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榴人士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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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回到上宁已是下午五点,还没到下班时间,我在上宁海关大楼的关长办公室见到了齐苏愚,不得不说制服女人真好看,她沉稳地朝我走来,迷人的超大眼睛里闪耀着兴奋的光芒。
“子玉说你昨晚回来了,我还想说哪天叫你吃饭,没想你竟然来找我,你是有事呢,还是想见我。”
虽然齐苏愚的口气有些调侃,但我知道,她希望听到后者。我笑了笑,与她落座在沙发,她靠得我很近,因为是管家的办公室,我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有事找齐姐,也想见齐姐。”
“有什么事?”齐苏愚柔柔问。
“听子玉说,齐姐不住谢家隔壁了,不如把房子卖给我,价格随齐姐开。”我平静回答。
齐苏愚莞尔:“我不卖那房子,我送给你,我还要把香港那家金融公司送给你,你等等。”说着,优雅站起,快步走向她的办公桌上的一只黑色手提袋,从袋子里拿出一叠文件,然后回到我身边把文件递给我:“这是香港那家金融公司的所有资料,转让手续我已经签署,你去香港找到正和律师事务所黄律师,他会帮你办妥所有交接法律程序,不用你费心。”接着,齐苏愚又把一串钥匙放到我手中:“这是房子的钥匙,房契就放在我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
我看着手中的钥匙,愣愣道:“齐姐,你其实都安排好了。”
齐苏愚轻声一叹,握住了我的手:“我不想拐弯抹角,送金融公司给你,送房子给你全是我的主意,我感谢你曾经对我们的帮助。只是,离开翡翠一品是子玉的决定,很多事相信你能理解,我们住在那里已经不合适了。”
“理解。”我微笑点头,知道齐苏愚和陈子玉一样,在知道我杀了乔羽后,迅速与我做出切割,避免引火烧身,从官场的角度来说,这是明智之举。
齐苏愚半垂着头:“子玉不愿意我和你再有关系。”我捏揉她的小手,轻轻问:“你也不愿意?”
“我……”齐苏愚微微脸红,抬头看我,超大眼睛里一片犹豫之色,我忽然冲动,一下子把她扑倒在沙发上,对她狂轰滥炸般点吻,她挣扎,很用力地挣扎:“不要这样……”
我依然冲动,狂暴中扯起齐苏愚的筒裙,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手指勾住她的阴唇,不轻不重地揉捏,齐苏愚挣扎得更激烈:“中翰,不要在这里,我们换个地方。”我置若罔闻,手指插进了温暖湿润的肉穴中。
齐苏愚突然停止挣扎,带着哭腔哀求:“这不好。”我奸笑,身子压着她,迅速拉下裤子拉链,拿出一个硬挺的巨物,齐苏愚瞪大双眼,再次挣扎,可惜,我力大无穷,巨物粗暴地插入了她的肉穴中,奋勇挺进,齐苏愚“啊”的一声,双手用力推我肩膀,但力气迅速减弱,剽悍的大肉棒终于插到阴道尽头,撞到了绵软的子宫。
“这么湿,时时想着跟你儿子上床,还是一见到我了就想做爱?”我戏谑齐苏愚,那是带着报复陈子玉的心情,大肉棒几乎没有停顿,马上抽插,紧窄的肉穴抱住巨物,成熟女人知道如何令男人销魂。
五十多下后,齐苏愚幽怨地瞪了我一眼,呼出如兰的气息,身下竟然挺动回应我爱液潺潺,媚眼半闭。我坏笑,俯下身含住香唇,一边接吻,一边解开齐苏愚身上的制服,她呜呜着阻止我,可巨物改为碾磨她花心时,她放弃了阻止,我脱下她的黑制服,白衬衣,蕾丝乳罩,还把筒裙从她的头顶拉出,一具性感丰腴的雪白肉体顿时展露在我眼前,只留下挂在肥臀上的灰黑色半透明蕾丝小内裤,还有脚下的高跟鞋,高跟鞋很漂亮,橘红色的蝴蝶结脚后细根,非常年轻时尚。
