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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啰嗦两句:

    其实,姐夫的荣耀在第三部四十一卷后就完结了,不过,留下很多悬念,也不完整,这里面有诸多原因,没辙,只好匆匆结尾。随后,几位一直追随荣耀的读者心有不甘,我于心不忍,接着再写最后五卷特别篇弥补不足,以后还会不会续写,那是以后的事,或许若干年后。至于主角出国执行任务,获取情报的情节,本想细写,但似乎犯了忌讳,就粗略带过,哎!多多包涵吧。

   


    《姐夫的荣耀特别篇》一

    “各位旅客,飞机即将降落,请旅客系好安全带……”

    头等舱里。

    我和身边的薇拉对视着,我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心里百感交集,没想到这次去加拿大执行任务如此艰辛,虽然完成了任务,但历经种种危险,九死一生,能活着回来,已属万幸。

    宽体波音747是总理的专机,我和薇拉身受殊荣,这架专机的旅客只有五人,除了我和薇拉之外,还有两名总参高级特工和一名本国驻加国大使馆的副官,姓宋,他的级别比屠梦岚还高。

    飞机在轰鸣中降落,还没停稳,我便透过机窗,看到夜色中的军用机场光亮如昼,到处警灯闪烁,好多武警已列队等候。终于,飞机停住了,宋副官凑过来,小声告诉我们,有两名中央军委副主席,以及一名中央办公厅副主任,还有总参的几位最高领导都来接机。

    我和薇拉听罢,都微微一笑。

    机舱门徐徐打开,薇拉走到舱门边,我跟随其后,放眼望去,不禁热血沸腾,列队的武警一齐向我们敬礼,几位大人物朝我们鼓掌,我和薇拉快步走下飞机,在宋副官的引见下,与大人物们一一握手,接受这难以想像的隆重排场……

    当夜,总部安排了细致的体检,我和薇拉的身体都无恙,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我们开始接受总参政治处的例行审查和询问,连续几天的繁复汇报工作颇令我紧张,值得欣慰的是,总参领导给我们透露了一个消息,说情报的价值非常巨大。

    立功了,褒奖自然少不了,我和薇拉都得到授勋,我正式成为总参的一名秘密特工,少校军衔,这已是军中罕见的擢升。而薇拉也如愿以偿晋升少将,把她乐得热泪盈眶,当晚就狠狠地弄了我三个小时。

    一个星期后,我和薇拉回到了碧云山庄。

    停车坪里,莺莺燕燕,环肥燕瘦,几乎所有的美娇娘都泪眼汪汪地来迎接我,知我归来,她们一个个打扮得像朵花似的,看得我眼花缭乱。秋雨晴,王怡,楚蕙各自抱着我的女儿来了,我一一抱亲,又一一跟美娇娘抱亲,那场景好不感人。薇拉识趣,与柏文燕,屠梦岚,姨妈在一旁拥抱。

    所有人中,屠梦岚最令我印象深刻,一个月不见,她变得惊天动地,梳着发髻的头发全部花白,但看起来似乎比姨妈还年轻,我暗暗吃惊,以为白发魔女附了屠梦岚的身体。

    可爱的小君挨在我怀里抽泣:“呜呜,去那么久,说是去几天,怎么去了一个多月,又不给我们打电话,害得大家着急,你是不是被哪个骚货迷住,乐不思蜀,流连忘返了,呜呜……”

    姨妈笑骂:“小君,你哥是去办正事,你胡扯什么。”

    大家哄笑。凯瑟琳是直肠子,以为小君怪薇拉,马上责问:“小君,你说我妈妈是骚货?”

    小君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呜呜……下一次你再出差,我也跟着去。”

    我感慨万千,想起在加拿大遇到的种种危险,不禁心有余悸,眼前一大家子人,真有啥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她们,面对着一双双娇柔目光,我心中的英雄气概早抛到九霄云外,如今我只想好好陪着她们。

    “大家都好吧。”

    “好。”美娇娘齐声喊,我环顾了一下,故意活跃气氛:“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的老公现在是少校了。”

    美娇娘只对我有兴趣,对我的军衔没多大兴趣,听说我是少校了,也没觉得多兴奋,只是敷衍地赞了赞。楚蕙有毒舌美誉,她美目微闭,冷讥道:“切,不就是少校吗,跟咱妈将军头衔比,差很远咧。”

    我被呛了一句,顿时脸面无光。葛玲玲看不过眼,振臂高呼:“老公加油!争取做将军……”

    随即,平静的碧云山庄响起了一片“老公加油”。

    姨妈拨开众美娇娘,让大家都到寿仙居准备为我接风,她则搂着我的胳膊,与我一起漫步山庄小径,宛如陪我巡游我的王国。天空如洗,夕阳无云,郁郁葱葱的树林透着清新的气息,我闻到了家的气味,闻到了母亲身上那股诱人的体香。

    “中央已经定性了,原上宁市委书记乔羽在长期的工作中积劳成疾,患上了抑郁症,不幸坠楼牺牲。追悼会是上星期举行的,我和梦岚,文燕都参加了。”

    姨妈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我平静地听着,其实,这消息我在首都的时候就已经有耳闻,不算新鲜。

    姨妈接着说:“中纪委参与了乔羽跳楼自杀的调查,小芙是调查组的组长,她的作用是决定性的,你要好好感谢她,如今盖棺定论了,没有人怀疑你,对外说是抑郁症,内部认为是畏罪自杀,鉴于乔羽党内的地位,中央给他保全了面子。”

    我的心松了下来,去加拿大那天,薇拉为了及时与线人接头,急匆匆把我叫走,提前离境,我还担心会引起警方怀疑,幸好,在陈子玉的安排下,很多程序都忽略了,看来要感谢的人还有不少。

    “新任的市委书记是谁。”我好奇问,姨妈抿嘴一笑,诡异道:“你猜猜。”

    我沉稳如海,脑子却飞转:“叫我猜,那肯定是我认识的人。”再一思索,我有了双选:“论资格,只有两个人合适,一个是齐苏楼,一个朱成普。”

    姨妈露出赞许之色:“正是你这位泰山老丈朱成普。”

    我龙心大悦,好消息真是一个接一个,我总觉得每次经历了大难之后,都会迎来好运气,想想如此一来,上宁还不是我的天下么。我兴奋地抱起姨妈,馋涎四溢:“妈,我想吃红烧鱼。”

    姨妈吃吃娇笑:“早做好了,汤还没熬好,我叫黄鹂再弄多几个菜,就吃饭。”

    某个部位很硬,只是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等等,我刚才好像没见着若若,她怎样了,伤好了没有。”

    姨妈在叹气,还翻白眼,有点萌,超级可爱。我惊诧问:“妈妈,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吓人。”

    姨妈撇撇嘴:“这小妖精伤好了,翅膀就硬了。”

    “小妖精?”我表情比姨妈好不了多少,因为小妖精并不是赞美女人。姨妈从我身上滑下,双手叉腰,气鼓鼓道:“就是乔若尘,她不但是小妖精,还是个小刺头,搞得山庄上上下下的人都怕她。”

    我满脸堆笑:“有妈在,她能有多少斤两。”

    姨妈恨恨说:“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自然能收拾她,现在可不一样,她是你妻子,又是薇拉的女儿,我能忍就忍了。”

    自古婆媳关系会紧张,乔若尘又是那种不懂世故的傲娇,她和姨妈之间肯定有矛盾,我明白这个理,却不知道短短一个多月,乔若尘到底做了什么事让姨妈对她有如此评价。

    “那现在到底是能忍还是不能忍?”我温柔地揉着姨妈的背脊,让她慢慢说,没揉几下,她的气就消了,凤眼一眨,轻轻颔首:“还能忍。”

    我假装撸袖子:“等会我去收拾她,敢对我娘不敬,不管是谁都不行。”姨妈抿了抿小嘴,哼哼道:“她没对我不敬,不过,对其他人就嚣张点,快去吧,好好教训你的女人。”

    知子莫若母,姨妈一定知道我想乔若尘了,表面责怪是一回事,实际上,她又怎么会跟一个小女孩一般见识。

    我三步当两步走,来到了永福居,推开乔若尘的房间,里面回荡着悠扬音乐,一位身材好到爆的小美女扎着马尾,正在敞亮干净的地板上劈开一字腿做伸展运动,姿势优美规范,与芭蕾演员不分上下,几乎全裸的娇躯上是半透明的粉色小蕾丝及奶罩,雪白肌肤几乎亮瞎我的眼,那淡然如水的神情透着浓浓的傲慢,这是乔若尘专属的傲慢。

    我缓缓走近,坐在乔若尘身边,看她雪肌上那层薄薄的香汗,目光温柔:“若若,怎不去迎接我。”

    乔若尘没有看我,表情依旧,一字腿依旧,细细的小蛮腰侧弯,玉藕般的手臂堪堪触摸到她绝美的玉足上:“人人争宠,我就不去凑热闹了,你没见到我,自然会来看我。”

    我蓦地口干舌燥,暗道:这小美人说的倒是实情。我弯下腰,对着那一只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小纤足亲了上去,“其实,你这才是争宠,我不见你,自然心急着来找你。”

    淡然的瓜子脸有了一丝笑意,蓝莹充足,我打量她,她诱人的身体圆润了许多。

    “伤好了?”我的目光落在她左肋,顺便把她奶罩里的高耸玉乳看了无数遍,小美人还未回答,我已发出了赞叹:“好美。”

    乔若尘淡淡道:“没事去看别人吧,我再练一会。”

    我当然能听出这是反话,只有笨蛋才会拍拍屁股离开,我不是笨蛋,我是狡猾的好色男人,我不但没有走,反而来到乔若尘身后,盯着她的玉骨冰肌吞咽口水:“一个月不见,屁股翘多了。”

    “妈妈说你很勇敢。”乔若尘答非所问。

    我悄悄脱去衣服,脱得光溜溜:“你妈妈还说我很厉害。”

    乔若尘的娇躯僵住了,不再淡然,声音急促:“快去把门锁上。”

    我暗暗好笑,上次跟小美人交欢时,小君她们几个突然闯入,破坏了好事,乔若尘印象深刻。

    把门锁好,卧室的气氛陡添了一丝旖旎,我把娇柔玲珑的乔若尘抱上了床,香汗多滑腻啊,她多娇羞啊,绝美的瓜子脸红透了,长睫毛拉下,温柔盖住了双眼。我双手贪婪地抚摸她的玉骨冰肌,丝丝柔滑,盈弱芳香,她居然还矜持,没什么反应,我则已激情四射,顺着肚脐滑下,揉到娇柔的乌黑芳草,小美人的侧了侧脸,眼帘动了几下。我坏笑,身子俯下,亲吻了娇艳的小嫩穴,它主人依然没多少反应,像只木乃伊。我掰开她两条修长玉腿,入眼的嫩肉红润新鲜,潮湿秀气。我跪了过去,挺着狰狞巨物对准嫩肉,稍一迟疑,带着无比的爱意插了进去,天啊,好紧,我插得很慢,大肉棒上的青筋摩擦娇嫩的穴肉,并慢慢消失,淹没在嫩穴深处,龟头顶到了尽头,却还在顶,乔若尘陡然睁开眼,张开双臂勾住我脖子,颤声道:“别动……”

    我没有动,凝视着蓝眸,呼吸着小美人喷出的如兰气息,她深深一喘,用小得只有她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诉说:“妈妈告诉我你很勇敢时,我哭了。”

    身上的热血瞬间在沸腾,我好动情,忍不住缓缓抽动巨物:“那你妈妈说我很厉害的时候,你有没有哭?”

    乔若尘眨了眨长睫毛,嫣然说:“妈妈没说过你很厉害。”

    我挤挤眼,坏坏问:“你觉得呢。”

    乔若尘“咯吱”一笑,随即蹙着秀眉,媚眼闪烁,巨物不停抽动,带着无比爱恋轻轻撞击小嫩穴,嫩肉湿润了,却依然紧窄,手上那一对雪白巨乳被我揉得红印斑斑,娇嫩乳尖被我吮吸得硬起,一路舌吻而上,吻到小樱唇,绵软芳香,四唇如磁铁般相吸,我们忘情接吻,冰冷的骄傲融化了,像沸腾的熔岩与我的激情交融。

    我没怀疑乔若尘会思念我,但我没想到她会如此动情,她表里不如一,我甚至能肯定她是故意不去停车坪,故意在卧室做瑜伽运动,故意给我展现她伤愈后完好的柔韧,故意给我看她的性感身体,故意穿薄如蝉翼的内衣刺激我……

    好有心计啊,可管她呢,她的心计都是为了我,我狂烈抽插,阴道很顺畅了,是那种又紧窄又顺畅的美妙,阵阵酥麻闪电通过四肢百骸,我猛地拔出巨物跳起,电光火石间把巨物插进了乔若尘的樱唇,热浆喷射,灌进了她的咽喉,她吞咽着,吮吸着,幽蓝眼眸里充满了笑意和惊诧。

    难言的舒服持续了整整一分钟,巨物才从小嘴里拔出,硬度有所减弱,可我重新插入小嫩穴那瞬间,巨物又迅速恢复了剽悍,乔若尘发出了“好粗”的呻吟,巨物再次抽动,温柔逐渐变成粗鲁,巨物更硬了。

    小美人的爱液汩汩流出,娇喘很不规则,小蛮腰无规则扭动,这更证明她的伤已好,连伤痕都消失了,我们十指交叉,巨物放肆抽送,剧烈摩擦紧窄的小嫩穴,二十五公分长,我都担心乔若尘的阴道会被我刺破。花心很软,龟头陷入了软软的穴肉中,她娇吟着,表情很痛苦,双臂搂得我很紧,我吻她翘翘的鼻尖,她小声呢喃:“小君很想你,我比她更想你……”

    这种情话从闵小兰,杨瑛的嘴里说出来,我会觉得很正常,可从乔若尘嘴里说出来,我就很特别,她如此骄傲,如此淡然,说出情意绵绵的话是难以想像的,就如同当年的戴辛妮。

    我兴奋过了头,犹自不信,微笑说:“我知道你想我,是希望我尽快教你内功。”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乔若尘的眸子瞬间变成了绿色,我大吃一惊,接着,乔若尘冰冷地回答:“是的,我只想你教我内功。”

    我肠子都悔青了,赶紧想法子补救,手指夹住小美人的粉嫩乳尖轻搓,语气很温柔:“若若,我也想你,和你妈妈一起想你,想你开心,想你的伤早点好,想你每餐能吃三碗饭。”

    乔若尘重新露出了笑容,绿莹闪电般消失,换回了蓝莹莹的颜色,她娇声道:“我哪吃得这么多,三碗饭还不把我撑死,不过,黄鹂和杜鹃烧的菜很好吃,你妈妈也给我做好多好吃的肉菜,我都是吃菜不吃饭,所以我长肉了。”

    我把手滑下去,抓住乔若尘结实的臀肉揉搓:“长肉了更漂亮,屁股好翘,奶子更大,摸起来很舒服。”巨物用力进出,乔若尘禁不住呻吟:“啊,我现在也有点舒服。”

    “只是有点么。”我好失望,速度加快一点,娇躯震颤,交媾处发出滋滋声,乔若尘好不娇羞:“嗯嗯嗯,别逼我粗俗,我不是我妈妈,她可以粗俗,我不可以粗俗。”

    我坏笑,依稀记得小君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可她现在完全就是一个小荡妇,只因她理解了做爱的真谛。乔若尘才经历人道没多久,还不知道性爱的重要,我循循善诱:“做爱本身就是粗俗的活,越粗俗越舒服,越做越爱,你妈妈是过来人,她明白这个道理,难道我的若若不喜欢舒服?”

