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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母子孽缘、天堂地狱
  “嘭”地一声闷响,右肩挨一击重锤,无月被击得如流星般飞向后下方,无巧不巧地撞进一只铁笼之中,肉球一般在铁条围栏上撞了三下才跌落笼底。
  但闻咔嗒一声,机簧开启,笼门挟带风声,象铁扇公主的芭蕉扇一般扇过来合上,随着卡嚓一响,笼门已被锁死!
  大冷的天,浑身被射成刺猬,接着如同噩梦中那样挨一击重锤,再重重摔到铁笼之中,在铁条上撞来撞去,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实在难以形容!
  对于一向养尊处优的无月来说,这样的痛苦更加难以忍耐,偏偏老天也跟他作对,下起了鹅毛大雪,抬头望天,暗沉沉黑云铺满上空,低得几乎快压上屋顶,无数偌大的白色光点翻滚着、聚集着,一团又一团,铺天盖地往下掉,北风呼啸,卷起片片冰冷雪花,没头没脑地朝他脸上和身上飞来,似乎还专往脖子里钻!
  他感觉血管似乎都被冻僵,手脚已失去知觉,忍受酷寒和浑身剧痛不说,心里那份窝囊!感觉自己活像被捕鼠器关住的老鼠,又有点象平素所见,被丫鬟扫进簸箕里的垃圾。
  这些铁笼的用处,现在他终于知道了!
  看看身上,发觉自己已变成一个刺猬,浑身上下插满了袖箭、飞镖、弩箭、梅花针、尖角棱边锋利的五角飞星……等等等,还有叫不上名的,不一而足,少说也有二十种,数量多得数不清!
  寒风呼啸,凛冽刺骨,在这滴水成冰的冬夜,人在户外一旦静止不动,足可将人活活冻死!
  他对寒冷的感觉,在今夜可谓最为透彻,只觉凛冽寒风如针如刺,穿透厚厚的锦袍侵袭肌肤,浑若赤身裸体一般,冷得禁不住牙关打颤。
  身上剧痛逐渐消减,取而代之的是麻木之感,继而脑子发晕,他心知暗器中一定有毒。脖颈上一阵湿热,随之而起的是阵阵寒意,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忙费力的转头看去,却是身后围栏中那匹大青马在舔他,也不知是在安慰,还是在嘲弄自己?
  这马常居此处,也不知以这种方式曾安慰过多少人?
  麻木之感越来越强,渐渐侵蚀他的大脑思维,但觉眼前火光闪耀,越来越亮,他却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    ***    ***
  且说无月离开湖边后,绿绒站在湖边无月刚才所站的位置上,伸长脖子向湖里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出个啥名堂,心中不由纳闷:“他刚才在这儿出神半晌,我还道湖里有啥名堂,可我咋就看不出来呢?”
  她若是知道无月当时心中所想,不生气才怪!
  直到现在,她仍有些心神恍惚,望着湖面微弱波光出神半晌,待无月消失于马厩之中才想起正事儿,忙跟了过去,刚走了十多丈便被守卫发觉,“绿绒姑娘,您是来找公子的吧?”以她的身份,那位小队长自然不会阻拦她,不过寒暄几句自也难免,神情间恭敬得很。
  绿绒点头道:“阿宝太,是你在带人值班啊,公子进马厩里面去了么?”
  阿宝太一脸讨好地笑道:“是啊,公子进去看镶白旗刚为夫人送来的几匹宝马去了,我这就带您过去。”
  绿绒跟随阿宝太等人进入马厩,来到那几匹宝马围栏旁,马灯红光闪烁之下,哪有无月的踪影?
  绿绒惶急之下,只好和三人分头沿一排一排的围栏找过去,她正找得心焦,突闻西南墙角传来“嗖嗖、嘭嘭”一阵乱响,她心知不妙,急忙跑过来一看,无月已倒在铁笼之中一动不动,浑身被射成筛子一般!
  她伤痛欲绝之下,顿时晕了过去!
  ***    ***    ***    ***
  无月缓缓睁开双眼,依然一片漆黑,四周同样安静,疼痛已减轻不少,最令他满意的是温暖!在他印象中,刚才还冻得要死,一下子进入一个温暖的环境,就好比在冰雪覆盖的雪山上,猛地跳进一池热得发烫的温泉里泡澡,反差太大了!
  马厩里那令人作呕的臭味儿被阵阵幽香取代,中人欲醉。然而,一个令他恐惧的念头浮上心头,“我这是上了天堂、还是下了地狱?应该是天堂吧,地狱之中哪有如此舒适所在?”
  如此恐怖的攻击,杀死十个自己都绰绰有余,想来想去,自己都绝无活着的可能性。人人都怕死,但怕的是面对死亡,真的死了之后,无论是羽化成仙、上了天堂,抑或下了地狱、成了孤魂野鬼,或许并不觉得可怕。
  无月也没有恐惧,却被一阵巨大的哀伤所击倒,如同冬天突然被泼上一桶冰水,由头凉到了脚:“实未想到人要死竟是这么快!可我……我怎能就这样死了呢?父母之仇未报;尚未找到不死神仙为北风姊姊疗伤,如今她仍生死不明;乾娘没了我,还有谁能陪她说说心里话?唉……花姨尚需我照顾……也不知嫣娘肚子里是否有了我的孩子?若有了,连父亲都见不到一面,岂非又和我一样?大姊见我死了,是否又要自杀?再也见不到灵缇了,也不知她长得啥样?我怎会觉得她的身影如此熟悉?还有晓虹、小雨和影儿她们……早知这样,我就该抓紧时间安排好一切再死不迟呀!呜呜呜……”
  壮志未酬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对这句诗的理解,他从未如此透彻。
  哽噎之际,肩头抽动,引起一阵肌肤摩擦之感。他刚才悲伤过度,心中乱七八糟,对身体失去了感觉,这一动之下,但觉身子似被一团温热绵软所环抱,再扭动一下,又传来肉贴肉摩擦之感,感觉对方肌肤分外滑腻,这才发觉自己浑身赤裸,伸手一摸,身上有几处扎着绷带,对方也是一丝不挂,自己的头脸就在高耸温软的酥胸之间,一颗硕大的乳头抵在鼻子之上,随着她的呼吸不住地来回滑动,传来阵阵乳香味儿,鼻头被磨蹭得痒痒地,直想打个喷嚏。
  他想起十天前闭关之时,曾和一位美貌贵妇在梦中云雨一番,醒来后回忆梦境,竟酷似画中的王母娘娘。他心中不由暗道:“那个梦竟是真的么?原来我真是羽化成仙,到了仙界,可我啥时候和王母娘娘好上的?我咋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呢?我睡在她床上,玉帝呢?会不会随时跑来捉奸?噢~王母娘娘身子好诱人,弄起来真有劲儿~”
  触手之处,对方显然是个熟透的女人,酥乳膨大到了极限,肩宽背厚、猿臂蜂腰,臀胯部自蜂腰处异军突起,变得硕大浑圆,这条急剧放大的优美曲线一直过渡到玉腿,到膝弯处稍稍收起,往下又急剧放大,直到脚踝再次收拢曲线。天啊~多么健美的曲线!不仅美,而且分明能感受到,其中所蕴藏的巨大力量!
  就象……就象我在围场之中见到的,那头凶猛无敌的斑斓猛虎?
  这种印象,带给他一种安全感。经历一连串挫折和失败,他现在很需要一个安全的港湾来暂避狂风暴雨,也愈发渴望母爱,他不假思索,本能地一口含住大乳头啯吸起来……
  美貌贵妇梦中正在喂幼儿吃奶,喂着喂着,下面一阵奇痒难耐,不禁呻吟着夹紧胯间之物扭动腰肢,将痒处紧紧贴住对方身体使劲儿地来回磨蹭,尤其是感觉到那根东西硬起来之后,磨蹭得更加热烈……
  无月爬上身去,探手一摸,妙处一片湿热,握住屌儿对正蛤口,一下子就顶了进去,猛烈地抽动起来。
  美貌贵妇半梦半醒之间,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我里面好痒哦~好痒~噢……”下体挺动得更加猛烈,蛤口和瓤内夹得紧紧……
  他已数天未尝肉味儿,面对贵妇如饥似渴的需索,如此炽烈的激情,以及更加火热的蜜道,有些猝不及防,屌儿被啃咬得差点就要射出。他忙深呼一口气,稳住阵脚,减缓抽插节奏,不时地顶住深处花心来回研磨,却不顶入花心口内,只因他深知,此刻宫口之中温度恐怕更高,很快便会将屌儿熔化。
  在他印象中,从未有哪个女人在床上表现得如此火辣、淫荡和饥渴。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还是他首次遇上女子表现得如此热情和主动,简直就象恨不得一下子将他吸干一般,不愧是母仪仙凡两界的王母娘娘啊!
  是的,这个女人此刻的确非常需要,也许从未如此需要过,她迫切需要那根实实在在的、硬邦邦的东西来充实她,以填补唯恐失去他的那种令人绝望的恐惧感!
  两条白生生的肉虫在床上翻滚着,剧烈地喘息着,她疯狂地在无月身上一次又一次地发泄着自己无比旺盛的欲望,她只想一直和他象这样缠绕下去,直到无法动弹为止。
  面对贵妇如此疯狂的索取,无月唯有祭出法宝,否则非脱阳不可!冲天钻一出,谁与争锋?一时间将她一次又一次送上灵欲之巅,每隔几时便会洋洋洒洒,献出自己宝贵的花精……
  东天已蒙蒙发白,屋里虽仍朦胧,却已可勉强视物,无月这才看出,和自己交缠的哪是什么王母娘娘?分明是乾娘啊!
  “难道她见我死了,也自杀殉情来陪我么?”心中一阵感动,不由得叹道:“乾娘,没想到您竟陪我来了……”
  慕容紫烟刚泄身没多久,头晕眼花地腻声道:“来了什么呀?”
  无月说道:“我也暂时没弄清,我们这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呀?乾娘知道么?”
  慕容紫烟啐道:“我们都还好好活着,什么天堂地狱的!你这小脑瓜成天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昨夜居然不告而别,在院子里乱闯,真要死了那才活该!”
  无月大吃一惊,自己居然没死?可……可这怎么可能!
  见她不知已泄身多少次,精神显得有些萎靡,却依然不止不休,身子象条软蛇般缠住自己,将妙处紧紧贴在自己腿上使劲儿磨蹭,那付骚劲儿、可说前所未有!
  无月一阵肉紧,色迷迷地道:“您今儿咋这么骚啊?我都有点抵挡不住了……”探手摸去,但觉那下面热得吓人,玉门大大张开,随时准备择人而噬,估计钢条进去也得熔化。
  慕容紫烟腻声道:“夜里梦见幼儿吃我奶,忍不住就特别冲动……”
  无月抬头四顾,的确是在秋水轩卧室之中,外面大厅隐隐传来绿绒和小丫鬟低声说话的声音,似正在准备热水和烹茶。
  “我真的没死!”狂喜之下,他又有些半信半疑,不由得问道:“昨夜我明明被射成一个刺猬,怎会没事呢?”
  慕容紫烟把昨夜经过大致给他说了一下。
  ***    ***    ***    ***
  却说昨夜慕容紫烟闻讯之后,吓得脚下一软,也差点象绿绒一般晕了过去。顾不得衣衫不整,飞一般掠出秋水轩。但见一条青影如飞鸟一般,风驰电掣地划过暮云府上空,片刻之后便降落在西南墙角边。
  此刻无月已被弄上担架,绿绒正趴在上面哀哀欲绝、泪流满面,彩虹尚在路上。
  慕容紫烟正想上前抱住无月痛哭,却见绿绒一边哭,一边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取出弩箭等暗器,并未见多少血。
  她突然想起什么,上前提起无月的身子一阵猛抖,一时间各种暗器被撒落如雨,如同山西人摇动树枝抖落已成熟的大枣一般!
  绿绒大惊失色!不知夫人为何如此折磨重伤的无月,难道她伤痛过度,得了失心疯了么?
  原来,慕容紫烟让无月一直贴身穿着金属丝软甲,和她所穿的那件类似,只是无月这件要小些。紧身软甲由脖子下面一直到脚踝,将他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所以,除了三支劲力十足的弩箭穿透软甲,刺进肉中半寸之外,其它暗器根本就伤不到他,锤击的力道也被软甲消减不少。箭头上有毒,这才导致他昏迷。
  将无月弄回秋水轩之后,精卫队大夫已闻讯赶来为他疗治毒伤。
  对于他居然能畅行无阻地出了后院,去到极其危险的院墙区域,慕容紫烟大为光火!
  “夜间那么多巡哨干啥吃的?每个路口边的暗桩为何不阻止?”从飞霜、彩虹到精卫队每个队长,以及值夜的小队长们通通被召来臭骂一顿!悔过窟中,花影又多了不少同伴。
  飞霜少不得又挨了重重两记耳光!尚未完全消肿的双颊变得更肿,望着一点事儿没有、正温顺地站在夫人身后为她捶背的彩虹,禁不住暗自咬牙,“四丫头每次都没事,真是不简单!”
  精卫队上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暮云府今夜真是衰啊!个个暗怪无月大院名字没改好,先是大小姐害得大家全体灭火两次,然后无月又来这么一下,可谓一夕数惊!人在疲惫之下精神难免松懈,再说啦,就为了无月在大院里走动一下,就值得去惊动夫人?
  唯有绿绒受到表彰,因为她忠心耿耿,最早发现无月出事。众人心中暗自羡慕,这位一向不显山露水的底层丫鬟最近运气出奇地好,地位如火箭般提升不说,还屡屡受到夫人表彰。
  当然,若是慕容紫烟知道她心里那些事儿,不知又该作何感想?
  ***    ***    ***    ***
  无月这才明白,自己不死并非上天保佑,而是乾娘关心爱护的结果,心中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对她更好些,免得自己若真早早死去,留下难以弥补的遗憾,就象先前认为自己已死、心中所想的那般。同时,对自己该要去做的所有事情,也有了更加强烈的紧迫感!
  生命短暂,他需要更加努力,来报答这些关心和爱护他的人,他希望看到这些人全都不再忧虑、烦恼和恐惧,个个生活得幸福快乐,那么,他将死而无憾!这是一夜之间,他对人生意义的领悟。
  见乾娘一脸疲惫之色,他突然想起在地宫悔过窟中,所见到的那幅龙凤浮雕,忙将自己的所见所思告诉了她。
  慕容紫烟凝神思索一阵,顿时豁然开朗,对他兴奋地道:“对啊无月,你还真是聪明,竟能由仙师留下的龙凤照壁之上悟出口诀真意!可她为何不直接传我真诀,却要留下此物给我打哑谜呢?她羽化成仙之际,留给韵儿一颗九九大还丹,给怡儿一颗避水龙珠,均是稀世奇珍。我想,留给我的龙凤照壁应该有着特殊含意,可就是怎么也看不出来。”
  无月凝神思索道:“也许是因为天机不可泄漏、怕遭天谴吧?”
