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榴人士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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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 ※※※
我没有射给窦眉,只是满足了她。
我也没有射给查悦悦,为了感谢她,在值班室里的办公桌上干了她三分钟,准确地说,连三分钟都不到就征服了她,拔出巨物时,她如醉酒般看着我,惹人怜爱。
当然,一起值班的冯芷欣不会放弃沾光的机会,我用后插式把她的浪水搅了很多出来,对付她,我用时更长,超过了三分钟,不过,她看起来比查悦悦更惨,我把她抱上简易病床休息时,她气若游丝。
来到了妇科的B超室门外,我鬼鬼祟祟,左右张望着。此时夜深人静,B超室外半个人影都没有,我坐在门外的长椅上,运起“九龙甲”,竖耳偷听,里面的人不多不少,正是姨妈,小君,陶陶三位。
“妈,要不要这么麻烦呀,家里有产房,为什么不自己买个B超回家。”小君嗲嗲撒娇的声音好久没听,乍听之下,全身毛孔尽舒,如沐甘霖。
姨妈嗔道:“你懂什么,要买B超需要医师证明和各种手续,妈妈哪有心思弄这个,而且没培训过,机器买回来了,大家也不会用,美琪以前是护士了,连她都不会用。哼,你小君如果想学呢,那我就买回来。”
“我才不学。”小君嗲嗲说。
陶陶笑道:“个人买B超回家,很浪费的,没多少用处,它可不是照相机,经常用对身体有很大害处。”
“哦。”小君应了一声,陶陶随即要小君先躺上去,小君依言,似乎躺了上去,接着,她又嗲嗲问:“为什么这么晚才来照B超。”
姨妈道:“你大懒虫一只,白天十点以后才起床,下午医院人多,晚上来又人少,又不要钱,何乐不为。”
“妈妈好节省哟。”小君咯吱一笑。
姨妈嗔怪:“以为像你这样花钱如流水呀,你哥赚钱不容易,我们能省就省。”
陶陶帮腔说:“小君,你可要听你妈妈的话,山庄这么大,听说,你们一天的花俏好吓人的,大家省着点用,日子就过得幸福。”
小君据理力争:“我才没花什么钱,这个月就花两百多万而已。”
陶陶惊呼:“我的好小君,两百多万可是陶陶姐十年的工资了。”
“哎。”小君一声长叹,嗲嗲道:“最好大家都节省,我就不用节省,想花就花,无拘无束。”她话音刚落,B超室了响起了一片笑声。
我也想笑,其实,小君在山庄里花钱不是最多的一位,花钱最多的是姨妈,她比山庄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珍惜当下,从日用品,到衣服,香水,皮包,鞋子,饰品……哪怕是卫生巾,她都用世界品牌,用最好的。如今姨妈花钱基本不问我,她只要打电话给戴辛妮和章言言,这两位美娇娘就赶紧给姨妈转钱过去,每次都不低于三百万。
听说姨妈每月要美足三次,修手指甲三次,每一次要花五千,她已是超级贵妇了。
“看看小君的屁眼。”姨妈轻笑。
陶陶随即喊小君趴着,我听得心痒痒的,脑子里马上出现小君的小圆臀,不一会,陶陶说:“很正常,很健康,不过……”
“不过什么。”姨妈问。
陶陶吃吃笑道:“不过,肛交的次数最好能减少,不要太频密。”
“为什么呀?”小君嗲嗲问,可她这一问,就暴露了经常捅屁眼的信息,姨妈和陶陶都忍不住笑,小君撒娇,最后也跟着“咯咯”笑,听得我心痒难耐。
笑了一会,陶陶缓缓解释:“因为屁眼的肌肉比较薄,弹性不及阴道,如果做的次数太多,肛门括约肌的弹性就恢复得缓慢,久而久之就失去弹性,还失去敏感度,将来括约肌收缩得不快,会造成便水渗出来,同时,没敏感度了,肛交时就不那么舒服了。”
“啊。”小君惊呼。我也听得暗暗惭愧,以后性爱方面的知识还是要多听医生的,否则胡乱讨欢,只会埋下隐患。
“听见了没有。”姨妈娇斥。
小君的声音略有失望:“那以后做多少次适合呢。”
陶陶笑道:“我建议每月一次就行了,最多不超过两次,那样,既舒服又没后顾之忧。”
“知道了。”小君又乐了,每月能有两次弄屁眼,总好过没有。我在外边听得裤裆发胀,一想到小君的屁眼,就是这种感觉,可是,姨妈被科普了肛交知识,她多本不想再弄屁眼了,我不禁好生失望。
“小君,性爱还是要回归正统,口交和肛交都是铺助的性爱类型,不适宜过多。”陶陶叮嘱说。
小君咯吱一笑,嚷嚷道:“我羞死了。”
B超室里一片欢笑,陶陶接着说: “子宫和卵巢都很健康……”突然她“咦”一声。
“怎么了?”姨妈紧张问。
陶陶道:“好奇怪,小君的阴道口比一般女人多了好多肉。”
“是病变吗。”
陶陶笑说:“不是,是比别人多而已,很健康。”
“会不好吗。”小君问。
陶陶吃吃笑道:“当然好了,男人那东西进去时,这些肉就挤压和缠绕男人那东西,男人会觉得特别舒服,不过,也容易让男人射喔。”
小君嗲嗲说:“那我就放心了,他才不容易射。”
“哈哈。”又是一片欢笑。我听得满怀得意,只听陶陶接着说:“一般阴道口很少有这么肉的,如果是遗传,方姐你可能也是这样。”
“那看看我的。”姨妈焦急地催促小君下床,悉悉索索一会,姨妈似乎也躺了上去,好半天,终于传来陶陶的声音:“啊,真神奇,方姐这地方与众不同,层层叠叠,还螺旋式的,男人放进去会很销魂哦。”
“我没男人。”姨妈说。
可话音刚落,便惹得小君和陶陶大笑,笑什么,我一时也不明白,按理我和姨妈的事早已在山庄传遍,陶陶经常去山庄产房护理我的三个女儿,她应该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子宫和卵巢都很健康,上次我们院的妇科专家也说方姐体质好,完全可以怀孕。”陶陶说。
“妈,你要怀孕?”小君惊问。
“胡说,我只是检查身体。”姨妈脚斥。
陶陶的语气有点暧昧:“虽然说方姐适合怀孕,但想要受孕可不容易。”
“为什么?”姨妈问。
“你看……”陶陶很缓慢解释:“方姐的阴道和小君一样,都比较深,想要怀孕,男人那东西够长才行。”
“要多长,二十五公分够吗。”小君突然问,我一听,差点笑出来,她对我大肉棒的长度已了然于胸,B超室里响起爆笑声。
其实,陶陶也清楚我巨物的尺度,她嬉笑道:“够了,二十公分就足够,可是,很少华夏男人能达到十八公分的,我们华夏男人的家伙基本上十五到十七公分左右,当然,怀孕也不一定全靠东西的长短,但如果够长,怀孕的几率就大很多……”
我正听得入神,手机意外“滴滴滴”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这手机铃声犹如敲锣打鼓般刺耳,我急忙掏出手机接通,是周支农的电话,他用有力的语气给我暗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那人翘了。”
我眼看B超室的门打开,赶紧对周支农说:“好,我在家等你,你马上过来。”周支农应完就挂断了电话,我的心砰砰直跳,说实话,这消息在我意料之外,我虽然希望沈怀风死,但没指望今晚就能解决他,周支农没说是谁翘了,但我知道他说的是沈怀风。
“哥。”小君瞪大眼珠子看我。我微微一笑,走进了B超室。姨妈正穿衣服,她和陶陶都吃惊地看着我这不速之客。
“你怎么来了,妇科都能见到你,够稀奇了。”姨妈娇嗔,她的凤眼多迷人。我走过去,在姨妈耳边小声嘀咕,姨妈一惊:“真的?”