    “嗯嗯嗯,喜欢……”乔若尘娇喘,她眼睛有了浓浓的媚色,巨物冲撞她,持续地冲撞,她颤抖着扭动腰肢迎合,紧窄的阴道更紧了,那地方在收缩,随着一声惨无人道的呻吟,她剧烈地挺动几下就不动了,小嘴猛喘,酥胸急剧起伏,爱液暖透了我的巨物。

    ※※※

    寿仙居里欢声笑语,三个女人就能成圩,何况是那么多女人,何况我回来了,她们似乎都很亢奋。只是我和乔若尘来到时,欢声笑语戛然而止,所有眼睛都盯过来,弄得我很尴尬,她们心里都明白,我刚才跟乔若尘缠绵了。

    酸味轻易就能闻出,美娇娘们不是笨蛋,我一回来就去找的那个女人自然是我最惦记,最喜欢的。其实,我都惦记,都喜欢,但是我确实很喜欢乔若尘……

    姨妈的脸色有点僵,虽然她笑着招呼我和乔若尘快落座吃饭。至于小君的脸色就别提了。乔若尘居然很平静,绝美的瓜子脸已没有了红潮,白得像张纸,她很平静地坐在姨妈身边,似乎那位置是留给她的。

    姨妈在主位,一般来说,坐在姨妈身边的人属于“道高望重”之辈,戴辛妮就坐在姨妈的左手边,乔若尘坐则在姨妈的右手边,按说姨妈要谁坐哪就坐哪,如果没说,那姨妈身边的位置要么属于郭泳娴,要么属于秋烟晚,或者是楚蕙,葛玲玲,怎么轮也不到乔若尘,和连深谙饭桌礼仪的薇拉都瞪着乔若尘,可乔若尘却熟视无睹,她看起来是那么心安理得。奇怪的是,其他美娇娘没有愤色,我好生纳闷,琢磨着我出国的那一个多月里,碧云山庄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联想姨妈对乔若尘冠以“小刺头”“小妖精”的名号,我更好奇了。

    平衡一下众怨,我当然不会坐在乔若尘旁边,而是坐在小君的身边,这下把小君乐得像朵花似的。

    晚饭很丰盛,美娇娘们很养眼,满满一大桌水汪汪的眼神令我应接不暇,其他人罢了,那屠梦岚,柏彦婷,王鹊娉也是这般眼神,别人或许看不出这几位熟女的风情,我就看得真切,这三位丈母娘都至关重要,屠梦岚自不必多说,她是我们山庄最有权势的女人,又脱胎换骨了,气质超群;柏彦婷虽与世无争,但她是我命中贵人的母亲,何芙则是我们山庄中官级最高的女人;王鹊娉更厉害,她丈夫竟成了新任的上宁市委书记。

    我马虎不得,一一先给这几位丈母娘敬酒,然后才是薇拉和母亲。

    轮到美娇娘给我敬酒了,第一位自然是郭泳娴,她端庄得体,话不多,分寸拿捏得很好,姨妈频频点头,第二位是王怡,第三位是秋雨晴第四位是楚蕙。

    接下来就是戴辛妮,葛玲玲,庄美琪,唐依琳,樊约。姨妈提醒我,樊约怀孕两月了,不能喝酒,我只好让樊约以果汁代酒,看她的身子圆润起来,我爱怜不已,特地扶她回座位,看得众美娇娘你瞪我,我瞪你。

    凯瑟琳是那几个小美女辈中第一个给我敬酒的,敬了好大一杯,法国女人喝法国酒,自然能多喝一点。我打着酒嗝,笑嘻嘻地依次与小君,闵小兰,杨瑛,还有上官姐妹碰杯,都是不善喝酒的人,喝的不多,感觉喝的是感情和思念,一个多月没见她们,好像隔了三秋。

    唯独乔若尘没跟我喝酒,她傲娇坐着,不喜不忧,迷人蓝眸平静的看着我,脸上似乎有诡色。

    “咳咳。”姨妈干咳两声,放下了筷子,动人的声音抑扬顿挫:“趁着高兴,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众人都看向姨妈,她微微一笑,接着道:“下星期,我们山庄办喜事,中翰要跟若若结婚了。”

    “哇!”席间轰然,大家纷纷道贺,小君双手抱拳,嘴里咀嚼着一块醋溜排骨:“恭喜弄大肚子。”

    美娇娘们哈哈大笑,乔若尘却很平静。

    “小君。”姨妈娇嗔,凤眼看向薇拉,薇拉笑得格外灿烂,似乎很满意,她悄悄地回了姨妈一个颔首。

    “妈,不如让凯瑟琳也跟李中翰同学结了。”小君笑眯眯说。

    众人齐刷刷看向凯瑟琳,她忙放下筷子,涨红着脸:“我……我不急。”

    小君大失所望的样子,扭头看了看身边两侧,又道:“瑛子,小兰,你们呢。”

    杨瑛和闵小兰吓得赶紧摇头:“我们也不急。”

    这时,我注意到,乔若尘那绝美的瓜子脸露出一丝得色,她优雅地端起面前的酒杯,轻尝一口红酒,目光与闵小兰接触了一下,闵小兰竟怯怯地避开乔若尘的目光。

    我愈觉得古怪,假装喝大了,摇摇晃晃着站起来,走到黄鹂身边,把她从椅子上拉起:“黄鹂,我醉了,扶我去尿尿,嗝……”

    饭桌响起嬉笑。黄鹂二话没说,抱着我的手臂朝洗手间走去,远离了饭桌,我精神起来,一把抱住黄鹂的小香肩,焦急问:“告诉中翰哥,家里发生什么事情,我妈为什么突然宣布若若跟我结婚。”

    黄鹂眨眨眼,迷茫道:“我哪知道,我也很意外,之前也没听阿姨提过,大家也没跟我说。”

    我刮了刮黄鹂的小鼻子,悻悻说:“你可是我们山庄里的‘包打听’,连你都不知道?”

    黄鹂轻轻摇头,很无辜的样子,我叹了叹,再问:“这一个月里,有谁来过山庄?”

    黄鹂想了想,数着手指头脆声道:“多了,有装修工人,有送菜送米送油的人,还有……”

    我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打断:“捡那些重要的人。”

    黄鹂咯吱一笑,接着说:“周支农叔叔来过五次,小月的妈妈来过一次,有个姓陈的男人来过六次,还有个姓谢的女人来过一次,秋爸爸来过一次……呃,对了,小兰的妈妈,瑛子的妈妈来过两次。”

    我听得暗暗吃惊,周支农来几次倒也正常,其他人来都不算意外,只是那姓陈的,一定是陈子玉,他来山庄这么多次干什么。

    正狐疑,黄鹂神秘道:“那姓谢的姐姐好漂亮哦,阿姨带她在山庄到处走。”

    我尴尬地笑了笑,问:“姓陈的男人呢。”

    黄鹂道:“阿姨每次都在停车坪见他,每次都是说了几句话,那男人就走了。”

    我点点头,拍了拍黄鹂的香肩:“好了,你回去吃饭吧,我嘘嘘完就过去。”

    黄鹂白了我一眼:“狡猾,装醉,哼!”

    我冷笑:“别揭穿我好不好,给中翰哥哥留一点面子好不好,把中翰哥哥惹火了,后果很严重的。”

    黄鹂瞪着眼睛问:“有多严重。”

    我露出一口白牙:“会咬你。”

    “咬哪里。”黄鹂居然不怕,我嘿嘿奸笑:“哪里最骚咬哪里。”

    黄鹂红着脸又问:“哪里最骚呢。”
TOP Posted: 03-29 22:01 #164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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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我拉下裤裆拉链:“来来来,中翰哥告诉你。”

    “啊……”黄鹂一声尖叫,跑得比兔子还快,我坏笑着进了浴室,顺畅小解完,刚要洗手,有人溜了进来,一下子扑到我怀里:“中翰……”

    我一看,原来是王鹊娉,顾不上手湿,赶紧把她抱紧:“鹊娉姐,怎么了。”

    王鹊娉激动道:“我担心死了,衡竹告诉我,你是去执行任务,一个多月都没音讯,你吓死了我……”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刚才不是跟你敬酒了,还担心呀。”我柔声安慰,王鹊娉深情地看着我,眼里有泪花,她突然缓缓转过身去,小声道:“帮我扣一下内衣,刚才松了。”

    我心一动,温柔地掀起了王鹊娉的露肩上衣,见到了滑腻的白肉,她是书香门第,衣着打扮在山庄里属于最保守的,但正值盛夏,那上衣哪怕再保守也很轻薄,我摸到了乳罩后扣,果然松开了,可我没扣上,而是顺势滑过前胸,握住了她的乳房。

    王鹊娉娇呼:“你干什么呀。”

    “听说咱爸做了市委书记。”我温柔地搓揉两只饱满奶子,手感超级好,软软的,百揉不腻。

    “消息真灵通。”王鹊聘靠在我身上,微喘着:“平调而已,没升没降。”

    “可对我有好处。”

    “他还是我丈夫,你想要好处,就看你怎么讨好我。”王鹊娉吃吃娇笑,屁股蹭到我裤裆,我用力揉着手中的玉乳,与她耳鬓厮磨:“我对鹊娉姐尽心尽责,呵护有加。”

    “是么。”

    我硬了,硬得厉害,不敢说她王鹊聘是故意脱掉乳罩扣等我再为她系上,就算是无意脱落的,她也完全可以自己系好,找我只是借口。我迅速拉起她的筒裙,露出雪白肥臀,肥臀上挂着性感蕾丝,比美娇娘的小内裤还性感。

    我掏出巨物,轻轻摩擦肥臀,王鹊聘伸手抓住,小声要我收起来,我哪管束得了我的欲望,巨物被玉手撸了几下,愈发膨胀,我拉开王鹊聘的手,拨开小蕾丝,王鹊聘主动扶住云石洗手台,微撅肥臀,巨物抵住湿润肉穴,腰腹一挺,硕大龟头插入了更湿润的阴道,一路畅通无阻,直达花心。

    “啊。”王鹊聘呻吟,轻轻摇动她的肥臀,这肥臀当然没姨妈的大,但也非常挺,她懂功夫,所以臀肌很结实,丝毫不见松弛,撞击开来就很舒服。

    臀波在震颤,我撞得很温柔,温暖的穴道润滑充足,我坏笑:“不知这样算不算是讨好了鹊聘姐。”

    “喔。”王鹊聘看这洗手台前的镜子,妩媚风情:“是的,这就是讨好我了,要多讨好,要天天讨好我。”

    王鹊聘与戴辛妮一样,都是闷骚型的女人,表面端庄,浪起来就惊天动地,我双手扶住她肥臀,轻咬她耳朵,巨物加速:“我保证天天都强奸鹊聘姐,把鹊聘姐的浪穴插烂。”

    王鹊聘低吟:“你坏,敢在这里强奸我,喔,你好坏。”

    感觉来了,欲火焚身,腾出一只手轻打肥臀,意外发现王鹊聘穿着高跟鞋,我更兴奋,我喜欢高跟鞋已经在山庄里流传,别说王鹊聘,就是屠梦岚也穿上高跟鞋,目的自然是讨好我,我佯装生气,抽插猛烈迅疾:“竟敢穿高跟鞋,你整天抱着三个婴儿,穿高跟鞋不方便,容易摔倒,你摔倒便罢了,万一摔到孩子怎么办。”

    王鹊聘急耸:“我抱孩子时会换鞋子的……”

    我揪住甩动的秀发,巨物凌厉无比:“还狡辩,我干死你,强奸你。”

    娇吟飘荡,镜子里的美妇像奔跑的马儿般扬起了脖子。突然,浴室门外闪进一个苗条身影,清脆的声音带着愤怒:“中翰哥,你好过份,王阿姨不愿意,你怎能强迫人家。”

    我下了一大跳,见是黄鹂,心里稍安,忙解释:“不是的,不是真的强奸。”动作未听,巨物在黄鹂的注视下继续抽动,多毛的肉穴湿淋淋一片。

    王鹊聘羞得无地自容,用手掩着脸,连镜子都不敢看了,黄鹂机灵,听我这么说,又看王鹊聘这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了,她吐吐小舌头,刚要离开,我急忙喊住她,她很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我小声道:“不许说出去,这不是真的强奸,我说强奸特别刺激,王阿姨喜欢刺激。”

    王鹊聘更羞,扭头回来瞪我,我嬉笑,改用了碾磨这招式。黄鹂转动黑乎乎的眼珠子,脆声道:“我不会说出去的,但王阿姨要小声点,我来这里是姨妈要我转告中翰哥哥,那个姓陈的男人又来了,姨妈说,让你去招呼人家。”

    我坏笑:“你在外边守着,有人来吱一声,王阿姨马上就好。”

    黄鹂露出古怪的笑容,一转身跑出了浴室,王鹊聘为难道:“中翰,先停停。”我没有停,而是加速碾磨她的子宫:“没事,黄鹂很听话的。”

    王鹊聘呻吟:“听话是听话,就不知听谁的话。”

    话音未落,浴室门伸进了一颗小脑袋:“当然是听中翰哥的话。”

    我心中大乐,巨物突然改为猛抽,王鹊聘猝不及防,花心被重击下,娇躯乱颤,浪叫了一声,黄鹂急忙跺脚:“王阿姨,你小声点。”

    “嗯……”王鹊聘的阴道收缩了,热流狂涌,黄鹂紧张地注视着,咬着小红唇,仿佛那二十五公分长巨物也在抽插她的小嫩穴。

    ※※※

    日落西山,天色渐黑。

    我来到停车坪,见到了陈子玉。

    “你知道我回来了?”我淡淡问,心里涌起诸多古怪念想,我不在家的时候,他竟然来找过我六次,似乎有急事,就不知道是什么急事。”

    陈子玉堆起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神情诡异:“你再不回来,天就塌了。”