  慕容紫烟笑道:“你身上经脉虽多数不通,但足少阴肾经上半段还是通的。你可将少阳心经炼化之真气,由曲骨穴引入相邻横骨穴,进入足少阴肾经。当然前提是,必须将曲骨与横骨之间经脉打通,这个我可以帮你。然后,将真气沿足少阴肾经内部隐脉,运行到口中发出。姹女心魔大法本就要行经任脉,由口中发出或接收真气更不是问题。如此一来,上下两处交接相通,便可将我俩体内真气相连,彼此呼应双修,滋补内丹,效果必将更佳!”
  无月嘟起嘴,不满地道:“冰姊真是偏心,给你们三人都留赠有稀世奇珍,唯独啥都不给我。”
  慕容紫烟幽幽地道:“她把心留给你了……以你悟出的阴阳融汇共炼的精义来看,她给我留下龙凤照壁就是为了让咱俩照此修炼,好早日双双羽化登仙,和她在仙界重逢。”
  无月疑惑地道:“真是这样么?”
  慕容紫烟伸手摸向他的下体,但觉屌儿无精打采,似在打瞌睡,拍拍小脑袋腻声道:“无月,你别想那么多,我猜想得一定没错!小家伙快起床,该干活啦~”
  让无月坐在床上,她分开双腿跪坐于他下体之上,把屌儿夹入裂缝之间。
  二人相对而坐,慕容紫烟低头一看,交合处是对上了,由于身材原因,他口鼻却处于自己酥乳之间,与自己的口鼻相距甚远,不由得媚声道:“你的屌儿甚是威猛,个头儿还是小了些,快些给我长高点吧~现在赶紧吃奶,待会儿你嘴巴不空,想吃也吃不着啦……”
  无月见她乳儿涨涨,乳头硬硬地,涨得象颗小枣一般,便知她尚未彻底满足。一口衔住大乳头,一边啯吸一边暗忖道:“最近她在床上愈发象个淫妇,照此下去,无需多久就快赶上梦中的王母娘娘啦,若非有冲天钻,我还真吃不消啊!”
  不消片刻,便听她开始哼唧起来,双腿夹住自己下体,腰肢来回耸动,妙处在屌儿之上使劲儿磨蹭。棒头在湿热肉缝之间来回刮动,带来丝丝酥麻快感,感觉下面凉飕飕地,知是乾娘淫汁流到自己下体之上,传来阵阵浓郁的淫靡异味儿……
  慕容紫烟娇吟一声,猛地搂紧他的脖子,低头将樱唇贴了上来,在他额头上拱了两下。无月会意抬头,和她热烈地吻在一起。乾娘的火辣热情点燃了他的欲望,屌儿噌地勃起变硬,被妙处挤压在小腹之上。
  慕容紫烟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微微抬起肥臀,屌儿所受重压消失,立马挺胸抬头,向天而立。她微微移动臀胯,将蛤口对正棒头缓缓坐下……
  无月但觉棒头再次陷入一片湿热之中,这种感觉只有在交媾过多次的膣道之中才会有。他心中暗自比较着屌儿在母女俩膣道中的不同感觉,乾娘的虽然宽松一些,淫汁较多,很容易一杆到底,顶入花心,但夹吸力道十足,棒头被缠绕啯吸得快感十足;大姊则娇羞保守许多,和她性格截然不同,进去之时紧窄狭长,紧握感十足,但尚不知控制力道采取主动。总之,各有千秋吧?
  这种交欢方式,是合璧双修的标准姿势,却是由女方完全掌握主动。和无月开荤之后这半个多月以来,慕容紫烟由于得偿所愿,从他身上得到的性爱满足可说前所未有。
  人的欲望是无穷的,得到越多,便想得到更多,在床上,她变得越来越会取悦无月,也越来越擅长如何才能让自己得到更大的满足。姹女心魔大法的运用,已达登峰造极之境!
  在她耸摇旋挺,膣道之中的夹吸啃噬之下,无月也爽得一塌糊涂。《素书》之上,对男子在不同年龄段射精的合理次数有所提及,象他这个年龄,每天可以射两次。由于接触女人较多,他很重视这一原则,昨晚在大姊床上已射过一次,再射一次倒没啥问题。
  他正待关闭少阳心经,准备放开胸怀好好爽一次,慕容紫烟已经哇哇尖叫不已,再度泄身。出于双修需要,二人不仅口唇相接,棒头也要深深抵住宫口之间。
  在慕容紫烟指导下,他将下体吸收的元阴之气,先经少阳心经循环炼化,再引入横骨穴,沿足少阴肾经由口中发出。慕容紫烟将口中吸入的真气,又以姹女心魔大法循环炼化,沿任脉运行至会阴穴,于交合处还入无月体内。如此循环不断,在二人内丹之间搭起一座桥梁,彼此呼吸相通,滋养双方内丹,由此进入龙凤阴阳之气融汇共炼之境。
  如此一来,循环真气之中的先天真气每茁壮一分,二人内丹都会为之鼓涨膨大,获得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真气在二人体内共同运行三个大周天之后,慕容紫烟才停了下来。那一丝极其微弱的先天仙气,也为之渐渐活跃,令各自体内都有种跃跃欲试的漂浮感!
  ***    ***    ***    ***
  话分两头,且说昨晚无月出事之后,烟霞仙子娘俩也被惊动,忙赶到秋水轩探视无月,见他昏迷不醒,且屋里人多手杂,不仅内室挤得满满当当,连大厅也站了许多人,娘俩虽然焦急,却帮不上什么忙,只好暂回栖凤楼休息。
  烟霞仙子心中挂念无月的伤势,天刚蒙蒙亮便醒了,起身简单梳洗一下。下得楼来,见大厅北侧三间廊房均门户紧闭,心知昨晚闹腾一夜,丫鬟们多半尚未起床。出了大厅,绕过小花园中的鱼池假山,走出圆拱门外。
  她举目四顾,才留意到,栖凤楼为联排独栋小楼组合格局,每栋楼前带个小院儿,南北各有一排,每排三栋楼,六个小院圆拱门均开向中庭,南北一一相对。中庭为一条东西走向、宽两丈、长十三丈的巷道,西头是院墙,东头是栖凤楼大门。这种由南北两排带院小楼围成的大四合院格局,也是四合院的一种类型,在她印象中,这种格局在京师顶级客栈中比较流行。
  她住在北面居中的二号楼,晓虹住她东边一号楼,李淑贞住在自己对面的五号楼,张露住东南斜对面六号楼。
                           


第033章 温柔乡中
  烟霞仙子进入秋水轩大门,在门房值夜的彩虹见了她,忙上前福了一福道:“烟掌门起得凭早?夫人尚在休息,要不要我进去通报一声?”
  烟霞仙子笑道:“不用,我自己进去就行。”
  无人可不经通报或召见,便能进入秋水轩,只有烟霞仙子母女例外。彩虹闻言点了点头,回到门房之中。
  烟霞仙子穿过小院,进中门后由天井左侧厢廊进入大厅。绿绒和两个小丫鬟正忙着准备洗漱应用之物和茶水,脸上热得冒汗,手却被冷水冻得红红的,见她进来,忙上前见礼。
  她无暇招呼寒暄,点了点头便推门进入雅厅,穿过暖阁直奔夫人卧室,见夫人和无月相拥对坐于床上。
  见无月似乎安然无恙,她胸中大大松了口气,一来不再担心,二来他若伤重,自己满腔欲火却找谁发泄?
  二人双修运行完三个大周天之后,已然收功,正因何事争论而相持不下。见她进来,慕容紫烟不由啐道:“天没亮你跑来干嘛?莫非又痒了,想偷汉子?”边说边立起身子,屌儿滑出,她忙从枕下抽出两块帕儿,一块擦拭屌儿,一块捂住玉门,免得淫液被屌儿带出,洒落到床上。
  烟霞仙子双眼喷火一般,直愣愣地看着无月,天啊~那根东西依然青筋暴跳、一柱擎天!下体又是一股热流溢出,弄得裤裆湿湿地贴着妙处,怪难受的。
  她急吼吼地道:“夫人,我现在难受死了,要泻泻火!麻烦您让让先~”
  慕容紫烟横她一眼,有些不情愿地挪开娇躯,揶揄道:“瞧你这副骚样儿!谁招惹撩拨你啦?”
  烟霞仙子三两下脱光身子,上床填补慕容紫烟的位置,搂住无月上身,玉门挨挨凑凑地对向棒头,急着想坐下去,连调情都省了,随口对慕容紫烟说道:“还不是因为津儿……”
  无月抗议道:“喂~咋没人征求一下我的意见?我还没同意呢。”
  烟霞仙子风骚入骨地媚声道:“管你同不同意,今儿烟姨都要肏小乖乖!噢~真是受不了啦……”感觉宽大玉门包住棒头之后,肥臀猛地往下一坐,屌儿在湿热宽松膣道之中一杆到底,重重地在花心上撞了一下,忍不住“呕呕”娇吟两声。
  无月见她来者不善,面对如狼似虎的熟妇,他一向不敢大意,冲天钻开足马力,棒头立马活蹦乱跳、胡钻乱拱,钻进宫口之中大闹天宫!有些肉紧地道:“阿姨没有屌儿,怎么肏我啊?”
  烟霞仙子瓤内被冲天钻捅得、钻得奇痒无比,浑身酥麻酸软,臻首后仰,双眼瞪得斗大,渐渐有些失神,眉头紧皱、龇牙咧嘴地娇吟道:“阿姨用老……老屄肏……肏我的乖儿~你不是最喜欢肏妈妈老屄么……”
  慕容紫烟将下面打理干净,看着床上抵死缠绵中的二人,听着阵阵噼啪水响,看着绣榻被二人折腾得不住摇晃,胸中忍不住涌上熊熊妒火,暗道:“瞧他这副骚样儿!搞这个老淫妇,居然比跟我更有劲儿!”
  嫉妒归嫉妒,不过慕容紫烟好歹已经满足,冲无月柔情一笑:“你慢慢玩,我去书房处理一些公务,出行之事我们回头再议。”随后转身走出了卧室,忙自己的事去了。
  感受着棒头在宫口之中翻江倒海,力道越来越猛,初时烟霞臀胯还上提下坐地耸动,让屌儿在膣道之中来回抽动磨刮,后来渐渐感觉,棒头卡在宫口之中钻刺搅动,快感来得更加强烈,于是改上下运动为前后左右地旋摇挺动,加大棒头在花宫之中的研磨力度……
  快感由涓涓溪流,渐渐汇聚为一股洪流,潮水般冲击着紧闭的阴关。琼鼻贴在无月颈上,猛嗅他身上那股愈发浓郁的奇异体味儿。
  这种气息令她心钧荡漾,如同一把打开闸门的钥匙,不过一刻钟功夫,感觉下体如包着一团火焰般,滚滚热流在小腹内来回激荡冲突,下阴酥麻、酸胀之极,如同梦中尿急得快憋不住,急于四处找地儿方便那种感觉!阴关渐渐摇摇欲坠……
  她“呕~呕~呕~”低吼着,停下所有动作,只是搂紧无月身子,胯间重重坐实在他下体之上,感觉着棒头破开宫颈之中层层敏感娇嫩的酥麻快感,直到完全拱入花宫之中,乱钻乱拱着她那孕育生命之源!噢~天啊~好想尿啊!
  她生就八方风雨妙穴,虽属名器之一,但玉门、膣道和宫口均开口较大,花心位置很深,属于花心高潮型体质,通常很不容易得到高潮。不仅是她,她家族历代女性成员都是这样,正因为生理上宫口之中得不到足够刺激,很难达到高潮,才会追求心理上的禁忌刺激,而最为人不齿的父女、母子乱伦,恰恰能带来最大的禁忌快感,乱伦家族、其来有自!
  然而,每次和无月接触,冲天钻的无穷威力加上催情龙麝体香,敏感宫口之中所感受到的刺激快感,每每远超她所能想象的程度,在在带给她不同的快感体验。心醉神迷之中,一个念头已深印她的脑际:“今生恐怕唯有无月能将我从母子乱伦的泥沼之中彻底解脱出来!云帆、津儿,对不住了,下半身我只做他的女人……”
  无论肉体上感受到的快感多么剧烈,多年来受到母子乱伦心理枷锁的桎梏,习惯性地,对乱伦的心理刺激所带来的快感仍有着精神依赖,在快感浪潮不断地冲击下,脑中传来阵阵眩晕之感,禁忌刺激的淫声浪语纷纷出笼:“我的乖儿子,把……把你的精液射给妈妈,射进妈妈花宫……妈妈还想生儿子、呕呕~妈妈想要儿子……肏妈妈的老屄~啊啊啊!!”
  伴随着阵阵尖叫嘶嚎,她的手指已深深嵌入无月后背,低头咬住他的肩膀,“我的儿,快肏妈妈!使劲儿顶妈妈老屄!里面好痒~呕呕!!”但觉滚滚热流猛地冲开阴关,喷射而出!阴关开处,如同爆竹般炸裂开来,热流在体内嘶嘶乱窜,其中一股沿脊柱上窜,腰际猛地酥麻难禁,令她浑身绷紧!
  热流余力不衰,继而窜上后脑,脑际但觉轰然一下,浑身热到极点!醇美难言、麻酥酥一片,伴随阵阵有节律的宫缩痉挛,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浪潮,将她彻底淹没!欲仙欲死之下,顿时失去知觉,唯出自本能地洋洋洒洒、淅淅沥沥泄身不止,半晌方休……
  无月抬头,见她双目紧闭,神情痛苦到了极点,但觉深深嵌入花宫之中的棒头,如同被塞入温泉泉眼之中,被阵阵热流从不同方向反复冲刷浸泡,活像洗热水淋浴,阵阵湿热漂浮般快感,和其他女人截然不同,小腹中也酥麻胀痛起来,阳关渐渐松动,有着想就此射出的冲动。
  然而想起乾娘有言在先,在她怀孕之前,再也不敢在其他女人体内提枪乱射,忙忍住射意,阳关再次锁牢。面对烟霞这样的狼虎女人,其金枪不倒之能,的确不同凡响!
  待烟霞仙子渐渐醒神过来,但觉脑际暖烘烘的,血脉舒张、通体舒泰,忘情地和他热吻着:“无月,我爱你……我、我再也离不开你啦!哦~嫩屌还是那么硬!小伙儿精力真是旺盛啊~噢!”
  烟霞身心虽已有所属,除无月不作第二人想,但听他说起这种涉及母子乱伦禁忌的话题,依然会引发她心理上的乱伦幻想,数十年养成的心理禁锢岂能轻易消除?不由得心痒难挠,颤声道:“阿姨就想被你强姦,噢~里面又痒了,棒头也动动啊……”
  肥臀忍不住旋磨几下,棒头在花宫之中研磨,真是好舒服好爽啊!
  应老美人殷勤相邀,无月自会响应,冲天钻威风八面,再度在花宫之中肆虐起来。
  烟霞仙子泄身之后,肥蛤充血之下,骚幽愈发敏感,棒头在花心上研磨得几下,立马引发激烈反应,心慌慌地哼唧道:“嗷~钻得我好痒!我要……要使劲儿夹……夹你的屌儿……”双手在他后腰十指紧扣,向内使劲按压,肥臀配合着手上动作向上挺高,迎合他的抽插动作,一双雪白丰腴的大腿也高高抬起并交叉,盘住他的屁股,推动他向自己胯间发起猛烈冲击。
  这一系列动作只有一个目的,让无月嵌入得更深、结合得更加紧密、撞击得更加有力!只因她对肉欲之欢的渴望,似乎从未如此强烈过!
