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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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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两个牢头有点呆,我们都放弃了这姑娘怎么自己把腿打开了。双腿的尽头,两片贝肉安静的在那里闭合着,中间是一抹粉红,一路延伸到胯下那不可知的深处。看着柔儿光秃秃的下身,「白,白……」胖子有点结巴了。

  胖子的声音惊醒了柔儿,自己这是怎么了,羞死了,连忙想把腿合上,却发现办不到了,二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一刻也不肯离开。柔儿面嫩,当场叫破她是不敢的,只好装做什么也不知道,任由二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的阴部。

  柔儿不说不代表别人也不说,瘦子好死不活的开口了「姑娘平时裙子里也什么都不穿么?」

  一句话把柔儿说的满脸通红,「官爷瞎看什么呢,再说妾身不让你们给揉腿了。」

  「姑娘别理他,我们什么都没看,就是姑娘乏了我们给姑娘揉揉腿。」胖子这会到不结巴,说完还瞪了不会说话的瘦子一眼,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知道自己理亏,美景当前还那么多废话,瘦子也不言语了。只是接下来,二人的手就离不开柔儿的大腿内侧。

  三个人都不说话,柔儿的裙摆已经不知不觉的被推到了大腿根部,两个人的手越摸越靠上,终于在一次从柔儿的大腿往里滑动时,胖子的小指头顺势拨弄了一下那条肉缝。

  「啊,不要。」柔儿娇吟出声。

  「对不住,对不住,手滑了。」胖子连忙道歉。

  道歉过后,发现柔儿没有进一步的阻止,色胆又肥了许多。

  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的轮番手滑,柔儿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出声,已经没有人在意是不是揉腿了,要不是柔儿是坐在那里,估计手就要往身下钻了。

  臭相公,被你害死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呀,他们越来越过分了。

  「你们别碰那里,娘说女人的那个地方不能让男人摸。」柔儿还想再尝试一下,看能不能让两个人适可而止。

  「姑娘别误会,我们真不是故意轻薄于你,姑娘要是没事了,那咱们就去找你相公把你嫂子接出来吧,你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宜占尽,外面又飘着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回来的,胖子想收手了。

  一句话惊醒了柔儿,相公还没回来,就是路还没探清,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不能前功尽弃,罢了,反正按相公那性子,真知道了生气是不会的,恐怕兴奋还要多些。

  「官爷说的哪里话,只是奴家被两位官爷摸的感觉怪怪的,奴家从没被有过那种感觉。」柔儿撒娇着说完,故意抬了抬屁股,二人的双手顺势就伸进了柔儿的胯下。

  娇美少妇的貌似无心之举,让两个男人两只大手在柔儿的身下随意翻腾,阴唇阴蒂纷纷陷落,「舒服么?」

  「恩,又舒服又难受,噢……官爷轻点,别那么用力」阴蒂不知被二人谁的手捏住了,柔儿的声音都变了。

  「你相公以前摸你的时候不舒服么?」

  「你们这样对奴家还故意提奴家的相公,坏死了,不过他没你们摸的舒服。」

  死丫头,编排我。

  「哎,看来姑娘你还不知道其中滋味呀,这样吧,今天我就教教你,回去让你相公照做,保证你以后离了男人一天都活不了。」

  「官爷说的什么话,羞死了。」柔儿娇颠一声,轻轻在胖子肩上打了一记。

  这一下拍的胖子眉开眼笑,知道眼前的娇美少妇已经默许了「今天就让姑娘领教一下我的手上的功夫,保证不比你相公那活差,来姑娘动动,坐着可不行,来手扶着凳子,对,屁股翘高。」

  柔儿随着胖子的摆弄,站在地上翘着屁股,上身半伏到了长凳上,然后只觉身后一凉,长裙被人直接掀到了腰上,丰满白嫩的臀部被人尽收眼底。「姑娘这屁股真是极品呀,让人爱不释手。」

  柔儿只觉着四只大手同时在自己的臀部游弋,两片臀肉不停的被男人搓揉。「官爷坏死了,让奴家摆出这么羞人的姿势,原来就是为了占奴家便宜。」

  「情不自禁呀,姑娘这么好看的屁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又白又圆的,肉还厚实,你相公好福气,这要是让我从后面操进去,给个神仙也不换呀。」

  「官爷又说混话,奴家这样已经对不起相公了,官爷只可用手,不能真的对奴家做那种事。」

  「姑娘放心,用手,只用手,来,腿再分开点,屁股再翘高点。」

  诱人的阴户在千呼万唤中终于褪去了面纱,肥厚的大阴唇包裹中的那一道粉嫩沟壑再也无处躲藏,「好一个馒头逼,白虎的女人就是好,骚浪不说看着还干净,哈哈,原来姑娘已经这么湿了,这到省事了。「

  「官爷还说,刚才你们那么摸我,奴家忍不住了么。」柔儿羞着回答,雪白的臀部轻轻摇了摇。

  「来了来了,姑娘忍不住了吧。」

  一跟手指借着柔儿的汁液插进了蜜穴,「嘶,姑娘好紧的穴呀,我这才是一根手指就夹的我这么紧了,二楞,你来试试。」

  胖子的手刚一抽出,叫二楞的瘦子就迫不及待的把手伸了过来,一下就捅进去两跟手指,「呜……官爷轻点,奴家那里……噢……别扣……里面好痒……不要……别捅那么快……受不了……」穴内抽动飞快的手指,几下就杀的柔儿丢盔卸甲,频频求饶。

  「二楞,你这样不行,姑娘那么嫩的穴你这样给弄坏了,还是我来吧。」瘦子明显有些惧怕这个胖子,退到了一边。

  「姑娘,我用大拇指试试,有点粗,你忍着点。」

  当一个灼热的圆头顶在阴道口时柔儿已经发觉了不妥,扭头一看,胖子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裤子,正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巴蓄势待发。

  「不要,说好了只用手的,官爷怎么骗人,你不能,啊……」

  柔儿被抱住了腰肢动弹不得,胖子身子只往前轻轻一送,龟头就挤进了蜜穴。

  「啊……快拿出去……奴家不能和你做这种事……你不守信用……呜……好大,插死奴家了……」柔儿本以为让他们二人用手玩弄一翻也就算了,毕竟在这个地方,而且相公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没想到他们这么大胆,居然真的操了进来。

  「姑娘你太低估自己了,你这样的身子用这么个姿势摆在这,能忍住的都是太监。」说完全力一顶,扑哧一声,粗长的肉枪全部冲进了柔儿的阴道,本就空虚难耐的身体被人添满,柔儿最后的矜持也消失怠尽,既然已经进来了,就随他吧,一定要用自己身子拖住这两个人,直到相公回来,柔儿的心里此时只剩这一个念头。

  「呜……好舒服……官爷好坏,偷偷把坏东西插进来……还那么大……顶到奴家花心上了……」

  「瞧着小嘴儿甜的,爷爱听,叫声胖子哥哥听听。」

  「胖子哥哥。」穴里插着人家的鸡巴,柔儿这一声叫的又娇又媚。

  「哥哥这根鸡巴,妹子还满意么?」

  「讨厌,都进来了还问奴家,不满意你就肯拿出去么?」

  「当然,妹子不满意么,好,我拿出去。」说做就做,一抽身,阴茎退出了一大半,只留龟头卡住了柔儿的蜜穴口。

  「不要,别走……」身体里突然的空虚让柔儿极度不适,下意识的话一出口,柔儿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说这种话,可是真的好难受呀。

  「那哥哥这根鸡巴让妹子满意了?」

  这回柔儿没有说话,空虚的感觉迫使着她往后轻轻一送臀,主动将胖子的鸡巴套进来半只。

  柔儿的屈服让胖子满意了,得意的看了二楞一眼,腰上用力,肉枪再次捅进了汁水淋漓的蜜穴。

  「噢……」柔儿一声满足的娇吟。

  「哥哥好手段。」二楞由衷的赞叹。

  胖子站在柔儿臀后大力杀伐,操的柔儿一声声娇媚呻吟,性交的快感加上担心相公随时回来看到自己的淫浪模样,短短几十下,柔儿就一抖一抖的泄了次身子。

  「这就泄了?」感觉到洒在龟头上的热流,胖子停了下来「妹子你不会不行了吧?」

  「胖子哥哥好厉害,比奴家的相公强多了,再来吧,刚才那几下操的奴家魂都飞了。」一席话说的胖子心花怒放,这要是今天把她操透了,以后不就可以随时约出来淫辱一翻。

  胖子来劲了,打算今天一举收服这个年轻美妇,可一想到她相公随时会回来,又有点担心「二楞,你去看看她相公怎么样了,这时间也够长了,这牢里叉路多,别是不知道转哪去了,到时候突然回来,坏了咱们的好事,反正你在旁边干看着也没洞钻,我都替你难受。」

  二楞本来在旁边跃跃欲试,等者胖子完事好接替呢,一听这话,虽然不情愿,可还是不敢违背,转身就要出门。

  柔儿吓了一跳,万万不能让他出去寻相公,「这位哥哥也不用走,奴家后面还有一处窍穴,奴家愿意同时服侍两位哥哥。」这话一说完,柔儿羞的自己都不敢看他们了。

  「啊?」二楞明显反映不过来。

  「你小子傻呀,妹子这是说同意你走旱道,你小子美吧,楼里的姑娘都没几个让人走旱道的,何况这么个良家少妇,再说咱俩一起逛那么多次楼了,你见过有比这妹妹还漂亮的姑娘么,美吧你。」

  被胖子一语点醒,二楞的眼神顺着就盯在了柔儿的屁股上。胖子双手一掰柔儿的两片臀肉,将菊花露了出来「你看看,还是粉红的呢,这他妈要是操进去,得多过瘾呀,快来,咱哥俩一起。」

  穴里还插着男人的鸡巴,又被两个男人品评自己的菊花,柔儿春心荡漾的同时心里也在默默念着「相公,我能做的已经都做了,你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这地牢里叉路真他妈多,要不是我事先揣了包石灰粉,都能迷路。在走了无数弯路后,我终于找到了那组向上的台阶,顺路而上,一道铁栅栏门拦住了去路,外面就是院子,没错,就是这。昨晚我就看见这扇门了,没想这么不起眼的地方居然就是地牢的入口。

  出来的够久,总算完成了任务,也不知道柔儿能不能拖这么长时间,急速返回,还离着那间小屋老远,我就听见了柔儿的淫叫声。哎,看来还是被那个了,还真是走哪都有帽子带,怪我了,名字没起好。

  悄悄走到门口,我探头看了进去。

  屋里的情景吓了我一跳,柔儿的长裙居然被全都脱了下来,此时她双手搂着胖子,双腿被胖子抬着挂在他的腰上,就这么站着操弄,关键是后面这个,双手拖着柔儿的肥臀,明显也在一下下的挺动,这是后门也给开了?

