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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反正你也是个尤物
  原来又是刘楚楚打来的,她不知道诗芸正和晓峰在一起,所以打电话问诗芸,有没有通知晓峰晚上出来吃饭的事,并问她晓峰有没有什么不良情绪。
  把个晓峰气的是七窍生烟,他暗自骂着楚楚是自己的克星,暗骂道楚楚呀楚楚,你早不打电话晚不打电话,你为什么要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诗芸呢,真晦气,也罢,反正你也是个,这笔账就姑且记在你身上吧,改天一定要让你加倍奉还.晓峰咬着牙打定主意后,他这才心情稍微平静了点,诗芸接完电话后,诗芸面色潮红地说:“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个好东西了。”
  晓峰说:“芸芸,你太漂亮迷人了,每天晚上我都是想着你的美腿才睡觉的。”
  诗芸妩媚地道:“真的?”
  诗芸说着,将腿横放在晓峰的膝盖上,问道:“漂亮吗?”
  诗芸穿着淡蓝色高跟凉鞋的结腿就在晓峰的眼前,晓峰心想我朝思暮想的两条美腿啊,包裹在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双脚实在是太了。
  晓峰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诗芸的美腿和玉脚,动手去解开她的鞋扣。诗芸道:“讨厌,我的腿有那么让你着迷吗,现在都五点多了,你先去洗个澡,洗完澡我们就去赴刘楚楚的饭局吧!”
  晓峰意犹未尽的说:“不行……”
  诗芸:“都怪你了,害我也想了,今晚我们和刘楚楚吃完饭再来吧,好吗?到时去我的单独住所,今晚你就在那里住。”
  “早说嘛!”
  晓峰乐死了,亲了诗芸一下就拿着去浴室洗澡了。晚上晓峰和诗芸应楚楚之约,按时来到了三六九茶餐厅。
  刘楚楚一见到晓峰面露尴尬地说:“晓峰好久没见了,最近地摊生意怎么样呀。”
  晓峰面沉似水地说:“还好。”
  诗芸赶紧打圆场:“楚楚,让你就等了。”
  楚楚微笑着说:“不会,不会,我也是刚来。”
  三个人找了个包厢坐下,点好菜后诗芸率先直奔主题地说:“楚楚,晓峰你们在鞋子行业是行家里手,我是个新人,你们说说我们将来合作的框架吧。”
  楚楚看来看晓峰,意思是示意让他先说,晓峰装作没有领会她的意思,自顾自地低头喝着茶,楚楚见晓峰没有发言的意向,心想,晓峰心眼这么小,真是个小男人呀.楚楚沉默了半晌这才端起酒杯站起来说:“晓峰,楚楚,首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我们这次的合作起初是我先提起的,我非常感谢二位对我的信任,来为我们的合作干一杯,我先干为敬”楚楚说完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晓峰和诗芸也相继一饮而尽杯中酒。
  楚楚接着说:“既然我们有缘成为了事业的合作伙伴,那么以后大家就应该群策群力,互助合作,把我们共同的事业做大做强,大家以后彼此有什么想法都应该说出来,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说到误会,我这里要先批评下晓峰你了,你今天从始至终都是紧绷着个脸蛋子,你是不是还在为我没有通过你,而私自找诗芸谈投资的事在生我气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也未免太小心眼了吧,我承认这样做有点不尊重你,但是你没听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的道理吗?”
  晓峰这时脸上很不自在,心想我才不是为你私自找诗芸谈投资的事生气呢,我是在为你下午打给诗芸的,那个打断我好事的电话而郁闷着呢。晓峰只好强颜欢笑地说:“楚楚,你也把我看的太小心眼了吧,你也知道我是个直肠子,我心里是藏不住话的,说实在的如果说你私自去找诗芸谈合作的事,我一点都不介怀的话那是骗你的;但是既然这已经是成了木已成舟的事实了,而且你的目的没有半点损人利己的成分,都是为集体利益着想,所以我怎么还会为这事而耿耿于怀呢?所以希望你不要误会,更不要多心,我真的没有生你的气。”
  一旁的诗芸心里暗笑,心想:晓峰呀,晓峰你没有生楚楚的气才怪呢,你郁闷的表情分明写在脸上,你叫人家楚楚怎么能不误会,不过我知道你不是为楚楚找我投资的事而生气,说不定你心里还巴不得呢;你现在郁闷的肯定还是为了楚楚下午打给我的那个电话,楚楚那个电话破坏了你的好事,你现在不郁闷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诗芸想到此赶紧打圆场说:“是啊,是啊,我觉得大家只要是为了集体利益,只要不是为了谋私利,无论怎样做,都是无可厚非的,不管你们之间为这事有没有产生误会,总之现在既然都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了,那么大家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还是谈谈我们具体合作的事吧。”
  楚楚点点头:“嗯,晓峰既然没有生我的气,那就算我多心了,我们言归正传吧,现在我们三个人合资的情况首先是我出资六十万,中天出资二十万,诗芸出资二十万,也就是说我们三个股东的股份是刘楚楚占白分之六十,庞中天占白分之二十,章诗芸占百分之二十。”
  晓峰和楚楚各自点了点头。刘楚楚接着说:"由于我们三个股东在公司所担任的职务不同,而所产生的业绩也不同,所以我们不管担任什么样的职务我们每个月也是领薪水的,也就是说我们在公司担任的角色也是属于公司的雇员;换句话说股东在公司行政管理方面没有任何特权,我打个比方说:你林晓峰是股东,你在公司的职务是经理,而你的上司总经理不是公司股东,但是你林晓峰在工作上也必须服从总经理的安排。当然你如果觉得你的上司不称职,你可以申请召开董事会,由董事会来表决这个总经理是否称职,是否有必要将其罢免。”
  晓峰不住的点头:“嗯,可以理解,也非常有道理,只有这样公司才会良心发展,而不是任由股东为所欲为,股东是投资者,到时按照所持股份相应分成即可,这样就可以有效避免外行指挥内行。”
  诗芸也是点头表示赞同,心想刘楚楚不愧为上市公司出来的高管,确实有商场女强人的风采。
  楚楚接着说:“刚才是关于人事方面的原则,然后关于公司名称的问题,我们的公司名称就叫:楚云峰鞋业有限公司,你们觉得如何。”
  诗芸率先拍手称快:“好呀,好呀,我们三个人名字中的其中一个字连起来,这个名字很好,我赞成。”
  晓峰也点点头说:“嗯,公司名叫楚云峰鞋业有限公司我也没意见,楚楚,真的难为你了,为公司的前期准备工作做的如此细致,可谓面面俱到,有你这样的合作伙伴,真是我们莫大的福气呀。”
  楚楚一看晓峰总算展开了笑颜,她顿时心里也是甭提多高兴了。楚楚也不客气地说:“呵呵,我年纪比你们大这么多,我当然应该比你们多分担点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就是你们的姐姐,你们有没有有意见呀”诗芸说:“我绝对没意见,那我以后就叫你楚楚姐吧。”
  楚楚微笑着对晓峰说:“晓峰弟弟,你有没有什么意见呀。”
  晓峰:“楚楚,我当然没意见。”
  楚楚:“怎么还叫我楚楚呢。”
  晓峰有点尴尬地说:“楚楚姐。”
  晓峰暗自想,不管是你是楚楚还是楚楚姐,总之下午你打给诗芸的那个电话所欠我的债还是要还的。楚楚乐呵呵地说:“呵呵,我真有福气,一下子多出了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以后我们就是相亲相爱一家人了,来我们伸出手来大家攥成一个拳头,以后我们将无坚不摧。”
  楚楚说完站起身来伸出了右手,这时晓峰和诗芸也相继站了起来,各自伸出了右手,三个人的三只右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晓峰的右手被楚楚,诗芸的右手紧握在了中间,两个美人的两只柔软无骨的右手握的晓峰顿时感觉心神荡漾,久久不愿松开。
  此时楚楚,晓峰,诗茗三只手紧紧握在一起象征着三个人的心凝聚在了一起,他们握的是那样的紧那样的坚定,除了晓峰之外,他们握的是那么的心无杂念。
  楚楚,晓峰,诗茗三个人握紧的右手半晌松开后是谈笑风生,他们是越谈越投机,越谈对前景越是充满了信心,最后楚楚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明天再聊吧。”
  楚楚结完帐后独自坐出租车回去了。
  晓峰带诗芸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进屋后,开了灯,晓峰就迫不及待地一把将诗芸搂在怀里,嘴贴在了她的嘴上。诗芸挣扎开来,喘息着说:“你急什啊?整晚都是你的,色样!你总得让我把衣服换了吧。”
  晓峰阻止说“不要,我喜欢你穿丝袜和高跟鞋的样子,这样很!”
  诗芸:“不嘛!我衣服穿着有点不舒服了,这全都怪你了,下午那样对人家!”
  她微嗔道。


第27章 神秘处已经湿透了
  “那你快点啊!”
  晓峰急着说。不一会,诗芸出来了,她穿着一条白色很薄的半透明超短窄裙,胸前那一对的高耸着,在白色的薄纱衣的掩盖下,朦胧的看到两块粉红色的丝质蕾丝,紧紧的包住她那的,乳晕在衣上顶出两小个点。
  粉色半罩式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淡红色的乳晕从蕾丝刺绣的高级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诗芸稍一扭动腰肢,白嫩的即半露出来。
  更让晓峰心动的是诗芸的,那双裹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修长,穿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脚上,穿着双让他冲动骤起的白色系带露趾高跟凉鞋。
  细细的带子在鞋跟上划出美丽的曲线,高跟凉鞋上踏着一双精致的美脚,白嫩的脚指头、纤细的脚掌、粉红色的脚后跟,高高隆起的脚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那双脚上的趾尖处也是透明的,细巧的脚趾上涂着透明色的趾甲油,透过丝袜看起来越发迷人,可见那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是多的轻薄无比。
  晓峰抬起头慢慢地一路顺着她那美丽的脚踝看了上去,那细滑如丝的小腿曲线柔美无比,那修长的上被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紧紧包住,看不到一丝皱褶。
  这时诗芸好像有意地掀起超论短裙裙摆,露出了她的根部,根部未见长筒丝袜的分界线,原来她穿的是水晶透明肉色连裤丝袜,晓峰见到了裤袜里紧贴在根的粉红透明丝质亵裤,三角裤很透且有中空,黑色纠结的草丛清楚的印在透明的薄纱底裤中,真是裙下风光无限好!
  “看够了没有,色鬼!”
  诗芸放下了裙摆。晓峰忍不住快步上前,拥吻着她。
  “不要,不要!”
  诗芸娇羞道。
  晓峰不理会她,起身抱起诗芸往卧室走去,放她到床边,伸手解开她的上衣,露出她似雪的、玲珑的曲线、纤细的柳腰。反手挑开她背后的扣,那粉红色的丝质蕾丝已然滑落于她脚下,那丰盈的露出。他不停地吻着她的,刺激得诗芸不停地呻吟。
  晓峰跪在她面前,双手轻轻地着诗芸的那双裹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修长美腿,感觉实在是太柔嫩了!
  晓峰不停的着诗芸的美腿,把脸在她那绷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美脚上摩擦着,即使隔着丝袜他的脸依然能感觉到诗芸美脚的细嫩光滑,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起她的脚来,亲吻着那白色系带露趾高跟凉鞋中的玉脚,隔着水晶透明肉色丝袜亲吻,感觉很滑很柔。
  诗芸的小脚在晓峰的手里不禁动了一下,晓峰又亲了上去,用舌尖在诗芸的白色系带露趾高跟凉鞋,和裹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脚趾中间的缝隙里舔吸着,诗芸可爱的脚趾一下绷直了,把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袜尖顶的开开的,晓峰真担心丝袜会被诗芸的脚趾顶破。
  晓峰咬住诗芸玲珑的小脚,啃食着诗芸柔滑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不停地吻舔着、着……而诗芸的脚趾也配合着晓峰在他嘴里勾动他的舌头,把诗芸的脚香尽情的释放在晓峰的舌蕾上!
  终于诗芸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经不起这样的折磨,脚趾最顶头的丝袜部分已经破了一个洞,使诗芸的大脚拇指直接刮在他的舌头上,这时诗芸高跟凉鞋的鞋带也松脱了,半挂在诗芸光滑柔美的脚面上,伴随着诗芸的脚趾在他嘴里的挑动而摇摆着。
  晓峰接着吻到诗芸的脚背,把她的高跟凉鞋的鞋扣解开,把鞋给她取了下来,轻轻地捏弄着她的脚趾。然后晓峰继续品尝着诗芸的脚,从脚心一直舔到脚后跟,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上立刻现出一道水印,跟着晓峰含住了诗芸的脚指头,用牙齿轻轻的撕咬着,诗芸的脚趾一下也挺立起来,在他嘴里不停的勾动着他的舌头。
  然后晓峰隔着薄丝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向上吻她的小腿,再到,柔滑极了。晓峰一直沿着她的两腿之间向上亲吻着,来到她两间,薄丝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紧紧包住她,圆翘的和修长细致的,那粉红透明丝质亵裤下隐隐透露出,胯下深处禁忌游戏的深渊。
  晓峰不禁将手探入她双腿之间,隔着粉红透明丝质亵裤,摩擦她最隐秘之处。诗芸的鼻里传出一阵阵的咿唔之声,她上身前耸,也回应着他手指的动作。
  晓峰把头慢慢伸进了诗芸的超短窄裙里,靠近她双腿之间,亲吻着她的两内侧,隔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不停地磨蹭着、揉着,柔嫩滑腻。
  晓峰一直吻舔到诗芸的根部,渐渐来到她那被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包裹着的神秘三角地带,当晓峰越逼近诗芸的隐时,诗芸的呼吸也越急促。
  晓峰盯着诗芸的神秘三角地带,她两之间的神秘处被那粉红透明丝质亵裤裹着,那里鼓鼓的,象完全熟透了的蜜桃,透过那粉红透明丝质亵裤,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可爱的粉红东西,黑色的毛舒坦的附满在她的女性圣域,花瓣巧妙得微掩高隆的阜。
  晓峰不禁亲吻着她那被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包裹着的神秘三角地带,然后再向上吻舔着,她薄丝透明丝袜和透明丝质亵裤下的嫩肉,不停地挤压着,滑腻柔顺,明显感到诗芸流出了许多液。
  诗芸不停地呻吟着,用手按住他的头,两腿夹紧。晓峰不禁脱下她的白色半透明超短窄裙,露出她高张的,使他近观到丘阜上一条深陷的鸿沟,这使他荡漾想入非非.晓峰再把诗芸的左、右腿置于床边,伸手去脱她那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慢慢地一卷一卷地褪下了她那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露出柔嫩的两腿,连带显露出她那丰圆的,中间夹着一缕粉红透明丝质亵裤,包裹着神秘处已经湿透了。


第28章 媚目中喷出熊熊火苗
  晓峰终于褪下诗芸那最后的一丝防线粉红透明丝质亵裤,只见她浑身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一双碗形的,柳腰纤细,软绵小腹平滑如缎,一双均匀修长,一头柔细秀发,衬着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
  晓峰看诗芸娇艳媚动人,媚眼如丝,半开半闭,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放在床上,自己也爬去,搂着她猛吻,一只手更是在她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
  晓峰双手贪婪地在诗芸光泽白嫩,凹凸有至的身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着。在他尽情的抚弄之下,诗芸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火苗。
  诗芸忍不住双腿一夹,不让晓峰再有下一步的行动。而晓峰的手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只好暂时停住。
  于是晓峰用力拉开她的两条.“不……不……不要啊……更”诗芸含混地喊着。只见她面泛春潮,气息娇喘。
  晓峰翻转身小声的在诗芸耳边说:“我想和你疯狂激烈地做。”
  听完,诗芸胀红了脸说:“不来了!”