    “有你陈子玉顶着,天踏不下来。”我故作轻松地揶揄陈子玉,心中却不免有点紧张,如果猜测不错,陈子玉一定安排眼线监视碧云山庄,凭他在警察系统的势力,完全能办到。

    “太多事要找你了,县里的工作,市里的问题,家事公事私事,都得找你。”陈子玉眺望娘娘江,一声长叹:“以前我总认为自己能在上宁撑起一片天,现在我才知道,你比我强多了,光凭你这碧云山庄,我就万万自愧不如,这里好比仙境,住的都是仙子,我想过了,无论如何都要沾沾光,在你碧云山庄的对面建造一座山庄,与你比邻而居。”

    “那你要失望了,对面的地方,已经被乔羽的养女乔若尘看中,她已经决定建造一座宫殿。”我面无表情,内心就厌恶之极,这里的美好山水风景岂能让他陈子玉得到,卧榻之旁,又岂能给人酣睡。

    语锋一转,我委婉地表达了我想法:“再说,如果我们大张旗鼓做邻居,只会对我们的官途产生负面影响,你仔细想想就明白。”

    “呵呵。”陈子玉轻轻点头,目光如鹰:“看来我是一时冲动,没想细致,只因见这里风光秀丽……算了,你说得不错,我们不能让他人觉得我们关系密切。”

    我心一松,露出了笑容:“听说你找过我多次,这么急着找我,不会是为这事吧。”

    “你到底去哪了,谢家的人都说你因为县里的公干出差,很明显,这是谎言。”陈子玉紧紧盯着我,仿佛能从我脸色看出端倪。我淡笑:“无可奉告。”

    陈子玉眼珠一转,狐疑道:“惟依不见了,我和家人到处找她都找不到,我就想着她是不是跟你跑了,或者跑到你这里。”

    “什么,不见了?”我大吃一惊,很坚定地告诉陈子玉,孟惟依不在碧云山庄里,陈子玉见我如此态度,也不怀疑,只是不停叹息:“我也认为不可能,但我总得找。”

    “有她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我不想管人家的私事,直觉告诉我,陈子玉绝不会为了这事找我几次,他是一个很难为女人付出的男人,哪怕孟惟依绝色天容,也无法令陈子玉沉迷,或许只有他母亲齐苏愚才是他的至爱。

    有逐客的意思了,陈子玉却没有挪动脚步,他犹豫一下,诚恳道:“谢谢中翰,我还有一件事。”

    “请说。”果然不出我所料。

    陈子玉阴阴一笑:“你杀了乔羽之后……”

    我心中一凛,断然纠正:“我没杀任何人,请陈书记慎言。”

    “呵呵。”陈子玉奸笑着改了口:“好吧,我就直说了,自从乔羽死后,我才知道他的养女乔若尘寄居在你家里,呃,刚才中翰你也说了,碧云山庄的江对岸已经被乔若尘看中,她想建宫殿的话,我愿意出钱给她……”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半天才听出了陈子玉的意思,心中顿时大骇,表面上装做没事,耐着性子问:“你见过乔若尘了?”

    陈子玉搓搓手,略微激动:“见过几次,她好漂亮。”

    “你喜欢她?”我强忍着怒火。

    陈子玉忘形了,不停点头:“很喜欢,我喜欢这类型的女孩。”

    我冷冷道:“我也喜欢。”

    陈子玉没理由听不出我语气不善,但他似乎有所持,夜幕下,他表情狰狞:“希望中翰能割爱,我陈子玉一定会感激不尽,一定为你效犬马之劳,就好比乔羽之死,我竭尽所能,冒着极大风险落实他自杀的依据。”

    我听出了陈子玉的言下之意,他想要乔若尘,不是名正言顺的要,而是勒索。

    我的心沉到脚底,面对陈子玉的勒索,我再愤怒也不敢翻脸了,因为陈子玉极有可能握住了我杀掉乔羽的把柄,天啊,我失策了,与狼谋虎,虎一死,狼子野心就对准了我。

    心念在急转,我多少后悔与陈子玉结盟。如今乔羽一死,陈子玉就无所顾忌,如果我猜得不错,他妻子孟惟依根本没有失踪,这只不过是陈子玉的障眼法,他肯定把孟惟依藏起来,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不愿意我再碰孟惟依。

    连孟惟依都不许碰,那齐苏愚更加碰不得了。

    “强扭的瓜不甜,乔若尘喜欢你吗。”我不得不冷静下来,至少陈子玉不知道我和乔若尘的关系,至少他不知道我和乔若尘即将结婚,我且看他想什么勾当。

    “若若对我印象不错。”陈子玉在笑,目光看向我身后,激动道:“她来了,中翰你放心,我绝不会把你杀了乔羽这事告诉她。”

    我胸口一堵,差点就克制不住满腔的怒火。

    乔若尘的伤真好了,她像风一样来到我身边,软脆的声音异常动听:“陈书记好。”

    “若若好。”陈子玉竟然诚惶诚恐地站得笔直,浮肿的双眼闪耀着火焰。

    听他们的口气,肯定已熟识,我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若若,陈书记说,他想为你建造宫殿,就在江对面。”

    “好啊。”乔若尘莞尔,清丽脱俗,一条紧身牛仔裤把她的臀部衬得很翘,草地凹凸不平,她穿着高跟鞋也能行走如风,这是多么骇人的轻功,王鹊聘的轻功不错,可我可以肯定乔若尘能甩王鹊娉两条街,眼下整个山庄,也只有姨妈能匹敌她。

    我寻思这乔若尘伤好后,翅膀完全硬了,轻功加飞刀这两项绝技如此精湛,即时我和姨妈想管束她也力不从心,如果强硬对她,可能适得其反。想到这,我微微一笑,假装大度:“那你们聊,我回去吃饭,要不,子玉跟我们一起吃饭。”

    陈子玉连连摆手:“中翰不用客气了,我只想跟若若聊一会,聊一会就走。”

    我故意没看乔若尘,悠然转身,大步离去,心里那个酸怒交加啊。

    回到寿仙居,我与美娇娘们大吃大喝,左拥右抱,可焦急的等了半天,仍不见乔若尘回席,心里更是郁闷,多喝了几杯,就找借口离席,直接溜进姨妈的卧室,一头栽下,感觉世界末日来临。

    姨妈也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别愁成这张臭脸,男人大丈夫,一两个女人算什么,何况以若若的性格,她断不会喜欢陈子玉这种人的,若若这样做,无非是让你着急,这也是我安排你们结婚的原因之一。”

    姨妈就是姨妈,母亲就是母亲,她能一眼看出我心思,也能洞察乔若尘的心计,我豁然明白了,明白母亲为什么急着安排我和乔若尘结婚了。翻了个身,我没好气问:“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姨妈咬牙切齿:“若若跟你结婚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教训她。”

    “她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我瞪着姨妈,静静地听她数落。

    “她挑衅辛妮,欺负小君和小兰,瑛子她们,又拉拢楚蕙反对我,挑唆美琪出去创业,她还打算去读大学,要知道,若若杀了李严这件事,还远远未平息,别说去读书,就是离开山庄,她都有被抓的危险,前些天,她就嚷着要出门,我见她身体已康复,身手又了得,就同意了,没想她一出去半天才回来,电话也不接,把我急得到处找她,一点都不让我省心。”

    我突然想笑,姨妈所说的这些算不上大错大恶。

    姨妈瞄了我一眼,见我平静,她接着说:“她伤好了,情愿到处跑,也从来不去看你的三个女儿,前段时间跟严笛比武,她出手狠辣,把严笛打伤了……”

    “把严笛打伤?”我瞪大眼珠子,要知道严笛功力强悍,曾经跟姨妈交过手,姨妈虽胜,也身受重伤。

    “她用飞刀。”姨妈补上一句。

    “她的飞刀很可怕。”我想起乔若尘在病床上就能轻而易举的射掉“知了”,不由得头皮发麻,姨妈蹙了柳眉,神色严峻:“她确实很聪明,柳叶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她师傅李严还厉害,再不调教她,她指不定连我都不放在眼里。”

    我嘟哝:“她还要我教她内功,听妈这么说,我……”

    姨妈睁大凤眼,气鼓鼓道:“你想妈妈死得早,你就教她。”

    我赶紧抱住姨妈哄:“妈妈长命百岁,不不不,至少活两百岁。”姨妈娇憨,晃着脑袋抿了抿嘴,嗔道:“哪活得这么久的,能活一百九十岁,妈妈就知足了。”

    “哈哈。”

    母子俩相拥大笑,一起滚落在床。姨妈穿丝质花衣裳,露着滑腻香肩,简约迷人,那胸脯好鼓,我伸出禄山之爪,却被姨妈拍开:“别乱摸,等会你先去陪陪屠梦岚。”

    我撒娇着把手按在姨妈的胸上:“不许干涉我的私生活自由,我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我想摸谁就摸谁。”

    姨妈眨眨凤眼,诡笑:“不是干涉,是屠梦岚的身体恢复了,完全恢复了,屁股很翘,还是白发魔女哦。”

    我心动了,表情没丝毫变化,继续揉着姨妈的大胸脯:“有古怪,妈妈是不是私下跟屠梦岚说好了?”

    姨妈脸一红,闪电揪住我耳朵,大声道:“说好怎么了,干涉你私生活又怎么了,你是我儿子,敢不听老娘的话,天打雷劈。”

    我龇牙咧嘴:“听,我听,我这就去向她报到。”

    “扑哧。”姨妈笑了,胸脯晃动,美得天地失色。

    我不敢怠慢,姨妈是家里的定海神针,她说啥就听啥,其实,就算姨妈不鼓动我,我也会去找屠梦岚,她才是真正的脱胎换骨,我想知道她那头白发是不是染的。

    来到德禄居,我敲开了屠梦岚的卧室。

    哇塞,简直是富丽堂皇,锦绣骄奢,我是不是走错了房间,刚要转身离开,一只拖鞋准确地扔中了我的后脑勺,只听有人慢条斯理问:“去哪。”

    我忍住笑,文绉绉回答:“我找岚姐姐。”

    “我就是。”声音从里屋飘出前厅,我关上门,缓步走进里屋,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位白发飘飘的美人,美人穿得很性感,是三件套吊带肉色内衣,肉色丝袜,身材火到爆,姿势很撩人。

    “啊,果然是岚姐。”我笑嘻嘻走到床沿,环顾四周:“你房间好像比我娘的卧室还要奢华。”

    “我不值得住舒服点吗。”屠梦岚阴阳怪气,妖艳性感,看不出是一位军人,唯独那双灵动的眼睛很正直,清澈如水。

    “值得。”我矗立在床边,欣赏床上的美色,奶油一般的肌肤,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那丝袜美腿笔直修长,可以媲美楚蕙,我傻了,迟迟不上床,不脱衣。屠梦岚咬咬嘴唇,蓦地拿起一只枕头砸来,很准确地砸中我脑门。

    “哎哟。”我夸张呻吟,赶紧宽衣,爬上了床,像看怪物的打量着屠梦岚那一头长及腰部的白发,轻轻抚摸,感觉柔顺滑软,居然难见一根黑发,我捧起一缕,细细闻嗅。

    屠梦岚转动两只灵动眸子,小声娇嗔:“你这个家伙,回来了都不正眼看我,哼!”

    “我怕看多了,忍不住。”转移了目标,我在屠梦岚淡红的嘴唇上印了上去。屠梦岚慢条斯理问:“忍不住什么。”

    我坏笑:“忍不住会说,这女人是谁,又老又丑又瘸……”

    屠梦岚突然手扶额头,目带幽怨,一声叹息,胸部急喘,双眼缓缓闭上,竟然一动不动了。我吓得目瞪口呆,赶紧跪起讨饶:“妈,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屠梦岚依然没动,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我忍住笑,自言自语说:“麻烦大了,要人工呼吸才行。”低下头,再次吻上淡红嘴唇,用舌头撬开牙齿,把里面的小舌头吸了出来,可惜,屠梦岚还是闭着眼睛。

    我无奈,接着自言自语:“看来不但要人工呼吸,还要揉揉胸口才行。”大手一张,握住了蕾丝乳罩的奶子,温柔地搓,嘴上继续吮吸小舌头,手指夹住乳头,搓捏几下,屠梦岚的娇躯颤了几下。

    我坏笑,顺势摸下,摸到她双腿间,自言自语说:“逼毛好多,趁着她昏迷,全剃了,等我去拿刮胡刀先……”说着,故意要下床。

    屠梦岚蓦然睁开眼,双臂勾住我脖子,气鼓鼓道:“气死我了,别以为只有你老娘才能打你。”

    我哈哈大笑,狂吻而上,把身材娇小的屠梦岚紧紧搂着,释放我的激情,吻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把她吻得气喘吁吁,爱液四溢,迷人的小麦肌肤闪着诱人光泽,那头白发已凌乱披散,如梦如幻,我用力揪了两下,确定是真的头发。

    “岚姐姐,我告诉你,我一回来就爱上了你。”我深情地抚摸她滑腻的肌肤,百摸不厌,巨物暴涨。

    “意思说,以前不爱?”屠梦岚慵懒地看着我,表情像极了楚蕙,又有很大不同,楚蕙慵懒得有女人味,屠梦岚慵懒得有点鬼魅。我用巨物撩拨她的下阴,放浪不羁:“说实话,岚姐姐以前又老又丑又瘸,我真没兴趣操。”

    屠梦岚脸色大变:“你,你,你说我老,我认,你说我瘸,我也认,可我不丑哇。”

    “说不丑,猪八戒会笑的。”我进一步打击屠梦岚,她以前一直高高在上,脾气古怪,怕她的人应该很多,她听惯了好话,我就让她听听损话,气气她。

    “我把打你成猪八戒。”屠梦岚气坏了,学着姨妈揪住我耳朵,很明显,她没用力,她舍不得用力,也用不上力,因为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全部插入,没有多余露在穴外,我们用的是侧姿,屠梦岚的左腿搭在我的腰间摇动,那醉人的风情与姨妈,薇拉完全不相同。

    “喔……”

    听着猫一样的娇吟,我心软了,温柔地舔吮她的嘴唇,揉着高耸坚挺的笋形大奶子,赞叹不已:“现在不一样了,岚姐姐比猪八戒的媳妇还漂亮,奶子很大,很挺,很漂亮。”

    屠梦岚缓缓耸动:“你爸爸就喜欢玩我胸部。”

    我坏笑着抽插:“他还喜欢玩你什么地方。”

    屠梦岚媚笑,美腿夹了夹我腰,吞吐得很曼妙:“你现在玩的地方就是他的最爱,喔……现在你有兴趣操了?”

