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_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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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07-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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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没有回。”年轻人说。
我说了一声谢,随即驾车进入了翡翠一品,刚停好车,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电话,我接通一听,竟然是刚才那位年轻人,他焦急道:“李书记,陈子玉回来了,正通过小区大门……”
“他一个人?”我有些意外,这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陈子玉竟然来这里,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不去处理吗。
“还有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年轻人说。
“谢谢。”我马上挂掉电话,心念疾转,迅速离开停车场,躲在住宅大楼的大厅角落观察,不一会就见到有小车来,那车没有进停车场,而是直接开到大楼下,与我只有七八米的距离,车灯刺眼,我却一眼看清楚了小车里的两人,那是陈子玉和孟惟依。
孟惟依下车,陈子玉留在车里,两人挥手道别后,陈子玉驾车缓缓后退,很快就离开了。我欣喜若狂,盯着孟惟依,她穿着时髦的连衣裙,正婀娜地走进一楼大厅,径直朝电梯走去,脚下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在她摁开电梯门的时候,我鬼魅般跟上,与她一起进入了电梯。蓦然出现,把孟惟依吓得不轻,她尖叫一声,花容失色。
电梯门徐徐关上,我摁下楼层键,一脸奸笑:“孟小姐,见到你真高兴。”
“怎么是你。”孟惟依用皮包挡在胸前,整个人缩到电梯的最尽头。我上下打量她,好惊叹她的美色:“我女朋友就住在这。”
“我说你怎么跟着我。”孟惟依惊恐地看着我,我理解她的恐惧,深夜的电梯里,见到一个曾经侵犯过她的男人,不害怕就怪了。
我一步步逼近:“没跟着你,我可不是变态色魔,我也刚到。”
孟惟依没有再说话,两只迷人的大眼睛警惕地注视着我,气氛有点怪异。我打破沉默,微笑问:“齐关长好点了吗。”
孟惟依还是沉默,我的笑容慢慢在凝固,表情很僵硬,语气变得很冷:“我问你的话,你要回答的。”
“好点了。”孟惟依似乎打了个冷战。
“这时候她睡了吗。”我又问。
“睡了。”孟惟依回答。
我笑了,我得了我要的答案,如果齐苏愚没睡,那她一定在等孟惟依,我就不敢对孟惟依放肆。我露出一丝狰狞:“昨天不好意思,我喝多了……”
“我不想再提。”孟惟依打断了我的话,我阴阴一笑,将瑟缩的孟惟依抱在怀里,电梯恰好到达顶层,我将孟惟依拉出电梯。周围万籁寂静,光线柔和,挣扎中的孟惟依再次被我搂在怀里:“昨天很美妙,我想重温一次。”
孟惟依花容失色:“你不要这样,要是让陈子玉知道了……”
我奇怪问:“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呢,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孟惟依压低声音,惊怒道: “李中翰,你别逼人太甚。”
“谁叫你这么迷人。”我笑得很奸诈,寻思着,她压低声音,就证明她不愿意声张,我要好好利用。心念至此,我更大胆,已经在揉孟惟依的翘臀,连衣裙里,女人香扑鼻,孟惟依算是身材高挑了,在我怀中,依然像小羊羔,因为我很强大。
孟惟依颤声哀求:“别这样……”
我寻觅香唇:“我就要一下,我喜欢你。”
孟惟依的脸蛋左右闪避,挣扎的力量也跟着大了起来:“子玉的妈妈可能还没睡,她情绪波动很大,万一子玉在路上给他妈妈打过电话,他妈妈就知道我来了,我如果久久不进门,她会出来查看的。”
我一愣,似乎觉得孟惟依的话可信度极高,我叹息,松开了孟惟依:“好吧,到嘴的肥鸭跑掉了,你进去吧。”
孟惟依疾步走到齐苏愚的房门前,手忙脚乱地打开手袋,估计是找钥匙。我突然又逼近,诡笑道:“等等。”孟惟依惊慌地看过来,我看了看她的修长玉腿,色迷迷说:“至少把你的内裤给我。”
“你……”孟惟依羞怒交加。我掀开她的裙摆,阴笑道:“你不给,我就自己脱。”孟惟依大急,拨开我的手,压低声音道:“你不要碰我,我脱给你。”说着,把手袋放在下,撅臀抬腿,很迅速地脱下了她的内裤,犹豫一下,递了过来。
拿着温暖的小丝物,我欲望勃发,巨物发胀,放近鼻子闻一闻,那股香骚并存的味道真是无比的诱惑,我脱下休闲裤,露出狰狞巨物,一把抓孟惟依的小玉手按在巨物上:“摸一下,我就放过你。”
孟惟依惊惧不已,不知是怕我,还是怕巨物,她刚摇头,我就恶狠狠地催促:“快点。”孟惟依无奈,只能微张五指,轻颤着摸了巨物一下,就马上收起手掌。
我无法克制了,昨晚在酒吧我就胆敢干了孟惟依,如今我岂能被她的一句话吓到,别说房间里只有齐苏愚,就是陈子玉在房里,我也不会放过孟惟依,刚才只不过玩了一个小花招,轻易地骗得小内裤一条,没了内裤的阻碍,我插入容易得多。
孟惟依预感到危险,她想摁门铃,可我反应更快,闪电般把孟惟依压在墙壁,单腿顶入她的双腿间,一手压制她的娇躯,一手掀起她的裙摆,巨物迅速贴上雪白翘臀,从股沟了插入,不费吹灰之力就插入了孟惟依的肉穴,她的反抗一点作用都没有。
娇吟一声,孟惟依首先想到的不是挣扎反抗,而是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巨物深入,满满占据了她的阴道,啊,好紧,却又很滑,黏液很多,我舒畅地抽插,孟惟依初始腰肢僵硬,不过,十几下后,她逐渐放松,隐约听见她的呻吟。