  晓峰把她双腿拨开。
  诗芸娇羞地说:“你坏死了!”
  晓峰再看诗芸那张宜娇宜嗔的脸庞,更令他心猿意马,再也顾不得……遂提枪上马。
  诗芸颤抖地说:"轻一点!晓峰!……”
  晓峰从诗芸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她的销魂难耐的模样,晓峰是纵马驰骋,挺枪便刺男女双方大战了三百个回合这才鸣金收兵,三百个回合下来双方都是吁吁带喘,互相帮助地打扫完战场,双双沐浴后相拥而卧……
  这个晚上他们无人入睡……
  夜已经深了,怀里抱着诗芸的晓峰,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来认识一下自己胯下的那个东西。它整日垂在下面,与自己的身心究竟有多近,或者有多远。
  晓峰觉得自己有些荒唐,明明自己心里只爱燕子一个人,只把燕子当成自己的女朋友,当成自己的老婆,当成自己的宝贝,但是却为什么还会背叛她呢,先是荒唐无耻的,再就是酒后与楚楚发生关系,现在又与诗芸发生关系。
  依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以后还会有另一个楚楚出现,也会有另一个诗芸出现。难道男人真的如古人所说的那样,把男人身上的东西全部剥去,最后剩下的,也是唯一剩下的,就是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就是男人。
  这个东西无论丢在哪儿,让任何一个人见到了,别人都会说,这是个男人。而把男人的胳膊腿子脑袋手脚无论丢在哪里,让人看到了,别人还是说,这是胳膊腿子脑袋手脚,没有性别特征,甚至可以与男人无关。
  晓峰想到这里时,不自觉地把手伸向胯下摸着自己的这个东西,象是第一次才知道那里存在着这么个东西似的。
  晓峰抚摸它的时候,有时还拉两下,象是试探它粘在那里有多牢固。他这样做时,一些遥远的记忆开始爬上来。他常常对儿时有些东西充满了怜悯似的叹息,或者对一些美丽的事物萧瑟飘去后留下的影子伤感一番。
  而在这些里面,晓峰从中都能找到这个东西参与的影子。他决定回去后,对自己的这个东西检验一下,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天刚亮晓峰和诗芸进行了第四次大战,清理完战场,洗了个鸳鸯浴就已经是早上八点了,晓峰恋恋不舍地离开诗芸的住所。
  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后,晓峰感觉体力严重超支,早餐都没吃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晓峰胡乱地吃了点东西,吃完东西后他突然想起给小英打个电话,自从离开华阳鞋厂的当天晚上,小英和楚楚来看自己后,就一直没有跟小英联系了。
  晓峰拨通小英手机后问:“小英,好久没见面了,一切都好吧,晚上有没有空?”
  小英说:“晓峰,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我一切都好,我晚上有空,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晓峰说:“好久没见你了,怪想你的,我打算开公司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小英说:“太好了,恭喜你呀,到时我们见面聊。”
  晓峰跟小英约好了七点钟两人在清池饭店门口见。
  晚上七点钟,他们准时在清池饭店前会了面。小英上身穿的是件白底黑条纹T恤衫,下面穿的是条迷你裙,没有穿袜子,光腿,显得青春而。
  小英一见到晓峰,开心的不得了,甚至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可能是周末的原因饭店里人很多,晓峰找了一张靠墙的桌子坐下来。坐下来后,服务员送来菜单,晓峰让小英先点菜。小英就点了一盘醉虾,一盘凉拌丝瓜,然后让晓峰点;张楚点了一盘鸭舌,一盘油爆红椒,一个汤,一瓶青岛啤酒。
  点好后,小英问寒问暖的问晓峰离开华阳公司后的经历,晓峰轻描淡写的告诉她,自己离开华阳后一直在摆地摊,前几天刚刚和楚楚,诗芸敲定合伙办公司的事。
  晓峰也从小英口中得知,自从晓峰离开华阳公司后,不到三个月吴协理在采购开发部就做不下去了,你离开采购开发部的当天,吴协理就把原来配给你的手机和手机号码向董事长申请配给了张明.从此吴协理把采购开发部的里里外外完全交给张明在负责,自从张明全面负责采购开发部后,吴协理每天都要面对公司各部门以及各供应商铺天盖地的投诉,当那些雪片一样的投诉堆在吴协理办公桌上长时间没有反应后,吴协理接到的投诉就逐渐逐渐减少了.那些雪片一样的投诉逐渐逐渐转移到了总经理或董事长那里了,所以在吴协理收到投诉少后的日子,也就是吴协理常被总经理或董事长叫去训斥的日子,听项经理说吴协理几乎每天都会被总经理骂的是灰头土脸.有次总经理给各部门主管开会的时候,会议的中途把总经理气的朝吴协理丢大头笔,晓峰一听不解地说:“以张明的能力和智商,我离开后采购开发部后公司内部各部门的投诉可以理解,也是必然,但是怎么还会有供应商投诉呢?”
  小英说:“因为这样的,张明经常把需要开发的东西没有向供应商交代明白,甚至交代错误,所以等供应商做出来后,结果我们的业务或客人说做错了,于是张明就要求供应商重做,供应商说我是按照你的要求来做的,如果要重做的话责任也在华阳公司;所以需要重新再付一次开发费,张明答应了供应商再付开发费,结果供应商请款时,张明却不付给人家再次开发的费用,其实也不是张明失言不付,而是公司规定只要不是中途客人对开发的东西有变更,任何开发的东西都只能是支付一次开发费;所以张明在财务无法请到多次重复开发的费用,于是供应商拿不到钱自然就来投诉了。”
  晓峰点了点头:“难怪呀,原来是这么回事,你说我离开华阳后三个月吴协理就做不下去了,是怎么回事?”
  小英:“因为三个月后总经理实在没办法,找董事长商议最后,把吴协理调到了生产部门去做生产部经理了,而采购开发部又重新回到了采购的怀抱,所以现在采购开发部又名叫采购开发组了,又属于采购部项经理的管辖范围了。”
  晓峰:“张明呢,项经理有继续用他吗。”
  小英:“项经理有继续用他,不过没有让他全面负责采购开发组,什么东西都交代好了后只是让他每天出去跑跑腿。”
  晓峰:“嘿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项经理应该是把采购开发组交给你在全面负责了吧?”
  小英点点头说:“是啊,我能有今天都是你赐予的,所以我一直以来都非常感激你。”
  晓峰:“呵呵,不会,不会,你不要感激我,你能有今天完全是靠你自己的努力,你真的很能干。”
  小英:“你太客气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对采购开发的了解掌握不会那么深,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被项经理同意把我从采购开发部调到采购部,换句话说如果不是你我也许比你还早离开华阳公司。”
  晓峰岔开话题说:“现在吴协理在生产部做的怎么样,以前生产部的孟经理没做了吗?”
  小英:“孟经理一直还在生产部,所以吴协理调到生产部去做经理属于是挂闲职,每天无所事事,因为孟经理也是台湾人,而且是资深经理,所以他根本没把降职后的吴子豪放在眼里,就这样让吴子豪闲着,什么事也不让他管不让他做。于是一个月后吴子豪就知趣的辞职回台湾了。”
  晓峰:“哎,这就叫天作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呀,这都是他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小英:“是啊,他实在是搞不清楚状况,他也实在是太肤浅了,一来屁股还没坐热竟然就开始打压你,他也不打听打听采购开发部的历史,采购开发部可是你一手搞起来的。”
  晓峰:“嗯,其实他打压排挤我这无可厚非,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是他错就错在太心急了,他如果在来了采购开发部两年后,再开始把我干掉的话,那他就完全可以心想事成了。好了,好了,菜上来了,我们也不聊这些扫兴的事了。”
  菜上来后,晓峰先给小英杯子里倒满酒,然后再给自己杯子里倒上,两人就一边喝酒吃菜一边闲谈。晓峰在谈话中,突然闪出一个念头。
  晓峰问小英:“你说亚当被逐出伊甸园之前,是不是男人?”
  小英一楞说:“你怎么突然问这话?”
  晓峰说,我是奇怪夏娃在伊甸园里怎么没有生小孩。小英听了,笑了起来,说:“夏娃可能计划生育了吧。”
  晓峰貌似认真地说:“上帝造人不应该存在缺陷,他们既成为夫妻,夏娃就应该能怀孕生小孩。”
  小英听到这里,立即打断晓峰的话说:“他们是被逐出伊甸园才同房的。”
  晓峰接过小英的话说:“就按你的说法,他们是被逐出伊甸园才同房的,那他们在伊甸园怎么能算是夫妻呢?还有,他们在伊甸园里没有衣服穿,彼此在一起都光着身子,甚至还光着身子搂在一起睡,难道亚当不会产生?”
  小英听晓峰说到这里,大笑起来,说:“你怎么想这些问题,对神信,就不用怀疑。”
  晓峰接着小英刚才的话,说:“我是纳闷,而且我一直这么认为,亚当在伊甸园里不仅不是男人,而且也不是人。如果是男人,他身体内就要分泌男性荷尔蒙,既分泌男性荷尔蒙,就要跟夏娃行那事。他没有跟夏娃行那事,就证明他不是男人。他不是男人,但也肯定不是女人。他若是女人,同样会分泌女性荷尔蒙,他分泌了女性荷尔蒙,伊甸园里又没有其他人,他跟夏娃就会发生同性恋关系,反过来对夏娃也一样,既然两人没有发生任何关系,最好的解释就是,在伊甸园里,亚当和夏娃,都不是人。”
  小英听晓峰说到这里,笑着戏谑晓峰说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人家亚当有意志,会忍耐,是标准的大男人。"晓峰见小英上路了,就假意说道:“你这结论下得太早了,说不定我比亚当还男人。”
  小英:“你得了吧。”
  小英抢过晓峰的话,接着讥笑着说:“你对女朋友哪个不贪。”
  晓峰立即打断小英的话,说:“这话很冤枉我,就说我们吧,我什么时候犯过你的。"小英赶紧截住晓峰的话,说:“别扯进我们。”
  晓峰却不理会小英这个提示,继续说:“过去我没有犯你,将来也不会犯你,就是如亚当夏娃那样在一起,我也不会犯你。”
  小英只当晓峰在开玩笑,说:"你少来。"晓峰嬉笑着尽量用开玩笑的口吻对小英说:“我们要不要试一试?我敢跟你打赌,你肯定输。”
  小英一听,发现晓峰话里有话,就说:“你像是在设局。”
  晓峰收住笑,很认真地说:“我最近对自己很困惑,总像受制于某种渴望。”
  小英听了,低下头,不再讲话。晓峰见了,想煞住话,但还是说:“比如,我们……”
  晓峰刚说到这里,小英的脸立即红了,神情也紧张起来,放下筷子,想要走的样子。
  晓峰赶紧伸出手拦住,说:“我只是说着玩的,对不起。”
  小英生气着说:“你尽在想耍人。”
  晓峰说:“好了,不说了,但我说的是真话,很想认识一下自己。”
  说完了,叫小英吃菜。
  小英没有再讲话,晓峰就说了别的一些话,两个人饭一直吃到九点钟才结了帐出来。出来后,他们走了一会儿,小英问晓峰:“现在去哪里?”
  晓峰立即明白了小英的意思,对小英说:“去我那儿吧。”
  晓峰说完这句话,就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然后一起上车,打的回去。
  晓峰没有让司机把车子一直开到出租屋门口,两人在距出租屋大概100米的路边就下车了。晓峰下车后先回去,让小英等一会儿再去,避开一些闲言碎语的眼光。
  晓峰回去后把门开着,没有开灯,等小英。一会儿,小英就进来了。小英进来时很慌张。晓峰关上门后,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有很长时间都沉默着,开始了渴望与抗挣的心灵历程。
  过了一会儿,晓峰伸过手去抓住小英的手,说:“谢谢你,这将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记忆。”
  小英还在紧张着,头抵在手上,说:“对我也一样,但我不会介意你的失守。”
  晓峰立即从小英的这句话里,领悟到自己要在意志上添加的砝码。晓峰放开小英,走进卫生间,打开灯,然后打开热水器,在浴缸里放热水。晓峰在放水的时候,他身上已有些燥热的感觉。他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眼睛,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走出卫生间,招呼小英进来冲个澡。
  小英进来后,晓峰刚想出去,小英却喊住他,让晓峰坐在浴缸旁边,看她洗澡。晓峰的身体一下子就蓬来,象是听到呼唤似的,胯下的那个东西更是硬棒棒地挺了起来。小英这刻紧张的神情里还有些羞涩,但她依然镇定自己,站在晓峰面前,一件一件脱掉衣.当小英光着身子站在晓峰面前时,晓峰的意志几乎要崩溃下来了。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小英光着身子,光洁的皮肤,秀美的,柔嫩的腹部,以及两腿间那块神秘的地带,对晓峰都充满了极强的诱惑力。


第29章 在寻找快感源泉
  但晓峰还是尽力克制住,只伸出一下手,在小英的上轻轻地捏了一下,然后笑着放开它,坐在浴缸旁边,看小英进去洗澡。
  小英象是有意识地要尽力击垮晓峰的意志似的,她站在浴缸里,问晓峰:“据说男的冲动时下面就挺起来了,你现在那里挺起来了吗?”
  晓峰平静着语气,说:“挺起来了。”
  小英:“你等会儿也要洗澡了,何不脱掉衣服让我看看。”
  晓峰顺从地脱掉衣服,光着身子坐在小英面前。那个玩意指向小英,直挺挺的硬在那里。
  小英问:“它怎么这么大?敌”晓峰:“它有渴望时就大了,它这时就很向往你。”
  小英:“你说过不会犯我的。”
  小英说这话时,故意把她那个部位迎向晓峰”晓峰:“不会。”
  他柔弱的语气里仍然显出一份坚定。
  小英:“它看上去挺丑,男人怎么会生这么个怪东西。”
  小英边说,边揉洗那里,淋浴液在那里散发出很浓的香味。晓峰的那个东西这时已经硬挺到了极限。
  晓峰:“它越是丑,还越是会作怪。”
  晓峰说接着说:“有一种说法,说男人一辈子奋斗,就是为了它。它能让一个男人的尊严全部丧失掉,象狗一样的活着。也能让一个男人获得没有的一切,爱,尊严,富贵等。它被女人征服,也征服女人。”
  小英:“我知道你有不少女朋友,你都是为了它?”
