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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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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跟他离婚

  张五金知道她说什么,却故意装傻:“什么?你练瑜珈腮帮子酸,那是什么瑜珈啊,一定是魔教的功夫,果然你是小魔女啊。”

  “小魔女下次咬死你。”

  谢红萤红着脸,呲着牙威胁,眼角却飞扬着笑意。

  “别下次啊。”

  张五金悄声:“晚上就咬死我好了,真心求啊。”

  “才不。”

  谢红萤身子乱扭,扭了一会儿,道:“我晚上一口咬掉,然后吃下去。”

  说着咯咯笑。

  “刚说到哪了?”

  张五金问。

  果然歪楼了吧,谢红萤便笑,道:“我不太记得了,好象口水要多一些,然后老师说过是分三口吞下,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对了,偶尔觉得舌尖有一点点甜。”

  “舌抵上颚,感觉微有甜意,那就对了,那样流出来的口水,才叫津。”

  张五金解释:“津与液,都是人体的精华,同样含有男人的阳气,所以效果是一样的。”

  “这样啊。”

  谢红萤点头:“太玄了,中国人的文化,就是这么绕,让人难以理解。”

  说着又想到一事,道:“即然随便什么男人的口水都可以,那这止水根其实了起不了什么作用啊,随便一点口水不就破了吗?”

  “确实随便什么男人的口水都能破,可问题是,用了七夕止水根的人,心如止水,根本生人勿近,更何况,对任何女人来说,七夕止水根肯定都是最私密的,哪个男人的口水涂得上去。”

  说着捏一下谢红萤的乳球:“就象你一样,那天我只多跟了一段,就差点挨了你一脚,还想给你涂口水?”

  “那到也是。”

  谢红萤想明白了,咯咯笑:“谁叫你跟踪我的,我最恨那些臭男人跟着我了,有本事就直接走我面前来,吃饭喝茶看电影,长得不讨厌的话,本小姐全都接受,鬼鬼祟祟的,直接一脚。”

  “早说嘛。”

  张五金猛拍大腿:“早说我就直接约你喝茶了。”

  “当时你有那胆子没有?”

  谢红萤斜眼看着他。

  “没有。”

  张五金老实承认:“你太美了,压力太大。”

  这话谢红萤爱听,笑得娇脆。

  出了山区手机有信号了,谢红萤给舒畅发了短信:“我不揍你,我找你,是我姐给你找了个高人,可以治你的病,你的病我踢出来的,我再找人帮你治好了,两不相欠,离婚。”

  发之前,先给张五金看了一眼,张五金吻她一下,谢红萤便喜眉喜眼的发了。

  舒畅不接电话,短信到是回了,两字:“真的?”

  “不信你问我姐。”

  简兰的话,舒畅是信的,所以一回到北京,当天的下午,张五金就看到了舒畅,是在苏家,简兰谢红萤都在。

  舒畅三十岁左右年纪,中等个头,长得还不赖,就是有点儿公子哥儿的派头,不过见了简兰就是一脸笑。

  “兰姐,这位就是你弟弟张五金啊?”

  又笑着跟张五金握手:“五金,你是兰姐的弟弟,也就是我舒畅的兄弟,用得着哥哥的地方,一句话。”

  舒畅一露面,谢红萤就回复到了张五金初见她时的样子,一张脸冷得,至少能刮下二两霜,这时冷哼一声,舒畅明显有些怕了她,忙就陪个笑脸。

  也莫怪,他一个老爷们,居然偷偷的弄七夕止水根暗算谢红萤,虽然他有他的说法,他不行了,怕谢红萤偷人,但谢红萤真要揍他,他也没地方喊冤。

  谢红萤不理他,到是简兰待他还不错,笑道:“这话姐爱听,我弟弟有什么事,你见了要是敢不尽力,姐姐可真不认你。”

  “哪能呢,我舒畅就不是那号人,以前是不知道,以后但凡五金你的事,一句话。”

  “这还差不多。”

  简兰点头,笑对张五金道:“五金,你看他这病-----。”

  谢红萤到底是怎么回事,简兰还是不知道,但舒畅阳痿的事,她到是知道的,那么多大医院治不好,虽然张五金屡创奇迹,她也还是有些担心。

  张五金去舒畅眉心中看了一眼,一条青印,非常打眼,这叫惊弦,又名杯弓蛇影,张虎眼在笔记中记得清清楚楚。

  “舒哥,你后颈,就是颈脖子下面,是不是有两个包。”

  “对啊。”

  舒畅叫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说着自己伸手去摸:“这个说来也怪,一般人后颈脖子上,就一个包的,我以前也是一个包,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包,我以为是上火什么的,不痛不痒,也没管它。”

  它后颈脖子上有包,这可是连谢红萤也不知道的,听得舒畅承认,她眼晴也亮了起来,简兰更是一脸喜色:“五金,他这病跟这包有关吗,能不能治?”