我点点头,随即搂住小君的香肩:“小君,我们回家做B超。”
小君想都没想就撒娇:“家里没B超。”
我坏笑:“谁说没有?”
一刹那,陶陶和姨妈都听出了弦外之音,她们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君没反应过来,小嘴默念几句,两眼一亮,也明白了,顿时笑得花枝招展,小粉拳一个劲地捶我:“咯咯,哥好坏……”
我确实想“操逼”了,因为我处于极度亢奋之中,沈怀风之死对于乔羽来说是一个致命打击,对我来说,却是天大的好消息,我现在迫切想知道沈怀风是怎么死的,是什么时候死的,是谁干的。
不少警车出现在大街上,寂静的夜空响起了凄厉的警笛声,我的宝马和姨妈的保时捷风驰电掣地驶回了碧云山庄。
小君很乖巧,一个人先回了永福居,我和姨妈则留在停车坪等候周支农,半支烟的功夫,周支农驾驶他的黑色大奔也驶入了停车坪。
月色很皎洁,我能清晰地看到周支农那兴奋又略带不安的神情,他平静告诉我五件事:第一,沈怀风是被近距离枪击的,地点就在伯顿酒店外的小车里,至于是谁杀的,周支农不知道,但周支农亲眼见到了尸体,见到尸体还有不少人;二,沈怀风被枪击的时间是一个小时前,也就是乔羽打电话给我之前,应该说乔羽打电话给我之前,就知道了消息;第三,黄超已被人抢走,伯顿酒店的现场一度失控,不过,双方一直克制,没有开枪,第五,伯顿酒店目前恢复了平静。
我很满意这结果,既打击了乔羽,也没令局势一发不可收拾,伯顿酒店没闹乱,也减轻了何芙的压力,“跟你的兄弟痛痛快快地去吃一顿,酒就少喝点,辛苦了。”我用力握住周支农的手。
“确实很饿,方姐,中翰,我先走了。”周支农笑笑,也不多言,马上驾车离去。姨妈赞道:“周支农是人才,就是放在国安和总参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呢。”我抱住姨妈,双掌各握住她左右两边臀肉,嘴上深情吻上,才吮吸了两口,姨妈便吐出我舌头。皎洁夜色下,她凤目自威:“好大胆子,这么重大的事情,你之前也不跟我商量商量。”
我柔声哄道:“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姨妈一听,整个人笑成一朵花似的,因为我这话有几层意思,“君”既是姨妈的名,也是君主的“君”,她女王凤仪,自然喜欢我尊她为“君”,另外一层意思,无非是想告诉姨妈,我有我自己的判断,我有我的政治主张。
姨妈本来就只喜欢强势男人,适当的强势和独当一面能令她更爱我,也令她对我充满信心,姨妈的娇躯在微颤,凤目里一片水汪汪:“晚点,我想要……”
“好,薇拉说有事跟我谈,我跟她谈完了就去你房间。”我也浑身颤抖,此时,我已硬得不能再硬,若不是想起要去乔若尘房间跟薇拉会面,我现在就抱姨妈回屋狂风暴雨。
姨妈眼珠一转,叹道:“她和你还能有什么事谈,无非是你想跟你上床,别太晚了,中午你已经跟她弄过了,再迷恋她我可要生气了。”
“知道啦,等会能不能叫小君一起。”我笑嘻嘻问。
“想大小通吃?”姨妈竟然这时候就媚眼如丝。 我爱得血脉贲张:“是一箭双雕啦。”耳朵一疼,姨妈娇嗔:“你想得倒美……”
※※※
心里还是蛮忐忑,不知道薇拉要跟我说什么,如果是要钱,就没问题,要多少给多多少,如果是做爱,那反而有点担心,对付薇拉绝不可能轻而易举,如果再加上一位凯瑟琳,至少要一个小时,那姨妈就会发脾气,小君也会发脾气。
哎!有点左右为难了。
洗完澡,我来到乔若尘的房间,已是十二点,乔若尘还没睡,圆领睡衣显得她的胸部异常高耸,躺着就如此高耸,迷人的蓝眼眸像湖水那样荡漾,灵气十足。我走过去,在她的长睫毛上吻了吻:“你妈妈呢。”屋子里就只有乔若尘一个人,连凯瑟琳都不见。
“她出去了,好像我爸爸找她有急事。”乔若尘的回答令我意外,乔羽今晚折戟,这时候找薇拉做什么,我心里暗暗着急,端详着乔若尘绝色的容颜,我居然找不出一丝她像乔羽的痕迹,相反,乔若尘像我,至少有六分像,听说男女之间相像就是夫妻像,好吧,我承认我自作多情了。
“乔羽真是你爸爸?”我爬上床,脱下乔若尘的袜子,捧起她的纤细玉足温柔把玩,一只放在我左脸颊,一只放在我右脸颊,冰凉冰凉的。乔若尘嫣笑,不露齿,幽蓝的眼眸在转动:“这问题,让我妈妈来告诉你。”
“凯瑟琳呢。”我轻嗅那脚趾间的清香,真的清香,我好想去舔,但有点担心我的口水污秽了这双粉嫩玉足。
“她疯了……”乔若尘轻叹,像冬雨般温柔。我一愣:“疯了?”
齐若尘抿嘴笑道:“她说这世界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做爱,她还说,想天天做爱。”
“她的话是真的。”我抓玉足的手都笑抖了。
“你跟凯瑟琳做了?”乔若尘的目光定格在我脸上,我想否认,但这没意义,乔若尘既然这么问,就一定知道我跟凯瑟琳做爱了,可是,如果承认,我又担心她嫉妒,多么美好的夜晚啊,我不希望我和她的之间刚建立的情愫给弄断,我感觉自己在谈恋爱,真正的谈恋爱,这种感觉,只有在戴辛妮和谢安妮身上有过。
我决定不回答乔若尘,捧起她的两只玉足,轻嗅她的足掌心:“感谢上帝赐予你这么漂亮的玉足,我好期待着哪天一边玩你的脚,一边和你做爱。”
“会玩腻吗。”乔若尘很小声问。我摇摇头,把两只玉足放在胸口:“玩一辈子都不腻。”
乔若尘转动蓝眸子,很诡异:“那我们现在交换,你玩我的脚,我含你那东西。”
“真的假的?”我大吃一惊,心脏砰砰直跳,这是难以置信的挑逗,乔若尘在挑逗我,她主动要含我的大肉棒,我瞪着疑惑的双眼,将信将疑。
乔若尘竟然很平静:“我是认真的,但你不能做那事,伤还没好之前,我不能给你。”
“没问题。”我放下玉足,马上脱掉短裤,露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龟头闪亮,跃跃欲试。不过,我很快就犯难了,如何既让乔若尘含住我的大屌,又能玩她的玉足呢。
我想到了侧身六九式,可乔若尘无法侧身,一侧身就会压疼她胸口伤处;我还想到了女上男下的六九式,可依然不行,乔若尘无法趴着。无奈之下,我放弃了玩弄玉足的打算,反正什么时候都能玩,现在就先让乔若尘含我大肉棒。于是,我跨上乔若尘的身体,屁股悬空在她胸上,巨物伸到乔若尘的小嘴前,她尽量张开小嘴,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大龟头。
仿佛花蕾包裹花茎似的好看,这让我想起学生时代,那些女同学吃雪糕的样子,乔若尘依然保留着纯情女孩的气息,她还只是个高中毕业生。
我见到了无辜的眼神,湛蓝如海的眸子停止了转动,呆呆地望着我,弄得我怜爱大盛,不知是继续把巨物深入,还是退出来。正犹豫,乔若尘用纤纤双手握住巨物,主动吮吸起来。哦,我的上帝,她还懂盘旋粉红的小舌头,酥麻感闪电般袭遍全身,我的双腿在颤抖。
赶紧地跪好,免得屁股落下会压疼美人,手扶着床头,腰臀自然挺动,巨物在乔若尘的一双玉手和小嘴间滑动,狰狞的血管似乎会磨破娇嫩的樱唇。
“好吃吗。”我挤挤眼。
香腮鼓起的乔若尘眨了眨大眼睛,我柔声问:“摸不到你的脚,我能摸别的吗。”
乔若尘愣了愣,又点了点头。我大为欣喜,手臂缓缓垂下,握住了鼓鼓的胸脯,准确地说是右胸,好结实,隔着睡衣就能摸到结实的胸脯,这是我第一次摸乔若尘的胸部,好大,好结实,少女的乳房永远是结实的,可惜,隔着一层睡衣,我多想见识一下她奶子的庐山真面目。