  柔儿白嫩的身子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脚沾不到地,身子起落间,两只粗大的肉枪前后同时贯穿,「胖子哥哥……啊……啊……奴家不行……你们俩太厉害了……啊……

  瘦子哥哥,菊花要坏掉了……啊……啊……又要来了……让奴家歇一下……就一下……奴家要被操死了……啊……」

  柔儿丰满的乳房完全被压扁在胖子的胸膛上,随着身体的动作而不停摩擦,两人毫不理会柔儿的求饶,自顾自操的兴高采烈。

  「那我刚才说的妹子同意了么?」

  「噢……同意了……两位哥哥……都射在奴家逼里……噢……噢……让奴家怀上娃娃……

  轻点……要是这次没怀上……以后还让哥哥们操……操到奴家怀孕为止……啊……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啊……啊……"

  他们这是真没把我当回事呀,柔儿那样子明显都有点失神了,这也太不讲究了,会把我媳妇操坏的,我要捣乱。

  离那屋子远远的,我站在甬道里面喊「娘子,相公纸用完拉,帮我送点过来。」

  喊完,我也不管屋里是怎么一翻慌乱的景象,回去马桶那等着,不信你们敢不理我。

  恭桶就放在一个由四扇木板围成的一个小隔间里,其中一扇做门,不大的功夫,脚步声传了过来,嘿嘿,果然坏了他们的好事。

  三个人居然都来了,只是两个牢头的脚步明显是故意放轻的。

  门被拉开了,柔儿探了头进来,「相公……」这里有点黑,两个牢头并没现身,应该是站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相公,给你……恩……纸。」这么一句话说的中间还断了一下,柔儿伸进了一只胳膊,我敏锐的发现胳膊上并没有衣服,不会吧,这也……

  果然,柔儿的目光有点躲闪,眉头紧簇,脸上还有化不开的春情,「相公,我噢……」身体突然向前一倾,赤裸的香肩露出了一瞬,就缩了回去,真的没穿衣服。

  「娘子你等等我,我快完了,咱们一起回去。」我故意大声说。

  「事我办完了。」然后我束音过去。

  「恩,噢,知道了。」柔儿的声音都点不自然,手扒在门边,身子明显一耸一耸的。

  「那你这事什么时候办完?」

  柔儿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相公,我,我……噢……」身体突然一个趔趄,柔儿的半边身子都露出了一瞬,不过没有看到她的乳房,被两只大手握住了,看不到。

  知道我全都发现了,柔儿歉意的看着我,不知说什么好,「傻丫头,看看你相公。」我故意脱下裤子,给柔儿看我挺起的长枪。

  知道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柔儿颠怪的瞪了我一眼,不过人到是放松了许多。

  「娘子,等这次回去,咱们生个娃好不好。」

  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出声,柔儿有点不解,可还是答应,「恩,好。」

  「可为什么成亲这么久你都没怀上,是不是我每次射出的东西都太少了,要多射点你才会怀孕。」

  我这话说完果然柔儿的身体动的剧烈了点,我耳边也响起了细微的啪啪声。终于忍不住了么?

  「噢……相公,坏死了你。」轻轻一吟,柔儿娇颠道,这句话里外三人听着各有味道。

  「要是还不行,咱们就借种吧,家门口那个二牛我看对你挺有意思,那小子身强力壮的,肯定一次就能射满你的子宫,让你怀上。」

  「相公,你说的什么话……啊……热……」柔儿的头部突然剧烈抖动了两下,不动了。

  「射了?」我束音问道。

  柔儿点了点头,愧疚的看了我一眼,身子却明显回复不过来,还在有规律的抖动。

  「啊?你说什么热?」

  看我故意逗她,「我是说你那话让我心里热热的,都烫死人了。」柔儿故意气我。

  「哦,你穴心里被烫到了么?」穴子我一带而过,不过柔儿到是听到了,瞪了我一眼,「才不是,啊……不要……太粗……」

  柔儿的话被打断了,这是另一个?

  我戏谑的看着她,「你说什么粗?」

  柔儿又羞又气,没想到我这个当口居然如此调侃她,赌气的说「你一说二牛,我就想他那个东西会不会特别粗,真要是进到奴家穴里,会不会插的奴家啊……

  啊……的叫。」只不过柔儿这两声『啊「叫的可太真实了。

  「叫的真好听,再叫两声,相公喜欢听。」哥们油盐不进。

  于是柔儿就借着这个当口真的叫了出来,估计刚才也是憋的狠了「相公坏……

  ……啊……奴家被他操死了……你还说……噢……噢……不要……花心被顶坏了……」

  「娘子学的真象,不过关键是要让二牛射进去哦,怀孩子才是目的么。」

  「二牛哥……我相公说你可以射进来……射奴家逼里……操大奴家的肚子……噢……

  噢……不行了……给我……给我……」

  现在操弄着柔儿的是胖子,被我们夫妻的一问一答,弄的兴奋不已,现在身下的小娘子又借着这个机会求他射进去,紧挺几下,精关大开……

  「这回你满意了?」我出来的时候胖瘦二人已经爽完离去,柔儿也已经穿好了裙子在等我。

  「我满不满意不重要,关键是娘子满意了没?」

  「讨厌,你早就回来了是不是,也不进去救我,拿来。」

  「什么?」

  「草纸呀,你又不用……」

  回到小屋,胖瘦二人坐在那里道貌岸然,装,接着装。柔儿躲在我身后,连头都不好意思抬。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去接玉娘。牢房内,玉娘用自带的水袋给面猴简单的清洗了伤口,这会儿正一口一口的喂粥,「走吧,时间到了。」

  胖子开了牢门,玉娘无奈的走了出来,我看了面猴一眼,悄悄打了个OK的手势,也不管他看没看见,看不看的懂,我们离开了。

  眼睛被蒙上,我们被领着离开了,只是一路上柔儿总是轻声呻吟,最后出了地牢时,连玉娘也哼了一声,眼罩被拉下时,我看见那胖子还和柔儿嘀咕了一句什么,柔儿红着脸点了点头。

  终于出来拉,「柔儿,刚才那胖子和你说什么?」

  「他让我有空再去找他,他说保证能让柔儿怀上。」柔儿小声回答,声音几乎连我都听不到。

  这胖子,还上瘾了。

  「相公,你一定要救救他,他伤的太重了,我怕他挺不了多久了。」玉娘拉着我的衣角,哀求道。

  「放心放心,今天的目的都达到了,晚上我就来,一定没问题。只是你这么客气干啥,难道说我的玉娘看上人家了?」

  「啊,没有没有,相公别误会,我就是感激他。」玉娘有点惊慌,怕我真的误会什么。

  「别紧张,逗你呢,来玉娘,给你讲个故事。」

  「什么故事,我也要听。」柔儿也凑了过来。

  「玉娘,相公今天给你讲个胖子哥哥和瘦子哥哥的故事。」

  「啊」柔儿一声尖叫,跑的飞快……

  三更天,我带着小虎的那把剑下了船,四更天,我回来了,背着人。

  玉娘和柔儿都没睡,没有多余的房间,只能把伤号安置在我的床上,她们俩照顾着,我去叫醒船主,「老何,走,连夜。」

  连夜出了汴州河段,又行了一个白天,到了宋州城码头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不能再走了,再走就离汴州太远了,哥的父母还在汴州等我呢。

  接下来几天,柔儿配药,玉娘衣不解带的照顾,看的我这个醋哦,都这样了这小子要是还不好,那可真是没天理了。

  虽然身子还虚弱,可面猴总算是能起身了,早上,我拿着小虎带回来的那个口袋进了船舱,「玉娘,你们都先去外面等会。」

  屋内就剩下我们二人,「公子,你对小人实在是……」面猴挣扎着要站起来行礼,我一把按住。

  「我只问你一件事,受刑时为什么不供出我来?」

  「即使我对夫人做了那样的事公子都饶过了我的性命,公子为人又慷慨,不记前嫌,小的当然会知恩途报,而且夫人她对小的……我就舍了这条命也不会吐露半点的」恐怕最后一句才是关键吧,我明白了,这又一个老婆爱慕者。

  「看看吧,别弄错了,那罪过可就大了。」我把那个口袋拉到床边。

  面猴不明所以,拉开袋子看了看,眼睛瞬间睁大,迫不及待的伸手进去将几个事物挨个看了一遍,不顾我的阻拦,翻身下床,也不管身上的伤痛,『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公子大恩,小人无以为报,情愿后半生当牛做马,以还公子恩情。」说完又「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事是小虎办的,你好了去谢谢他,为了这事,他还受了伤。救你的事,主要是柔儿和玉娘的功劳,我其实也没干啥,以后没事少下跪,家里不兴这个。」对于我这个四有青年,一个大老爷们跪在身前,真是不习惯呀,会遭报应的。