可没抽插多久,房门竟然有细微响声,我们近在迟尺,听出有人在里面要打开门。我吓了一跳,闪电般拔出巨物,抽上休闲裤;孟惟依比我更快,她闪电般拿起地上的手袋,伸手进袋子掏出了房门钥匙,我刚把双手挡在裤裆部位,房门就打开了,齐苏愚穿着睡衣站门里边,见到我,她很惊讶。
我微笑着示意:“齐关长。”
孟惟依也颇为镇定,手拿着钥匙喊了齐苏愚一声“妈。”
“李书记,你们这是……”齐苏愚更意外我在孟惟依身边,我彬彬有礼解释:“我刚到,恰巧陈书记也送孟小姐回来,我们聊了一会,刚才还打听着齐关长的情绪。”
“好多了,谢谢你李书记,如果李书记不急着回屋,快进来坐坐,陪我聊聊天。”齐苏愚丝毫不怀疑我跟孟惟依有暧昧,她兴奋地向我发出邀请。
我当然不拒绝,跟随孟惟依走进古朴的客厅。檀香飘散,几盏宫灯式的艺术品在折射着柔的光线。我和齐苏愚才在客厅沙发才寒暄几句,孟惟依就端上了茶水,随即跟我们告退,匆匆地上了楼,没有什么纰漏出现,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见齐关长开心,我由衷高兴。”我客气说,眼里不停打量这个绝色美妇,她穿着长帐式睡衣,就是特别长的那种连体睡衣,质地轻柔但不透明,也许基于这原因,她没顾上什么礼仪换衣服,不过,性感还是很强烈,尤其深V领子里,那鼓鼓之处浑圆挺拔,加之兴奋,她脸颊粉润粉红,显得容光焕发,那倾城倾国般的美色异常逼人。
“李书记,不瞒你说,今晚总算出了一口恶气,一切顺利,黄超回来了,子河也可以瞑目了,齐部长打来电话,他都告诉了我……”似乎不愿透露更多今晚陈子玉和乔羽交锋的细节,齐苏愚转移了话题:“李书记,我真的真的好感谢你,你救了我们一家子,我刚才还跟子玉说要如何感谢你。”
我突然有了遐想,对美色免疫力低下的我,不能不对齐苏愚的话有非分之想,说我卑鄙无耻也好,说我趁机敲诈也罢,总之,我对齐苏愚有了想法:“齐关长别激动,我是信守承诺的人,我既然答应和你们联手,就毫不含糊,该做的就一定做。”
齐苏愚双眉齐挑,迷人的大眼睛齐睁大:“是是是,李书记大将风度,一诺千金,相信咱们两家联手,一定能做出更大的事业来。”
我含笑点头。
齐苏愚郑重道:“李书记,我齐家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这次你帮了我们,我打算送一份厚礼给你,听说你以前是做金融的,我在香港也有一家金融公司,虽说规模不大,但也是一家规规矩矩的金融公司,每年的收益有好几千万。”
我呵呵干笑,眼珠一转,有点不怀好意:“好说,好说,我过几天要去一趟香港,如果有齐关长说的那么好,我就顺便去看看,不过,我还真想从齐关长身上得到一样东西。”算是未雨绸缪,过几天要跟薇拉去加拿大执行任务,我先跟外人说是去香港。
“李书记尽管提。”齐苏愚很大气,这更增添了迷人的地方。
我的手指轻敲柔软的沙发:“钱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很看重,我要的是权力和女人。”
齐苏愚一脸诧异:“李书记前途一片光明,权力指日可待,女人似乎更不缺。”
“我能喊你齐姐吗。”我堆起了笑容,目光期待。
齐苏愚咯咯娇笑:“印象中,你喊过我齐姐的,我很喜欢你喊我做齐姐。”
我笑眯眯点头:“齐姐,你知道吗,我能跟陈子玉联手,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
“什么原因。”齐苏愚很好奇,优雅地端起茶水喝下,那雪颈咽喉滚动的痕迹竟然是如此销魂,我胆子陡然变大,淡笑说:“我们都有恋母情结。”
齐苏愚几乎是被呛着,她急忙放下杯子,不安地看着我:“李书记,你怎么说这个……”
我逼视齐苏愚,用最优雅,最柔和的语调说:“我不但有恋母情结,我还对成熟女人有特别喜好,尤其对像齐姐这样气质好,又漂亮的成熟女性有难以抑制的喜欢。”
客厅的灯光再柔和,我也能看到齐苏愚的美脸变成苍白,这是心脏供血异常的表现,只有很震惊,人的心脏供血才会出现异常,她结结巴巴问:“李书记,你跟我说这个是……是什么意思。”
我摊摊手,平静道:“是你让我尽管提的,你说要送我一份厚礼,我什么厚礼都不要,就要齐姐。”
“你疯了。”齐苏愚霍地站起。
我叹了叹,也缓缓站起:“如果你当我是疯的,那我们就不用谈了,我们的联盟已没了意义,你肯定视我为疯子坏人,时刻提防我,告辞了。”我这话应该很严厉,隐含的要挟是齐苏愚能听出来了,很简单,得不到这美人,联盟终止。
刚迈开步子,齐苏愚焦急道:“李书记,我没说你是疯子,我只是……只是说你刚才的想法太疯狂……”
我察言观色,知道齐苏愚极力挽回我们之间的联盟,心中暗喜,缓步走到齐苏愚身边,示意她坐下,她不安地看了看我,还是落座,下意识地用手把深V的领子拉合一点。我狡黠一笑,给齐苏愚提了个醒:“很多事物一开始都是疯狂的,那天,若不是打碎花瓶,齐姐和陈子玉恐怕更疯狂。”
“别说了。”齐苏愚娇躯微颤,我的话极大刺激了她。
“其实,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齐姐太美貌,如果齐姐是丑八怪,我和陈子玉也不会有疯狂的想法,哪怕你在端庄,男人见你都有一亲芳泽的感觉,我第一次见齐姐,就有这种感觉。”奉承中,我尝试握她玉手。
她触电般甩开,并挪开了距离:“李书记,你这个要求既不现实,也不可能,我给你钱,我给你五千万……”
我冷笑:“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和你相比,五千亿也显得寒碜。”
“李书记……”齐苏愚惊讶地看着我,我把她抬得很高,她是有理性的女人,我的恭维必须与众不同。
“叫我中翰吧。”我柔声说,身体靠近她,再次尝试抓她的手,她毅然拒绝,但没有挪开身体,紧张和不安布满了她的脸:“中翰,要不,我帮你物色一位大姐,绝对漂亮,比我漂亮多了。”
我暗叹她够理性,她帮我物色,就是潜意识答应了我的性要求,对象不是她而已,这不重要,底线是慢慢突破的。我思索了片刻,轻轻摇头:“我跟你家族联盟,又怎能换别人呢,只要我们有了肉体关系,那我们的联盟就比一般的政治联盟更稳固,你说呢。”