我轻轻揉动手指头,乔若尘红扑扑着脸,一口一口地吮吸巨物,我舒服得脚趾打颤,禁不住捏住了她的激凸,乔若尘蹙眉,轻轻摇头,我不敢捏太用力,轻声说:“跟小君一样大。”
乔若尘羞涩地笑笑:“你给我吃精液,我给你摸。”
我用大龟头温柔摩擦她樱唇:“早上你已经吃过,就不要吃太多,保持每天一次,对你反而更好,我知道你急于想恢复身体,有句话说,欲速则不达。”
乔若尘伸出粉红的小舌,轻舔着:“早晚一次,效果可能更好。”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已是美人的央求了,我微笑点头:“好吧,但你用嘴含是含不出来的。”乔若尘一听,马上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兴奋道:“我叫小君过来。”
我心想等会和姨妈小君3P,这会她过来跟我做爱不是很合适,可乔若尘已经拨电话了,我一时不知道如何阻止,正头大,房门突然推开,可爱的凯瑟琳像只鸟儿似的跑了进来:“中翰……”
“凯瑟琳。”我大喜,收起巨物离开乔若尘,从床上滑落,抱住了性感朝气的凯瑟琳,她穿着小背心和短热裤,身材火辣得令我浑身燥热,一抱住她,巨物就顶住了她的小腹,她羞红着脸,晃着瀑布般的金发,好不得意:“我吹了头发,是美琪帮我吹的。”
“真美。”我由衷夸赞,捧起一缕放近鼻尖闻嗅,眼睛的余光瞥见床上的乔若尘瞪过来,那是绿莹莹的眼光,我大吃一惊,赶紧与凯瑟琳分开,耳听乔若尘的阴笑:“好像是在热恋喔。”
凯瑟琳扭头看过去,大声道:“不错,我已经爱上他了。”
我很想说“我也是”三个字,可看着乔若尘绿莹莹的眼眸,我心里一阵阵发怵。乔若尘飘我一眼,一把抓起丝毯盖上身,冷冷说:“我困了,你们出去吧。”
“不吃精液了?”我陪着笑脸问。
乔若尘把头扭开,不耐烦道:“不吃了,出去,出去。”
我和凯瑟琳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起走出了乔若尘的房间,凯瑟琳旋即拉住,就往她房间拽,我拉住她,可怜兮兮道:“若若生气了,她在嫉妒。”
“我知道啊。”凯瑟琳爽快道。
我很为难的样子,轻轻抱住凯瑟琳的小蛮腰,在她粉红的小脸上亲了一口:“那我先回去哄她,等会我去你房间找你。好么,凯瑟琳。”说到最后,我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这时候的乔若尘不但不能得罪,还要讨好她,因为她处于身体的恢复高峰期,如果她深受打击,以她极端的性格,我很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凯瑟琳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她没有丝毫不满,微笑点头说:“一言为定。”说完了,还催促我进去,自己则转身跑回房间。多好的女人啊,我不禁感慨,对凯瑟琳的喜爱更甚,怪不得所有人都喜欢她。
重新进入乔若尘的房间,她有些意外,绿莹莹的眼眸换回了湖蓝色,我微笑着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两只散落的袜子,不用猜,一定是乔若尘刚才扔的,我可以想像得到她扔袜子时的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嗨,袜子怎么跑到地上了。”我笑嘻嘻爬上床,放好袜子,我抱住了乔若尘,因为她身有伤,所以她的床垫是全世界最软的,这种床睡觉不舒服,做爱却很享受。我躺上去,温柔地把乔若尘抱住怀里,感觉她就像一只小鸟。
“我睡觉了,麻烦你走开。”乔若尘微侧身子,语调很脆,似乎很不愿意我抱她,但她此时弱不禁风,我要抱她,她也无法拒绝,我柔声问:“我去哪里。”眼光一下溜进了她鼓鼓的胸部,那肌肤像牛奶一样白。
“你爱去哪就去哪。”乔若尘嘟哝,好像又没有多大的不满,我用最温柔的话语说:“我想留在这里,看看你,陪你说说话。”
“我不想说。”齐若尘微微挣扎了一下,触痛了伤口,她只好不动了,蹙着眉,让我抱着,我有一种幸福感,就像初恋女孩半推半就让我抱的那种感觉,特幸福。
“若若,我想给你说个故事。”我轻轻吻了一下她雪白的后颈,少女的体香多么沁人。
“不听不听,我要睡觉。”乔若尘很不耐烦。
我不为所动,用低音娓娓道来:“是小君的故事,还是吃面条流鼻涕的故事。”顿一顿,我瞄向乔若尘,她似乎在听,我暗暗好笑,轻轻嗓子,接着说:“后来小君也发现了自己吃面条时,会不小心把鼻涕吃进肚子里,这恶心,多糗,小君哪敢声张,她注意了,经常有小手绢在身,时不时搽鼻涕,避免被吃到嘴里。”
“有一天,小君又感冒了,鼻涕猛流,搽都搽不及,刚好我妈妈做了肉酱面,小君最爱吃了,她准备好了三条手绢在桌边,一边吃面条一边搽鼻涕,可是,她鼻涕太多,很快她三条手绢都不够,那怎么办呢,小君就用袖子搽,她左手拿碗,基本都是用右边的袖子搽鼻涕,吃一口面条搽一下,她右手拿的是短筷子,是我妈妈专门买给小君的,小君吃得欢,搽鼻涕也搽得欢,一不小心,两根筷子头给搽进了小君鼻孔里,痛得她哇哇大哭……”
“咯咯……”乔若尘大笑。
我接着说:“奇怪的是,两根筷子插在小君的鼻孔里,居然没掉出来……”
“哎哟,好疼,咯咯……哎哟,笑死我了……”乔若尘的娇躯在我怀里不停扭动,但触到了她的伤处,她露出痛苦状,那是一边笑,一边蹙着眉头。我抱住她的小蛮腰,手臂不时蹭到她的结实的胸部。
“讨厌,你弄疼我伤口了,哈哈……”乔若尘用手擦眼角,泪珠儿都笑出来,显然不是装的。
“伤口在哪,我看看。”我趁着乔若尘开心,大胆地抓住她的胸部,她触电般颤了一下,没有拒绝,脸儿还在笑。我得寸进尺,索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掌潜入她的睡衣里,握住了两只真实的玉乳,啊,我的上帝,乳房傲挺,跟我第一次摸小君的乳房那样令我震撼,上帝多么仁慈,把最美好的东西都给了乔若尘,滑腻又结实的手感不是隔着意料所能比拟的,那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极品,我紧紧抓住不松手,呼吸急促。
乔若尘嘤咛,她想反抗和挣扎很徒劳,玉乳被我掌握,她也只能无可奈何,嘤嘤娇喘:“你是想看伤处,还是趁机……”
“都想。”我笑嘻嘻承认。
“你不要趁人之危。”乔若尘的气息有点紊乱,我的手在她睡衣里握她的乳房,她却在睡衣掰我的手指头,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是脑袋不停往后靠,与我脸颊摩挲,丝一般的秀发散发少女的体香,很浓郁,很诱人,我的双手握得更紧,嘴里喃喃道:“这不叫趁人之危,这叫把握机会。”
乔若尘急道:“不要用力,左边轻点,你弄疼我了……”
我放松了手力,轻轻地揉搓,乔若尘娇躯颤抖,我动情不已,看着雪白粉腮,我几乎魂飞魄散:“对不起,要不要跟我亲嘴?”我把嘴边凑过去,鼻子蹭到了她的耳根,她颤声拒绝:“不要……”
我坏笑:“跟我亲嘴,我明早给你吃精液,早晨的精液最新鲜。”
乔若尘想了想,红着脸道:“你说话算数。”