  现世报,听见屋里的动静,玉娘和柔儿进来了,看见面猴跪在地上,肩膀的伤口又渗出血来,这脸色就不对了「相公,你怎么能这样,他的伤还没好呢!」

  玉娘的埋怨让我落荒而逃,身后还传来面猴的声音「愿公子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哐档,我绊在了门槛上,正好门口经过一人,我直接就撞了上去,扑通,来人掉人河中。

  好险,没等我回过神来头又大了,掉入河中的若瑶已经哭了起来「呜呜……相公你故意的,呜呜呜,欺负人……」

  接下来的三天度日如年,每天在各种批斗会及鄙视的眼神中度过,关于我虐待伤员和用小姑娘出气的流言不绝于耳,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我躲了,我回汴州接我父母去。

  按照武朝的律法,脏银当然是应该充公,按照我的理解,武朝和天朝应该差不多,脏银哪有充公的,都应该充进官老爷的口袋么。面猴证实了我的想法,汴州知州可是有名的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人物,就他了。

  吃过晚饭,人还没散,「我要走拉,你们保重。」

  若瑶一下就惊呆了,「相公,你不要我们了么?」眼泪说着就下来了「呜……相公你别走,我不生你的气了,呜……」这怎么个情况?这几天就若瑶坚持不理我,所以别人我都通知到了,我要下船三天,让他们原地等我回来,我以为他们和若瑶说过了。

  「妹妹别哭,相公就走三天,还回来呢。」敏瑶连忙安慰。

  「相公,你不要我们了么?」小虎在一边阴阳怪调的学着若瑶的语气。

  「我不生你的气了。」马乾居然还接了一句。

  众人乐不可支。

  知道自己闹了个大乌龙,若瑶脸上挂不住了「都怪你,都怪你,就瞒着我一个人,看我出丑,不理你了。」得,又算我头上了。

  面猴还没全好,忍着不敢笑,憋的十分痛苦。「小兔崽子们,等我回来收拾你们,净给我添乱。」

  知州老爷的府邸很好找,知州老爷的卧房很好找,知州老爷的钱箱也很好找,我把匕首架到知州老爷的脖子上就找到了。

  「别,别伤我性命,你要什么,我全都给。」这老头白白胖胖的,喂的挺肥。

  「老头挺上路呀,还钱,三千五百两。」

  「三千五?啊,你是那个河匪的同伙,人也是你救的么?」

  「你哪那么多问题,十万个为什么?拿钱,就要三千五,多了不要。」

  颤颤微微的掀开了床上的被褥,从下面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小木箱,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整落的银票。

  「上床,坐好。」

  在我的逼迫下,胖老爷坐到了床上,我和他对面坐下,钱箱放在中间。

  「看好了,多了我也不要,只拿自己那份。」拿起最上面那张五百两的银票,「这是一百两」我放到了自己面前。

  「那是五……五……」胖老爷说话有点不利索。

  「五?你确定?」我比划了一下匕首。

  好,没有疑义了,一百,一百,一百……我一张张的数着,看看对面这位越来越红的脸色,他不会死于高血压吧?

  三十五张数完,居然还有一小半,亏了,应该五十五十的数,这样兴许最后还能让他给我写张欠条,哥是实在人,不是我的不要,就这三十五张吧。箱子最下面居然还有半块玉佩,和一封信,我好奇的拿了起来。

  知州明显紧张了,「壮士,那是老朽的私人信笺,你不能看呀。」

  最喜欢看人隐私了,难道是给隔壁王婶的情书?这是什么,不就是一张交易清单么,粮食,食盐,马匹,哦?居然还有铁矿?这个不是禁运的么,运送地点是……

  ……余杭?我心里一惊,不动声色的放了回去「这写的什么呀,又不是银子,看不明白。」

  我的动作让知州明显放下了心,却没注意到那半块玉佩被我顺手牵羊了。

  「好了老头,咱们两清了,我可没多拿你的。」

  我清楚的看见他头上的青筋在跳动,快走吧,再耽搁怕他真要和我拼命了。

  刚一跃出窗子,屋内就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大叫「来人呀,抓住那个不识数的贼。」

  三天的计划,我两天就完成了,这让我信心大增,一切反动派在我面前都是纸老虎,只要我……

  正当我美的得意忘形的时候,我清晰的感到,一缕气机将我锁定……





第33章

  有人跟我?怎么可能?可这种感觉太强烈了,被M82A1瞄准也不过如此。

  贱人就是衰,这就好象我正在家偷看媳妇和野男人偷情,那男的马上就要射了,结过我爸来我家串门了……

  我不动声色的加快了速度,甩不掉,再快点,居然还能跟上,见鬼了。

  不过来人再也不能在暗处跟踪我了,远处一个黑衣人露出了身行,分不出大小,看不出公母,只是能跟上我的速度,这还是哥轻功有成以来第一次遇到。

  我有点慌神,总不能带个尾巴回船上去啊,速度已经提到了极至,不知道后面那位还有富余没有,我是真不能再快了,踏天的心法我已经施展出了刚刚领会的第六层『风弛』,可除了速度稍微快了一点,没有其他变化,老丈人杆子不会是逗我玩的吧。

  这是一场没有观众的追逐,为了表示哥不是初入江湖的菜鸟,我向着城西门飞窜,惊惊似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就是跟我也要把他带的离家眷远点,既然速度不相上下,那就拼内力吧。

  城墙在远处的黑暗中显出了轮廓,在一次从跃在半空时,耳边传来破空声,居然发暗器,太不要脸了,这个方向是……孙贼诶,居然要打我屁股,你又不是我爸爸。身在半空已经无法变向,我可怜的屁股呦……

  没有打中,因为起风了。

  当身体沐浴在夜风中时,本来鸡肋般的第六层心法,终于显出了不凡,我仿佛融入了其中,在我还没回过味来时,本来无法变向的身体再次借着风势飘出去了十余丈,暗器擦屁而过,避免了我有可能被人怀疑大姨妈来了的尴尬。这才是第六层心法的真髓么?

  这种感觉好象是在飞呀,传说中的御风而行。

  刚才的动作明显让黑衣人呆了一下,不过还是再次追了上来,只是这距离么,终于越拉越远了。

  你再追呀,只要这风不停,看你怎么跟哥玩,虽然这用起来还不熟练,拐弯也挺困难,只能顺着风向,可是……啊,不要……

  黑青色的城墙在我眼中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啪……滑落……

  我不想活了,揉着鼻子从地上爬了起来,黑衣人已经不远不近的站在我的身后,他或者她肯定在笑,我用屁股感觉出来的。

  借着月光,我看到一双明亮的带着笑意的双眼,「给条活路行不行,都是吃这碗饭的,银子分你一半。」

  不置可否,利诱失败了。

  「今天这事你要说出去我一定杀你灭口。」对方应该知道我指什么。

  黑衣人的肩膀明显抽搐了两下。

  跟这种人打交道真是累死了,一句话也不说,你要什么你到是说呀,哥除了屁股不卖,其他的都明码标价。

  「哑巴?」

  ……

  「聋子?」

  好吧,肯定不是聋子,对方的眼中明显有了怒意。

  「看来今天不拿出点真本事是不行了,既然你欺人太甚,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今天我就代表月亮消灭你们。」说完,我掏出匕首欺身而上……

  呃……上了城墙,我继续跑路。

  开玩笑,速度就比我慢一线的家伙,近身打起来死的一定是我,居然没追?我当然不会客气,翻墙而过,逃之夭夭。

  城墙下,「居然真的比我还快,只是为什么要代表月亮呢?」黑衣人自言自语了一句,身影闪动,消失在夜色中。

  哼哼,哥的趣味你永远不懂。

  往西没命狂奔了一个时辰,我才终于确定没人跟踪我了,装逼果然被雷劈,今儿差点就栽了。不过有失有得,今天要不是逼的急了,我也发现不了踏天六层的心法原来是这么用的,居然能借自然之力,那要是到了第七层……好吧,永远第六层好了,第七层会有生命危险,第七层叫『电掣』。

  船上,一只牛在天空中飞过……

  「那黑衣人功夫十分高明,我们在城墙上大战了三百回合,只打的昏天黑地,飞沙走石,一干官兵只敢远远看着,没人能走近我们百丈之内,最后老爷我一招抓奶龙爪手伴随猴子偷桃,这才将黑衣人斩落马下……」

  「师傅,城墙上哪来的马?」马乾问。

  这小子真不会说话,「春秋笔法,这是春秋笔法。」我有点尴尬。

  柔儿和玉娘捂着嘴笑,她们知道我在吹牛,没关系,有人信就行,坐我腿上的若瑶已经满眼小星星了,一脸崇拜的看着我,早就不知生气为何物。

  「相公相公,然后你就带着这些银票回来了?」那三千五百两现在都被若瑶抓在手里,「可这明显不对呀,你拿多了。」

  「胡说,哪多了,你相公我企是贪人钱财之人,我这可是和那知州老爷一起数的。」我接过银票给他们数,一百两,一百两,一百两……

  「居然比我还无耻。」

  谁?谁夸我呢,我抬头一看,是面猴,「谢谢哦。」

  没想到那么小声的嘀咕都被听见了,面猴吓了一跳,「公子雄韬伟略,文武双全,实有经天纬地之才,出手如潜龙升天,一干宵小……」

  我把一落银票直接拍他脸上「闭嘴。」,说的我都脸红。

  这趟差肥了,一路顺河而下,在面猴这个内部人士帮助下,大小水匪被纷纷洗劫,小寨子我抢,大帮派我偷,忙的不亦乐乎。

  我终于可以大声宣布,哥也是经验丰富的江湖人士了。

  ……

  洛阳,刑部。

  尚书房内,左大人正在写奏折,笔尖稍微顿了顿,「小飞?」象是在自言自语。

  本应再无他人的房间内,却有声音响起「是。」

  「上次你传书回来,说是在找断头虎,找到了?」

  「没,不过……」

  「怎么?」

  「我可能见到无影本人了。」

  「噢?怎么确定?」

  「其人轻功在我之上,就是……」顿了一下「我看不懂,我经过汴州时无意中看到他,却不想他马上就发现了我的跟踪,逃跑的时候看应该没有江湖经验,不会找掩护,只会跑直线,也没人接应,要不我跟不上他,最后居然自己速度太快,还,还撞在了城墙上。」说到这,语中笑意明显。

