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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命不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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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对我,还是对雪茄?”惠姐笑问。

    “当然是两样都不能少了。”说着,我不禁也有了种想要叼着大雪茄,像强盗头子一样,肆意玩弄女人的渴望与冲动。

    “好了吧?脸上都把得慌了。”惠姐又拿起了纸巾,等待我的同意。

    “行了。”我答应一声,但没停止拍摄。

    惠姐也不管我还在没在拍,自顾自地将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擦去。直到惠姐擦净后,我见没什么可拍了,这才关机,拉好被子,将两个人双双裹进被窝里。

    “来一支吧。”惠姐说着,递给我一支迷你雪茄。

    “我不抽烟的。”

    “来吧,你没听过,人生三支销魂烟,早起、饭后、打炮完……办完事,来一支,包你更爽。”

    惠姐说得我有些动心,如果是普通香烟,我是绝对不抽的,但对于刚刚惠姐吐出的烟味,我却很有好感,于是我接过来,自己点上,浅浅地吸了一口,果然滋味不同,感觉很柔和细腻,而且还带着丝丝清淡的香味。

    惠姐看我又深深地吸了一口,不由得问:“爽吧?”

    “嗯。”我吐出烟雾,顿觉整个身体都放松了。

    一时间,卧室里变的安静了,只剩下我和惠姐抽雪茄时的唏嘘声。过了一会儿,惠姐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噗哧一笑。

    “你笑什么?”我问。

    “笑你啊,你跟黄哥一点也不像,黄哥老实厚道,可峰哥你……”

    “我怎么了?”

    “整个一个大色鬼投胎!”

    “这是什么话?”我被惠姐说得笑了。

    “不是吗……上回我见你第一面,别看你在黄哥面前装样,可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你绝对不是个菜鸟,只是没想到你的本色这么深。”

    “我上回可装得够好的了。”

    “骗黄哥那样的老实人还行,骗得了咱的火眼金睛吗?咱是干哪行的?”说着,惠姐又噗哧一笑:“不过,你跟黄哥倒是有一样想像。”

    “哪像?”

    “干起来都是那么不要命!”

    惠姐的话把我吓了一跳,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忙问:“你……你不会和我表舅也做过吧?”我不敢相信在还没勾引到舅妈前,就已经发生了和表舅同穿一件“衣服”的事了。

    惠姐笑得更来劲了:“看你吃什么惊呀,出来玩,这是常有的状况,我就见过祖孙三代睡了同一个小姐的事儿。”

    我脑袋里有些乱,虽然惠姐只是个认钱不认人的卖淫女,但是我还是对这种“伪乱伦”感到有些不适应。

    “你跟表舅经常睡吗?”我忍不住问。

    “黄哥可是我见过的唯一的一个好男人,我们认识三年多了,可他连一个小姐也没碰过,和我也是就那么一次。”

    惠姐的回答让我感到蹊跷,我又问:“那次是什么时候?”

    “大概快俩月了吧,我也记不清了,就记得那次黄哥很不痛快,好像是买卖上遇到了别扭事儿,自己叫了一帮小姐,喝了一堆酒,然后又一个小姐都不要,非要我陪他。”

    惠姐说完,我想了想才明白,表舅睡惠姐的时候,应该是在确认小鑫不是自己的孩子之后,想来表舅那时候是极度痛苦了,所以才会找上惠姐,以发泄自己的压抑情绪。

    “真不明白,黄哥家里放着那么一个骚老婆不用,怎么就找上我了……峰哥你说,会不会是你表舅喜欢上我了?”

    “去你的吧!”我忍不住笑了。

    “干什么,别看我徐娘半老,照样有人追求,你看,这个烟盒就是去年一个追求我的客人送我的,纯金镶钻,一万多块呢。”

    “嚯,我说打火机这么沉呢。”我随口说着,可心里却没在意,反而因为惠姐刚才的话,又想起我那个舅妈来,还不由自主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表舅的老婆是个骚老婆?”

    惠姐起身走出卧室,转瞬,手里托着一个烟缸回来了,一边捻灭烟头,一边说:“我是谁呀!十年坐台,八年妈咪,什么样的骚货没见过,你那个舅妈一看就知道是个闷骚型的,外表装贤妻良母,里面却是骚到骨子。”说着,又钻进了被窝。

    “你真有这眼力?”我也跟着捻灭了雪茄。

    “那是,这种装纯良的女人我见多了,不信,下回给你找几个,能看得你直起鸡皮疙瘩,一个字,假!”惠姐显然对自己的眼力非常有自信。

    听惠姐这么说,让我更加有信心完成表舅交待的任务了,可是至于该按照怎样的步骤去达成目标,我还是无计可施,一筹莫展。

    “那你说要想勾引这样的女人,该怎么办?”我思索着,无意间问出了口。

    说完,我猛然惊醒,一阵悔恨,自己都想打自己两个耳光。

    惠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连自己舅妈都想上啊……峰哥,我看说你是大色鬼便宜你了,你简直就是个大色魔。”

    我虽然懊恼自己说漏嘴了,可又觉得惠姐的丰厚阅历和见识应该有助于我成事,所以我干脆暂时把自己先归入了色魔一流,赖起笑脸,抱住惠姐:“我只问你这样的女人,可又没说是我舅妈。”

    “得了吧,就你们男人那点小九九、弯弯绕,还能瞒得过我。”惠姐傲气地一笑。

    “你就说怎么弄到手吧。”我懒得在旁根末节上纠缠,直接切中要害。

    “你就不怕我向黄哥告密?”惠姐又邪恶地一笑。

    我忙从地板上捡起裤子,摸出钱包,掏出一沓钱,大约不下千元,放到惠姐胸前的最高峰上,又说:“你要是能帮我设计到手,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黄哥跟我是老交情,我可不能这么做。”惠姐嘴里这么说着,可却用烟盒将胸前的钞票压住了。

    “我又没说是我表舅的女人。”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心照不宣了,我只是想给惠姐一个台阶走。

    果然,惠姐一笑:“是不是都好,要想做成这种事,只有五个字。”

    “哪五个字?”我忙问。

    “潘、驴、邓、小、闲!”惠姐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说出来。

    我也笑了:“什么跟什么呀,你以为自己是《水浒传》里的王婆呀。”

    “我比不上王婆,可我却知道,你比西门庆还色。”

    “别闹了,我跟你说正经的!”

    惠姐又笑了笑:“好,那我也跟你说正经的,要想成这种事,这五样确实缺一不可,但比这五样更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

    “关键是王婆……要是少了这个穿媒引线,托人下水的王婆,凭你那五样再齐全,也难。”

    “那你就是那个王婆喽?”

    “不是我,我昨天送黄哥回家,已经曝光了,你那个舅妈对我有戒心,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也没那闲工夫,再说黄哥跟我不错,我不能背地坑他。”

    “那你说这么多有个屁用呀!”我有些气馁。

    “我给你找个王婆不就行了。”

    “谁呀?”我又来了神儿。

    “我一个老大姐,她儿子在美国当了医生,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成天闲得发慌,最喜好这种男男女女间偷偷摸摸的色事儿,我去跟她说,她准帮你搞。”

    “行吗?”我问。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乱投医”了。

    “没不成的,她从年轻就守寡,靠给大款给二奶当保姆养大了儿子,这种事她经过见过不知多少了,手拿把攥。”

    我被惠姐说得动心了,忙问:“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面?”