“上班能穿这种高跟鞋?”我惊喜不已,第一眼见她,只看她的齐苏愚的美貌,没注意她的脚,这会不仅她的高跟鞋,她整个人的丰腴之美都强烈吸引着我,揉着两只雪白巨乳,大肉棒重新抽动,活塞运行,带出的爱液弄湿了乌黑的阴毛。
齐苏愚轻哼,很愉悦的表情:“你也知道我在上班,现在随时会有人找我的。”
我掰开她的双腿,勾住她脖子,让她尽量看着我的大肉棒她肉穴里进出,“我们以后难得再见面,做一次少一次,我可要好好把握眼前,你下面流了很多水,需要我舔吗。”
齐苏愚抿了抿嘴想笑,我不给她笑,巨物突然重重地连捅几下,她娇吟浪叫,那水汪汪的超大眼睛又怨又恨,我嬉笑着吻上香唇,刚想脱掉身上的衣服,办公室门“咔擦”声响,一个制服美女走了进来。
“惟依。”我瞪大了眼珠子,制服美女竟然是孟惟依,我的天啊,她穿制服超级好看。
身下的齐苏愚拍了我一掌:“动啊。”
我赶紧抽动,白痴都看出齐苏愚吃醋了,吃她儿媳的醋。孟惟依倒是很平静,心里素质非常好,有点像楚蕙,遇事不惊慌,她淡定走来,脚下也穿精致的高跟鞋,“刚才看见你的车,知道你来了,没想到你们都做了。”美目一飘,飘给了齐苏愚:“妈,你又说不许我跟他做,你自己还不是跟他做了。”
齐苏愚辩解道:“我不许他做,他是硬来的,弄了我半天,我想不做也不行了。”说完,吃吃娇笑,大屁股一扭一耸,似乎比我更主动。孟惟依轻嗔:“刚才问我借高跟鞋,我就感到蹊跷,妈一定早知道他要来,你想讨好他,实际上呐,妈就期望他硬来。”
“惟依。”齐苏愚娇嗔,看得出婆媳俩的感情不错。我恍然大悟,低头轻吻两粒硬翘乳头:“怪不得齐姐准备好了送礼物给我,原来早知道我要来。”
齐苏愚妩媚:“我又不是神仙,我哪肯定你来,子玉打了七八个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见到你,我就猜到你可能要来找我。”龟头温柔碾磨子宫,阴毛也磨着阴毛,我笑道:“于是你就问惟依借高跟鞋,打算勾引我。”
孟惟依娇媚,解开了我的衬衣,玉手滑入,温柔抚摸我的胸毛,她有少女的羞涩,也有成熟女人的风情。齐苏愚脸红说:“我没想勾引你,我是觉得穿高跟鞋会好看些,高挑些。”
“舍得回来了吗?”孟惟依靠了过来,柔柔的看着我,柔柔抚摸我,我感觉到了她对我思念,禁不住腾出一只手抚摸她的瓷白美腿,温暖中带着丝丝冰凉。
热力飙升,办公室里气氛旖旎,孟惟依脱下我的衬衣,解开我的皮带,我趴伏在齐苏愚的丰腴白肉上,双腿后伸,让孟惟依顺利地脱掉我裤子,我们很默契。我告诉孟惟依,希望她舔我的屁股。
孟惟依吃吃娇笑,要我等等,然后移步走进了办公室里的独立洗手间,估计下面湿了,是方便一下。我暗暗好笑,全心全意对付齐苏愚,把她弄得呼天喊地,不一会,孟惟依出来了,手上多了两条湿毛巾,我心中一动,似乎有所悟。
她来到我身后,我只觉得屁股被温湿的手巾覆盖,接着我的屁股被擦洗,股沟也被擦洗,睾丸也被清洗。突然,我浑身一颤,毛巾洗到了我的屁眼,不是一笔带过的擦洗,是不停地擦,很细致的擦,甚至挖进我屁眼里,上帝啊,我的毛孔全打开,汗毛竖起。
孟惟依咯吱一笑,换了另外一条毛巾,继续擦,直觉告诉我,孟惟依清洗我屁眼,可能是要吻我的屁眼,我亢奋得难以形容,对齐苏愚的肉穴采取强力碾磨招数,不至于动作过大影响孟惟依玩弄我屁股。
果不其然,我猜得不错,孟惟依扔掉毛巾后,便温柔抚摸我的屁股,紧接屁眼被她吻上,我大喜过望,全身绷紧,动作更缓慢,齐苏愚没在意,只要巨物在动,她都感觉很舒服。
奇迹出现了,一条温暖湿润的物事在摩擦我的屁眼,我马上能肯定,那物事就是孟惟依的小舌头,我的天啊,我的全身心都处于敏感状态,颤抖接连,齐苏愚发现了异样,娇柔地问我怎么了,我告诉她孟惟依在舔我的屁眼,齐苏愚很小声地说了一句“淫荡”。
我佯怒,双手用力抓齐苏愚的大奶,还用力捏她的奶头,她娇吟着,痛苦并舒服着。
我更舒服,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孟惟依越来越大胆,她不仅舔我的屁眼,还舔我的股沟,舔我的睾丸,吻我的臀肉,最后竟然用小舌头钻入我的屁眼啜吸,我猛打冷战,差点就射了,不得已,赶紧支起上身把孟惟依紧紧搂住,不能再给她弄了。