  「笑?从你长大,多久没笑过了。」

  没有回应。

  「然后呢,没有交手?」

  「没有,他说要代表月亮消灭我,然后转身就翻墙跑了,我前面运功过度,气血翻涌,却是不能再追了。」

  「代表月亮……什么意思?他属于一个叫月亮的组织?你去查一下江湖上有没有叫月亮的组织。」

  「是」

  「对了,你今天话还真多。」

  不再有声音回答。

  左尚书轻轻摸索着手上的扳指「汴州哦,还真是顺路呢……」

  ……

  宰相府。

  柳老爷子正在躺在院子的凉棚下睡午觉,脸上盖着块大手绢,哦,不对,看错了,那是枚女子用的肚兜,奶奶的,色老头。

  蝉鸣声中,有脚步声响起,拿下遮脸之物,王管家已经规规矩矩的站在了一丈外,「都说了,没人的时候不用那么多规矩,咱俩认识有四十年了吧,你咋还改不过来?」

  「规矩不可废,老爷。」不卑不亢,宰相家的管家确实气度不凡,自己老爷的面子也不给。

  「有事?」

  「阿一有消息传回来了。」说着递上了一封密函。

  默默的看完,将密函收好,宰相突兀的问了一句「两成?」

  「最少五成,老爷。」

  ……

  啊欠,谁算计我?摆了摆头,不管他,看着面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匪头,「打劫,IC,IP,IQ卡,通通告诉我密码?」

  面对外面那躺了一地的兄弟,还有的选择么?我们现在的打劫阵容越发强大,小虎大龙都跟着来了,面猴最熟悉里面的道道当然更不能少,就连那俩小不点也要跟着,被我一脚一个踹回船上。

  「爱,爱什么卡?」

  好吧,我以前宅的时候电影看多了,「别管什么卡了,我面猴的规矩你听说过了吧,不多要,过贵宝地给点路费,就一百两。」

  身边的面猴身子明显一个趔趄,对于我冒用他的大名这小子一直是敢怒不敢言,用若瑶偷偷听来的原话是,「老爷害人不浅。」

  匪头的眼睛先是一亮,紧接着又暗淡下来,估计想起了最近江湖的流言。传说最近不知突然从哪冒出了一伙代号『面猴』的飞贼,各个武艺精深,在运河沿线一路向南要过路费,要的虽然不多,可他们的计算方法么……

  「大哥,这块玉佩值五两吧?」小虎手里拿着一块凤形玉佩,真是好东西,颜色白润,入手感觉细腻,一看就是官宦人家出来的东西,正好拿回去送给柔儿。

  啪,我敲了小虎一记,「你小子什么眼神,这么块破玩意,残缺不全颜色还不好,白给我都嫌累赘。」说完不动声色的揣进自己怀里。看的那个匪头脸上的肉直抽抽。

  「学学你哥,看他多会算帐。」

  另一边,大龙在数银票「一两,一两,一两……」这斯根本就不看数,一张就算一两,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我喜欢。

  一路上,诸如此类。

  在那个匪头终于忍受不住刺激,口吐鲜血的时候,一百两终于凑齐了,「别死,别死」我拍拍他的脸,「你那群兄弟还都活着呢,好好静养几天能好,你们努力攒钱,我们去南边玩一圈,过两天还回来呢……」

  咣档,人晕过去了。

  「下一家,该谁了?」

  「没,没了,淮河段这是最大的一家,再往前就到山阴县了。」面猴对这一路上同行们的遭遇有点牙疼。

  「这么快都到山阴了?快到目的地了哦,好,山阴县令,最后一票。」

  一路上从汴州开始,每个州的府衙我都去转一圈,真是让我失望透顶,这武朝当官的快赶上叉叉党的干部了,随便拉十个出来枪毙,居然没有冤枉的,既然他们对民脂民膏这么有兴趣,那就不能怪我对他们有兴趣了。

  山阴,今绍兴,号称「群贤毕至、泱泱大邦、天下繁剧「,自古繁雄奢华地,有诗云「山阴坐上皆豪逸,长安水边多丽人。」

  出门不看黄历的后果就是我们进城的时候天在下雨,从这里开始就算进入江南地界了,我那个借来的东方公子身份也正式登上了舞台。

  一路打听着,我们走进了一家专卖川货的店铺,据说是本地最大的一家,应该就是这了。「掌柜的,掌柜的在不在,出来接客拉……啊……」面猴被我一脚踹到一边,有这么说话的么。

  看我们人多,店里的伙计连忙过来招呼,不大的工夫,一个中年人从帘后转了出来。个子不高,岁数不大,颌下的青须梳理的十分整齐,居然还有点文艺范儿。

  「我就是这的掌柜,不知公子找我?」一眼就看出我是带头的,来人询问道。

  「掌柜的怎么称呼?」

  「敝人复姓东方,单名一个然字。」

  没错了,应该就是这,「东方掌柜借一步说话。」我们二人到了侧室,一伸手我掏出了尚书大人当初我离开洛阳时给我两块令牌中的一块。

  东方然眼前一亮,接过来仔细看了一翻,「公子终于到了,我在这等你们都快10天了。」

  原来这个东方然一个月前就得了川中的消息,有个「大公子」要来江南办事,让他尽力配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就从苏州赶了过来,没想到一等就是十天。

  今天听说有几个外乡的年轻人进门就说找掌柜的,这便亲自迎了出来。

  「那你不是这店的掌柜呀?」

  「我是负责整个江南事物的,这店另有专人负责。」

  这到让我刮目相看了,此人年纪三十左右的样子,居然已经挑起这么大一个担子,真是让人羡慕,他和那个杜蕾丝江南地区经销总代理的意思差不多了,当然人家不是卖套的。

  「我的身份你应该知道了吧。」

  「长房,嫡长孙。」

  「好,那我叫东方什么?」说完我开始撸袖子准备揍人。

  ……「东,东方玉。」对于我的业务不熟悉,这个总代理明显有点不知所措,找这么一不着调的主怎么办事,家里接的这是什么活呀!

  没有听到『不败』两个字,让我轻松了许多,收起拳头「那咱俩是亲戚?」

  「按辈分算,我是你亲叔叔。」

  原来蜀中巨商东方家现在掌家的正是我所谓的便宜老爹,这位是我的三叔,由于老太爷还健在,所以有什么大事也需要老太爷点头,而我这个不着调的,正是老太爷亲自吩咐下来,让江南的人配合一下。

  「老太爷高寿拉?」

  「七十有五。」

  「哦,厉害厉害,端的是老当益壮,金枪不倒。」我这话说一个老年人,你可以说我不够尊重,但绝不能说我骂人,我要是七十多了有人这么说我,我只会心里美滋滋的。

  东方然有点尴尬,「其实我不是家里最小的兄弟,最小的五弟今年才五岁,七姨娘生的。」

  啊?我居然还小看了人家,看来老头有龙虎秘药,有机会进川去讨些才是。

  「我在江南地界了,你家真的东方公子要藏好才是,我呆的时间倒不长,玩个十天半个月就回去了,不会给你添麻烦。」

  「这个倒不用担心,我那贤侄三个月前病势了。」说完神色黯然。

  居然是个短命鬼,这么大的家业没福享受,我要是他,爷爷娶了七个,我怎么也得娶十四个才行。这时,东方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木匣递给了我。「请公子收好,从现在开始,出门你要戴上它。」

  什么东东?我擦,居然是张薄入蝉翼的假脸,传说中的人皮面具?

  「不戴,不戴。」我连忙把匣子合上,塞了回去。

  「公子不可,我那贤侄两年前来过江南,与本地的商人,官员多有见面,唯此才能不露了身份。」

  我擦了的死老左,这么重要的消息来的时候不告诉我,这我要是傻不楞登的直接过去,一定玩完,看人家东方氏准备的多周全。

  「人皮做的?」我揣揣的问道。

  「公子怎会如此问?哦,原来因为这个,放心,绝对不是。」

  劈手夺回木匣,既然不是人皮做的那这对我就是宝贝了,可以换张脸呀,赶紧戴上玩玩。

  对于我前后的反差,这个三叔有点不适应,「公子还要妥善保管,事后还请完碧归赵。」

  「放心,放心。」我随口敷衍,关于拿了别人东西要还,这是种恶习需要改的问题,我决定以后再好好和他辩论一翻。

  往脸上轻轻一覆,一股淡淡的吸力传来,仿佛融化在了脸上,我这就可以出去演假面超人了?有点不确定,找面铜镜来看,果然换了个人,不过长的也不怎么样,不就比我鼻梁高一点点,眼睛大一点点,眉毛细一点点,脸型俊俏一点点么,切……

  「不错,不错,和本人一模一样。」

  「你等等呀,我去试试跟我来那几个人,看能认出来不。」转身我回了前堂。

  柔儿她们安静的在前堂等我,看我出来,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眼中有点疑惑,却也不多瞧。

  看见帅哥居然没反映,这不科学,若瑶和敏瑶更是根本连看都不看,俩个小妮子不知道嘀咕什么呢。

  为了惩罚她们的视而不见,我故意从她们的身边经过,抬手同时在柔儿和玉娘的咪咪上狠揉了一把。

  「啊」两声尖叫同时响起。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找死」,小虎一声清斥,剑尖转眼已经到了我肋下。

  好重的杀意,由于从来没和小虎真的动过手,所以我也没有品尝过他全力出手的滋味,现在从这剑的速度和气势来看,这小子最近功夫精进不少。

  身子一侧,剑尖从胸前掠过,小虎反手一撩,剑锋已经直奔咽喉而来,小兔崽子,真下死手呀。

  脚下用力,身形暴退,我将将躲过了这要命的一下。

  连着两下都被我闪过,小虎面色凝重了起来,「大哥,带人先走,这人的功夫不在我之下,哦,不用了……」杀意迅速退减,这是认出我来了?