    “什么时候都行,不过,要等你这里养好喽!”惠姐淫邪地一笑,手已经在我的龟头上拍了一下。

    “噢……”我一声痛叫,却高兴地笑了。

    第二十七章、汪大姐

    晚上,表舅又把我找到了那家夜总会,具体商议我与舅妈赵婉华的“通奸计划”,对这个计划,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面对表舅,我还是有些尴尬与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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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商量来商量去,毕竟我和表舅都不是此道中的高手,所以一晚上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此刻,我更加深刻的感觉到,这个计划是我一个人无法完成的,不过,至于请惠姐暗中找人帮忙的事,我还是一个字没提,一来我明白表舅不愿意让外人知道这个计划;二来我对惠姐,以及惠姐找的那个“王婆”的能力也还有一丝犹疑。

    俗话说:一醉解千愁。对于现在的表舅来说,酒精恐怕是唯一的安慰了,所以到最后,表舅又一次喝醉了,这让我心里一阵难过,于是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舅妈赵婉华勾引到手,帮表舅解决这个心头大患。

    我因为心情不佳,也喝了一点红酒兑雪碧,虽没到大醉的地步,但脑袋里发热发沉,显然开车不安全了。

    惠姐下班后,开着我的车,和我一起将表舅送回了家,完事后,惠姐又说要去我的住处过夜,我正好觉得一个人的夜晚寂寞难熬,所以并没拒绝,当然,我也想就如何勾引人妻的问题的事,进一步向惠姐“求教”。

    这次的惠姐与前一次不一样,完全没有醉意,反而精神奕奕,一副干柴烈火的模样,只可惜我有“伤”在身,过过眼瘾还行,想干什么也干不成了。

    惠姐明明知道我的状况,但似乎挑逗这样的我,能让她感到无比乐趣,因此不依不饶,非要和我一起同浴。我被她执拗不过,又或者,我的潜意识里也想如此,不管怎么说,最终我还是与惠姐一同进了洗手间。

    “裹得还真严实。”惠姐帮我脱下内裤,看见了我那抹着红霉素软膏,并套着保险套的鸡巴。

    “这样隔绝细菌……这可是我的宝贝,下半辈子的快乐全靠它了,不能不仔细。”

    “知道还使得这么狠!”惠姐笑着,与我面对面地坐进浴缸里。

    我还是忍不住伸手摸到了惠姐的奶子上,同时又想去摸惠姐的下体。

    “你要是摸我下面,那我可也摸你了。”惠姐的笑容透出一丝邪恶,好像非常喜欢看我这种欲火在控制和放纵间无奈地徘徊的模样。

    我听了,没敢将我下伸,而是双双抓到了惠姐的奶子上,肆意揉搓起来。惠姐并没有阻止我,反而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玩弄她的奶子,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

    “鸡巴都这样了,还这么色!”

    “你不喜欢吗?”我笑问。

    “当然喜欢了……像峰哥你这么帅的男人,越色越好!”惠姐说话的神态很像出于她的本心。

    “那长得不够帅的男人呢……都是太监才好,对吧?”

    “别!那就坏了。”惠姐嘻嘻一笑。

    “怎么坏了?”

    惠姐又笑了笑:“峰哥你哪知道,那种长得糟糕的天阉货、假太监,都他妈最不是东西了,净往小姐们身上撒邪火。”

    “有火不往小姐身上撒,你们赚谁的钞票去?”

    “那也得正正经经地撒吧,你可不知道,那种人底下干不动,憋了一肚子坏水儿,最会糟践人……最近我们哪儿就常来一个,山西人,长得别提多难看了,人还阳痿,正事根本干不了,就变着法儿的糟践小姐,整瓶酒整瓶酒的灌到小姐吐,还花钱掐小姐,一百一下,专掐奶头和里帘儿‘土语,解释:大腿内侧的嫩肉。’,你说损不损?”

    “是这样吗?”我邪恶地捏住惠姐的一对奶头,像拧开关一样地用力一拧。

    “啊呀……你个死缺德的!”惠姐一声惊叫,顿时抓住了我的双手。

    我耳听惠姐这一声凄美骚媚的叫骂声,心中一颤,大鸡巴不禁一阵冲动,但随即龟头上传来的胀痛让我的兴致又败了下去。

    “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见你说的那个‘王婆’?”我忙转话题,分散对惠姐的性冲动。

    “你急什么了,这种事电话里也说不清,我明天休假,已经跟汪大姐约好了一块出去‘吃鸭子’,到时我跟她说就是了,完了,星期一二的,我找个时间约你见见她。”

    惠姐说到“吃鸭子”三个字时,表情变得格外淫邪,让我不由得意识到另一种不同的意思,笑问:“吃什么鸭子?”

    惠姐咯咯笑了:“当然是下面带把儿的公鸭子了。”

    “呵,原来你们还有这喜好。”我微微有些惊愕。

    “噢,就许你们男人花钱嫖妓玩小姐,就不许我们女人也找找乐子。”

    我不置可否,问了一句:“‘王婆’就是你说的这个汪大姐?”

    “就是她,你别看她今年都五十了,可馋着呐,一只鸭子根本吃不饱,每回都是两只一起吃。”

    “你呢?”我笑问。

    惠姐也一笑:“我比她年轻这么多,要是比不过她,那不丢脸死了。”

    “你也这德行,还有脸说别人!”我被惠姐的淫言浪语,挑逗得有些心骚意荡。

    也不知道惠姐是真的对昔日鏖战充满愉快记忆,还是存心逗弄我这个“伤残人士”,总之,惠姐将身子向着我又挪了挪,滔滔不绝地继续说:“说真的,我可没汪大姐厉害,有时候,我们约在一起,一人两只鸭,开房换着玩,她一个老屄对付四根鸡巴,还能从头浪到尾,我可就没她那能耐了,三根都挨不住就服软了。”

    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又颤了颤,一阵胀痛吓得我连忙起身,我真怕自己忍耐不住,中了惠姐的“色情陷阱”,那苦得可就是我自己了。

    “累了,不洗了。”说着,我跨出浴缸,想要逃离。

    “等等,都闷了一天了,哪儿不洗,也不能不洗它呀。”惠姐硬拉住我,挤出沐浴液,一把抓到了我的鸡巴上。

    “喔……”我一声爽哼。

    惠姐很轻柔地清洗我的鸡巴,甚至可以说是玩弄,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双脚站住,再也挪不动了。