“没想到惟依也在海关工作,没想到惟依穿制服这么好看。”我把手摸进了孟惟依的筒裙里,孟惟依的美目却瞄向齐苏愚,娇媚说:“上个星期子玉和妈商量后,安排我进海关,做妈的助理秘书,这里美女如云,妈是第二大美女,第三大美女就是我了。”
我一愣,随口问:“那第一呢。”
孟惟依咯咯娇笑:“妈认了第二,谁敢认第一。”
齐苏愚芳心大悦,耸动得很用力,经过这么久抽插,她已是强弩之末,我趁机把孟惟依的小内裤扯下,手指温柔地捏住她的阴唇,色迷迷道:“我想舔这里。”
孟惟依吃吃娇笑没有反对,她再次看向齐苏愚,此时齐苏愚神情已迷离,下体挺动得很激烈,哪里顾得上理会我们。孟惟依咬了咬红唇,羞答答地脱掉身上所有衣服,连高跟鞋也脱了,乳房高耸,肉体性感得难以形容,她娇羞着站上沙发,微微分开两条瓷白修长的美腿,将秀气阴部送到我面前。啊,我别提有多惊喜了,我喜欢女人含蓄,也喜欢女人大胆,眼前是一只流着蜜露的小嫩穴,鼻子清晰地闻到了尿味的腥臊,也闻到淡淡的幽香。
我伸出舌头撩进了小嫩穴,合上了嘴唇,轻咬嫩滑的阴唇,秀气阴毛扎入了我的鼻孔,有点痒,我把鼻子也压在嫩穴上,用力磨蹭。孟惟依浪叫:“啊,我变得好淫荡。”
我瞄了一眼在剧烈耸动的肥臀的齐苏愚,大笑:“你婆婆更淫荡。”孟惟依回头看去,齐苏愚的雪肌已泛红,吞吐巨物的动作变得机械,她闷哼着,急促地闷哼,抽搐渐渐明显。我必须迎合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猛烈加速,我一边抽插齐苏愚的肉穴,一边吻舔孟惟依的嫩穴,两个女人都在娇吟,却各有不同,齐苏愚到了欢乐的彼岸,孟惟依才刚起航。
拔出湿淋淋的巨物,孟惟依缓缓蹲下,她主动用玉指夹住巨物对准她的小嫩穴,试了几下,一举吞没,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就被她迫不及待的吞没,娇吟如诉,玉乳高耸,我含住了娇艳的乳头,双臂圈紧小蛮腰,视线模糊了,我忘情吮吸,她忘情吞吐。
“滴滴滴……”
手机响了,是孟惟依的手机,她丝毫不停顿,伸手撩起地上的制服,从制服口袋里掏出手机,我在想,多半是陈子玉打来,这次我又猜对了,孟惟依耸动中接听手机,我听到陈子玉在问:“下班了吗,我已经在楼下了。”
孟惟依娇喘:“嗯,我和妈在处理一些工作,你等一会。”我不禁好笑,此时的齐苏愚在卷卧在沙发休息,没三五分钟不会清醒。
“怎么了,什么声音,惟依你在喘吗。”陈子玉疑惑问。
我心生报复,抱着孟惟依的小蛮腰猛挺,巨物剧烈地摩擦了她的阴道,孟惟依喘得更厉害:“空调坏了,很热,嗯嗯嗯……”
“别急,工作重要。”陈子玉好不耐烦,他没察觉他的妻子正和我做爱,我露出一丝狞笑,孟惟依一放下电话,我就将她抱起,再翻转她娇躯,让她趴伏在沙发上,翘臀撅起,巨物猛烈抽插那娇嫩的肉穴。
正在这时,齐苏愚意外坐起,表情惊恐:“糟了,你们赶快停,子玉马上来了,我去电梯挡住他。”
“啊。”孟惟依惊呼,翘臀猛摇,我一边抱住翘臀抽插,一边惊问:“齐姐,你怎么知道子玉会上来。”
齐苏愚捡起衣服,迅速穿上:“我最了解子玉,他疑心很重,刚才对惟依起了疑心,按理说会继续问下去,他没有问就挂电话,这很反常。另外,子玉最讨厌等人家,他最后叫惟依别急,那就大大反常了,你们快结束,以后有的机会。”
孟惟依娇呼:“妈,你快去拦子玉,我就好。”接着又对我说:“中翰,你用力。”齐苏愚摇头叹息,顾不上催促我们了,她知道关键时刻停止做爱是很残忍的,穿好衣服,齐苏愚机敏地打开窗子,接着关掉冷气,这还不够圆了孟惟依的谎言,齐苏愚何等干练,她抓住空调的插线用力扯断,这下空调真的“坏了”。
齐苏愚匆匆离开,不忘把办公室门关了反锁。
我开始用劲,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每次都是拉到穴口了再用力插入,这样就可以令孟惟依的整个阴道都得到充分摩擦,自然而然,阴道里的敏感神经也得到充分的刺激。我不是怕陈子玉,此时还跟他不是翻脸的时候,我必须保全齐苏愚和孟惟依的面子,更是要保护孟惟依,若是让暴虐的陈子玉发现我搞了他的老婆和母亲,他完全有可能暴跳如雷,当场失控。