  在冲天钻的猛烈攻击之下,烟霞仙子毫不设防,宫口被钻得大大张开,宫颈之中成为棒头任意穿越的快速通道,棒头灵动如蛇、趾高气扬地杀入子宫,肆意勾刺研磨着粗糙敏感、满是皱褶的火热宫壁……
  一时间,二人最敏感之处最亲密接触的主战场,已转入烟霞仙子孕育新生命的子宫之中。那里面撑开来,足以容纳一只拳头,有足够的空间,任由冲天钻纵横驰骋!
  棒头感觉宫壁不时地便会蠕动鼓涨一下,每蠕动一下,宫壁内部便隐隐有滚滚热流涌动,烘的马眼痒酥酥地有些难捱。他索性暂停动作,将棒头抵住宫壁,感受其内部春潮泛滥所引发的阵发性脉动,那销魂的蠕动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有力,热流涌动时感觉到的热度愈发明显,隐隐有破壁冲出的趋势……
  耳中传来烟霞仙子歇斯底里的大声呻吟,抬头看见一双美丽的双下巴,却看不见脸,因她头部后仰,下巴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将头抬高一些,首先看见那双大大张开的玫瑰樱唇,两排同样分得开开的雪白玉齿之间,那条香舌销魂蠕动如灵蛇,舌尖时而勾向玉齿,时而舔向樱唇,那付渴望爱抚的媚态,令他血脉贲张!
  大口大口地粗喘、呻吟着,时而发出零碎浪语,阵阵吹气如兰,喷向他的额头。他好想凑上去吻住那双火辣热唇,伸长脖子挨挨凑凑,奈何却够不着!
  这也怪他自己,特别偏爱体态丰腴性感、身材高大健美的中年美妇,跟他上过床的这些女子中,慕容紫烟是身高五尺六寸的超大号美人,那些壮汉站在她身前,都像弱不禁风的小孩一般!
  烟霞仙子和柳嫣娘身高五尺四,花影五尺三。即便跟他相好的年轻一代美女,周韵和影儿均是五尺三,北风更是高达五尺五,就是那个脏兮兮的丫头小雨,看似也比他略高些。
  以他的年纪,五尺一的身材不算矮了,跟正常成年男子也相差无几,可在这几位高大成熟美妇面前,都矮了好大一截,采用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下面对上了,上面就无法接吻,脑袋总是埋在温热柔软的乳峰之间,吃奶倒是方便。
  亲嘴够不着,奶也吃饱了,只好接着继续往上看,高挺鼻尖已沁出丝丝细小汗珠,棱线分明的美丽鼻翼急速地翕张不止,杏眼圆睁,直愣愣地向着天花板,双眸失神,似有烟雾弥漫,晕红双颊如白璧匀脂,黛眉紧锁,滑腻香肌痛苦地扭曲着……
  美人痛苦而销魂的神情,令他目不暇接,心知该采用钝击研磨之法,而非一味抽插了。屌随心动,抵住宫壁,重重研磨,在刺激烟霞仙子敏感之处的同时,马眼也被粗糙宫壁刮磨得酥痒难禁……
  “呜~呜……嗷~嗷……”烟霞仙子断断续续的销魂淫声,和无月“呼呼……”急喘之声,顿时响成一片,二人都已接近最销魂一刻……
  研磨得数十下之后,烟霞仙子忽然“嗷嗷嗷”地尖叫起来,浑身绷紧,阴关大开,二度高潮之下,感觉泄得愈发痛快!脑际一阵暖陶陶的眩晕之感,山呼海啸般席卷而来,她已陷入短暂休克状态……
  花宫内壁猛烈地、有节律地痉挛抽搐,引发阵阵宫缩,紧紧包裹着棒头,热流波涛汹涌,由四面八方奔腾而出,热汤一般浇淋在肿胀敏感的棒头和马眼之上,无月爽得“嘶嘶”叫唤,好容易才忍住汹涌而来的射意。八方风雨,果然不愧为十大名器,名不虚传!
  阵阵快感浪潮中,他忽觉马眼被何物绊了一下,不由得将棒头轻轻触向那团肉儿,但觉有小指头一般大,如同肉瘤一般圆圆的、软软的,生长在宫壁之上,他心中有些纳闷儿,见烟霞仙子渐渐恢复神智,便问道:“烟姨,我咋感觉您那里面长着一坨肉儿?”随即将他棒头探索到的感觉,向她详细形容一番。
  烟霞仙子有些吃惊地道:“我的天~我可能怀上了你的孩子,那是小胎儿啊!你那根棒儿可不能再在里面乱捅了,快退出来一些……”想想屌儿刚才在子宫之中胡捅乱搅的情形,和江湖郎中为孕妇堕胎的方式何其相似?
  她心中不由后怕:“若是小胎儿被亲爹活生生捅掉,可真是人生最大惨剧!”不由得急急问道:“无月,刚才你感觉那团肉儿还连在宫壁上没有?”
  无月说道:“还在上面,没掉下来,您放心!”心中也有些后怕:“还好,没碰掉~我的儿啊,没想到你还这么小,爹就来看望过你啦!哎呀~有些不妙!不知乾娘怀上没有?若怀上了,她俩谁的胎儿更大些?若是烟姨的在前面,可有些不妙,下次一定要感觉一下乾娘那里面是否也有那团软肉,或者,有多大?”
  他这边厢思忖不已,那边厢烟霞仙子又缠了上来。今天的她可谓热情如火,恨不得将无月整个吞下!不过,她仍是小心了许多,不敢再敞开花宫,任由他长驱直入,在里面胡作非为、恣意肆虐。
  无月知道那可能是自己的孩儿之后,自也不敢再深深捅入,最多是浅尝辄止,多半时候是将棒头卡在宫口之中来回刮磨……
  即便这样,带给他和烟霞仙子的快感依然致命,何况烟霞自梅开二度之后,身子变得如同刚冲开山顶的火山,内部能量正是最足之时,炽热岩浆在火山口之下奔涌咆哮,随时都可能冲天而起,引发火山爆发!
  无月不时捅向火山口的棒头,便是开启火山口的钥匙……
  烟霞仙子一时间兵败如山倒,尿频一般泄身连连,泄得洋洋洒洒、头晕眼花,阵阵高潮纷至沓来,如同大海汹涌波涛,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
  无月的棒头则象汪洋大海中的一叶轻舟,迷失了方向,只能随波逐流,每过得一盏茶功夫,便会遭遇一次热带风暴,继而在岩浆般炽热的波涛猛烈冲刷之下,载浮载沉!
  其中的销魂之处,也只有他才消受得起!换作其他任何人,早被她这“八方风雨”吸光了精血,一命呜呼!当然还有个前提,屌儿够长,能够将船划进那片热带海洋才行……
  ***    ***    ***    ***
  房中无月和烟霞仙子鏖战不休。却说慕容紫烟梳洗之后,到书房批复各地呈上的密函,哪知才批复过两件,脑海中又浮现出烟霞和无月缠绵的情景。
  她心里乱七八糟,再也坐不住,起身走出秋水轩,想到后花园中看看梅花、散散心,一路向北踱去,来到后花园圆拱门前,却又停下脚步,柳眉微蹙,似在思索什么难解之事而犹豫不决。
  的确,此刻她自己都不知,自己到底该去何处,才能让澎湃的心潮平静一些?半晌之后,不知不觉之间,她发觉自己的腿又迈了出去,却是折向西南,她抬头看去,目光掠过桃花苑,落在百丈之外的栖凤楼一号楼晓虹卧室那扇看上去很小的窗户上,心中不由升起一个念头:“晓虹丫头一向爱睡懒觉,不知这会儿起床没有?干脆过去找她聊一会儿。”
  慕容紫烟信步由缰地走去。一号楼在跨院东北角,二楼卧室也在整个跨院的东北角上。
  不多时她便来到那间卧室门外,见房门虚掩,伸长脖子向里看去,见绣榻上锦被叠得整整齐齐,哪有晓虹踪影?心中暗忖:“莫非是找李淑贞或张露去了?”心念未已,返身走向右方斜对面李淑贞所住的五号楼。
  她实在非常希望,即便无月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时也没忘掉自己!
  她急急忙忙赶回秋水轩。
  卧室之中,见烟霞跨骑在无月身上,激战还在继续,烟霞秀眉紧皱,一付龇牙咧嘴的神情,便知已泄身多次,已有些头晕眼花。
  慕容紫烟忙将阴阳融汇共炼的双修法门传授于她,没过多久,烟霞再次泄身,眼见二人紧紧地搂在一起,下身相贴、唇儿相接,慕容紫烟心中又怪不是滋味儿!
  见她赖在无月身上不愿动弹,慕容紫烟不耐地催道:“嘿~嘿!干嘛还不起来?”
  烟霞道:“给点缓冲时间好不好,我还在回味中……夫人难道不懂什么叫排队么?”
  慕容紫烟咬牙切齿地道:“这么长时间了,还有完没完?”
  烟霞心不甘情不愿地翻身躺倒在床上,大喘粗气、酥胸起伏不止,引来阵阵波涛汹涌,正高潮之际,深色乳头硬硬地膨大到极限!
  看得无月口水直流,又想埋头酥乳之间吃奶。
  “天啊~也不知是否由于阴阳交融双修,那根屌儿一柱擎天,比先前又长出半寸,竟长达六寸,也粗了整整一圈!”慕容紫烟瞧得心钧摇荡,心中暗自称奇!
  虽已抽离玉壶,冲天钻依然处于启动状态,棒头大幅度地旋转、跳动、摆头伸缩不止,伴随着不规则颤动!显得威风凛凛,颇有不可一世、睥睨天下之英风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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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雏鸟难飞
  慕容紫烟从未想到,世间竟有如此伟岸威武的屌儿!耸立在无月那尚显稚嫩的白玉般身子上,愈发动人心弦!
  一直憋在心中那股邪火,燃烧得越来越旺!小腹内被宫口堵住的那团热流,愈发四处乱窜,发起阵阵波浪式猛烈冲击!
  她心慌慌地道:“我的儿,我乳房涨得慌,妈妈来喂你吃奶!”三下五除二将衣裳脱得精光,蹲下去跨坐在无月下体之上,一手托起右乳揉捏一下,但觉一阵胀痛,忙将硕大乳头塞入无月嘴里。一手忙不迭地握住那根跳动不已的屌儿,入手滑腻腻、黏乎乎的,尽是烟霞泄出的花精,忙由枕下扯出一块帕儿擦拭。
  无月忙道:“不要擦,擦得太干净,不容易进去……”
  慕容紫烟火辣辣地道:“妈妈下面水多得很,很容易捅进去,不信你摸摸……”
  无月伸手摸去,果然阴户溢满淫汁,不禁喃喃地道:“我好想舔……舔您下面……”
  慕容紫烟脸上一红,瞟了烟霞一眼。烟霞会意,忙笑道:“我去书房看书,不打扰二位啦!”起身穿好衣裳,款款而去。
  见无月恋恋不舍地盯着烟霞那勾魂摄魄的款摆腰肢不放,不由恨恨地道:“怎么?被这淫妇的老屄夹得很爽么?人都走了,还盯着看~再敢看,当心老子揍死你!”
  在床上听情人说这样的话,一般人会当成开玩笑,但无月知道这绝不是玩笑,心中不由哀鸣:“乾娘在外举止得体,可私下对我却常爆粗口,惹毛了还要下重手揍人!平时我不小心摔一跤,即便只是擦破点皮,她都会心疼半天,若是有人欺负我,简直比要了她的命还严重,恨不得找人家拼命!可她自己对我动起手来,简直象对仇敌一般,比谁都下得起狠手!事后再心疼、再后悔又有何用?反正疼得是我。唉~乾娘的残暴,恐怕唯有大姊有得一比,我咋这么倒霉啊~”
  他自然不敢再看,也看不见了,烟霞已走出房门,并将房门关上。他似乎连舔阴之事都忘了,慕容紫烟倒还记得,啐道:“自从跟花影学会这招,你老是念念不忘。我咋总感觉,你对其他任何女人,都比对我更有兴趣,天理何在?”
  话虽如此,她仍是蹲在无月头上,象撒尿一般将肥蛤凑向他面门。
  无月将溢满玉门之中那汪蜜汁一口吸进嘴里,现出玉门之中粉红媚肉,细细品味乾娘那股特有的骚骚的味道,将舌尖捅进玉门,用力地搅动舔吸……
  慕容紫烟难耐之极,心中不舍棒儿的绝世风姿,将双腿交叉换位,转过身来面对屌儿,伏下上身,捞住棒儿把玩着,美丽精致的鼻尖凑向棒头,鼻翼翕张,猛嗅那股浓郁的龙麝之香,被这股体味儿刺激得浑身燥热,鼻尖沁出细密汗珠,迟疑半晌之后,还是受不了诱惑,檀口轻启,伸出香舌亲舔棒头。
  感觉咸咸的、涩涩的,上面还残留着少许女人淫水的骚腥味儿,既有自己的,也有烟霞那骚货的……
  不知不觉间,她和无月已成六九口交姿势。以这种姿势蹲伏于无月身上,小腹受到挤压,引发阵阵尿意,里面那团左冲右突的滚滚热流,更加急于找个出口,偏偏无月舌尖灵动如蛇,又热又长,一盏茶功夫之后,硬生生将出口捅了开来!
  她脑际一热,继而一阵眩晕,不知触动哪根神经,脊柱一麻,浑身躁热,毛孔翕张,忍不住大叫一声,神智渐渐模糊……
  迷糊中,感觉黏乎乎的肉缝,有道闸门松开,一股接一股泄出滚滚热汁,自己也分不清,是尿液还是阴精?或许二者皆有?可无论如何,那是高潮来临的感觉……
  一不留神,她竟被无月舔得泄身!
  一股接一股热汁涌入嘴里,无月猝不及防,来不及吞下,被呛得咳嗽!象平时喝汤被呛住一般,浓郁骚腥味儿窜向鼻孔,很难形容的一种全新感觉!
  倏地,一股汹涌澎湃的元阴之气,由他口鼻之间涌入足少阴肾经,继而流向气海,进入少阳心经的运行路线……
  原来,自从和慕容紫烟修炼阴阳融汇共炼的双修大法之后,每当合体,双修功法会下意识运转。通过马眼吸取和反哺真气,是一个相对的过程,不仅和精通双修大法的慕容紫烟,包括其他不懂双修的女子,都能在他双修功法运行的过程中获益,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不知不觉间,无月以及和他欢合的那些女子,体内先天真气已在不断茁壮成长。对于精通《素书》无上双修法门的二人来说,除先天真气之外,更有丝丝缕缕先天仙气在不断成长、聚积。
  这次也不例外,虽属口交,无月双修功法已然施展,在她泄身时,不知不觉将充沛的元阴之气吸入足少阴肾经,熟门熟路地加以炼化,运行一圈后由马眼反哺给她。慕容紫烟檀口接收到真气之后,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理,双修大法展开,运行一圈之后,仍由玉门进入他的嘴里……
  一盏茶功夫之后,已运行三个周天,各自收功之后,竟感觉受益匪浅,似乎比正常的双修效果更佳!