“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大喜,脑袋伸过去,在乔若尘不情不愿下,含住了她的樱唇,那是温柔的吮吸,我醉了,把她的娇嫩樱唇吻得湿漉漉的,偷看她,她却是瞪大眼睛看我,眼眸幽蓝,透着丝丝诡异,我柔声叫她张开嘴,她不依,我手上用劲握她的右乳,乔若尘禁不住张嘴呻吟,我趁机把舌头卷进了她的小嘴,一阵狂吸,少女的唾液被吸了好几口落肚,再偷看她,她已闭上眼睛,吐气如兰。
我突然如做梦般,脑子一片空白,朦朦胧胧间,我仿佛置身一处亭台楼榭,周围假山园林,鸟语花香,我怀里抱着一位绿衣锦袖美人,不停地亲嘴,美人像极了乔若尘,她一边温柔回应我,一边娇喘:“大将军,这里不行,会被人看见的,晚上来我寝宫……”
我欲火焚身,不为所动,手里紧紧抓住美人的绿衣,就要强行求欢,忽然,远处有人叫喊:“公主,公主……”
怀中的美人一惊,奋力推开我,一溜烟跑开了……
我猛地睁开眼,原来是个幻觉,我的嘴仍然含着乔若尘的樱唇,她也睁开了眼,安静地看着我,蓝眸子里饱含着异样,还略带着一丝欣喜,我松开她的樱唇,咂咂嘴,很贱地问:“乔若谷有吻过你吗。”
我原以为乔若尘会生气,谁知她温柔摇头:“人家很正直的,我从来没有和别的男生接过吻。”
“那他有拉过你的手吗。”我继续口贱,其实乔若谷和乔若尘感情笃深,哥哥拉妹妹的手再平常不过了,我以前就经常拉小君的手,如今问得如此白痴,我自己都觉得好笑。
更糟糕的是,乔若尘脸色微变,她柳眉轻挑,一边掰我握住她奶子的手指头,一边冷笑:“有啊,他还摸过我胸部,摸过我屁股,我全身上下都给他摸过了。”
我暗暗叫苦,知道惹怒了美人儿,心里明知她说赌气话,我依然大吃飞醋,也跟着赌气:“他能摸,我也要摸,就摸屁股。”说着,腾出一只手要扯乔若尘的睡裤,她一急,竟然咬我的手:“不要摸,不要摸……”
我露出狡黠之色:“给我摸屁股,我明早给你吃精液,早晨的精液最新鲜,最有营养。”
乔若尘一怔,收住了牙齿,犹豫半天,淡淡道:“摸屁股就摸屁股,你不要摸其他地方。”
我坏笑应承,扯下乔若尘的睡裤,一手掌抱住了雪白的小肉臀,轻轻摸来,细腻如脂。乔若尘嘤咛,羞得不可方物,来不及细看,硬得厉害的巨物弹出,顶在了股沟里,乔若尘回头,眼神严厉,我讪笑,哪敢乱来,马上移开巨物,色迷迷地把嘴凑过去,乔若尘把粉脸移开,我嘿嘿怪笑:“和我亲嘴,明早给你吃精液,早晨的精液最新鲜……”
乔若尘居然对我的无赖没有生气,她偎依在我怀里,长睫毛眨动:“你帮我妈妈做一件事,我什么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说,什么事。”我笑嘻嘻着揉捏滑腻的大奶子,真想掀起她的睡衣看个究竟,乳头很细小,感觉像绿豆般大,像没发育的小孩,比黄鹂的奶头还细小。
“你先答应,啊,你能不能不要搓……”乔若尘又掰我的手指头了,她的手很纤细,一点力气都没有,可我知道,这纤细的手非常危险,一旦她恢复了体力,她手中的飞刀比一般人拿枪更可怕。
我苦笑:“哪有先答应的道理,万一你叫我死,我怎么办,我不怕死,我怕小君伤心,你乔若尘可以不爱我,可以不伤心,但山庄里好多女人会伤心。”
“哎!”乔若尘幽幽叹道:“看来你是不答应的了。”
“你先说说。”我把手抽了出来,将乔若尘的睡裤拉上,欲望在迅速消逝,怀中的美人再迷人,我也失去了兴趣,母女俩犹犹豫豫,要我帮忙的事多半很难,掺杂了交易,我和她的感情不再纯洁。
乔若尘扭头看我,见我下了床,准备要离开,她有点意外,我帮她穿袜子时,她突然小声说:“妈妈想你和她一起出国执行任务。”
“出国?执行任务?”我以为耳朵出了毛病。
面对我的惊讶,乔若尘嗫嚅着。
就在这时,房门推开了,薇拉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两件套薄如蝉翼的睡衣,性感却不做作,这是西方女人特有的气质,换成华夏女人这么穿,会很淫荡。薇拉走到我面前,用食指勾住我下巴,妩媚道:“我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幸好你没对若若做什么,否则……”
“妈,你真漂亮。”乔若尘朝薇拉挤挤眼,似乎在传递某种信号。
“薇拉姐,你真漂亮。”我怔怔地看着薇拉,完全被她的美色所倾倒。巨物在肿胀,我在被迷倒的一瞬间,莫名其妙地清醒过来,咧嘴一笑,柔声问:“听若若说,你去乔羽那里了,我还以为你不会这么快回来。”
薇拉抿嘴一笑,瞬间满室生春,她转身走到镜子前,扭扭腰,撅撅臀:“回来好一阵子了,放心,我不是跟乔羽幽会,我和他曾经有夫妻之名,那是为了方便工作,我们从来没有夫妻之实,我知道你怀疑,我很在乎你怀疑,所以,我以我两个女儿的幸福起誓,我跟乔羽没有任何特殊关系,他没有碰过我一根手指头,若若不是乔羽的亲生女,至于若若的父亲是谁,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
“你希望我和你一起出国执行什么任务?”我很平静,我几乎可以猜到谁是乔若尘的父亲,但我不想猜下去,我甚至不想知道答案。
薇拉关上窗子,缓缓地在房间里徘徊,在我眼前徘徊,思索了很久,她终于在我跟前驻足蓝眼眸里异彩闪耀:“中翰,其实我很强大,我干特工这行从来没有害怕过,可上次铩羽而归,我的信心一落千丈,但我必须完成这个任务,我必须把那个情报弄回华夏,这个情报对华夏至关重要。”
我默默点头。
薇拉深深一呼吸,突然抱住我 :“我刚才搬去了德禄居,屠梦岚就住在我隔壁,我们曾经是最信赖的战友,可惜时过境迁,屠梦岚就算恢复了身体,她也不可能和我一起远赴海外执行任务,你妈妈更不可能,除了她们,我如今最信任的人就是我两个女儿。”
顿了顿,薇拉用多情的眼神,最真挚的语气说出了三个字:“还有你。”
“今晚薇拉姐打算跟我商量的事情,就是希望我和你出国执行任务?”我抱住薇拉,让她鼓鼓的胸部紧贴我胸膛。
“嗯。”薇拉轻轻颔首:“准确地说,是为了你的国家获得一份绝密武器情报。”
“我妈知道你的打算吗。”
薇拉露出不满的表情:“如果她知道,我敢肯定她百分百反对,她当然会知道,我要先等你同意了再跟她商量。”
“你有其他人选吗。”我叹息,我几乎可以肯定姨妈会反对。
薇拉目光凛然:“没有了,本来有的,可他死了。”
“谁?”我大感好奇,忍不住问,我以为问了也白问,薇拉要么不说,说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没想到薇拉没有丝毫犹豫,马上就告诉了我:“乔若谷。”
“乔若谷?”我大吃一惊。
薇拉扭转头,看了看乔若尘,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你大概想不到,乔若谷虽然年纪轻轻,但已是总参的高级领导,我假死的事情,你们整个国家就只有他知道,我只和他单线联系,连他父亲乔羽也不知道他儿子是我的联系人。”
“乔若谷死了,我现身是迟早的事情,何况我知道若若受伤了,乔若谷是若若在华夏的唯一保护人,没有乔若谷,我不可能把若若放在华夏,不可能把若若放在乔羽家,认识你之前,我只相信乔若谷一个人。”
薇拉道出了惊人的真相,我惊叹不已,原来薇拉把乔若尘托付给了乔若谷。
床上的乔若尘笨拙地坐了起来,她有些激动:“现在你该知道乔若谷对我多有重要了吧。”我轻轻点头,温柔地抚摸薇拉的背脊:“就我们两个去?”