幸好,孟惟依在我长抽短磨之后开始痉挛,我猛烈抽插,把小嫩穴插红了,也许是太刺激,我自己也忍不住,快感闪电般袭来,大肉棒做最后的冲刺,啪啪啪声异常密集,孟惟依秀发飘展,娇吟如歌,爱液一波接一波淋上我的龟头,我低吼着,猛地把龟头抵住她子宫,精液弹射出去,也是一波接一波的弹射。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敲得很用力,不可能是齐苏愚敲,她没这么粗鲁,而且她有钥匙,只能是陈子玉。
孟惟依在办公室的洗手间里探出个头来,一边给我做鬼脸,一边扬声喊:“等等,我在洗澡……”
而我,则镇定自若地穿好衣服,拿好齐苏愚送给我的礼物,查看无异样了,我才来到窗前,运起“九龙甲”,纵身跃下,这里离地面只要十九层高,远不及第一人民医院的三十多层,至于是不是被人看见我从高空落下,那就不知道了,即便被人看见,也会觉得只是眼花。
我从容驾车离去,半个小时后,我回到了碧云山庄。太阳西下,阳光已没有白天那么炙烈,几个小美女纷纷出动,在清澈的娘娘江里玩耍。
我在一众小美女中看到了乔若尘那苗条的身影,远远望去,她似乎在跟小君比赛谁最先游到对岸,两人几乎同时跃入江中,几乎同时浮出水面,只见水花翻滚,劈波斩浪,岸边欢呼雀跃,游到到江中,乔若尘开始领先。我会心一笑,转身离去,比赛的结果已成定局,获胜着非乔若尘莫属。
其余美娇娘都在,上班的提前下班,开店的早早打烊,经过昨晚的慰劳,美娇娘们个个容光焕发,艳丽动人,我像仆人似的挨个把她们请到寿仙居,也包括了王鹊聘,屠梦岚,柏彦婷,薇拉这几位妈妈辈,姨妈就不用请,她一直在厨房张罗着,几道拿手菜还不是黄鹂杜鹃能掌握火候的。
丰盛的晚餐开始了,一片莺莺燕燕,燕瘦环肥,大家刚想敬酒,黄鹂像兔子一般跑进来,神色紧张,气喘吁吁地来到姨妈身边,在姨妈耳边嘀咕什么,众人都惊诧,都看着姨妈。
姨妈先示意黄鹂坐下吃饭,然后看向我,大大方方道:“安妮来了,在停车坪,你去接她进来吃饭。”
饭厅里一下静下来,我心乱如麻,紧张得大气都不喘,也不敢看美娇娘,急忙离席,朝停车坪跑去。
四盏柔和路灯照射下,停车坪并不黑暗,我一眼就看到一辆保时捷开着大灯停在停车坪的正中央,四周也是保时捷车队,所以谢安妮的保时捷在停车坪里很和谐。
可我的心砰砰直跳,谢安妮的到来很意外,不过我也想见她,一个多月不见,小妮子似乎成熟了,她穿这碎花式宽肩上衣,紧身牛仔裤,清爽迷人。我拉住她的手,笑眯眯道:“安妮,快停好车,跟我进屋吃饭,我妈特别叮嘱的。”
出乎意料,谢安妮没有随我走,她靠着保时捷,轻声道:“我爸爸说你今早来过我家。”我一愣,只能点头说是,脑子急转,已猜出谢安妮为何突然来了,她盯着我沉默了片刻,幽幽道:“我妈妈听了后就哭,她叫我来找你,求你原谅她。”
“发生什么事。”我郁闷极了,假装不知道翁吉娜为何哭,心一软,暗道:她还知道哭,还有救。
谢安妮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问妈妈,她也不告诉我,她说你懂的。”我挤出笑脸:“吃完饭再说。”谢安妮忽然抓住我的手:“我哪里还有心思吃饭,中翰,我求你了,你跟我走,跟我回家见我妈妈。”
我冷冷道:“既然是你妈妈求我原谅她,那一定是她做错了事,做错事了就要被惩罚,我还没惩罚她,就让我去见她,原谅她,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给我两天时间,等我不那么生气了,我自然会原谅她,你不愿意吃饭,我也不勉强,你回去告诉你妈妈,我会原谅她,但不是现在。”
谢安妮哪听过我说这么狠的话,眼珠转了转,小声问:“我妈妈偷男人,是吗。”我绷着脸:“你别乱问,与你无关。”
“是蒋阿姨的老公,苏市长对吗。”谢安妮追问。