    我坏笑:“叫一声老公,就更有兴趣了。”

    “不叫。”屠梦岚摇头,我冷笑,翻身起来,把屠梦岚压在身下:“事先提醒敬爱的岚姐姐,我先插三十秒,然后停止。”

    屠梦岚居然毫不示弱,指了指不远的军裤说:“帮我把裤兜的手枪拿过来。”

    “用我这支。”我双手握住两只酥乳,收束小腹,巨物猛烈抽击,像对付姨妈那样,之前怕她腰腿不灵活,如今没有了顾忌,巨物桀骜放肆,那片软肉被我撞击得水淋淋一片,我舔咬她乳头,吸咬她嘴唇,故意让她闻嗅我我腋下,还要她舔我的腋毛,巨物多粗鲁,房间里响彻啪啪声。

    屠梦岚仿佛惨遭蹂躏,她情不自禁地喊:“喔,老公,你弄死我了……”

    不是还没死吗,我持续地蹂躏,从不间断,我也不知道屠梦岚来了多少次高潮,终于,她苦苦哀求我:“不要了,我骨头都散架了……”

    我大笑中把她娇躯翻个身,让她趴着,给她小腹塞个枕头,小麦色美臀撅了起来,巨物重新插入肉穴,润了润龟头,大拇指摁下菊花,缓缓进入。

    屠梦岚惊呼:“啊,你干什么。”

    我用身体压制屠梦岚,不给她动弹,巨物从肉穴里拔出,趁着湿滑,大龟头对准了菊花,慢慢撑开屁眼。屠梦岚意外地不再挣扎,她抱着另一个枕头,撅着肉臀,很安静,嘴里嘟哝着:“早知你想要这个,你轻点,慢慢来,弄痛了我,看我不收拾你。”

    “我会很温柔的。”巨物慢慢深入,大龟头进去了,屠梦岚紧抓枕头,大声嗔怪:“你刚才一点都不温柔。”

    “小蕙喜欢我粗鲁。”

    “小蕙是小蕙,我是我。”

    我坏笑,揉着丝袜美腿,揉着滑腻的臀肉,绽开的菊花纹在扩大,巨物缓缓插入,艰难前行,屠梦岚先咬着枕头,再咬手指,很难受的样子,像女人破处,实际上也是破处,我亢奋着把身体完全压上翘臀,毫无疑问,巨物也全部插进了屠梦岚的屁眼。

    “喔。”屠梦岚咒骂:“也不见得有多舒服哇,这个月梅,等会找她算账去,中翰你轻点儿……”

    我暗暗好笑,估计是姨妈让屠梦岚先尝试被我弄屁眼,正如姨妈之前所说的,等我弄完所有美娇娘的屁眼后,她才献出菊花,仿佛要我千辛万苦才得到屁眼中的明珠一样,我也不急,姨妈的屁眼值得等待。我粗鲁拨弄屠梦岚的白发,卷成束状,如揪缰绳般用手揪住,巨物很慢很慢地抽动一边鼓动:“放心了,试过肛交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后悔的,你插多几次,你就知道舒服。”

    “喔,快撑裂了,还是正常做爱舒服。”屠梦岚后曲小腿踢我,我温柔地在她滑腻的背脊铺散她那头白发,细细观察,又闻又搓,惊奇问道:“岚姐,你头发怎么全白了?”

    “我哪知道,会不会是你妈妈故意把内功的口诀给错我了。”屠梦岚呻吟,屁股越撅越高,忽然扭头看来:“中翰,是不是你很讨厌白头发,是不是你觉得我很老。”我吻了吻她的香唇,重新揪住白发,巨物渐渐加速:“一点都不老,感觉白得很特别,白得很好看,有部电影叫‘白发魔女’,岚姐就是白发美魔女。”

    屠梦岚仰头娇吟:“你把我当我马骑呐……”

    我轻笑:“等会,我让你在上面,你也可以把我当马骑,现在我先好好地操你。”

    “啊。”屠梦岚的娇吟越来越急促,我只是匀速抽插,她就受不了,几次要推开我,我不为所动,还轻轻地拍打她的肉臀,正的像骑马狂奔,五十多下过去,她似乎进入了佳境,不再推我,而是抱咬着枕头耸动屁股,问她是否舒服,她也不说。

    呼吸是那么急促,那紧窄的屁眼有了分泌,润滑了许多,我抽送得更舒畅,松开白发,我抱揉臀肉,欣赏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是如何蹂躏屠梦岚的屁眼,两根手指还配合着插入她肉穴,给予她双重享受。

    “舒服吗。”

    “嗯嗯嗯,早知道是这样,当年就同意你爸爸弄……”

    “幸好当年你没同意。”

    突然,直觉有人走入了卧室,我大吃一惊,扭头看去,竟是楚蕙。门我已扣死,她不可能是开门进来,只能是早早就在屋子潜伏,我苦笑不得,不敢再动。

    “妈,中翰,你们怎能这样。”楚蕙很生气,高耸的胸腹异常硕大,奶水很足,生完孩子不到两月,她基本恢复了原来的性感身材,腰部略为丰满,看起来更有线条。屠梦岚很镇定,微喘着说:“就是这样,妈妈的腿才能好起来,身体才能恢复,你不希望妈妈身体好?”

    楚蕙语噎。

    我没有拔出巨物,笑嘻嘻附和:“楚蕙姐,我不是跟你妈妈做爱,我是给她治疗。”楚蕙气恼不已,咬着朱唇走到床边,用力拧我胳膊:“你还狡辩,你还顶嘴。”

    “是做爱,也是治疗。”屠梦岚叹息一声,静静趴伏着,完全没有往日高高在上的气势,更不敢呵斥楚蕙。

    楚蕙狠狠瞪着我。我坏笑,炫耀似地从她母亲的屁眼里拔出半截巨物:“老婆,肛交很舒服的,不信你问你妈妈。”说着,缓缓抽动巨物,屠梦岚禁不住呻吟:“舒服,喔……”

    我好不得意,楚蕙却冷笑:“舒服是有代价的,我妈妈怀孕了。”

    我大吃一惊。屠梦岚也脸色大变:“小蕙,你怎么知道。”顿了顿,怒道:“我明白了,一定是月梅告诉你的。”

    楚蕙没说,前厅传来了开门声,一位美人袅娜走来,却是葛玲玲,屠梦岚见状大羞,把脸埋进枕头中。葛玲玲笑道:“屠阿姨,你冤枉中翰妈妈了,不是她告诉小蕙的,是你的身体检验报告落在产房里,那天大家看到了,只是都没声张。”

    “你们两个怎么躲在我房间里。”屠梦岚蒙脸大叫。

    意外出现了,姨妈居然也走了进卧室:“是我让她们躲在这里的,你身体刚恢复,就怀孕了,这对你极不好,我担心中翰跟你做时过于鲁莽,所以就让小蕙和玲玲偷偷守着,万一出什么状况,也好及时处置,你还怪我么。”

    屠梦岚无语,这让我多尴尬,动不是,不动也不是,巨物就这么插着,葛玲玲瞄来,撇了撇嘴,我只好向姨妈求救:“妈,那现在是什么状况。”

    姨妈轻叹:“你们继续吧,弄屁眼不影响胎气,梦岚才怀孕一个多月,应该还不到危险期,但岚姐的身体能否经受得了怀孕就另当别论了。”

    屠梦岚倏地抬起头:“我身体很好,我已经能游泳了。”

    “妈。”楚蕙忍不住插嘴。

    葛玲玲柔声劝:“屠阿姨,你要冷静啊,怀孕可是大事。”屠梦岚脸色不佳,她也知道大家是为她好,但屠梦岚也是个倔强的人物,我担心她要生下孩子。葛玲玲低声叹:“唉!我想怀都怀不了,屠阿姨和小蕙轻易就能怀上。”

    姨妈很怜惜葛玲玲:“玲玲,你要多跟中翰做,我最期待你怀上孩子。”

    这本是一句很普通的关心话,可听在屠梦岚的耳朵里就不一样了,她恼怒道:“你意思说,你不期待我怀孕了,哼,我偏要怀孕,偏要生下我和中翰的孩子,我心意已决,你们不必劝我,我知道我的身体能否抗得住。”

    楚蕙,葛玲玲以及姨妈都面面相觑,一齐看向我,似乎都知道说不通屠梦岚,她们的意思已很明白,就是不想屠梦岚再有孩子,我不置可否,徐徐俯下身,在屠梦岚的耳边柔声问:“岚姐,要用力吗。”

    “要。”屠梦岚颔首,语气有点骚,腰臀轻扭,我抱住她的双乳,吻着她香肩,巨物挺动,屠梦岚呻吟,就在三个女人的注视下呻吟,我揉着美乳,越抽越快,三个女人目瞪口呆。

    楚蕙打破尴尬,小声问:“妈,你弄过那地方了吗。”姨妈知道葛玲玲说的‘那地方’是什么,便摇摇头:“没,看你妈妈的表情,好像真的很舒服。”

    楚蕙看向葛玲玲,好奇问:“玲玲,你给他弄过了,你觉得怎样。”葛玲玲娇羞道:“没觉得多舒服,就是事前事后特麻烦,我听说是女人来例假时,屁眼可以做个备用,不至于让心爱的男人忍一个星期,如今中翰这么多女人,备用就不需要了。”

    楚蕙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小君和唐依琳都特别喜欢给中翰弄屁眼?”葛玲玲答不上来,姨妈插话:“可能是因人而异啦。”

    身下,屠梦岚突然勾住我的手臂,大声呻吟:“真的……好舒服。”楚蕙贴着姨妈,小声说:“妈,我好想要,等我试试,不舒服的话,以后就不弄。”

    姨妈微笑颔首,我瞄向楚蕙,她咬唇瞪我:“我洗澡去,中翰你等等我。”一转身,就急匆匆走进了卧室的洗浴间,我能理解楚蕙,所有女人都一样,从怀孕到生完孩子,整整一年时间没做爱,她的性欲很强烈,平时照看孩子或许能暂时忍住,此时,她看着我和屠梦岚做爱,心里的欲望早被刺激。

    我把握好分寸,不能跟有身孕,体质比较差的屠梦岚过于纠缠,巨物不停,密集抽送,想尽快搞定屠梦岚,不过,弄屁眼跟弄肉穴不一样,我没有把握,幸好屠梦岚有了感觉,我猛抽了二百多下后,她娇躯突然放松,嘴里发出怪异的呻吟:“啊喔……啊……”

    我停止了抽动,眼睛看着姨妈和葛玲玲,两位都是超级大美人,都性感圆润,都穿着高跟鞋。我欲火狂烧,发现两位大美人都羞涩不已,都站着不动,我明白了,她们也都整整一个多月没有做爱,也很想要,我拔出巨物,把屠梦岚抱进了浴室的浴缸里,顺便冲洗了一下巨物,把屠梦岚交给楚蕙照顾,便急忙走出浴室。

    啊,我的天啊。

    床上的风景是多么旖旎,姨妈和葛玲玲在说悄悄话,两人都已脱剩了乳罩内裤,姨妈似乎要葛玲玲不必脱掉高跟鞋,葛玲玲疑惑地看我,我色迷迷点头,姨妈不禁莞尔,她懂我心思。

    “真不脱鞋子啊。”葛玲玲很小心地踩在床单上,床上的东西都很高级,葛玲玲有些犹豫。我哪在乎,踩坏了被随时可以更换,我爬上床,笑嘻嘻道:“鞋子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何况你的高跟鞋很漂亮,不必脱。”

    葛玲玲抛来媚眼,跪着抱着我,我盘好腿,她顺势跨坐在我怀里,高耸的肉球贴在我胸膛,娇声说:“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嗜好,我高跟鞋很多的。”

    “说明你不够爱我。”我假装不满,贪婪地吻着葛玲玲的乳房,她咯咯娇笑,主动脱掉乳罩,让我尽情玩弄她两只美丽的奶子。

    “中翰这话我很赞同,女人真爱自己的男人,就要知道他的口味脾性,能迁就他就迁就,能讨好他就讨好。”姨妈的姿势很撩人,浑圆的双腿散放着诱人的光泽,她也穿高跟鞋,不同的是,葛玲玲穿的是绑带高跟鞋,姨妈则穿着高跟凉鞋。

    “我天天都去开店,很少跟中翰……”葛玲玲握住巨物,屁股半抬,大龟头准确刺中她的肉穴口,一声娇吟,巨物没入了肉穴,很湿润阴道,温暖得像暖壶。

    姨妈道:“以后店里的事由凯瑟琳管了,从今天开始,你天天跟中翰做,一天多少次你们把握,我要你尽快怀孕,知道不。”

    “嗯,好的。”葛玲玲放开矜持,把奶子送到我嘴里,我又含又搓,多日的思念化为欲望,她主动磨我小腹,我看姨妈,有点疑惑:“凯瑟琳能胜任店里的工作?”

    姨妈夹着双腿,娇艳如花:“你还不知道,凯瑟琳如今是上宁的明星,她不但把小蕙和玲玲的内衣店面全面接管了,还盘下了旁边的两家店面扩大经营,增加了两个法国内衣时装品牌,生意好到爆,法国美女经营法国内衣品牌已经享誉全国了,上宁电视台,央视都有报道,连法国电视台也来采访拍摄,现在一天的生意额是以前的五倍。”

    “好厉害,一个多月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惊喜不已,给这些美娇娘点事情做,她们的身体才健康,我兴奋问:“那人手不够啊。”

    姨妈胸有成竹的样子:“公司安排几名公关去店里帮忙,过段时间会招聘专职的销售小姐,现在凯瑟琳是内衣店的经理,唐依琳,庄美琪分管其他两店的管理,当然,小蕙和玲玲依然是内衣店的大股东,她们两个现在绝对是上宁的大富婆。”

    “妈才是超级大富婆,又漂亮又有钱,又是将军,我们都听你话,店面扩容那事,还不全是妈在运筹帷幄么。”葛玲玲嘴甜讨好姨妈。

    把姨妈乐得凤眼水汪汪,两条浑圆美腿不停摩擦,动作不大,却哪能逃得过我和葛玲玲的眼睛,葛玲玲抱住我脖子,激烈地耸动十几下,便告投降,她喘息道:“快去慰劳咱妈。”

    这时,楚蕙也洗完澡出来,秀发挽起,美艳得不可方物,我关心询问屠梦岚如何,楚蕙说她母亲在泡热水澡,涂了一点护肤液,楚大美人袅娜地走到床边,我发现她下身没穿内裤,光溜溜的双腿间是一撮乌亮的阴毛,上身只穿着一件小罩衣,奶水充足的原因,那罩衣的双乳部位马上就湿了,我咂咂嘴,馋涎四溢。楚蕙抿嘴一笑,优美地爬上床,我放下葛玲玲拔出巨物,掰开姨妈的双腿,剽悍巨物在楚蕙的眼皮底下插入了姨妈的阴户。

    楚蕙把罩衣脱掉,将两只超级大奶子递到我嘴边:“中翰,快吸一点,奶子好胀。”姨妈和葛玲玲一看,不禁娇笑。我当然不客气,张嘴含住一只乳头吮吸了几口,那奶水浓郁芳香,甘甜黏稠,眼下肚子后顿觉神清气爽,我眉开眼笑,接着又含住另外一只乳头大吸特吸,眼角余光发现姨妈和葛玲玲都一副馋样,想想不能独食,尤其是姨妈,小时候不但吃她的奶,还咬了她奶头,如今有了媳妇的奶,也该让姨妈享受一番,想到这,我就笑嘻嘻问楚蕙是否可以给姨妈和葛玲玲吸一点。

