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_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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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07-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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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不语,揽着郁兰的软腰,抚摸她的大腿肌肤,爱健身的女人,身体肉比较有弹性,肌肤也特别健康,我的手忍不住潜入她的睡衣里,握住了一只大奶子,郁兰羞涩地看向谢东国,谢东国的脸色也有点僵硬,以前是他的禁脔,如今被别的男人玩摸,他的感受一定不舒服,只是要我的“种子”,他也无可奈何。
“你好性感,毛很多。”郁兰红着脸看我,眼波流转之际,我的嘴吻了上去,我敢说郁兰也想我吻她,我们几乎同时吻对方,那是销魂的湿吻,舌头缠绕。郁兰同时握住巨物,就在自己男人面前与我接吻,摸我的下体,哪怕谢东国默许,那也是很下流的动作。
“汤来了,汤来了。”叶佩珍的叫声打断了我的销魂,我松开郁兰,她一脸绯红,用手背轻拭嘴唇的唾液。叶佩珍看在眼里,似乎妒意大盛,把端着的一碗澄黄色鸡汤递了过来:“快喝吧,不冷不烫,刚刚好。”
如此盛情,我不喝就太失礼了,于是接过,说了句谢谢,便一口喝光,嗯,味道不错,鸡味浓郁。叶佩珍把空碗放在茶几,顺手拿来纸巾,温柔帮我擦着嘴。郁兰竟然俯下身子,把脸凑到巨物上闻嗅,眨眼间,便含住了大龟头,我“哦”一声,汗毛竖起,舒服长吁。
叶佩珍望了谢东国一眼,吃吃笑道:“李先生的东西真是好宝贝。”双臂一环我脖子,把高耸的肉团压来。我不客气,搂住她软腰,另一只手大胆握住她睡衣上的大奶子,挑逗说:“你想含的话,等会你也来含。”
叶佩珍娇羞,看着谢东国问:“老公,可以吗。”
谢东国默默点头,叶佩珍媚笑,眼波流荡,我勾住她的脖子压下来,吻上了她香唇,她抚摸我胸膛的体毛,我揉她大奶子;身下,郁兰也已深含巨物,至少含入了一半。
我笑赞:“谢总裁,郁兰含得很舒服,她是不是经常帮你含?”
谢东国苦笑摇头:“郁兰是含得不错,不过,佩珍含得更多,她比郁兰更有耐心。”
“真的?”我看向叶佩珍,搂她软腰的手顺着肉臀滑落,滑到她股沟,我手指挑开蕾丝,再滑下去,摸到了泥泞,叶佩珍脸一红,摆脱掉我的手指,妩媚道:“你不信,我含给你看。”说完,也俯下身子,撅着屁股,从郁兰的口中夺过巨物,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便一举吞入。
郁兰直起身子,对谢东国呵斥:“老公,你上班去啦。”看她满脸不悦,估计是谢东国刚才说她不够叶佩珍有关,两女人争宠,最好要把一盆水端平,谢东国也是无心一说,但郁兰听者有意,心里不爽了,自然对谢东国发脾气。
谢东国自知失言,竟不敢顶嘴,尴尬着站起:“好吧,我不看了,看了心里受不了,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要去公司了。”
“谢总裁慢走,我会照顾好她们。”我也不想谢东国在一旁,他在身边我无法放开,说是借种,但之前跟谢东国有过口头约定,我要随兴致,先做爱后射精,不是傻乎乎,无情调的射精,谢东国应承了我也才答应借种。
郁兰和叶佩珍也跟她们丈夫说再见,谢东国却犹豫了起来,大家疑惑,他讪笑着掏出手机,用央求的口吻说:“我想……我想拍几张插入的镜头,毕竟今天很特别,我想留个纪念。”
“啊。”郁兰和叶佩珍尖叫,笑得花枝招展,纷纷同意。我见状,也不好反对,不过我留了心眼:“可以,但不能拍我脸。”
“行。”谢东国痛快答应。
叶佩珍和郁兰反而忸怩了起来,不知道谁先插入,也不知道采用什么姿势,我猜出她们半推半就的心态,就开口说:“你们主动吧,先拍你们在上面插入,等会换我在上面插入。”
“好。”两女人齐声说好,又笑得不可开支,假装你推我,我推你的客气一番,最后还是郁兰先,她脱去内裤,露出毛茸茸的下体,笑嘻嘻着骑上我双腿间,玉手握住巨物,对准了肉洞口,大家突然有些紧张,谢东国拿手机的手都有些发抖了。郁兰则满脸娇羞,揉弄了几下巨物,便对着肉洞压了下去,很湿润温暖的肉穴,大龟头缓缓进入,郁兰娇呼“好大”,眨眼间,整个大龟头没入了肉穴中。
“啊,老公,他的东西真的好大……”郁兰尖叫,马上就咬住红唇,媚眼如丝,那肉穴继续缓缓下落,终于把巨物全根吞没,郁兰仰头呻吟,双手扶住我肩膀,颤悠悠着身体,我被欲望淹没,也顾不上谢东国,双手从性感睡衣里潜入,握住郁兰的两只大奶子猛搓。
耳听叶佩珍催促:“到我了。”
郁兰无奈拔出巨物,又是一声娇吟,惹得叶佩珍焦急,她用两指夹住湿漉漉的巨物,一下便跨上我的身体,谢东国居然把镜头靠近,叶佩珍抬起臀部,将湿漉漉的巨物对准肉穴口,这一只肉穴的阴毛比较稀疏,只见大龟头摩擦几下微褐色的阴唇,便告破门而入,里面更湿润,巨物顺利深入,叶佩珍急促呼吸:“哎哟,我的妈呀,好粗……”
我扶住她的软腰,让巨物满满插入,插到尽头时,叶佩珍扑倒在我怀里,我抱住她的娇躯缓缓站起,转身把叶佩珍放倒在沙发,掰开她的双腿,巨物稍微拉出,让谢东国拍个清楚,我慢慢抽动巨物,晶莹布满了茎身,叶佩珍张着小嘴,媚眼如丝,仿佛已迷离,我揉着她的一只大奶子,手提她一条玉腿,嘴露奸笑,马步刚摆好,我突然收腹,巨物凌厉出击,强悍抽插,叶佩珍猝不及防,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声音刺耳。
我亢奋之极,大声问:“谢总裁,你有这样干过佩珍和郁兰吗。”
“好像……好像有。”谢东国嗫嚅着。
郁兰脸红如霞,瞪着谢东国嗔道:“老公,你可以去上班了。”
我猛抽着身下的叶佩珍,啪啪声响彻客厅,谢东国乞求道:“我想再看看,你们不用管我。”
郁兰几乎在吼:“你在这里,我们玩不开心的,如果玩不开心,就不能正常排卵受孕,到时候怀不上,你可别后悔。”