  小英把淋浴头拿下来对着冲,让水在她那里汇成溪流,在浴缸里淋成很的细细的哗哗声。
  晓峰:“据说,男人的体魄、意志、力量等等都是从它那里来的,它的存在,就需要在女人身上发挥。当一个男人没有女人在身边边,表明他的体魄、意志、力量等等也不存在了,或者说,这个男人本质上已经死了。”
  晓峰说到这里,觉得有东西从他那玩意里跑出来了,象是由于压迫得太紧的缘故。
  小英:“你这么说,女人没有这样东西,就没有体魄、意志和力量了?”
  小英说这话时,伸出手又摸了摸她那里,手指在那里绕了一下,并且做了一个探入的动作,象是告诉晓峰,那里面就是体魄、意志和力量。”
  晓峰:“女人是寄生的,它的体魄、意志、力量生长在男人身上。当一个男人没有了这些,女人就会另去寄生新的男人。所有“男”人“女”人死亡,都不是以生命是否活着为界限的。男人是否死亡,是看他的体魄、意志和力量是否还存在;女人是否死亡,是看她是否还寄生在一个男人身边。”
  晓峰说这话时,眼睛盯在小英的那里看,那里有一扇薄薄的嫩红色的小唇边,正在微微地张合着,很诱惑晓峰。这会儿,晓峰的那玩意象磕头似的在轻轻跳动着。
  小英:“你说起来象个哲学家。”
  小英说完这话,在和两腿间又抹了一点淋浴液,然后在那里慢慢地揉搓起来。晓峰看在眼里,那玩意更加颤巍地跳动着。
  晓峰认真地说:“我对这玩意确实颇有研究,在网上查阅过很多相关资料。”
  小英见晓峰仍然坚持着,就着对晓峰说:“帮我把身上的淋浴沫冲掉。”
  晓峰站起来,从小英手里拿过淋浴喷头,走上去,对着小英的身上冲,晓峰那硬挺的玩意,几乎都碰到了小英的下面,只差几厘米距离,甚至一个冲动,就可能冲进去。
  小英手有时往下洗的时侯,手背就会碰到他的那玩意上,那种舒服的感觉,让晓峰恨不得小英抓住它或者立即里,让它纵情一番。
  晓峰在强烈疚灼的里,仍然努力克制住自己,细心地给小英冲,冲。小英冲好后,晓峰拿来一个大浴巾,迎上去替小英把身上水擦掉。
  晓峰给小英擦身子时,手碰到小英的、时,小英的身子就有一些激动,象在招呼他似的,他的玩意也会更加有力地挺起来,身子也不由自己地向小英的身子更靠近些,他那玩意的头部有时就在小英的身上摆动着、磨擦着,甚至抗拒着某种力量努力着向小英的下部伸过去。
  有时,小英也会把身子向晓峰更靠近些,让晓峰的玩意直接顶到那里,等待他在无法克制里冲进去,完成一次洗礼,让晓峰溃败下去。
  但晓峰却顽强地抵抗着,甚至用手把那个玩意往下压。当晓峰给小英擦干身子后,两人一起走到房间里。晓峰先把房间里灯打开,让小英坐在卧房的梳妆台前,拿来吹风器,给小英吹头发。
  晓峰给小英吹头发时,晓峰的玩意时常会碰到小英的身体上。它每次碰到小英的身体时,都象是要冲击小英似的,在寻找的快感源泉。
  晓峰替小英吹干头发后,小英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瓶润肤露,看了看,问晓峰:“这是你女朋友用的吗?”
  晓峰说:“是的。”
  小英说:“你也给我把身上涂一点吧。”
  晓峰就从小英手里接过瓶子,打开盖子,在手里倒一些,然后在掌心里涂开,往小英身上抹。
  小英刚洗完澡,身体柔软而润滑。晓峰每揉抹一下,心里一团火就象又旺盛了一些,在熊熊燃烧着那份。当他揉抹到小英的和时,小英立即象触电似的嗯了一声,身子往晓峰的怀里软瘫。
  晓峰几乎要把小英抱住,然后有力地顶撞进去,在那里肆意地风狂雨妖一番。
  晓峰给小英涂好润肤露后,给小英放了一支舒曼的《梦幻曲》就进卫生间自己冲澡。晓峰进了卫生间,关掉热水,用冷水对着那个玩意猛冲,象虐待一个人似的羞辱它,一直冲到它完全软下来才停下来。他洗好从卫生间里出来后,小英已躺在床上。
  晓峰走过去,在小英的上摸了一下,小英立即用手按在晓峰的手上,不让他拿开。晓峰就坐上,把另一只手也按到她的上,让小英享受那种温柔的。
  过了一会儿,晓峰问小英:"要不要喝点什么。"小英问晓峰:"有没有酒."晓峰就到客厅冰箱里拿来一瓶青岛啤酒,两只杯子,先倒半杯给小英,然后自己倒一杯。
  小英跪起身子,肩挨到晓峰胸前,用一个很的眼神对晓峰说:"蝴蝶习惯在酒杯里死亡。"晓峰嘴里含着酒,他假装有些醉意,吻一下小英说:“酒醉的诗人全是蝴蝶味。”
  两人就这样缠绵在一起喝酒,说些疯话,浓浓的在酒杯里荡,在灯光里摇。
  喝完了酒,晓峰拿掉小英手上的杯子,关掉音响,关掉灯,然后搂住小英睡觉。小英的后背靠在晓峰的怀里,晓峰的两手按在小英的上,那个玩意顶在小英的下面,让小英难以安静住自己。两个人的心都在“嗵嗵嗵”地跳着。
  过了一会儿,小英象是完全受不了了,对晓峰说:“我转过去睡吧。”
  晓峰说:“你转过来,我下面会顶到你那里。”
  小英说:“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小英说完,就转过身来,让晓峰面对着她搂住她睡觉。晓峰搂住小英,那玩意正好顶在小英的那个位置上。
  这时候,晓峰被焚烧的那个玩意,似乎在逼迫着晓峰冲进去。同时,晓峰也似乎感觉到小英在逼他,她在那里用力,渴望晓峰的玩意一下子冲进去。他伸出手在小英那里摸了一下,一手湿湿的温热。
  晓峰觉得这样有点残酷,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又能证明什么?
  小英没有一点那个的经验,她那样侧着身子睡在晓峰的怀里,晓峰不可能顶进去。她挣扎了几次,晓峰都竭力抑制住冲动,任由那个玩意顶在小英那里,自己在那里作怪。
  过了一会儿,小英实在难熬住自己,就用话来诱导晓峰,她问晓峰:“你有处女情节吗?”
  晓峰说:“这很难说,因为处女情结有很多方面的原因。”
  小英说:“听说广东这边,开苞一个处女,至少五千块,有的还要几万块。”
  晓峰说:“传统男人认为,处女有益于男人精力旺盛。”
  小英接着问:“就这些?”
  晓峰说:“当然,还有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在里面,男人是靠那玩意征服女人的。不是处女的女人,意味着已经被别人征服过了,男人即使占有了这个女人,仍然认为她不是被自己征服了的女人。一个男人征服的处女越多,他就觉得自己的力量越大。如果一个男人,他没有征服过一个处女,即使他曾经跟许多女人上过床,他仍然算不得征服过女人。处女对男人有些深层次的生命本源上的意义,而不单是表面上的纯洁的象征。”
  小英听到这里,就直接问晓峰:“你有征服处女的吗?”
  晓峰说:“是男人都有。”
  小英说:“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脱光了衣服躺在一个男人怀里,你不想征服一个处女,征服一个女人吗?”


第30章 今天别吃药,好吗?
  晓峰听到这里,他胯下那玩意本能地强烈地跳动起来,在小英那里奋力顶撞着,蛮横地在搜寻处女的幽门,然后想奋力杀进去,去征服一个处女,征服一个女人,仿佛那是它的使命似的。
  在他那玩意勃发昂力的时候,晓峰却有些惊悚起来,他眼看着自己心理强力要守防的一切,就要被那玩意的蛮霸之气冲溃了。
  但他仍然不死心,不愿意被那玩意征服了他自己。他极力挣扎着,两手紧紧地搂抱住小英,象是在奋力扼制住来自那玩意的反抗和冲击……
  这一夜,晓峰很艰难地渡过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小英就起床回公司宿舍了。
  小英走后晓峰继续睡觉,睡到中午十二点多才起床,晓峰通过昨天和小英在一起的一个晚上终于证明了自己灵魂的强大,自己的灵魂终于战胜了,战胜了自己那个野蛮的玩意.这时晓峰想起了燕子,他有只很长时间没跟燕子做了,燕子温暖的身体,那些快乐的小手,那些快乐的抚摸,这刻让他很渴望。他渴望这些时,那玩意在他的裤子里竟跳动起来,象擂鼓似的跳动着,跳得他心更乱。
  半晌后晓峰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燕子,等到燕子跟他讲话时,他才发现讲话的这个人才是自己爱得最深的人。他问燕子:“宝贝老婆,好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过来呀?”
  燕子说:“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这么久了也不给我个电话,我下个礼拜周末过来吧。”
  然后两个人在电话里又闲聊了几句话,才挂了电话。
  晓峰刚挂了燕子的电话,手机就响起来,晓峰一看,原来是晓雅打过来的,晓雅说:“晓峰,你怎么一声不吭就离开华阳公司了,你离开后也一直不给我联系,好歹我们曾经拥有过,刚才听小英说你要开公司了,所以特打电话表示祝贺。”
  晓峰赶紧向晓雅陪不是:“晓雅,我可想死你了,只是一直过的不得意,不好意思和你联系呀,这不打算开公司了,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报喜呢。”
  晓雅:“你都要做老板了,今天晚上我们到玫瑰酒吧去庆贺庆贺吧。”
  晓峰说:“好呀,我们晚上玫瑰酒吧八点钟见,不见不散。”
  晓峰挂了晓雅的电话后,顿时想起曾经和晓雅在一起的日子,晓雅每次都是把他往心窝里捺,抚摸它,缭绕它,那些感觉美妙极了。他有很长时间没有得到晓雅的了,她的,她的……
  晓峰想到晓雅的身体时,眼前又浮现出小英的嫩红细小的下部,两片薄薄的小唇边,隐在一片绒绒的黑毛里面,香艳闪亮。晓峰心想,我什么时候要了小英吧,我现在是心里需要她,不是那玩意需要她。
  晓峰想到此,在床头柜里随手翻出一本尼采的《查拉斯图拉如斯说》这本书晓峰读过几遍,他觉得这本书越读越难懂。他随便翻到一章,“老妇与少妇”当查拉斯图拉对女人还在困惑的时候,老妇人却对查拉斯图拉说,“你想去女人那里吗?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晓峰读到这里后就有些不明白,老妇人要查拉斯图带的是什么鞭子?尼采写《查拉斯图拉如斯说》时曾经多次去剧院听比才的“卡门”卡门引诱荷西,荷西爱上了她却没有能够征服她,最后竟杀了她。晓峰觉得尼采从卡门那里可能得到一些启发,这个鞭子,应该是指男人的那个玩意。荷西没有一个有力的玩意,所以他没有能够征服卡门。老妇人或者就是卡门。
  卡门说,来我这里,你把那玩意带来了吗?
  晓峰正看着书,这时小英来了,小英一进来,晓峰就把门关上,把她拥进怀里。小英心里很乱,犹豫着问晓峰:“你晚上去哪儿。”
  晓峰听小英问这话,很想和小英在一起,但晓雅已经约了她。他只好告诉小英说:“晚上朋友,有点事要出去。”
  小英说:“你把我心都搅乱了。”
  晓峰摸摸小英的脸,又伸进去摸了摸小英的,才让小英走。
  晓峰八点钟赶到玫瑰酒吧,进去后坐下来一看,心想,晓雅真会找地方。酒吧里窗户玻璃颜色很深,光线幽暗,轻纱垂窗,这时晓雅也已走进来了。
  她一进来,就坐到晓峰身边,抱住晓峰,吻住晓峰。晓峰摸了一下晓雅的脸,哓雅就更加靠紧了晓峰坐。酒吧的座位靠背很高,前后旁边坐着的人都相互看不见,就是站起来,幽暗的光线也看得不甚明白。轻缓细细的音乐,像吐梦一样地在酒吧里飘。
  晓峰也不知道,这酒吧里到底坐了多少人。晓峰按了一下桌边上的按钮,一位服务员走过来,晓峰就跟她要了两杯果子露。
  饮料送上来后,晓峰小着声对晓雅说:“你还是那么迷人。”
  晓雅在晓峰的耳边说:“想死你了。”
  说着,就把手伸进晓峰的衣服里。晓峰的手也伸进了晓雅的里,捏住晓雅的,轻轻地揉捏。
  过了一会儿,晓雅对晓峰说,今天不能陪你了,临出来时,家里人让我早点回去。晓峰听晓雅说这话,有心想逗她,就附在她耳边小声说:“回去跟你那个郝总草?
  晓雅说:“嗯。”
  晓峰说:“你在下面?”
  晓雅:“嗯。”
  晓峰:“他草的你大叫?”
  晓雅:“嗯。”
  晓峰听晓雅一连声说嗯,竟有些生气了,伸出手在晓雅下面狠抓了一把。晓雅伏在晓峰的肩上却没有反应。晓峰有些奇怪,捧起晓雅的脸,一摸,竟全是泪。
  晓峰有些愕然了,他想他的话不会引起晓雅伤心吧。他搂住晓雅问:“你怎么了?”
  晓雅却紧紧地搂住晓峰,什么也不说。过了一会儿,晓雅抬起头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了,赶紧对晓峰说马上要走了。
  晓峰抱了抱晓雅,心里面竟有些隐隐的不可名状的痛。晓雅起来要走时,晓峰像是有些疲倦不愿动,晓雅拉他起来,然后两人一起走出了门。在门口,晓雅又拥抱了一下晓峰。
  晓峰说:“对不起。”
  晓雅说:“不关你的事。”
  但晓峰还是不能释然,晓雅就上来亲晓峰,小着声说:“别犯傻了,我就喜欢你,跟你在一起,就想让你草个够。”
  晓雅走后,晓峰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回家?家里就他一个人,冷寂寂的,他不能忍受。他这刻心里有些后悔应该约了小英,现在小英多半回家了。晓峰就这样漫无目的向前走着,不知不觉心里面竟有种从未有过的失落和空虚感。
  突然,他肩上被人拍了一下。晓峰回头一看,竟是晓雅。他心里一阵高兴但又有些疑惑,拉住晓雅的手问,你不是说回家的?怎么还没走?晓雅上来搂住晓峰说:“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走了,又回来看看你。”
  晓峰听了这话,眼里突然溢出了泪水,但在晚上晓雅不会看见。晓雅在他心中并没有位置,他每次和晓雅在一起,回去后总有些惭愧,甚至还生出一些落寞感,但晓雅却这样念着他,让他心里一下子难过起来。
  晓峰把手伸在晓雅的脸上揉揉,心想,以后要好好用心待她。晓雅搂了他一会儿,说:“你回去吧,我必须走了。”
  晓雅要走时,晓峰上来又抱了一下她,还吻了她,然后催晓雅快走,说自己再转一会儿就走。
  晓雅走后,晓峰心里比刚才还要空寂。走不了多远,看到了一幢明代青砖板式小楼。晓峰站在楼前,竟有些踌躇,他到这里干什么?