    “我今天不和你做,你勃起个什么劲儿呀!”惠姐成心挖苦我。

    “你不想做,可我今天偏要干你!”我不想示弱,装出架势要扑惠姐。

    “得了吧,省省吧,汪大姐这个‘王婆’可跟那个王婆不一样,她不图钱,只图色,你还是养好了鸡巴,留着精神干她吧。”说着,惠姐拿过喷头,冲洗起我那已经勃起的大鸡巴来。

    “你要我干一个老太婆?”虽然我对熟女熟妇,甚至老熟女老熟妇并不很抵触,但对于一个我还没有亲眼验证过的未知老妇,还是有些顾虑重重。

    “你卖力干她的屄,她才会卖力干你的事呀……你不想早一天抱上你那个骚舅妈吗?”惠姐冲干净我的大鸡巴,轻轻地亲了一下龟眼,然后推开了我,又说了一句:“汪大姐不像你想得那么老眉咔哧眼,老来俏,黄昏骚,干起来带劲儿着呢。”

    “先看看再说吧。”我犹豫地丢下一句,离开了洗手间。

    ***    ***    ***    ***

    转天,也就是十月十日,是小鑫的生日,虽然已经通过dna鉴定出小鑫并非表舅的亲生儿子,但表舅还是为小鑫举办了一个热闹而温馨的生日家宴,亦如每次一样,买的玩具都堆成了小山,并且还定了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

    我也被邀请去了,对于小鑫这个小捣蛋鬼,其实,我也有一份难以释怀的喜爱,毕竟这是一种日积月累的惯性心理,可当我面对舅妈赵婉华事,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她依然那么殷勤热情,表现出亲人般的亲切,但对我来说,她的这种虚伪反而让我更加痛恨和厌恶。

    不过,该忍耐的还是要忍耐,该掩饰的还是要掩饰,越是这种关键的时刻,越不能表现出异样。我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如平常一样,逗弄小鑫,并对舅妈夸赞有佳,大献殷勤。

    晚饭后,又闲聊了一会儿,这种虚假的融洽气氛让我再也感觉不到往日的惬意,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心里暗暗一惊,来电话的是惠姐,这让我感到一丝慌张,我不想表舅知道我与惠姐之间的关系,不论是上床的事,还是请汪大姐帮忙的事,所以我立刻就挂断了。

    我借故告辞,表舅没有强求我留下,还把我送下了楼,而且出人意料地塞给我一张银行卡。

    “表舅,我现在有钱了,不用了。”我推了回去。

    因为以前当司机时收入低,所以每次来天津,表舅都会塞给我两三千,补贴我的生活。

    “我知道,这和钱是两回事,抓鱼就得下饵,这是十万块,你就当活动经费吧。”说完,表舅笑了一笑,但笑容里却包含着一半的苦涩。

    表舅的表情让我的心情又一次感受到了酸楚和沉重,同时他说出来的数额也吓了我一跳,令我更不敢接受:“不行,这么多钱,这怎么行呀。”

    “你就拿着吧,这样的女人你不花钱,她能上钩吗?”

    “不不,那也不行,我有钱,表舅你就甭管了!”

    “这是什么话?我让你干这种事已经够对不住你的了,哪能还让你出钱呀,快拿着吧,你不拿着,那我就更没脸见你了!”

    表舅的话让我迟疑了一下,就在这一刹那,表舅再次将银行卡塞入了我的手中:“拿着,密码在卡后面。”说完,推我上车,然后便回楼里去了。

    我想要下车去追,但是瞅了瞅手里的银行卡,又想了想表舅的心情,将心比心,我不想让表舅在面对我时有亏欠感,所以最后还是决定收下了。

    ***    ***    ***    ***

    很快就到了星期一。中午,我在惠姐的陪同下,与汪大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里见了面。

    汪大姐确实有几分姿色,皮肤不是非常白,但明显日常保养的不错,头发染成了栗棕色,整齐地用一个琥珀发卡盘在脑后,一身线条平整的淡茶色套装,束住了微微变粗的腰肢,同时更衬托出鼓胀的胸脯和屁股,整体上看去,比惠姐说的五十岁的实际年龄至少要年轻五六岁。

    “峰哥,你的事我可都听说小惠说了,外甥要办舅妈,你胆子还不小呀!”

    汪大姐笑容可掬,对刚刚相识的我一点也没有拘束感,反而像认识了许久的老朋友。

    “情势所逼!”我略带尴尬地一笑,用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词汇表达出我的心情。

    “情势所逼……这个词用的妙!”汪大姐大笑起来,随即又说:“我见过公公睡儿媳妇的,见过女婿干丈母娘的,也见过哥俩换老婆弄的,可还真没见过外甥搞舅妈的。”

    “汪大姐,你经见的还不少呀!”我半吃惊半奉承地说。

    “那是,汪大姐给我说的故事,都能编好几部电视剧了。”惠姐也笑了。

    “我这二十来年,在老多富翁和大官的家里工作过,真是‘温饱思淫欲’,越是有钱有势的家里就越乱,而且乱得都没边儿,成天花花事儿不断,什么怪事儿都有。”汪大姐似乎对自己的经历既骄傲又得意。

    “难怪惠姐说你在这方面是行家里手呢……那我这点小事成不成,可全都靠汪大姐你指点了。”说着,我忙给汪大姐续上了红酒。

    汪大姐呷了一口,一笑:“凭我的经验,弄这种事儿,不怕铁处女,就怕闷骚包,这种娘们儿藏得深,最耗时耗力,说不定还难搞成。”

    “别呀,汪大姐你经验这么丰富,还有你帮不成的事?”我说着,掏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装有两千现金的信封,推到了汪大姐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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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汪大姐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眉开眼笑:“哎呀,峰哥,这是干什么?你是小惠的好朋友,我帮着出出主意那还不是应该的吗。”

    “不算什么,小意思,事成之后,还有厚报。”

    “这可就远了,生分了。”汪大姐说着,却没将信封推还。

    “那咱们该从哪入手呢?”我见汪大姐收了钱,于是直接请教。

    “别的类型好对付,只有这种闷骚包最难对付了,就像电视里西门庆偷潘金莲,捱到十分光,才能成事。”

    我一笑:“呵,我这还仿上古人了!”

    惠姐也一笑:“这就是打个比喻,不用那么麻烦,五样做到就齐了。”

    “哪五样?”

    汪大姐喝了一大口红姐,故意顿了顿,然后慢慢地说:“金、木、水、火,土!”

    “这叫什么?你这比惠姐那个‘潘驴邓小闲’还让人摸不着头脑。”

    汪大姐又笑了笑:“别急呀,峰哥,听我慢慢解释,你就明白了……第一,就是火,得找人跟她天天说撩火的话,把她的原形烧出来;第二,是土,你没事像粘土一样去粘着她,说好话,献殷勤;第三,是金,多送礼物哄她,女人爱的就那些东西,你就挑好的送,喜欢什么就送什么;第四,是水,你得柔情似水,跟她说喜欢她、爱她,有了这四样,我估计她差不多就该身上骚,心里软了,那时你就扑倒了干吧,随你便了。”

    “好办法……不过,第五呢?”我问。

    “第五是木,算是个备用的,前四样做完,她要是还不能马上到手,你就一棵大树分两叉,成心找个不如她的女人交往给她看,女人都爱虚荣,爱嫉妒,她一生那女人的气,你说不定就又有机会了。”

    “高!汪大姐你可真高!”我由衷的佩服,可对汪大姐的计策分析了一下,又发现一个问题:“找谁天天跟她煽风点火去呢?”