我顿时默不作声,心里别提多别扭了,眼前又浮现翁吉娜和谢安琪被苏强奸淫的场景,其实翁吉娜偷情并不让我特别生气,而是谢安琪失身才令我愤怒,我有杀掉苏强的念头,可他偏偏又是蒋程程的老公,苏东梅的爸爸,我不可能下毒手。
可万万没想到,谢安妮接着说:“他曾经想非礼我,被我打了一个耳光。”
“什么。”我勃然大怒,要谢安妮把经过细细讲一遍。
谢安妮被我的愤怒吓到了,她结结巴巴地说了出来,“那天蒋阿姨要庆祝苏强当了市长,他们专门单独请我们全家人去伯顿酒店的中餐厅吃饭,大家都很开心,小东梅也去。吃完饭后,苏市长说要尽兴,就拉我们去旁边的夜色酒吧唱歌。”
“爸爸身体不好,又上了年纪,平时九点就要上床睡觉,就推说不去了,要妈妈陪我和安琪一起去玩,我好久不去夜色酒吧了,那天又正好是周末,我就特别想去,妈妈和安琪见我想玩,加上苏市长一再劝,我们就去了酒吧,碰巧见到陈子玉,他主动签单,让我们免费玩,我不感激他,但能免费玩,我们当然愿意。”
“喝到十二点的时候,苏东梅困了,蒋阿姨就先带苏东梅先回家,她们离开酒吧没多久,我上洗手间,出来后,苏市长拦住我,死皮赖脸地拖我进一个空包厢,还想脱我衣服,我很生气,就打了苏市长一个耳光,可能被激怒了,他想要非礼我,我几次奋力挣脱,大喊救命,危急时刻,小贞突然打开包厢进来,苏市长不敢再放肆,赶紧跟我道歉,说喝多了,求我原谅,我赶紧逃跑,说喝多了不舒服,叫妈妈和安琪一起回家。”
听到这,我握紧的双拳微微松开了,如果谢安妮也沦陷,那苏强活不过明天。
谢安妮一声叹息:“第二天,小贞来看我,说那晚上苏市长和妈妈在包厢唱歌的时候,他偷偷摸了妈妈的屁股,妈妈没拒绝。”
我平静问:“除了那晚,苏市长还骚扰过你吗。”
“没有了,不过,他经常打电话给妈妈,我都接过好几次他打来的电话。”谢安妮凝视着我,撅起了小嘴,可怜兮兮说:“中翰,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我很遗憾,虽然是妈妈不对,但我希望你原谅她,她很喜欢你的,经常在我面前夸你。”
“夸我什么。”我没好气。谢安妮道:“夸你厉害,夸你女人多。”
“这有什么好夸的。”我讪讪说。
谢安妮叹道:“你的女人好多,个个都漂亮,我还以为我嫁到你家,会是最漂亮的,现在看来,恐怕没地位了。”
我心软了,恨意减了大半,张开双臂把谢安妮抱在怀里,她吐气如兰,撒了个娇:“呐,你女人这么多,不缺伴,不缺爱,妈妈就很无聊,她也是寂寞了才让苏市长乘虚而入,你出差那么久,如果偶尔打一个电话给我妈妈,关心她,她肯定不会红杏出墙。”
我蓦地紧张:“我也没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话问不下去了,想也不敢想。谢安妮娇笑:“之前没有,以后难说,除非你尽快娶我,这里人多热闹,我不寂寞,就不会做红杏了。”
我心想谢安妮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女人就是女人,女人最在乎男人的关心,一丝愧疚油然而生,我不禁感叹,不是我乐不思蜀忘了打电话回家,而是身不由己,组织的纪律严禁我与家人联系,为了国家,为了完成使命,我做出任何牺牲都是应该。
怀中的女人抱我越来越紧,这时,远处有白影晃动,我凝目细看,小声道:“我妹妹过来了。”
谢安妮触电般离开我怀抱,旋即钻进保时捷里,朝我招招手:“我走了,明天我要见你,否则……”引擎轰鸣,车子快速离去。
白影蹦蹦跳跳来到我面前,我忽然觉得,除了我的小君之外,整个上宁市没有一个女孩梳两条羊角辫,皎洁的夜色下,她可爱又美丽,两只迷人的眼珠子不停转动:“哼,见到我就跑,再怎么心虚,丑媳妇也终究要见姑奶奶的。”
我暗暗好笑,论辈分称谓,小君确实是谢安妮的小姑。
“你会喜欢她的。”
“我不喜欢。”小君飞快回答。
“那你喜欢谁。”我色迷迷的打量着小君,吊带小背心,超短小热裤是小美女们流行的打扮,也是小君最爱的打扮,味道各有不同,小君这么穿,没有丝毫骚的感觉,凯瑟琳这么穿,就是健康的体现,杨瑛这样穿,那诱惑还是蛮大的,而乔若尘这么穿,就完全配得上“小妖精”三个字。