  慕容紫烟容光焕发,但觉体内更加生机勃发!现在的她似乎越来越年轻,照此趋势,甚至有望变得象无月的小妹!不禁喜悦无限地道:“你真是太聪明啦!不仅悟出阴阳融合双修之道,还想出这等稀奇古怪的双修之法,效果似乎更好!”
  无月讪讪地道:“这哪是我想出来的,是您的元气自个钻进我体内……”将刚才的感受告诉乾娘。
  慕容紫烟沉思道:“这也是你的一种天赋,一旦欢合,双修大法自动施展。难怪我泄身之时,元阴一点儿没浪费,被你悉数吸收。如此一来,所有跟你的女子,无论会不会双修,皆能通过交合受益,只是效果比我和烟霞差些。”
  无月说道:“实未想到,我误打误撞,倒撞个正着!”唇舌仍流连于她那一片狼藉的销魂缝隙之中。
  慕容紫烟歇了一阵,玉门中敏感媚肉,又被他舔得痒痒地,虽刚泄身不久,依然贪恋被棒儿生生撑开、充实涨满之感,腻声道:“双修归双修,该办的事还得办,我那儿……还是喜欢你屌儿进来……”
  她转过身面对无月,玉门移向他下体,抬高肥臀,将屌儿缓缓吞入,一沉到底,蜜道被热烘烘的屌儿大大撑开的那种饱涨充实感,棒头在宫口之上重重一撞,膨大肉棱卡在宫口之上,随即被棒头跳动着钻入宫口、直入花宫的销魂快感,令她忍不住长长娇吟一声!
  缓缓耸摇臀胯,让棒头在花宫之中搅动得愈发猛烈,小腹中那团热流得到少许宣泄,然而心中那股邪火仍在熊熊燃烧,迫切需要檀郎的爱来滋润,淡红樱唇下移,紧紧吻住无月,又是一阵热吻,双双天昏地暗……
  无月猛然想起胎儿之事,不敢任由棒头再在里面横冲直撞,轻轻抵住宫壁,缓缓移动,想探望一下自己那个不知是否存在的骨肉。
  不一会儿,被他找着了,是一团比拇指头稍大些的肉球,生长在洞壁左侧,若非刻意寻找,棒头很难触及到那处所在,他不由暗呼侥幸:“在里面乱捅那么多次,幸好胎儿躲得隐蔽,才没被捅掉!嘿嘿~这孩子比烟姨的大多了,多半是长子或长女,这我就放心了……嗯~只是不知嫣娘是否……”
  不敢在花宫之中胡作非为,但如同对付烟姨那般,宫口之中还是可以自由行动,于是加大力道,反复刮磨宫口内那几圈嫩肉……
  慕容紫烟本就游走于高潮边缘地带,仅仅一盏热茶功夫之后,便销魂地大叫出声,小腹中那团热流终于冲破阴关,花心大开,“嗷嗷嗷”地泄出身子~
  哗~好烫的阴精!烫得无月魂儿一阵发颤,紧跟着也一泻如注,终究还是将今日的一射献给了她!
  慕容紫烟捍卫正室夫人地位的决心不容动摇,他不得不小心从事,不敢再四处播种。
  双双同时到达高峰,阴阳融合双修之功效,也达到了新一层境界……
  收功之后,慕容紫烟拨弄着肿胀膨大的乳头,一脸幸福地笑道:“这几天乳房和乳头感觉越来越涨,乳头颜色变深了许多,按正常情况,这几天我也该来月事了,却迟迟不来,弄不好已有了身孕呢!”
  无月喜道:“那感情好,我要当父亲啦!”
  慕容紫烟幽幽地道:“你可得记住,以后我这也许就是两个人啦,你可不能抛弃我们娘儿俩……”女人一旦怀上心上人的孩子,总会变得多愁善感、患得患失!
  ***    ***    ***    ***
  二人和烟霞一起早餐时,慕容紫烟对无月长叹一声道:“昨夜你可真是吓死我啦,以后不许再这样胡闹了!”
  无月心中一直惦记着此事,一直在盘算如何说服乾娘,却不知如何开口,见她主动提起,忙道:“北风姊姊伤势刻不容缓,我若不立即动身寻访不死神仙,耽误了救治时刻,我终生都会不得安宁!”言来神色坚定无比!
  见她沉吟不语,无月又接着说道:“您不是也说,现在我已长大,有许多事情,需要我独自面对么?”
  慕容紫烟见他如此坚定的神色,有些无奈地叹道:“即便如此,总也得选派得力人手,随行保护呀?”
  无月心中已反复考虑过此事,理直气壮地道:“那样做太浪费时间,而且兴师动众,目标太大,反而容易遭到敌人伏击。再者,这次我是去求不死神仙出山,听晓虹说他生性怪僻,我如此招摇而去,岂非大为不敬?他还肯出山帮我么?”
  慕容紫烟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是啊,上次去围场如此兴师动众,无月还不是一样中伏被擒?可是……
  她心中纠结无比,长叹道:“可是无论如何,你孤身前往万里西陲,我怎能放心?”
  一时间,对话陷入僵局,谁也说服不了对方……
  半晌之后,一直没说话的烟霞仙子,倒是很理解无月的心情,见母子俩各执一词、相持不下,只好居中劝道:“我看呀,不妨问问晓虹丫头的意见。这丫头见识广博,不死神仙之事也不知她是从哪儿听来的,问问她,或许对寻访不死神仙大有帮助。”
  无月自然求之不得,不死神仙之事,原本就是晓虹告诉自己的,若能说服她出马,对说服不死神仙大有裨益。
  慕容紫烟对晓虹之能很有信心,甚至已超过对北风的信心。
  此刻她难以拿定主意,倒也很想听听晓虹的意见,便派绿绒将她叫来,把无月急于出行的事和自己的顾虑一股脑儿地告诉了她,最后问道:“晓虹,你对此事怎么看?”
  晓虹心思玲珑剔透,只需看看无月的表情,便知他心中有多么焦急!她虽也担心无月出事,但自己若是说出反对意见,他非恨死自己不可!
  她实不愿为此事得罪无月,影响到自己的前途和对人生的长远规划,不由得秀眉紧蹙,凝思半晌,见无月心急如焚地紧盯着自己,是那么迫不及待,只好缓缓地道:“北风姊姊伤势刻不容缓,寻访神医势在必行。可是若想打动他,非真心诚意不可,无月亲自前往倒是最佳人选。”
  慕容紫烟大感意外,未曾想一向老成持重的晓虹竟也会站在无月一边,不由皱眉道:“晓虹,若让他动身前往昆仑,既能请回不死神仙,又不至于过于涉险,你可有何良策??”
  晓虹沉吟半晌,缓缓地道:“夫人不是豢养着数十头巨雕么?赛伯伯夫妇最近就要回山,不妨和我们一起乘巨雕直飞昆仑山金顶峰。有昆仑派相助,我们可以找当地人打听梅花谷下落,也便于寻访。另外,精选数十名精卫队员暗中随行保护,找到梅花谷之后,数十名队员也不算多,守在谷外既不至惊动不死神仙,也可保得无月的安全。待请动不死神仙后我们便返回金顶峰,乘巨雕东返,这样既省时又安全。”
  慕容紫烟听她如此一说,不由得眼前一亮、猛拍大腿道:“我真是急胡涂了~竟把我的雕儿忘啦!唉~每次遇见疑难之事,你总能三言两语便将之化解,不愧为一代才女啊!只是不知,你可愿随无月一行?有你在他身边我也放心许多。”
  晓虹欣然道:“好呀!乘雕西行,正好可以在空中好好游览西陲风光,再好不过!”
  一边的绿绒忙道:“夫人,小婢也愿随公子一行,恳请夫人赐允!”
  慕容紫烟心想:“无月此行恐怕颇多周折,非短短几日便可返回,身边没个服侍的人也不行,绿绒既稳重又伶俐,对无月忠心耿耿,由她去再合适不过,可她武功远不及彩虹,彩虹丫头也不错……”心中反复考虑这两个人选,到底谁去?一时沉吟不语。
  绿绒令人不易察觉地看看无月,又不知用何方法引起了他的注意。
  无月会意,忙道:“紫烟姊姊,就让绿绒去吧,否则谁给大家烹茶啊?”
  慕容紫烟点点头,沉声说道:“既然你也这样说,那好吧!不过绿绒,在外面你可得多长点心眼儿,注意他的安全,一切要听从晓虹的指挥,不得擅自行动!”
  “小婢谨记夫人吩咐,谢谢夫人。”绿绒一脸平静、举止得体地拜谢夫人,却也并未表现出兴奋的模样。
  彩虹刚走进餐室向夫人汇报完摘月在长鲨帮那边的情况,见状忙说道:“夫人,这万里西行,绿绒妹妹一人难免有照顾不到之处,小婢也一块儿随无月去吧?”
  慕容紫烟摇摇头:“既然绿绒去了,你就留在府中吧,我身边那么多丫头,就你使唤得顺手。”打心眼里来说她更信任彩虹,但又不愿违拗无月的意愿,也只好如此了。
  彩虹诺诺而退,斜乜绿绒一眼,心中既羡慕又纳闷儿:“这丫头真不简单,最近把夫人和无月都忽悠得团团乱转,在夫人面前是连连涨分,而无月更似已离不开她!长此以往,大姊在夫人和无月心中的位置都要被她篡夺了,我得想法阻止才行……”
  慕容紫烟想了想,对无月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按晓虹的计划行事吧,让飞霜精选精卫队员随行保护,大家约定好旗花和联络信号,以便随时联络。”
  这个提议无月倒是不反对,然而对飞霜带人随行却提出了异议,头摇得象波浪鼓一般:“飞霜姊姊不合适,她太过固执,难以和晓虹配合默契。”其实真正的理由是,他对飞霜很不感冒。
  慕容紫烟皱眉道:“那你认为谁合适?谁又和晓虹配合最默契?”语气已有些不善。
  与此同时,彩虹在背后轻扯无月的衣衫,示意他也帮她一把,向夫人推荐自己。
  无月陪笑道:“彩虹姊姊就很合适。”
  彩虹的小动作可逃不过慕容紫烟的火眼金睛,不禁瞪眼道:“北风伤重难治,摘月远在君山,就剩下彩虹还能管事,你再让她随你离开,难道打算把老子扔给飞霜丫头那个木头疙瘩侍候!”
  无月深知但凡她大爆粗口,说明她已发火,忙住口不语。
  近半刻钟的冷战,二人都绷着脸不看对方,也不说话。
  在她看来,“让他远行已是万般无奈,人选问题他还要跟我斤斤计较,真是气人!”
  对他而言,和飞霜的性情水火不容,想想要在一起待那么久,都不寒而栗!
  见夫人一脸怒容,在场之人,连烟霞都不敢出言相劝,最后还是晓虹娇音细细地对说道:“无月,彩虹姊姊的确走不开,你还是……”
  无月这才不再坚持要彩虹随行,不过仍坚决不愿接受飞霜。
  晓虹转向慕容紫烟:“夫人,要不另找一个合适人选?我看二纵队队长艾尔莎姊姊就挺合适,武功奇高,人也聪明能干。”
  慕容紫烟这才收起怒容,和声道:“晓虹丫头,我真是服了你,什么难题到你手里都能迎刃而解,好吧,就改由艾尔莎出马,在她的二纵队之中挑选四十名精锐,随行暗中保护。”
  上黄旗二纵队是精卫队骨干,个个机智勇敢、武功高强,虽只带去区区四十人,慕容紫烟却也颇能放心。
  见事情解决,无月大为高兴,忙吩咐绿绒道:“你快去收拾东西,我希望尽快出发,越快越好!”
  绿绒也是喜悦无限,连声答应着去了,晓虹也派丫鬟回栖凤楼准备自己的随身行李。看似皆大欢喜,唯独彩虹愀然不乐,眼巴巴地盯着无月,似怨他未竭尽全力。
  无月向彩虹眨眨眼,起身走出餐室,彩虹向夫人告退,出来后将无月拉进天井对面自己的值班室。无月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右手轻拂她鬓边少女淡黄色柔细绒毛,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彩虹幽幽地道:“不知又要多长时间见不到你了……上次你被天门绑架,失踪那么久,我真是受够了……”
  无月柔声道:“我会尽快赶回的,你放心。”
  彩虹深深地看着他,低声道:“无论如何你都要记得,你可亲过姊姊的脸,那就是签字画押,再也不得反悔!”
  无月揽住她的腰肢,在她脸上香了一口,“那当然,再补签一下……”
  彩虹嘟起红唇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触了一下,“这下我的初吻也给你了……”
  离别在即,二人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无月心中满是冒险般的渴望和救活北风的希翼,彩虹则是满腔离愁别绪……
  餐室中,慕容紫烟见无月如此急迫,只好紧急召见艾尔莎,对她慎而重之地交待一番,随后说道:“尔莎,上次去沂南围场你已积累起一些经验,这次没有北风丫头你更得小心谨慎,要谨记上次的教训,绝不能再任由他到处乱跑!”
  艾尔莎双脚并拢立正,大声说道:“喳!”
  慕容紫烟接着说道:“马上飞鸽传书沂南围场,让鹰奴将所有巨雕全部带到后花园中待命,快去准备吧!”
  艾尔莎领命匆匆而去。对她来说,这次没了北风,由她领衔出征,实可谓任务艰巨、责任重大!然而她心里依然喜滋滋的,因为她和无月性情相投,玩闹惯了,跟他在一起既快乐又幸福。
  大伙儿纷纷忙碌之际,绿绒又急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地道:“夫人,大小姐来啦!”
  原来,周韵昨天把大家折腾得够呛,半夜又为无月做好夜宵送到北风楼,很晚才睡。昨夜为无月之事府中一阵忙乱,却没人敢去惊扰于她,她倒也安稳睡了一夜,早上醒来较晚,上楼时不见了无月,心中不禁奇怪:“若非有极为要紧之事,无月是不会离开北风身边的,难道他又回了秋水轩……”
  念及于此,她急忙跑到秋水轩来找无月。
  慕容紫烟对无月说道:“这条尾巴,你恐怕是甩不掉了。”
  无月愁眉苦脸地道:“不死神仙生性怪僻,必会想方设法为难我们,好让我们知难而退。若她去了,非打死老头,一把火烧了梅花谷不可,岂非坏了大事?无论如何,她是绝不能去的!”
  慕容紫烟叹道:“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你自己想法子说服她吧。”
  无月想了想,觉得她俩目前关系还比较僵,在秋水轩和大小姐说话不方便,便赶紧迎了出去,在天井厢廊上与她迎面相遇。
  周韵拉着他的手便走,出得秋水轩,向暮雨楼而去。无月奇道:“大小姐找我什么事?这么急匆匆的。”
  周韵恨恨地道:“我不愿在秋水轩多待,见了她那付狐媚的模样就来气!”
  无月噗嗤一笑:“她……狐媚?”说慕容紫烟狐媚就跟用娇滴滴这样的词汇来形容北风一样滑稽。
  周韵懒得理他,兀自质问道:“我且问你,一大早起来就不见人影儿,是不是半夜又跑回来跟她鬼混?”这次她倒是依了无月,留了些口德,未再直呼贱人。
  想想还不解气,又揶揄地道:“你可真行啊,刚打发了我,又巴巴地跑去侍候她,辛不辛苦啊?”