    “反正不能找个男人吧!”惠姐说着,向我使了使眼色。

    我猛然醒悟,忙说:“对,一客不烦二主,这种事还得汪大姐你来。”

    “我又不认识你舅妈,说不上话……即便认识了,可毕竟是个陌生人,言语上也不能不拘谨。”

    汪大姐的提醒让我刚火热起来的心又凉了,思来想去,我的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让我高兴得狠拍了一下脑门:“嗬!天赐良机,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什么事?”惠姐问。

    “我表舅刚搬的家,原来那个保姆因为嫌路远,辞工了,现在正找新的呢。

    汪大姐,就烦劳你委屈几天吧,临时客串一下,这样不仅你跟我舅妈认识了,关系也能拉近了。“说完,我忙又补充:”当然,报酬另算,两倍,事成后的奖金也另给。“

    “钱不钱的倒没什么,峰哥怎么说,就怎么办吧。”汪大姐对未来可能发生的故事非常期待,所以爽快地回答下来。

    “峰哥,到时候你美人在怀,爽上加爽,可别忘请我们也乐一乐呀。”惠姐趁机索取更多的回报。

    我一声大笑:“放心,到时候我买上十只八只鸭子,请你们吃到饱上加饱,行了吧?”

    在三人嘻嘻哈哈的笑声中,一个阴险的计划就这么拟定下来了。

    ***    ***    ***    ***

    吃过午饭,惠姐让我送汪大姐回家,进一步商讨计划的细节,我明白她言语中的真实深意,但并没有拒绝,一来,自从被茜茜弄“伤”之后,我已经将近四天没碰女人了;二来,我对汪大姐这个精气神十足的老熟妇也确实心生一种好奇的欲望。

    汪大姐的家位于五大道一带,是栋外表古旧的二层小洋楼,看样子与五大道的其他洋楼一样,应该也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建筑。

    走进洋楼,里面的装修却无一点古旧的气息,风格很精致时尚,显然经过了专业人士的精心设计。

    “汪大姐,你家可真不错啊!”我坐到沙发上,双目四顾,不禁赞叹。

    “这是别人借给我住的,要不我可住不起哦,就这套洋楼租出去,一年至少上百万的租金,更别说买了……我呀,也就算是个给人看空房的。”汪大姐一边说,一边给我端上新洗的水果。

    “房租这么贵,那空着干什么?”

    “人家有钱有势,根本不在乎这百八十万,再说也不是常空着,每个月也用个几次,就当休闲渡假了。”说着,汪大姐紧贴着我坐下,神色里已经透出了饥渴难耐。

    “这老货可真骚!”我心里暗暗一笑。

    虽然我并没有什么实际动作,但汪大姐却很主动,也可能是惠姐早就和她私下通了气,知道我必然会对她有所行动,所以紧接着就自行解开了外衣上所有的扣子。

    “热起来了。”我说着,也跟着解开了休闲西服的扣子。

    “我刚开了空调暖风。”汪大姐似乎从我不经意的眼神里看出了往下发展的趋势,不但脱掉了外衣,甚至连里面衬衣上的扣子也解开了一个,半隐半露出那片接近乳沟的白肉。

    我偷偷瞄了一眼,却没有下一步行动,心里邪恶的幻想汪大姐这个骚浪老熟妇被欲火煎熬的趣景,鸡巴也跟着微微地勃起了。

    “峰哥,热就把外套脱了吧。”汪大姐的眼神里已经冒出了火花,但还是努力地保持着那副虚伪的良家姿态。

    我偷偷暗笑:“不用,待会儿我就回去了。”

    “别!”汪大姐的语气透出焦急,随后马上又说:“来了就多待会儿,着什么急了,咱们还有好些事儿没说呢。”

    我瞄了一眼汪大姐的表情,心里更加觉得好笑,随着汪大姐的意,脱掉了休闲西服,然后又装傻不动了。汪大姐眼里的欲火更加炽烈,已经到了无法掩饰的地步,充满了淫荡和饥渴的闪光。

    “洗手间在哪?”我故意起身,脱离了汪大姐的贴靠。

    汪大姐看我不放肆,只好继续装纯良模样,亲自把我领到了厕所外面。我进了厕所,并不大小便,而是掏出鸡巴自慰,因为待会儿我想省略前戏,直接给汪大姐来个“一杆进洞”,好好干一干这个淫荡老熟妇。

    “峰哥,好了没有?”汪大姐不顾廉耻地在门外询问。

    我答应着,把鸡巴撸套得更加激烈,直到硬胀得完全挺立起来,这才假装冲水,从厕所里走出来。

    “喔!”眼前的景色让我轻轻一愕。

    就在我上厕所的这几分钟时间里,汪大姐早脱去了身上刻板的套装,换上了一件黑底暗紫花纹的对襟丝绸睡袍,领口有意开得很大,几乎暴露出整个乳沟,而且单薄的睡袍前胸处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显然里面没穿乳罩。

    “下面会不会也光着……老骚屄是不是浪出水儿了?”我心里胡思乱想,非常想抱住汪大姐,直截了当地大干一场,但是,在这关键的时刻,我还是忍耐住了,因为我想再看看汪大姐接下来会怎么表现她那股老来俏的浪劲。

    汪大姐见我没有应有的男性反应,反而又坐到了沙发上,真的焦急起来了,忙跟着又贴上了我,装作无意地将睡袍的襟摆向上撩了撩,完全呈现出两条雪白大腿,同时半隐半露出双腿间的一抹黑色神秘。

    “来,峰哥,吃个香蕉。”汪大姐明明给我洗来苹果,却故意意味深长地掰过一根粗大的香蕉,像抚摸大鸡巴一样,淫荡地用手撕下香蕉皮,然后递给我。

    “我不爱吃香蕉,汪大姐,你自己吃吧。”

    汪大姐并不在意我的拒绝,反而将香蕉送入了自己嘴中,如同口交的模样,深深含入,而后往回吮了一些,这才咬下如龟头大小的一段,放在嘴里轻轻咀嚼着。

    我瞧着汪大姐饱含淫意的动作,不禁暗暗嘘了口大气,本来就勃起的大鸡巴颤动得更加厉害,感觉简直就要爆炸了一样。

    “汪大姐,你还挺爱吃香蕉的?”我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汪大姐听出了我话里的另一番意思,或者说,即使我的话里没有别的意思,此时此刻的汪大姐,也会向淫邪的方向联想,因此以一种富含浪气的口吻回答:“香蕉好啊,热量高,最能补充精力,做事前来一根有精神,做事后再来一根不伤身,吃着又合心,又顺口。”说着,汪大姐又吮咬了一口香蕉。

    “做什么事这么费力气,还用得着这么补?”我给汪大姐来了一招“狗掀帘子——全凭嘴对付”,偏偏不动真格的。

    “峰哥,你说呢?”汪大姐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放下香蕉,主动伸手摸到了我的下体处,一边搓揉,一边说:“事前吃这根香蕉,长精神,事后吃那根香蕉,补精气。”

    我淫淫一笑,伸手按住了汪大姐的手:“你干什么?”