“谁都不喜欢。”小君的心情似乎并不佳,不知是不是游泳输给了乔若尘的原因,奶子大影响泳速实在说不过去,乔若尘的奶子也不小。
“哥也不喜欢?”我揉揉鼻子,每次见小君,我的鼻子就发痒,因为她很在意我的鼻子,动不动就威胁打我的鼻子。
“讨厌还来不及。”小君嗲嗲吼。
“那你不吃饭跑出来见我干什么。”我笑问,莫名其妙的样子。小君冷冷道:“看你的媳妇有多丑。”
“她不丑,但绝没有姑奶奶漂亮。”我喜欢逗小君,但不会胡乱惹她生气,此时她火气很旺,我得哄哄她。
小君一听,一百度的火气至少减了七十度,“这还用说吗,天下有几个比姑奶奶漂亮的。”我乘胜追击,继续哄:“确实没几个,那乔若尘在姑奶奶面前根本不算个事。”
“那是。”小君的眼角迅速上弯,就差没笑出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小君的火气来自乔若尘,心中一动,我眉飞色舞地献上一计:“如果明天再跟若若比游泳,要扬长避短,不要跟她比短距离,要比就比长距离,比游十次来回江两岸。”
我判断小君跟乔若尘的泳技在仲伯之间,而乔若尘常年练习飞刀,手臂的爆发力是惊人的,短距离游泳上,别说小君,我也难以企及。但乔若尘伤愈不久,中气肯定不足,耐力必定稍逊小君,如果游长距离,小君赢面很大。
“哎呀。”小君醒悟顿足:“我怎么没想到。”随即咯咯娇笑:“乔若尘啊乔若尘,看我明儿不赢你一回。”玉臂伸起,勾住我肩膀,嗲嗲赞道:“不错,不错,这段时间没白想你。”
我色色道:“女人想男人就会湿,我可要摸摸看,证明小君的话是否真心。”
小君眨眨大眼睛,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嗲声道:“这还用摸吗,浪水长流,今天已换了三条内裤。”
“这么严重?”我没笑出来,快憋坏了。小君正色道:“很严重了,不阻止的话,身体会脱水,脱水过多会死翘翘。”
“怎么阻止。”我心急如焚的样子,裤裆急剧发胀。小君晃了晃羊角辫,吃吃娇笑:“很简单,拿东西塞住呗。”
“拿什么东西塞?”我奇怪问。
小君马上用双手比划:“最好拿这么长,这么粗的东西塞。”我一看小君的比划,顿时两眼发精光:“天意啊,哥哥刚好有这么个东西。”
小君撇撇嘴,一脸不屑:“我没听说,我只听说哥有一株绿豆芽。”
“用绿豆芽来形容哥哥的东西,很伤哥哥的自尊。”我卷起了袖子,短袖也要卷,目光凶狠。可惜小君一点都不害怕,她忽然怒吼:“你还有自尊吗,咱山庄里美女成群,虽然都比不上李香君,但也是人间绝色,你还不知足,三天两头就招女人,流氓成性了,我没听说大流氓有自尊的。”
我呆如木鸡:“骂得好,哥哥尽量改正错误,刚才那位是以前认识的,属于旧人,希望小君同学网高抬贵手。”
态度这么好,之前又哄了她,小君的脸色没有恶劣下去,她背负着双手,仰头看月:“我告诉你李中翰同学,小君心地善良,能忍则忍,不能忍也忍,她可以高抬贵手,也可以高抬贵脚,但别人就不会是善良之辈,知道我为什么不吃饭,饿着肚子跑出来么。”
我默默摇头。
小君冷哼:“你以为我想见丑媳妇么,丑媳妇想见我差不多,我跑出来是想透露一个坏消息给你。”
“坏消息?”我瞪大双眼。
“你麻烦大了,你前脚刚离开寿仙居,若若后脚也跟着离开,离开之前,她跟妈妈说了一句话。”小君学乔若尘的语气,惟妙惟肖道:“妈,我不吃了,我不舒服。”
我猛挠头,心想这是哪门子坏消息。
“嚯嚯。” 小君一转身面对我,葱嫩食指几乎戳到我鼻尖:“自从住进碧云山庄,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吃饭的时候中途离席,这说明乔若尘同学非常生气,我小君生气只会半天一天,乔若尘就不同咯,据我对她十几年的观察了解,至少十天半月不会理你。”
这话我必须同意,乔若尘就是那种可以生气十天半月的女人,人无完人,总会有某个缺点。
小君愤愤道:“本来嘛,若若不理你,你活该,关我屁事,可是,她会把气撒在我们身上,我尚且逃不过她的折磨,小兰和瑛子就更不用说了。”