  说话间,舒畅自己把外衣脱了,低下头,简兰便过来看,还拿手摸了一下,道:“真的哎。”

  谢红萤到只是在一边看着,更不伸手,这让张五金很开心。

  张五金也伸手摸着捏了两下,道:“能治的。”

  问简兰:“家里有豆腐没有?”

  “豆腐,有吧?”

  简兰也不知道:“这个容易的。”

  问了一下,没有,简单,立刻叫人买了一整板回来。

  张五金先让舒畅在床上躺下,然后拿一块豆腐放在他后颈的那个气包下面,又要了一根筷子,自己双脚分开,站成禹步,道:“舒哥你不要害怕,呆会有什么感觉,你就说。”

  “好。”

  舒畅确实还多少有点儿担心,又有些好奇,豆腐加筷子,这是要干嘛,准备在他脖子上煮水豆腐,然后夹了吃,可他又只拿了一根筷子,边上的谢红萤简兰也非常好奇,刚好梅雪也过来了,也围着看。

  张五金左手拿着筷子点着豆腐,正对准下面的气包,右掌抬起,掌根比了比,一掌击在筷子后头,他虽然琢磨过穿凿劲,但用筷子透过去,又还打在豆腐上,却还是第一次,主要中间是隔了根筷子,要就是手还好一点,可惜手指又没那份功力,所以一掌下去,筷子直接把豆腐戳破了。
TOP Posted: 06-20 15:55 #22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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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不是豆腐不行

  “不行。”

  张五金皱了皱眉头。

  梅雪道:“是不是豆腐不行,我另外叫人买?”

  谢红萤简兰也看着他,张五金有些不好意思:“不是豆腐不行,是我功夫不到。”

  谢红萤到是明白了一点:“你这是要把暗劲透过豆腐传下去?”

  “是啊。”

  张五金点头。

  “这个厉害啊。”

  舒畅闷着头不敢动,耳朵竖着的,他最关心呢,一听叫了起来:“我以前看人表演过朱砂掌,是红砖上摆豆腐,那厉害,轻轻一掌拍上去,豆腐完整无缺,下面的红砖块块碎了。”

  “那人在哪里。”

  张五金忙问:“有这样的高手出手最好了。”

  “听说打伤了人,逃到国外去了。”

  舒畅摇头。

  “一定得练朱砂掌的吗?”

  谢红萤问。

  “那也不要。”

  张五金摇头:“只要是练出了暗劲的都行,最好的,其实是那种练一指禅或二指禅的,那就豆腐都不用,直接就点化了。”

  “这种人到是听说过。”

  谢红萤皱眉:“不过骗子多吧,真正的高手,有是有,很难找。”

  以她们这几家的力量,找这么一个人,也不是太难,不过她显然有些等不及。

  这只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她喜欢上了张五金,自然就觉得多少有点儿对不起舒畅,就盼望舒畅是张五金治好的,那她就再没有心理障碍了。

  她的心思,张五金一下就猜到了,道:“那算了,还是我来吧。”

  对舒畅道:“舒哥,抱歉,你稍等一下。”

  先前帮苏志诚做床,马凳现成,张五金就推起了刨子,让气彻底沉下去,谢红萤几个就都看着他。

  舒畅性子并不好,公子哥儿,一个小木匠,摆块豆腐到他身上,然后自个儿推刨子去了,什么意思这是,若只是他一个人,翻身就起来了,不叫人把张五金揍一顿,那都是好的。

  但这会儿谢红萤简兰都在呢,他问过简兰,简兰把这小木匠说得神乎其神的,他一则怕了谢红萤,二则要给简兰面子,就只好躺着,心里再不高兴,也不敢表现出来。

  谢红萤是真敢动手的,他可是有着惨痛的教训,最要命的是,谢红萤打了他,他还没地方说理去,他爸爸要是知道了,那一定是媳妇有理,会再拿皮带把他抽一顿,所以说啊,这夫妻俩还真是冤家,苦的不仅仅是谢红萤,舒畅其实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推了七八分钟刨子,气彻底沉了下去,张五金过来,换了块豆腐,再一扬掌,嘿的一声,一掌打在筷头上,筷子往下戳,豆腐明显的往下一沉,表皮却神奇的没有破,他这一掌,力气可不小啊,谢红萤在一边,眼晴都看直了。“啊。”

  舒畅猛地一声叫,身子一震。

  “怎么样舒哥?”