    “我要在你舅妈面前替你夸口,总得让我知道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汪大姐的动作和言语已经露骨到极限了,让我感觉再这么装下去,反而与此时此刻的淫靡情景不搭调了,因此也跟着放肆起来,搂过汪大姐,将手探进汪大姐的双腿间。

    “嗯……”汪大姐如释重负的一声轻呻。

    我也跟着呼了口气:“这是什么……汪大姐,你可真够浪的!”

    汪大姐的睡袍里虽然没有乳罩,但却穿着一条小小的紫色蕾丝三角内裤,而且内裤中间是开裆的,让我不用拨开就能直接将手指抠入,此时汪大姐的老骚屄早已湿答答了,甚至连内裤开裆处的包边都已经浸透了。

    对于我的“称赞”,汪大姐报以骚荡地一笑,同时拉开我的裤链,掏出了我那根极度勃起的大鸡巴一看,不由得惊喜失色:“我的妈……我还以为是小惠跟我说笑呢,没想到真这么……”

    “真这么什么?”我一边问,一边解开皮带。

    “吓人!”汪大姐这么说,却爱不释手地不肯放松。

    “还有更吓人的呢!”说着,我将汪大姐扑倒在沙发上。

    本来我打算粗暴地给汪大姐来个“一杆进洞”的,可没想到汪大姐比我还急切,一条腿向外搭垂到地上,完全暴露出下体,随后扯着我的大鸡巴一下子顶到了骚屄上,同时嘴里却说:“峰哥,你可真猴急!”

    “到底谁更急?”我笑问着,下身凶狠一顶,借着汪大姐屄里淫水的润滑,完全肏到了底。

    “喔……真长,真大……都填满了。”汪大姐欢叫。

    我一把扯开汪大姐腰间的绸带,睡袍的前襟顿时因为丝绸的细腻而向两侧滑落,暴露出汪大姐那一对略显下垂但依旧丰硕的奶子。

    “汪大姐,你也真长真大……屄够长,奶够大!”我玩笑着,抓住汪大姐的一个奶子拼命揉搓,同时下面以最粗暴的动作进行奸淫。

    “啊……嗯……使劲……峰哥,使劲来!”汪大姐随着我的插入动作不停地嘶叫,老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一抹骚媚的艳晕。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我这一次终于了解和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准确涵义,和当初那个在大连卖淫的老薛不同,虽然都是五十来岁的老熟妇,但老薛只是为了钱,所以在客人面前虚淫假浪,而现在我眼前的汪大姐却是货真价实的淫荡,真心实意的渴求性爱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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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妈的!没想到老屄也能干到这么爽!”我心里狂吼,将抽送的动作提升到极限。

    汪大姐的老骚屄与老薛那个老烂屄是完全不一样的,虽然也因为年龄和经常吃“鸭子”的关系,弄得与紧小无缘了,但是阴道里面却极其滑腻,如同抹了有粘性的油膏,让我在往里插入时感到格外顺利,而在向外抽出时却又感到异常艰难,那种奇妙的感觉我还真是从来没体验过,真的好像被汪大姐的这个老骚屄给吸住了一样。

    “人都说女人五十,坐地能吸土……我今天算明白了,你这那是屄呀,简直是个吸尘器,吸得我都拔不出来了。”我嘴里玩笑着,但并未停止这种艰难的动作。

    汪大姐缓了缓气息,嘻嘻笑起来:“啊……那都是峰哥你的宝贝够大……喔喔……把我里面都挤成真空的了,当然难拔了。”

    我听了,也跟着笑了,旋即想了想,又感觉了几下,似乎汪大姐说得却有她的道理,她的滑腻老屄严严实实的包裹着我的大鸡巴,真的是贴合紧凑,密不透风,所以在我抽离之时,才会出现短暂的真空状态,并让我有了一种被吸回去的感觉。

    “真好,峰哥,啊……啊……使劲肏!嗯……”汪大姐在我的身下发出欢愉的浪叫,并且一边叫闹,一边解我的衬衣纽扣。

    我全然不管汪大姐的动作,只顾忘情地体味她的老屄给我带来的奇妙而美妙的快感,甚至什么时候脱光衣裤,与汪大姐“坦诚相对”都不知道了。

    “进卧室,上床吧。”汪大姐荡声骚气地叫唤,似乎狭小的沙发已不够她施展淫性的了。

    此时此刻,我正在快乐的巅峰上,怎么可能就这样停下来,况且从沙发走到卧室的床上至少要十几米的距离,对我来说,这十几米的空闲实在是一种无谓的煎熬,既然只是将鸡巴放在屄里进进出出,那么沙发或是床,在我看来已经无所谓了,我只想尽情地干这个老熟妇的老熟屄。

    “就在这干吧,我现在不想拔出来,想拔也拔不出来。”说着,我凶狠地给了汪大姐两下。

    “啊呀……嗯……好,你想在哪儿就在哪儿,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汪大姐似乎也不希望我的大鸡巴有一分一秒离开她的浪屄。

    我不再说话,继续在汪大姐身上施展着自己的“淫威”,直来直去地一肏到底,然后又快速有力地抽出,只有这种动作才能最大程度地享受汪大姐独特的老骚屄给我带来得无比快感,如果大鸡巴偏歪一些,那么老屄就“漏气”了,那种短暂的“真空效应”也就无法体会到了。

    在汪大姐一声声的叫春的诱惑之下,在自己一阵阵的欲火的驱使之下,我竟然马不停蹄地肏了有将近三十分钟,随后不知不觉间,那股紧迫的极限感就降临了,让我的整个大鸡巴都又酥又胀起来,好似一门待击发的火箭筒,只差那么一扣扳机,里面火力超强的火箭弹就能发射并命中目标了。

    我深深地喘了口粗气,想要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无意间一瞥,茶几上那根刚被汪大姐咬过两口的香蕉让我顿时生出一个淫邪的想法。

    “别,快来呀!”汪大姐对我已经抽离的大鸡巴依旧恋恋不舍。

    我淫邪地一笑,重新掰过一根香蕉,连皮也没剥,直接顶到了汪大姐的屄口上。汪大姐性感的开裆内裤根本形同虚设,完全遮不住下面那片又黑又浓密的阴毛,以及那个已被我肏得尚不能合拢的骚屄。所以让我能准确而真切的命中我想要的目标。

    “呀……峰哥,你干什么?”汪大姐神态迷离,明知故问。

    “你不是爱吃香蕉吗?”我笑得更加淫邪,将香蕉一插而入。

    汪大姐放荡地开玩笑:“这根没营养,我要刚才那根。”

    “你着什么急了,光这么直来直去,你不烦我也烦了。”我用假话搪塞着,以争取时间缓解大鸡巴上的那股不请自来的紧张感。

    “我可不烦,吃还吃不够呢。”汪大姐依旧满口淫话。

    “放心,少不了你吃的。”说着,我开始握着香蕉,在汪大姐的屄里剜捅起来。

    “啊……别这么弄,我对香蕉皮过敏。”汪大姐阻止我。

    “这么说,你拿香蕉自慰过?”我笑问。

    汪大姐也一笑,算是默认,随后忙将我的手推离道:“要么扒皮,要么带套儿,不然磨得时间长了,里外都痒痒。”