  无月叫屈道:“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是要马上动身寻访神医,为北风姊姊疗伤,才起了个大早。”接着把昨夜的冒险经历大致说了一下。
  听无月说到一路骗过那些守卫的经过,周韵听得两眼放光,待得听他说到陷入机关被困的惊魂时刻,又不禁紧张得双拳紧握,“无月,你既然想出去冒险,干嘛不叫上我,由我替你闯关?即便不穿软甲,那些暗器对我来说挠痒痒都不够劲儿!现在呢,你打算咋办?”
  无月说道:“我也说服紫烟姊姊,今天就出发!”
  周韵可是最好动的主,闻言喜道:“那好啊!我陪你一起去,好一路保护你。”
  无月忧形于色地道:“北风姊姊之所以还能留得一命,全拜你的九九大还丹所赐。你知道我这次出行最不放心的是什么吗?就是她的伤势!她是因救我才这样的,若是不治,我也不想活了~”
  他心知这位大小姐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若直接拒绝,铁定闹僵,只好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可说着说着,想起北风伤重难治,眼圈不由得红了。
  周韵着急地道:“那咋办呢?以北风伤势,我们肯定无法带她上路。”
  无月说道:“九九大还丹是大姊师祖传下之物,如何极大限度地发挥药性,只有大姊最清楚,所以~我希望大姊能留下,替我好好看着她。除了大姊,没人能帮我啦,连乾娘也无能为力呢!”
  周韵撇了撇嘴:“她杀人倒是在行,这救人么……”被无月戴上一顶大大的高帽,自觉把母亲比了下去,心中得意,免不了要损她两句。
  无月紧张地道:“大姊是答应我啦?”
  周韵愁眉苦脸地道:“可不陪你去,我不放心啊!你知道么,最近四处盗贼蜂起,我和父亲这次回济南的路上就遇上好几拨。你这一出去,无疑是盗贼们眼中最大的一块肥肉,找上门来的肯定更多!”
  无月吃惊地道:“大姊曾在路上遇见强盗么?怎么之前没听大姊提起过?”
  周韵不屑地道:“这些毛贼在大姊眼中不值一提,被我杀得干干净净,有什么好说的?倒是你,对敌经验不足,除轻功之外武功也不高,没大姊保护咋行?”
  无月心想也是,这位姑奶奶没事还想找事呢,强盗们找上她,活该自认倒霉!
  说话间已进入暮雨楼,无月笑道:“对于我,大姊可以放心,我一路乘巨雕飞行,又有精卫队精锐随行保护,那些强盗再厉害,总不能追到天上来吧?”
  话音刚落,只见绿绒又匆匆赶来,递给他一封火漆封口的书信,说道:“刚才我奉夫人之命,去前院一营找艾队长传令,碰上门卫向我通报,说是知府府中王师爷亲自登门,有急事面见公子。我想你此刻没空,便替你去了一趟前院门房,见了王师爷,他给了我这封信,说是必须马上把信交给公子本人。”
  王师爷经常到府中走动,无月倒也认识。他启开封口,抽出信笺展开,见字迹娟秀,寥寥数行,大意是说有要事相商,信中结尾写道:“欲知汝身世,速来关中凤翔府北郊、张氏花园一晤。”
  落款为“知名不具”。无月心中一阵激动,心知必然是天门之主云梦!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即便面临再大的风险,他也非去不可!
  怕乾娘为自己担心,忙吩咐绿绒道:“这封书信之中全是我个人私事,不用告诉夫人!”
  绿绒大感为难,府中大小事情,没人敢对夫人隐瞒半点,可得罪无月也非她所愿,迟疑半晌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般答应一声,转身而去,忙自己的去了。
  无月看着绿绒的背影,心中冷哼道:“死丫头~敢不听我的话,当心把你原封不动地退回去!”
  周韵也看着绿绒的背影,心中想的却是:“听说这丫头凭借烹得一手好茶,竟由一名低级丫鬟摇身一变为秋水轩的丫鬟主管,眼下又成了无月的跟班,真是个心机深沉的家伙,很懂得如何抓住重点,谁若小看了她铁定在跟斗!”
  回头见无月把信函往怀里揣,不禁奇道:“谁给你写的信?瞧你那付神秘兮兮的模样!”不由分说,一把将信笺抢了过去。
  但见字迹娟秀,分明是女子笔迹,不由得疑心大起,质问道:“我说呢,难怪你神秘兮兮,这又是你在外面勾搭的哪位红颜知己?”
  无月拿回信笺,皱眉道:“哪是什么红颜知己?她是天门之主,上次我被擒之时,她想用我的身世之谜来交换我心中机密,我没答应,不知这次她何以想通了?”
  周韵激动地道:“太好啦!大姊一直想帮你找仇家,为你父母报仇,我陪你去找她!”
  无月劝道:“天门一向与罗刹门为敌,我怀疑其中有诈,你身为罗刹门二号主子,怎能轻易涉险?此事尚需从长计议。”说完搂住她一阵亲热。
  他知道大姊脑子一根筋、认死理,若不马上分散她的注意力,一定会纠缠个没完。
  周韵娇躯迅速软化,即将分离之际,被他一阵热吻,勾起胸中千般不舍、万缕柔情,将臻首靠在他肩上,尽情享受深情滋味,天门之事已被忘到九霄云外……
  直吻得唇儿发酸,快透不过气来,她才幽幽地道:“昨夜咱俩才刚刚洞房花烛夜,今天就要抛下新婚妻子去远方,你怎么忍心啊?”
  无月柔声道:“身为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希望大姊理解我……”
  周韵脉脉含情地看着他,深情无限地道:“咱俩一起长大,大姊怎会不理解你?你看似柔弱,实则敢作敢为、勇于担当,是个敢于承担责任的好男儿,情愿委屈自己,也要成全别人,这是令大姊最为心折之处!可是你想过没有,若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何以保护你所关心的人,让她过得幸福、快乐,不用再为你成天提心吊胆、忧虑烦恼?大姊只是个寻常女子,不需要你做英雄豪杰,只望能和你长厢厮守,平平安安地一起白头偕老,心愿足矣……”
  无月动情地道:“我本是孤儿,阴差阳错来到府中,承蒙大姊不弃,对我青眼有加,这也许就是命。也许在别人眼中,大姊有千般不是,不过你放心,我永远不会辜负大姊一片深情……”
  不知不觉,他已将周韵扶上绣榻,替她轻解罗裳。两条雪白的肉体抵死缠绵在一起,虽雌雄有别,却同样美丽,雪白肌肤之上渐渐泛现淡红光晕。
  昨晚刚刚圆房,一大早又被情郎拉上绣榻,颠鸾倒凤,周韵感觉实在太过荒唐,然而分别在即,满怀离愁别绪,恨不得和他融为一处,看不够他那双深邃多情的大眼睛,听不腻他所说的甜言蜜语,嗅不尽他身上那股奇特气息,享不完和他肌肤相亲的销魂触感,甚至他嘴里那略显苦涩的唾液,她觉得怎么也吮吸不够,又怎舍得拒绝爱郎的要求?
  无月进入的一刹那,她的眼角忍不住流下一行清泪,哽咽着道:“无月,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无月轻轻舔干她的泪水,尚有些温热,有些咸中带涩,柔声道:“大姊怎么哭了?”
  周韵抽抽琼鼻,胸口和鼻头堵得慌,不禁大呼几口气,喷在他的脸上,感觉如此温热,带着一股幽幽少女清香。
  她抽泣着道:“我也不知为什么要哭……自师祖仙逝,这个世界在我眼中完全变了样,感觉已被世间抛弃,只剩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我跟你一样,就象成了孤儿,我在母亲眼中看不到发自内心的母爱,只有隔膜和责任,我以为这世上再也不会有我关心的人,也再也没人会关心我,我也决不再流泪。可是有一天,我忽然发觉,我的世界又变了,里面又有了一个令我牵肠挂肚的人,那就是你!在扬州那些日子,我眼睛看不到你,可我的心还留在这儿,仍和你同在这个世界。在那些日子里,我尝够了迷茫、痛苦、煎熬、无奈、撕心裂肺等诸般滋味,我觉得、自己眼泪都快流干了……好容易冲出牢笼回到你身边,满心期待着你的温柔和甜蜜,冷不防,我的心却被你狠狠捅了一刀!比你真的拿刀杀了我更加痛彻心扉!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师祖仙逝我也没有如此难过!未曾想恰恰是你,却伤我最深!我费尽周折,终于和你花好月圆,却又即将分离,真不愿再尝试那等相思之苦,你让我怎能……”
  在这灵肉交融的时刻,这位性格孤僻暴躁的少女,向他彻底袒露自己心扉。
  无月心道:“大姊虽非孤儿,在她最需要母爱的时候,却没有母爱,母女俩性格相冲,彼此间颇多隔膜,身边之人对她敬而远之,跟孤儿何异?我虽为孤儿,自幼却得到诸多关爱,反倒比大姊强多了。唉~我实在应该多关心她才是!”
  念及于此,不由得深情地道:“大姊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也爱你,就跟你爱我一样……”继续缓缓深入,但觉里面也同样火热,似乎也在流泪,温热的眼泪。
  周韵幽幽地道:“可是~我感觉很不好,就好象大难……”忽然发觉太不吉利,忙住口不言。
  缓缓到底,缓缓抽动,不知是彼此心意相通,还是因为这是第二次,二人的感觉都和昨晚截然不同。心灵的碰撞和肉体的交缠,使得二人的身体都变得比平常敏感了十倍,哪怕只是一阵抚摸,也会引发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
  周韵八爪鱼般将他抱得紧紧,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将自己的肌肤尽量多、尽量紧密地和他缠绕在一起厮磨,但觉浑身和他那火热身躯紧贴在一起的肌肤,全都传来阵阵酥麻酸痒和充实之感,直似痒到自己的心尖,下身异常充实所带来的酥麻酸胀尤其剧烈,刚进入时的疼痛,已渐渐变为阵阵痒酥酥快感,抽插时的阵痛,反而令这种快感变得更加猛烈。
  她的娇躯渐渐变得僵硬挺直,忍不住拱起下体,第一次,开始挺动迎合。在爱郎抽离时,她的下体会紧贴上去,似乎怕他就此离去;当他顶入时,同样也会挺起下身,凑上去迎头相撞,期待能进入得更深,因为那样的撞击,似乎就是撞击在她的心上,每每引发一阵阵颤栗!
  伴随着这种深深的楔入,她渐渐发觉,自己心中唯一的存在,已变为自己的整个世界、人间仙境!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进入了那个阳光明媚的人间仙境,里面只有快乐和鲜花,没有悲伤与眼泪。
  倏地,她感觉小腹部窜出一股热流,迅速冲向脑际,脑子里轰然一声,热流如同由脑后绽开的火花,冲向身体的每个角落,将身子烤得暖烘烘、晕陶陶,再然后,脑子里一下子变成一片空白,失去了对身体的感觉;眼睛极力睁大,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包括她最爱的那双眼睛;虽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却仍跟不上心儿怦然狂跳的速度,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无月但觉伴随着大姊的呻吟,瓤内突然剧烈地颤动起来,屌儿四周层层肉褶剧烈蠕动不止,震动和缠绕产生强烈的摩擦感,快感特别强烈,下体涌出一股热流,有种想射的感觉!
  他忙将分身死死顶在里面不动,施展忍精术加以克制,刚想松一口气,却感觉最深处有节律地痉挛抽搐起来,一股接一股热流有节律地喷涌而出,劈头盖脸浇上棒头,马眼立刻大大张开,体内那股热流忍不住便要冲出!
  对他来说,这是他忍精术施展得最为艰苦的一次!二人紧紧相拥,共享那幸福快乐的时光、徜徉于人间仙境之中。
  半晌之后,周韵感觉缓过劲儿来,忍不住心中爱意狂涌,向他索吻,慵懒无限地娇声道:“跟你在一起的滋味,真是好美哦~你回来以后,我要你每天都和我这样……”
  无月哼唧着道:“一定一定!不管多忙,我夜里一定来大姊这儿报到。”
  周韵娇哼一声,说道:“我看你每夜必到秋水轩报到还差不多!”
  无月叹道:“乾娘是正室夫人,没办法啊~”
  周韵道:“你真是糊涂!也不想想,她年纪大你那么多,做你原配夫人合适么?”
  无月笑道:“若是乾娘愿意做太上夫人就好了,地位尊崇,还能腾出名额……”
  周韵噗哧一笑:“真亏你想得出!只听说有太上皇,从未听说过太上夫人……不过这主意不错,我做正室才最公道……”
  无月忙道:“这事儿以后再说,乾娘是否答应,还不一定哩!”
  周韵气冲冲地道:“最瞧不上她这一点,都四十一岁的中年女人,玩玩小白脸也就罢了,居然还那么认真,非要嫁给比自己小儿子还小一岁的男孩!我咋就摊上这么个不要脸的娘啊,真是觉得丢脸!”
  无月不依道:“好啊~大姊居然骂我是小白脸?”
  周韵忙笑道:“大姊一时气愤,口无遮拦,算我说错话了,向你道歉还不成么……我的心上人是位盖世英雄,当然不是小白脸啦,不过呢~你真是比所有小白脸加起来还白还好看,呵呵~”
  无月不依道:“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大姊得赔我个东道!”
  周韵腻声道:“让大姊赔你什么好呢?心已在你那儿了,就把身子赔给你吧……”火热娇躯缠绕上来,一阵火辣辣的热吻……
  她爱他那如梦似幻的笑容、阳光般灿烂美丽的眼睛,贪恋温柔缱绻的甜蜜,以及如登仙界般的情欲~
  无月道:“也好~大姊坐我身上来……”折腾一夜,大清早继续劳动,小弟弟虽金枪不倒,体力却也有些不支。
  在他指导之下,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再次进入大姊体内。周韵但觉这种姿势太过淫荡,大感害羞,满怀醋意地道:“这么下流的姿势,是她教你的吧?真是个老骚货,不要脸!”
  无月搂紧她的腰肢,脸颊在嫩乳上揉弄一阵之后,一口叼住少女粉红娇蒂,婴儿般吮吸起来……
  周韵跟其母一样,母性奇重,不堪忍受如此强烈刺激,母性大发,低头亲吻着他光洁的额头,忍不住呻吟道:“你是我儿么?嗷~这么喜欢吃妈妈的奶?噢~吃得妈妈乳头好痒……”但觉体内似有条线,将乳头上痒痒的感觉传导到下面,引发花道一阵抽搐,忍不住扭动腰肢,纵送之间,引发更加强烈的快感……
  这一次快感积聚的速度更快,不过一盏热茶功夫,她便再度攀上情欲之巅!
  洋洋洒洒,泄得头晕眼花,神智模糊间,但觉比第一次更加销魂,简直欲仙欲死!
  醒神过来之后,周韵抱紧心上人一阵热吻,腻声道:“怪不得她喜欢这姿势,好美哦!以后咱俩都要象这样亲热……”
  无月叫苦不迭,暗忖道:“咋就没想到大姊和乾娘同样要强?都喜欢在我上面,真不该教会大姊这种姿势,让她尝到甜头。以后我可要被她俩压在身下,永远别想翻身啦!”
  温存一会儿之后,他心中有事,从床上爬起身来,有些腰酸背痛,但觉照此趋势下去,待大姊不再害羞,在床上放开手脚,也够自己受的!