谢东国一怔,收好手机,叹息道:“好吧,走了,走了。”
郁兰转嗔为喜,半劝半推地将谢东国送出了门,扣上锁,马上兴奋跑回沙发,我一轮狂轰滥炸后,又转回温柔,抱起迷离的叶佩珍,让她重新坐怀式,喘口气。郁兰则激动地搂着我索吻,我奇怪问:“你们是为了怀孕而已,他是你们的丈夫,你们不必急着赶他走。”
谁知我不问则已,一问之下,郁兰忽然怨气冲天,嘴巴不停地诉苦起来:“李先生你不知道我们多苦,实话对你说了,我们已经半年没有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了,天底下的女人,有多少个能忍受,前段时间东国勉强硬一会,大概是吃药了,可是没几下就软了,气得佩珍直哭,说要跟东国分手,东国这才着急,可没办法的,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我们还年轻,如果没有孩子,又不能过性生活,跟东国分手是迟早的。”
怀中的叶佩珍缓缓扭动腰臀,娇喘仍不停:“他让我们怀孕,就是想留住我们。”
我心想,谢东国的原配翁吉娜尚且得不到满足,他这两个情妇又哪能吃得饱,这会不但吃不饱,还饿了足足半年,换别的女子,就是出轨十次八次也情有可原,男人如果真的力不从心,千万别风流,否则就是折磨人。
我一声同情的叹息,动作变得异常温柔:“原来生活这么残酷,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郁兰幽幽道:“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先怀了孩子再说,将来把希望和感情寄托在孩子身上,这或许能慰藉我们,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别看我们对你热情似火,那是因为我们对你很有好感,其实,我们在外边很检点的,跟了东国十几年,感情很深了,他在上宁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朋友很多,我们从不做让他丢脸的事,东国曾经跟我们深谈过这事,他人心地好,体谅到我们的苦楚,帮我们买了很多性用品,还叫我们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可以出去找男人,但要低调……”
我意味深长问:“你们去纤体中心健身,就是为了物色男人?”
“差不多。”叶佩珍媚笑着承认。
“物色到了吗。”我故意问,其实,她们的情况全被我掌握。
郁兰难为情道:“物色了好几批,都不满意,我们都差点去相亲了,咯咯,本来那家纤体中心的老板娘答应帮我们找的,她也找到了,可是,前段时间,她忽然又说不合适我们,让我们继续等,我们就只好等,这种事不宜张扬,我们也要面子,都不想闹得到处流言蜚语。”
我心想,若是射给她们,她们都怀孕了,万一将来她们出去找男人,情况有点不妙,她们不但是给谢东国带绿帽,也是给我带绿帽,内心一堵,试探着问:“我帮你们物色怎样。”
“李先生……”叶佩珍停止摇动臀部,一双迷人的眼睛带着无比期盼,郁兰也如此,我看在眼里,心里欣慰,知道她们的意思,我琢磨着以后抽时间满足她们也不是什么难事,但眼下不能直接答应她们。
“我有家室的,工作又忙,过两天就去香港。”我为难道。
两个女人一听,脸上顿生失望之色,不过都是成熟女人,她们也知无法勉强,很快就嬉笑如初,郁兰柔柔说:“李先生这么优秀,你的朋友也一定不错,那就麻烦李先生了。”
“这事还得经过谢总裁同意。”我小心掌握火候,可别让谢东国恨了我。
“别担心他,李先生只管帮我们找,反正东国是赞成的。”叶佩珍加快了耸动,香唇微喘:“不过,孩子还是要李先生的种,你一表人才,长得又高,谈吐不凡,我喜欢你。”
郁兰贴身上来:“我也喜欢,李先生哪天闷了,可以找我们喝酒聊天,我们随时奉陪。”
我微笑不语,挺动巨物,叶佩珍迅速由微喘变成了急喘:“别说以后,我们做爱吧,这宝贝令我大开眼界,啊……”
郁兰送来香唇,与我深情浓厚地接吻,叶佩珍完全适应了巨物,身心已彻底放松,耸动的姿态娴熟自如,呻吟浪叫充斥着宽敞的客厅,落地窗子大开着,我们毫无顾忌,交欢逐渐激烈,忍了半年的女人是很厉害的,色欲占据了她们的灵魂,两个女人很有互动,很懂得配合,她们交换了位置,轮到郁兰跟我交媾,叶佩珍则与我接吻。
“你们还有好看的高跟鞋吗?”我欲火高涨,巨物猛顶,把郁兰顶得花枝乱颤,玉乳乱荡,叶佩珍妩媚道:“有的。”
“有黑色长丝袜吗。”我问。
“有啊。”叶佩珍风骚得令我心颤,我舔了舔她的嘴唇:“穿起来,我让你们今天舒服个够。”
“好,那我先去穿。”叶佩珍吃吃娇笑,马上从沙发跳起,像兔子般跑向里屋。郁兰双掌按住我胸膛,嗲声媚笑:“你喜欢高跟鞋黑丝袜呀?”
“男人都喜欢女人穿丝袜高跟鞋。”我用力握住两只大奶子,发力狂顶,郁兰大口大口地喘着:“我……我有很多高跟鞋,黑丝袜的。”
“那我今天就把你们干个够。”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 无论叶佩珍和郁兰如何挽留,我都要告辞了,第一次约了彭瑜文吃饭,我可不能迟到。
几乎整个下午都腻着叶佩珍和郁兰,把她们干了多少次高潮我都记不清楚,给她们每人各射了一次,算是尽人事,至于她们能不能怀孕,就看她们造化了。
来到伯顿酒店,这里静谧得令人不安,之前乔羽和齐苏楼在这里发生了尖锐的冲突,在抢夺齐苏楼的秘书时,双方势力进行了一次实力比拼,结果出人意料,胜的一方是实力稍弱的齐苏楼,乔羽虽强,但败给齐苏楼不是偶然,这当中,我暗助齐苏楼起了关键作用,齐苏楼,陈子玉,齐若愚都心知肚明。
卡邦餐厅里却很热闹,食客几乎坐满,我定的靠窗卡座摆上了鲜花,悠扬的地中海音乐在餐厅里回荡,我惬意地喝着服务生送来的纯净水,还默默运着九龙甲,一天不停的做爱,我有疲倦感,但只要运了内功,疲倦感就会消失,浑身舒坦,肌肉有劲。
“李书记。”身后有女人喊,我回头看去,不禁大感意外,是齐苏愚,她旁边竟然还站着陈子玉和孟惟依,我赶紧站起,兴奋道:“齐姐,这么巧。”
齐苏愚微笑不语,略带一丝羞涩,陈子玉走来,与我握手:“是啊,真巧,哪里都能见到李书记。”手一示意座位,笑问:“跟谢安妮来吃饭?”
