她嘴唇用力紧闭,任凭精液像机关枪似的射进她口腔,等我一轮接一轮的哆嗦完,她才不慌不忙地把嘴里的滚热精液全部咽进肚子,听着呜唔吞咽声,我的血液像煮开一样沸腾。

    “心情轻松点了吗。”乔若尘擦完嘴,喝着车上备有的矿泉水,她的唇瓣很美,不算姨妈和戴辛妮那么丰满,略显得有点薄,这种嘴型的女人说话很犀利,没想到口技也这么好。

    “轻松多了。”我示意乔若尘帮我把阳具放回裤裆里,她聪明绝顶,知道我刁难她,冷冷一笑,她放下矿泉水瓶,再次俯身下来,把我的阳具小心翼翼地放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直起身子时候,她拿着小镜子一边看姿容,一边小声说:“我休息一下,等会再帮你含。”

    “不了。”我微笑摇头。乔若尘颇为意外,冷冰冰问:“含得不舒服?”

    我哈哈大笑:“很舒服,但我不能太自私,只顾着自己舒服,我们可以一起舒服,趁着你裤裆开着,等会我们可以在野外做爱。”

    “行。”乔若尘很干脆答应我,我乐坏了,裤裆又隐隐发胀。

    乔若尘斜眼过来,傲娇十足:“我很少迁就谁,虽然我觉得做爱很舒服,但我迁就你不是为了纵欲,我是为了证明给她们看,我能管束你。在家里,就只有我和姨妈能管你,她不可能天天黏着你,而我能。”

    可以想像得出,美娇娘和姨妈怂恿乔若尘黏我的情景,这招奸计之所以能成立,是因为她们一拍即合,满足了美娇娘的期盼,也遂了乔若尘的心愿,她一副誓死跟随我的样子,我反对和刁难已无意义,不如把坏事变成好事,好好培养她,让她将来接姨妈的班,撑起碧云山庄的一片天。

    “我批准你黏我了,希望你以后跟我做爱,不要像平时那样矜持,要放得开,即便不是纵欲,也是释放你的性欲,不要让我觉得你在迁就我,你喜欢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喜欢我摸你什么地方,喜欢我粗鲁还是温柔,你都要告诉我,至少暗示我,一起舒服是最重要的,你真正舒服的时候要表现出来,让我觉得有征服感。”

    “咯咯……”乔若尘笑得花枝乱颤,满脸潮红。

    半小时后,在高速路的休息区,我给车加了油,与乔若尘交换了一个眼神,她羞涩地看往一边,我观察一下四周,毅然牵着她的小手往附近的灌木丛走去,乔若尘就这么跟着我,一颗不大不小的树下,我们相拥接吻,她羞答答地闭上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多了一丝妩媚,我把她的手袋放在草地,让她靠着树干,巨物凌空弹出,我将她的一条腿举起,修身牛仔裤的开档处隐约见到毛茸茸的阴毛,我坏笑,让乔若尘抓住巨物插入,她照办了,颤抖着将巨物插入裤裆,我腰腹一挺,巨物捅入了紧窄的小嫩穴。

    “啊……”

    我知道乔若尘接受了我的建议,她在释放她的情欲,虽然依然含蓄,但那媚劲有了,特别是她挺腰迎合我时,她小小声告诉我,说这个姿势很累,要换后插式,我大喜,当然满足小美人的愿望,放下她的长腿,拔出巨物,乔若尘马上娇羞着转身,双手扶着树干,撅起圆圆的翘臀,巨物从她的翘臀插入,深深地插入,抵住子宫碾磨,她回头过来与我接吻,我用力抽插。

    寂静的灌木丛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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