  周韵万分不舍地道:“这就要走了么?”
  无月轻拂她那瀑布般披散的柔美长发,柔声道:“时间紧迫,咱俩来日方长嘛!”
  周韵忙起身,光着身子替他穿戴整齐。看着她那缎子般光滑的冰肌玉肤,无月忍不住在她身上乱吻一阵,少女娇躯就是美啊!又娇嫩又滑腻,尤其鬓边那一缕缕少女绒毛,如此柔美娇嫩,更是他的最爱!
  在她身上肆虐一番之后,无月又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说道:“你也累了,躺下休息一会儿吧。”
  周韵温柔地点点头,轻声道:“出发时我来送你。”
  ***    ***    ***    ***
  东宫之中,美轮美奂的大殿内。一位年约三旬的锦袍青年面目冷肃,负手静立格子雕花窗前。
  他,就是千禧朝太子赵振英,作为千禧帝赵胜衣的长子,他并非嫡出,生母郭妃原为地位卑贱的宫女出身,在他幼年时便已去世,幸得自己没儿子的杨皇后百般关照,当时年幼的他才不至于在后宫嫔妃之间的倾轧争夺之中死于非命。
  在郭妃之后,后宫多年来未能再增添一个龙子,千禧帝最宠的于妃后来终于生下一个皇子,爱屋及乌之下,老年得子的皇上非常喜爱这个年幼的皇子,亲自取名为赵振纲,在皇次子年仅八岁时便封为湘王,其封地自古以来便是神州鱼米之乡。
  大臣们时常暗自揣度,皇上给湘王所取的名字颇有些耐人寻味,隐含废长立幼之意,或许见湘王年幼,尚未有所表示而已,即便这样,赵振英的太子之位也一直不稳,坎坷的身世和经历养成他一付不苟言笑的性格,城府极深。
  一位浓眉虬髯、目光如炬,年约五旬的威猛老人侍立于他身后,身着大襟、斜领、宽袖蟒袍,从衣着来看,应是一位正三品高官。
  虬髯老人正恭声说道:“……太子殿下,此次长鲨帮一行,卑职明显感觉到,罗刹门和长公主在江湖和民间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俗话说“疏不间亲”,可卑职心里有些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赵振英有些不耐地打断道:“但请直说无妨。”
  这位虬髯老人乃绣衣阁的统领郑天恩。绣衣阁为当年太宗皇帝赵正亲手组建的大内密探组织,主要任务是监督各级官吏的廉洁自律情况,到得后来规模和权势越来越大,隐然已成为皇上亲兵并时常干预朝政,和内阁大臣矛盾极大。
  郑天恩有些迟疑地道:“据卑职所见,长公主以天门威震江湖,手握兵符,在北疆连战连捷,且屡屡挥师平乱,声威大震,朝廷最精锐的宣辽军唯她马首是瞻,在军中有着极高威望,朝中大臣也多少与她私通款曲。卑职不由得想起昔年太平公主和李隆基逐鹿神器的典故,尚祈殿下除了要防备一心想进驻东宫的于妃和湘王母子,对长公主也得多加留意。”
  赵振英皱眉道:“以郑大人之见……”
  他的外祖父是绣衣阁前任统领,对郑天恩有提拔栽培之恩,虽已去世,但饮水思源,兼且也想傍一棵大树,绣衣阁和太子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为保住他的太子之位不遗余力。
  郑天恩有些惶恐地道:“卑职此言,已属大逆不道,只是忧心殿下,故而斗胆直言。长公主乃皇上授权,自然不好明里作对,不过……殿下不妨在皇上面前多吹吹风,尽量限制长公主手中的权势过于膨涨。”
  赵振英未置可否,答非所问地道:“你对罗刹门有何看法?”
  郑天恩道:“罗刹门之主江湖人称罗刹仙子,民间称她为罗刹女王,被公认为天下最可怕的女人!一生杀人如麻,吞并江湖帮派无数,实力已非常庞大,整个北武林几乎全在她一手控制之下。更可虑的是,她的来历非常神秘,罗刹门位于济南府的总舵之中似有不少女真人进进出出。卑职很怀疑,罗刹门与辽东女真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联,只是卑职无能,派人多方查证,却一直无法证实而已。”
  赵振英沉吟半晌,缓缓地道:“以你之见,该如何应对呢?”
  郑天恩抬高右手狠狠往下一切,沉声说道:“常言道“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值此非常时刻,卑职以为,实有必要调集大军,一举捣毁罗刹门老巢!卑职愿率绣衣阁大内高手,并联络飞鹰门为大军前驱。”
  赵振英有些犹豫难决,凝目思索半晌,缓缓地道:“据我所知,父皇也并非没有留意到这一点,只因形势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才让大姊以江湖人身份出现,与罗刹门分庭抗礼。调集大军之事,恐怕父皇……”
  郑天恩迟疑半晌,终咬咬牙道:“恕卑职说句胆大包天的话,皇上年事渐高,考虑问题未免顾虑太多。殿下年轻有为,正该设法为社稷除此祸害,以免养虎遗患!”
  赵振英面无表情,只是看着庭院中那株枝头上挂满了雪花的海棠,没有任何表示。
  郑天恩跨前一步,凑向他身边低声说道:“殿下,请恕卑职多嘴,殿下虽贵为太子,论皇上宠信不如湘王,论权势和在朝中的威望远不及长公主,内阁大臣们甚至私下传言,千禧朝未来很可能是湘王继位、长公主摄政的格局,而且似乎,这也是朝中人心所向。卑职斗胆为殿下借箸代筹,为今之计,殿下当借此次行动多多接触军中实权人物,进一步培育自己的实力……”
  赵振英眼中精光一闪,点点头道:“好!飞鹰门高手由你负责联络,调集大军之事,我去设法说服父皇,以你之见,需调动多少人马?”
  郑天恩道:“据密探回报,罗刹门总舵高手如云、藏龙卧虎,卑职以为,至少需调动两三万大军……不过站在殿下的立场,自然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这时,一位小太监匆匆来报:“高娘娘遣奴才向殿下禀报,小郡主驾临东宫,向殿下和高娘娘请安,娘娘特遣奴才过来通禀一声,不知殿下是否过去相见?”
  赵振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缇儿这丫头有一阵没来了,上次硬把父皇最喜爱的画圣唐林的真迹“瞻宫月桂图”要去,我要过多次父皇都没舍得给我,正想找她讨个公道,当然要见!”
  言罢回头对郑天恩说道:“郑大人,你下去准备吧。”
  郑天恩看看小太监,低声说道:“此次行动须严格保密,方能收到突袭奇效,尚祈殿下莫要向小郡主稍漏……”
  赵振英不悦地打断他的话头:“郑大人太过多虑!缇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在咱家待的时间比在凤吟宫还多,我还不清楚她是什么秉性么?”
  郑天恩心知太子夫妇没女儿,一向视小郡主为掌上明珠,如同亲生一般,一时不敢再多言,忙诺诺而退。
  太子紧随小太监身后出门而去。
  太子妃内厅之中,贵妃椅上,灵缇斜靠太子妃身上,二人正在闲聊,神情间颇为亲密。太子妃高丽文三十出头,容貌端丽,千禧三十年高丽国进贡给天朝的十大美女之一,后被杨皇后选为太子妃,成亲十余年来和太子伉俪情深,唯一的遗憾是未能生下一个女儿。
  见大舅走了进来,灵缇起身盈盈一福,“缇儿向大舅请安!”
  赵振英伸手扯扯她右胸前那缕秀发,摇摇头笑道:“小丫头,快两个月没来看我和你舅母了吧,这可不同寻常,最近都野哪儿去啦?”
  高丽文接过话头说道:“她呀,跑渑池演戏去了,似乎受了打击,很有些想不开哩!我这儿正在开导她……”
  灵缇横了她一眼,不依道:“舅母!咱娘俩之间的私话怎好在大舅面前乱说?以后我啥都不跟您说啦!”
  赵振英奇道:“哦?还有这等事啊,神州浩土之上还有人敢给缇儿气受么?告诉大舅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如此大胆,大舅一定帮你出气!”
  灵缇斜乜他一眼,“我看大舅还是算了吧。刚才我娘和我去老皇爷那边请安时,于妃和湘王也在里面,和老皇爷说得可热络了,见我进去,母子俩便打住话头,神情怪异,看似先前没少在老皇爷面前给您下眼药。我们待了没多久,母子俩便借故跪辞而去,把我娘也一道拉走了。”
  湘王比灵缇还小几岁,这个二舅她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
  赵振英心中不由闪过郑天恩所说的话:“湘王继位、长公主摄政……莫非,于妃想以此来利诱大姊,好让大姊帮她劝父皇废长立幼么?”
  轻拂灵缇鬓边纤发,他轻轻叹息一声:“缇儿,谢谢你的关心,俗话说“高处不胜寒”啊!大舅这个位子人家可惦记得久了……”
  灵缇挽住他的右臂,“其实我才不在乎您当不当太子,只望您和舅母能够平平安安,那比什么都强,不过历朝历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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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难舍温柔
  且说无月辞别大姊,尚未走到秋水轩大门,便见绿绒已在门外翘首以待,见了他忙迎上前,表情怪怪地说道:“夫人在卧室等你,你快去吧。”
  无月疾步进入卧室一看,但见乾娘和烟霞仙子并排躺在床上。他上前解开锦被一角,发觉她俩晕红了双颊,全都一丝不挂。
  他冰雪聪明,还有什么不懂的?便也急忙脱光了刚穿上没多久的衣衫,爬上床去问道:“哪位女士先?”
  慕容紫烟一把将他揽入怀里,娇嗔无限地道:“当然是大夫人先,你这个小呆子!”
  伸手探入爱郎胯间,惊呼道:“你刚才是不是和……”下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
  无月一边热烈地亲吻乾娘,一边叹了口气道:“大姊也挺可怜的,真希望你们母女俩能和睦相处,变得更加亲密一些。”
  慕容紫烟嗔道:“我和韵儿之间本就没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你要我和韵儿怎么亲密?难道还要我把她也拉上这张床,让你和我母女俩一起……一起那个么?”
  无月不由得一阵兴奋,忍不住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样可不可以呢?”
  慕容紫烟啐道:“你想得美!”
  无月伸手下去一摸,看来她俩已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到位,已用不着再多费功夫,挺枪便要刺入,却听乾娘低声道:“我感觉乳房好涨,想喂我儿吃奶!你就要走了,好好帮我啯吸一下……”边说边托起肿胀肥乳,将小枣般大的深色大乳头往他嘴里塞。
  大乳头热烘烘地又硬又涨,将他的嘴唇也撑得涨涨,心中暗忖,大姊的乳头最多只有她娘的一半大小,乳头还是大的好吃,至于下面,倒是各有千秋,均堪称人间极品。
  大乳头被他啯吸得痒酥酥地,慕容紫烟禁不住腻声道:“我的儿,好好吃个饱、吸个够!这会儿你想怎么玩都行,让你玩个够……等出去了,可不许在外面沾花惹草,知道么?你独自出去,我真是不放心,真怕你被哪个坏女人给勾上床,想想都闹心啊!”
  无月趁机道:“我想怎么玩儿都行?那我想把大姊和花姨一起叫过来,大家来个合家欢,可以么?”
  “嘭”地一声,他额上挨了重重一个爆栗,只听乾娘嗔怒道:“你这个花心的小坏蛋,同时要这么多女人,不怕淹死你呀!”
  无月不吭声儿了,只是埋头吃奶。慕容紫烟沉吟半晌,终于咬咬牙,极不情愿地道:“把韵儿叫来不可能,倒是……倒是花影还可以考虑。”
  无月心中大喜,忙道:“那我这就前往地宫,将花姨带出来!”
  其实他的目的,就是想趁机请求乾娘放出花影。只是他深知“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道理,不妨把价码叫高一点。他很清楚,这时将乾娘母女弄到一块儿裸裎相对,以大姊性格,弄不好母女俩会光着身子扭打到外面去,别人饱了眼福,自己损失可就太大了!
  慕容紫烟将他紧紧搂住,不放他走:“等你回来,我肚子可能就要大了,好长时间不能和你同房,这会儿你就留在这儿好好陪我,让我好好夹个够!花影之事,我吩咐绿绒去办。”
  说完朝外叫道:“绿绒~”
  绿绒知道卧室之中有情况,正心神不定地守在暖阁门口,禁止任何人进入。她此刻的心情,跟当初北风陪在夫人和无月身边,眼看着二人卿卿我我,心中那种憋屈、酸涩却又无从发泄的无力感,可谓毫无二致!偏偏她还鬼迷心窍地非要自己守在这里,自讨苦吃!秋水轩内室是处禁地,无人敢擅入,何需她守?飞蛾扑火,必然是这样的结果。
  闻得夫人召唤,她忙来到卧室门外恭声道:“夫人有何吩咐?”
  慕容紫烟:“你去书房取一块令牌,派人将二姨娘放出来,让她仍回桃花苑居住。”
  绿绒领命而去。
  无月奇道:“咋不将花姨叫来一块儿?”
  慕容紫烟啐道:“你傻啊你!即便我和烟霞不介意,她也抹不开脸呀!何况,这阵儿你怎么也得扔在我这儿,待会儿有无余力招呼身边这位老骚货还难说哩,更别说她了!我告你,没让我管够之前,今儿休想我会放你走路!”
  烟霞一直一声不吭,不想打扰这对鸳鸯离别前最后一次缠绵,闻言不满地嚷道:“无月,你来评评理,就凭她刚才说的这些话,我和夫人到底谁更骚?”
  无月嘿嘿地道:“最好的女人该是“在外是淑女、床上象淫妇”,乾娘这样说可不是骂您。说实话,都骚,我都喜欢!”
  慕容紫烟道:“你喜欢女人在床上骚么?那好,我就骚给你看!”说完翻身将他压在下面意欲上马。
  她双腿分开之际,一股浓浓的味道在被窝之中弥散开来,飘入无月鼻端,令他大为亢奋,忙道:“我想看看乾娘下面……”
  慕容紫烟有些害羞地道:“今天下面脏,有什么好瞧的?”话虽如此,仍将胯间移到他脸上,让他瞧个够。
  慕容紫烟在床上比较保守,这还是无月第二次被允许舔她私处,而且还是以女人蹲下撒尿的姿势,令他感觉更为刺激。但见一个巴掌大小的毛茸茸山包耸立在眼前,前高后低,上面杂草丛生,呈倒三角形,起于隆起的阴阜上方一寸处,止于会阴,环绕在一条幽谷沼泽周围,由于靠得很近,那股骚腥味儿愈发浓郁。
  不算好闻,甚至有点象微微发臭的水沟那种味道,但却很特别,每每嗅到这种味道,似乎便会刺激他的某根神经,令他快速亢奋起来!
  浓密阴毛掩映下,那两道呈上下走向、相互平行的山脊高高坟起,颜色较邻近的雪白玉腿深得多,上面长满了柔细卷曲且异常浓密的长长阴毛,毛茸茸地颜色很深,与两道山脊之间,那条裂谷中的粉红娇嫩形成鲜明反差。裂谷之中,略靠上的位置凸出一粒黄豆大小的红珠,不算大,他知道,这并非乾娘最敏感之处,舌尖在上面随意拨弄几下,便移开了。
  看了一眼裂谷中间那个小孔,将舌尖抵住小孔来回扫动磨蹭,小孔颤动一下,溢出几滴淡黄色液体。慕容紫烟腰肢不安地扭动几下,“呕”地娇吟一声:“别舔那儿,一舔我就想撒尿!刚才早早脱光了等你,半天不见你来,我还憋着尿呢!”