  「什么不用,这人厉害,大龙你也上。」柔儿笑咪咪的看着我,话却是对大龙说的。

  「可他明明就是姐……」

  「对,你姐夫就是被他藏起来了,你快和小虎一起揍他。」

  最毒妇人心啊,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别,别过来,我真是姐夫,我真是……啊,小虎你这剑往哪刺呢,让我当太监么,大龙你……哎呦,你小子给我等着……」

  「相公真笨呀,看那身形还不知道是他么。」敏瑶说。

  「就是就是,连衣服都没换呢。」若瑶附议。

  哥茶几了,被二人联手这顿胖揍,「三叔,救命呀,你这破玩意怎么摘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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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疼,浑身都疼,小虎还能应付,大龙真心打不过,他们俩联手的结果就是我现在躺在了床上,不过挨了打还是有福利的,“对对,玉娘就是那,再舔舔。”

    我的小兄弟在玉娘的小嘴里疗着伤,柔儿脸红红的坐在一边,“姐姐,就你老惯着他。”

  谦意的看了柔儿一眼,玉娘又低下了头,一个蛋蛋被吸住了。

  “臭丫头你还敢说,还不是你让他俩动手的,大龙那个没轻没重的,谋杀亲夫呀你。”

  “谁让你占我和姐姐的便宜,活该。”柔儿做了个鬼脸。

  这正和柔儿拌嘴呢,房门被推了开来,两个姑娘一起走了进来,敏瑶还端着一个碗,这是送汤药来了?还真懂事。

  “啊,玉娘姐在做什么,色相公原来你没事,亏我们这么担心你,姐姐还给你熬了汤。”若瑶的正义感又泛滥了。

  “屁,谁说我没事,快过来,你家相公要被人打死了。”

  看两个妹妹进来,玉娘不好意思了,羞涩的抬起了头。我就这么直挺着坐四个老婆中间。

  “我真的伤的很重,来若瑶把手给我,相公教你五龙抱柱....还有富余?敏瑶你也来,十龙....难道可以十五?....”

  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身体迸棒,吃嘛嘛香。

  只是若瑶总是用小老虎一样的眼神看我,对于我最后非要她张嘴射进去的行为,估计是当着三个姐姐的面害羞了,有点耿耿于怀。

  按照三叔的安排,后面的行程我们要换乘东方家的大船了,叫来老何父子三人,结了船资,当然我可没少给,老船主是厚道人,一个劲的道谢,那俩中年汉子明显有些不舍,这是不舍得我的钱?还是不舍得我的人?

  这是在船上的最后一晚,当夜,我招呼大家一起吃饭,连船家父子也一起叫了过来。柔儿和玉娘亲自下橱,十三个人在甲板上围了一圈,这种有家人,有朋友,有酒,有肉的日子真是舒坦呀,关键是现在有银子了,不管这些烂事,逍遥天下去?

  念头只是一闪就打消了,会被老丈人用砚台砸死的。

  没有那么大的桌子,我们就席板而坐,若瑶正象教训儿子似的训斥那小哥俩,这俩小子也没脾气,挨完骂继续往若瑶敏瑶身边凑合。看见漂亮的小妮子就腿软,这还真是我徒弟。

  “还有谁要添饭的?”柔儿问大家。

  我要,我要,我也要.....

  这帮饭桶,早晚吃穷了我,那个柔儿,给我也添一碗.....

  碗有点多,柔儿自己拿着费劲,何家老二过来帮忙,两个人去后面小厨房添饭了。

  “老何,借一步说话。”

  “公子有事?您吩咐就好了。”

  我递过去一张二百两的银票“一个月,我需要一个月.....”

  谈完,继续吃,碗呢?谁拿我饭碗?

  “你不让柔儿给你乘饭去了么?”玉娘提醒道。

  “哦,对,乘个饭这么半天,磨蹭。”我正抱怨呢,柔儿跟何家老二一人托着几个饭碗回来了,灯光下,柔儿摇曳生姿,看我媳妇就是漂亮,这小脸红仆仆的就是好看。

  深夜,我枕着若瑶的屁股,抓着敏瑶的乳房沉沉睡去。

  玉娘和柔儿的房间,黑暗中的静寂被打破了,一道身影悄悄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确定身边的人已睡熟,房间的窗户被推了开来,明亮的月光洒入,照在那具如玉般白嫩,如绸缎般丝滑的裸体上,修长的双腿紧紧的闭合着,丰韵雪臀的上方是突然收紧的芊芊细腰,再往上却是如盛开牡丹般怒凸的乳房,两点嫣红点缀其上。

 

  曼妙身体的主人悄悄打开了房门,却并不走出,转身分腿弯腰,丰韵的肥臀翘出了门外,暗处,一道黑影破不及待的迎了上来,胯下的粗长之物也向着女子双腿间的迷人的缝隙凑了上去。

  “你要遵守诺言,噢.....”

  第二天一早,收拾完东西,我们下船了。玉娘的脸色不太好,看我老是躲躲闪闪,“怎么了,有事么?”

  “没,没什么,相公你昨晚去过我们房间么?”玉娘不安的问道。

  “没呀,昨天收拾完那俩小的,我就睡了。”

  “哦,没什么,那应该是我做梦了。”

  “做梦想汉子么?骚婆娘。”我悄悄在玉娘屁股上摸了一把。

  今天用东方公子的是身份,我们正式高调踏入了未知的一段行程。

  “都记住自己的身份没有,玉娘是我的小妾,柔儿是我表妹,若瑶和敏瑶是我的丫鬟,马乾和马坤是我的书童,面猴是管家,小虎和大龙是保镖,从今儿起,只要不离开江南地界,就都别给我说漏了。”众人一一应下。

  来接我们的是三叔,跟着县里的几个掌柜,然后悲催的行程开始。

  眼前的这个白胖子是我下午接待的第四位访客了,姓闫,叫闫惜财。看人这名起的,要不有钱呢,从名字看就是个守财奴。

  “一别两年不见,公子风采依旧呀。”这胖子还文邹邹的。

  “这个,咱们认识?”我纳闷了。

  “公子忘记也难怪,两年前在扬州,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我不知公子身份,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含。”说罢,拱了拱手。

  “闫兄是江南盐行里的翘楚人物,贤侄切不可怠慢了。”东方然在旁边插了句嘴。这是在有意提醒我么?

  “然兄谬赞了,我这点身家和你东方家又怎么比的了。”

  看来他俩是熟人,气氛轻松下来了,胖子也渐渐放下那文邹邹的派头,露出了商人本性。商人逐利,他来的目的不过就是希望能增加些每年进川的份额,这事只找官家没用,还要东方家点头,这不禁让我对东方家更刮目相看起来。

  约定了晚上在松翠楼胖子摆席,闫胖告辞了,客厅内只剩我与东方然二人。

  “刚才您说不可怠慢的意思是?”

  “这闫惜财其人在江南商场里从来不显山露水,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从微末处起家,十几年就挣下了如今的家当,看着好象没什么后台,却也从没听说过黑白两道为难过他,此人可不简单呀。”

  “没后台却通吃黑白两道?谢谢您的提醒了。”

  “公子客气,我虽然不知道公子这次来是查什么,但既然是我家老爷子亲自吩咐下来的,知道什么,我定不会隐瞒。”

  这群老狐狸,肯定都知道点什么,就糊弄我傻小子一人。

  “那他刚才提的要求,晚上我怎么回?”

  “全凭公子一念,老爷子的亲笔信说,公子应了什么,许了什么,我们东方家全都照做。”

  这他娘的太狠了,这是把我架火上烤呀。话说回来,我们左老板这面子够肥呀!,哪找这么个冤大头。

  “那我可就胡折腾了。”

  “折....折腾,随公子需要。”东方然同志一脸的肉疼,显然对中央的精神他还没有理解吃透。

  “先给我提五万两现银来。”

  “好,来人,马上....”

  “等等等等,我就是看我说话好不好使。”

  “你....”

  脸色不对,赶紧闪人。

  晚上,我带着小虎付宴,同桌的还有几个本地的商贾,估计是这胖子拉来坐陪的。居然还有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这胖子很上道么。等一落座我才发现,哦,感情这些漂亮妞没我的份。

  “东方公子没带家眷来?”

  “啊?这些是家属?”

  “呵呵,怪我没说清楚,正妻当然不行,不过今天这场合大家途个高兴,有貌美的小妾带出来倒也无伤大雅。”

  酒过三巡,做陪的已经纷纷告辞,也有露出合作意向的,我暗示他们小事找我的江南地区总代理东方然就行了。

  还剩我和胖子两人,还有他那个叫‘春儿’的小妾。

  “然兄说现在江南的事物都由公子负责,那咱们下午说的事,您看...”

  “闫叔叔想加多少?”他和东方然平辈论交,我不能不客气。

  “最少五十万石。”

  “这个么,有点多呀。”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五十万石盐是多少,又能换多少银子,不过讨价还价我以前逛各种批的时候已经深入骨子里了。

  一副明白的表情,闫掌柜冲我伸出了壹根手指。

  哦,这个我就懂了,不过百分之一的回扣少了点呀,怎么也得百分之五呀,我拍出一个巴掌。

  胖子明显吓了一跳,百分之五都多了?你们卖盐的不都是暴利么,那你的意思给多少,我飘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咬了咬牙,胖手指头又伸出来一根。

  人家都让步了,我也不能太僵着,我收起一根,百分之四应该也不少了吧。

  死胖子居然还不满意,犹豫了半天,两根又肥又短的手指颤抖着比划了一下,又比划了一个五。

  这是二点五?