“不会这么夸张吧。”
“夸张?”小君的鹅蛋脸露出惊惧之色:“若若现在完全就是女魔头的形象,行动鬼魅,嗖嗖嗖就能飞到江对面,前些天严笛姐姐发现山庄有蛇,不是毒蛇,是一般的蛇,结果,若若满山的找,还跑到江对岸去找,一天时间,抓了四十多条蛇,据她说,还杀死了很多蛇,吓得大家说不出话来。”
“后来呢。”我心底不禁发毛,别说娇滴滴的女人,就是大老爷们也对蛇发憷。
小君道:“后来妈妈教训了若若,让若若把蛇放了,说蛇是吃老鼠的,不能杀,说实话儿,蛇和老鼠我都怕,但我更怕老鼠,于是,若若就老老实实地把其他蛇放了,不过,大家私下对若若又怕又佩服。”
我笑了笑,很不以为然:“佩服就好,用不着怕,若若也没伤人。”
“伤人了。”小君冷哼,手臂指着娘娘江一挥,嗲嗲说来,原来这里一带风景好,天气一热,娘娘江成了旅游胜地,很多人沿着娘娘江玩耍,周支农在沿江公路的入口设置了警示牌,一般人见到警示牌就不往前走了,偶尔也有些人一直闯进来,平时都是严笛去拦截,规劝闯入者离开,尽心尽责地保护了碧云山庄。
“那一次,若若主动去拦截,严笛姐姐不放心,就叫我和小兰,瑛子一同跟去,那些闯进来的人坐着小皮艇,四五个男人,他们对我们的阻拦不屑一顾,先是对我们说下流话,然后又说什么率土之滨,已非皇土,我们管不着,其中有个男人竟然拉下裤子小便在江里,恶心死了。”
我大皱眉头,如果换我在,那小艇上的人都不会好受。
小君接着说:“若若表面不动声色,可眨眼之间,她就飞到了小艇上,噼里啪啦,扇了那个小便男人的几个耳光,还用刀子割了那个男人,割了好几刀,有割大腿的,有割手,还割了那人的脖子,动作很快,几秒钟就飞回了岸边,把那些男人吓得鬼哭狼嚎,调转小艇就跑。我和小兰,瑛子很害怕,害怕那个被割的男人会死掉。”
“死了吗。”我手心都是冷汗了。
小君讥笑:“当然没死,如果死了,你就只能去监狱看她了。”
我松了一口气,又皱起眉头:“太狠了,这里的风景又不是我们的私人土地,能劝离就劝离,劝不了就由着人家,怎能伤人。”
小君猛点头:“对啊,我把这件事告诉妈妈,妈妈也差不多这么说,你猜若若如何顶嘴?”
“她敢顶嘴?”我大惊,怪不得姨妈对若若的态度不好,我都不轻易对女王顶嘴,哎,这也正常,乔若尘年纪尚小,人情世故尚嫩。
小君双手叉腰,又学着乔若尘的语气,“她说这是在保护生态,维护国家环境资源,如果放了那些人进去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来这里玩耍,人来多了,必定弄脏娘娘江,破坏碧云山庄四周的环境,于公于私都不允许。”
咦,这番顶嘴的话可是有理有据,有气节,不是刁蛮钻牛角尖,我好奇问:“妈怎么说。”
小君道:“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不吭声就走了,应该是默认若若的处理方法,这事在山庄传开了,大家就开始怕若若了,虽说她维护了咱们山庄,但她敢对人动刀子,万一以后遇到不识抬举的,若若手起刀入,白的进去,红的出来,肠子哗啦啦地流……”
“喂。”我呵止小君,她咯咯娇笑,我随口问:“小君怕若若吗。”
小君扬起下巴,举起粉拳:“怕个屁,我也很勇敢的,我不会飞刀而已,如果那些人再闯进来,我一拳一个,统统打烂他们的鼻子。”
我竖起大拇指夸赞:“嗯嗯,小君武功盖世,一统江湖。哥先去哄哄若若,回头跟小君学几招武功,誓将坏人的鼻子全打烂。”尽管小君可爱迷人,但此时我的心思都全在乔若尘身上,似乎她的口碑不好,不是做错了什么,而是方法激进,总的来说,她不够圆滑,得罪了姨妈。
小君意外地揪住我衣角:“没用的,你哄不了她,不如现在就跟我回房间学武功,包现学现会。”
“她都没吃饭。”我好为难,也好心疼乔若尘。
小君狠狠跺脚:“我不吃饭没见你关心我,乌龟王八蛋,等会人家要换内裤了,万一人家脱水严重,是有生命危险的。”
“你先去吃饭。”我已经顾不上小君的强烈暗示,拔腿就往永福居跑,身后是小君的叫骂:“绿豆芽……”
推开乔若尘的房门,又见她在写东西,见到我,她又慌慌张张藏起来。我心中狐疑,脸上笑眯眯的走过去,乔若尘拿起薄毯盖住脑袋,不理我。