  这是一座烟花窟,这是媚香楼,只是,昔日红裳翠袖偎伴笙歌的风流繁华早已不复存在了,栏杆和廊檐,在依稀的灯光里,能看得出到处是风蚀雨锈的痕迹。
  男人们曾把大把的钱在这里挥霍,金尽床头,卖房卖地,只求得能和鸡女度过一个良辰美宵,为那玩意买得一欢。
  晓峰这样想着时,象走进了一个迷宫,找不到自己的出路。他甚至有些后悔,他昨晚怎么就没有要了小英,让小英煎熬,让自己煎熬。什么灵魂,是活着的存在,灵魂是死后的存在。活着就要有体现。
  眼睛是用来看的,耳朵是用来听的,嘴巴是用来吃喝的,那玩意就是用来草女人的,它们都是的一部分,不应该在对待上还有区别。
  既然要求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嘴吃遍五湖四海,那么那玩意草更多的女人有什么不对?对它讲道德修行还把它与灵魂联系起来有何道理?怎么灵魂不与眼睛、鼻子、耳朵、嘴巴甚至肛门联系起来的?
  “亚当”煎熬住欲念就是大男人,那一个男的从四十八层楼上跳下来摔死了就更是大男人了?中天突然觉得这一切太谬误了。
  活着,套用一句笛卡尔的话,对眼睛,是我看故我在,对耳朵,是我听故我在,对嘴巴,是我吃故我在,对胯下那玩意,就是我草故我在。真理,绝对的存在真理。
  晓峰想到这里时,心里就生出一些对小英的歉疚感。他们两人一直爱着,彼此坦诚布公。他想,也许小英今晚会住在单身宿舍楼里,她应该想到他心里恋着她。他今天在家里曾对她说过,他想要她。
  小英这一刻说不定就在宿舍里等他。晓峰想到这里,立即转过身,走到大马路上,拦了一辆的士,往单身宿舍赶去。他坐在车上,他想,他进去后就抱住她,告诉她,昨晚都是错的,他现在要她,他爱她……
  晓峰坐在车上,快到华阳公司时,却犹豫起来。他现在去小英那里,只要小英在宿舍里,他就会从小英身上拿走一切。他今晚从小英身上拿走一切,那以后怎么办,以后我怎么去面对小英?怎样面对燕子?燕子是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不能没有燕子,晓峰想到这里时,突然感到身心有些憔悴。他望着窗外,深深地叹一口气,然后叫司机掉头往自己的出租屋的方向开。
  晓峰下车后走到家门口心仍然有些不甘,内心里交织得一份渴望和一份忧虑。但还是开门进了家,关上门,摸黑打间里空调,然后把自己扔在床上。
  晓峰躺在床上,那份渴望又爬了上来,他不知不觉把手伸向了胯下的那个玩意,湿热热的,似乎还留有晓雅手上的热气。
  晓峰突然有些不明白,这个玩意,它现在在几个女人手上传来传去,睡觉时也被她们捂在手心里,它受到的关心似乎比晓峰本人还多,这个玩意是什么?爱,渴望,欲念,忧虑,甚至痛苦,这些滋味他在这个玩意上全尝到了。
  他想到这里时,头脑中突然闪出《拉奥孔》雕像,一张被毒蛇缠绕住表情十分痛苦的脸,渐渐地,他看到了拉奥孔的玩意,一个硕大健壮坐在雕像中心的玩意。
  拉奥孔痛苦的脸仰向天空,它的玩意翘着也同样指向天空,它的呼唤它的痛苦似乎比拉奥孔脸上的痛苦还要强烈,甚至表现在拉奥孔脸上的痛苦看上去更象是由那个玩意发射到脸上去的。
  晓峰有些震惊,他从来没有这样去认识过拉奥孔。他这刻又记起了米开朗基罗的雕塑《夕》似乎与《拉奥孔》有些相似之处。一个神情阴郁的男子,在疲乏里,他的玩意和着他的视线指向同一个方向,都在凝望或者忧郁着什么。
  他哀伤的表情,同样象是由那个玩意传递过来的。他突然象是觉悟到了一个真理,人活在玩意中,而不是玩意活在人身上。晓峰还在这样思想时,这时手机铃响了。晓峰起来,打开灯,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会是什么人打过来?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小英打来的,从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很长的叹息声,晓峰小心翼翼地问道:“小英,怎么不讲话?”
  小英对着电话又叹了一口气,说:“说什么。”
  晓峰问:“小英,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小英说:“你问这干嘛?”
  晓峰就如实地说:“我办完事打的打算去你宿里,可到了大门口又走了,想你,又怕见到你。”
  小英听了,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你会去我那儿的,我就在宿舍里等你,想你来说说话,可一直没有等到你,到了十一点钟,想你不会来了,等得心烦。”
  晓峰听小英说这些话,心里就有些难受起来,说:“我比你还心烦,想你,想要你。”
  晓峰说“想要你”这三个字时,声音放得很低,象是不想让小英听到。
  小英说:“我现在睡不着,听你说点什么吧。”
  晓峰心里这刻正好对那玩意有些纠缠,就问小英:“你说丘比特的那支金箭,代表什么?”
  小英说:“这也问我?”
  晓峰说:“想听听我的想法吗?”
  小英说:“你说吧。”
  晓峰说:“丘比特的那支金箭,是个男性符号,玩意。它箭头上金光闪闪,似有火焰在烧,那都是男人那玩意的特征。丘比特的金箭,还暗示有些男人的玩意无力,他若中了丘比特的金箭,那玩意就获得了力量。”
  小英问:“那射到女人身上呢?”
  晓峰说:“获得那玩意崇拜的力量。”
  小英说:“你这样说,两个人相爱,是缘于那玩意?”
  晓峰说:“我昨晚搂着你,那玩意顶在你身上,我又想起了我十二岁那年的事。我一个人睡在一个房间里,有天夜里一觉醒来,发现被子那头睡了一个人。我就用脚蹬了几下,那个人就醒了,却不说话。我问她是谁,她也不答理我。我就钻到被子那头去,结果发现是我隔壁邻居家的女孩。她家里这天来了许多亲戚,她家里没地方睡觉,她就睡到我床上来了。
  我睡过来后,她推我走,把我往被子外面推,但我却死赖着不走。她推了一会儿,见推不走我,就不推了。因为她是个大女孩,我就在她身上乱摸。她开始不让,最后竟让我连她的也给脱掉了。
  当我伏到她身上后,她在我身下笑得床都抖了起来,因为我怎么也进不去。后来我下来,她说,才这么小,就想做坏事。我说,那你要等我长大了。后来天要亮时,我舍不得她走,就又伏到她身上,结果还是不行。从那天起,我看到那个女孩,就很害羞,是因为我那玩意无力而害羞。
  “以后呢?”
  小英觉得这个故事下面应该还有,就追问晓峰,晓峰说下面没有了。小英觉得晓峰应该给自己证明一下,仍然坚持说:“一定有。”
  晓峰说:“真的没有了。因为那天夜里那个女孩说,才这么小,而我永远不知道那玩意在她心目中应该多大,或者说她需要多大。经历过这个以后,这种胆怯就永远存在。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那玩意还没有崇拜上时,男人的这种惧怕心理就一直存在。所以,不少男人常常借酒壮性,以驱除一些胆怯惧怕心理。”
  小英听到这里,问晓峰:“你惧怕我吗?”
  晓峰说:“怕。但是另一种怕。”
  小英笑着问:“什么怕?”
  晓峰就说:“不知道五千块钱值不值?”
  小英听了,就笑骂晓峰。两个人就这样野聊着,一直聊到眼皮打阖,没有说话的力气才放下电话睡觉,晓峰就这样度过了一个晚上,这个晚上晓雅是怎样度过的呢,原来郝仁打电话给晓雅,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那时晓雅正打算出门去见晓峰,她只好无奈地说晚上有点事稍微迟点回来。
  晓雅和晓峰分开后,看到晓峰那落寞的样子,甚是心疼,她在回家的路上下定决心,今晚就向郝仁摊派,彻底离开他,过自己正常的生活。
  晓雅回到家抱着郝仁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他心脏跳出的声音。郝仁圆圆的腰围让晓雅努力才能勾上手指,晓雅想起某天郝仁对她说,当你离开我之后,我用不着吃减肥药,我的腰围就会瘦下来。
  那时候晓雅轻笑着说:“到那一天无论你瘦下去多少,我都不可能再知道了。”
  现在晓峰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残忍。
  脱了衣服给郝仁看,问他自己现在有没有资格去做小姐了。胸衣已经穿C罩杯,不算很大,比起最早让他一手掌握已经了不少,还有一些细部的变化,这些都是时光,不知不觉晓雅已经长成了彻底的女人。
  郝仁吞着口水说先去洗澡,看他推开浴室的门,晓雅在身后叫他:“嗨!”
  他回头望着晓雅,晓雅轻声说:“今天别吃药,好吗?”
  郝仁低着头逃进了浴室,不知不觉中晓雅好像觉得自己又说错了话,心想这样听起来像是怕他欺负我一样。
  从床上跳下来,晓雅赤着脚走去浴室,拧开门走进去,郝仁开了水,却站在橱柜前在发着呆,手中果然有一粒蓝色的药丸。晓雅从后面搂着他:“我不让你吃药,不是不愿意给你,而是担心这种药会对你身体不好。”
  郝仁回转过身体,厚厚的嘴唇直打哆嗦,亲吻晓雅的脸颊,弄了她一些口水。郝仁是那种笨笨的男人,不怎么会亲吻,也不怎么敢亲吻她的嘴唇,常常碰一下就闪开。
  今天晓雅主动去和他接吻,亲着亲着感觉脸上有一点湿润,睁开眼看见郝仁眼睛里居然闪着泪光,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那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郝仁问:“丫头,你是不是要永远从我身边走开了?”
  晓雅有些惊奇:“为什么这么说?”
  郝仁说:“难道不是?你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过,一次都没有。如果不是决定要走,为什么会这样?丫头,明明知道你长大了,真的要走我还是舍不得。”
  那些水哗哗的响,晓雅拉着郝仁的手往淋浴下面走,怕自己会忍不住像他一样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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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疼我就不要乱吃伟哥
  寂寞的人会记住那些被人凝视的时光,晓雅无法忘记的不是过去,而是自己快乐过的东西。
  晓雅对郝仁说:“你抽空多去健身吧,你不要老那么快。”
  郝仁把晓雅搂进怀里,无比心疼的说:“丫头,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留着你,可是那不公平,对你不公平。”
  晓雅每次听他诚心诚意地说出不公平三个字,晓雅都会想哭。心想其实郝仁是个好人。对我一直好,什么事都顺着我,除了不能给我一个家,任何东西都毫不心疼的给我,包括自由恋爱,自由挑选自己喜欢的男人。
  也许我并不该恨他,可是总会在心里恨他,恨得想咬下他身上的肉。
  记得那天夜里郝仁疯狂欺负被我,好像是吃了伟哥,也许真是吃了伟哥吧,但我没问他。从我开始向他要求,他在床上像变成了另一个男人,我感觉他大概从那时开始吃药。
  在郝仁面前,我没有隐藏过自己的需求,钱,或者。
  他应该给我,无论当是补偿也好讨好也罢,我问他要是天经地义。十六岁那年跟他,不知不觉已经四年过去,我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长大成了女人,所有美好的东西都被他拿走,我凭什么不好意思开口?
  他累了,从我身上下去,躺在一旁喘气,我不放过他,继续去撩拨。
  “丫头,给我歇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好了。”
  他躲进卫生间,隔了很久才出来,我已经想睡觉,但他已经又行了,压在我身上用尽力气讨好,我确定他是吃药去了,觉得隐隐有些心疼,却又狠下心折磨他,自己没本事还不老老实实做人,不给他点苦头吃才真不公平。
  郝仁缠着我说话,又跟我讲起朱志文。
  “从你认识那个朱志文,我就有感觉你很快会离开我。我说过你要走的那天,我不会拦着你,会给你丰厚的嫁妆,就像嫁自己的女儿那样。可是丫头,我还是希望你能找一个老实的男人,不会欺负你,不会给你太多的风雨。你知道,一旦你结了婚,我就没资格再关心你了。”
  我不说话,装做疲倦。
  郝仁说:“我知道你不爱听,可是我管不住自己,想在还有机会对你说的时候多说几句。我知道自己是你生命中的耻辱,如果不是我你应该有踏踏实实的生活,但是我真的爱你,丫头,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不想让你好,就罚我不得好死。”
  他很伤感,我也是。
  老天不公平,让你爱上一个人,才知道爱谁不爱谁,由不得自己选。
  郝仁说:“那个朱志文我有调查过,不但人长的丑,而且花心,所以,能忘就最好忘了吧。你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一定能找到更好的男人爱你。”
  郝仁问我:“你说什么才是疼你?丫头,你说出来我一定想办法拿给你。”
  我冲他笑:“包括那些你给不了的东西吗?你别天真了,以为我还会信?”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问,我却是第一次这样用话顶撞他。
  他果然呆住,半天无话可说,然后压低了声音问我:“丫头,你现在后悔当初认识我了是吧?我想不明白,我哪里骗过你,这些年你要什么我没有给你?”
  他真自大,以为我问他要的,是自己内心的希望。他不知道我开口向他要过的一切,只不过是对所有要求不来的一种补偿。我问他要得越多,越是他欠我越多,越补偿越欠,多到现在他还不了。
  我是个好女孩,曾经。但我现在已经不是了,他怎么还?
  “疼我就不要乱吃什么伟哥,把自己弄成如狼似虎的年纪似的,隔一段日子就叫我过来欺负我一回。”
  我一口气说了出来,不然真要憋到发狂。
  郝仁愣了一下,伤感的说:“丫头,我TM是个男人,我……已经很小心了。”
  我也愣了一下。是啊,他是个男人,除了爱我,还有。
  是我自己贪心才对,想要他真正爱我,又要他连基本的都放弃掉。我偎紧了他一点,露出温柔的一面给他,他的委屈让我感到惭愧,我并没他做的那样好,从来都没有。
  所有的事情都有两面。
  任何任何事情都是,才对他稍为好一点,他就蠢蠢欲动想做,手摸来摸去不舍得从我上移开。我无可奈何,身边躺着一个吃了伟哥的男人,不让他欺负,更是一种对自己的折磨。
  我分开双腿,扶着他进来,闭着眼睛调动身体里所有的细胞迎合他。渐渐有了一点感觉,也隐隐约约从喉咙里哼出一些声音。
  等他心满意足的从我身上下去,仰着身子一口一口喘粗气,我想,所有的事情都开始逼向自己了。那些过往,连面对自己亲人的时候都不能说出口,可是我知道,一旦我开口对任何一个人讲述那一切一切,他就会成了自己心里最亲近的人。
  我那天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一口气把这些对晓峰讲,我明知他不爱我,明知他心里只有燕子,难道我当时仅仅只是出于对晓峰的信任?难道我心里就没有对晓峰有什么奢望?有什么期盼?