  我怒了,你这也太小气了,我让你进川卖盐,你还跟我这么婆婆妈妈的,要不是看中了你身后的东西,我和你费这劲,我比划了个三,眼神坚定的看着他,示意百分之三,绝不能再少了。

  就象死了亲爹一样,胖子认命了,“公子厉害,三成就三成,以后跟公子就是朋友了。”

  扑哧,咳咳咳咳......“没事,没事,我呛了口酒,别扶我,等顺过气来就好....”

  傻逼二百五,这是我对胖子的评价,也是对我自己的。

  做生意要互惠互利,“闫叔,你这盐可有地儿运了,我手里有批货,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

  “哦?你们东方家还有卖不出去的东西么?”

  “哎,不是卖不出去,是不敢明着卖,老爷子不让。”我故意压低了声音。

  “公子的意思是?”

  “马,两万匹上好的滇马,能骑能负重,速度差些但是耐力好,就是朝廷限制的太严,爷爷老了胆子又太小,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我的空头支票开始满天飞了。

  闫胖子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没有接话。有些事点到为止,欲速则不达,有联系自然会上钩,没联系我这话也无伤大雅。

  推杯换盏间,夜已渐深,我现在是民主人士,所以该醉还是要醉的,胖子那个叫春儿的小妾已经坐到了我的旁边给我劝酒,丰满的胸脯已经挤压到了我的手臂上,这是故意挑逗我?

  我色咪咪的瞄了她胸脯两眼,故意做出偷偷摸摸又偏偏能让胖子看见的抓了一把她的胸脯。

  “哎呦,公子坏,占奴家便宜。”春儿做作的娇叫了一声,白了我一眼。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闫胖子,“公子请便,不用客气,就是个妾,要是真能侍奉了公子,那也是她的福气。”

  妾在家里地位极低,如有好友或贵客拜访,让自己的妾去侍寝也只能证明主人对客人的尊重,胖子这是慷慨了,我怂了。

  “不敢不敢,闫叔的女人我怎能染指,我这是喝多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踉跄着告辞,临起身故意当着闫胖子的面用手再蹭了一下那对丰乳。

  等候多时的小虎将我背了起来,临出门时我听见了胖子压的极低声音的一句自言自语,‘贪财好色’。

  好。

......................................................................

  成都郊外,牧戎堡。

  虽然叫堡,占地却极广,外墙高三丈,四角有碉楼,并有人日夜巡守,墙下居然挖出了一条简易版的护城河,引江水流入,河上有吊桥,戒备十分森严。

  这就是蜀中巨商东方家的根基,自三十年建成后从未陷落过的牧戎堡。

  堡内,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里,一位老农正在喂猪,好象感觉有些累了,老农直起了身形,拿起旁边的水烟抽了一口,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信很新,应该时间不长,信很旧,四角都已经卷出了毛边,应该是看了许多次了。

  “小左呀,你可别看错了,老子可是把全部家当都压上了。”老人自言自语了一句,揣好了信,继续喂猪。

......................................................................

  “你要了多少?”东方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三,三成,少了?妈的死胖子坑我。”

  “公子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么?”

  “不是呀,为什么这么问?”我想告诉他我家里现在是专业打劫的。

  “人材呀。”东方然感慨。

  闫惜财是个盐商,是个精明的盐商,赔本的买卖他是不做的,这次却一下子让了三成利给我也要打开进川的盐路,说明一件事,他缺钱,缺很多很多钱,而整个江南象他这样缺钱的商人又还有多少呢?

  东方家提供的是一艘画舫,拜会完山阴的当地乡绅,我们现在正顺河奔扬州而去。

  腐败,真是太腐败了,到了岸第一件事寻找扬州丽春院未果后,我就开始了腐败的生活。吃饭?我请,逛青楼?我请,欺压老百姓?我来,调戏良家少妇?这个你来吧,我回去会被打死的。

  只几天的工夫,在东方然的引荐下,我就认识了扬州大部分上的了台面的官商,以及各种二代三代,然后荣幸的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而我傻逼败家子的形象估计也已经深入人心。

  对于我这个新来的人傻钱多的人物,并没有受到排挤,你家的生意想拓展到四川么?来找我吧,有求必应,而我坑闫胖子三成利的真象也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去,大家在嘲笑闫胖子的时候,我也成为了傻人有傻福的代表。

  其实我笑不起来,五天了,我真正要查的事没有丝毫进展,我还在等,等那条肥鱼上钩。

  应酬完一帮二傻,我回到了东方家安排给我的那个庭院,一进门,小虎就告诉我有客人在等我。

  “谁呀?”

  “就山阴那个胖子。”

  看来有戏,没找错人。堂内,柔儿和玉娘正在陪客人,我进去的时候,胖子的眼睛正在大吃豆腐,如果眼神也能脱衣服的话,柔儿和玉娘估计已经赤身裸体了。

  “哥,你回来拉,闫叔已经等你很久了。死胖子,眼神那么色。”后半句声音小的只有我能听到。

  好色好呀,叉叉党的干部要不都贪财好色,那不就共产主义了。

  “既然相公回来了,那我们就告退了。”玉娘拉着柔儿进了内堂,直到人影完全消失,胖子才回过了眼神。

  “我说东方贤侄那天对我的春儿不假辞色,原来家里藏着两位这么国色天香的美人。”

  “闫叔见笑了,薄柳之姿,而且年轻的那个是我的表妹。”

  “哦?可曾许了人家?”

  “好,好象没有。”我有点不自然了。

  “那正好,我有一子,也未曾娶妻,不如....”

  我连忙打断他“闫叔你就别开小侄的玩笑了,我这表妹这次和我出来玩,我要是这么随便就把她嫁了,回去姑母还不找我拼命。”你这死胖子,想的真美呀娶回去你儿子先不说,你这公公忍的住?

  “呵呵,开个玩笑,贤侄莫怪。”知道有点唐突,胖子连忙给自己找台阶。

  “闫叔这次来?”

  “哦,是这样,上次说的那些马,不知...”

  “叔叔有兴趣?”

  “没,我就卖盐,别的生意不沾,我这是帮个朋友问问价钱。”

  

  “价钱好说,关键是我想开条路子,家里的那套早就行不通了,这么好赚的银子为什么不碰,这不上午来信说山里发现了铁矿,家里还不知道呢,我这正愁怎么能瞒着爷爷再做笔大的。”

  “有铁矿?”闫胖子的眼神明显更亮了一分。

  “叔叔能帮找到买家么,不会亏待了你。”

  “这个,我要问问,贤侄容我几天。”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我当然没这么心急,既然已经咬了钩,还怕他跑了不成。而且我是个没理想的,压根就没想把鱼拖上岸,知道这鱼有多大多肥就足够我交差了。

  “闫叔用过晚膳再走吧,既然都有意思,咱们好好聊聊。”

  心照不宣的,一桌简单的酒席摆在了偏房,禀退了下人,关上房门,宾主落坐。不愧是老狐狸,一个劲的搪塞我,不管我怎么旁敲侧击的问,就是不吐露对马感兴趣的到底是谁?舌头都喝大了,还是翻来复去的那几句有‘贵人相询’之类的。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敲门声响起,一身丫鬟打扮的敏瑶走了进来,“老爷,厨房让我问问还要不要添新菜了。”

  “这位姑娘刚才怎么没见过?”一看见敏瑶标志的模样,胖子来精神了。

  “这是从小跟着我的一个丫鬟,没见过世面,让您见笑了。”

  “不会不会,长这么标志的丫鬟我可没见过,贤侄身边果然是美女如云呀。”

  “过奖,来敏瑶,给闫叔满一杯,人家夸你呢。”有门,只是看来要牺牲下老婆的色相。

  虽然不情愿,敏瑶还是规矩的过来,给闫胖子满了一杯酒,从刚才就推来推去,一杯酒喝半天的主,这回终于一仰脖,干了。

  老流氓,还说我贪财好色。

  “再满上,再满上,闫叔爽快。”

  只是这倒第二杯酒的时候,闫胖子就有意无意的摸上了敏瑶的小手,敏瑶一抽,没抽出来,“别动,随他。”我束音过去。

  敏瑶不再反抗,任凭自己的小手被拉着,颠怒的瞪了我一眼。除了装傻我还能咋办。

  一连三杯下肚,胖子的举止更加肆无忌惮,这会正拉着敏瑶,非要同饮。看的出来,他是真把敏瑶当丫鬟了,所以并不能说他过分,问题也就出在这,敏瑶她不是呀。

  胖子的一只手已经环住了她的腰,敏瑶无奈只能也喝了一杯,小脸顿时变的红仆仆的,鲜嫩诱人。

  “闫老爷,放开我,您喝醉了,快放开我。”

  “没事,没事,还早着呢。”

  “啊”敏瑶一声轻吟,我看见胖子的手在敏瑶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敏瑶在胖子的怀里扭动着,胸脯已经蹭到了胖子的脸上,看的我下身一阵阵发热。

  “老爷,救救我。”

  没等我发话,敏瑶的救星就到了,玉娘款款的走了进来,一看屋内的情形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责备的看了我一眼,“闫叔叔你拉着个小姑娘有什么意思,还是让奴家陪您喝两杯吧。”

  走到闫胖子身边,玉娘将敏瑶换了出来。

  一脱出魔掌,敏瑶就惊慌的躲到了我身后。“相公,我不是不让他,他喝醉了,我有点害怕。”

  这丫头以为我又是故意让人占她便宜呢,还跟我解释了一句。“没事,我只是想让他多喝几杯,好问他点事,不怪你,玉娘姐姐对你好,你要记住。”

  “恩”敏瑶重重的点了点头。

  另一边,闫胖子还没真醉,倒是不好意思了“不妥不妥,一个丫鬟也就罢了,你是东方贤侄的女人,我怎么能让你陪酒。”