薇拉微笑:“是的,就我们两个去,孔翔知道这件事,他很赞同。”
我心一动,慎重问:“还有谁知道薇拉姐的打算?”
“还有一位总参部长知道。”薇拉扭动娇躯,两个大奶子悄悄磨蹭我的胸膛:“现在,你也知道了,如果你不跟我去,我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去,多大的危险我只能一个人扛着。”
“妈。”乔若尘欲哭。 我哪受得了这种激将,顿时满腔热血:“只要我妈妈同意,我就去。”
话音未落,房门又一次打开,赫然是姨妈。我和薇拉赶紧分开,姨妈的打扮没这么暴露,她一身黑色练功服,英气逼人,开口就令我震撼:“我原则上同意你跟薇拉去执行任务,军人就是为国效力,军人的家属也应如此。”
“妈。”我惊诧不已。 薇拉则惊喜不已。
姨妈走到我跟前,平静说:“孔祥早跟我谈过了,他支持你。”
我恍然大悟:“哦,怪不得你们游说我进总参,原来你们早早算计好了。”
薇拉激动道:“月梅,真的吗,你真的同意中翰进总参?”
“嗯。”姨妈抿嘴微笑,没有丝毫牵强,她真的同意我跟薇拉出国。可是,对于特工的工作我很陌生,我能行吗,能帮助薇拉完成任务吗,我不停问自己。
“什么时候去。”我心跳加速,脸上还装着很沉着的表情,仿佛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
“三天后。”姨妈说。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安静得有点渗人,三个女人都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首长,你的兵李中翰接受这个光荣的任务,并保证完成任务。”
姨妈没有笑,她表情很平静;薇拉也没有笑,她眼泪浸满了泪花;唯独乔若尘咯咯笑了,我还没有见过她笑得这么动人,这么纯真。
姨妈严肃道:“表面上,只有你和薇拉一起去加拿大执行这次任务,实际上,我们总参,以及我们整个北美情报系统都配合你们这次行动,甚至出动最新型的潜艇在外海配合你们,可以说,这是我国情报史上最大的一次行动,目的就是尽力保障这次行动成功,不惜一切代价的成功。”
“不惜一切代价?”我愕然,字眼我是能推敲,隐隐地,我感觉到了一丝不祥,我试图从姨妈的表情里看出危险的迹象,不过,姨妈一直淡定平静。
“对,这情报对于我们国防建设非常重要,为了保证成功,找一个不是情报系统的人去执行这个任务更安全,更可靠。”姨妈说。
“明白了,需要做什么准备吗?”我挺直了腰板,事到如今,我不再考虑去不去的问题,而是考虑如何准备。
姨妈颔首,语气轻松:“当然需要准备,你暂停所有县里的工作,以及县纪委的工作,全力准备,文燕会辅导你。”
“不需要太紧张,放松就行。”薇拉笑了笑。
“我不紧张。”我回以微笑。
薇拉满意点头:“就是你这份镇定,才让我决定要你加入。”
姨妈对薇拉说:“宝儿,明天你哪都不要去,总参总部来人确定计划,顺便……”
说到一半,姨妈红着脸没说下去,她一直爽快,很少话说一半不说一半。薇拉好奇问:“顺便什么。”
姨妈狡黠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卖关子。”薇拉撇撇嘴。
姨妈白了薇拉一眼,抓起我手:“走了。”
薇拉就是不愿意也没办法,她眼睁睁地看着姨妈将我拉走,到门口时,居然见到凯瑟琳,她更不敢从姨妈手中把我夺走,我对凯瑟琳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她跺了跺脚,气鼓鼓地推开乔若尘的房间,走了进去。
姨妈看在眼里,刚走出永福居,她就悻悻瞪着我说:“别和小君以及其他人提这事,山庄里,除了凯瑟琳和乔若尘,以及我,薇拉,屠梦岚,柏文燕之外,一概不能知道这件事,一来不影响大家的情绪,二是保密。”
“知道。”我把手臂搀进姨妈的软腰。
姨妈阴阳怪气问:“乔若尘还是处子?”