  我因为自己的懦弱和逃避,才错过了一个征服自己那一段耻辱的时机。郝仁没有说错,我一直拿他当自己的耻辱。
  在我最早遇见朱志文的那一天,我就从现在这套房子里跑出去,当时第一眼看见朱志文踏进自己的视野,郝仁留在我身子里的脏东西还没有流尽,正弄的我里面一团冰凉。
  在认识朱志文之前,我经历过唯一的一个男人,就是现在身边躺着的这个郝仁。我是他嘴里叫个不停的丫头,但我心里给自己定义的身份,是他的。那是一个耻辱的名词,一个我一度以为总有一天自己可以忘记的名词。
  后来我知道自己终是忘记不了,整整四年最好的时光耗尽,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用来忘记的力气。
  “如果你已经无法忘记,除了一个人无休止地循环所有苦恼,干脆告诉自己必须记得。”
  这话是不是某一天朱志文曾对我说过的?我忘记了,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反正,它已经深深地印在脑子里。我以为心里想第一个开口对他讲的人会是朱志文,可是还没等我开始讲,他就和小倩订婚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自己竟然选定了晓峰,虽然我明知道和晓峰没有明天,可是晓峰已经一脚踏入了我的生命,仿佛再也脱不开关联。
  我想听他叫我姐,并且永永远远那样一直叫下去,或许做他姐姐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郝仁一看怀里的晓雅两眼发直的样子:“丫头,在发什么呆呀。”
  晓雅这才从思绪中回来说:“来吧,今天就让我们最后一次结清吧,希望以后,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做干干净净的朋友。好吗?”
  郝仁:“丫头,你不欠我什么,我爱你,我不需要我们以这个方式来画记号,我们现在就结束,我马上就走,以后我不会再来这里了,也再也不会来打扰你的生活,我现在就还你一个干干净净的生活。”
  郝仁说完轻轻地把晓雅从怀里推开,然后胡乱的把身上冲了几下走出浴室穿好衣服,临出门时,郝仁摸了摸正呆呆的,不知所措的晓雅的头:“丫头,记住,有困难找郝叔,以后我就是你的郝叔,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晓雅流着泪点了点头目送着郝仁离开的背影,连句再见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楚云峰鞋业有限公司注册成立后,由于楚楚占有公司60%的股份,所以刘楚楚是最大股东,她是公司董事会董事长兼任业务总监;林晓峰占有公司20%股份是董事会董事兼任总经理;章诗芸占有公司20%股份是董事会董事兼任财务总监;公司的行政架构是以总经理为中心,各部门总监为基本点,也就是说在公司行政工作方面晓峰是中心,楚楚和诗芸是基本点。换句话说在楚云峰鞋业有限公司行政管理方面晓峰是老大.楚云天峰鞋业有限公司开业后,楚楚不负众望,手上订单可谓源源不断,楚楚接到订单后,晓峰主要是安排采购订单所需的物料,同时寻找鞋子的加工制造工厂,由于公司刚成立,所以楚楚,晓峰,诗芸三个人既是老板又是工人,各负其责忙的不亦乐乎。
  这天是公司开业三个月,刘楚楚,林晓峰,章诗芸三个股东在一起召开个一个股东大会,在会议上各自汇报了各自负责领域所作出的业绩,以及各部门所出现的问题,会议由董事长刘楚楚主持,刘楚楚说:“我们楚云峰公司开业至今已有三个月,总的来说我们公司的发展势头是向上的,在业务方面虽然订单不断,但是同时也存在很多问题,这些问题也是我们需要急需解决的,如果不能及时解决的话将会严重影响后面订单的延续性,客人对我们公司的信心也将会大打折扣。”
  晓峰说:“目前客人对我们主要有哪些方面的抱怨,客人是我们的上帝,订单是公司生存的命脉,我们首先把业务部所出现的问题解决。”
  楚楚:“现在客人对我们最大的抱怨,就是我们的交货时间无法满足他们的要求,晓峰在交货时间方面,我们有没有办法再提高。”
  晓峰:“目前我们的交货时间确实是很不稳定,比正常的工厂交货时间起码要慢一个礼拜,造成这个问题的主要原因是,目前公司人手不够,从公司自己采购原料到外发到加工厂制造,这些工作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在做,所以要想提高交货时效,我们就必须缩短公司的采购时间。”
  楚楚:“鞋子的原料采购确实比较复杂,每款鞋子都会用到多种不同类型的材料,所以原料需要在多个不同类型的供应商采购,这个工作很繁琐,很浪费时间,那公司就尽快招聘采购员吧,另外其他方面还需不需要增加人手?如果其他方面也需要增加人手的话,就同时把人员配备齐全,磨刀不误砍柴工,公司员工就好比公司的刀,如果没有刀,或者没有足够的刀,公司是很难砍到更多的柴的。”
  晓峰:“是的,目前采购至少需要招聘两名采购员,一名负责面料,一名负责辅料,另外还需要一名大货跟单员,大货跟单员也就是负责把我们接到的订单带和原料一起发到加工厂去加工,这项工作也需要一个人专门来负责,还有就是需要一个专门负责外发样品的的人员,因为公司随着客户和订单的增加,样品开发数量也是成倍的增加。”
  楚楚点点头:“你说到的打样的问题,这也是目前客人对公司抱怨的最大问题,这也是我今天要重点提的问题,因为每个大货订单生产前,都必须做样品给客人确认,客人只有确认了样品才会下大货订单,这几个月以来,由于样品提供给客人确认不及时而被取消订单的例子数不胜数,所以这个问题必须第一时间解决。”
  晓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仅仅增加一个样品跟单员是不够的,因为公司自己没有工厂,样品全部需要外发加工,加工厂对于打样配合不是很积极,因为很多的打样都没有订单,所以在打样配合度方面,态度不是很好,打样时间很难有保障。”
  楚楚:“以我们目前的经济状况暂时是没有办法建自己的工厂,哪有没有什么办法缩短打样时间?”
  晓峰:“自己没办法建厂房没关系,可以去租借现有的车间来打样。”
  楚楚:“怎么个租借法?”
  晓峰:“据我了解,目前东莞,深圳,惠州等地很多小鞋厂没有订单做,也就是说很多小鞋厂,他们接到的订单不能满足自己的生产量,所以他们有很多机台,长期处于闲置状态,我们可以找那种小鞋厂商议,租他们一个生产车间,员工也可以直接借用他们的。”
  楚楚:“你的意思是,这样虽然厂房和员工是他们的,但是生产进度和要求却是由我们说了算,对不对?”
  晓峰:“是的,目前很多贸易公司都是这样在做的。”
  楚楚:“嗯,这确实是是个好办法,我们租了车间后,一些小点的订单也可以我们自己做,好,那就这样吧,我们再招聘一名样品开发主管,到时租来的车间就由他来负责。”
  楚楚接着说:“晓峰,诗芸,你们这几个月来有没有需要一起讨论解决的问题。”
  晓峰:“我要说的也就是刚才我们讨论的这几个问题,诗芸,你财务这块情况怎样?”
  一直插不上嘴的诗芸一听问到自己,清了清嗓子说:“你们刚才说到的关于业务和生产方面,我是听的云里雾里,一直说不上话,至于财务方面,公司自开业以来财务的各项开支明细,我每个礼拜都会给你们一封邮件,公司对于加工厂的加工费,以及原料供应商的货款都支付很准时,一直没有延迟或拖欠情况。现在主要是有部分客户的货款到位不及时,有拖欠情况,这方面需要业务部能够配合催一催,”
  楚楚点点头:“诗芸以后每个月给一份货款没有到位的客户名单给我,我会进行跟催。”
  就这样三个人在融洽和谐的气氛中顺利召开完了楚云峰公司的第一届股东大会。
  这天星期六,晓峰醒来时,准确地说,是被燕子推醒的。他醒来看到燕子,立即兴奋得跃起身来就搂住燕子。
  燕子却用力推开他,说:“有没醒透?都十点多了,好久不给我电话,是不是做了老板后就把我忘了?”
  晓峰脸上堆着笑说:“公司刚成立没多久,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我想等公司正式进入轨道后再给自己放几天假,到番禺好好陪你。”
  晓峰边说边跳下地去卫生间漱嘴洗脸。
  燕子也不理会他,像是车上累了,或者是真要跟晓峰生气一番,自己躺到床上休息。
  晓峰洗漱好出来,见燕子躺在床上,以为她哪儿不舒服,上去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宝贝,哪里不舒服呀,是不是晕车了?”
  燕子抬手就把他的手打掉,说:“我不是你宝贝,以后你别碰我。”
  晓峰坐到床上,嘻笑着说:“这是你说的?”
  然后伸手就往燕子身上摸。
  燕子在床上滚,让着晓峰的手,晓峰一直把她逼到床边上。她气得坐起来说:“你别讨厌好不好?”
  晓峰却伸出两手,把燕子紧紧搂住,亲燕子。
  燕子在晓峰怀里一边挣扎一边说:“都一个月了连个短信都不给我发,你是不是有了新欢或旧爱而把我给忘了?你对我有什么心?我心里总是念着你。每逢周末都来看你,你倒好,成天陪你那些什么股东姐姐妹妹的又说又笑的,把我晾一边,我成了什么人了?我这么贱,你不给我电话还赶来看你,你心中还有一点我不?现在假模假样来了,你放开我,我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说,我跟你断了。”
  燕子尽管一连气说了这么多的话,但话是越说越弱。晓峰一只手搂住她,一只手揉她的,燕子渐渐地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最后,燕子搂住晓峰,无可奈何地说:“我恨死你了。”
  燕子说完后,咬住晓峰的舌头,恨恨的劲却下不去,并且很快就变成了,舌头抵住晓峰的舌头,搅晓峰。晓峰一边抚摸燕子,一边脱燕子的衣服。
  燕子只管抓住晓峰的那里,在手心里抚摸、揉捻,象是渴望已久似的。渐渐地,晓峰的身心如火一般的蓬勃燃烧起来,他躺在燕子身下,将那个东西顶进燕子的身体里。
  燕子的很快就湿润了一大片,在晓峰的那个四周洋溢成一片快乐的温泉。燕子的两手撑在晓峰的胸前,腹部贴在他的腹部上,慢慢地伸入、探出。
  晓峰一下子就觉得整个人进了一座快乐的天国里,他在一阵极其舒畅快意的呻吟声里,那个东西一下子在燕子的身体里爆炸开来了。
  晓峰跟着就软瘫在燕子的怀里,一切快乐都是来自那里!过了一会儿,燕子把晓峰从身上推开去,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颗,顺手从桌上拿起一只水杯子,喝一口水,把药吃下去,然后再把药放回原处,到卫生间里开热水器放水。
  热水器放水的时候,燕子回到床上依着晓峰重新躺下来,把手放在晓峰的耳朵上,捻捻,问晓峰:“说,除我之外还有没有跟其他女人做过?”
  晓峰这会儿眼睛都懒得睁开,听燕子这么一句,不觉笑了起来,搂过燕子说:“除了跟你,我还能跟谁做这个呀?”
  燕子一听,说:“我不相信,像你这样强烈的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可能那么老实,你老实交代,你有没有上过与你合作的那两个美女股东?”
  晓峰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晓峰脑子飞速地转了起来,心想难道走漏了什么风声?难道燕子听到了什么风声?没道理呀,这种事情我不说,当事人不说,不可能走漏风声呀?
  这种事情楚楚或诗芸都不可能自己透露出去呀,她们都是那种骄傲的美女,她们也都知道燕子是我的至爱,她们怎么可能说出去呢?再说如果燕子真的得知我跟其她女人上过床的话,刚才也不可能与我缠绵的呀?嘿嘿,我明白了,原来古灵精怪的燕子肯定是在诈我,我可不能上了她的当,于是晓峰对燕子立马显示出一幅忠贞不二的神情,信誓旦旦地对燕子说:“宝贝,我对灯发誓,除了你,我没有和其她女人上过床,更没有跟我那两个股友有任何暧昧举动,你一定要相信我。”


第32章 提起裤子就不认帐
  燕子柳眉倒竖,杏眼眼圆睁:“你在撒慌,我知道你在说慌,因为你刚才眼睛滴溜溜乱转,分明有种莫名的紧张。”
  这时的晓峰心跳加速,暗自提醒自己,顶住,一定要顶住,俗话说的好:男人做完这事提起裤子就不认帐,何况燕子没见我提裤子,所以今天打死也不能认帐。
  于是晓峰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宝贝,冤枉呀,我冤枉呀,我是冤沉海底呀,我的世界是六月飞雪呀。”
  燕子一看晓峰那可怜样,不但没有表示出同情,反倒下狠劲揪他耳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为,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如果你敢跟除我之外的女人,我就把你胯下那玩意阎掉,你没听过最毒妇人心吗?我可是说到做到。”
  晓峰一听不由得激凌凌打了个冷战,可怜巴巴的说:“宝贝说的话我岂敢忘记,就算敢忘记也忘记不了的,你说过这玩意是专属于你的宝贝,是你申请了专利放在我胯下替你保管的,你放心,我保证让你的专利万无一失。”
  晓峰说完做出一副赴汤蹈火慢,万死不辞的样子。接着晓峰搂紧燕子说:“宝贝,我的心全部属于你,你是我的最爱。”
  燕子这才松开揪着晓峰耳朵的手,立即搂住他说:“我要一辈子都是你的最爱。”
  燕子说完,拉他起来去冲澡,说冲好澡后给他做点吃的。
  晓峰说:“快午饭时间了,我们到外面去吃吧,我们还没有好好的在外面吃顿饭呢,今天我带你去吃大餐。”
  燕子说:“不用了,你现在还只是创业初期,不应该大手大脚。”
  晓峰说:“我现在经常出入那种高档娱乐场所和酒店,却从没带你去过一次那种地方消费,我一直觉得很愧对你,所以我们今天就痛痛快快地去高消费一回吧?”
  燕子:“你那是陪客户所必须的应酬呀,至于我,你没必要愧疚,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你没听过有句话叫:有饮水饱吗,如果我们彼此没有了情,没有了爱,就算天天出入五星级大酒店,那也是行尸走肉呀?”