  “闫叔别客气了,就象您说的,能陪您那是她的福气。”

  想了想玉娘只是个妾的身份,自己马上又要给东方家带来这么大一笔生意,陪两杯酒也算不得什么。说服了自己,也就没有顾忌了,酒一杯杯的下肚,中间插两个小荤段子,羞的玉娘和敏瑶面红耳赤。

  玉娘这时候已经被拉的整个人都靠在了闫胖子身上,白色对襟上衣有点散开,今天里面穿的不是肚兜,藕荷色的束胸包裹着那一对丰满,露了出来。右臂环过玉娘的纤腰,大手好象是无意中的一下子握住玉娘右侧的乳房。

  “噢,别”玉娘被突然袭胸,没忍住叫了出来,占了便宜的和被占便宜的同时看我。

  “抱歉呀贤侄,我可能是喝多了。”

  “不多不多,这才到哪,玉娘,再给闫叔满上。”你能说出这句话,看来量还不够呀。

  我的不置可否害苦了玉娘,胖子的手再没有拿开的意思,在玉娘的丰胸上又揉又捏。白了我一眼,玉娘脸上的羞怒一闪而逝。

  “灌醉他,灌醉他不就没事了。”我束音过去。

  那边玉娘开始更殷勤的劝酒,这边敏瑶的头都不敢抬了,“相公,他在摸玉娘姐的....”敏瑶怕我没看见,还小声提醒我。

  “别顾你玉娘姐拉,你看看我。”我悄悄在桌边掏出了肉枪,早就是一柱擎天了。

  “相公你果然....坏死了。”如果一个女人嘴里说你坏却伸手握住你的要害,那是不是就说明你可以办她了。

  “来,给亲亲。”

  “不要,不要,呜,呜....”敏瑶被我半用强的按住了头,终于张开小嘴套了进去。

  桌面上少了个人,闫胖子也发现了“那个小丫鬟呢,怎么不见了?”你玩你的么,管的到多。

  “敏瑶,有人找你。”说实话我确实挺缺德的。

  “啊,谁?”敏瑶坐直了身子。

  看见小丫鬟从我腿前的桌面下伸出了头,嘴角还挂着一丝黏液,胖子哪还不明白,淫笑了一声“贤侄好享受。”

  敏瑶这才发现三个人都在看她,小脸羞的一红,知道自己做的事被人发现了,尤其还有个外人在,惊慌的又伏了下去,不过到没忘了把小嘴套在我的肉棒上。

  胖子这时候喝酒已经全靠玉娘在喂了,因为他的双手已经被玉娘的两个乳房占满。

  “闫叔真是的,当着奴家相公的面还这么轻薄奴家,您让奴家以后如何,如何....来,再喝一杯。”

  酒到杯干,“姑,姑娘放心,东方贤侄是豁达之人,不,不会怪你的。”胖子的舌头都大了。

  玉娘的对襟外衣已经彻底散到了身子两侧,胖子的一双手就抓在玉娘的束胸上,说完这句话,他双手向下一拉,束胸被拉到了腹部,玉娘胸前的两只白兔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

  “啊!”玉娘惊慌的看着我,等到的却是我对着她裸露的乳房狠狠的咽了口吐沫。

  我的猪哥模样连玉娘都气笑了,趁着胖子的目光被玉娘的乳房吸引,一只鸡腿冲我飞了过来,我伸嘴咬住,还吃了两口。

  “看,看,我,我说没,没事吧。”胖子咕哝着用手盖住了玉娘的乳房,我看到两粒粉嫩也被他夹在了手指中间。”

  胸脯在相公的眼前被另一个男人握在手里,乳头还被来回拨弄着,玉娘除了将乳房挺的更高些,让男人的手握的更充分些,什么也做不了。

  “我这女人,陪您喝酒还算满意么?”

  “满,满意,贤侄对我,那真,真是没,没话说。”

  “我那些马的买家,您也能透露点了吧,我也好早做准备呀。”

  酒精加上裸女,胖子有点神智不清了,“不,不是我不说,实在,是,是玉玉漱宫的主人她不让我说呀。”

  玉漱宫?主人?什么意思,他不是给吴王办事的?我要是弄错了,那前面的功夫可就白费了,这老婆的便宜也就被白占了,这中间有什么其他联系么?

  玉娘一声声的‘不要’打断了我的思考,这时胖子已经把玉娘拉的面对面坐到了自己身上,正一下下的舔弄着玉娘的乳头。

  两人面对面的抱坐着,刚一被拉入怀,玉娘就感到身下隔着绸裤那男人的坚硬。转头向相公求助,却发现相公好象陷入了沉思,乳头被人含在嘴里,一丝丝的酥麻传遍全身,玉娘混身软的提不起半点力气,但是有更可怕的事要发生了,胖子的双手抓住了绸裤的边缘,动作粗鲁而有力,居然连里面的亵裤也被胖子一把拉了下来,玉娘的浑圆玉臀再无丝毫保护,赤裸裸的冲着下面胖子不知何时掏出的肉枪打着招呼。

  稍稍向下一坐,灼热的龟头的就顶在玉娘粉嫩的阴唇上,吓的玉娘一个机灵,屁股抬高了一寸。胖子也不着急,一边舔着玉娘的乳头,一边用手扶着肉棒一下下的来回刮弄玉娘的阴唇。“美人儿,你,你快坐下来。”

  “不要呀,闫叔,相公让我陪酒,可咱们不能做这种事,不要,求求你,别动了,不要...”

  我回过神来,“怎么了玉娘,闫叔这是喜欢你么,亲亲抱抱有什么关系。”

  “不是,相公,你快阻止他,他要,噢....”没等玉娘把话说完,闫胖子双手搂住玉娘的腰,用力向下一拉,玉娘本就只能脚尖点地了,再也无法保持平衡,重重的坐在了胖子的身上,严丝合缝。

  “怎么了,你说要什么?”

  “没,没什么,闫叔叔这样对奴家,噢....好难受....”玉娘的身子在闫胖子的怀里一下下的扭动,乳头被亲有这么大反应么?

  “相公,相公。”敏瑶小声的叫我。

  哦对,这儿还一位呢,伸手解开她的衣襟,掀起粉色的肚兜,我握住了一边的乳房,把玩了两下。

  敏瑶还趴在我腿上,胖子角度看不见她,“相公,别闹别闹,真的有事。”敏瑶眼中有点惶恐,她这是看见什么了。

  “站起来说,听不清楚。”

  “你让我怎么站么,上边都露出来了。”

  “这就怕了?你玉娘姐为了你不受欺负都那样了,诺,你自己看看。”

  敏瑶偷偷的露了下头,入眼的正是玉娘粉嫩的乳头被胖子吸咬的一刻。脸红了一下,却并不意外,羞怯的站起了身子,立到我的旁边,少女的面貌下,一对乳房就这么袒露着,胖子的目光马上就被吸引了过来,死胖子,吃着嘴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敏瑶十分害羞,忙转过身子,面对着我,人也顺势偎到了我怀里,在我耳边轻轻说道:“那胖子,插,插到玉娘姐姐里面了,我刚才在桌下看到的。”

  啊?我日,死胖子,上我媳妇也不打声招呼么,我这位置有桌子挡着是什么也看不到,不过玉娘那轻轻的喘息,上下扭动摇曳的身子,可不就是那事,真是头猪,我说自己呢。

  “闫叔,不厚道。”我戏谑的看着闫胖子。

  “啊?”胖子有点慌神,虽说上了人家一个小妾也许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还在桌边就偷偷把人办了,未免对主人太不尊重了。“我,我是有点多了,贤侄莫怪,我这就,这就....”想放弃,可怀里这玉一样的人儿,胖子明显舍不得。

  “闫叔认识玉漱宫主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也不给小侄介绍一下。”

  哦,原来是这事,只是..“贤侄怎么,怎么知道玉漱宫这,这个地方的?”

  操,不是你刚才自己说的。“无意中有所耳闻,还请叔叔帮忙引荐。”

  “不,不是不帮,只是....”胖子还在犹豫,看来酒精还没彻底催跨他的理智,不过很快被另一样催跨了。

  “闫叔真是的,相公都舍的让我出来陪您了,这点小事也不帮么?”玉娘撒娇着用力抬坐了几下屁股,胖子爽翻了的同时,玉娘自己也被花心上不断的点啄弄的直哼哼。

  “哈哈,够深吧,玉娘爽到了没?”我故意束音过去调戏她。

  玉娘吓了一跳,她还不知道敏瑶已经把她卖了,扭头看我,惊慌的眼神中藏着一股掩不住的春色。

  “这胖子是个关键,今天委屈你了。”我歉意的补了一句。被人偷上了玉娘本就不是十分担心,自家相公是什么人这么长时间了还不了解么,刚才只是突然被发现的自然反映,听我这么一说,玉娘冲我皱了皱小鼻子,转过头去“闫叔叔说么,奴家也想知道。”

  玉娘又扭动了几下,尝到甜头的胖子投降了“说,说了,那玉漱宫主我也不是想见就见的,要有钥,钥匙。”胖子卖了个官司,一双贼眼还不停偷瞄着敏瑶的酥胸。

  “去,你也给闫叔敬两杯。”敏瑶不情愿的红着脸走了过去,一对儿乳房走动间上下颤动,刚一在胖子身边站定,胖子就迫不及待的在敏瑶的胸脯上抓了一把。

  怀里操着别人的美妾,手上把玩着别人贴身侍女的胸脯,胖子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事物,“这,这个就是钥,钥匙了。”

  我向他的手中看去,那是半块玉佩....