    楚蕙爽快答应,挺着两只巨乳递到姨妈嘴边,姨妈笑得满脸通红,忸怩了半天,还是张嘴含住楚蕙的奶头吮吸起来,她只吸两口就松开嘴,因为我看得血脉贲张,巨物狠狠地抽插姨妈的肉穴,她只好暂时放弃美味珍馐,与我交欢。

    这下便宜了葛玲玲,她托着楚蕙的大奶子,像小孩似的吸食奶水,还能欣赏我和姨妈的交媾大戏。

    “啪啪啪……”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问候了久违的故乡,感觉特别舒服,特别温馨,那柔软温暖之地依然吸力强劲,光洁的阴唇依然鲜嫩饱满,无论巨物怎么冲撞,那里都能轻松消耗力量。

    “哦,中翰,你轻点。” 姨妈蹙眉呻吟,主动举起一条性感之极的浑圆美腿搭上我肩膀,肉穴绽现,悬空的高跟凉鞋在剧烈晃荡中跌落在床,我正好顺势抓住美丽的玉足放进嘴里,一边吮吸她的脚趾,一边抽插,姨妈大声娇吟,两只玉手难耐不堪地抚摸自己的大奶。

    我给葛玲玲使了使眼色,她马上会意,放开了楚蕙的奶子,笑嘻嘻地伸手过去,替姨妈揉弄奶子,楚蕙也是机敏之人,也学着葛玲玲揉摸姨妈的胸脯,两人一左一右,嬉笑着调戏姨妈,葛玲玲甚至舔吻姨妈的奶子。楚蕙的大奶子鼓胀得难受,很快就有奶水溢出,她调戏了一会姨妈,便小声问姨妈是否要吸奶。姨妈含羞点头。楚蕙马上把奶子递到姨妈嘴边,姨妈樱唇微张,含下楚蕙的奶头。我见状,赶紧放慢了抽插速度,让姨妈美美地吸了十几口。

    “好了,我把小蓉的饭都吃光了。”姨妈抹抹嘴,很幸福的样子。楚蕙却不依,把另一只鼓鼓的奶子又递了过去,显然,她看出姨妈很喜欢吃奶,这可是人间的滋补圣品,姨妈嘴上说不吃了,实则很想多吃几口。楚蕙聪颖过人,很执着地把乳头塞进姨妈的嘴里,“蓉蓉哪吃得这么多,妈你再吸一点。”

    小蓉便是我的三女儿,名叫李蓉,这也是王鹊娉给起的名字。

    “那我就不客气了,好粘稠,比我当年怀中翰和小君的时候粘稠得多。”姨妈客气一番,便继续吮吸,凤眼都笑弯了。

    楚蕙道:“可能是吃了从大马买的燕窝,奶水才变得稠,小蓉每次都吃得很饱。”

    姨妈吐出乳头,娇喘说:“明儿有一批泰国的血燕送来,你们三个都换一换,多种口味,多种营养,泰国的血燕是世界顶级燕窝,气味比马来西亚出品的淡一点,吃了后,奶水没有这么腥,蓉蓉会更爱吃。”

    “谢谢妈关心。”楚蕙眯着眼,女人的奶头被吸都很舒服的,姨妈吸得很温柔,不像我吸得这么粗鲁,否则也不会把姨妈的奶子给咬了。

    我不但吃奶粗鲁,做爱也粗鲁,巨物忍不住进攻,猛抽之下,姨妈哪有心思再吃奶,很幽怨地瞪了一眼过来:“谢什么,你是我家媳妇,替中翰生孩子,我谢你们才对,喔……那东西顶到子宫了,好舒服……”

    “妈会不会怀孕。”葛玲玲好奇问。

    姨妈喘息说道:“之前觉得中翰的精液宝贵,每次几乎都吃掉,以后就不吃了,随他射进去,真怀了我就生下来。”凤眼一飘,补上一句:“当然,最好是玲玲先怀上。”

    “听见了吗。”葛玲玲看向我,高耸的大奶子垂压在姨妈的香肩上,似乎在故意炫耀,她的大奶子略微比姨妈小,但坚挺饱满并不输于姨妈,乳头也比姨妈和楚蕙的粉嫩得多,所以葛玲玲不怕比美。

    可要是跟小君和乔若尘她们比嫩,那葛玲玲自然是比不过,尤其是乔若尘的那两只娇嫩奶子……

    晕,我竟然在三位超级大美女面前想起乔若尘,魂儿出神了,茫然点头:“听见了。”

    “以后你每天晚上都要来我房间,我喜欢晚上做。”娇嗔中葛玲玲已脱得一丝不挂,性感的胴体强烈吸引着我,迷人的大眼睛里充斥着浓烈的春情,据说女人发情期是最好的受孕时机。

    我俯下身,握住姨妈的双乳:“妈,我不跟你磨叽了,我要操玲玲。”姨妈翻了白眼,没好气:“你是要我停下?”我大笑,用力揉乳肉:“我是说,我马上搞定妈妈,不是要妈妈停下。”

    姨妈妩媚:“说大话。”

    我牙痒痒的,冷笑着启动巨物,缓缓抽插蠕动的阴道,逐渐加快,起风声了,还有撞击声,我把姨妈全身紧紧包围,她脸贴着我脸,下巴压在我颈窝,不停叫嚷:“嗳哟,嗳哟,啊……”

    楚蕙惊呼:“中翰,你轻点。”

    葛玲玲不以为然:“这样蛮好,我喜欢有劲,我希望中翰等会有多少力出多少力。”

    巨物狂飙,姨妈兴奋得乱扭肥臀,忘情呼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喔,中翰,妈妈好舒服……”吸力陡强,我有打冷战的感觉,幸好吸力迅速消失,暖流喷洒,我猛抽了十几下,狠狠地满足了姨妈。

    抽出巨物,葛玲玲早已趴好,肉臀撅起,殷红的肉穴散发诱人腥臊,之前的高潮只是前奏,这会才是好戏开场,巨物带着姨妈的黏液热切插入,葛玲玲还没喊,旁边的楚蕙已先娇吟:“还要等多久,我都湿了。”

    葛玲玲乐坏了,嗲嗲说:“很快的啦,一般只要半小时……”

    我没给葛玲玲得意,巨物迅速拔出,把楚蕙放倒,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楚蕙如中了头彩,咯咯娇笑,把葛玲玲气得要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巨物继续猛抽楚蕙的肉穴,不得不承认刚生完孩子两月的肉穴有点松弛,弹性也不够,远不如跟姨妈和葛玲玲做爱舒服,但我不敢说出来,因为楚大美人为我生了女儿,功德无量。

    不想才密集抽了五十多下,久疏战阵的楚蕙竟然有了高潮,她自己也喘息说可能是压抑太久了,太想做爱了,我又太厉害,所以经不起我的冲击。

    安抚完楚大美人,巨物自然重新回到葛玲玲流蜜的肉穴,她不再生气了,媚着眼儿哼哼:“大棒棒哥哥,加油!”

    姨妈大笑,我乘机乞求姨妈配合,姨妈没拒绝,施施然跪起,玉臂搂住我肩膀,饱满的大奶子送到我跟前,我大喜,一边吻舔姨妈的乳头,一边干葛玲玲,楚蕙休息了一会,也加入,她跪在我身边递上鼓胀的大奶子,我吸了一口奶水,又吸一口姨妈的奶子,忙得不亦乐乎,啊,人生在世,能如此享受,夫复何求。

    慰劳安抚山庄的女人是我回家后最重要的事,搞定了姨妈,屠梦岚,楚蕙,以及葛玲玲后,我顺便去了隔壁,耗时二十分钟解决了唐依琳和庄美琪。

    离开德禄居时,已是晚上十点,这会是郭泳娴即将休息的时间,我来到她房间,用了近三十分钟,终于减轻了她对我的相思之苦,这三十分钟里,郭总裁舒服了四次,我相信她明早醒来,一定神采奕奕。

    所有美娇娘中,王怡是跟我做爱次数最少的,我有些愧疚,小惜儿深得山庄上下的疼爱,王怡自然母凭女贵,我离开郭泳娴后,就来到了王怡的卧室,小惜儿就睡在她卧室的摇床上,我们一边看着小惜儿,一边做爱,这次,我疯狂地满足了王怡,她得到整整六次高潮。

    秋烟晚依旧是那么恬静大气,只有做爱时,她才暴露出闷骚的本色,可惜无法得到期待已久的秋家姐妹三P,秋雨晴还住在产房,她身子比较虚,调养的时间远比王怡和楚蕙要长,不过,母女三P也同样令我迷恋,王鹊聘的加入增添了无数的情趣,母女两特别淫荡,只是忘情中的王鹊聘无意中透露我在寿仙居的洗手间跟她做过了一次,引得秋烟晚大吃飞醋,本来我打算让她们母女各爽两次就走,无奈之下,我单独再给秋烟晚来多一次,总算是平分秋色,没有偏心。

    能与我交缠三十分钟的美娇娘并不多,戴辛妮根本就不算,但如果加上章言言,这组合的实力还是蛮强的,而且她们也会祭出各种丝袜,吊带,高跟鞋,透视装这些深受我喜欢的‘旁门左道’,我顽强拼搏,足足用了一个小时才彻底征服她们,离开戴辛妮卧室时,我喘息着夸赞她们:“越来越厉害了。”

    永福居的小美女们都睡得最晚,她们精力充沛,电脑游戏玩得入迷,似乎对性欲不甚期待,但这不等于她们不想被操,只要一经挑逗,那就如干柴淋上油,再点上火,一发不可收拾。

    我暂时不想惹这些小美女,因为我的心思都在薇拉和乔若尘身上,来到薇拉的卧室,一盏壁灯光线朦胧,床上的薇拉像睡美人般酣睡,我走过去,轻轻吻了她,眼睛湿润了,回想起我们在加拿大的惊险日子,我百感交集,爱恋在疯长,这是历经战火的情谊,我们不仅是丈母娘和女婿的关系,也是情人的关系,还是战友的关系,我和这金发大美人已不可分开,我们必将永远在一起。

    本想跟薇拉做爱,但我还是决定不打扰她休息,她的身心都很疲累,至少要几天才能恢复,我如果没有身怀内功,也会不堪重负。
   
    小心翼翼离开薇拉的卧室,我出现在乔若尘的房间,她还没睡,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写东西,见到我进来,她一骨碌起来,慌慌张张地把写的东西收进抽屉。

    “不给我看?”我很疑虑,尤其乔若尘和陈子玉见过面之后,我心里总不踏实。

    “不给。”乔若尘跃下床,把纸笔放进抽屉里锁上,我不甘心,又问:“写什么。”乔若尘淡淡道:“既然不给你看,你问也是白问。”

    我摇头轻叹,开始明白姨妈为什么说乔若尘是‘刺头’了,真是软硬不吃,又拿她没办法,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动之以情:“我想你,就过来看看,你要写东西,我就不妨碍你了。”

    乔若尘赤着玉足,双臂交在身后,迷人的眼睛在盯着我,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我莫名紧张,不敢与她目光接触。

    “多情的男儿很逊的。”乔若尘一副很世故的口吻,傲娇十足:“哼,不过在我看来,你这么多女人,想不多情也难。很遗憾,我偏偏喜欢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不希望你对我太黏糊,一来我不愿意大家嫉妒我,二来,比起轰轰烈烈的爱情,我更喜欢朦胧和含蓄。”

    我暗讥,什么朦胧,什么含蓄,无非就是小女孩喜欢的浪漫罢了,她骨子里流淌着法国人热衷的诗意爱情,跟我这种粗俗之人想不到一块,我更喜欢直接,为什么我和葛玲玲做爱特别过瘾,就是因为她也直接,我们不需要诗意,只需要大鱼大肉,把逼操爽了就行。

    乔若尘绝不是大鱼大肉的类型,我只能忍着,谁叫她是选美冠军,她有病恹恹之美,如今身体恢复了,整个人充满活力,体态苗条穿上紧身衣,很有妖艳之美,对,就像小妖精,她喜欢穿弹力紧身衣,她穿衣的线条就是身体的真实线条,优美流畅,性感迷人。

    “你还会见陈子玉么。”我小声问,怕问大声了引得小美人反感,我竟如此的怕她。

    “会。”乔若尘回答得更干脆。我的心好堵,阿弥陀佛念了好多遍,生怕陈子玉把我跟孟惟依淫乱的事告诉乔若尘,这种事换别的美娇娘知道了,都是不得了的大事,何况是乔若尘,我暗吐苦水,小声警告她:“你要小心,他很坏。”

    乔若尘冷笑:“你比他坏多了,但我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男人,所以你不必担心,只要我不愿意,任何男人都不能得到我。”

    话虽然刺耳,但我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动听的话,喜欢大鱼大肉的我不禁热血沸腾,很直接说:“我现在想给你吃精液。”

    乔若尘欲言又止,红着脸道:“把门关好。”

    我大喜过望,赶紧关好门,回头一看,乔若尘已经坐在床沿,穿着紧身裤的修长双腿八字分开,双臂撑在床。

    我脱下衣服,挺着巨物来到乔若尘面前,她伸手抓住巨物,撸了撸,巨物朝天。乔若尘抬头看我,蓝莹充足:“我不需要吃了,我只是……只是很想含这个东西,是这个东西给我重生,所以我对这东西有眷恋,对你的精液也有眷恋,你这么多女人,我不能总霸占你的精液。”

    “对我没眷恋?”我傻傻问。

    “幼稚。”

    我脸一热,讪笑:“陈子玉想追你?”

    “嗯。”很轻的应答,头一低,含住了巨物,异样的舒服传遍了四肢百骸,我深吸一口气,接着问:“你是不是已经告诉过他,你喜欢我?”

    “是的。”乔若尘极力张开樱唇含入龟头,吮了几下吐出,丝丝唾液留在龟头上,“他明知你喜欢我,却还敢继续追求我。这说明他不怕你,也说明你忌惮他,如今你李中翰的权力不小了,在上宁,能令你忌惮的人不多,陈子玉肯定不是你忌惮的人,我猜想,你一定有把柄落在他陈子玉手中。”

    我心惊胆战:“你觉得我有把柄落他手里?”

    乔若尘诡笑:“姨妈都宣布我们即将结婚了,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夫,以你的性格,又怎么会容忍陈子玉追求我,可你没有赶走陈子玉,没敢和他翻脸,你容忍了陈子玉的挑衅。”

    “我以为陈子玉是你朋友,我是尊重你。”狡辩很苍白,我想不出更好的解释。

    乔若尘目视巨物,很虔诚地用双手握着,握得很用力:“你杀了乔羽。”说完,张开小嘴,把大龟头含了进去,香腮鼓起,吮吸得很温柔。

    舒爽与紧张并存着,我从乔若尘的小嘴里缓缓拔出巨物,眼里精光四射:“你是在试探我,还是肯定我杀了你养父。”

    乔若尘没有回答我,而是神秘地反问:“知道李严为什么想非礼我?”我一愣,摇摇头,乔若尘阴沉着脸说:“因为我学了他的轻功和飞刀。”

    我忍不住又问:“为什么学了李严的轻功和飞刀,他就敢非礼你?”