齐苏愚很震惊,她陷入了沉默,我暗暗惊喜,这表面我说动了她,她的防线开始松懈,关键时刻,我必须一波接一波的进攻,很温柔但很有杀伤力的进攻,我第三次尝试握住齐苏愚的手,谢天谢地,阿弥陀佛,她这次没有甩开我的手,我感受到她的颤抖,此时,她的思想斗争一点很强烈。
“齐姐,你不会后悔的。”我柔声鼓动。
齐苏愚美目飘来,很小声说:“你让我考虑考虑。”
我暗叫有戏,手掌用力握住她的手,沉稳道:“这种事,不能考虑,因为这是我的利益,我的利益不能兑现,联盟就无从谈起,你可要当机立断。”
“当初你也没提这个条件。”齐苏愚苦着脸,手臂在扭动,想摆脱我。
我见她手没用什么力气,就用力握着,涎着脸说:“那是我心肠好,和我交朋友,我都是先让朋友得到实惠,才把自己的条件拿出来。”
齐苏愚一怔,倏地把脸扭开,似乎她想笑,我看不到她的脸,但直觉她笑了,这是要命的讯息,我乘胜追击,柔声乞求:“齐姐,你需要我的。”
齐苏愚在沉默,我又一次发起进攻:“于情于理,齐姐你都应该答应我。”
齐苏愚轻叹,一次一次地轻叹,这是妥协的征兆。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齐苏愚急忙甩开我的手,紧接着是软糯的声音:“妈,我先睡了。”
齐苏愚扬声喊:“好,你睡吧,我跟李书记谈事。”
脚步声离去,寂静的客厅流淌着令人心跳的暧昧,我静静地等着,等着齐苏愚妥协,她沉默了良久,突然抬眼看我,朱唇轻启:“只此一次。”
我面不改色,缓缓点头:“只此一次。”内心中,我如巨浪滔天,齐苏愚的妥协震酥了我的四肢百骸,不料她接着又说:“子玉刚过世,七天后……”
“我百无禁忌,况且我有要事去香港,过两天就走。”我断然拒绝,语气冰冷,夜长梦多的事,能快就快。
齐苏愚抬眼看我,轻轻一叹:“那明晚。”
“今晚。”我很坚定。
“惟依在。”齐苏愚焦急说。
我改变了语气,很温柔:“她睡觉了,在与不在无所谓,我血气方刚,那方面很冲动,说实话,我迫不及待了,齐姐家里有酒的话,可以喝一点,就当做一夜情。”
齐苏愚扑哧一笑:“我没那么开放。”
我暗道,好了,美人笑了,不管是成熟的女人还是年轻的女人,只要她肯在男人面前笑,那就是想亲近的预兆。我举起齐苏愚的玉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她羞涩不已,我决定给她最致命的一击,这是我留在关键时刻用的杀手锏:“齐姐,今晚值得纪念,我们联手成功了,我会替你报仇,我要让你把乔羽踩在脚下。”
齐苏愚痴痴地看着我,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红,美目因为激动而光彩四射,她鼓鼓的胸部在起伏,语调颤抖:“你先上楼,直接到我的卧室,如果碰到惟依,你就说你要上洗手间,没碰到最好,千万不要让惟依察觉。”
“你呢。”我笑问,总感觉没真实占有她,她就会飞掉。
齐苏愚抬头看了看屋顶,娇羞说:“我要喝点酒。”
“给我也来一点。”我挤挤眼,在齐苏愚笨的注视下,缓缓走向二楼,齐苏愚则去了厨房,我上次来过这里,知道齐苏愚的卧室在哪,二楼很安静,没有碰见孟惟依,我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走进了齐苏愚的卧室,随手关上门。
环顾四周,入眼皆古香古色,古朴的檀木大床,古香古色的梳妆台,我仿佛置身在古代女人的香闺里。好有情调的女人,我惊叹不已,推开古色古香的小窗,迎面吹来的海风不小,但丝毫吹不掉我高涨的欲望。
等不到五分钟,门推开了,身穿长帐式睡衣的齐苏愚走了进来,她手里多了一瓶红酒和两只酒杯,扣上门,她红着脸来到一张贵妃椅坐下,把红酒和酒杯放在贵妃椅边的一张小茶几上,很优雅地给两只酒杯各斟上小半杯红酒,自己先喝了一口,美目示意我来喝。
我没有做作,更没有客气,抓起酒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看我也疯了。”齐苏愚轻叹。
“我担心齐姐后悔了。”我脱掉了上衣,露出遍布胸毛的胸膛,虽然不算是很结实,但胸毛仍然流露出男人的气息,齐苏愚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的胸膛,喃喃道:“我后悔很多次了,但我不得不做出牺牲,为了子玉,为了齐家,我只能答应你。”
“好像挺委屈的。”我抓住了齐苏愚的手,轻轻地将她从贵妃椅上拉起,她离开贵妃椅时,喝掉了杯中红酒。我们来到大床,牵着手,有点儿浪漫气氛,她很羞涩,不敢看我,我刚要解开她睡衣,她紧张道:“等我关灯。”
“不许关灯。”我很坚定,坚定得不容改变。
齐苏愚看着我,缓缓拨开身上睡衣,睡衣滑落,雪白娇躯里还有一件薄如蝉翼的贴身丝衣,透过丝衣,我隐约见到两只硕大的奶子,她曲了曲腿,那长睡衣滑落在床脚,我深深地呼吸着,目光痴迷,这是一具多么诱人的肉体,肉感十足。
齐苏愚缓缓躺下,用毯子盖住丰腴的身体,我却把她身上的毯子扯开,她疑惑地看着我,身子卷曲。我笑道:“让我看看齐姐的身体。”
“有什么好看的。”齐苏愚娇嗔,急急地又要伸手拿毯子,我眼疾手快,把毯子扔到了床下,她又是娇嗔:“李书记,你别让我难堪好不好?”
我叹息:“齐姐,你太美了,太迷人了,我不会让你难堪,我让你舒服。”说着,缓缓脱落休闲裤,巨物呈高射炮对天空的状态,气势剽悍。
齐苏愚的双眼就在这瞬间瞪得很大,她眨了眨眼,又一次瞪大,我知道她戴眼镜,可能看不清楚,于是,我迈上床,让巨物与她有二十公分的距离,这次,她晃晃了脑袋,深深呼吸了一下,迅速把头扭开。我笑嘻嘻问:“很奇怪?”
齐苏愚没有吭声,翻转侧身,把浑圆的肥臀对向我,我欲火焚身,无瑕欣赏齐苏愚身体的各个部位,温柔地剥下肥臀上的白色小内裤,轻轻扳平丰腴的身子,分开了她那双有些僵硬的玉腿,丰腴的小腹,丰腴的软腰,她身体温润软腻,雪白肉滑,斑斓的阴毛纵横交错,那淡褐色的水帘洞略显秀气,从洞口可以看见粉嫩穴肉。
巨物来了,虎视眈眈,一触之下,就感觉很湿润,我可以百分百肯定,这只水淋淋的肉穴很期盼男人的肉棒,龟头顶在肉穴口,娇躯微颤,那地方很敏感。我坏笑:“齐姐,你不看一看我是如何进入的?”