    “看来你还挺有经验的,你平常是不是这么玩?”我一边问,一边将香蕉皮剥下,然后又用剥香蕉肉棒继续挑逗汪大姐。

    这回汪大姐没在阻拦我,反而自行分开阴唇,将那粒老阴蒂露出来,淫笑着说:“我是遇上年轻的就扒皮,因为年轻的够硬;遇上年老的就带套儿,因为年老的里面软了。”

    汪大姐风趣的回答让我忍俊不禁,哈哈笑起来,将香蕉在汪大姐的阴蒂上狠磨了几下,然后对准屄穴,一下子插了进去。

    “嗯……慢点,别断了,要不拿不出来了。”汪大姐浪叫。

    我被汪大姐这么一提醒,这才恍然大悟,忙将香蕉往外一拔,结果出人意料了,香蕉还真断成了两截,有一大半都留在了汪大姐的屄里。

    “你看,这么着急,弄断了吧!”汪大姐笑意盈盈,想要自己将那截香蕉挖出来。

    我看着汪大姐的骚屄,忽然又生出一个更加邪恶的想法,一把止住了汪大姐的手:“我给你做个香蕉酱尝尝怎么样?”说完,我挺着已经不再那么紧张的大鸡巴,用大龟头顶住了汪大姐屄里的香蕉。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呀!”汪大姐也又一次明知故问。

    我淫淫一笑,下体用力一挺,将香蕉顶向汪大姐的花心。

    “不行,啊……别这么弄。”汪大姐半推半就,估计这种玩法她也没玩过,所以心里和我一样新奇。

    我知道自己再怎么忍耐和坚持,都离射精不远了,因此没有用缓慢的动作进行抽捅,而是以最为凶暴的行动去追逐那份即将到手的终极快感。

    “峰哥,啊呀……不行,哪有这么弄的。”汪大姐拦阻得越发无力,似乎更加渴望我这么肏她。

    不到五分钟,在我激烈的冲撞之下,那截香蕉肉就被我践踏得粉碎了,并混合着汪大姐屄中的淫水儿,果真成了膏状的粘滑的香蕉泥,这让汪大姐的骚屄肏起来更加腻滑有趣了。

    “啊……峰哥,你可真坏……嗯……来吧!”汪大姐似乎体察到了我的大鸡巴的变化,知道我快要射精了,因此叫声更加淫荡而迷离起来。

    我咬紧牙关,手里狠抓着汪大姐的奶子,又坚持了几十下,终于再也忍不住了,随着我一声沉闷的哼声,我那滚烫的精液立时激射而出,重重地在汪大姐的花心上爆炸开来。

    “真爽!”我哼了一声,随后乏力地扑到了汪大姐的身体上,继续抽顶了一阵,这才完全停止了动作。

    不知道是因为经历了激烈的运动,还是因为空调的暖风开得很大,此时我们都已大汗淋漓了。我非常嗜好这种做爱完毕,与女人一身大汗缠绵在一起的粘腻感觉,但是汪大姐眼角上淡淡的皱纹却让我又感到一丝遗憾。

    “要是这个极品老屄长在一个二十岁,甚至三十岁的美女身上,那感觉就太完美了。”我心里胡乱想像。

    “峰哥,你可真能干。”汪大姐轻抚着我的后背,把我从幻想中拉回到了现实。

    “汪大姐,你也不赖呀。”我说着,坐起身来,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过几张纸巾,擦拭自己有些软蔫的鸡巴,同时也向汪大姐的双腿间望了一眼。

    此时因为淫液和汗水的关系,汪大姐湿答答的阴毛都散乱地贴到了两边,同时还未合拢的屄口里也溢出了“香蕉西米露”,那副散发着无比强烈的淫靡气息的景色,简直只能用“狼藉不堪”四个字来形容了。

    “妈的,太淫荡了!”我心里大叫,鸡巴一颤,情不自禁地再一次冲动和勃起了。

    第二十八章、丽丽

    星期三,我和汪大姐找到了表舅去的那家职业介绍所,用五百元的贿赂让工作人员大力推荐,得以使汪大姐真的如我们计划的一样,以保姆身份在表舅家正式上岗了。

    汪大姐手勤嘴巧,不但做起家事来展现出了她与常人不同的专业技能,而且说起话来也奉承得舅妈百般喜欢,所以不到一个星期,汪大姐就和舅妈混得非常熟络了,简直就像是陪嫁丫环一样,二人家长里短,无话不说。

    我看着很高兴,但是对于事态的进度还是有些着急,表舅可能跟我同感,因此故意说要去外地几天,让我搬到森淼公寓帮着照顾家里,我知道这是表舅存心给我制造机会,当然答应下来了。

    转天,我依约从格调春天花园搬到了表舅家,舅妈对我依旧热情备至,但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别有含意的眼神或言语,这让我对汪大姐的“媒婆”能力又有些怀疑了。

    过了两天,到了星期六,小鑫吵着闹着要去天津蓟县的盘山摘柿子,因为这是表舅已经答应他的,表舅此时不在,我正好借题发挥,邀舅妈带着小鑫一起去盘山游玩。舅妈起初不想去,不过被小鑫缠闹得够呛,所以也就同意了。

    ***    ***    ***    ***

    盘山,位于蓟县城区西北,开车只要两个多小时就到了,人说盘山以“上盘之松,盘中之石,下盘之水”著称,素有“京东第一山”美誉,未见之时,还没什么感觉,待到达目的地一看,却发现盘山真有它的不凡之处。

    不过这次游览不同,我对风光景色并不十分上心,反而更加在意我的舅妈赵婉华,毕竟这次郊游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是以生米煮成熟饭为第一要务,因此一行一止,我都随着舅妈的脚步,一举一动,也都瞧着舅妈的反应。

    舅妈似乎没发觉我的殷勤,亦如平常一样,对我亲切又不失客气,简直滴水不漏,没有一丝缝隙可供我插针,虽然我心里明白这种勾搭人妻的事不是一两日就能水到渠成的,但还是不禁对汪大姐连日来的“工作”状况感到不满。

    爬上挂月峰时,忽然一对也是三十岁左右,带着儿子的夫妻叫住了我们。

    “先生,帮我们一家拍张照好不好?”那个男的操着十分不正规的普通话求我,从外貌和口音上能看出这一家人应该是福建或者台湾人。

    “行,没问题。”举手之劳的事,我也就没拒绝。

    拍完之后,那夫妻俩很客气的谢我,因为年纪相仿,又都带着差不多大的男孩,所以感觉上除了客气之外,还多了一丝亲近。

    “一家人出来,要想拍个全家照,没人帮忙还真不行。”那女的似乎很能攀谈。

    “是,现在的照相机能延时,可这种山路上想架个支架,不可能。”我随口答着,两家一起顺着台阶往山顶上爬。

    “你们一家三口是周末郊游,还是特意来天津旅游的?”那男地问。

    这个问题让我和舅妈一愣,旋即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忍俊不禁。

    “我们不是一家。”我辩解。

    “不不,我们是一家。”舅妈忙掩饰。

    我们的回答让那对夫妻也一愣,此时小鑫尿急,那对夫妻对我们这对奇怪的“夫妻”也不知道该怎么相处,正好趁机先行离去。

    “没想到人家这么想。”我故意将这个暧昧的话题延伸。

    “人家不这么想才怪了。”舅妈照顾着在路边小便的小鑫,扭头冲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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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唉……可惜像舅妈这样的好女人,我没赶上!”我说着调情的话,但是依然能感觉到自己在这方面很笨拙。