    乔若尘冷笑:“李严又怎么会老老实实把他的绝活教我,那是因为我故意暗示李严,只要他把两样绝活教我,我就答应把身体交给他。”

    我紧张道:“他教你了,你没兑现诺言。”

    乔若尘轻轻摇头,眼里一片狡黠:“他教我了,我故意没学会,乔羽也知道李严教我轻功和飞刀,但他们都不相信我能学好,乔羽还说我要学到李严的本事,至少需要六十年,所以李严很放心教我,他们没想到,我很有悟性,只用了六年,我就把李严的轻功和飞刀学会了,我假装很笨很懒,老是学不好,李严甚至没心思督促我了,可只要他们不在我身边,我就偷偷练。”

    “能瞒过乔羽和李严,你好厉害,好有心计。”我怔怔地看着乔若尘的两只小嫩手,这两只小嫩手能轻易杀掉人,更别说折断大肉棒了。

    乔若尘嫣然,温柔地吮了吮龟头:“是我妈妈要我时刻提防乔羽和李严的,也正因为我有心计,所以我保护了自己,乔羽多次跟李严密谈都被我悄悄靠近偷听,我知道他们很多秘密,包括知道你是姨妈的亲生儿子。”

    顿了顿,乔若尘意外地露出一丝歉疚:“我还知道李严要杀你,你出车祸就是李严干的,可你没死,还成为了我的未婚夫,这命运多么神奇,多么不可思议。”

    “那晚,你来我家,你居然能从我家三楼跳下去,我本可以追你,甚至用飞刀射你,但我没这样做,我开始对你产生了兴趣,我当时就奇怪,一个昏迷了半年的人醒来后,怎么就会轻功了?”

    “谢谢夫人手下留情。”我微笑着弯下腰,在乔若尘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背脊拔凉拔凉的,我虽有内功护身,但当时如果乔若尘要干掉我,完全是有可能的。

    乔若尘重新抓住我的巨物,眉儿轻挑:“事后,我又想杀你了,不是为了乔若谷,是我想起你来我家时,我没穿内裤趴在床上和凯瑟琳通电话,你就在房间,一定看到了我下面……”

    我老实承认:“看到了,毛茸茸的。”话没说完,巨物一阵刺痛,我脸都吓绿了:“哎哟,口下留情。”

    乔若尘缓缓抬头看我,迷人的眼眸绿得可怕:“你昏迷期间,我无意中偷听到乔羽跟李严的争吵,他们都想得到我身体,最后他们达成了协议,等你死了,他们共享碧云山庄,你妈妈方月梅归乔羽所有,我则归李严。”

    我沉默不语,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

    “我不想你死了,我经常去医院看你,我故意跟李严和乔羽说,要你活下去,等你醒过来后再亲手杀了你,他们以为我真的很恨你。”乔若尘狡黠一笑,绿莹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美得难以形容。

    “我也这么以为。”我轻抚美丽的瓜子脸,心中如翻腾的江海,要弄懂女人心真难,要弄懂恨自己的女人更难。

    乔若尘不喜欢我摸她的脸,却喜欢用她的瓜子脸摩挲大肉棒,“我买下葛玲玲的内衣店花了两千万,其实别人才愿意出九百万,我假装说很喜欢内衣店,就求乔羽出两千万,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

    “我明白,你是给我筹集治疗费。”我已意识到乔若尘用她的方式为我做了很多事。

    乔若尘幽幽一叹,接着说:“我本想把乔羽和李严的密谋告诉你妈妈,但我觉得你妈妈根本不信任我,后来,你醒过来了,我假装准备杀掉你,李严很高兴,他和乔羽都希望借我的手杀掉你,他们哪知道,我却是在设计如何置李严于死地。”

    “设计得很成功。”我大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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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我杀了李严后,按事先想好的路线绕了一大圈来到碧云山庄,不是乔羽指点的,他并不知道我会跑来碧云山庄,我也不是故意飞一刀给你,我当时好紧张,仓促之间以为是乔羽派人来追杀我灭口,我就……我差点被你打死。”

    乔若尘幽怨地白了我一眼,我浑身竖起鸡皮疙瘩,噗通跪下,握紧乔若尘的双手真诚道歉:“对不起。”

    乔若尘微撅小嘴,露出少女的娇憨:“我还要在你们面前装出很想念乔羽。”

    “装得还挺像。”我大笑,捧起两只小玉手亲吻。

    乔若尘凝视我,再现逼人杀气:“说了那么多,我就是想告诉你,你杀了乔羽,我很高兴,你不用隐瞒我了,如果他不是乔若谷的爸爸,他会死得比李严早。”

    “你怎么知道是我杀了乔羽,是不是你妈妈告诉你的?”我好奇问。

    乔若尘的表情如六月天,瞬间由阴转晴,她摇摇头,调皮一笑:“不是,是我自己猜的,猜得挺准。”最后一个‘准’字,她带上卷舌,听得我浑身酥麻如电。

    眼珠转了转,我盯着她紧身裤的阴部,只见肉穴的轮廓隐隐约约,我顿时血脉贲张,坏笑道:“我也猜猜你。”

    “猜什么?”乔若尘眨了眨眼,没察觉到我已欲火遮眼,我突然扑倒她,双手齐伸,潜到她臀下,脱掉了她紧身裤,露出两条白嫩长腿,一并抓住两只脚踝高举,贪婪地舔吻抚摸:“我猜你现在已经很湿了,很想我操你。”

    乔若尘小挣扎:“你可以说下流话,我不会说。”

    我疯狂地乔若尘推到床中央,野蛮脱掉她身上的紧身衣,一丝不挂了,白嫩滑腻,性感无匹的身材强烈刺激我的视线,我粗鲁地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双臂举过头顶,巨物抵到了小嫩穴,轻轻碾磨:“下流,言下之意就是下面有东西流,你已经湿了,就是下流了,嘴上说不说无所谓。”紧接着,腰腹一挺,巨物缓缓插入湿润温暖的小嫩穴。

    “啊。”乔若尘娇吟,身躯颤抖,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占据了紧窄的阴道,龟头顶压她的子宫口,那子宫一定很嫩,我感觉尽头很软,仿佛能顶破。

    乔若尘蹙着月眉,她的眉毛很黑,很浓密,很精致漂亮,眉毛下,一双迷人的蓝眼睛水灵灵地看着我,半睁半闭,吐气如兰。

    我没有抽到,而是很认真地告诉乔若尘,我不希望她跟陈子玉眉来眼去。乔若尘却不同意,她很有主见:“不跟他眉来眼去,我怎么知道他想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等我了解他的企图,再给他致命一击。”

    我的心脏跳得特别快,既佩服乔若尘,又担心她。

    乔若尘仰头喘息,双臂有力地抱住我背脊:“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心里已容不下第二个男人,像陈子玉这种垃圾,我怎么会随随便便跟他眉来眼去,他注定是个悲剧,只要敌人是悲剧,我们家才有喜剧,不是吗。”

    “我想舔你的腋窝。”我快疯了,终于明白为何才一个多月,山庄里的人都怕她,连我都怕她,何况小君和美娇娘。很奇怪,越是怕她,越想征服她。

    乔若尘柔柔哼道:“正好那地方有点痒,可能是剃腋毛的原因。”

    我瞪着光滑雪白的腋窝,巨物暴涨,头一低,吻了上去,那腋窝白嫩幽香,没有一根腋毛,剃得可真干净。我像狗一样舔:“为什么要剃呢,我喜欢腋毛。”

    “我不喜欢。”乔若尘扭动娇躯,扭动得很强烈:“山庄的女人有哪个不剃腋毛的,再说了,天气炎热,动不动就出汗,有了腋毛,身上会有异味的。”

    “我喜欢有味。”我不得不随着扭动,巨物摩擦阴道,乔若尘张了张小樱唇,大口大口地喘息:“我不喜欢……”

    我坏笑,小腹收束,二十五公分长的大家伙缓缓抽动:“好吧,下次剃腋毛,剃阴毛,剃鼻毛等我来帮你,我很愿意干那些活。”

    乔若尘娇吟:“痒,别舔太轻,越舔越痒。”

    我的理解为,别插太慢,越慢越痒,所以速度上来了,攻势很凌厉,小美人张嘴就喊:“啊啊啊……”

    这是世上最动听的音符,我支配这音符,用所有感情支配:“若若,我爱你,我真很爱你,我爱你一辈子。”

    乔若尘几乎闭上了眼睛:“我……我讨厌啰嗦的男人,有些话不用说。”我疯狂吻上了她的香唇:“天啊,你的理论真多,换别人,一定以为你是情场女杀手。”

    “那是因为我聪明……”乔若尘的话音未落,我马上机智接上:“绝顶。”

    “啊。”一声刺耳尖叫,乔若尘睁大双眼:“明早儿我发现掉一根头发,我就给你飞一刀。”

    我哈哈大笑,狂吻小美人,用力抽插她:“那我今晚就操够你,等你明天中午再起床。”乔若尘“咯吱”一笑,妩媚嚷嚷:“喔,好准丫,次次都顶中那地方,痒痒的,好舒服……”

    我头一遭听到女人这样形容做爱经过,顿时心神激荡,双腿一抖,颤声道:“若若,我快要射了。”

    “会不会怀孕。”乔若尘忘情耸动,我用抽插来回答,巨物被无情绞榨,她的阴道急剧收缩,摩擦加剧,我猛打冷战,勇猛地冲刺最后一垒,地动山摇中,乔若尘悲鸣啼泣,嘤嘤声断,我连续几个闷哼,强力射出滚烫精华,灌入了小嫩穴深处。

    天旋地转,我和乔若尘极尽缠绵,吻得浑然忘我,忽然,她蹙眉娇问:“这么快又硬啦?”

    这次,我仍然用抽插回答,巨物一遍一遍在阴道里进出,不到一分钟,巨物就坚硬如斯,黏液和精液混合一起,溢出了小嫩穴。

    “等等。”乔若尘喊,我以为她觉得污秽了,要清理小嫩穴,谁想到她红扑扑着脸说:“我要换丝袜。”

    我吃惊地看着乔若尘下床,吃惊地看着她从衣柜里取出连体袜穿上,我的眼睛瞪得比牛铃铛还大,一声惊呼:“网眼袜?”

    不错,乔若尘穿上了黑色渔网袜,我旋风般从床上跳起,乔若尘刚好穿好,她喜笑着朝我跑来,随即又跑开,原来她要穿高跟鞋,那是一双水晶透明高跟凉鞋,黑色渔网袜配水晶鞋,相得益彰。她姿势优美地在我面前转身,背对着我,翘翘的渔网小屁股贴到我下身,巨物灵性十足,穿过网眼,插入了黏滑的小嫩穴。

    “喔。”我和乔若尘几乎同时呻吟,愉悦极致,巨物深达花心,撞击连绵不绝,我勾住乔若尘的胳膊,尽情抽送,她撅翘着小屁股迎合,初始的姿势还生硬,不一会就美妙连贯,配合默契,这恐怕是练习瑜伽的好处。

    “开门,我们出去。”乔若尘喘息说。

    我大吃一惊,以为听错,不想问了一遍,乔若尘依然要我们一起离开卧室,而且一边抽插,一边走出去,我只有同意,走得很慢,因为插得很用力。

    离开房间,乔若尘带我来到了影视间,推开门,小君,闵小兰,杨瑛三个小美女正戴着超大耳机玩电脑游戏,完全沉醉其中,直到我和乔若尘来到她们身边,三个小美女才猛然察觉。

    “哇!”影视间里一片惊呼。

    乔若尘扶着小君的沙发椅,网眼小屁股高高撅着,我扶住她细腰,巨物剽悍进出小嫩穴,看得三个小美女目瞪口呆。

    “小君,你看你哥。”乔若尘娇滴滴呻吟,那杀伤力只有小君的嗲嗲声能媲美。

    小君脸色苍白,一摔手中的耳机,怒道:“乌龟王八蛋有什么好看的。”

    乔若尘似乎早预料到小君的表现,她淡定娇喘:“他是我未婚夫,长得还是蛮好看的,你说呢。”

    小君有发飙的迹象,不过她深呼吸了几下,脸上意外堆起了笑容:“是是是,好看好看,他是你未婚夫。”

    乔若尘对小君的表态很满意,她把目光转到了杨瑛身上:“瑛子。”

    杨瑛转了转眼珠子,也学着小君说:“是是是,好看好看,他是你未婚夫。”

    我暗暗惊奇,只见乔若尘笑咪咪地看着闵小兰,柔声道:“小兰。”

    闵小兰没有丝毫犹豫,猛点头:“是是是,好看好看,他是你未婚夫。”

    乔若尘呻吟,身子靠在身上,小翘臀急耸:“老公,我好舒服,我们回房间做爱到天亮,好不好。”

    我疯了,疯狂把乔若尘抱回她卧室,疯狂舔咬她的小嫩穴,疯狂吮吸她的小玉足,疯狂地和她做爱,一只做到天亮。

    拉上厚厚的窗帘,我蹑手蹑脚离开了散架般的乔若尘,她已沉沉睡去。我和她创下了做爱的最高纪录,我们连续做了五个小时,我射了五次,其中有两次是射进乔若尘的嘴里,至于乔若尘具体有过多少次高潮我没细算,但至少有十五次,她的小嫩穴又红又肿,她喝了三大杯水才补充流逝的水份。

    寿仙居很安静,只有仔细听,才会听到上官姐妹在厨房里忙碌。

    我来到姨妈的卧室,见到了她撩人的睡姿,不管我多么谨慎,我都知道姨妈已醒来,她内功精湛,警觉高,我一推开门,她就已经醒了,只是故意假寐而已。

    我眼里充满了爱,母亲的卧室永远是最温馨,最有爱的地方。

    脱下衣服爬到姨妈身边,我放平她娇躯,扯下薄毯,剥下她的小蕾丝,大战过后的巨物重振雄风,温柔地插入姨妈的肉穴,啊,太舒服了,姨妈嘤咛,缓缓睁开了凤眼:“小时候,你为什么不敢趁着妈妈睡着了插进来?”

    “没那个胆子。”我嬉笑,脱光了姨妈身上的性感睡衣,直接揉她的大奶子,巨物很温暖,正接受白虎的蠕动,不需要动也能感受到摩擦。

    “现在又敢?”姨妈眯着眼,鼻音很重,处于惺忪状态,这时候的女人最有吸引力,我轻轻抽动,嬉皮笑脸:“现在比小时候粗多了,妈妈被插爽,就不会打我。”

    姨妈娇柔:“我没觉得爽。”

    “我还没用劲。”说着,用力一捅,姨妈的凤眼亮了,打了个呵欠:“喔,好像比昨晚又粗了点。”

    我从姨妈的奶头吻到她的樱唇:“那是因为妈妈还不够浪。”言下之意是怪姨妈分泌不够,姨妈能听懂我的话,凤眼连眨,玉手闪电揪住我耳朵,懒洋洋问:“妈妈是最浪的?”