  晓峰:“那倒也是,那我们中午就自己做饭吧。”
  晓峰燕子双双沐浴后,晓峰立即把燕子抱在怀里,手在燕子身上到处游走,然后到处乱吻。过了一会儿,把燕子抱起来,又往房间走去。
  燕子揉揉晓峰的脸说:“你好强呀,饭都还没吃又开始了,我们去做饭,吃了饭再来吧,嗳,另外我可是跟你说清楚了,君子有言声明在先,你在外面如果不好好老实,我就把你打到地狱里去。”
  晓峰听了,立即说:“我等不急了,来一次再去做饭吧,嘿嘿,你要打我,就把我打到你心里去吧。”
  燕子说:“我有几颗心啊,再打就打出去了。”
  晓峰听了,心里暖暖的,抱着燕子,后,当燕子碰到晓峰硬挺挺的那个东西时,用手指对着它弹了一下,说:“你今天想谁?”
  晓峰一下子笑了起来,也用手在燕子那里敲一下,说:“你今天要谁进去?”
  燕子听了也笑了起来,接过晓峰的话说:“今天要把你全塞进去,让你死在里面,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你变坏了。”
  晓峰对燕子的身体非常迷恋,每次都要把燕子压在身下很长时间,把燕子的蹂躏出来,然后在燕子强烈的下,他像是得到了一种无比的巨大的难以言状的快乐,那种快乐又像是巨大痛苦的边缘。
  因为每当在那个时刻,晓峰在燕子的怀里就像快要死去一般,张着嘴在“嗬嗬”地不知道叫唤着什么。在燕子YD强烈的时候,他感觉到就象是从里面伸出了无数只快乐甜蜜的小手,在抚摸着他,呼吸着他,一丝丝的把他的灵魂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去,他的灵魂到了一个极乐无比的世界里,他在那里畅游、颤栗着.燕子看到晓峰那刻快乐得的神情时,心里总是充满了惊魂般的陶醉。
  晓峰以楚云峰鞋业有限公司的名义在多个求职网上发布了招聘启示,前来应聘的无数,可是却一直没有合适的,偶尔碰到合适的又没有看中楚云峰公司,那些有一定经验的应聘者对楚云峰公司没有信心,而且薪水也没法达到他们的心理价位.招聘启事发出去十多天了没有招聘到一个合适的员工,把个晓峰急的是抓耳挠腮,正当晓峰束手无策,心急如焚的时候,晓峰接到楚楚的电话,刘楚楚约他晚上一起吃饭.晓峰应约来到吃饭的地方,两人进去坐好后,晓峰就点了几个菜,凉拌海蜇,桂皮金虾,油爆鸭肫,香椿银鱼,清蒸河蟹等,全是楚楚喜欢吃的菜,楚楚看了心里溢满了花情蜜意。
  菜上来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楚楚看到晓峰紧锁双眉,闷闷不乐的样子,微然一笑:“林总,怎么啦,看你愁眉不展的样子,有什么烦心事呀,是为了公司的事还是私人的事,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可以替你排忧解难呢?”
  晓峰长叹了一声:“唉,这个时候哪有时间为私人的事去烦恼呀,我在为公司的招聘的事在烦恼,招聘启事都发出去十几天了,虽然前来应聘者无数,但至今还没有招到合适的人员,就像你说的一样,公司员工就好比是刀,如果刀不利的话是很难砍到好柴的,所以我坚持宁缺勿烂。”
  晓雅点点头:“是啊,公司现在是奋斗阶段,招进来的人都必须是精英,必须是个个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这样就会事半功倍,哪怕出高薪水也在所不惜。”
  晓峰:“薪水倒是问题不大,关键我们公司成立不久,那种有一定经验的业内精英,他们对我们没有一点信心,也就是说我们没有吸引业内精英的本钱。”
  楚楚:“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我们都是过来人,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那些业内精英人才一般考虑跳槽的对象,都是比原单位更大更有名的同行单位,他们的目的首先是稳定,然后才是薪酬,所以像我们这样刚起步的钱包公司是很难让他们有安全感的,我们就算出再高的薪资也很难吸引他们,很难让他们动心。”
  晓峰:“话虽如此,公司总不能随便招些生手来滥竽充数吧,那样我们教他的时间比自己做的时间还要多。”
  楚楚:“以我们公司目前状况,当然不能招聘新手,对公司的发展很不利,新人在工作中很容易出现异常,到时我们就不用做其他的事了。整天忙着给他们擦屁股都忙不完。所以我们公司目前状况不但要招熟手,而且要招那种熟手中的熟手,需要那种以一当十的熟手。”
  晓峰:“话虽如此,但事实上目前以我们公司的条件怎么去吸引那种熟手中的熟手呢?”
  晓雅:“以公司目前条件确实没法吸引那种熟手中的熟手,不过我们可以靠人情去吸引那种熟手中的熟手,我先问你,小英算不算的上业内采购开发方面的精英?”
  晓峰毫不犹豫地说:“当然算,她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她不算的话谁还能算?”
  楚楚微笑着点点头,接着说:“李晓雅在鞋子行业样品开发方面算不算是熟手中的熟手。”
  晓峰愕然:“晓雅不算是熟手中的熟手,她是熟手中的顶尖熟手,但是他们不可能离开华阳来我们公司的,而且我也不会找她们谈来我们公司的事,我不想让她们为难,你也知道,我从不喜欢做让朋友为难的事,所以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楚楚:“我当然知道你不可能会亲自去找她们谈,就像当初你不愿去找诗芸来投资一样,但是,如果我去找她们谈的话,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晓峰:“你去找她们谈时,只要不要说是我让你去找她们谈,我当然不反对,而且你如果有本事能把她们忽悠过来的话我是求之不得。不过,你还是省省吧,她们不可能来的,我很了解她们。她们在华阳鞋厂能混到现在那个位子已经很不容易了,她们不可能轻易放弃的。”
  楚楚:“嗯,如果我就凭我这两行伶俐齿,三寸不烂之舌去忽悠她们来的话确实是白给,但是我如果答应给她们每个人在公司占有5%的干股的话,你觉得她们还会拒绝我吗?”
  晓峰顿时双眼瞪得像铜铃一样大,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楚楚,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好吗?”
  楚楚哈哈大笑:“我如果答应给小英和晓雅每个人在公司各占有5%的干股的话,你觉得她们还会拒绝我吗?”
  晓峰这才相信自己的听觉没有问题:“怎么个干股法。”
  楚楚:“也就是说,她们如果答应来楚云峰公司的话,公司董事会每年的利润她们各占5%,当然这总共10%的董事会利润算是我个人给她们的福利,她们不属于股东,基本算是我个人承诺给她们额外的奖金吧,她们离开公司的话这项福利即时失效,届时我可以跟她们签协议。”
  晓峰:“这个福利确实非常吸引人,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考虑,不过这样对你来说是很大的一笔支出呀。”
  楚楚:“呵呵,有钱大家一起赚,我们要以人为本,我相信她们将来为公司所带来的效益,绝对会远远超过这点福利。”
  晓峰挑起大拇指说:“楚楚,你不愧为女中豪杰也,楚云峰公司有你这种胸怀的董事长想不发达真的很难。”
  楚楚:“我们现在是不分彼此的合作伙伴,客气话就不用多说了,总之一个企业不是靠某个人就可以发达的,需要有团队精神,需要每位团员的努力。”
  晓峰:“有你这样的领导,我们这个团队肯定能拧成一股绳,群策群力把公司发展壮大的。”
  楚楚:“哈哈,我可不是领导,你才是领导呢,虽然我是公司大股东,但是在行政管理方面你才是领导,你才是公司的轴心,我会紧密团结在你的周围支持和配合你的工作的,你记住,我只是在公司董事会分红时占的分成多点罢了,公司决策方面你是无可争议的一把手。”
  晓峰:“你既然这样说,我也就不客气了,我们也不分什么一把手,二把手吧,有什么事大家一起商量着办。”
  楚楚:“嗯,重大决策大家一起商量。”
  就这样晓峰和楚楚推杯换盏,相谈甚欢.晓峰自从上次与小英独处一夜没有发生什么事后,小英跟晓峰做起了情感上的朋友,两人在一起无所不谈。有次他们在闲谈时,因上次独处的经历,小英就说晓峰一定很崇尚崇高的东西。
  晓峰却告诉小英,他从小就不崇尚崇高的东西,他告诉小英说,他六岁上一年级时,在一张纸上写了许多大人物的名字,然后把那张纸放在地上,对着它撒尿。
  小英反驳说,那些大人物不代表崇高。晓峰说,在我六岁时,那些人物不仅代表崇高,而且还代表伟大。小英听了,有些默然,就要晓峰说说他做过的最卑鄙的事情。
  晓峰说,这很难说,因为各人对卑鄙的理解有些差别。比如,我上初三的时候,有次村上一个女生的母亲,晚上拿来她女儿的衣服,要我明天上学带给她。我有点窥探心理,想看看包里是些什么衣服,打开来一看,结果是三件不一般的衣服,一件,一条三角短裤和一件上。
  这三件衣服放在我的床头让我很难入睡。后来我把它们揣在怀里,这也摸摸,那也闻闻,还把拿起来穿在自己身上。在这之前,我还从来没有接触过。所以,那天晚上很让我兴奋,再加上那条三角短裤有些特别的味道,让我一直都处在一种兴奋之中。
  后来,我把它们全塞到我的两腿间,夹住它们睡觉,头脑里跟着全是性幻想。但我幻想的时候心里面很糟糕,因为那个女生并不漂亮。我想她一定是想勾引我,让我堕落,把我成绩拉下来。
  我想到这里时就有些生气,就想应该惩罚她一下才对。我就爬起来,走到院子里,手里拎住那几件衣服,对着它们撒了一泡尿,然后丢在地上,睡觉。第二天,我到学校里就这样把那几件衣服交到那个女生手里。
  小英听到这里,说这个并不是最卑鄙的事情,说男孩子见到这几件衣服,可能都会做些事情来。晓峰反驳说,问题是,不是所有的男孩都会对它撒尿,尤其是,我把那几件撒了尿的衣服带给那个女生后,我并没有一点羞愧感,相反,连续几天我处于一种很强烈兴奋之中。
  我一想到她穿上我撒过尿的衣服,心里面就很激动。小英听到这里,觉得自己跟晓峰在有些方面很接近,只不像晓峰敢于揭开自己内心的东西。这以后,小英每次来晓峰这里时,会经常关上门,熄了灯,两人背靠在墙上一起坐在床上,在黑暗中谈各自内心灰色的东西,也谈他们心灵中捉摸不住的漂浮的元素。
  有时,小英坐久了,还把身子斜过来,头依在晓峰的肩膀上说话。晓峰就静静地握住小英的一只手,不去打扰她这个姿势,讲一些非常遥远的不现实的东西,一些抚摸在心中有痛感的东西。
  偶尔,两人也会开些玩笑。有次,小英对晓峰说,这时候你女朋友燕子要是来了,肯定要让我吃不消,你也跑不了。
  晓峰说,我女朋友如果不要我,我就要你。小英说,你讲这话,不怕我设计把你和女朋友拆开来。晓峰就笑着说,我就是激你的,只怕你是有谋心没有谋胆。小英就笑晓峰说,你以为你香得很,谁希罕你?除了你女朋友希罕你,没人会要你。
  晓峰就往小英身上挤靠,问小英,要不要?小英让着晓峰说,你正经一点,好不好?晓峰还是一个劲地往小英身上挤靠,问小英要不要。小英被挤急了,说,有胆量你今晚不让我走,就算是本事,别假模假样的。
  晓峰立即坐正了,嬉笑着说,天啦,这好事我都想了一百年了,如果今天不是星期五的话,今晚我就让你睡在这床上别走了为什么星期五晚上就不能让我睡在这张床上不走?
  晓峰坏笑道:“因为燕子一般都是星期六早上过来,如果你今晚住在这里不把我熬干才怪呢,我明天拿什么去向燕子交公粮呀,她可是饿了一个礼拜了呀?”
  小英:“我看你是怕了在找借口吧,上次我们不也是一夜无话吗?”
  他们始终就这样调侃着,晓峰始终控制着自己没有越最后雷池。
  虽然晓峰知道只要自己要,小英就不会拒绝,晓峰也多次想要了她,每次有想要的冲动的时候,都是理智和责任战胜了,他觉得小英还是个处,小英不比小倩,也不比诗芸,更不比楚楚和晓雅,因为他要的不是她们的第一次,而要小英的话就是要了她的第一次,也等于要了她的全部.所以晓峰每次在想要小英的时候都会不住的问自己:当小英给了我一切的时候,我又能给他什么,我还有什么可以给她的呢,我的心除了燕子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了。这也就是晓峰在与小英独处时一次次冲动一次次止步的原因。
  这天是星期三,晓峰中午刚下班接到晓雅电话,让他晚上去她家吃饭,下午下班后晓峰就直接去了晓雅家,晓雅也是下了班买菜回家不久,正在厨房忙着做饭.晓雅一看晓峰来了,也不客气,把晓峰拉到厨房给她打下手,两人在厨房忙的不亦乐乎,晓峰很明显地可以看出晓雅很开心,很满足的样子.他们在厨房边忙边聊,只见晓雅乐滋滋地说:“晓峰,昨天晚上你那个合作伙伴刘楚楚找我谈了,她请我来你们公司担任研究发展部的经理,并承诺给我5%的公司股份,这件事事先你应该知道吧。”
  晓峰:“是的,她前几天有跟我商量这件事,怎么样你有没有答应她?”
  晓雅:“她给我的这个条件确实非常,我也有点动心,不过我在不了解你们公司状况的情况下没有贸然答应她。”
  晓峰:“那你有什么打算?”
  晓雅:“晓峰,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先问你一句,你希不希望我来你们公司发展,你对你们公司的发展有没有信心。”
  晓峰:“我当然欢迎你来我们公司发展,我对楚云峰的发展前景当然充满了信心,否则我就不可能把我所有的积蓄扔进去的同时还东挪西借地来凑满这20万的股金,我可是把我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楚云峰公司的呀,我已经是破釜沉舟了,我当然会把我所有的精力和和智慧放在楚云峰公司的发展上去。”
  晓雅:“OK,有你这句话就已经足够了,我意已决,决定投身于楚云峰公司,紧密地团结在你的周围,为楚云峰公司的发展事业奋斗终身。”
  晓峰很惊讶:“不会吧,这样我的压力会很大的喔。”
  晓雅:“你少臭美了,你以为我做这个决定是冲你个人呀,那你就错了,如果是冲你个人的话我昨晚就会满口答应刘楚楚的。”
  晓峰有点迷糊:“哦,那就好,我情愿相信我这是自作多情,这样我的压力就会小好多,说实在的,我不会紧张我个人的前途,但是我会紧张因我而影响朋友的前途,那样我会寝食难安?”