    舅妈笑得更加地灿烂了:“你不是中大奖了吗,有了钱,再找个好的不就行了。”

    我抱起撒完尿的小鑫,装作一叹,又接着把马屁拍得山响:“哪有那么容易呀,像舅妈你这样进得厨房,出得厅堂,为人大方,处事得体的女人,如今难找喽。”说完,我自己都觉得太露骨了,但还是把双眼注视向舅妈,至于此刻我的双眼是不是电影里的那种勾魂桃花眼,我也不知道,不过至少我在努力的将眼神变得炽热撩人。

    舅妈微微一愣,随即笑着拍了我一巴掌:“以前瞧你挺老实的,怎么有了几个糟钱儿,也学花花了,开起我的玩笑来了。”

    我怕再说什么露骨的话,会把气氛推到一个尴尬的境地,所以摇了摇怀里的小鑫,笑问:“蜡笔小鑫,你妈妈好不好?”

    小鑫立刻回应:“美伢很棒!”

    “谁是美伢,看完动画片就瞎胡闹!”舅妈假意喝叱小鑫。

    小孩子的一句话,让我们都大笑起来,我和舅妈之间暧昧不清的气氛顿时消散无踪了,我觉得第一次亲密交流做到这种程度就可以了,毕竟这种勾引人妻的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

    玩到下午五点多钟,我为了增加与舅妈相处的时间,故意提议回蓟县城里住一宿,转天再到独乐寺和渔阳古街逛一逛。舅妈似乎想要回去,不过小鑫显然还没玩够,吵闹着偏不肯走,舅妈也就没办法了。

    三人在渔阳宾馆开了两个单间住下,各自洗完澡,然后一起吃过晚饭,我很想借机和舅妈再甜言蜜语一番,不过小鑫却缠着我一直玩耍,弄得我完全没有机会。

    直到小鑫睡到,已是九点过了,我不好意思再在舅妈的房间内逗留,只好告辞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虽然我没有期待此时此刻就能把舅妈弄到手,但身体还是不知不觉地涌起一股躁动,让我情不自禁地产生出对女人的渴望。

    我又走到舅妈的房间门外,不由得越发感觉那种饥渴在撕扯我的意志,不知道是因为多日未近女色的缘故,还是因为内心深处,确实期盼这种有悖伦常的行为,总之阵阵冲动让我有些欲罢不能了。

    我伸手想去敲门,可随即有止住了,此时此刻,我心里虽然激情荡漾,但还是保留了一丝清醒,我知道即便我敲开房门,也不可能做成什么,为此我不禁有些心灰意冷,轻声一叹,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就在这时候,一对男女亲昵地搂抱着从我身边擦身而过。那女的笑声淫媚,衣着粗俗暴露,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小姐,我不禁心里又一热,顿时也生出一股想找小姐发泄的念头,而且这股念头比往常都来得强烈。

    揣着一腔热血,我开车在蓟县城里四处转悠,因为人生地不熟,找来找去,好不容易才在商贸街附近的一间发廊里找到一个肯外卖的小姐。

    那小姐二十六七岁,听口音是本地人,姿色平平,除了胸前一对圆滚滚的傲人的大奶子,其他没什么卖点,不过对于此时的我来说,这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所以我只问了价钱,甚至连名字都没打听,就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人拉回了宾馆。

    进了客房,我急不可耐地催着小姐洗完澡,然后跳过口交程序,带好保险套直接上马,一杆进洞。小姐被我一弄,嘴里直怨我鸡巴大,可我从抽送的顺畅程度上已经知道她的骚屄其实也不小,显然是卖了很长时间,被人肏开了花的。

    我撑着上身,送腰挺胯,奋力地急速冲刺,以发泄燥闷已久的欲火。小姐胸前的那对大奶子如我预想的那样开始激烈晃动起来,在我眼前呈现出一副动人的风景,让我更加浑然忘我,也让我抽送得更加猛烈。

    小姐似乎很懒惰,即便被我如此粗暴地奸淫着,也只是按照“标准程序”机械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床声,叫人听着不免有些气馁和火大。

    “肏不爽你呀,叫得大声点儿!”我恶声吩咐。

    小姐被我一叱,这才将声音的魅惑程度提升了一些,达到了我心里界定的正常女人的水平。可就在这场做爱看来变得正常时,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又想起了隔壁的舅妈来。

    “要是这时候干的是那个婊子该多好!”我心里冲动的幻想着,甚至能感觉到大鸡巴又粗硬了一圈。

    那个小姐的奶子真不错,让我觉得物有所值,可她过于职业化的表现却让我大失所望,不久,她的叫床声又变得非常“低调”了,弄得我刚刚胀粗一圈的大鸡巴立时细了回去。

    “你能不能叫得好听点儿?”我恼火地喊完,心里想起舅妈,随即忍不住又接了一句:“要是你能浪得隔壁都能听见,我就给你加码!”

    小姐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忙风骚地问我:“大哥你给加多少?”

    “五十,给你凑个二百五!”

    “二百五,太难听了,这样吧,大哥你凑个整数,我给你来场带劲的,保证大哥你瞧着听着都爽。”大概这种额外的小费不用与发廊老板分账,能够一个人独吞,所以小姐极力地向我兜售自己。

    “别说得比唱得好听,要是没劲,想二百五都没有。”我虽然这么说着,其实根本懒得计较那几十块钱,一心只想着能让隔壁的舅妈听到我演奏出来的“交响乐”。

    “啊……噢……真大……呀……肏我,啊……嗯……”小姐顷刻之间换了一种表现,表情变得凄惨迷离,叫声的声音也变得淫荡高亢起来,再加上一对如波浪一样摇晃的大奶子,真让我不禁产生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好,骚货,就这么给我来!”我欢吼着,将如机关枪扫射一样的急促动作放缓下来,改为重磅炸弹轰炸模式,不追求速度,而是以最大的抽送幅度进行,每一下都是凝足了全身力气,然后一冲到底,刻意地把床铺顶撞得发出嘭嘭喳喳的巨响。

    时急时缓,时轻时重,折腾了将近半小时,一来我的大鸡巴已经憋胀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二来这个小姐确实浪得也非常诱人,所以我想忍也忍不住了,经过几次沉重地撞击之后,我的大龟头一阵酥麻,于是立刻抽身而起,扯掉保险套,急撸几下,精液瞬时就喷了出来,完全射到了小姐的一对大奶子上。

    做完了,白天爬山时所积压下来的疲劳也跟着爆发出来了,我感到有些劳累了,所以没再弄个“双响炮”,干脆掏钱打发小姐去了。

    转天早晨,还是如精灵鬼一般的小鑫的叫门声把我给吵醒了。就在我与舅妈相见的那一刻,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丑事,我的脸上有些发烧,同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感觉舅妈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种异样的神采。