    “不是。”我机敏否认,心里却承认姨妈是碧云山庄最浪的女人。

    “是谁。”姨妈放开了我的耳朵,呼吸渐粗。

    “乔若尘。”我说。

    “你迷上小妖精了。”姨妈冷笑,偌大的奶子起伏着。我继续轻抽:“妈,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喔。”姨妈抱住我,扭动髋部,我一看姨妈的骚样,赶紧问:“我昏迷的那段时间,乔若尘经常来我病房?”

    姨妈一愣,呻吟道:“是的,我几乎每隔两天就见到她。”喘了喘,狐疑问:“怎么了。”

    我心中暗乐,姨妈之言证实了乔若尘的话,至此,我彻底消除了对乔若尘的怀疑,我更爱她了,她是特别的女孩,她有细腻的情感,最重要的,她对我的真心。我没有跟姨妈解释,我担心姨妈嫉妒我爱恋乔若尘。

    找了借口,我哄哄可爱的姨妈,“没什么,她也说每次来病房都看见妈妈,说妈妈是天下最好母亲。”

    “她真这么说。”姨妈颇为意外,我微笑点头,虽然这是我编的,但绝不是谎言,乔若尘对姨妈的确是推崇备至。

    “她还说我什么。”

    “她说妈妈是她见过最美的女人。”

    “她是故意这么对你说,想通过你拍我马屁。”

    “妈妈的屁股值得拍。”

    姨妈扑哧一笑,挺了挺下身,妩媚万千:“拍其他地方。”

    我冲动了,巨物猛抽白虎穴:“妈妈不是最浪的,但一定是最骚的。”姨妈娇嗔:“我是你妈妈,你怎么能这样说,没大没小……”

    我报复性地停止抽动,姨妈脸色大变,腰儿一扭,抱着我侧滚翻两圈,利落地把我压在身下,随即轻甩波浪长发,很优雅的耸动性感娇躯,巨乳在晃荡,凤目迷离:“一大早骚扰妈妈,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心甘情愿地被收拾,双手抱着脑袋欣赏姨妈的浪姿,饱满的肉穴熟练地吞吐,不时旋转,偶尔碾磨,玉手撑压在我胸膛,尖尖指甲刮弄我乳头,妩媚的神情带走了我的魂儿。

    我陶醉了,机械地挺动巨物,爱液顺着肉穴流到我阴囊,湿了一大片阴毛。忽然,我的手无意摸到了枕头下的一个硬物,拿出来一看,姨妈大羞,扑下来要抢,我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按摩棒,而且还是双头按摩棒。

    “咦,怎么是双头的?”我惊讶不已。

    姨妈不抢了,吃吃娇笑:“不是我的,是唐依琳的。”

    我坏笑,调侃道:“我没说你妈妈的专用品,妈妈没有这么浪,我是问,为什么按摩棒是双头的。”

    姨妈伸手拿过按摩棒,仔细告诉我:“以前大家都没注意到这产品很细致,每个按摩棒的底部都有榫卯凹槽,两个按摩棒的底部可以接驳,固定好了以后,就是双头按摩棒了,这两个按摩棒上都刻有你李中翰的拼音,不是小琳乱买的东西。”

    “哦,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但随即又疑惑不解:“那为什么要两只接驳起来。”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双头按摩棒就是两个女人同时使用,妈妈发现唐依琳和庄美琪有同性倾向。”

    “什么?”我惊得弯身起来,姨妈赶紧扔掉按摩棒,双臂圈住我脖子,呈坐怀式,饱满的乳房一下子顶到我下巴,我没心思吸奶头了,瞪着双眼看姨妈,期待我听错了。

    很可惜,姨妈正色颔首:“是真的,她们早有这个倾向,两人都住在德禄居,感情比较深,你又很少去德禄居,她们很寂寞,下意识地互相慰藉,双头按摩棒就这么来了,你出国后,她们互相乱搞更频繁。”

    “妈妈为什么不制止?”我狠捏姨妈的肥臀,她一痛,就摇臀耸动,美美地吞吐十几下巨物,娇喘中,她断断续续解释:“我当然制止,但我要顾及她们的面子,不能声张,先是安排屠梦岚和薇拉住进德禄居,想以此令她们有所克制,开始一段时间还行,不料你出国后,她们两个又黏上了,我着急啊,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我急问。

    姨妈白了我一眼:“就是给她们有事情做,她们主要是太寂寞和空虚了,有了事做,她们就不会无聊,美琪又有意创业,我听说玲玲的那家内衣店生意不错,就偷偷把她们旁边的两家店面买下来,然后扩大经营,安排庄美琪和唐依琳去管理。”

    我满心喜悦,猛亲姨妈的大奶子:“好好好,这方法很好。”

    姨妈撇撇嘴:“我也觉得好,可庄美琪和唐依琳心气高得很,哪肯屈就在葛玲玲手下。”

    我一愣,仿佛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不错,尤其是唐依琳,傲气得紧,那怎办。”

    “哼。”姨妈冷哼,傲气冲天:“我又想到了一招,找借口说要葛玲玲尽快怀孕,削了她的职务,然后呢,我又让凯瑟琳全面接管内衣店的工作,但凯瑟琳只负责原来的店,新扩的两家店就分别由庄美琪和小琳负责,等于凯瑟琳,美琪,小琳的地位是平等的,这样一来,美琪和小琳就欣然接受了我的安排,踏踏实实卖内衣去了。”

    我用看天人的目光看姨妈,赞叹发自肺腑:“天啊,林香君同学简直就是诸葛亮的老娘托生,这几个安排一步连一步,环环相接,丝丝入扣,完美到爆,我怎么好意思让妈妈跪我,应该是我跪你才对。”

    姨妈低头,看见自己的双膝确实在跪着,不禁羞恼交加,一边耸动娇躯,一边狠狠揪我:“我拧死你,你敢损妈妈。”

    “哈哈,妈妈饶命,妈妈饶命,哎哟……”

    姨妈得意道:“我担心她们还纠缠不清,便顺手把这双头按摩棒拿了,等于暗中警告她们,她们不见这按摩棒,就知道是我拿的,心儿自会明白我的苦心和警告。这不,那些天见到我,她们俩个都低着头,红着脸,心虚着呢,我当什么事没发生,给足她们面子,若是再犯,哼哼,我把她们扔进娘娘江。”

    我大惊失色,忙乞求:“妈,你说说就好,千万别扔。”

    姨妈露出鄙夷表情:“哟,看你心疼得。”

    我苦笑:“她们或许只是闹着玩,没当真。”

    姨妈脸一寒,怒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妈妈是什么人,干特工这么久了,能分清楚什么是闹着玩,什么是动真格,你别宠着她们,我有分寸的。”

    我猛点头,满脸堆笑:“诸葛香君,快让我亲亲嘴。”

    姨妈咯咯媚笑,娇憨着送上樱唇,渡入小香舌,与我温柔湿吻,与我激烈缠绵,巨物经受着考验,姨妈掌握主动权的话,绝不会轻易服输。

    绵软的花心盖住了龟头,我小心翼翼问:“妈,谢安妮来过了?”

    “嗯。”姨妈的两座大肉球挤压着我的胸腔,“我让大家跟她见面了,没有明讲,但大家心里都明白,我琢磨着让谢安妮给山庄做点贡献,让大家接受她。”

    我乐道:“那就麻烦妈妈出主意。”

    姨妈扫了我一媚眼,幽怨重重:“我为这个家操碎了心。”

    哎,我叹息着抱紧姨妈,抚摸她背脊,捏揉她肥臀。如山大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我低头咬住巨乳,大肉棒激烈摩擦她的肉穴。姨妈娇吟:“啊啊啊……你也要多操……心妈妈。”

    似乎那个心字,姨妈说得很模糊。

    ※※※

    我把我回来的消息告诉了我几乎我认识的人,除了谢家。

    我要给谢家一个惊喜。

    到了谢家还没有八点,我打开房门,和以前一样先来到主人卧室,因为这个时候,翁吉娜和谢东国都准备起床,谢安妮和谢安琪像小君那样,都是晚睡晚起的懒人,我不想吵醒谢家姐妹。

    刚想推开门,谢东国意外地先拉开门,见到我,他怔了怔,一脸凄苦,我大为诧异,望了望昏暗的卧室,小声问他怎么了。谢东国掩上卧室门,把我拉到客厅,刚一落座,他就落泪了。

    “中翰,你去哪了,也没给我们一个电话,你再不回来,吉娜就是人家的女人了。”

    “这话怎么说?”我隐隐感觉到一丝不祥,多半是陈子玉趁我不在调戏翁吉娜,说不准翁吉娜的屁眼也被陈子玉弄过了。

    谢东国叹了叹:“我也不想瞒你,瞒也瞒不住,你自己来看吧。”说完站起身来,引领我进书房,掩上门锁好,又拉上窗帘,然后打开液晶电视,调处了一段影像。

    我瞪大眼睛盯着荧屏,不一会,就看到主人卧室的情景,我经常出入,甚是熟悉,图像很清晰,我才知道这是谢东国偷偷安装在卧室的偷窥设备。

    回头看向谢东国,他苦笑:“我原本是为了偷看你跟吉娜上床而安装的监视器,没想到发现吉娜……”话说一半,谢东国打住了,眼睛盯着荧屏,萎靡道:“你看。”

    我一看荧屏,顿时把我气得七窍生烟,荧屏里,翁吉娜极度性感,风骚迷人,她正跟一个男人在床上大玩性爱游戏,这男人不是陈子玉,而是蒋程程的丈夫苏强。

    “你认识他吗。”我抓紧拳头,阴森着脸,心中暗暗后悔当初不教训苏强,以至于他把我警告当放屁,不但继续勾引翁吉娜,还玩到了谢家,我怒不可遏。

    “认识,是程程的丈夫苏强,自来水公司的老总,我们曾经在一起吃过几次饭,也有些业务往来,哎!”谢东国垂头丧气。

    我冷笑着试探:“谢总裁搞过了程程,如今程程的老公他搞回吉娜姐,那也算是扯平。”

    谢东国意外的激动:“我已经当吉娜是你女人了,我看得出你喜欢吉娜,我虽然吃醋,但更为了你鸣不平,何况他们私会越来越频繁,每次做都不带套,我担心吉娜会怀苏强的孩子,吉娜一直想怀孕的。”

    我听得浑身不是味,谢东国的话不假,我可不允许翁吉娜怀上别人的孩子,真是越想越怒,“有多长时间了。”

    “你出差半个月后,我就发现了。”谢东国说。

    “吉娜知道你发现了?”

    “没有。”谢东国摇头叹气:“我不敢问罪吉娜,更不敢对苏强怎样,听说苏强已经进入市政府领导班子,是副市长,我……”

    我心想,以谢东国的懦弱连一个县纪委书记赵鹤都不敢惹,又如何敢对苏强逞能。

    荧屏里,翁吉娜或跪或趴,淫姿不断,浪声刺耳,苏强的大肉棒把她的肉穴插得浪水长流,我没好气,指着荧屏问:“除了监视你的卧室,你还监视哪个房间?”心想,如果连客厅也监视,那我和陈子玉凌辱翁吉娜的事就会被谢东国发现。

    幸好,谢东国急忙解释只有监视他的卧室,如果我不信可以检查云云,我听了暗暗放心,“播放他们最近的偷情影像。”

    “那是前天。”谢东国拿起遥控调出另一段影像,这下又把我深深的刺激了,翁吉娜穿着另一件情趣内衣,趴在苏强的双腿间吮吸阳具。我不禁大怒:“这家伙一般是什么时候来这里。”

    谢东国告诉我,说苏强多数选择早上九点到十点这段时间来跟翁吉娜幽会,那时候谢东国已出门去公司,谢家姐妹还在睡觉,不易被发现,不过,色欲熏心后,苏强偶尔下午和晚上也敢来,都选择家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

    “这么说,等会苏强有可能会来?”我咬牙切齿,谢东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茫然道:“是的,有可能。”我冷笑:“那我就在你书房里等他,最好他来,我抓他现形。”

    谢东国的脸色有些难看:“中翰,说心里话,你就是打死那苏强,我也举双手赞成,可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一闹大,我脸面都丢尽了,哪好意思出去混。”

    “这你放心,我会处理好。”我淡淡安慰,心里却大骂谢东国真够窝囊,老婆都被人干了,他还惦记着自己的面子,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是男子汉,我不但无法得到翁吉娜,更无法拥有谢家姐妹。

    “那我洗漱完就去公司了。”谢东国宽慰不已,刚要离开,又转身回来,结结巴巴道:“对了中翰,郁兰和佩珍的肚子不见动静,我急啊。”

    我想想郁兰和叶佩珍也是美人儿,便爽快答应:“抽时间,我再跟她们做一次,时间我来安排。”

    “好好好,谢谢你。”谢东国大喜,一把握住我的手,诚恳道:“中翰,你回来了,我的心稳了,今天的运气一定不错,拜托你了,我的女人都给你也不愿意给别人。”

    我大悦,这敢情好,别人美人多是桃花劫,我女人多是桃花运,这次在加拿大能死里逃生,全靠一个美女帮大忙,她就是国安特工赵红玉。

    谢东国上班去了,我坐在皮椅,双腿交叉着搭在办公桌上,手拿遥控器,一边观看翁吉娜和苏强交媾画面,一边回忆在加拿大的四十个日日夜夜,我多么想念赵红玉啊,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她。

    神思飞驰中,我快速摁动手中的遥控器,突然,液晶荧屏出现了令我几乎不能相信的一幕,上面的女主角不是翁吉娜,竟然是谢安琪,我一阵晕厥,几乎从皮椅上摔下。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敲门。

    我大吃一惊,迅速关掉液晶电视,敲门的人在转动门把,我一招“泥鳅钻洞”,滑到办公桌下,似乎与此同时,书房门被推开。细听脚步声,绝对是女人,很快,来人离开了书房,我从办公桌下钻出,蹑手蹑脚来到书房门边朝外张望,只见一个女人迈着慵懒的步子来到客厅沙发边的电话机旁,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翁吉娜,她拿起电话,我马上运起内功,竖起耳朵倾听。

    “要过来就快点啦,等会我跟程程去做头发。”翁吉娜说了这句就放下电话,径直去开房门锁,把门掩着,然后离开客厅上二楼。

    我忍着怒火,在书房里候了五分钟,终于看见房门被推开,身材高大的苏强悄悄进来,扫视几眼四周,鬼鬼祟祟地上了二楼。我赶紧打开电视,调出主卧室的画面,只见翁吉娜坐在主卧的梳妆台前摆弄姿容,不一会见到苏强进入主卧,接着就是搂抱接吻,急匆匆的脱衣插入,看到翁吉娜娇喘耸动的画面,我快气疯了。