我一愣,讪笑:“应该是吧,我没有……”
姨妈斜眼看我,冷冷叮嘱:“这两天跟她做了,这么大的秘密,必须谨慎,她跟乔羽毕竟有一点父女感情的,万一她把计划透露出去……你跟她有了夫妻之实后,她的心会更向着你。”
“好。”我恭敬回答。
姨妈突然甩开我的手臂:“虽然很晚了,但你现在去翡翠一品,谢安妮还是高兴的,我喜欢谢安妮,你去陪陪她吧,等你执行任务回来,我亲自和大家提议,把谢安妮安置进山庄。”
我大感意外:“不是说好一箭双雕的吗。”
姨妈淡淡道:“小君玩游戏正玩得起劲,我没喊她,另外,我要跟屠梦岚商议此事的细节,屠梦岚和柏文燕还没睡,她们正等着我。”
我轻轻叹息,知母莫若儿,尽管姨妈找了冠冕堂皇地的理由拒绝我期待已久的3P,但我知道姨妈真实的内心感受,她送儿子上前线,哪里还有心思3P,如果我没猜错,此时姨妈的内心正在煎熬,她一定很矛盾,很难受,把我赶去翡翠一品,完全是她内心写照,她不爽,就不希望我在山庄里跟某个美娇娘开心,特别是薇拉的一家子。
我很“知趣”,在车里换了一身便装后,便驾车离开了碧云山庄,趁着夜色向翡翠一品开去,路上我给凯瑟琳打了电话,道了谦,她没什么怨念,她和乔若尘一样,目的是为了劝我答应跟她们的母亲去加拿大执行任务,按正常追求,我不会这么快把凯瑟琳追到手,我答应凯瑟琳,等我执行任务回来,一定带她去探险,看一看“公主宝藏”。
来到翡翠一品外,我意外发现有一辆黑色小车停在翡翠一品外的大街上,我驾车缓缓靠近,见小车里有位年轻人,有点印象,我知道这是周支农的人,“怎么还守?”我扬声问。
年轻人恭敬道:“李书记好,这是周哥的命令。”
我笑了笑,在车前储物箱里搜索了一下,搜到几万现金,拿纸巾盒装着,从副座车窗,把钱扔了过去:“拿去喝酒。”
年轻人瞪大了眼珠子:“这……我不好拿,这太多了,谢谢李书记了……”一边说,一边要把钱递回来。我笑道:“拿着吧,这是我私下感谢你的,不用跟周支农说。”
“谢谢李书记。”年轻人尴尬一笑,还是把钱收下,我告诉他不要再守了,回家早点休息,年轻人忙点头,正要离去,我随口问:“对了,陈子玉离开后,回来了吗。”
“出去了,没有回。”年轻人说。
我说了一声谢,随即驾车进入了翡翠一品,刚停好车,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电话,我接通一听,竟然是刚才那位年轻人,他焦急道:“李书记,陈子玉回来了,正通过小区大门……”
“他一个人?”我有些意外,这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陈子玉竟然来这里,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不去处理吗。
“还有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年轻人说。
“谢谢。”我马上挂掉电话,心念疾转,迅速离开停车场,躲在住宅大楼的大厅角落观察,不一会就见到有小车来,那车没有进停车场,而是直接开到大楼下,与我只有七八米的距离,车灯刺眼,我却一眼看清楚了小车里的两人,那是陈子玉和孟惟依。
孟惟依下车,陈子玉留在车里,两人挥手道别后,陈子玉驾车缓缓后退,很快就离开了。我欣喜若狂,盯着孟惟依,她穿着时髦的连衣裙,正婀娜地走进一楼大厅,径直朝电梯走去,脚下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在她摁开电梯门的时候,我鬼魅般跟上,与她一起进入了电梯。蓦然出现,把孟惟依吓得不轻,她尖叫一声,花容失色。
电梯门徐徐关上,我摁下楼层键,一脸奸笑:“孟小姐,见到你真高兴。”
“怎么是你。”孟惟依用皮包挡在胸前,整个人缩到电梯的最尽头。我上下打量她,好惊叹她的美色:“我女朋友就住在这。”
“我说你怎么跟着我。”孟惟依惊恐地看着我,我理解她的恐惧,深夜的电梯里,见到一个曾经侵犯过她的男人,不害怕就怪了。
我一步步逼近:“没跟着你,我可不是变态色魔,我也刚到。”
孟惟依没有再说话,两只迷人的大眼睛警惕地注视着我,气氛有点怪异。我打破沉默,微笑问:“齐关长好点了吗。”
孟惟依还是沉默,我的笑容慢慢在凝固,表情很僵硬,语气变得很冷:“我问你的话,你要回答的。”
“好点了。”孟惟依似乎打了个冷战。
“这时候她睡了吗。”我又问。
“睡了。”孟惟依回答。
我笑了,我得了我要的答案,如果齐苏愚没睡,那她一定在等孟惟依,我就不敢对孟惟依放肆。我露出一丝狰狞:“昨天不好意思,我喝多了……”
“我不想再提。”孟惟依打断了我的话,我阴阴一笑,将瑟缩的孟惟依抱在怀里,电梯恰好到达顶层,我将孟惟依拉出电梯。周围万籁寂静,光线柔和,挣扎中的孟惟依再次被我搂在怀里:“昨天很美妙,我想重温一次。”
孟惟依花容失色:“你不要这样,要是让陈子玉知道了……”
我奇怪问:“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呢,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孟惟依压低声音,惊怒道: “李中翰,你别逼人太甚。”
“谁叫你这么迷人。”我笑得很奸诈,寻思着,她压低声音,就证明她不愿意声张,我要好好利用。心念至此,我更大胆,已经在揉孟惟依的翘臀,连衣裙里,女人香扑鼻,孟惟依算是身材高挑了,在我怀中,依然像小羊羔,因为我很强大。
孟惟依颤声哀求:“别这样……”
我寻觅香唇:“我就要一下,我喜欢你。”
孟惟依的脸蛋左右闪避,挣扎的力量也跟着大了起来:“子玉的妈妈可能还没睡,她情绪波动很大,万一子玉在路上给他妈妈打过电话,他妈妈就知道我来了,我如果久久不进门,她会出来查看的。”
我一愣,似乎觉得孟惟依的话可信度极高,我叹息,松开了孟惟依:“好吧,到嘴的肥鸭跑掉了,你进去吧。”
孟惟依疾步走到齐苏愚的房门前,手忙脚乱地打开手袋,估计是找钥匙。我突然又逼近,诡笑道:“等等。”孟惟依惊慌地看过来,我看了看她的修长玉腿,色迷迷说:“至少把你的内裤给我。”
“你……”孟惟依羞怒交加。我掀开她的裙摆,阴笑道:“你不给,我就自己脱。”孟惟依大急,拨开我的手,压低声音道:“你不要碰我,我脱给你。”说着,把手袋放在下,撅臀抬腿,很迅速地脱下了她的内裤,犹豫一下,递了过来。
拿着温暖的小丝物,我欲望勃发,巨物发胀,放近鼻子闻一闻,那股香骚并存的味道真是无比的诱惑,我脱下休闲裤,露出狰狞巨物,一把抓孟惟依的小玉手按在巨物上:“摸一下,我就放过你。”
孟惟依惊惧不已,不知是怕我,还是怕巨物,她刚摇头,我就恶狠狠地催促:“快点。”孟惟依无奈,只能微张五指,轻颤着摸了巨物一下,就马上收起手掌。
我无法克制了,昨晚在酒吧我就胆敢干了孟惟依,如今我岂能被她的一句话吓到,别说房间里只有齐苏愚,就是陈子玉在房里,我也不会放过孟惟依,刚才只不过玩了一个小花招,轻易地骗得小内裤一条,没了内裤的阻碍,我插入容易得多。
孟惟依预感到危险,她想摁门铃,可我反应更快,闪电般把孟惟依压在墙壁,单腿顶入她的双腿间,一手压制她的娇躯,一手掀起她的裙摆,巨物迅速贴上雪白翘臀,从股沟了插入,不费吹灰之力就插入了孟惟依的肉穴,她的反抗一点作用都没有。