    ***    ***    ***    ***

    双休日汪大姐不用来家服务,所以,等到星期一下午,我才趁着舅妈外出去美容和接小鑫的时候,将在蓟县的经过向汪大姐详细说了。汪大姐听完,笑得将刚喝进嘴里的果汁都喷出来了。

    “你可真绝了,弄个小姐演广播剧,还想叫你舅妈当听众。”说完,汪大姐想了想,又说:“不过这样不赖,说不定还是一记上好的药引子。”

    “就是不知道她听见没听见,我事后还怕弄巧成拙呢。”我憨憨地一笑。

    “听没听见,我回头探探她,顺着这根筋,说不定就能捯到她那骚骨子里,要是那样,可就什么事都好办了。”汪大姐信心十足地说。

    “那我可就全靠大姐你了,你可得快着点,我这急得要命呢。”

    汪大姐哈哈大笑,一边说着:“你就放心吧”,一边进洗手间拿拖把了。

    我看着汪大姐的背影和那两瓣一步一扭的大屁股,忍不住一阵冲动,也跟了过去,反手关上了厕所的门,然后拉开裤链,一下子掏出了鸡巴。

    “你干什么?”汪大姐一脸媚笑,明知故问。

    我淫笑着扑上去,一把抱住汪大姐的腰:“我想尝尝在家玩保姆的滋味。”

    说着,伸手进围裙里,乱解汪大姐的裤子。

    汪大姐咯咯一笑:“我这个保姆有什么好玩的,你又不是没弄过,还不知道什么味儿呀?”

    “此一时,彼一时,雇主强奸保姆,不也是一场好戏吗……快来吧。”

    汪大姐笑得更加大声,可能是感觉这个题材很有趣,所以非常配合地作出半推半就的模样:“不行……别这样。”虽然这么叫嚷着,可汪大姐的手却抓到了我的鸡巴上,替我撸套起来。

    我瞧着汪大姐这种闷骚表现,越发激情澎湃,连忙三把两把将汪大姐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扒到大腿的半截处,并强迫汪大姐扶着洗手台撅起屁股。

    “不能这样……别这样,别……”汪大姐口是心非,扭摆着大屁股,用阴毛浓密的骚屄挑逗我的欲火。

    我冲动地随手拿过一筒200g的剃须膏,直接塞进汪大姐的浪屄里,一边手淫,一边抽捅起来。

    “啊……不行,嗯……”汪大姐把一个受辱的保姆形象演绎得很逼真,我真的怀疑她是不是以前经常和雇主这样乱搞。

    没几分钟,我的鸡巴就在汪大姐的诱惑下勃起了,于是连忙抽离剃须膏的瓶体,紧跟着将大鸡巴替换进去。此时,汪大姐的骚屄已经非常湿滑了,就像一只正在吐黏液的扇贝,不但让我很顺利的就肏到了尽头,同时夹得我也很舒服。

    “啊……不要呀,不行……”汪大姐嘴里悲痛地哼叫着,眼神里却透出无比淫荡的媚色。

    我嘿嘿一笑,开始用大鸡巴猛烈地撞击起来,虽然肏的是一个已经五十岁的老穴,并且只暴露着屁股的老熟妇,不过此情此景还是让我激动万分,甚至大鸡巴坚硬得都有些胀痛了。

    在汪大姐看似抗拒,但实际上却极其糜乱的叫春声中,我欢快无比地大肆奸淫,努力让大鸡巴以最迅猛的姿态在汪大姐那湿得都顺着大腿流淫水的浪屄里进出,让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在相对狭小的洗手间里尽情回荡。

    “你舅妈就快接小鑫回来了。”汪大姐虽然爽得要死要活,却不忘分心提醒我。

    “怎么也还要一刻钟,保证能做得完。”抽送几下,我又开玩笑地说:“要是我出不来,我就当着她的面干你,前天让她听,今天让她看。”

    汪大姐听完,嘻嘻笑了,原本骚骚怯怯的脸上,立时变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你是主子我是奴,你只要不怕,我一个老皮老脸的保姆又在乎什么呀……

    不过到时误了你的正事,你可别找我。“

    我哈哈大笑,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可真够浪得可以了,整个一个老不要脸的!”说完,立时又觉得有些过分。

    汪大姐对我这种带有侮辱性的言辞,却一点也没反感,反而笑得更加骚媚:“面子不如里子,所以我是只要里头满,不要面上光。”

    我没想到汪大姐淫荡到这个地步,心里兴奋得一哆嗦,在汪大姐的大屁股上猛地扇了两巴掌,然后将大鸡巴抽插得几乎到了极限速度。

    就在我们弄得高兴时,忽然,一通清脆的手机铃声惊散了我们这对野鸳鸯。

    那是我的手机,但我正干到紧要关头,根本不愿意去接,可又怕是表舅打来询问进展的,因为自从表舅去外地出差之后,每天都会找时间打给我,所以我不得已只好放开汪大姐,收起大鸡巴,然后走出了洗手间。

    看来点显示,电话不是表舅打来的,不过我还是接听了,没想到,来电话的竟然是丽丽,这让我大感意外。丽丽还记着我出钱给她的孩子看病的事,所以特意来电话谢我,并想带着孩子去家里见见我。

    我瞧了瞧刚刚整理完裤子,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汪大姐,意犹未尽,有心推辞,可想想丽丽抱着孩子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最终还是答应了。

    “要出去呀?”汪大姐等我挂断电话,无奈地忙问,似乎还希望我能再弄她几下。

    “是从外地过来个朋友,就在天津待一天,不去见见不行。”我随口扯谎。

    大概是因为与丽丽的交谈没有涉及一点淫邪的成分,我原本还硬梆梆的大鸡巴已在不知不觉中蔫软下去了,意犹未尽的心也跟着冷下去了,以至于不论汪大姐怎么在我面前袒现她的淫色,我也难有一丝冲动了,没办法,谁叫男人的性欲原本如此,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    ***    ***    ***

    吃过了晚饭,我开车到了格调春天花园的大门口,虽然我已经从这里搬出去了,但还保有着钥匙,而且我觉得这个临时的“家”用于会客也比较像模像样,所以就和丽丽约在了这里见面。

    等了不一会儿,丽丽真的抱着孩子打车来了,这次的丽丽不像上次我买她过夜时那么无精打采,虽然依旧是普通的休闲装,也没有浓妆艳抹,不过看上去反而更多了一份清爽飒利的美感。

    “小小没事了吧?”我热情地迎了上去,先瞧了瞧丽丽怀里的孩子。

    “吃了一个多星期的药,已经全好了。”丽丽回答着,举起小小,动了动:“小小,叫叔叔……说谢谢叔叔。”

    刚刚一岁的小婴儿怎么可能那么听妈妈的话,而且又会说那么多话,小小只是懵懂地冲我笑,并且有力地挥了挥手里的玩具。看着眼前活泼可人的小小,虽然没有听到一声谢谢,但我已经非常满足了,甚至内心深处还偷偷地觉得自己就像白求恩那样伟大,因为我曾经救过这条幼小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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