  晓雅:“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说真的,如果说我放弃华阳公司而选择来楚云峰公司,从中没有半点考虑你的个人的因素的话那是骗你的,你的能力和智慧我是非常清楚的,虽然你在华阳公司曾经是我的下属,在鞋子行业我也可以称得上是你的启蒙师傅;但是后来你在采购开发部的工作中所展现出来的才能和魅力是我望尘莫及的,你在华阳公司所取得的成绩和职位在华阳大陆籍高管中目前还是没有人超越的,到目前为止除你之外在华阳公司大陆籍干部中做的职位最高的仍然还只是课长。”
  晓峰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李姐过奖了,没有你我就不会有今天,你永远是我最尊重和最应该感谢的人。”
  晓雅接着说:“昨天刘楚楚给我说,她虽然是楚云峰公司的法人代表和董事长,但是公司的实际掌舵人是你,所以我在考虑是否来楚云峰公司之前,一定要了解你这个公司掌舵人对我来楚云峰公司发展是持什么意见,也一定要明了你这个公司掌舵人对公司的发展是否有信心;正所谓态度决定一切,所以你刚才的态度,让我看到了楚云峰公司掌舵人对楚云峰公司的信心和激情,你说楚云峰公司有你这样的掌舵人,我还有什么理由来拒绝刘楚楚的一番美意呢?”
  晓峰听了顿时然飘飘,飘飘然起来:“李姐,过奖,过奖,实在是太过奖了,以后咱们在一起也别分什么掌舵人不掌舵人了,以目前楚云峰公司的状况,你能来楚云峰公司发展那是看的起我;所以你不要把我当什么总经理之类的虚名放在心上,我始终还是原来的我,我也希望在你眼里我能永远是原来的那个林晓峰,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上你永远拥有指责、教训我的权利和义务。”
  晓雅听了顿时热泪盈眶:“晓峰,看来我没有看错人,当初我凭直觉就贸然的把我的过去告诉你,那时我的直觉就告诉我,你是个值得我信任的男人。”
  晓峰赶紧调和气氛转移话题说:“呵呵,李姐别激动,再激动菜就烧焦了。”
  饭菜做好后晓峰和晓雅边吃边聊着一些轻松的话题,他们今晚的气氛充满了友情,甚至于亲情,他们仿佛是一对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姐弟,晓雅一直像个姐姐一样在餐桌上有说有笑,不时地给晓峰夹着菜.晓峰也像是一个听话的弟弟一样关心着姐姐,今晚在晓峰和晓雅的空气中没有暧昧,彼此甚至连句暧昧的玩笑都没有,他们今晚向人间展示了青年男女间最纯,最真,最善,最美的一面。
  这时晓雅话锋一转:“我…我已经彻底脱离了郝仁,他也确实是个好人,他答应我以后不再打扰我,他说他还我一个干干净净生活,他让我以后称呼他郝叔,他说我们从此做干干净净的叔侄关系。”
  晓峰一看晓雅动情而轻松的样子,不由得替晓雅高兴,他脱口而出地说:“李姐,我们从此也做干干净净的姐弟关系吧,以后我会把你当亲姐姐看待,我不会对你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晓雅听了感到非常意外,顿时不知道悲还是喜,她竟然有种莫名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她落墨地喃喃道:“嗯,姐…姐弟关系,很…很好,这样真的很好,以后我就做个干干净净的姐姐吧。”
  晓峰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晓雅的肩膀:“李姐,你是个好女孩,你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你一定会幸福。”
  晓雅:“嗯,有你这个干干净净,我真的觉得很幸福。”
  晓峰一看气氛感觉有点不妙,于是有意岔开话题说:“是啊,你的弟弟不但干净而且利落,你看我的西装,不但一尘不染而且一点都没有皱折,简直是纯免烫的质地。”
  晓峰自从做了公司老总晓雅就硬逼着他每天着西装上班,美其名曰那是为了公司形象。晓峰说完后故意地抖了抖自己的衣袖.晓雅一看他他那滑稽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晓峰,你少臭美了,如果西装穿在身上像牛嘴里咬过一样的话,那你就糗大了”晓峰就这样巧妙地把话题转移到了轻松诙谐地氛围。
  吃完后晓峰帮晓雅收拾完完快后就告辞回家了,回家后的晓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种从来没有过的轻松感。
  没半个月后小英和晓雅都来楚云峰公司报道了,她们跟公司,跟楚楚各签了一份协议后正式上班了,小英做了采购部经理并兼管采购开发,晓雅做了研究发展部的经理,并着手组建了样品开发部.自从小英和晓雅加盟楚云峰公司后,公司的业绩趁递速增长趋势,客户对楚云峰公司样品时效和质量以及大货时效的满意度逐渐升高,楚楚接的订单也是逐渐在增长,公司规模随之水涨船高的宏大起来。自从小英来楚云峰公司后,晓峰和她两人常一起出差。
  这天他们两个去江门出差,晓峰上车子时,小英已经在车子里坐好了,坐在后排。晓峰叫小英下来坐到前面副驾驶室去,陪王师傅聊聊,让他坐到后面去。
  小英说:"我跟王师傅不会聊,你们聊,我听。"晓峰说:"王师傅跟我有啥聊劲的,跟小姐聊才有劲。"小英就冲晓峰喊:"你少油嘴。"开车的司机,姓王,五十多岁,少言寡语,他人前人后从不宣扬别人什么。他见晓峰不上车,就对晓峰说:"要不林总您也坐在后面,陪时经理聊聊。"晓峰笑着说:"小姐哪能陪,陪了第$一$文学$首$发会出岔子,我还是坐前面心里稳实些。"晓峰说着,就跨进去坐在了前面的副驾座。
  车子出了厚街不久,就上了京珠高速公路,然后拐上国道,向江门方向开。路过新会时,新会这一段路,有些奇特,三步一大棚,五步一小屋,交警全躲在里面,从窗口里密切监视来往的车辆有没有压到马路中间的黄线上。
  一经发现有车子压线了,骑上摩托车追上去,拦下来罚款。本省开车的司机,大部分司机都知道这段路上有埋伏,上去很小心,车轮子从不敢压到马路中间线上。


第33章 丰满少妇早已急不可耐
  外地司机不知道,上了这条路,是必被拦下来罚款。有的司机走完这段路,竟被罚五六次。
  车子开了一会儿,小英说,我今天来数数瞧,看有多少辆车子被拦下来罚款。小英数了几辆车子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念头,叫王师傅压线,看交警会不会拦他们的车。
  王师傅告诉小英,哪有不拦的,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小英还是坚持要王师傅压一下线,说要看看交警眼睛究竟有多亮。王师傅拗不过小英,在离一个草棚子较远的地方,见迎面没有车子过来,方向盘歪了一下,车轮子就压到了马路中间的黄线上。
  然后迅速摆正方向盘,离开黄线,在右车道上开,小英见车子压到黄线上了,有点像好孩子偷做了一件坏事一样兴奋,坐在后面“咯咯咯”地笑。
  王师傅却对小英说,别笑了,前面警察出来了。小英“啊”了一声,车子已到了警察面前。警察示意停下,小英坐在后面笑得直打滚。警察先出示检查证,叫王师傅下车。
  王师傅掏出证件,警察一看知,挥手,让过去。小英说,太好玩拉。张楚说,看来,你是偷做坏事还没做够。王师傅说,罚款都是小事,千万别出事。上午十点多钟,车子就开到了江门。
  江门原先只是个小镇,发达起来只花了几年时间,国外许多大企业都在那里落了户。在珠三角这个小镇超常规发展很有典型性。他们先到酒店歇下来,然后给供应商打去电话。
  供应商老板随即来人,把小英和晓峰接走,王师傅则留在酒店里,等中午吃饭。小英和晓峰到供应商工厂后开始谈工作,然后吃饭。
  吃完饭,小英、晓峰和王师傅回酒店休息,下午上班后,小英和晓峰再去供应商的工厂,接着谈了一会儿工作。到四点多钟时,一切结束。因为晚上还有业务要谈,所以小英和晓峰就先回旅馆,等晚上去吃饭时再谈业务。
  他们住的地方在城边上,晓峰对小英说,回酒店还不如去田边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小英说也是,两人就一起向城外走去。此时,南方的水稻已长得很高了,有的早稻都已结穗了,田里一片青绿。
  他们走了一会儿,就上了一条大路,路两边是毕直的水杉,一眼望不到头。路边还有一个小亭子,小亭子旁边长了许多花草,环境很不错。他们走过去坐下来,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稻田,心境像是立即被打开来一般,很辽阔。
  在太阳的照耀下,稻田里有袅袅的热气往上蒸腾,像罩上雾的画,晓峰坐在那里,望着眼前的稻田,一直沉默着,没有讲话。
  小英见晓峰不讲话,就问晓峰:“你在想什么呀?”
  晓峰逢到这个时候,心里面秘密的冲动总是要冒出来。
  他扭过头,问小英:“你想听?”
  小英说:“想听。”
  晓峰说:“我说了你别吓着。”
  然后停了一下说:“我在想怎样强J你。”
  小英听了心里一惊,想问晓峰为什么,却不知道如何问,晓峰没等小英提出疑问,接着说:“有些东西我不知道怎样阐述它,比如泥土、黄沙、石子,我们把这三样东西抓在手上时,我们会去想石子变黄沙,泥土变黄沙,黄沙变泥土等一些问题。
  但我们想这些问题时其实没有用,因为石子变黄沙,泥土变黄沙,黄沙变泥土不是一天变出来的,它们在很久以前就因循某种规则在演变的。我常常在静心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心在很久以前是另外的东西做成了,然后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但在某个时候,它还会变回去,像是由于记忆牵连着。你这刻坐在我身边,四周围没有人,我就在心里想着去怎样强J你。如果是其他的女人,我也会这样想。
  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非常奇妙,它引诱我把整个过程都在幻想中经历了一遍。你看,我们前面有一条小路,它一直向稻田中间伸过去,通到很远,但在远处我们看不到路了,被稻子掩住了。
  我突然站起来,抓住你的手,拉住你从这条田埂上一直向前面的水雾里冲过去,然后在一个田埂上,把你按在地上。稻子在我们身边翻滚着绿色的波浪。你试图反抗,但无法推开我,后来就放弃了反抗。”
  晓峰说到这里,转过头来看了看小英。小英伏在那里大笑。晓峰严肃地说:“别笑,严肃点,我说的是真的,并不是逗你。”
  小英还是笑。晓峰说:“看你笑的,我没有逗你。”
  小英止住笑说:“就算是真的,那么,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反抗下去?你幻想每一个人,别人都不再反抗下去了?”
  晓峰说:“我从很早的时候就有这种强J意识,潜藏在心底时常跳出来。我有时猜测,可能每个男人都有这种意识,有的人付诸行动了,有的人一生都没有。
  如果认真推究起来,我认为强J并不是一个人的一时冲动,它其实是人还没有完全退化掉的原始本能。男人既然有这种强J意识,女孩子同样也应该有被强J意识。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们应该在性成熟时就觉醒了,她们也和我一样时常幻想,等待某一天被人强J了。这样说来,一个女人如果被自己喜欢的人强J过一次,其实是很幸运的,否则她们一辈子都存在这样的幻想,这种幻想有时还会让她们很难受。
  我曾在一本解剖学书上看到一段话,那书上说,女人的身体结构是被攻击型结构,这跟她们幻想被强J很一致。既是被强J,就不是完全顺从的。
  开始的时候,她们总是极力反抗,然后想象那个人有很大的力气,把她彻底征服了,她就不再反抗了。男人如果依照这种模式去强J女人,多半都会获得成功。但实际情况下,由于社会因素的作用,多数女人会一直反抗下去。”
  晓峰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小英等了一会儿,见晓峰没有接着往下说,把眼看着晓峰问:“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晓峰头也没转,眼睛看着前面的一片田野说:“你刚才在幻想我怎样突然抱住你,然后强J了你。”
  小英说:“你胡说。”
  小英讲这话的时候,声音明显有些软弱。
  晓峰从她的话中似乎听出了一些,就夸张地说:“你幻想的是我先带你走上这条田埂小路,像平时散步一样。在路上,我和你说点什么,这条路一定通到很远,我们在上面也走了很远,一直走到四周看不见一个人。
  突然,我转过身来,强行抱住你,吻你,你奋力推开我,并且还甩了我一个耳光。这个耳光并不是你要反抗我,而是你在告诉我,你是一个很纯洁正经的女人。
  我继续扑上来,把你按倒在田埂上,绿色的稻浪在你身边滚,阳光在风的挟带下把你的衣服全撩开来了。你在我身下只挣扎了几下子,就不再反抗了。”
  晓峰刚说到这里,小英突然站起来,拿起手上的一本杂志,“啪”地一声打在晓峰的头上,然后转过身就往回走。晓峰赶紧站起来,笑一笑,跟在小英后面,一起回酒店。
  晚上,供应商里又是一堆人陪过来喝酒吃饭谈业务。吃完饭,回到酒店,供应商给他们订了三间标准房,晓峰想给燕子打个电话,电话还没打完,小英就在外面喊门,说出去逛逛,叫晓峰快出来。
  晓峰只得急急地给燕子说了最后两句好听的话,然后挂了电话开门。
  小英进来后,问晓峰:“打什么电话要打这么长时间呀。”
  晓峰说:“是给燕子打的。”
  小英说:“老情老爱的了,还要打这么长时间,嗳,不会还有吧?”