娇吟一声,孟惟依首先想到的不是挣扎反抗,而是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巨物深入,满满占据了她的阴道,啊,好紧,却又很滑,黏液很多,我舒畅地抽插,孟惟依初始腰肢僵硬,不过,十几下后,她逐渐放松,隐约听见她的呻吟。
可没抽插多久,房门竟然有细微响声,我们近在迟尺,听出有人在里面要打开门。我吓了一跳,闪电般拔出巨物,抽上休闲裤;孟惟依比我更快,她闪电般拿起地上的手袋,伸手进袋子掏出了房门钥匙,我刚把双手挡在裤裆部位,房门就打开了,齐苏愚穿着睡衣站门里边,见到我,她很惊讶。
我微笑着示意:“齐关长。”
孟惟依也颇为镇定,手拿着钥匙喊了齐苏愚一声“妈。”
“李书记,你们这是……”齐苏愚更意外我在孟惟依身边,我彬彬有礼解释:“我刚到,恰巧陈书记也送孟小姐回来,我们聊了一会,刚才还打听着齐关长的情绪。”
“好多了,谢谢你李书记,如果李书记不急着回屋,快进来坐坐,陪我聊聊天。”齐苏愚丝毫不怀疑我跟孟惟依有暧昧,她兴奋地向我发出邀请。
我当然不拒绝,跟随孟惟依走进古朴的客厅。檀香飘散,几盏宫灯式的艺术品在折射着柔的光线。我和齐苏愚才在客厅沙发才寒暄几句,孟惟依就端上了茶水,随即跟我们告退,匆匆地上了楼,没有什么纰漏出现,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见齐关长开心,我由衷高兴。”我客气说,眼里不停打量这个绝色美妇,她穿着长帐式睡衣,就是特别长的那种连体睡衣,质地轻柔但不透明,也许基于这原因,她没顾上什么礼仪换衣服,不过,性感还是很强烈,尤其深V领子里,那鼓鼓之处浑圆挺拔,加之兴奋,她脸颊粉润粉红,显得容光焕发,那倾城倾国般的美色异常逼人。
“李书记,不瞒你说,今晚总算出了一口恶气,一切顺利,黄超回来了,子河也可以瞑目了,齐部长打来电话,他都告诉了我……”似乎不愿透露更多今晚陈子玉和乔羽交锋的细节,齐苏愚转移了话题:“李书记,我真的真的好感谢你,你救了我们一家子,我刚才还跟子玉说要如何感谢你。”
我突然有了遐想,对美色免疫力低下的我,不能不对齐苏愚的话有非分之想,说我卑鄙无耻也好,说我趁机敲诈也罢,总之,我对齐苏愚有了想法:“齐关长别激动,我是信守承诺的人,我既然答应和你们联手,就毫不含糊,该做的就一定做。”
齐苏愚双眉齐挑,迷人的大眼睛齐睁大:“是是是,李书记大将风度,一诺千金,相信咱们两家联手,一定能做出更大的事业来。”
我含笑点头。
齐苏愚郑重道:“李书记,我齐家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这次你帮了我们,我打算送一份厚礼给你,听说你以前是做金融的,我在香港也有一家金融公司,虽说规模不大,但也是一家规规矩矩的金融公司,每年的收益有好几千万。”
我呵呵干笑,眼珠一转,有点不怀好意:“好说,好说,我过几天要去一趟香港,如果有齐关长说的那么好,我就顺便去看看,不过,我还真想从齐关长身上得到一样东西。”算是未雨绸缪,过几天要跟薇拉去加拿大执行任务,我先跟外人说是去香港。
“李书记尽管提。”齐苏愚很大气,这更增添了迷人的地方。
我的手指轻敲柔软的沙发:“钱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很看重,我要的是权力和女人。”
齐苏愚一脸诧异:“李书记前途一片光明,权力指日可待,女人似乎更不缺。”
“我能喊你齐姐吗。”我堆起了笑容,目光期待。
齐苏愚咯咯娇笑:“印象中,你喊过我齐姐的,我很喜欢你喊我做齐姐。”
我笑眯眯点头:“齐姐,你知道吗,我能跟陈子玉联手,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
“什么原因。”齐苏愚很好奇,优雅地端起茶水喝下,那雪颈咽喉滚动的痕迹竟然是如此销魂,我胆子陡然变大,淡笑说:“我们都有恋母情结。”
齐苏愚几乎是被呛着,她急忙放下杯子,不安地看着我:“李书记,你怎么说这个……”
我逼视齐苏愚,用最优雅,最柔和的语调说:“我不但有恋母情结,我还对成熟女人有特别喜好,尤其对像齐姐这样气质好,又漂亮的成熟女性有难以抑制的喜欢。”
客厅的灯光再柔和,我也能看到齐苏愚的美脸变成苍白,这是心脏供血异常的表现,只有很震惊,人的心脏供血才会出现异常,她结结巴巴问:“李书记,你跟我说这个是……是什么意思。”
我摊摊手,平静道:“是你让我尽管提的,你说要送我一份厚礼,我什么厚礼都不要,就要齐姐。”
“你疯了。”齐苏愚霍地站起。
我叹了叹,也缓缓站起:“如果你当我是疯的,那我们就不用谈了,我们的联盟已没了意义,你肯定视我为疯子坏人,时刻提防我,告辞了。”我这话应该很严厉,隐含的要挟是齐苏愚能听出来了,很简单,得不到这美人,联盟终止。
刚迈开步子,齐苏愚焦急道:“李书记,我没说你是疯子,我只是……只是说你刚才的想法太疯狂……”
我察言观色,知道齐苏愚极力挽回我们之间的联盟,心中暗喜,缓步走到齐苏愚身边,示意她坐下,她不安地看了看我,还是落座,下意识地用手把深V的领子拉合一点。我狡黠一笑,给齐苏愚提了个醒:“很多事物一开始都是疯狂的,那天,若不是打碎花瓶,齐姐和陈子玉恐怕更疯狂。”
“别说了。”齐苏愚娇躯微颤,我的话极大刺激了她。
“其实,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齐姐太美貌,如果齐姐是丑八怪,我和陈子玉也不会有疯狂的想法,哪怕你在端庄,男人见你都有一亲芳泽的感觉,我第一次见齐姐,就有这种感觉。”奉承中,我尝试握她玉手。
她触电般甩开,并挪开了距离:“李书记,你这个要求既不现实,也不可能,我给你钱,我给你五千万……”
我冷笑:“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和你相比,五千亿也显得寒碜。”
“李书记……”齐苏愚惊讶地看着我,我把她抬得很高,她是有理性的女人,我的恭维必须与众不同。
“叫我中翰吧。”我柔声说,身体靠近她,再次尝试抓她的手,她毅然拒绝,但没有挪开身体,紧张和不安布满了她的脸:“中翰,要不,我帮你物色一位大姐,绝对漂亮,比我漂亮多了。”
我暗叹她够理性,她帮我物色,就是潜意识答应了我的性要求,对象不是她而已,这不重要,底线是慢慢突破的。我思索了片刻,轻轻摇头:“我跟你家族联盟,又怎能换别人呢,只要我们有了肉体关系,那我们的联盟就比一般的政治联盟更稳固,你说呢。”
齐苏愚很震惊,她陷入了沉默,我暗暗惊喜,这表面我说动了她,她的防线开始松懈,关键时刻,我必须一波接一波的进攻,很温柔但很有杀伤力的进攻,我第三次尝试握住齐苏愚的手,谢天谢地,阿弥陀佛,她这次没有甩开我的手,我感受到她的颤抖,此时,她的思想斗争一点很强烈。
“齐姐,你不会后悔的。”我柔声鼓动。
齐苏愚美目飘来,很小声说:“你让我考虑考虑。”
我暗叫有戏,手掌用力握住她的手,沉稳道:“这种事,不能考虑,因为这是我的利益,我的利益不能兑现,联盟就无从谈起,你可要当机立断。”
“当初你也没提这个条件。”齐苏愚苦着脸,手臂在扭动,想摆脱我。
我见她手没用什么力气,就用力握着,涎着脸说:“那是我心肠好,和我交朋友,我都是先让朋友得到实惠,才把自己的条件拿出来。”
齐苏愚一怔,倏地把脸扭开,似乎她想笑,我看不到她的脸,但直觉她笑了,这是要命的讯息,我乘胜追击,柔声乞求:“齐姐,你需要我的。”