  无月一想也是,若真舔得她撒尿,自己的嘴巴就成夜壶了!
  目光转向大裂谷下端,玉门开口较大,那两扇颜色比山脊更深,满是皱褶的肉唇,更是已充血膨大成紫红色,那些皱褶被撑开,变得光滑玉润,其上黏着几缕晶莹琼浆,如同梅花带露,绽放的花瓣之间是幽深花蕊,里面粉嫩胭脂隐约可见,一层叠一层地卷在一起,如同无数条蚯蚓般缓缓蠕动着,随之挤出一缕缕清亮透明的蛋清,在花蕊处汇聚为一汪琼浆,随着琼浆不断增多,如美人珠泪般滚落,在会阴处形成一道泪痕,绣榻上已有几滴湿迹。
  他将那一汪琼浆一口吸干,双唇左右上下地揉弄花蕊,磨蹭里面湿热的嫩肉。他将舌尖钻入花蕊,无数柔软滑腻的蚯蚓立时缠绕上来,和舌尖抵死缠绵,可舌尖灵动如蛇,腾挪闪躲之下仍能一路深入,在洞壁内四处勾撩挑刺,将蚯蚓身上那些小肉钩舔得渐渐变硬……
  伴随着慕容紫烟一声闷哼,那无数条蚯蚓倏地收紧,舌头顿时如同蛛丝网上的蚂蚱,被缕缕蛛丝缠得死紧,再也动弹不得!
  无月但觉舌头一疼一麻,里面的血似乎全被挤干,忙不迭地使劲拔出舌头,但觉一阵麻木酸疼,不禁心有余悸地道:“天啊!紫烟姊姊,您这里面简直就象磨盘,一般男人进去,包管被榨得骨头都不剩!”
  慕容紫烟脸上酡红一片,无比动情地道:“可我的宝贝不是一般男人呀,是个天生玩女人的大行家!这一生一世我只爱你一个儿,其他男人我不要……噢~不行了!我要宝贝屌儿进来……”
  她趴到无月身上,低头正欲接吻,却见他嘴上黏乎乎地涂满了自己的淫液,还有股淡淡的尿骚味儿,不禁又羞又恼地嗔道:“告诉你下面脏,还非要在里面乱拱,弄得臭烘烘的~”由枕下扯出一条帕儿替他擦嘴。
  无月拿过手帕说道:“都是姊姊自产的,咋还嫌脏?我自己擦吧,姊姊帮我舔舔下面行么?”
  慕容紫烟脸上一红,她生就一付强盗性格,床上却一向保守,总觉为男人品箫是下贱行为,何况还是自己的养子兼徒儿?怎么都觉得既羞人又屈辱!可分别在即,听他出言相求,又不忍拒绝。
  正犹豫间,却见死烟霞偏偏目光烁烁地看着自己,脸上似笑非笑,也不知是在发情呢,还是成心看自己的笑话?
  她抓起锦被将烟霞的头脸捂得严严实实,恶狠狠地道:“你再敢偷看,老子掐死你!”
  虽然玉颊红得象熟透的柿子,她依然还是张开檀口,含住棒头套弄起来,舌尖在马眼上来回扫动。倒不是她偷懒,不愿侍候棒身,而是屌儿太长,檀口能吞下三分之一已算她能耐。
  她这一生,从未屈服于任何人,唯他例外,或为了他之事。没办法,无月天生就是她的剋星!
  她一边品箫,不时瞄向烟霞,生怕她趁乱偷窥。感觉棒头上面除了龙麝异香,还有股浓浓的、女人下体特有的骚腥味儿,不禁嗔道:“你这儿女人味道好重,简直恶心死了!”
  无月说道:“那是昨晚您和烟霞阿姨留下的。”
  慕容紫烟柳眉倒竖,嗔怒地道:“有股血腥味儿,分明是韵儿!”
  虽难抑胸中熊熊妒火,然而想及自己竟与女儿共事一夫,天啊~真够乱的!心中竟隐隐有种禁忌刺激的兴奋,引发瓤内一阵抽搐,再也忍不住地扑到爱郎身上,也不管腥不腥了,抱住他一阵痛吻,凸翘的肥臀一旋一沉,已将屌儿套入,腰肢大起大落地耸动旋摇起来,嘴里“唔唔”地呢喃道:“迷死人的小冤家~我想爱你!照……照这样下去,我为你生的女儿,多半也要被你吃了……”
  无月闻言,心中竟一阵亢奋,屌儿猛地硬到极限!
  慕容紫烟立马感觉到了,不禁惊呼:“真是个小变态,要了娘的身子,女儿也不想放过!不行,我得给你生儿子~”
  被捂在被窝里的烟霞本就有乱伦嗜好,被这变态言论刺激得愈发难熬,不禁掀开锦被,吃吃调笑道:“夫人想生个儿子,是不是想自己吃呀?待他长大,让他肏妈妈的屄?”
  慕容紫烟脸上一红,啐道:“我呸~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以为人人都象你那么变态?我只要无月,其他的都不要!”话虽如此,瓤内却忍不住一阵抽搐,夹得无月爽得要命!
  他心中暗道:“看来若真生下儿子,得交给乳母抚养才行……”
  烟霞仙子见夫人翘臀下沉到底时,尚有近一寸棒身在外,惊叹爱郎阳具伟岸之余,但觉乳儿也涨得发疼,瓤内深处奇痒无比,忍不住左手揉胸,右手揉屄,仍觉不过瘾,索性将锦被塞进胯间夹紧磨蹭,希望借此止痒……
  无月被压在下面,身子被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就像被倒采花。经过几度撞击、一番勾刺研磨之后,感觉红珠之上那条缝隙突然张大,将自己棒头整个吞入。
  烟霞虽不知内部状况,却见露在外面那一寸棒身,又硬生生地挤入大半截!
  他但觉乾娘不再上下抽动,改为大幅度地前后挺动,狭窄宫颈内湿热嫩肉不断研磨棒头和马眼。这还不止,尚有些细长硬挺肉钩攀附上来,蠕动不已地刮磨马眼,弄得棒头麻酥酥地分外难熬。
  若就此射出,无法再举,他如何向旁边排队的烟霞阿姨交代?不由心慌慌地急喘道:“好老婆,别家都是男人骑女人,怎么我家竟是女人骑男人?”
  慕容紫烟见他一脸狼狈,心中颇为得意:“别家的事你咋知道?谁叫你准备娶那么多老婆?活该压得你翻不了身!我是大老婆,就喜欢骑你,咋啦?有力气就把我按在下面弄呀~”
  无月拿出吃奶的力气试了几次,可哪是她的对手,均无功而返,不禁沮丧地道:“今儿我要立下萧家第一条家规,老婆排行以温柔为标准。”
  慕容紫烟啐道:“废话~从来都是打架最厉害的做老大,你有哪个女人打得过我?哼哼~我告你,萧家家长是我这位大夫人,而非小丈夫,我以家长名义宣布,萧家第一条家规作废!”
  无月气结,嘴里嘟囔道:“这么霸道?当心不娶你~”声音低得自己都听不见。
  慕容紫烟完全掌握主动权,开始趁热打铁,玉门锁紧,长长膣道内无数条蚯蚓,连同上面的硬挺肉钩全数发动,由各个方向挤压缠绕着肉棒!
  无月感觉屌儿似乎被放在搓衣板上被反复揉搓,不~不是一块,而是两块搓衣板,将屌儿夹持其中,来回搓磨!
  棒身遭遇如此蹂躏,棒头又被深深卡入宫口之中,感受着那里面销魂无比的蠕动。如同他的冲天钻一样,这无数蚯蚓是自动地蠕动,乾娘施展起来毫不费力。
  不愧为超一流名器!
  他但觉马眼被吸吮勾刺得门户大开,全身麻痺而不能动弹,忍不住就想射!紧紧抱住乾娘身子哀嚎道:“噢~每次跟姊姊,真~真是舒服死了!屌儿好涨、好想射……”
  慕容紫烟见他爽成这样,心中窃喜:“今天我要让他永远忘不了我的美妙滋味,无论他以后有多少女人,永远也记得我、记得我是他最好的女人!”她成心要让爱郎爽得彻底,宫内紧紧地咬住棒头,一阵强大的吸力如鲸鱼吸水一般,猛烈地吮吸着马眼,似乎要将爱郎精华吸得干干净净!
  无月低吼一声,心慌慌地施展出冲天钻,然而大势已去、兵败如山倒!
  如同大坝决堤,滔滔洪水已成奔腾咆哮之势,再想堵住,无疑痴人说梦!苦苦支撑半盏热茶功夫之后,他的脸猛地变得通红,发出一阵受伤野兽般哀嚎,棒头已不听使唤地剧烈跳动起来!
  他这番垂死挣扎也并非毫无效用,慕容紫烟本已憋着尿,一阵阵高潮快感袭来,阴关大开的同时,再也憋不住,阴精和淡黄尿液同时喷涌而出!
  绣榻之上,淡黄之中带白,湿了好大一滩!
  烟霞仙子见爱郎射得头晕眼花,这剩饭质量大打折扣不说,还得由她来换垫褥和床单,负责清理战场,因为刚经历激战的二人躺在床上狂喘不已,哪还有力气做这些?不禁大叫晦气!
  慕容紫烟神智恢复之后,见闺蜜眼巴巴地瞅着睡得象死猪的无月,一付馋兮兮的模样,不由安慰道:“不要着急,他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有你吃的。”
  烟霞横了她一眼,幽幽叹息一声:“我看算了吧,我再找他,怕他身子受不了。”
  慕容紫烟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看不出姊姊还挺疼他的嘛!”
  烟霞道:“普天之下,恐怕唯有他能将我从乱伦泥沼之中,彻底解脱出来,我怎能不爱他?兴许,还不亚于夫人呢……”
  慕容紫烟撇了撇嘴:“少吹牛!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比你和所有丈夫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还长,这种感情谁能比得上?对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是嫁给他呢,还是维持这种关系?”
  烟霞道:“当然嫁给他啦。”
  慕容紫烟:“楚云帆咋办?”
  烟霞道:“他倒不是问题,休书一封罢了。倒是嫁入萧家,我这把年纪,又是一派掌门,若排位太低,我可拉不下这张老脸!”
  慕容紫烟柳眉一挑:“这个我说了算!姊姊把我哄高兴了,兴许封你为二夫人,他的其他女人嘛~哼哼!通通做妾!有我罩着,你尽管放心!”
  她身为长女,典型的老大性格,从小就好为弟妹出头,和其他部落的贵族子弟们打架,时常被那帮家伙群殴,可也不是她的对手,再也没人敢欺负她的弟妹们。如此一来,她的街斗实战经验越来越丰富,弟妹们可就差了。
  无月突然坐起身来道:“姊姊怎么也得给我留一个名额呀!我总感觉,还有个跟我有缘的女孩儿尚未找到哩~”说完他自己也吓一跳,此话压根儿没经脑子,完全下意识地冲口而出!
  二女猛虎扑食一般将他摁倒,上下其手,浑身最脆弱最怕痒之处被招呼个遍,齐声怒不可遏地吼道:“都这么多女人了,你居然还敢惦记着别的女孩!可恶,掐死你!!”
  无月叫苦不迭,真是祸从口出啊!
  慕容紫烟看来的确是想掐死他,幸好烟霞不是。
  她掐的部位是棒儿,而且也不是掐,是揉。
  小弟弟堪称模范,有求必应,又象一个卫兵般开始站岗。
  在烟霞看来,也并不像剩饭,待套入瓤内狠狠咬上几口之后,她发现自己的感觉没错,它依然如此生龙活虎,一盏热茶功夫之后,便被冲天钻钻得大叫狂喘,洋洋洒洒地泄出身子!
  老吃老做的她原本不该如此不堪,怎奈刚才看床戏、听春宫,已搞得春心荡漾,本已处于一触即发的亢奋状态,游走于收放之间的边缘地带……
  离开秋水轩,无月又急匆匆赶往桃花苑。花影正在暖阁中烹茶,见他前来,扑上前紧紧抱住他,激动地道:“好无月,你真是有心!”
  和他激吻一番之后,花影深情凝视他半晌,无限怜惜地道:“看你脸色不大好,才从夫人那边儿过来吧?听丫鬟说你即将远行,我真不忍再折腾你了,等你回来,咱俩再好好聚聚。你坐下喝几杯茶,算花姨为你饯行。”
  无月心道:“柔弱的花姨总是如此温柔体贴,和她在床上的作风简直大相径庭……”
  ***    ***    ***    ***
  诸事已了,无月重返飞鹰阁北风楼,探望北风、向她告别。他将为她踏上征程,无论多么艰难,也要替她找回一线生机。
  这一阵子,无论他在何处、在做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心,始终都在这儿,无一刻或忘……
  世间所有幸福和快乐堆积在面前,也抵不上那么一眼。每看她一眼,他的心绪便迅速沉落谷底!被无奈、恐惧和不安轮番折磨!
  感觉不吉利,他已吩咐将卧室中所有布设改为红色,象征生命的红色!
  然而令他揪心的是,她的脸色和肤色却无力改变,愈发苍白得发青,在一片大红色的反衬下,愈发毫无生气!
  他将炕火拨旺。绿绒已打来热水,不知她何时跟过来的,似乎也知道无月想做什么。
  他接过热毛巾,轻轻掀起厚厚的大红锦被。为方便擦身,北风身上啥也没穿,基本就剩下一付高大宽阔的骨架,和一层干瘪的皮肉,那条触目惊心的刀口深陷干瘪的皮肉之中,倒显得无足轻重。
  每每见此模样,他都会热泪盈眶!
  轻轻扶起身子,替她擦背,竟浑若无物,体重仅有原先一半!
  他忍不住泪流满面,哽咽低泣。
  他脱得仅剩内衫,躺进被窝,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即便不能拥抱她的灵魂,也要抱牢她的躯壳。
  她身子冰冷,嶙峋骨架硌得他浑身发疼。他最喜欢的,那鬓边少女绒毛,竟成鸡皮褐发!
  他的心抽紧,他的灵魂在沉沦。他只望沉沦得够深,深到能找到她的地方,和她的灵魂交融。
  “殉情,就是这种心境?”他心想。
  她忽然心有所感。
  她竟有感觉?不是,是她的灵识。
  忽然,他脑际似传来一种似声音、又象意念的,“好~好~活下去……”
  他大吃一惊,轻轻将她身子紧了紧,用尽自己的心灵说道:“北风姊姊,我就要去了,你一定要坚持下去,等我找来不死神仙,一定会治好你的伤势!”
  灵识的模糊感觉,丝毫支配不了她的躯体。
  就像被梦魇住一般,自己念兹在兹的人就在身边,能隐隐听见他说话,画外音一般悦耳,她有许多话想对他说,挣扎着想睁开双眼逃离茫茫黑暗,眼皮似乎张开了,依然什么也看不见!