  张五金问。

  “好象有一道电流,从上往下劈下来一样,一直到了腰眼上方,对,就是那种电打的感觉。”

  舒畅颤着嗓子叫。

  他本来实在不耐烦,但只这一下,他信服了,那是真正电击的感觉啊。

  “那就对了。”

  张五金点头:“你不要动,没事的。”

  张五金说着,再又连击两掌,舒畅猛然扑的打了个响屁,啊的一声叫。

  “你忍着点会死啊。”

  谢红萤没好话。

  “不是。”

  舒畅脸胀红:“五金,我好象----那个-----。”

  “嗯。”

  张五金点头,舒畅的症状他知道:“你上个厕所,看有没有血,有血的话,看是黑色的於血还是新鲜的血丝。”

  “好。”

  舒畅一听忙爬起来,刚才那个屁,他感觉好象打出了什么东西,都不好说得呢。

  没多会,舒畅回来了,道:“五金,神了,果然有血,是於血,黑色的,象那个死了的黄鳝血一样,后面带了一点点血丝,是新鲜的。”

  “有新鲜的血丝吗?”

  张五金眼晴一亮:“那你摸摸你的脖子后面,看那个气包还在不在?”

  舒畅一摸,叫了起来:“没了,气包没了。”

  一脸诧异:“这太神奇了啊,好几年了呢,我偶尔也捏捏的,跟块死血一样,捏也不痛,也捏不散,怎么你这么隔着块豆腐就打散了。”

  梅雪简兰也在一边眨眼晴。

  “没了,病就好了。”

  张五金笑。

  “好了?”

  舒畅还有些不信,看看张五金,又偷眼去看谢红萤。

  “别在这儿装模作样。”

  谢红萤冷着脸:“小张师父说你好了,那就是好了,自己找女人去试,然后回来签协议。”

  简兰几个在,舒畅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谢红萤反而催他,而且这个事,也真是要得紧,五年阳痿,他才知道,不能做男人的苦,最终一溜烟走了。

  舒畅要了张五金电话的,没到一个小时,打了电话来,满腔喜悦:“五金老弟,真好了,我的病真好了,谢谢你啊,真的谢谢你啊。”

  张五金说不客气,心里也叫不客气:“把红萤做谢礼给我就行了。”

  舒畅当然也给简兰打了电话,他只以为是简兰帮他找的,到是没打谢红萤电话,谢红萤恼了:“这孙子,还装呢,说好签协议的啊,我找他去。”

  气虎虎走了。

  简兰看着张五金,苦笑摇头,拉着张五金的手,道:“这小两口,也真的不是冤家不聚头了,不过,不管怎么样,五金,你是积了德了,舒叔叔三女一子,这两年想孙子,可是想疯了呢。”

  “这下解决问题了。”

  梅雪笑:“就算红萤要跟他离,女人也多得是,吃了这回亏,舒畅也该收收心了。”

  又笑看着张五金道:“五金,我看你都快成送子观音了,迟早得有人朔你的像,给你供起来。”

  “我都想供起来呢。”

  简兰笑。

  “姐,你别取笑我了。”

  张五金一脸不好意思,惹得梅雪简兰更笑,他装一把高人,再偶尔露一下小后生的腼腆,可就让简兰几个觉得他亲切无比。

  晚上,谢红萤发了短信过来:“你先等两天,有点麻烦。”

  这在张五金意料之中,双方家长当初即然如此强烈的撮合两人,这会儿想要离,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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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你用了止水根

  晚间躺在床上,张五金难免就有些黑暗的心思:“舒畅的病好了,要是哄一哄,红萤会不会让他上身。”

  想想谢红萤的性子,这个可能性不高,谢红萤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反复无常的女子,可这个念头总是纠缠不去,突然到是想起了七夕止水根,忍不住哑然失笑:“也是啊,不想还好,要是动了这个念头,哪个男人就敢真正安心,除非请一根七夕止水根到家里。”

  晚上做了个梦,谢红萤突然给他发请贴,说她要跟舒畅结婚了,请他去喝喜酒,他还真去了,谢红萤跟舒畅两个过来敬酒,谢红萤红裙黑丝,美艳绝伦,不过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张五金说祝他们幸福,突然想起,他们不是结婚了吗?

  一下就醒来了,原来天亮了。

  以前经常做怪梦,自气沉丹田后,再没做过这种奇奇怪怪的梦了。

  “你啊,到底只是个小木匠啊,没有大家气象啊。”

  张五金哑然失笑。

  近中午的时候,谢红萤发了短信过来:“我在左面街口拐角。”

  张五金心中一跳,出来,走到左面街口,果然看到了谢红萤,不是她的大奔,换了一台银灰色的宝马。

  “上车。”

  谢红萤好象没睡好,眼皮子微有些肿,估计折腾得不轻,不过看到张五金,还是笑了一下。

  张五金上车,谢红萤没说话,张五金也就不开腔,车一直开到那天的别墅,进去,谢红萤猛然就扑到张五金怀里,拼命的吻他,张五金也回吻她,手从她的衣服里伸进去,揉搓着她的乳房,不过强忍着,没有脱她的衣服。