我不好意思说跟我公司的员工吃饭,便尴尬笑笑,不承认也不否认,反问道:“就你们三位吗?”眼睛瞄了一下孟惟依,她半低着头,一袭白色连衣裙打扮,手拿着白色坤包,绝色之美与齐苏愚如梅菊争艳。
陈子玉道:“是啊,我妈心情特好,要吃西餐,我就带她们来这里了。”
再看齐苏愚,她眼波流转,光彩照人,与昨天的憔悴有天壤之别,不知是不是昨夜得到我滋润的原因,我微笑道:“那不如一起。”
陈子玉用征询的目光看齐苏愚和孟惟依,孟惟依没表态,齐苏愚就飞快答应:“好啊。”
可能是考虑到我身边要坐某人,陈子玉,齐苏愚,孟惟依都一齐坐在我对面的沙发椅上,位置宽敞,也不觉得拥挤。服务生殷勤摆上了餐具,就在这时,我手机“滴滴”响起,是彭瑜文的来电,我接通。
“中翰,对不起,我不能过去了,那两个女人突然打来电话,同意开户了,她们要我写一份详细的协议合约书和投资计划,我正赶着写。”电话里,彭瑜文很抱歉。
“明天写不行吗。”我柔声问,心里寻思那郁兰和叶佩珍之前竟然都没有在我公司开户,直到跟我“接种”后才答应开户,这里面的关联很微妙,至少她们信任了我。
“她们明天要,中翰,这是我接到最大的合约了,投资计划很难写的,你也说了,只要她们开户,我就得到千万佣金,我不想失掉这份业绩,我们改天再吃吧,你女人多,先找个陪你吃这餐,算我欠你的,求你了,你也希望你的员工事业心重,工作勤恳,对不对?”
彭瑜文如机关枪似的给我一连串的解释和狡辩,我不禁好笑,这才是我想要的另一种女人,她机智,口才好,是块工作型的好料,我要培养彭瑜文成为公司的女强人,我身边年轻一辈的女强人太少,除了郭泳娴,何芙外,都是柔弱女子,何芙又不参与公司的工作,单靠郭泳娴是不够的,公司要发展,必须要彭瑜文这样的人来支撑。
“好吧,慢慢写,不着急,饿了让保安帮你叫外卖。”我柔声叮嘱。
“好的。”彭瑜文大喜:“中翰,我爱你。”说着,还在电话给我亲几个,听得我心里甜蜜蜜的。
放下手机,我赶紧叫侍应生上菜谱,让齐苏愚和孟惟依尽情点,我请客。陈子玉笑问:“被飞机了?”
我眉飞色舞道:“她不来最好,据营养专家分析,两男两女吃饭最舒服。”
“哈哈。”大家欢笑,有点旁若无人,引得周围食客投来异样目光,哎,这是国人性格,开心了就不在乎这点所谓的素质。
我注意到孟惟依也笑了,美得不可方物,我心猿意马,半开玩笑半认真说:“子玉,你总不能让两位美女都坐你身边吧。”
陈子玉的眼神很怪异,确实,他们三个人坐一边,我身边却空无一人,这看起来不对称,也不和谐。他想了想,狡猾问:“那你希望哪位美女做你身边?”
我不得不佩服陈子玉,如果让他做出抉择,势必会得罪一方,按理说应该是他妻子孟惟依坐他身边,但陈子玉爱慕齐苏愚已久,何况齐苏愚是她母亲,怎能让长辈移动位置。而对于我来说,只能做出一个选择,我不可能让陈子玉的老婆坐我身边,所以,我站起来,很绅士地把手伸向齐苏愚,恭敬道:“当然是希望齐关长做我身边,我想聆听她的教诲。”
齐苏愚欣然同意,她咯咯娇笑着把漂亮的玉手递过来,温柔地搭在我手上,这是最恰当的安排了,没想到,陈子玉脸色微变,但也不提出异议,眼睁睁地看着我把他美艳的母亲牵到身边。
齐苏愚一落座,我便活跃了气氛:“点菜,点菜,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这里的龙虾很棒的。”
“中翰经常来这里吃饭呐?”齐苏愚的笑容一直没停过,我感受到她目光里的异样,一夜缠绵,我和她有了感情,这种感情只有彼此占有对方肉体后才存在。
“是经常来,这里的东西味道很不错,如果齐姐愿意,我以后经常请齐姐来吃饭。”我镇定自若,大方地欣赏齐苏愚,她穿的是筒裙,长袖墨绿色衬衣,很飘逸,气质好得不得了。
见我发出邀请,齐苏愚微微脸红,颔首说谢谢,我心头大动,悄悄把手从桌底伸过去,按住她的膝盖,她没有闪避,也悄悄握了握我的手,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很刺激,别看齐苏愚是端庄的公务员,她也跟所有女人一样,会堕入情网,陷入情欲。
陈子玉眼神怪异地看着我们,我不好意思再与齐苏愚眉目传情,也问陈子玉是否常来卡邦餐厅。他淡淡一笑,目光转向窗外的伯顿酒店,眼里闪耀着炙热的火焰:“我虽然经常去夜色酒吧,但我很少来卡邦餐厅,今天之所以带母亲妻子来这里吃饭,是想看看伯顿酒店,昨晚那里是战场,我带人抢回了黄超……”
我假装恭维:“这等于打胜仗的人回到打胜仗的地方,缅怀打胜仗的经过。”
陈子玉哈哈大笑,感觉挠到了他心里痒痒处,可转瞬间,他就神色严峻。
服务生端上红酒,给我们都各倒了小半杯。
“中翰,你要去香港?”陈子玉紧盯着我,他没有发现桌下的异样,我已和齐苏愚五指相交,她的手很嫩滑,摸起来特舒服。
“今天跟县委请了假。”我微笑承认。
“中翰,我能知道什么原因吗。”陈子玉一脸忧虑,看起来很紧张,也许上宁的官场正处在非常时期,他特别敏感:“很抱歉,如果不能说就不说,我本不该问,可这时候,我需要你的帮忙,如果是为了那间金融公司的话,希望你能缓一缓再去。”
齐苏愚也紧张的看着我,出乎意料,孟惟依同样看过来,一副很关切的神情。
我客气道:“子玉已是县委书记了,当然有权力过问领导班子的出勤,我这次出国是因为一些特殊事情,与工作无关,只是私人原因。”
陈子玉成熟世故,见我这么说,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他举起了酒杯:“好,那祝你一切顺利。”
“谢谢。”我清楚陈子玉此时的心里充满了焦虑,我们之间的联盟并没有经过血与火的考验,与乔羽决裂后,已是大敌当前,他自然不希望我这个盟友此时出国。为此,我给陈子玉吃了颗定心丸:“子玉你放心,出国前,我会安排好一切,我们的联盟坚不可摧。”
陈子玉大喜:“中翰,我敬你一杯。”
我微笑着碰了一下杯,转而看向齐苏愚:“齐姐,我敬你。”声音很柔,齐苏愚焉能听不出我的丝丝暧昧,她再次脸红,也让孟惟依举杯,一起敬我。而我此时,正脱下鞋子,用脚面触磨孟惟依的玉足,她怕被发现,不敢闪避,我看她如此淡定,心里更加兴奋。