  晓峰说:“有的话,你第一个知道。”
  小英立即说:“你少来,还这么诳我。”
  晓峰说:“我怎么诳你了?是真心话。”
  小英说:“得了吧。”
  说完她就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啪”的一声打在晓峰的上说:“不跟你诳说,刚酒足饭饱的,散散步去。”
  他们一直散步到十一点才回来,他们就各自回房间,洗洗准备睡觉时,都差不多十二点钟了。
  晓峰临睡前,有些踌躇,但他还是走到小英房间里,对小英说:“等王师傅房间里熄了灯,我过来陪你坐一会儿,好久没在你身边坐了。”
  小英听晓峰说这话就说:“自己把钥匙拿走,没人给你开门。”
  晓峰回房间后,立即熄灯躺下来休息。
  晓峰躺下来后,刘楚楚却突然走进他的心里,他睁着眼睛看着房顶,在黑暗里像是看到楚楚就在眼前,以及抚摸他时那些美妙的感觉。
  晓峰想到这些时,心里面就有些玫瑰色彩一样的冲动,渴望被楚楚拥抱在怀里,抚摸他,侵犯他。
  晓峰想,回去后,我要在楚楚的怀里撒一次欢。晓峰就这样入神地想着,等到他想到还要去小英的房间里时,赶紧起来。
  晓峰看看时间,竟一点多钟了。他轻手轻脚开门出去,关上门,然后开下小英房间的门,进去,再关上门。借着窗外微弱的光,他轻轻地走到床边上坐下来,看看小英,小英的脸扭向床里面,已经睡着了。
  晓峰就静静地坐在那里,什么也不想,一直坐了有半个多小时,见小英没有醒来,就不声不响地站起来,把钥匙放在小英的枕头边,然后轻轻开门回自己房间,躺到床上睡觉。但他的眼睛却一直睁着,茫然地看着黑暗中的房顶发呆和失眠。
  这天因为临时有事需要赶去深圳办事,而公司的车都派出去了,向来节俭的晓峰虽然现在是公司老总,但是为了节约成本他没有叫出租车,而是到汽车站坐豪华大吧去深圳。
  晓峰坐上了开往深圳的豪华大巴,刚坐好,突然发现刚上车的一位女士给自己打招呼,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每次在海关报关时需要打交道的陈女士,所以也算是比较熟悉的熟人了。
  陈女士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晓峰有听说听说陈女士是市里某高干人家的媳妇,她人生得富态,陈女士打完招呼后,晓峰示意她在自己旁边坐下,俩人就坐在一起后。
  陈女士告诉晓峰,她是去深圳海关出差办事。晓峰上车前,带了一本书,《从到》这是一本关于女性诗探讨的著作。
  陈女士看到晓峰面前放着这本书,就拿过去翻了两页,然后,用一个很含蓄的坏笑对晓峰说,你原来有窥视癖?晓峰被陈女士这句话逗笑了。
  在广东四月份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陈女士的外衫领口开得较低,滚圆的有些露在外面,张扬出一股很魅人的诱惑力。晓峰的眼睛时不时有意无意的盯在陈女仕的上賊\样的睃来睃去。
  有时陈女士的眼光正好迎过来,让晓峰觉得很不自在,他赶紧把眼光逃开去,装着无心的样子。
  在年龄上,陈女仕比晓峰大五六岁,陈女士人看上去也比晓峰成熟很多,所以晓峰就显得更拘谨些。
  陈女士从晓峰的眼光神色中,似乎完全猜透了他的心思,有时故意侧过身子,把全迎向晓峰,翻开书上某页,读一行诗句给晓峰听,“什么东西折旧率最高\和火柴”或者“面对你\我的港口涨潮\汹涌地要把观音吞没”晓峰这时就管不住自己的眼光,全落进陈女士的胸沟里了,甚至还要往更深的里面探究。这时候,陈女士的眼里就会露出一丝鬼黠的笑。
  晓峰隐隐地觉出陈女士在有意他,他觉得这样自己太狼狈了,应该回避一下。晓峰的头转过来眼睛看着窗外,在心里一门心思想着燕子。
  晓峰在想她的时候,心里有些紊乱,像是由于某个叛逆的缺口被打开来一般。汽车过了深圳松岗后后,下站就是西乡了,很快就会到站。
  这时陈女仕说:“快到西乡了。”
  晓峰问陈女仕:“你到深圳去哪里办事?”
  陈女仕却把手就在坐位上,在晓峰的手心里悄悄地掐了一下。晓峰没有再敢问下去,也不敢看陈女仕。不知道是由于有份期待紧张,还是由于有份惧怕紧张,晓峰的心里很是不安。
  汽车到了西乡,已近傍晚。两人下车,出了车站,晓峰叫了一辆的士,两个人一起上车,然后找了一家宾馆下车。
  从下汽车再打的到这家宾馆的一路上,陈女仕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像是把一切都交到晓峰手里,让晓峰来安排她,或者就是来考验晓峰的。
  晓峰心里很矛盾,因为陈女仕的背景不一般,晓峰既不能轻慢,又不能出格。晓峰就算是完全吃透了陈女仕的心思,还是有些疑惧。
  晓峰这一刻深深体会到,摸着石头过河,是智者不明智时最明智的选择。晓峰开好一间双人房间后,两个人一起上去。
  房间在三楼,宽敞明亮,窗外是西乡最繁华的大道。但晓峰这会儿却没有闲心领略这个城市风光。他坐在沙发上,有很长时间在心里犹豫着、斗争着。
  等服务员把房间该送来的水瓶、水杯、毛巾等使用的东西全送齐了后,晓峰在门外挂出“请勿打扰”的牌子,把门锁死。
  这时候,晓峰心里明白,再在陈女仕面前装傻就说不过去了。更何况,陈女仕的那个,在晓峰的眼前已晃了几个小时,晓峰已抵不住那份诱惑。
  晓峰回到房间里面时,陈女仕坐在床边上,像是在等候一切早该发生的事情现在就发生。
  晓峰走过去在陈女仕身边坐下来,眼睛看着地面却像是又没有了主意,或者为自己将要越轨的行为还有些不安。
  陈女仕等了一会儿,见晓峰没有动作,就用肩碰了一下晓峰说:“你在发什么呆呀?”
  晓峰侧过身,眼光在陈女仕脸上仅停留了一秒钟左右的时间,就一把将陈女仕抱住。这个突然的动作,如果再延长一点时间,晓峰就可能失去了勇气。
  陈女仕却像早已急不可耐起来,很快抱住晓峰翻滚到床上,晓峰在陈女仕的怀抱里,似乎随便压摸到她身上哪一处,陈女仕都会嗯嗯呀呀地发出一连串的叫声,像是由于身体压抑过久终于逮住了一次释放的机会似的。
  陈女仕抱着晓峰在床上翻来覆去打滚了很长时间,从床的这一头翻到那一头,又从那一头翻到这一头,中间两人还翻到地上去一次。
  等到陈女仕把晓峰啃够了,才将晓峰身上的衣服扒掉,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带着哭腔似的声调对晓峰说:“宝贝,用劲草你陈姐。”
  晓峰骑到陈女仕身上,两手按在陈女仕的上,低下头向陈女仕下面望了一眼,然后就挺劲进入了陈女仕的身体里。
  随着晓峰这一个动作,陈女仕从嗓子深处发出第一声很重的舒服愉快的呻吟声。
第34章 身子都亢奋得弯起来
  紧接着,晓峰每动作一下,陈女仕都从嗓子里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声,并且声音越来越高,象是舒服到了灵魂深处似的。晓峰有些担心门外的人会听见陈女仕的呻吟声,就减小动作的力度。
  陈女仕却不答应,在下面用力颠扑晓峰,用身体恳求晓峰用力去扑击她。晓峰怕门外人听见声音,就扯过一条床单,盖在陈女仕脸上,把陈女仕的嘴捂住,然后用力向身下的陈女仕博杀下去。
  陈女仕的嘴捂在床单里,呻吟声仍然一声亢奋一声。当陈女仕被晓峰扑进时,陈女仕“啊”了一声,这一声足足拉长了有两分钟之久,声音极其浑畅。
  陈女仕在“啊”的这一声里,身子都亢奋得弯起来,双手死命地勾住张楚的,象是要把晓峰整个人都陷进她身体里一般。晓峰在陈女仕用力扣压里,胯下那个东西一下子在陈女仕的身体里爆炸开来,获得了一次无比悦心的,晓峰从陈女仕身上下来时,浑身都是汗,身子软得就象力气完全耗尽了似的。
  陈女仕翻过身来,伏在晓峰身上,手伸在晓峰的脸上揉揉,满怀感激似地对晓峰说:“宝贝,真舒服。”
  然后,很温心地把晓峰搂进怀里。
  晓峰由于消耗过大,躺在陈可女仕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醒来时,天已大黑,晓峰对陈女仕说他要先洗个澡再到外面去吃饭。陈女仕立即按住晓峰叫晓峰别动,她去放水,说等水放好了她给晓峰洗澡。陈女仕说完,就光着身子去洗手间清洗浴缸,放水。
  浴缸放水时,陈女仕走回来重新躺到晓峰身边,手摸在晓峰的那个上,笑着对晓峰说:“你这个好伟大。”
  晓峰笑笑,手摸在陈女仕的乳房房上轻轻的揉搓着。等水放的差不多了,陈女仕就把晓峰拉起来,两个人拥着一起走进洗手间。
  晓峰爬进浴缸躺下来后,陈女仕就给晓峰洗身子。陈女仕边洗边问晓峰:“你女朋友会给你洗澡吗?”
  晓峰说:“会洗。”
  陈女仕说:“你倒挺有福气。”
  然后问晓峰:“那你给你女朋友也洗澡吗?”
  晓峰说:“我女朋友不让我给她洗澡。”
  陈女仕问:“为什么?”
  晓峰说:“我女朋友说我手伸在她身上太痒她了,让她洗不好。”
  晓峰说完这话,就把湿手伸在陈女仕身上耙了一下。陈女仕立即缩起身子,说:“痒死了。”
  晓峰笑了笑,然后陈女仕叫晓峰站起来,在晓峰身上抹些淋浴液,给晓峰洗身子。陈女仕的手在晓峰身上揉搓时,晓峰感到很舒服。
  陈女仕似乎知道晓峰从她手上获得一些愉快,就更加温柔地在晓峰上轻轻地揉搓着。晓峰洗好后,陈女仕给晓峰擦身子时,突然弯子,在晓峰的那个玩意上轻吻了一下。
  晓峰一阵感动,拿手在陈女仕的乳房房上捏了一把。晓峰出来时,陈女仕说她冲一下澡,然后出去吃饭。晓峰和陈女仕出来吃饭时,已经快九点钟了。
  陈女仕坐在桌上还没有点菜,晓峰就喊来小姐,让陈女仕点了两个菜,自己也点了两个菜。菜点好了,晓峰突然觉得这顿饭有点亏,心想应该给供应商打去电话,把饭局混来。晓峰这样想了,也就这样对陈女仕说了。
  不想陈女仕却拿眼斜了晓峰一眼,晓峰赶紧把手放在陈女仕手上揉揉说:“反正你明天要走,我明天下午也得回去。”
  吃完晚饭回房间,已经近十一点钟了,晓峰回来就开电视,然后躺到床上看电视。陈女仕却去把电视关掉,靠到晓峰身边躺下来,把晓峰的胸衣扒开,两手伸在晓峰的胸里抚摸着。
  晓峰把手也伸进陈女仕的胸里抚摸。晓峰揉了几下,突然笑着对陈女仕说:“真肥。”
  陈女仕听了一笑说:“什么话!是丰满。”
  然后把压到晓峰的胸前,对晓峰说:“比你女朋友的大吧!”
  晓峰听了不禁笑了起来,两人就这样亲昵着靠在一起,说些话。
  晓峰这时心里有点想燕子,跟陈女仕讲话时不免有点心不在焉起来。这时只见陈女仕把晓峰身上的衣服全脱掉,搂住晓峰,手按在晓峰身上抚摸,逗弄晓峰,晓峰像是真累了,或者是心里念着燕子的缘故,陈女仕逗弄了很长时间,依然得不到响应。
  过了一会儿,陈女仕让晓峰靠着床背坐起来,自己向下面缩了缩,嘴轻轻地一张,就咬住了晓峰那个东西,晓峰有些惊愕,想出来。但陈女仕的吸允和揉搓,让晓峰感到浑身都麻酥透了,让晓峰难以抗拒。
  慢慢地,晓峰的手也伸进了陈女仕的头发里,跟随着陈女仕吸允和揉捻的动作,轻轻地按摩着陈女仕的头皮。只一会儿,晓峰就完全软瘫在陈女仕的身下。
  随着陈女仕不断深入的吸允、搅咬、顶磨,晓峰越来越将那个东西往陈女仕的深处送,那种快乐几乎把晓峰的身子整个都烧腾起来了。不一会儿,晓峰感到自己就要在陈女仕的口中爆炸了,而这刻获得的快乐让他的似乎坠入了一种难以言状的深度。
  他狠命地抓住陈女仕的头发开始有些紧张起来,他力求控制住自己想在爆炸前的一刹那逃出来,不让它在陈女仕的口中爆炸。但他似乎完全被快乐陶醉了,甚至想要发狂。
  晓峰的那个在陈女士身体快要爆炸的一刹那间,他抓住陈女仕的头发突然用力向下一扣,把陈女仕的头紧紧地按在了那里,晓峰的身体一下子象窜进了一个极度快乐的世界里,身子在那里漂浮、震荡、但晓峰仅在那个世界里停留了不到半分钟时间就清醒了。
  晓峰开始惭愧,想陈女仕一定会责备他,给他难言。但陈女仕仍然伏在晓峰身上,头埋在那里静静地含着它,让它自己一点一点地跳动着收缩,象苟延残喘似的,在享受后平伏的愉快。
  过了很长时间,陈女仕才翻身下床,冲向洗手间。晓峰躺在床上,在一份舒服的疲倦里,听着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心突然往下一沉,象是来自被什么东西征服了的虚脱感。
  第二天他们各自办完事后,相约一起上了回东莞的大巴,在大巴上,晓峰坐在陈女仕身边,陈女仕没敢搂住晓峰。因为车厢里人几乎全是到东莞的,陈女仕担心有人认识她。
  晓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脸向着窗外,他从上了列车那一刻起,心里一直有些不安。晓峰不是一个能够随意放纵自己还心境自如的人,他个性中有些浪漫甚至是很书本上的东西。
  晓峰在某个时候能够把自己完全投入到某个场合中,但过后,他就会反省。在他心里燕子就是他的一切,爱,寄托,人生的归宿等等,他不愿失去这一切。他希望他在燕子心目中永远是最重要的。
  有次燕子抓着晓峰的手说:“你要永远在我身边,我们要永远的在一起,你要恩恩爱爱陪我走一生。”
  晓峰这刻倚在窗前,望着窗外绿色的田野和小河时,渐渐地就有些惭愧自己。他想燕子,有时还会想到芳兰。
  他想到这些时,心里面涌流出许多平凡的东西,一种简简单单生活中的要素,甚至床单的颜色,茶几上的摆设,门上吊一个什么样的小铜铃等等。他想再过些日子回家再去打听打听芳兰的下落,去看看有没有芳兰的消息。
  车子快到长安时,因为今天是星期六,燕子发短信过来说他已经在厚街的家里了,晓峰去年在厚街买了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于是晓峰的心又收到了燕子身上,心想燕子在家等我,等得一定很心急,晓峰恨不得大巴能插上翅膀飞起来,恨不得马上回到燕子身边,将燕子拥入怀中。
  陈女仕坐在晓峰身边,开始总是拿话问晓峰,要晓峰谈他的恋爱经历,问晓峰是怎么爱上燕子的。晓峰就编造故事告诉她说:“燕子是我的同学,有次上课时,我在燕子身边坐下来,然后突然抱住燕子,大声对燕子喊,燕子,我好爱你。让教室里的人全听见,燕子就这样认了。”
  陈女仕听了很相信,说晓峰真大胆。晓峰说:“你没听说过色胆包天吗?”
  陈女仕一听就乐了,颇感兴趣地说:“再跟我说些你和燕子的故事吧。”
  晓峰说:“跑了一天了,有些累。”
  陈女仕说:“你不想讲话就不说吧。”
  晓峰就把脸向着窗外想他自己的心事,陈女仕有时悄悄拉一下晓峰的手,或者从后面手伸到晓峰身上,在里面揪揪,一副情迷爱意的样子。
  所以在厚街下车后,陈女仕就想和晓峰再呆一会儿,但晓峰很想立即回去,他心里想着燕子在等他,他不愿让燕子等得焦急起来。
  但晓峰又不想让陈女仕觉察到什么,就对陈女仕说到公园里坐一会儿。晓峰讲这话,是有点担心陈女仕要跟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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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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