齐苏愚在沉默,我又一次发起进攻:“于情于理,齐姐你都应该答应我。”
齐苏愚轻叹,一次一次地轻叹,这是妥协的征兆。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齐苏愚急忙甩开我的手,紧接着是软糯的声音:“妈,我先睡了。”
齐苏愚扬声喊:“好,你睡吧,我跟李书记谈事。”
脚步声离去,寂静的客厅流淌着令人心跳的暧昧,我静静地等着,等着齐苏愚妥协,她沉默了良久,突然抬眼看我,朱唇轻启:“只此一次。”
我面不改色,缓缓点头:“只此一次。”内心中,我如巨浪滔天,齐苏愚的妥协震酥了我的四肢百骸,不料她接着又说:“子玉刚过世,七天后……”
“我百无禁忌,况且我有要事去香港,过两天就走。”我断然拒绝,语气冰冷,夜长梦多的事,能快就快。
齐苏愚抬眼看我,轻轻一叹:“那明晚。”
“今晚。”我很坚定。
“惟依在。”齐苏愚焦急说。
我改变了语气,很温柔:“她睡觉了,在与不在无所谓,我血气方刚,那方面很冲动,说实话,我迫不及待了,齐姐家里有酒的话,可以喝一点,就当做一夜情。”
齐苏愚扑哧一笑:“我没那么开放。”
我暗道,好了,美人笑了,不管是成熟的女人还是年轻的女人,只要她肯在男人面前笑,那就是想亲近的预兆。我举起齐苏愚的玉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她羞涩不已,我决定给她最致命的一击,这是我留在关键时刻用的杀手锏:“齐姐,今晚值得纪念,我们联手成功了,我会替你报仇,我要让你把乔羽踩在脚下。”
齐苏愚痴痴地看着我,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红,美目因为激动而光彩四射,她鼓鼓的胸部在起伏,语调颤抖:“你先上楼,直接到我的卧室,如果碰到惟依,你就说你要上洗手间,没碰到最好,千万不要让惟依察觉。”
“你呢。”我笑问,总感觉没真实占有她,她就会飞掉。
齐苏愚抬头看了看屋顶,娇羞说:“我要喝点酒。”
“给我也来一点。”我挤挤眼,在齐苏愚笨的注视下,缓缓走向二楼,齐苏愚则去了厨房,我上次来过这里,知道齐苏愚的卧室在哪,二楼很安静,没有碰见孟惟依,我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走进了齐苏愚的卧室,随手关上门。
环顾四周,入眼皆古香古色,古朴的檀木大床,古香古色的梳妆台,我仿佛置身在古代女人的香闺里。好有情调的女人,我惊叹不已,推开古色古香的小窗,迎面吹来的海风不小,但丝毫吹不掉我高涨的欲望。
等不到五分钟,门推开了,身穿长帐式睡衣的齐苏愚走了进来,她手里多了一瓶红酒和两只酒杯,扣上门,她红着脸来到一张贵妃椅坐下,把红酒和酒杯放在贵妃椅边的一张小茶几上,很优雅地给两只酒杯各斟上小半杯红酒,自己先喝了一口,美目示意我来喝。
我没有做作,更没有客气,抓起酒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看我也疯了。”齐苏愚轻叹。
“我担心齐姐后悔了。”我脱掉了上衣,露出遍布胸毛的胸膛,虽然不算是很结实,但胸毛仍然流露出男人的气息,齐苏愚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的胸膛,喃喃道:“我后悔很多次了,但我不得不做出牺牲,为了子玉,为了齐家,我只能答应你。”
“好像挺委屈的。”我抓住了齐苏愚的手,轻轻地将她从贵妃椅上拉起,她离开贵妃椅时,喝掉了杯中红酒。我们来到大床,牵着手,有点儿浪漫气氛,她很羞涩,不敢看我,我刚要解开她睡衣,她紧张道:“等我关灯。”
“不许关灯。”我很坚定,坚定得不容改变。
齐苏愚看着我,缓缓拨开身上睡衣,睡衣滑落,雪白娇躯里还有一件薄如蝉翼的贴身丝衣,透过丝衣,我隐约见到两只硕大的奶子,她曲了曲腿,那长睡衣滑落在床脚,我深深地呼吸着,目光痴迷,这是一具多么诱人的肉体,肉感十足。
齐苏愚缓缓躺下,用毯子盖住丰腴的身体,我却把她身上的毯子扯开,她疑惑地看着我,身子卷曲。我笑道:“让我看看齐姐的身体。”
“有什么好看的。”齐苏愚娇嗔,急急地又要伸手拿毯子,我眼疾手快,把毯子扔到了床下,她又是娇嗔:“李书记,你别让我难堪好不好?”
我叹息:“齐姐,你太美了,太迷人了,我不会让你难堪,我让你舒服。”说着,缓缓脱落休闲裤,巨物呈高射炮对天空的状态,气势剽悍。
齐苏愚的双眼就在这瞬间瞪得很大,她眨了眨眼,又一次瞪大,我知道她戴眼镜,可能看不清楚,于是,我迈上床,让巨物与她有二十公分的距离,这次,她晃晃了脑袋,深深呼吸了一下,迅速把头扭开。我笑嘻嘻问:“很奇怪?”
齐苏愚没有吭声,翻转侧身,把浑圆的肥臀对向我,我欲火焚身,无瑕欣赏齐苏愚身体的各个部位,温柔地剥下肥臀上的白色小内裤,轻轻扳平丰腴的身子,分开了她那双有些僵硬的玉腿,丰腴的小腹,丰腴的软腰,她身体温润软腻,雪白肉滑,斑斓的阴毛纵横交错,那淡褐色的水帘洞略显秀气,从洞口可以看见粉嫩穴肉。
巨物来了,虎视眈眈,一触之下,就感觉很湿润,我可以百分百肯定,这只水淋淋的肉穴很期盼男人的肉棒,龟头顶在肉穴口,娇躯微颤,那地方很敏感。我坏笑:“齐姐,你不看一看我是如何进入的?”
“不看。”齐苏愚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冷冷道:“如果你不看,我就不做了。”
齐苏愚不是小孩子,她知道事到如今不做也要做,做也要做,没有回旋余地,她必须迁就我,果然,她瞄了过来,柳眉微蹙:“你怎么有这么多无理要求?”
“那是情趣。”我弯下腰,把另一只枕头放在齐苏愚头下,从她的角度来看,应该能看到了巨物顶在她肉穴口,她的脸得像熟透的苹果,娇艳我一手握住巨物,一手勾住她的头,巨物缓缓挺进,撑开了穴口,渐渐进入,齐苏愚没有闭眼,她颤抖着,眼睛一眨不眨,进入了一半,她呼吸急促,我忽然一下插完进去,把整条巨物完全插入,齐苏愚挺起上半身,闭着双眼,大声呻吟:“啊……”
我笑了,笑得很奸诈:“这下印象深刻了。”
齐苏愚颤声说:“太粗了,你轻点……”
我静静地插着,让他适应,双手脱去了齐苏愚的丝衣,两只足以跟姨妈比拟的大奶子晃荡弹起,我双手齐握,好饱满,丝毫不松弛。齐苏愚又是一声惊呼:“啊。”
“齐姐,现在你还觉得委屈吗。”我温柔地揉着两只巨乳,蓄势待发。
齐苏愚没有回答,她闭着眼睛,嘴角露着一丝笑意,妩媚天姿。我色心大动,握住两只巨乳,缓缓抽动,呻吟很短促,几乎配合着我的每一次抽插,“喔喔喔……”
阴道迅速滑腻,我抽插异常顺畅,我开始舔吮两只大奶子,巨物始终匀速进出,我要用我的做爱技巧征服这个美熟女,她不仅是海关关长,还是陈子玉的母亲。呻吟变调了,杂乱无章,时断时续的,爱液在狂流,齐苏愚在动情,她双臂在扶我,腰肢在扭动。
我顺着巨乳向上吻,一路吻到香唇,一瞬间,我们的嘴连接在一起,我们在接吻,那是很疯狂的湿吻,巨物在摩擦她的阴道,双乳在摩擦我的胸膛,我们的舌头也在互相摩擦,唾液被吸走了,又汩汩冒出,我加重了抽插,直起上身抽插。
齐苏愚喘息着,媚眼如丝:“李书记,别这样抽,我受不了……”
“受不了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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