“不看。”齐苏愚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冷冷道:“如果你不看,我就不做了。”
齐苏愚不是小孩子,她知道事到如今不做也要做,做也要做,没有回旋余地,她必须迁就我,果然,她瞄了过来,柳眉微蹙:“你怎么有这么多无理要求?”
“那是情趣。”我弯下腰,把另一只枕头放在齐苏愚头下,从她的角度来看,应该能看到了巨物顶在她肉穴口,她的脸得像熟透的苹果,娇艳我一手握住巨物,一手勾住她的头,巨物缓缓挺进,撑开了穴口,渐渐进入,齐苏愚没有闭眼,她颤抖着,眼睛一眨不眨,进入了一半,她呼吸急促,我忽然一下插完进去,把整条巨物完全插入,齐苏愚挺起上半身,闭着双眼,大声呻吟:“啊……”
我笑了,笑得很奸诈:“这下印象深刻了。”
齐苏愚颤声说:“太粗了,你轻点……”
我静静地插着,让他适应,双手脱去了齐苏愚的丝衣,两只足以跟姨妈比拟的大奶子晃荡弹起,我双手齐握,好饱满,丝毫不松弛。齐苏愚又是一声惊呼:“啊。”
“齐姐,现在你还觉得委屈吗。”我温柔地揉着两只巨乳,蓄势待发。
齐苏愚没有回答,她闭着眼睛,嘴角露着一丝笑意,妩媚天姿。我色心大动,握住两只巨乳,缓缓抽动,呻吟很短促,几乎配合着我的每一次抽插,“喔喔喔……”
阴道迅速滑腻,我抽插异常顺畅,我开始舔吮两只大奶子,巨物始终匀速进出,我要用我的做爱技巧征服这个美熟女,她不仅是海关关长,还是陈子玉的母亲。呻吟变调了,杂乱无章,时断时续的,爱液在狂流,齐苏愚在动情,她双臂在扶我,腰肢在扭动。
我顺着巨乳向上吻,一路吻到香唇,一瞬间,我们的嘴连接在一起,我们在接吻,那是很疯狂的湿吻,巨物在摩擦她的阴道,双乳在摩擦我的胸膛,我们的舌头也在互相摩擦,唾液被吸走了,又汩汩冒出,我加重了抽插,直起上身抽插。
齐苏愚喘息着,媚眼如丝:“李书记,别这样抽,我受不了……”
“受不了会怎样?” 会有高潮。”
“那就高潮吧。”我奇怪齐苏愚仍然称呼我李书记,可能我们彼此间还有陌生感,我也有同样的感觉,虽然觊觎她很久,但我并不熟悉她,也不了解她,奇妙的是,正因为不熟悉,我们交媾产生了一种强烈刺激,我的抽插一浪高过一浪,齐苏愚沉醉其中,却又矛盾重重。
“不行,我有丈夫的,我不应该跟别的男人上床,我已经对不起他了,我不能再有高潮……”
都已经放荡了,还粉饰,女人真奇怪。 我奸笑,巨物几乎是疯狂抽插,狂风暴雨般犀利,齐苏愚在呻吟,不停地呻吟,她乞求我慢点,乞求我停下。我当然不会停,我要用巨物摩擦她的阴道,还用手摩擦她的阴蒂和阴唇,秀气的肉穴不再秀气,显得泥泞妖异,黏糊糊的一片。在我持续进攻下,她崩溃了,呜咽着揪住了床单,下体戛然停止挺动,接着暖液狂喷,她强烈你哆嗦着,抽搐着……
“现在,齐姐还觉得委屈吗。”趴着肉墩墩的娇躯,我有想射的感觉,阴道在蠕动,爱液湿透了床单,我吻着两只巨乳,将巨物顶在了齐苏愚的子宫,我也蠕动她。
“你好厉害……”齐苏愚大口喘息着,细细的香汗遍布她的雪白肌肤,如此近距离,我竟然没看见她的素颜美脸上有多少皱纹。舔吮她的嘴唇,我小声问:“沈怀风是谁杀的?”
齐苏愚懒洋洋道:“小池,池文伯。”
这答案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军中比武都是高手,他们之间的差距并不大,池文伯在暗处,沈怀风在明处,他被干掉是迟早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我有点遗憾,不能再跟沈怀风亲手过招了。 “累不累?”齐苏愚的温柔让我想起了姨妈。我轻轻摇头,坏坏问:“你跟你儿子做过了?”齐苏愚尴尬一笑,幽幽道:“没有,他很想得到我,我没给他……” “他得到你是迟早的事情。”我翻了个身,与齐苏愚面对面侧卧,大肉棒仍然插在她的肉穴里,她的丰腴左腿搭在我腰上。 齐苏愚一脸无奈,在我面前,她一点都不隐瞒:“我知道,子玉很有韧性的,他坚持做的事情就一定做到底,就算是坏事,他也不撒手,从小就这样,他让惟依来这里陪我,其实是他想亲近我。” “很聪明。”我夸赞。 齐苏愚转动眸子,浅浅笑问:“你愿意子玉得到我吗。” 我没有多少犹豫就点头了,没有任何嫉妒,内心中,我反倒想促成他们母子。齐苏愚听了似乎很意外:“那你上次为什么弄坏了花瓶,你明显是阻止我们。” 我淡淡道:“此一时,彼一时,我们是盟友了,我就希望陈子玉能够安份,他不属于安份之人,胆大狂妄,偶尔也会像陈子河那样暴躁。而齐姐是唯一能制约和管束陈子玉的人,在你母爱兼情人的关怀下,他能很好的收敛,遇事会克制,陈子玉是聪明的人,加以历练,会成大器。” 一番随口之言令齐苏愚对我刮目相看:“我真小瞧了你,你才是非凡之人,看问题比子玉深远得多,我不求子玉在官场上能走多远,我只求你李中翰在官场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天下这么大,到时候,你关照子玉,你吃肉,他喝汤。” 我讪笑,手指把她的乳头搓得硬翘:“齐姐过谦了,我和子玉互相关照,共同实现理想,别的不说,光我跟齐姐有了这层关系,我势必当子玉是自己人。” 齐苏愚伸了个懒腰,压我腰间的玉腿往上抬了抬,巨物被她不露痕迹地吞吐了一下,我敏锐察觉,她两眼水汪汪,吐气如兰:“我忽然觉得跟你聊天很舒服。” “跟我做爱也很舒服。”我悄然挺动迎合。齐苏愚“扑哧”一笑,也耸动娇躯回应,春意迅速蔓延,我色迷迷问:“下一次,是齐姐主动,还是我主动。”
齐苏愚风情万种:“不是说只此一次吗。”
我笑道:“食言谁都有过,关键是值不值得食言。”
齐苏愚张开樱唇,娇喘着:“早知道你这么有趣,我就……”
话没说完,床头响起了“铃铃铃……”电话声,很刺耳。我停了下来:“这么晚了,谁来电话。”
齐苏愚喘息道:“知道这里电话的人不多,多半是子玉打来。”玉臂一伸,把电话拿在了手,我马上翻身,在齐苏愚的耳边小声说:“趴着听。”
齐苏愚很默契,丰腴的娇躯翻转,撅起肥臀,对着电话问:“怎么了……”
我趴上肥臀,巨物从股沟间插入肉穴,双手同时握住两只巨乳,一边抽动,一边倾听他们通话,果然是陈子玉的声音:“审到现在了,黄秘书确实没有乱说,舅舅的意思还是要封了他的口,我想听听妈的意思。”
我大吃一惊,暗骂齐苏楼心狠手辣,何芙叮嘱过不能让黄超出事,我岂能辜负她。赶紧贴着齐苏愚另一边耳朵,小声道:“不能杀,不准杀。”
齐苏愚喘了喘:“嗯……你舅舅气头上,黄秘书既然没乱说,就必须留活人,人家李中翰给咱们的消息,咱们至少要征求人家的意见,万一让他下不了台,以后我们还怎么求他?”