我苦笑着坐在床沿,一字一句地解释:“她姓名谢,叫谢安妮,身高比你矮点,年纪二十六,认识她好长时间了,绝对不是新欢,若若的话,我是谨记的。”
乔若尘没有理我,侧撅着屁股给我,我好想摸。
“若若……”
呼的一下,薄毯掀开了,乔若尘像机关枪似的对我发飙:“我不是生你气,我是生你妈妈的气,她口口声声说不允许你再招女人进来,现在她食言便罢了,她还心安理得,不顾及大家的感受,你没看戴辛妮的脸色有多难看,凯瑟琳有多难过,她们都是爱你的女人,你妈妈在乎吗,她很轻描淡写地叫你去迎接那个安妮,这合理不,还有,你妈妈征询过大家吗,我无所谓,但你妈妈至少跟戴辛妮商量。”
我一愣,心知乔若尘说的是理,姨妈霸道决断,以前没人敢撄其锋,如今有点不一样,有人敢挑战姨妈了。姨妈无论如何都是为了我,有时候确实不讲理。为了维护碧云山庄的和谐,我必须充当润滑剂,左右逢源。
“你误会了,谢安妮没有进来吃饭,她突然有急事来找我,我妈妈并不知道她来,谢安妮来这里,是因为她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她姐姐被上宁市副市长苏强强奸了。”
我撒了个谎,主要目的是掩饰姨妈的霸道。
乔若尘大吃一惊,马上从床上弹起。我严肃道:“身为纪检干部,我不能无动于衷,我现在就去她家,看看能做点什么。”乔若尘抓住我的手,焦急说:“我跟你一起去。”
我暗暗叫苦,深感这乔若尘不是一般的难对付,以后在她面前说假话得小心谨慎,别到时无法自圆其说。嘴上笑道:“不用,这不是一般的事,涉及政府官员的事,都很敏感,你不适合参与,再说了,你是小姑娘,又这么漂亮,去哪里都引人注目,不好办事。”
“我认识一些当官的……”
“今非昔比,乔羽死了,人走茶凉。”我张开双臂,我把乔若尘抱下床,柔声劝:“听话,快去吃饭,别饿坏了身子,然后……”
“然后跟你妈妈认个错。”乔若尘罕见的温顺,双目幽蓝,长睫毛美极了。
我微笑,心里不得不承认乔若尘很聪明。
※※※
肚子饿坏了,只好去纤体中心找周支农陪我吃饭,顺便问他要那头冠。到了纤体中心的侧门,周支农早已等候,一个多月不见,朋友之情厚重了许多,我们很高兴地拥抱一下。
进入暗室,宽大的玻璃墙里,一大群美女正在做健美操。我对美女没兴趣,只对玻璃墙下的一张宽长桌上摆放着的烧鸡熟肉,各类卤菜感兴趣。周支农倒上了两杯红酒,张倩倩端上了花生米和一盘酱鸭,满满的一桌子全是肉,仿佛我就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粗莽人士。
“中翰,随意点啦。”周支农笑嘻嘻的递给我一杯红酒,我哈哈大笑,举杯就喝:“男人吃肉喝酒,不需要多讲究。”说完,与周支农落座,一起狼吞虎咽。张倩倩不知什么时候离开,暗室里就只有我和周支农,吃了几口,他拿出了一只锦盒放到我跟前,我打开一看,锦盒里赫然是一顶古香古色的精美头冠。
周支农道:“按你说的,没有增添,没破坏,就纯粹翻新,翻新的是位老手艺人,他说这头冠是无价宝贝,有灵性。”
“谢了。”我把锦盒合上放在一边。
“跟我客气什么。”周支农与我碰了一杯后,指了指玻璃墙,笑道:“怎样,要不要叫两个下来陪你。”
我夹了一块扣肉,赶紧摇手:“不了,养养眼就算了。”
“改正归邪了?”周支农调侃我。我长叹:“是力不从心了。”说完,与周支农相视大笑。
喝了半瓶红酒,老练的周支农小心翼翼问:“有事?”
我佩服周支农,我一直脸色如常,可周支农能看出我有心事,我敬了他一杯:“新任的副市长苏强把谢东国的老婆睡了,又把谢安琪给睡了。”
周支农愕然:“安妮没事?”
“幸好没有。”
周支农抓起一团纸巾胡乱擦了擦嘴,目露狠色:“中翰,只要你吱声,我帮你碎了这狗娘养的,我管他什么市长省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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