为比避免陈子玉有所察觉,我询问了他昨晚带领手下,从乔羽的人马中抢夺黄秘书的经过,他果然激动,连喝了两大口红酒,然后滔滔不绝地讲述了当时如何交涉,如何惊心动魄,对抗场面是如何壮观,听得齐苏愚好不紧张。
我暗暗好笑,继续在桌下挑逗孟惟依,挑逗多了,她竟然反击,用高跟鞋的尖尖鞋跟踩在我脚面上,我故意皱眉,让孟惟依看出我很痛,其实并不痛,孟惟依也不是真踩,不过,看到我痛了表情后,她有报复后的愉悦,两只迷人的大眼睛一片水汪汪,天啊,我的巨物在蠢蠢欲动。
开始上菜了,我们边吃边聊,菜肴很可口,红酒很地道,我们聊得非常融洽,彼此都在培养感情,巩固刚刚建立起来的联盟。
“中翰,那天我去干休所,见你从军区屠首长的家出来,似乎你们关系不错。”齐苏愚面容娇红,她喝了好几杯,雪肤蒙上了淡淡粉红,显得娇媚动人,那孟惟依也如此。
“她是我丈母娘。”我故意显露一下我的实力。
三人都大吃一惊,各有不同的猜测,齐苏愚“啊”了一声,惊叹道:“想不到你的背景这么深厚。”
“齐家的背景也不浅。”我微笑恭维,大家心里都有数。
齐苏愚苦笑:“有句话,书生遇到兵,有礼说不清,我们家族是有上层关系,但闹腾起来,家族里的人都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魄力,远不及拿枪杆子的有气势,比如昨晚,要不是小池……”
说到这,陈子玉脸色大变,齐苏愚也自知失言,赶紧住口,幸好没说出最关键的东西,昨晚虽然乔羽和齐苏楼没有爆发大规模冲突,但还是死了人,沈怀风被池文伯干掉,一定引起乔羽震怒,他会不会反击,如何反击都足以令齐家胆寒,以乔羽的性格,报复是免不了的,这也是陈子玉不希望我此时出国的原因,他害怕我抽身事外。
“喝酒,喝酒。”我淡定地举起了酒杯,给予他们鼓励。
酒过三巡,略有酒意的齐苏愚要上洗手间了,孟惟依自然陪去,我和陈子玉单独相处,他猛地喝了一大口红酒,眼里有了血丝,看起来很凶悍。
“中翰,你喜欢我母亲?”陈子玉突然而至的问话把我吓得不轻,我心口狂跳,面无表情:“这话从何说起?”
陈子玉用纸巾擦了擦嘴,目光如鹰:“自从在餐厅见了你,我妈几乎每次看你都脸红。”
我暗叫不妙,这陈子玉真是非一般的人物,他观察犀利,气魄不凡,我要慎重对待他。拿起酒杯,我淡淡道:“这说明什么,哪怕你母亲脸红是因为我,那也是你母亲的原因。”
陈子玉冷笑:“我在欢场打滚了十五年,我能一眼就看出女人心里想什么,不错,我妈肯定是喜欢你了,女人很敏感,如果她知道喜欢的男人不喜欢她,她绝不会脸红,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妈妈知道你喜欢她。”
我在品红酒,心里一片紊乱,陈子玉不是一般的厉害。
“中翰,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我妈妈之间发生了什么?”陈子玉对我发起了进攻,他看出我在思索,他不给我思考的时间。
我干咳着:“可能是我帮了你们,你母亲对我有好感……”
陈子玉缓缓点头:“我开始也这样想,不过,我感觉不对劲,按说你帮了我们,我妈感激你很正常,有好感也很正常,但感激不是爱慕,好感不是喜欢。”
“女人很奇怪的,感激也能转换为爱慕和喜欢。”我不以为然,抓中机会反击,哪知马上落入了陈子玉的圈套,他笑得很渗人:“这么说来,你也感觉我妈喜欢你了?”
我已无可辩驳,再否认已没意义,幸好陈子玉并不知道我跟他母亲已上过床,做过爱了,我努力保持平静:“那现在该怎么办?你打算是警告你母亲,还是警告我。”
陈子玉的眼里有了怒火:“只能警告你,我妈妈是我的,她属于我,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
“万一你母亲喜欢我,我又情不自禁……”我也有了酒意,我的酒量不行,除非运功,否则很容易被酒精刺激。
陈子玉没等我说完下去,他猛地前凑身子,恶狠狠道:“没有万一,中翰,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唯独我妈,你不许碰。”
我轻笑:“你放心,我不但不会碰你母亲,也不会碰你妻子。”
提到孟惟依,陈子玉的怒火似乎慢慢消失,脸现诡异的笑容:“很奇怪,我倒希望你勾引我妻子。”
“你说什么?”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喜欢惟依,对不对。”陈子玉冷笑。
“她这么漂亮,是男人都会喜欢她。”我耸耸肩,不否认。陈子玉轻蔑地摇头:“不,你不仅仅是喜欢她,你还想上她。”
“子玉。”我假装沉下脸。
陈子玉目光异常犀利:“安妮生日那晚,你怕惟依喝多穿高跟鞋不方便,在众目睽睽下,帮她脱去高跟鞋……”
我平静狡辩:“她这么漂亮,又是你的妻子,做为朋友,我关心一下她很正常,加上我那时喝多了。”
陈子玉怒不可遏:“中翰,你瞒不了我,你脱惟依高跟鞋的时候,你做了一个动作。”
“什么动作。”我愕然。
陈子玉冷冷说:“你捏了惟依的脚,这是暗示,是挑逗。”他猛地喝了一大口酒,怒气难平:“我当时很生气,换别的男人,他可能就死了,但我不能杀你,我不能仅仅因为你捏了我老婆的脚,我就杀你,何况,我真的想跟你联盟,干一番大事业。”
话说到这份上,等于坦诚了,我自知理亏,给陈子玉斟满了一大杯红酒,实际上,我不止是挑逗,而是占有了他的妻子和母亲,我还在他母亲的子宫里射入了足量的精液。
“那你刚才为何说要我勾引你妻子。”我语气变软,主动给陈子玉递上纸巾。
陈子玉接过,擦了擦狰狞的脸:“要联盟坚不可摧,就必须付出,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既然我的盟友喜欢我老婆,拿去好了。”
好耸听的话,但从陈子玉的嘴里说出来,我已经不感到有多震惊了,叹了叹,我举起了酒杯:“陈书记,你好可怕。”
陈子玉的语气也变软了,他眺望夜色下的伯顿酒店,带有嘲笑意味的嘴角抿出一弯坚强的弧线:“形势迫在眉睫,我也是逼不得已。”
我尴尬不已:“算了,即使我喜欢惟依,她也不会喜欢我。”
陈子玉冷冷道:“你风流倜傥,胆大心细,她不是不喜欢你,而是不敢喜欢你,因为她怕我。”
被男人赞风流倜傥,那还第一次,我讪笑:“那你还叫我勾引她?”