陈子玉道:“妈说得极是,明天我问问他。”
我松了一口气,暗暗用力,齐苏愚禁不住哼了出来,陈子玉听到异样,马上问:“妈,你怎么了?”
齐苏愚镇定应对:“扭了一下脖子,没事,我睡了。”
放下电话,我加大抽插力度,肥臀被我撞得肉浪滔天。齐苏愚娇吟:“中翰,忘了跟你说,你可别射进去……”
我坏笑:“子河死了,子玉在时刻要人命的官场上闯荡,不如我射进去,让齐姐再怀一个,有备无患?”
齐苏愚笑骂,肥臀乱扭:“你胡说什么,不能射进去……”
我狂舔她耳垂:“舒服吗。”
“嗯,舒服。”
“跟你丈夫比呢。”
“比我丈夫强。”
“你还没回答我,现在你还委屈么。”我有了射精的冲动,狂风暴雨中,整张床都发出吱吱响。
齐苏愚摇臀:“下一次,你主动点,我就不委屈了。”
我亢奋不已,抓起她的头发,巨物猛烈抽插,肥臀受到了密集撞击:“啪啪啪……”
※※※
齐苏愚应该给我熬汤,我让她高潮了七次,这是了不起的成绩,我没想到这位外表端庄的公务员,竟然如狼似虎,问她还要不要,她都说要。每个姿势我都满足她一次,一共七种姿势,而我只射了一次。 第七次高潮后,齐苏愚没有再说“要”了,她如同散架一般瘫软在床。我没有困意,捡起地上的衣服和鞋子穿上,小声跟齐苏愚道别:“快天亮了,我回隔壁,你好好休息……”
“嗯。”齐苏愚用几乎是蚊蝇般的声音应我。 我得意一笑,离开了她的卧室,正要下楼,突然,我想到了孟惟依,鬼使神差地,我连续推开了两间房门,其中一间竟是孟惟依的卧室,我一眼就看到她撩人的睡姿,色胆熏心下,我放弃了离开齐家,悄悄地溜了进去。 灯光昏暗,孟惟依睡得很安静,天亮前正是人最熟睡的时候,我端详着孟惟依,这女人真是美到极点,我弯下腰,闻嗅那修长美腿和可爱的玉足,她体香把我诱惑得难以忍受,可能是跟齐苏愚做爱时只射一次的缘故,我的欲望没有丝毫消退,相反,巨物正迅速肿胀。 要不要调戏这大美人呢,我天人交战了片刻,最后还是禁不住诱惑,迅速脱掉身上的便装,光溜溜地爬上了孟惟依的睡床。她身上没盖东西,我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双腿,脱去了她的内裤。我其实并不担心孟惟依醒来,我和她之间已经有了两次交合,我相信我能控制这位大美人。 该插入了,我有点担心孟惟依的阴道不够湿润,可我一摸之下,那肉穴竟然很湿润,估计大美人在做春梦,不知道她在梦里跟谁亲热,我呼吸急促,巨物缓缓靠近肉穴口,试着捅几下,巨物便缓缓进入,我观察着孟惟依,做好控制她的准备,令我意外的是,巨物完全插到尽头了,孟惟依竟然没有醒来。 睡得真死,我暗暗好笑。 开始抽送了,我的巨物缓慢地肉穴里进出,我等待着孟惟依惊醒,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摩擦阴道,女人睡得再死也会醒来,我紧盯着孟惟依,很快,她醒了,呼吸急促,但没有睁开眼,双臂意外地抱住我的腰,下体缓缓迎合,我好奇怪,继续抽插,还加快了速度,孟惟依仍然没有睁开眼,她喘息,双臂紧紧抱住我。 我惊喜交加,这时,我听到了孟惟依的呢喃:“老公,稍微用力点……” 什么,我是你老公?我豁然明白孟惟依把我当做陈子玉了,可是,我巨物的体积比陈子玉大很多,孟惟依应该能感觉出来啊。 也许,孟惟依还在迷糊中。 我继续抽动,力量加大,湿润感越来越强烈,巨物在紧窄的肉穴里渐渐如鱼得水,孟惟依还是没有睁开眼,我俯下身子,握住两只巨乳,嘴巴咬了几口乳头,便吻上孟惟依的香唇,她热烈回应我,与我舌尖嬉戏,双臂还抱住我,抚摸我的背部,抚摸我的头发,抚摸我的脸颊,我吮吸她的手指,她竟然把食指伸入我口腔,一进一出,像做爱那样,下体更是骚浪地迎合我。巨物掀起了狂飙,啪啪声很响亮,孟惟依娇吟,纤纤食指从我嘴里滑出,双臂闪电般搂住我脖子,忘情耸动,嘴喷香息。 我欣喜若狂,又吻上了香唇,很香的嘴唇,估计是涂了防护唇膏之类的东西,她咬我舌头,然后被她用力吸着,不管我怎么抽插,她都吸着我舌头,直到发麻,可轮到我要吸她的小舌头,她却娇柔拒绝:“老公,别亲了,我想喊……” “我不是你老公。”我很不爽,心里别扭极力,虽然我喜欢孟惟依的迎合,但我不喜欢成为替代者,孟惟依把我当成了陈子玉,我咽不下这口气。 不料,孟惟依仍然坚持错误:“你是我老公,你是我老公……” 我有些恼火,巨物猛烈抽插:“我真不是你老公,你睁开眼看看。” 孟惟依嘤咛:“你逗我,你就是我老公。” 我纳闷了,用力拧巨乳:“我声音跟你老公一样吗。” 孟惟依娇柔喊:“一样,一样。” 我怒问:“你老公的东西有这么长,这么粗?” “有啊……”孟惟依撒娇,小蛮腰在扭动,大肉棒被夹得酥麻,可她仍然闭着眼。我叹气,埋头苦干:“好吧,我就委屈一下做你老公。” “我好喜欢,你用力……”孟惟依笑了,雪臂像蛇一样缠绕我身体,与我同时挺动,不时喊着“老公加油”,“老公厉害”“顶到最里面”的口号。我初始还能忍受,渐渐地火大了: “我说委屈暂时做你老公,不是愿意当陈子玉,我是李中翰。” 孟惟依把双腿盘上我腰间,娇滴滴大骂:“你不是那家伙,李中翰是大流氓,大色狼,啊……老公,我告诉你,那李中翰上次在酒吧包厢里欺负我,他射了很多进去……” 我哭笑不得,几乎是蹂躏式抽插:“你喜欢和他做爱吗。” 孟惟依急喘:“他不懂得尊重人……” 我勃然大怒:“我问你,你喜欢被他操吗。” 孟惟依放下双腿,剧烈扭动,还带着哭泣:“呜呜,我要来了,老公用力。” 