    但我不想去制止,我满脑子的都是谢安琪和苏强交媾的画面,万万没想到,我出国一个多月,谢家的女人竟相继沦陷给苏强,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谢安妮,不知她是否也失身。

    再一次观看所有保存的监视影像,除了有一段是谢安琪跟苏强上床的面目外,所有的影像全部都是翁吉娜做主角,我略微宽心,可随即又忧心忡忡,因为这监视设备只监视主卧,苏强要对谢家姐妹施淫,完全可以在谢家的任何房间,任何地方。

    很奇怪,为何会有一段谢安琪跟苏强在主卧的场面,我心中狐疑,重新调到那段影像,仔细观看。

    画面中,两人有拉扯的动作,很明显,身穿半透明睡衣的谢安琪是被苏强拉进卧室的,动作不大,谢安琪反抗也不强烈,苏强很快把谢安琪推到在床,并扑在谢安琪身上,睡衣滑下,玉乳耸露,谢安琪在苦苦哀求:“苏市长,你别这样,上次你已经过份了一次,不要再欺负我。”

    苏强淫笑,高大的身体完全把谢安琪压制:“我哪是欺负你,我是喜欢你,自从上次在伯顿中餐厅跟你做了,我就一直想你,今天终于再有机会了,我不会放过,你不要拒绝我,你喜欢的,记得你上次有配合的,你有舒服,我们可以一起快乐,安琪,你好漂亮,你比你妈妈还要漂亮,比我老婆还要飘,我天天想你,我都没心思工作了。”

    谢安琪才扯回睡衣,可才扯上又被苏强拨开,这次双乳尽露,还被苏强握在手里搓揉,舔吮,谢安琪颤声摇头:“不行的,我们不能再这样。”看她的软弱无力的推搡,我叹息,痛苦。

    “为什么不能,你老公死了,你没嫁没男人,你不需要顾虑,我会好好待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苏强咆哮,他的强悍震慑了谢安琪,她在苏强脱衣时,都不敢趁机挣扎,像只羔羊般等待屠宰。

    苏强裸露了强壮的身体,顶开了谢安琪的双腿,那是一双迷人的修长玉腿,粗壮的阳具在软弱的挣扎中插入了谢安琪的阴道,谢安琪无力反抗,只能继续无用的哀求:“不行,不行,啊……”

    “好紧啊。”苏强淫笑,下身耸动,谢安琪的双乳晃动,娇躯乱颤,身上的睡衣已被扔到床下,雪白的肌肤在荧屏里也是白皙细腻,秀发披散,她像汪洋中的一条小帆船,任凭狂浪冲击。

    “快停下,会被我妹妹看见的。”谢安琪呜咽,动作渐渐随波逐流,似乎有了迎合的迹象,女人毕竟是女人,成熟的女人经不起男人的抽插,就算心里再不愿意,肉体也会轻易出卖灵魂,我看得出谢安琪多么不情愿跟苏强交媾,可惜她别无选择,她迷人的双腿分开又合,紧紧夹住苏强的大腿,美目半闭。

    苏强很老手,技术娴熟,很准确把握节奏,时慢时快,不总是年轻人的蛮干,还懂得用温柔语气:“安妮跟你妈妈出门了,家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怕什么,我锁好了门,你放心玩就是。”

    “喔。”谢安琪放弃了抵抗,娇语低诉:“苏市长,你已经勾引了我妈妈,就放过我吧……”

    苏强捧起谢安琪的脸蛋,大嘴狂吻:“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梦想得到你妈妈,得到你,得到你安妮,你们母女三人都这么漂亮,我发誓,我会给予你们想要的一切。”

    谢安琪两眼一睁,突然挣扎:“你不能碰安妮,她是李中翰的老婆。”恼怒中的我看到这,心里多少有了安慰。那苏强在冷笑,很狡猾地提条件:“那你好好和我做,我满意了就不找安妮。”

    谢安琪蹙眉娇吟:“苏市长,这是最后一次了。”

    苏强狞笑:“好,你要像上次那样好好配合我,让我爽。”

    谢安琪幽幽叹息,双手不情愿地抱住苏强的粗腰,轻声道:“快点吧,我妈妈和安妮随时会回来。”

    “回来就回来。”苏强似乎被谢安琪的娇媚强烈吸引,他冲动地抽插,屁股耸动,“知道我为什么要在你妈妈的卧室跟你做,因为我希望能跟你妈妈和你一起做,我们三人一起做。”

    谢安琪扭动小蛮腰,忍不住迎合:“不行,我不愿意,我不能让妈妈知道我们的事,苏市长,我求你了,喔喔喔……我,我求你了。”

    “舒服吗。”苏强奸笑着举起谢安琪的双腿,这时候,由于姿势改变的原因,我看到谢安琪的肉穴被一根粗壮的阳具猛烈且密集的进出,还看到她的阴毛全湿透,她不停地呻吟,她的表情无比销魂。

    “喔喔喔……”

    苏强好不亢奋:“安琪,你很浪啊,我喜欢你,我爱你。”

    “苏市长,你……你快点插啊……”谢安琪难以抑制地迎合,很激烈挺动下体,与粗壮的阳具纠缠摩擦。

    “插深点好不好。”苏强笑问。

    “好。”

    “要用力吗。”

    “啊,要……”

    谢安琪无可救药地颤抖,我很熟悉的颤抖,她两只美丽的大奶子被苏强的大手用力抓揉,手指都掐入了乳肉中,阳具狂抽之际,他狰狞嘶吼:“快配合我,快和我接吻,就像跟你老公做爱一样。”

    眼睛多么迷离,谢安琪张开香唇。苏强疯狂吻上,疯狂抽搐……

    我看不下去了,耻辱感是如此强烈,尽管谢安琪不是我老婆,但我爱她,我不允许别的男人跟她有肉体关系,除非我同意,可我又怎么会同意,之前同意翁吉娜被陈子玉玩弄,只是个例外,邪恶的例外。

    荧屏调回主卧画面,翁吉娜和苏强交媾已结束,苏强正搂着翁吉娜休息,似乎在聊什么,我开大了点电视声音。

    “你女婿还没有消息?”苏强点上了一支烟,很惬意。我讨厌烟味,我憎恶这个男人,我的暴戾一点点增加。

    “苏市长,我现在很害怕,我们不要陷太深,虽然还没有中翰的消息,但他随时都会回来。”翁吉娜的话表明她很怕我,因为她曾经目睹我怎么暴打赵鹤,可能翁吉娜以为苏强不但个子比我高,官位也比我高,所以我不会像对付赵鹤那样对付苏强。

    我笑了,笑得很狰狞,如果乔若尘认为陈子玉是悲剧,那苏强就是悲剧的战斗机,他会死得很惨,很惨。

    “也许他不会回来了,我问过源景县委和县纪委,他们都不知道你女婿去哪了,只是请假十天,如今已过了四十多天,他是不是死了。”苏强吐出袅袅烟圈,好像巴不得我再也不回来。

    翁吉娜恼怒道:“你别乱说。”

    苏强冷笑:“你不爱听而已,你知道我不是乱说,如今通讯发达,他没理由不给你们打电话,如果他真死了,你也不用悲伤,我能满足你。”

    翁吉娜幽幽叹息道:“安妮去过他家,他家人家里一切平静。”

    袅袅烟雾中,苏强夹着香烟愣愣出神:“真奇怪,他到底去哪了呢。”

    翁吉娜突然打了个激灵:“苏强,你答应过我的,只要中翰回来,你就不能纠缠我,不能来我家。”

    苏强脸色一沉,愤愤地拧熄了烟蒂:“他是县委副书记,我是上宁副市长,我职务比他高,我为什么避开他,应该是他避开我。”

    “苏强,你……”翁吉娜嗔怒。

    苏强见状,忙搂着翁吉娜哄讨:“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他怎么说也是你女婿,虽然上次他羞辱了我,但我不会跟他一般见识,这全是因为我爱你,不是怕他。”

    翁吉娜听了,这才放心,“你快去上班吧,安琪和安妮准备起床了,你老婆约我十一点去做头发。”苏强色迷迷道:“这次射太快了,不过瘾,我想再要一次。”翁吉娜抛了个媚眼过去:“那快点。”

    我哪有心情看下去,关了液晶电视,悄悄离开了谢家。

    中午,我回到源景县,先去了县纪委,今非昔比,我见到了县纪委的全体成员,我和书记任华安一起主持了会议,研究了当前的反腐形势,本来心情就不好,加上为了树立威严,我雷厉风行,亲自带队前往县工商局,就在县工商局的饭堂里逮捕了严重违纪违法的县工商局局长雷洪,而且在逮捕过程中,我使用了暴力,当场把雷洪打倒在地,再五花大绑,由赵水根押回县纪委。

    下午上班时间,我去县委报道了,在县委书记办公室,我见到了陈子玉,他笑吟吟地把一份材料递给我,我拿起一看,材料竟然是反映我在执法过程中使用了暴力,短短的时间中,就有人打我小报告,可见陈子玉已成功布局源景县,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没事,这个雷洪该打,收受贿赂三千多万,太大胆,太狂妄了,简直视国法党规于不顾,只是……只是李书记可以私下打,不要当众打嘛,影响不好,如今全县上下的大官小官都怕了你,连我也怕你,呵呵。”

    我目无表情:“听陈书记的口气,好像你不怕似的。”

    陈子玉玩味地看着我,冷冷问:“你希望我怕你?”

    我轻轻呼吸着,傲气冷肃:“必要时。”

    陈子玉一愣,他没想到我会针锋相对,更没想到我的口气这么硬,迟疑了一下,他也不甘示弱:“那你怕我么。”

    “不怕。”我嘴角因为轻蔑对方而下弯,此时,我不能示弱,就如同面对一头凶狠的狼,我越退缩,狼就以为我害怕了,就会逼近我,陈子玉以为有把柄在他手,所以他才敢改变对我的态度。

    “呵呵,我没什么可怕的。”陈子玉大笑,浮肿的双眼有些恼怒,我看得出他在调整心态,思索如何对付我,很快,陈子玉就恢复了从容:“我还以为李书记要休息几天才来上班,没想你这么勤勉。”

    我淡淡道:“等会我就回上宁,去见见齐关长。”

    陈子玉的笑容消失了,他在咬牙根:“你见我母亲有什么事?”

    我平静道:“一来想她了,然后,想问问孟惟依失踪的事,我是干纪委工作的,总喜欢对某件事刨根问底,孟惟依对我很重要。”

    陈子玉冷笑:“你比我更关心惟依啊。”

    “人是有感情的。”我话里的含义很明显,想念孟惟依了,这也是我内心的真实情感,我对孟惟依站着主动抽插我印象特别深刻。

    陈子玉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他一定在纠结是否与我翻脸,事实上,是他先挑衅我,我忍了一晚上,官场果然险恶,一个月前,为了对付乔羽,陈子玉与我称兄道弟,险情渡过后,他马上就过河拆桥,与我划清界限。

    可他大概没想到我这么拽。

    “你不用再见我母亲,惟依找到了,女人耍小性子,她外出旅游,昨晚才回来,没来得及告诉你。”陈子玉不是鲁莽之徒,他深知我的实力。顿了顿,他口气果决:“有件事,我却想告诉你,惟依和我母亲以后都不住在翡翠一品,我给她们买了房子。”

    这等于把糊窗的纸捅给破了,我们之间的联盟瞬间崩塌。

    我倒轻松了,翘起二郎腿,把手中的牌打出去:“这样吧,我以后不关心孟惟依了,你也不用惦记着给乔若尘修宫殿。”

    感觉我的提议合情合理。

    可惜陈子玉觉得很不合算,他没有丝毫犹豫就摇头:“不行,你已经关心了惟依,我必须要关心乔若尘,那样大家才算扯平,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随时交换。”

    我的心由头冷到了脚底,怒火填满我胸腔,我终于明白陈子玉的意图,他要定乔若尘了。

    我又怎么会让陈子玉如愿?

    见我沉默,陈子玉以为我在思考,他不由得激动:“惟依是我妻子,我很喜欢她,可以说,我没认识乔若尘之前,我最喜欢的女人就是惟依,无论从哪方面讲,惟依都不比乔若尘逊色,如果交换的话,你不亏。”

    我面无表情,内心却在笑。

    陈子玉阴鸷地看着我,接着说:“讲到亏,我亏死了,你上了我妈,而我只上了你众多丈母娘中的一个,呵呵,好吧,丈母娘也是娘,这亏我认了,但我不能亏了惟依,你玩了我妻子,就必须等价交换,我喜欢乔若尘,她也喜欢我,我没有强逼她喜欢我,所以中翰你不能阻拦。”

    我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我若是不愿意呢。”

    陈子玉站了起来,背负着双手,面朝窗口:“我呢,就是一个公平的人,也知恩图报,你帮我对付乔羽,我帮你掩盖真相,以后我们继续互相帮助,你最好不要轻易拒绝我的要求。”

    刀终于露出了锋芒,对手打出一张王牌,很明显的警告我,如果我不答应,那么他可以公开我杀死乔羽的嫌疑。

    我虽然早知道陈子玉会打出这张王牌,也知道无法应对,但我无法接受牺牲乔若尘,不要说乔若尘,任何一位美娇娘我都不会送上。

    陈子玉远远避开我,把手伸进鼓鼓的裤袋。我心一凛,或许他口袋里有一把手枪,这不奇怪,陈子玉早已领教过我的强悍,他肯定防着我。大概是不愿冒着激怒我的危险,陈子玉放缓了语气:“中翰,你家里这么多女人,不在乎一个乔若尘吧。”

    “我们准备结婚。”我也站了起来,很平静的警告陈子玉,这算是最后的警告。

    陈子玉轻描淡写道:“就算你们结婚了也不妨碍我和若若交朋友,惟依和我就是很好的榜样,在我眼中,人是物质,是一种东西,无论什么人都可以交换和买卖,只要有价值。在这里,我先恭喜中翰和若若喜结良缘,祝你们白头偕老,如果你请我喝喜酒吃喜糖,届时我和我舅舅以及新任的市委朱书记前去道贺。”

    听到陈子玉提及朱成普,我颇为意外,眉毛一挑。

    陈子玉得意道:“忘了告诉你,我舅舅跟朱书记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在党校学习时,他们就是邻居。”

    “告辞了。”我转身就走,才走了两步,陈子玉喊住了我:“对了,中翰,看好你的丈母娘,我好像发现她跟新晋的苏副市长来往很密切,就在你出差的那段时间。”

    我很清楚陈子玉为何把翁吉娜和苏强偷情的事说出来,他不是好心,而是想打乱我,给我施加压力,让我四面树敌,好奸毒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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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29 22:02 #164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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