陈子玉玩味道:“是你心里想勾引我妻子,我就给你机会,惟依怕我,你不怕我,我总不能把如花似玉的妻子送到你面前,你能不能勾引她,就看你的本事。”
我怔怔地看着陈子玉,眼珠转了转,顿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要我勾引惟依,是因为她会妨碍你追求你母亲。”
“你说过会帮助我,帮助我得到我妈妈。”陈子玉拿起酒杯,轻轻品茗杯中的红液。
“我是说过……”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帮,齐苏愚美丽的肉体我还刚品尝,我又哪里舍得让给陈子玉,但是,我看出陈子玉已志在必得,他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压低着声音神秘道:“我尝试过很多毒品,各种各样的,有大麻,可卡因,海洛因,K粉,其中有一种很奇妙,吃了不成瘾,全身很舒服,很想做爱,等于一半兴奋,一半催情,只要涂一丁点在女人的下体,她就会成为荡妇。”
“你很邪恶。”我愣愣地看着陈子玉,他没有否认,很不以为然:“人有时候是很邪恶。”
我吃惊道:“你不会打算用这种毒品给你母亲吃吧。”
陈子玉笑了,笑得很淫邪:“她已经吃了六天,刚才她喝的红酒里也有一点,我本来想等母亲慢慢接受我,但现在不能等了,她居然喜欢你,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今晚就要得到她。所以,我希望你等会把惟依带走,带她去哪里都行,能不能上她是你的本事,只要你带走她,就算是帮了我。”
“我很愿意帮你。”叹息,我只能叹息,我还能说什么呢。
香风飘送,上洗手间的美女回来了,端丽冠绝的齐苏愚正想回到我的位置,陈子玉喊道:“妈,你跟惟依换个位置,你坐我身边。”
“这么多花样。”齐苏愚娇嗔,妙目流转,她与孟惟依交换了一下眼神,示意孟惟依坐我身边,她则坐到陈子玉身边。我笑吟吟地假装喝着红酒,实际上是看陈子玉玩什么把戏,孟惟依小心翼翼地坐下,很不自然,尽量的与我拉开距离,看来她很怕陈子玉。
“妈,我们拍个照。”陈子玉倒有情趣,手臂搂向齐苏愚,齐苏愚兴致勃勃,身体偎依过去,母子俩腻在一起玩自拍,又是举手势,又弄挤眉弄眼,没完没了。孟惟依不看我,不跟我说话,安静地吃着东西,我趁陈子玉和齐苏愚不注意,在桌下摸向孟惟依的瓷白大腿,她颤抖一下,紧张挪开,我好生失望。
很快,我敏锐地察觉到某些异样,齐苏愚一脸酡红,蹙着眉,还微微咬着红唇,好像不舒服,见我看过去,齐苏愚马上装出没事的表情,我心如鹿撞,再看陈子玉,他的手似乎在齐苏愚的双腿间……
“不好意思,我上一下洗手间。”齐苏愚霍地站起,孟惟依吃惊问:“不是刚去吗。”齐苏愚拿起手袋,按了按小腹,红着脸说:“我有点不舒服……”
孟惟依也站了起来:“妈,我陪你去。”
这时,陈子玉搀住了齐苏愚的胳膊:“不用,我陪妈去。”
齐苏愚朝我微微一笑,急匆匆离去,陈子玉给我使了一个眼神,大步紧跟着齐苏愚。我暗叫惭愧,两个大男人算计着两个女人,真有点卑鄙,可再看孟惟依的绝美,我哪还在乎什么卑鄙不卑鄙,手臂一揽,把孟惟依揽在怀里,她急忙掰开我的手,低声道:“你什么时候才放过我。”
“不放过。”我坏笑,手臂更紧,另一手大胆摸她的瓷白大腿,顺着大腿摸向大腿根部,一手覆盖了了整片阴部,很温暖,小内裤有点湿,我不能确定是残尿还是黏液,但我能确定她的阴毛很柔软,手指勾到了肉瓣,我轻轻揉弄。
孟惟依居然不挣扎了,领教过我的无赖与强悍,她知道挣扎是多么没有意义,那两次交媾,虽然都有强奸的意味,但孟惟依都得到了高潮,可以说高潮迭起,没有哪个女人真正会憎恨令自己高潮迭起的男人。孟惟依没辙了,任凭我摸她的私处,脸蛋儿很烫,销魂的香肩靠在我身上,我吻她的耳根,闻嗅她的气味:“刚才,子玉好像也摸他母亲这地方。”
我原以为孟惟依会大吃一惊,出乎意料,她没有丝毫表示,只是小声呻吟着。我的手指温柔地刮弄她的阴唇,黏液开始溢出,瓷白长腿微微地抖动。我柔声道:“你好像不吃惊。”孟惟依还是不说话,如瀑秀发丝滑芳香,我摩挲她的脸庞,喃喃叹气:“原来你早知道了。”
孟惟依轻哼:“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管人家闲事做什么。”
我笑道:“我喜欢你,所以才跟你说。”
沉默一会,孟惟依目光阴柔:“他们几乎天天都这样。”
我吓了一跳:“当着你的面?”