我冷笑,抽插突然停止:“好吧,你不睁开眼,我就不动了。” 孟惟依嘤咛,扭了两下,终于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啊,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我老公,啊,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放开我……” 我欲火烧恼,巨物瞬间启动,如排山倒海般抽插,只有个信念,插死这个荡妇,孟惟依抱紧我,全身扭动:“不要,不要强奸我。” 我在进攻,疯狂地进攻,“啪啪”声很密集。孟惟依脸色微变,指甲陷入了我的肌肉中,目光迷离,阴道迅速收缩:“不能插那里……喔喔喔,我好难受,你能用力点吗……” 酥麻袭来,我打了一个冷颤,只能全力重插了,巨乳在我眼前晃荡,我嘶吼着,语带讥讽:“又骂我是大色狼,又叫我用力,很矛盾啊。” 孟惟依张开小嘴,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谁叫你插……插进去,啊……” 痉挛了,我和孟惟依都在痉挛,最后的冲刺很机械,我脑子一片空白,眼前物影重重,彼此都在喷射,我喷得再多也没她喷得多,我停止喷射了,她的暖流还在喷涌,说真心话,我服了,除了姨妈,我还没服过谁,这有原因,之前跟齐苏愚大战了两个多小时,这会真有点力不从心了。当然,对手也好不到哪去。 看着气若游丝的孟惟依一动不动,我紧张起来,听了听她的心跳,用手拍她美脸:“嗨,醒醒。”孟惟依眉头一蹙,嘤嘤道:“别吵我。” 此时应该天色放亮了,我纵有倦意,也不敢在这里睡下,赶紧地深呼吸,运了个内功,全身气爽有劲时,我跳下了床,迅速穿好衣服鞋子,回头吻了吻床上娇娃,马上离去。 出了齐家,我回到了隔壁的谢家,浑身是汗,裤裆发麻,我得洗澡了。 从谢家浴室出来,我恢复了平静,暗暗叹息,责怪自己是个性欲机器,没办法,我是海龙王,我遇见的女人都是极品。 拨了拨犹湿的头发,我大咧咧地,像在自家一样穿着裤衩来到厨房,喝了一大杯冰奶,谢家依然安静,都没人起床。我想去安慰谢安琪,赵鹤之死会令她多少有点伤感,剩下的事情也还有诸多麻烦,比如去单位办理丧事手续,抚恤福利……等等。 不过,转念一想,我还是去了翁吉娜的卧室,因为我要出国执行任务了,该交代的事情,该办的事情都要办好,即使牺牲在异国他乡,也不会落下遗憾,我心态很好,做好了最坏打算。 推开卧室门,翁吉娜和谢东国都在酣睡,我不想打扰人家睡觉,看看时辰,谢东国也还没到要醒的时候,我穿着裤衩来到床边,缓缓地躺下,躺在翁吉娜身边,倦意袭来,我半搂着性感迷人的翁吉娜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声惊呼惊醒,睁开眼,谢东国已坐在床上,瞪大眼珠子看我,我笑了笑,跟他打了个招呼,身边的翁吉娜也醒了,见我睡在她身边,她又是欢喜又是吃惊。 “中翰,你怎么睡在这,你什么时候来的。”翁吉娜媚笑着翻骑在我身上,悬空的美乳在睡衣里晃荡着,我握住其一,柔声道:“早上来的,不想吵你们,见吉娜姐睡姿可爱,就躺在一边看她,没想自己也睡着了。” 翁吉娜娇笑:“这叫有归属感。” “一定有事。”谢东国打了个呵欠,缓缓下床,眼睛瞄了瞄翁吉娜的大屁股。 美人在怀,温软香玉,我温情地与翁吉娜接了个吻,骚骚风情拂过我脸,她吃吃笑着扒下我的裤衩,低头含住了巨物,“两天后,我要去一趟香港,估计要去一段时间,我想去香港之前,把伯父托付的事办了。” “太好了,什么时候。”谢东国老脸兴奋,没有理会翁吉娜吮吸我的巨物。 我想了想,琢磨着把山庄外的事都处理了:“等会吧,今天伯父把工作放一放,把事情安排了,我先和伯母聊聊,你安排好了给我电话,地点最好是在她们家里。” 谢东国大喜:“好,好,那中翰别射了,留着好种子。” 翁吉娜嗔怒:“你费什么话,中翰的种子都是优秀的。” 我哈哈大笑,谢东国尴尬不已,被翁吉娜喷了一脸,他也不介意,连连点头称是,便欢天喜地的洗脸刷牙去了。 卧室里,翁吉娜不但用嘴,还用心去吮吸我的巨物,吮得坚硬发亮,媚眼飘来,小心盘问:“去香港办事呀。” 我早编好了应对:“是啊,市委组织下属县里的领导去香港考察。” “能不能带家眷去呀。”翁吉娜用舌头舔龟头,麻痒麻痒的。我笑道:“能的话,我就带吉娜姐去。”翁吉娜娇嗔:“带我这个老太婆去干嘛,带安妮去就好。” 我一声叹息,将翁吉娜拉上怀里,缓缓解开她的睡衣,她很机敏,没等我脱内裤,她已吞入了巨物,动作娴熟得很。 “喔……绝配,尺寸刚好。”翁吉娜风情万种,像捡到宝贝那样欢喜。 我抚摸她的玉乳,柔声道:“我妈说了,等我这次从香港回来,她就见你们,然后商量着让我跟安妮办个婚礼仪式,如果吉娜姐不反对的话,安妮就要嫁给我,我会好好待她,她以后就是碧云山庄的人了,当然,安妮想回来翡翠一品随时回来……” 翁吉娜兴奋道:“太好了,我昨晚还想着安妮怎么嫁入你李家的门。” 我笑了笑:“以后,我就要改口了,得喊你做妈。” 翁吉娜扭动肥臀,吃吃笑道:“乖儿子,称呼可以改,有些事儿可不能改。” “什么事。” 翁吉娜猛地耸动,香唇送来,不是吻我,而是咬我鼻子:“我让你装……” 我坏笑,巨物猛烈上顶,翁吉娜被我声东击西,顾不上咬我了,湿淋淋的肉穴快速吞吐巨物。