  谢红萤的反应,清楚的说明,他的猜想是正确的,想离婚,难。

  果然,激情稍去,谢红萤伏在他怀里,说:“我爸妈不同意,他爸爸也不同意,还抽了他一个耳光。”

  张五金不说话,只是轻轻搂着她。

  谢红萤抬头看他,眼神坚定:“不过我跟舒畅都下定决心了,舒畅离婚的心思,比我更坚决,后来他找了我,我们商量了一下,这件事,先不提,因为还有十多天,就是他爸爸的六十大寿了。”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突地一笑,在张五金脸上摸了一下:“别这么板着脸好不好,小气鬼。”

  张五金摇头:“你神色不对。”

  谢红萤脸上突然一红:“你看出来了。”

  身子就乱扭:“不嘛,人家在你面前,一点秘密也没有,讨厌死了。”

  张五金先只有些儿怀疑,听到这话,惊奇的瞪大了眼晴:“你真的用了七夕。”

  “坏蛋,讨厌。”

  谢红萤乱扭着身子不依,俏脸飞霞,犹如要滴出水来。

  不过她突然愣了一下,道:“不对,我虽然用了七夕,可好象看到你,并不起作用,为什么?”

  张五金一脸得意:“因为先前解你七夕的,就是我的口水,所以没有作用。”

  “哪有这个道理。”

  谢红萤嘟嘴。

  “肯定是这样的啊。”

  张五金解释:“七夕作用虽强,但不能强到逆天,真正自己的男人会来了,春心还是会动的,要是自家男人回来了,也心如止水,那怎么得了。”

  “也是啊。”

  谢红萤明白了,双手爱娇的勾着张五金的脖子,满眼柔情的看着他:“你是我的男人。”

  “不对不对。”

  张五金摇头:“这味道不对,七夕拿来,先解了再说,否则总感觉不对。”

  “你真的觉得我的神情不对?”

  谢红萤自己并不肯定。

  “当然不对。”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对,不过张五金这会儿自然要坚持:“快快快,七夕在哪里,解了再说。”

  “那我去解。”

  谢红萤上楼,张五金跟上去,谢红萤顿时害羞起来,双手推他:“你先出去嘛,我自己解。”

  “不行,我来帮你解。”

  “不。”

  谢红萤大羞。

  这个张五金哪里会依她,先前是觉得她神情有些不对,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会儿自然不会客气,北京比南方要冷,谢红萤今天还是穿的裙子,但外面加了开衫,下面是打底裤,这些都拦不住张五金,很快就把她脱光了。

  谢红萤一直在扭:“不要,不,坏蛋。”

  脱到内衣裤时,她已经喘成了一团。

  这情形香艳之极,张五金到是不急了,先欣赏了一下,红色的蕾丝内衣裤,成套的,非常性感。

  谢红萤给他看得羞不可抑,急忙爬上床去,可惜没等她躲进被子里,就给张五金捉住了。

  “冷,冻死了。”

  谢红萤娇叫,双脚向天,小内裤也给张五金脱了下来。

  张五金打开她双脚,谢红萤大羞:“不要,不要看。”

  张五金哪里会理她,一看,咦的一声。

  “怎么?”

  谢红萤愣了一下。

  “你自己看。”

  “什么?”

  谢红萤不明白,上身抬起来,往自己下身一看,惊叫:“没有水。”

  “果然厉害,厉害啊。”

  张五金摇头惊叹,满脸钦佩:“哪怕是自己的男人,春心动了,春水也不流,难怪必得要男人的精液或者口水才能解。”

  谢红萤这会儿也惊住了,到忘了害羞,其实害什么羞,她那朵红玫瑰,早给张五金反反复复品尝过了,大抵是撒娇而已,这时就有些愣怔:“这七夕止水根,真的能完全止水,太不可思议了,就是自己男人回来了都不行。”

  “所以说要精液或者口水啊,厉害,七夕在哪里?”

  张五金问。

  “就在这里嘛。”

  谢红萤到床头柜里把那个粉色的小盒子拿了出来,又有些害羞了:“我自己来嘛。”

  “不行。”

  张五金断然拒绝,这么香艳的事,岂可不亲手施为。

  “坏蛋。”

  谢红萤拗不过他,羞得学驼鸟,身子转过去,屁股高翘起来,脑袋却钻进了枕头里。

  张五金拿了七夕止水根,却没有立时就沾了口水插进去,反而问:“家里有蜡烛没有?”

  “好象有吧,做什么?”

  谢红萤扭头看他,双颊红透,她已经羞得非常厉害了,两腿间却仍然一点湿意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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