“有时。”孟惟依夹了夹双腿,我喜欢她的美腿,瓷白光泽,修长无瑕,促狭地捏了捏她的阴蒂,我一语双关:“你难受吗。”
“有什么难受的,我只是奇怪,为什么子玉会这样对她母亲发,他们会不会做那事,嗯……”孟惟依咬了咬手指,小声问: “你是怎么进我们家的?”
“我在纪委工作,有特殊手段。”我撒了个谎。
“嗯。”孟惟依动情了,这次双腿夹住了我的手,我坏笑:“把腿打开啊。”
孟惟依轻声说:“别摸了,带我去酒店。”
“现在?”我又惊又喜,本来我挑逗孟惟依就是想把她带走,这是陈子玉想法,也是我的期待,万万没想到是孟惟依主动要求。
“嗯。”孟惟依坐直身子,拿起了坤包,眼睛朝洗手间方向张望,我马上招呼餐厅服务生过来签单,然后揽着孟惟依迅速离开卡邦餐厅。
夜色下,穿着高跟鞋的孟惟依步伐婀娜,翩翩飘逸,就是脸上没什么表情,估计很紧张,我想告诉她不需要紧张,可话刚到嘴边,孟惟依却先开了口:“等会,如果他们问起,你就说我醉了,带我去酒店休息。”
我挤挤眼,笑问:“窜口供么,那他们如果去酒店找我们呢。”
孟惟依被我都乐了,此时,我们走到了伯顿酒店的大门,她飘来一眼,抿嘴轻笑:“真笨,等他们找到我们,我们该做的事应该做完了。”说完,玉臂轻抬,手搭在我肩膀,白色连衣裙里胸脯起伏,水汪汪的眼神如梦如幻:“帮把我鞋子脱了。”
我没有问为什么,虔诚跪下,单腿跪在酒店大门的台阶上,把孟惟依两只高跟鞋脱下,露出两只漂亮的玉足,可我又怎么忍心让这么美丽的女人赤脚走路,于是,我给她一个温柔的公主抱,抱着她走进酒店,她拎着鞋子,一脸陶醉。
幸好酒店大堂边的商务处没人,我不用担心遇见何芙。
订了总统套间,我顾不上多看酒店小姐的偷笑,抱着美人儿疾步走进电梯,孟惟依问我为何要订总统套间,太浪费了,我告诉孟惟依,她值得我浪费,她竟然主动勾住我脖子,亲了我的嘴唇,我不放过吻美人的机会,贪婪回吻她,继而两唇粘一起不松开,出了电梯也不松开,开房门依然不松开。
坤包落下地毯,高跟鞋落下地毯,衣服,连衣裙落下地毯,我们的接吻还是没松开,地毯很厚,美人躺了下去,丰乳凝脂,如云秀发披散在粗厚的地毯上,我们还是温柔的接吻,终于,美人松嘴了,因为要呻吟,滚烫坚硬的巨物满满地插入她紧窄的肉穴,她能不呻吟么。
“好胀……”孟惟依用力勾着我脖子,瓷白双腿盘上我腰间,扭动着小蛮腰,我开始温柔抽送,没抽送几下,孟惟依的坤包里传出了手机铃声,她一边迎合我,一边摸索坤包,从里面拿出手机。
“我有点头晕,李书记送……送我来伯顿酒店休息。”孟惟依不知咬了多少次樱唇,好难忍的,何况还要对着电话假装平静,这是多么艰难,我用劲碾磨她的子宫,孟惟依涨红着脸,快要发疯了,我喜欢看她这种表情,趴在她身上,揉着她的巨乳,耳听她和陈子玉的对话。
“离开也不说一声。”陈子玉微微责怪,我暗暗好笑,夫妻俩都在装,此时的陈子玉应该很高兴,他能跟齐苏愚独处了,如果我猜错,刚才陈子玉摸齐苏愚下体时,已把那种能催情的毒品涂抹了上去,齐苏愚一定感到受不了才急着上洗手间。
“正要打电话告诉你们。”孟惟依娇柔解释,听起来没异样。
“在哪个房间,等会我跟妈也过去休息。”陈子玉问。
“二号总统套间。”孟惟依又蹙眉了,因为我捏她的奶头,又咬她另一只奶头,她几乎要叫出来,幸亏掩嘴够快,把声音压制在嘴里。
“休息一下也要开总统套间,你够奢侈了。”这是齐苏愚的声音,大概是她抢过了陈子玉的手机,听语气很不满,婆婆对媳妇总是有不满。
孟惟依急忙解释:“是李书记开的房。”
“他呢,还回餐厅吃吗。”齐苏愚问。
“他好像在外面,我在睡房里躺着,他应该不吃了,你跟妈继续吃吧。”孟惟依很机灵,回答得天衣无缝,巧妙地告诉齐苏愚她很安全,没有受到我的袭扰,实际上,我的巨物正插在她的阴道里,肆意抽动,黏液流到了沙发上。
“嗯。”齐苏愚没有察觉到可疑之处,语气变软,像长辈对晚辈的呵护:“你休息吧,还有很多菜,我和子玉还没怎么饱,再吃一点就过去。”
“哦。”孟惟依应完,齐苏愚就挂断了电话。手机滑落到地毯,孟惟依一声长长的呻吟,如慕如诉,她憋得太难受,敏感的阴道被巨物如此冲撞,又怎能不喊。此时,她情欲得以宣泄,嫩滑的双臂勾住我脖子,娇喘道:“地毯不舒服,抱我上沙发。”
我把孟惟依抱上沙发,随即狂风暴雨般抽送,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一点都不留情,抽插太过猛烈,偌大的沙发都在颤动,孟惟依肆无忌惮地叫床:“啊……顶到了,顶到了。”
“顶到哪里。”我坏笑。
“你明知故问……”孟惟依媚眼如丝,我狂吻上去,舔吮她凝脂般的肌肤,她激情四射,四肢如蛇般缠绕我身体,耳边听她销魂的娇喘:“舒服,好舒服,我插烂我了,这么粗,子玉会不会觉得我下面松……”
我哪管会不会松,我只管用力抽插,只管被插的女人是否舒服:“是第一在包厢里做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都舒服……”孟惟依在挺动下体,与我的大肉棒针锋相对,我插得多密集,她就挺动得多密集,我亢奋问:“在包厢里可是强奸你,你也感到舒服?”