我玩弄她的玉乳:“妈,聘礼少点,我给安妮的账户转了十亿。” 翁吉娜一愣,娇声埋怨:“见外了不是,你还跟我客气这些干啥,太多了。” “这礼数不能少,我妈喜欢安妮,我也喜欢安妮。”我微笑说,其实,这只是我的心愿,我想着万一在执行任务中出什么意外,这十亿也算是我对她们母女三人的一点抚慰,这点钱对上宁第一富豪来说,算不了什么。 “中翰,你和你母亲喜欢安妮就够了。”翁吉娜两眼微红,她能感受到我对她们的情感多么真挚。 这时,谢东国走了进来,他差不多已穿戴整齐,见我和翁吉娜缠绵,他一阵叹息:“哎,腻成这样,比情侣还像情侣,我妒忌得快疯了。” 翁吉娜娇笑,直起上半身,一边耸动,一边浪叫:“先别疯,拿我手机,帮我们拍几张,从后面拍,我要看看中翰的大棒棒是怎么插的。” 谢东国不敢怠慢,拿起梳妆台上的手机,调弄了一下,便对着翁吉娜的屁股拍照,嘴里嘟哝着:“莫名其妙,我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居然叫老公拍照,这叫什么事。” 翁吉娜不羁道:“是呀,你老婆现在给女婿干了,你怎么着。” 谢东国苦笑:“我还能怎么着,给你们拍照呗。” 翁吉娜见谢东国服软,颇为得意,娇笑着俯下身子,肥臀抛动,肉穴继续吞吐巨物:“中翰,我告诉你,其实东国很嫉妒你的,昨晚他想要,我没给他,气得他怪我只惦记你。” 我看向谢东国,笑道:“伯父,你冤枉伯母了,伯母根本没惦记我。” 翁吉娜柳眉倒竖:“谁说的,我真的惦记你。” 我挤挤眼:“那伯父就说对了,怎能是怪你呢。” “哈哈。”谢东国大笑,递来手机。翁吉娜一边接手机,一边撒娇:“你们两个欺负我。”手机照片里,我那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一只漂亮的肉穴拉得长长,仿佛随时要吞入,看起来很刺激。 不知是太投入的原因,还是为了避免尴尬,翁吉娜和谢东国都没提及赵鹤,我也不问,我对死人不关心。 谢东国离开不久,翁吉娜就得到了高潮,她趴在我身上休息了一会,意外地吐露了赵鹤的死因:“中翰,你不想问,我也要告诉你,警察说,赵鹤是跳楼自杀的。” “你难过吗。”我轻抚翁吉娜的背脊,揉她的大屁股。她幽幽一叹:“人说没就没了,是有点难过。” 我淡淡道:“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我从不避忌谈及自己的生死,我是海龙王,身怀内功,不容易得病,但我死过两回了,所以很坦然。 “你住嘴。”翁吉娜把手指插我嘴里,美目含怒。我笑嘻嘻转移了话题:“我能不能上苏东梅?” 翁吉娜哼了哼:“她年纪这么小,你好意思下手?” 我嬉笑道:“她发育很好,十二岁的女孩像十五岁,她妈妈同意了,苏东梅也不讨厌我。”翁吉娜温柔一笑:“既然程程同意,我没意见。” “安妮可能不同意。”我叹道。 翁吉娜欲言又止,突然,卧室门响起了轻柔的敲门声。 “笃笃笃” 翁吉娜扬声喊:“进来,敲什么敲,我和中翰当你不存在的……” 我没再意,翁吉娜也没再意,都以为是谢东国折返回来,可电光火石间,我感觉不对,这敲门声太温柔了,像女人敲门,而且,如果是谢东国的话,他直接进来就可以,没必要敲门,反正我们之间的事都摊开了,会不会是…… 我一惊,暗叫不好,正要起来,卧室门却已打开,两位美女站在门外,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哦,完蛋了,竟然是谢安妮和褚小贞,她们都穿着睡衣,都头发凌乱。 “妈。”谢安妮带着愤怒冲了进来,褚小贞却站在卧室外,眼珠子乱动。 骑在我身上,吞着巨物的翁吉娜惊呆了,她根本不知所措,我们都呆呆地看着谢安妮,她气鼓鼓地大声问:“中翰,你怎么能和我妈妈……” 很奇怪,美脸涨红的翁吉娜居然没有拔出巨物,也没从我身上下来,母亲的威严开始显现,柳眉一挑,冷冷道:“妈妈也是女人,妈妈也有爱男人的权力,告诉你安妮,你没认识中翰之前,我就认识他,跟他上过床,做过爱了,妈妈喜欢他。” 谢安妮一听,鹅蛋脸顿时煞白,娇躯气得发抖,胸脯急剧起伏,我暗暗叹息,这场面真不忍再看,我都不知道如何收场。正在这时,一个美人意外出现,她手持牙刷刷着牙,牙膏泡沫布满了小嘴,所以说话有点含糊不清:“安妮,你冷静点。” “我冷静?”谢安妮倏地转身,对刷牙美人大吼:“安琪,你早知道妈妈跟中翰在一起了,是不是?” 刷牙美女正是谢安琪,她朝我们挤挤眼,轻轻地点头,一滴牙膏泡沫滴在她白皙的胸脯上,她用小手擦了擦,却把半透明睡衣里的半只大奶子擦出来,我突然很硬,大胆地在几个女人面前挺动几下,翁吉娜媚眼如丝,娇吟曼妙,这下谢安妮更气了。我哭笑不得,姐妹俩都起得那么早,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谢安妮怒责谢安琪:“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谢安琪找来纸篓,把嘴里的牙膏泡沫吐掉,拿着牙刷敲到谢安妮的小巧鼻上:“你老公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他是万人迷,妈妈这么骚,能不被你老公迷住么。” 谢安琪的话遭到了翁吉娜的呵斥,也遭到谢安妮的怒斥,门外的褚小贞“咯吱”一笑跑开了,她昨晚一定在这里过夜。 “我……我也去找男人。”