  她竭力想伸手拉住他,希望他助自己脱离魔魇,可连指尖也无法动一动!
  痛苦地挣扎着,最后只想大吼一声也无能做到,始终无法逃离黑暗!
  听见他说要离开,她无助地呐喊着、呼唤着,想叫他不要走,却无能为力,留下一片死寂,再次陷入噩梦,似乎永远也无法醒来……
  这是种极其恐怖的经历,而北风此刻,正遭受这种折磨,心灵的折磨!
  因为她的灵识,忽然剧烈波动,那是不祥之兆!
  她竭力想阻止他,好想跟他说话,却说不出一个字,嘴唇无法动弹,梦魇般可怕!
  她只好用尽心力,心底发出呐喊!
  无月脑际又涌起一个意念,似乎她在说:“千~万~不能去~不吉……”
  他柔声说道:“若不去,我会痛苦一生一世……等你好了之后,我要和你遨游神州,不是为了杀人,而是游遍名山胜水,还要好好爱你!北风姊姊,等我回来……”
  “来生~我还做~你的丫头……”这是他收到的最后一条信息。
  忽然,按住她心窝的手,传来一阵波动,剧烈波动!
  ……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忽觉手被一双温软柔荑握紧,跟她平时握住自己一样,顿时欣喜若狂:“北风姊姊?”
  醒神过来一看,却是绿绒,正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泣声道:“看到你……和她这样,我真的好难受!真希望~把你的痛苦分给我一半……呜呜~”
  “她这模样,跟每次我被乾娘痛揍之后,北风姊姊看着我的神情,简直一模一样……”他心中默念:“我一定要救活北风!一定要找到你!”
  “找到谁?”他心中一阵迷惑,“这似乎是一种灵识感应,难道我的灵识,最近竟精进如斯?也不知是被北风姊姊激发出来的,还是修炼龙凤真诀的结果?但我究竟要找谁?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呢!刚才在乾娘面前,也是冲口而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    ***    ***    ***
  午饭之后,无月、晓虹、绿绒、艾尔莎和赛西亭夫妇,以及四十名精卫队二纵队高手和四个鹰奴,在后花园聚齐之后,一同乘雕准备西行。
  慕容紫烟因必须为北风护法,不时注入真气延续生机,无法一同前往。
  烟霞仙子则有些左右为难,难定行止。“来济南府探望夫人,原本打算待上两三天便回,未曾想和无月擦出爱的火花,一直滞留于此,因不舍无月,不愿离去。随我而来的长老和护法们最近回山之后,纷纷来信说云帆成天闭门不出、无心打理帮务,望我早点回去。无月远赴昆仑,尚需时日,按理我也该回去了,可他走后夫人身边再无贴心人陪伴,怪寂寞的!走还是不走?该怎么办呢?”一时间犹豫不决。
  慕容紫烟母女、烟霞仙子母子赶到后花园为无月等人送行,四人心中都有千般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看着空中巨雕点点黑影渐渐消失于西方天际,不知怎地,周韵心中忽然有种不祥预感,忙返身走向不远处那几头巨雕,让鹰奴驾驭巨雕驼着自己追上去,却为母亲阻止。
  周韵大怒之下,再次发飙,威胁要杀死鹰奴!
  没夫人命令,鹰奴宁死也不肯答应大小姐。
  周韵心急如焚,又不会驭雕之术,不禁狂性大发,冲着巨雕狠狠踹了几脚!
  巨雕皮粗肉厚,都经过特殊训练,寻常高手休能伤得它分毫,照样也经受不住,本能地想反击,却被她那付凶神恶煞的模样吓住,赶紧躲一边儿树下去了。
  周韵尚未解气,又是一脚将鹰奴踢飞到数丈开外!可除了出出气之外,她无计可施,只急得泪流满面!
  后花园中剩下这几头巨雕是慕容紫烟怕无月出意外,为了能随时赶去增援而特意留下的,未曾想竟引发一场波折!
  见鹰奴伤势沉重、奄奄一息,慕容紫烟赶紧叫人抬下去,找大夫疗伤。
  周韵含恨而去,心中对母亲的不满无以复加!
  气冲冲地回到暮雨楼,她也不知从哪儿又拎回那两大笼子老鼠和蛇,重重往大厅地上一顿,震得蛇鼠们一阵乱窜,“贞雯~你个死丫头,给我滚出来!”
  楼梯“咣咣咣”一阵乱响!
  贞雯惊慌失措地跑下楼来,手里刺绣都没来得及放下,正想跑到小姐面前巴结几句,忽见那两个笼子,又吓得惊叫一声,不敢靠近,远远地道:“小姐~您回来啦!”
  周韵一拍八仙桌,茶壶茶杯茶盘一阵叮当乱跳,“过来!”
  贞雯浑身一颤,刺绣掉落地上,战战兢兢地一步步挨过来,眼睛斜乜着两个笼子,里面老鼠扑腾的噗通声,群蛇相互缠绕滑行的沙沙声、吐信的嗤嗤声令她毛骨悚然!
  她吃吃地道:“小……小姐有……有何吩咐?”
  周韵没好气地道:“还用说么?快去拿来大水盆,打来热水,给我这些小宝贝洗澡。”
  贞雯一脸祈求地道:“小姐,您明知小婢怕这两样东西,平时都是小翠侍弄它们的,您难道忘了么?”
  周韵冷哼一声:“我当然记得,可今儿我不爽,想改改规矩。”
  贞雯哀声道:“小姐救命啊~小婢真的不敢!”
  周韵蹲下身子,打开老鼠笼门,轻唤道:“娜娜~”鼠王蹭地一下窜了出来,跳到她腿上,亲昵地舔着她的衣裳。
  周韵轻抚牠的皮毛,对贞雯道:“不想给它们洗澡也行,但你得好好摸娜娜一下,再去帮我办一件事情,我就饶过你。你是我好姊妹,牠是我手下大将,你们本应亲热些才是。”
  贞雯浑身一阵哆嗦:“小姐,不摸行不行?小婢真是怕得紧!”
  周韵瞪眼道:“不行!”
  贞雯无奈,伸出抖得象筛糠一般的右手,在娜娜背上蜻蜓点水地碰了下,便如蜂蜇了一般收了回去!
  周韵瞪眼道:“你这叫和牠亲热么?再不好好摸牠,我要改主意,让你亲牠了!”
  贞雯吓得赶紧认真地摸了娜娜后背一阵,见娜娜居然歪头想舔自己手指,终还是吓得赶紧缩手!
  周韵道:“哼!老听人说你们女真人多么强悍,我看也不过如此,唬你两下就吓成这样!”
  贞雯道:“小姐来不来就说我们女真人如何如何,难道小姐不是女真人么?”
  周韵道:“谁说我是女真蛮子?我父亲是中原人,他把姨太太们带走后,我和无月、花影是府中仅有的三个中原人,明白么?”
  贞雯道:“可夫人是女真贵族啊~”
  周韵怒道:“我呸!少跟我提那个蛮子,我真恨死自己,为何是她所生,害得我跟蛮子也差不多!我看那骚屄除了杀人,和躺在床上被无月杀,便什么都不会!”
  贞雯奇道:“无月敢杀夫人么?怎么个杀法?不懂。”
  周韵冲着她下身努努嘴道:“等你嫁人就懂了,就是男人那根粗粗硬硬的棒儿捅你那儿。”
  贞雯惊道:“我的天!疼不疼啊?”
  周韵道:“刚开始很疼,多捅几次就好了,痒酥酥地很舒服……天~跟你说得我下面痒痒地,都流水儿啦,好难受,待会儿得换条亵裤……”
  竟褪下裙袄,露出雪白玉臀,斜靠软椅之中,玉腿大大分开放在扶手上,用手指揉弄湿热的玉门和娇蒂,哼哼唧唧地叫个不休!
  贞雯捂住脸羞道:“小姐好下流哦~在大厅里就……”
  周韵舒服地呻唤道:“你懂个屁!这也是发泄烦恼的一种方式……噢!真没想到,从少女变成妇人之后,心态变化会这么大,被无月破身之前,我也挺害羞的,可不敢这么做。”
  贞雯想想大厅里面比较冷,忙进屋搬来暖衾放在小姐身边,怕她冻着。一边忙碌一边说道:“小姐也真任性,此刻若有人闯进来看见,可就糟啦!”
  周韵满不在乎地道:“谁进来谁死,被死人看见怕什么?哎哟,好爽……对了,咱俩是好姊妹,我的你都看了,你也得脱给我看看!”
  贞雯羞得耳根子都红了,急道:“小姐,不要!”
  周韵道:“我数三下,不脱的话,哼!一……二……”
  贞雯忙挎下裤儿,坐在椅上把光溜溜的下身给小姐看。
  周韵瞄了一眼,啐道:“天!瞧不出你小小年纪,阴毛竟那么多,黑压压一大片!铁定是个骚货。以后无月回来,我可得让你离他远点!”
  贞雯委屈地道:“小姐凭什么说毛多就一定是骚货?”
  周韵道:“我见过娘洗澡,她下面阴毛比你还多还密,她是老骚货,你当然就是小骚货!”
  贞雯道:“小姐毛不多,为何也这么骚呢?在大厅里就……”
  周韵道:“我这不叫骚,是今儿火气太旺,需要发泄一下,减减压!”
  贞雯道:“小姐看够了吧?小婢要穿裤子了,好羞人哦!”边说边提裤儿。
  周韵懒得管她,仍在愤愤不平地骂道:“那个一点修养、一点廉耻都没有的蛮夷老太婆,连养子兼女婿都要霸占,除了蛮夷,谁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贞雯吓得忙捂她嘴巴,哭到:“小姐啊~你能不能管一下自己的嘴巴,老这样乱说话,小婢真怕你以后还会吃亏~呜呜……”
  周韵冷哼道:“我怎么乱说话了?若非她,我该是一位温柔娴静的正宗中原女子,无月一定会更爱我……”想起母亲兼情敌,什么兴致也没了,接过贞雯递上来的干净亵裤换上,起身穿好裙袄。
  贞雯道:“小姐可以设法改改暴躁脾气啊?”
  周韵瞪眼道:“你看我象个能改的模样么?”
  贞雯见她目露凶光,不由摇了摇头。
  周韵看着娜娜,低声道:“你怕牠们不打紧,偏偏无月也讨厌牠们,害我不得不把牠们藏得远远地,真不忍心啊!可我若是没他,活着都觉得没意思,只好委屈娜娜牠们啦!”
  贞雯道:“说起公子,我真是有些纳闷儿,您姐弟俩以前一直好好的,后来咋就……”
  周韵道:“你说得不错,打小我一直把他当亲弟弟看待,从未想过其他。直到有一天,他夸我好美,还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不知怎地,一下子就象着了魔,心里再也放不下他,做梦也是他,他在我身边时,总感觉生活是那么美好。一旦见不着他,心里就空落落地,就象丢了魂儿。”
  贞雯仔细地看了看她,叹道:“小姐现在就象丢了魂儿一般……”
  周韵恼怒地道:“可不是!他走后,我心中忽然有种不祥预感,总觉得他会出事,好想追上去保护他,可那老太婆死活拦住不让!气死我了!现在我才发现上当了,被无月几句话哄得云里雾里。真是后悔死了,该死活也要跟他一起走的!你说我现在该咋办?心里乱糟糟地堵得慌,总想找人出气!”
  贞雯吓得一闪,警惕地道:“不会又是我吧?”
  周韵摇头道:“你是我好姊妹,我怎忍心糟践你?其实每次揍你都不是我干的,是我心中那个魔鬼驱使我干的,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很怀疑,那魔鬼是死老太婆硬塞进我身子里来的,我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它的控制,真是痛苦!”
  贞雯伸了伸舌头:“不会吧?以小婢看来,那魔鬼对公子可是温柔得紧!”
  周韵道:“错~我心中还有个天使,不过只有跟无月在一起,天使才会出现。我想,那个天使一定是父亲送给我的。当然啦,无月若惹毛我,就不同了,那天拿刀捅他,就是魔鬼干的!”
  贞雯眨眨眼:“小姐自焚又是哪位干的?天使?魔鬼?”
  周韵道:“我自己。魔鬼不会噬主,天使更不会。”
  贞雯道:“我劝小姐还是好好管束一下心中那个魔鬼,它把旁人杀了,把小婢揍得鼻青脸肿都无所谓,若哪天把公子揍得走不动路,恐怕等不到成亲,就把小姐给休……”
  周韵厉声打断道:“乌鸦嘴!马上给我念十遍,“萧无月要娶我为正室夫人,其他女人全都靠边站,以后他再也不去秋水轩!”快念!”
  贞雯憨憨地念道:“萧无月要娶我为正室夫人,其他女人全……”
  周韵一个大脚踹过去,叱道:“女真人脑子就是笨!有你这么念的么?简直是脑子不转弯!”
  贞雯狼狈地爬起身来,从地上捡起发髻重新簪上:“小姐来不来就抓住人家脑袋撞墙,不笨才怪。”
  她仔细回想一阵,原是自己错了,怪不得小姐,很认真地念了十遍,这次总算没错。
  不过她的确很笨,多说了句很不合时宜的话:“不过,我看这个很难……”
  又是一个大脚,被踢飞老远!
  周韵怒视痛得龇牙咧嘴的贞雯,皮笑肉不笑地道:“这次是魔鬼干的,不关我事。”
  她抬头看看天色,一脸焦灼之色地道:“还记得刚才我说,有件事情让你去办么?你现在马上去马厩挑选四匹最好的马,套上最轻便快捷的马车,完了速来回报!”
  贞雯苦着脸道:“负责马厩的夜队长一定会向夫人汇报,夫人会同意么?”
  周韵道:“当然不同意。说你笨还真笨!明取不行,不会偷么?”
  贞雯吓得拜伏于地:“小婢万万不敢!事后夫人发现,非打死小婢不可!”
  周韵怒道:“你若不去,老子现在就打死你!信不信?”
  贞雯简直太信了,只好仓惶而去。
  周韵冲楼上怒吼道:“死小翠,是不是要老子来请你?”
  楼梯又是一阵咣咣当当乱响,小翠钗横发乱地滚了下来,因跑得太急,在楼梯上一脚踩空,抱头团身地一路滚下来的。
  周韵没好气地道:“瞧你那付狐媚样儿,在屋里偷汉子么?”
  小翠低头恭声道:“不是,婢子刚才下楼不小心摔了一跤,把发髻摔散了……”见了那两个大笼子,知道小姐要干啥,赶紧去取热水和大木盆。
  周韵叫住她道:“今天难道非要我叫谁,谁才会出现么?小红和小绿呢,皮痒了是不?”
  小翠恭声道:“小姐莫非忘了,早上您回来换衣,嫌她俩服侍您穿的衣裳不好看,将她俩从楼上扔下来……大夫来看过之后,这阵儿还动弹不了,仍躺床上哩。”
  周韵撇了撇嘴:“你们女真人不是很强悍么?你们几个也都武功不弱,咋那么不经摔?咱俩现在就上楼,你把我摔下来试试,屁事没有!”
  她也不反省一下,她狂怒之下根本不是摔,而是拎起人家的腿往楼下使劲掼,若非身怀不俗武功,二婢于千钧一发之际在空中变换身形,避免脑门撞地,非脑浆迸裂而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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