孟惟依急喘,娇躯扭动得更厉害:“凌晨那次更像强奸,我在做梦,梦见被你强奸,结果真的是被你强奸……”
我一听,顿时欲火烧身,抽插更疯狂,是双手用力抓住巨乳时疯狂抽插:“怪不得我插进去时候很湿润,那一定很爽吧。”
突然,孟惟依在尖叫:“啊,李书记,你不要强奸我,你东西太大,我会受不了……”
“谁叫你的腿太漂亮。”我彻底陷入到无边无际的情欲当中,电流在迅速聚集,我即将要爆发,身下孟惟依在剧烈扭动,她摸我的背脊,揉我的屁股:“人家腿漂亮就可以强奸吗。”
我感觉到了电流,也感觉到了孟惟依的阴道在急剧收缩,最后的冲刺是难以相像的猛烈,我喃喃说:“你不只腿漂亮,人也漂亮,奶子也漂亮,脚也漂亮。”
“啊……”孟惟依刺耳的尖叫回荡在总统套间的上空里,我心脏在剧烈跳动,滚烫的精液一个劲射入孟惟依的阴道深处,我祈求精液都灌进她子宫,我期望她会怀孕,怀我的孩子。
十分钟后,齐苏愚和陈子玉走进了总统套间,我泰然自若地做在沙发上,看着壁挂显示器上播出的电视节目,我已经好几年不看电视了,但我必须装出在看电视的样子。
“中翰,怎么不关门。”齐苏愚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也许她是第一次来酒店总统套间。我装出微醉的样子:“你们要过来,我就先开好门,哎,我也喝多了,怕你们敲门了,我来不及开门。”
“呵呵,你这么低的酒量呀。”齐苏愚走到我身边坐下,我见她仍然美脸酡红,娇媚动人,便暗示说:“我是酒不醉人自醉。”
谁知齐苏愚误会了,她以为我是在赞孟惟依,脸色瞬间大变,对我怒目而视:“是不是见我家惟依漂亮了,所以才陶醉呀。”
如此刺耳,陈子玉当然看不过眼:“妈,中翰没醉,你倒是醉了。”
不知是不是陈子玉给齐苏愚的酒里放的毒品多了,齐苏愚意外地失去端庄,她一扔手袋,气鼓鼓道:“哼,我醉了吗,我清醒得很。”眼睛扫视了几间睡房,大声问:“惟依呢。”
“她在浴室洗澡。”我多少看出了齐苏愚的心态,她在嫉妒,换句话说,她喜欢上了我,所以嫉妒我带走孟惟依,可能是出于嫉妒,她急着来酒店找我们,这似乎打乱了陈子玉的预想。我为了避嫌,自然要争辩:“好奇怪,齐姐这么生气,是对我兴师问罪呢,还是猜测我对惟依图谋不轨?”
果然不出我所料,齐苏愚马上斥责:“你怎么能带惟依来开房,你让子玉怎么想。”
“这……是惟依的要求,我见她晕乎乎的,就……”我望向陈子玉,希望他帮说两句,哪知他反而给我使眼色,我见如此,只好叹了叹,抱歉道:“好吧,是我的错了,齐姐你别生气。”
齐苏愚本来就是属于干练犀利的女人,所以陈子玉才久久不能得手,这会妒火中烧,焉能不发发脾气:“开个小房间就行了,还开个总统套间,你这又让我怎么想。”
我苦着脸,低声下气道:“没想事情会这么严重。”
陈子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不敢得罪齐苏愚,更不敢得罪我。匆匆倒来一杯水,陈子玉递到齐苏愚面前,还扯了扯齐苏愚的衣裳:“妈,我都不在乎,你气什么,你看你,都语无伦次了,你先喝口水。”转过头来,陈子玉也安慰我:“中翰,我妈真醉了。”
齐苏愚怒道:“不喝,你去浴室看看惟依,问问她有没有被欺负。”
陈子玉哪敢违背,赶紧放下水杯:“好好好,我去问问。”说完,疾步朝浴室走去。
客厅里就剩下我和齐苏愚,我趁机把她搂在怀里,她没多少挣扎,就被吻上了香唇:“齐姐,你是在生气呢,还是吃醋?”
齐苏愚气恼不已:“你没碰惟依就是吃醋,你若是碰了惟依,我就生气。”
我哑然失笑,这全在我意料之中,齐苏愚吃醋了,一夜之间,她就堕入了情网。我柔声哄她:“现在我谁都不想碰,脑子里就想着和齐姐做爱,刚才我说酒不醉人自醉,那是指齐姐迷人,我还没见齐姐这么漂亮。”
齐苏愚娇嗔:“我以前不漂亮?”
我认真道:“以前也漂亮,只是今天特别漂亮,而且特别精神。”
“我也觉得好精神。”齐苏愚嫣然,张望了浴室方向两眼,她压低声音说:“等会送我回家。”
“我现在就想要。”这句话没装,是真心话,成熟女人撒娇也别有一番风情,关键是,这成熟女人要漂亮。
“在这里那怎么行,子玉在。”齐苏愚简直就是欲拒还迎,我能感觉她酡红的脸很烫,应该是毒品发作中。
浴室方向有脚步声传来,我赶紧和齐苏愚分开。
陈子玉回到会客厅,尴尬道:“妈,我问了,惟依说李书记一直规规矩矩的,你想太多了。”
我摇头叹息,一脸无辜。齐苏愚摸摸额头,腼腆地向我道了个歉:“我喝多了,子玉,你跟惟依今晚就在这里住一晚吧,别浪费了中翰的一番好意,中翰送我回家就行。”
说着,水汪汪的美目朝我看来,我还没说话,陈子玉马上焦急:“妈,我送你回去吧,惟依在这里休息,中翰等会也要回家的。”
齐苏愚怒嗔:“你胡说什么呀,留惟依一个人在这里?”