谢安妮顿足,正要跑开。 翁吉娜淡淡道:“你考虑清楚,人家中翰的妈妈已经准备跟爸爸妈妈见面,中翰的妈妈说了,她喜欢你,准备让你嫁进碧云山庄,中翰已经把礼金十亿转到你账户了……” 谢安妮突然看向我,眼珠子瞪大:“碧云山庄是你家?” “嗯。”我茫然点头。 谢安妮又问:“那几幢房子,像军事禁区的地方是你家?” “你去过?”我反问,谢安妮的表情令我莫名其妙。 谢安妮愣了愣着没回答。门外倩影一闪,褚小贞走了进来,她身穿吊带小背心,胸部虽然没谢家姐妹大,但身材相当苗条,她左手拿着一个纸包裹,右手比划着:“不是去过碧云山庄,是经过,我和安妮都见过那地方,当时我们一帮人坐那种小汽艇顺着娘娘江逆流而上,在上游尽头,见到了那几幢房子,环境好优美吔,有人说,那就是碧云山庄,大家都夸住在那里的人好牛逼。” 谢安妮跺跺脚:“就算碧云山庄是你的,你也不能跟我妈妈……” 我苦着脸,可怜兮兮道:“不跟都跟了,不做也做了,你说怎么办。” 褚小贞把手中的包裹往床头柜一搁,娇滴滴劝:“安妮别生气了,你听我说,你老公这么厉害,女人多点是正常的。” 谢安琪马上赞同,翁吉娜忍住笑,谢安妮似乎很听褚小贞的话,她撅撅小嘴,恨恨瞪来:“可那是我妈妈。” 褚小贞抱住谢安妮的胳膊,狡黠道:“翁阿姨这么漂亮,中翰哪会不动心。” 这话听得翁吉娜眉开眼笑,她扭了扭腰肢,不留痕迹地吞吐着巨物,玉臂一指床头柜,笑问:“小贞,那包东西是什么。” “钱。”褚小贞笑嘻嘻把包裹打开,里面全是一叠叠崭新的钱币,她跪上床,把这包裹钱递给了我:“中翰,这是我爸爸给你感谢,我家不富裕,就凑到三十万,感谢你让我爸爸从看守所出来,我爸爸说,等以后我们家宽裕了,再感谢你。” 我手臂一揽,把褚小贞揽在怀里,顺手把钱扔在地毯上:“这点钱我看不上眼的,你拿回去还给你爸爸,想要感谢我呢,就对安妮好,做安妮忠实的朋友,安妮想做什么你就帮她做,安妮想吃什么,你就买给她吃。” “嗯嗯嗯。”褚小贞感动得猛点头。谢安妮听我这么说,两只大眼睛眨了眨,怒气似乎消了大半。我语风一转,冷冷道:“还有,今天的事,你敢散播出去,我把你们全家都投进监狱。” 褚小贞“哎呀”一声,娇躯在我身上乱扭:“我疯了吗,我怎么会做这种损人害己的事,就算疯了,我也不会做的。” “这就好。”我换回笑脸,看向谢安妮:“安妮,你过来。” “不过。”谢安妮抖了抖香肩,很有性格地扬起了下巴。 我苦笑,对着谢安琪问:“今天你们怎么起那么早,不是都爱睡懒觉的吗。” “你问小贞。”谢安琪爬上床,朝褚小贞努努嘴。 褚小贞脸色大变,忙说对不起,我大为疑惑,褚小贞撒着娇,在我身边娓娓道来:“我起来小便,在浴室里看见了男人的衣服,我开始以为是谢叔叔的,后来看到浴室洗手台上有宝马车的钥匙,我就知道你来了,然后就跑回房间跟安妮说,安妮知道你来了,很高兴,就和我满屋子的找你,可是都找遍了,连天台都找了,都找不到你,最后,我们就来这里敲门了。” “原来如此,我太不注意了。”我叹息。 谢安妮一直在看着我,见我懊悔,她怒不可遏,猛扑上来,粉拳雨点般落下:“你现在还想着隐瞒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大家见我被打,居然都哈哈大笑,我就被打得惨不忍睹。谢安琪心疼我,急忙扯住谢安妮的睡衣:“安妮,别打了,妈妈不会跟你抢的,她只想偶尔爽一下,爸爸年纪大了。” 谢安妮一愣,停下了手,不过,还是鼓鼓的。褚小贞也劝道:“是啊,安妮,中翰是你的没人跟你抢。”她似乎也在向谢安妮表明立场。 翁吉娜幽幽道:“安妮,你想要妈妈跟你道歉么,那行,妈妈就跟你道歉好了。” 谢安妮有了面子,就顺势下了台阶,玉指一伸,戳到了我的鼻子:“算你有本事,都帮你说话。” 我柔声道:“我最大的本事,就是追到谢安妮,不怕跟你说,我妈妈放过重话,不准我再把女人招进碧云山庄,但对你是例外,我妈妈喜欢你。” 褚小贞笑嘻嘻问:“那你家里,是不是妻妾成群?” “没有妾,都是老婆。”我的回答引来一片娇笑。 谢安妮严肃问:“我生日那晚,那位给我红包的女人真是你妈妈?” “是的。”我猛点头。 谢安妮仍半信半疑:“怎么会这么年轻,你比我大好几岁,你妈妈却比我妈妈还年轻。” 一直神采飞扬的翁吉娜马上黑下脸:“安妮,你什么意思,妈妈很老吗。” “哈哈……”几个美人大乐,连谢安妮也笑了。 谢安琪狡猾,趁着场面混乱,她轻抬翁吉娜的肥臀,翁吉娜不好再霸占我,肥臀一抬,便脱离了巨物,躺倒在我左侧,我左臂一展,把她搂个结实,空出的巨物很快被谢安琪的肉穴吞没,可她没耸动几下,谢安妮再次发飙:“安琪,你干什么。” “你不用,多浪费。”谢安琪撇撇嘴,肉穴贪婪地吞吐着。 “谁说我不用。”谢安妮急忙脱掉内裤,粗鲁地推开谢安琪,自己迅速骑上大肉棒,小手握住巨物,对准她小肉穴坐下,连续几个深蹲,终于吞没了大肉棒,悠然的呻吟在房间里四处传荡:“啊……” 褚小贞夹了夹粉嫩双腿,乞求道:“安妮,我也要……” 我一看这阵势,知道一场肉搏大战不可避免,想起那次在伯顿酒店与谢安琪,谢安妮,褚小贞交手的战况颇为激烈,如今再加上一位如狼似虎的翁吉娜,我哪敢小觑,连续呼吸三下,默默运起了“九龙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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