陈子玉语塞,我寻思着就算我送齐苏愚回家,陈子玉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心念疾转,干咳一声,劝道:“齐姐,要不你也不回去了,我看齐姐好像没住过总统套间,你就在这里住一晚,反正房都开了。”
陈子玉向我头来感激的目光,连声说:“对对对,就在这里住一宿吧,我也喝了不少,不方便开车,酒后驾驶违反交通规则。”
齐苏愚愣了愣,也不好拒绝了,她温婉颔首,缓缓站了起来:“好吧,带我参观这总统套房,我还没住过这么高级的酒店套房。”
陈子玉马上引导,我就把这个殷勤让给了陈子玉,坐在沙发上思索着怎么再干一次齐苏愚笨,女人想做爱的样子实在太勾人,这时候再干齐苏愚一次,她一定对我刻骨铭心。正盘算着,只听齐苏愚兴奋喊:“哟,有两个浴室呀,好大的浴缸,比我家的浴缸大多了,我也要洗个澡。”
陈子玉一听,连说好,马上殷勤为齐苏愚准备,齐苏愚拿着一件短浴袍回到客厅,在我耳边小声叮嘱:“等会惟依洗澡出来,你也说要洗澡,两个浴室很近,等子玉跟惟依进了睡房,你就到浴室找我。”
“万一子玉找我找不到,他岂不是发现了。”我把手伸进她上衣,握住一只巨乳,一通揉捏,齐苏愚顿时软倒在我怀里:“你洗澡,他找你做什么。”
“我说万一。”我嬉笑着亲了她一口,她居然恼怒:“你是不是男人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等他发现了,我再解释,浴室里有按摩床,他要是发现你来我浴室,我就一口咬定你帮我按摩。”
我惊得瞪圆了眼睛,女人急色起来,也是很可怕的,猛点头:“好,一口咬定。”
“我去换衣服了。”齐苏愚嫣然一笑,所有端庄都荡然无存,她选了一间睡房换上短浴袍出来,带着羞涩和紧张走进了浴室。
陈子玉不安地看着我,我试探道:“要不,我先告退?”
陈子玉大急:“中翰,拜托了,你帮忙帮到底,就别走。”
“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根本不想走,这明后两天都基本待在山庄,准备出国行程,所以我想再跟齐苏愚做一次。
陈子玉叹息:“你不在,我更没希望,我妈觉得无聊了肯定要回家的,这个时间段,她一回到翡翠一品就不会给我上楼了。”
我眼珠一转,挠了挠头:“我有个办法,不知行不行?”
陈子玉急切点头:“你说,只要能得到我妈,什么方法我都愿意。”
“真的?”
“真的。”
我勾勾手指,陈子玉靠过来,我小声道:“等会惟依洗澡出来,你带惟依进房间做爱做的事,不做也行,反正就呆在睡房里,我呢,就去浴室勾引齐姐,如果勾引不到,我就走了,如果勾引上,我等她舒服时,把你叫过去,你就可以趁她全身无力之际上了她。”
淡定说完,我自己都觉得无耻之极,但此时此刻想做正人君子的男人不会太多。
陈子玉的青筋暴涨,几乎要吼:“你说什么?”
我看他的表情这么吓人,也没好气,霍地站起,冷冷说:“不愿意就算了,我先告辞,我在这里什么也得不到,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叫我在这里看一晚上的电视啊?”
迈开步子刚走两步,陈子玉叫住了我:“等等……”
我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陈子玉,他呼吸急促,焦虑地揉着手指,最后下了个决心:“你可以勾引我妈,但你只能摸我妈的身体,不能插入。”
我心想,我插入你又怎么知道,姑且先答应:“这个行,但如果她不同意你……”
陈子玉激动道:“她敢接受你勾引,就不得不同意我,我给她涂了药,她现在很想男人,很想做爱。”说着,他双手合十,恳切说:“中翰,你只要开个头,把我妈的情欲挑起了就行……”
我心想这陈子玉疯了,为了得到她母亲,简直不择手段,我暗暗点头,这家伙对我胃口,眼珠再转,我佯装委屈:“那我的情欲挑起了怎么办。”
陈子玉急道:“到时候,你就去找惟依啊。”
我感叹:“真服了你。”
美女出浴了,孟惟依就穿着短浴袍走了出来,瓷白美腿瞬间触动我生理神经,我马上就硬了。孟惟依看着我,“哎呀”一声惊呼,玉臂护胸,娇滴滴问:“李书记还在啊,我以为你走了,不好意思。”一边说,一边小碎步跑进睡房,关上了门。
我心想这孟惟依不去演戏真是浪费人才啊,陈子玉暗中观察我,见我有点失态,他试探问:“刚才送惟依来酒店时,你就没对她动过念头?”
我摇头叹气,很失望的表情:“我是动了念头,但惟依还是比较坚贞的。”
陈子玉脸有得色:“我有点后悔了。”
我微愠:“你这么反复无常,我也有点后悔了,算了,我还是走吧。”
陈子玉赶紧拦住我:“中翰,惟依是我的妻子,我犹豫也是人之常情。”
我拍了拍他肩膀,目光深邃:“伟人都是有很多老婆的,所以,女人算不了什么,重要的是我们要有信仰,我们的信仰就是联合起来,开创一番事业。”
陈子玉嘿嘿冷笑:“你想上惟依而已,别跟我来这套虚的东西,我们有共同的利益,我们几乎没有什么分歧和矛盾,还是那句话,你帮我得到我想要的,你就得到你想得到的,不仅仅是女人。”
我不得不佩服陈子玉,他其实很冷静。
客厅的壁挂电视依然播放着节目,只是没有人观看。陈子玉进了睡房,与美丽娇妻缠绵去了,我在门边偷听了一会,听得心痒痒的,满怀嫉妒。
换了一件浴衣,回味着刚才与孟惟依的做爱,我推开了另一间浴室门,里面风光旖旎。我猜得不错,浴室门根本没关,眼前的白色超大浴缸里,躺着一位出水芙蓉般的美人,只有这时候,她身上的官味才不见踪影,她就是一个女人,一位熟得掉蜜汁的女人。
“为什么不敲门?”齐苏愚问。
“我的心脏已经不能再承受敲门声了。”我缓缓走进浴室,解开浴衣,跨进了浴缸。齐苏愚听出我话中含意,她小嘴微张,眉目带俏:“你这么有趣,我为什么不早点认识你……”
我打断她的话,巨物傲挺:“是你故作骄傲,拒人千里,你如果随和些,会遇到很多有趣的男人。”
“我如果随和些,你就不会遇到我。”齐苏愚把遮在小腹上的浴巾拿开,飘絮如墨,中间那一线天殷红。
我满目欲火,缓缓跪下浴缸,分开齐苏愚的双腿,温水波粼,巨物抵在阴毛漂浮的肉穴口:“那是因为我随和,你才遇到我,我不但随和,还很直接,想要什么就开口,想插入就插入,没有前戏,也不温柔。”说罢,腰腹一挺,巨物插入了肉穴,二十五公分的长度就算是熟妇也难以承受。
齐苏愚如遭电击:“啊,你这不是随和,是粗鲁……”
我好奇问:“你还认为我有趣吗。”
齐苏愚欲笑不笑,风情万种,刚想回答我的问题,浴室门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
我以为是陈子玉。
齐苏愚也以为是陈子玉。
偏偏是个女声:“李书记在里面吗,有你的电话,是你妈妈打来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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