第35章

  玉佩很快就又被胖子收了起来,我无法确定跟我从汴州偷来的那块是不是一模一样,但是很象。

  敏瑶在给胖子喂酒,她从小娇生惯养的,哪干过这伺候人的活,何况乳房还被人轻薄着,身子抖动,三杯酒倒有两杯撒在胖子的衣服上。

  “你这怎么办事的,还不快给闫叔擦干净。”我假装训斥着敏瑶,又束音补充道“玉佩,想办法拿出来,我要再看看。”

  敏瑶笨手笨脚的给胖子擦拭,却连玉佩放哪了都找不到,这个真不怪她,小偷那也是技术工种。

  玉佩找不到,两个乳房却被人玩了个遍,敏瑶急的要哭出来了。

  “别擦了,这也擦不干净,噢..闫叔你轻点,还是脱下来晾晾吧。”玉娘又救了小姑娘一次。

  “脱,脱了也行,我脱你也,也得脱。”胖子的上衣被敏瑶服侍着褪了下来,玉娘的衣服本就已被扯的七零八落,关键部位全部失守,脱起来更是方便。

  半裸的胖子抱着全裸的玉娘坐在椅子上,身下的情况我看不到,只闻玉娘一声声的娇吟入耳。

  “让,让兄弟,看笑话了。”兄弟?这辈分都改了?

  “闫叔哪里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您既然叫我一声兄弟,那这手足哪有不碰衣服的。”

  “说,说的好,赶明我,我也让你碰碰我的衣服。”

  这话一出,敏瑶的目光就瞪了过来,一幅看你敢碰的样子。真是没有天理!

  敏瑶不动声色的把胖子脱下的衣服摊到我身边的椅子上,我悄悄摸了过去,一块硬物入手,掏出一看,成了。

  “你俩先陪着,我去厨房看看,再拿点酒来。”找了个借口,我暂时离席,我需要去和自己那块对比下,如果真是一模一样,事情就好办了,关门的一瞬间,我听到玉娘的呻吟声陡然加大。

  死胖子巴不得我离开吧,我冲回自己的房内,从包袱里找出我的那块,两相一比,果然分毫不差。

  “玉娘姐和敏瑶呢,怎么半天不见?”柔儿在一旁问我。

  “等会再说,我要赶紧回去。”

  刚一回到偏房门口,里面女子的淫叫声已经清晰入耳,只是....不会吧?

  我推开房门,那个被胖子压住趴在桌子上,却犹自翘着小屁股,接受身后男人肉枪洗礼的正是敏瑶无疑。

   “噢..穴要顶穿了....好舒服....好....”敏瑶好不下去了,因为我走了进来。

  小姑娘吓的低着头不敢看我,双手捂嘴也不肯出声,压抑欲望的结果就是身子抖的更厉害,屁股也翘的更高了。

  具事后我的逼供,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从两个女人嘴里得到了不同版本。

  玉娘版:

  你前脚一离开,胖子马上就露出了本性,抱着我用力顶操,龟头次次都撞在我花心上,感情刚才因为你一直都在,他还不好意思呢。妹妹也没跑了,胖子已经不甘于玩弄乳房了,一只大手伸进了裤内,不知摸到了什么,妹妹的身子就软了,瘫在我身边,摸了一会,妹妹悄悄的问我,姐姐累不累....

  我这还不明白么,妹妹是想要了,于是我让出了位置。胖子当然乐意了,这么标志的小姑娘主动要求,一定要满足。妹妹的裤子被脱下时,我看见她的阴毛已经完全湿透了,看来胖子手上的功夫不浅。然后就是你看见的那样了。

  敏瑶版:

  你前脚一离开,胖子马上就露出了本性,抱着姐姐用力顶操,姐姐的叫声马上就大了起来,没几下就泄了身子。姐姐求那胖子让她歇歇,胖子不肯,姐姐求那胖子射在里面,胖子也不射,他说没操过姐姐这么漂亮的少妇,叫的又好听,要多操几下。最后姐姐实在是受不住了,求我替她....

  我当然不肯了,可是那胖子愿意呀,他一把抓住我,姐姐又不肯帮我,我挣扎不过,衣服被扒光了,胖子不顾我的哀求从后面插了进来,然后就是你看见的那样了。

  这个我该信谁说的呢?大家给出出主意吧。

  问胖子去?你他妈当我傻呀。

  现场,“兄弟,你,你这丫鬟调,调的不错,这么小,叫,叫的够浪。”

  “闫叔你这就不对了,怎么只夸这个小的,大的就不合您口味了?”

  “大,大的也好,我刚看见,还,还是个没毛的。”说着,在旁边正休息的玉娘胯下摸了一把,汁水淋漓。

  玉娘一声娇吟,慌忙的躲到我身边。

  “还,还不好意思了,操,操都操过了么。”

  玉娘被说的大羞,把脸埋在我胸口上,不肯抬头了。我一手捏着她的乳房,一手轻拍她的屁股,小声安慰“没事,没事,今天你们俩立了大功,晚上相公好好奖励你。”

  “恩”玉娘应了一声“相公你憋坏了吧,要不要我....”说着玉娘的一只手已经按在我支起的帐篷上。

  看看,这就叫体贴了。这还犹豫什么,掏出肉枪,塞到了玉娘嘴里。

  另一边,胖子鼻息明显加重,动作也越来越快。

  “兄弟,哥哥,不,不行了,我能不能象你那样,射,射你这丫鬟嘴里。”

  人都上了,射哪还问我?

  “今儿个您做主,想射哪射哪。”我被玉娘吹的火烧火燎的,哪还顾的上他。

  得了我的允许,胖子紧顶了几下,猛的抽了出来,拉着敏瑶蹲在了地上,敏瑶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个丫鬟身份,不能反抗,红嫩的小嘴微微张开,含住了胖子的龟头。肥大的阴囊用力的收缩着,敏瑶的腮帮渐渐鼓起,一缕白稠的黏液从嘴角溢了出来....

  咕噜一声,敏瑶习惯的咽了下去,然后又伸出小香舌,把胖子的肉棒上上下下的清理了一遍,直到发现胖子有再次勃起的趋势,才住了嘴。

  “你这丫鬟好,会伺候男人,要不是兄弟的心爱之物,真想要过来天天淫弄一翻。”

  扯他妈淡,这是我老婆,你今天便宜占大了,美去吧你。

  “这个可不敢应您,家母赐给我的人,我可没权处置。”

  被婉拒了,胖子也不再提,刚射过的男人胆子小,还光着呢就跟我告辞。目的已经达到,我也不留他,曲指一弹,那半块玉佩无声无息的落回了他的兜里。

  胖子在穿衣服,我把敏瑶拉到身边,那小脸委屈的呦,我看着都心疼。“没事没事,我你还不知道么。被弄疼了?”

  敏瑶摇了摇头。

  “被操舒服了?”

  点点头,又连忙摇头,知道我逗她,白了我一眼,脸上有了笑意。

  胖子穿戴完毕,“兄弟,那我可就走了”,眼睛却还在两个女人赤裸的身子上打转。

  “您以后还是叫我贤侄吧,这兄弟兄弟的我可担不起。敏瑶帮我去送送客人,抱歉了闫叔”我指了指正光着身子给我口交的玉娘“实在是走不开。”

  敏瑶穿衣服的功夫,胖子对玉娘的无毛美穴又来了兴趣,刚才只顾着操了,看的不真切。

  “玉娘,给闫叔好好看看。”

  玉娘拍了我腿一下,却还是羞耻的翘起了臀部,分开了双腿,将两片饱满的大阴唇显露在胖子眼前。胖子越看脸离玉娘的阴户越近,等到敏瑶穿好衣服时,他猛的凑上前去,伸舌头在玉娘的阴户上狠舔了一把,这才冲我拱拱手,意犹未尽的随着敏瑶走了。

  他是走了,玉娘被这最后一下直接身子软的瘫到了地上,我把她拉起来时,玉娘用手遮着不给我看,还反了她了,拉开双手,难怪呢,一条小溪正从玉娘的蜜穴口缓缓流出。

  “相公你别看,羞死了。”

  “哦,野汉子都操了,我这正牌相公连看看都不行,说,怎么流了?”

  “都怪你,你让我用那个姿势给他看,你还在一边看着,我就觉得特别,特别....我说不出来那种感觉,最后他用舌头在下面一刮,我就忍不住了。相公,我这样是不是太淫荡了?”淫荡二字几乎声不可闻。

  哇呀呀呀呀,你个骚婆娘,我挺分身扑了上去,今天我要暴操她,操暴她...

  在玉娘一声声的求饶中,我射了她个盆满钵满。欲望发泄完了,我想起敏瑶了,这妮子,送个人也这么半天?

  说草草草草到,只是敏瑶一进门,就对着我一通猛捶,当然没使什么力气,我抓住她双手,敏瑶小脸一片潮红,“怎么了这事?被煮拉?”

  “你干吗让我送他,干吗让我送他?”敏瑶在我怀里扭动着身子。

  我这才反映过来,“你不会是又被那胖子给那个了吧?”

  敏瑶扭捏了起来“我送他到门口的时候,小虎哥他们都不在,那胖子一下拉住我的手,说什么喜欢我,不舍得离开,想和我再来一次。我不肯,他就把我抱到了他的马车上,我没他力气大,就又被他给....。”

  “没事,没事,反正刚才也做过了,再多做一次也没关系,他弄疼你了?”

  “那到没有,他知道我是你的人,不敢太粗鲁了。”

  “那不就完了,只要人没受伤,我家小敏瑶也被操爽了不是。”

  按理我说完这句,敏瑶就应该转怒为喜了,然后再捶我两下,这事就算过去了,可这回敏瑶的头反倒垂的更低了“可是,他的车夫还在旁边呢?”

  啊?四胖子,太不地道了,这么嫩的姑娘你就不怕给操坏了。

  “那个车夫也?”

  敏瑶红着脸点点头,“那胖子完事了也不管我,那个车夫就压了上来。”

  我一把抱住她,脱下的敏瑶的裤子,敏瑶这回没有反抗,两腿间阴唇红肿,浓稠的的精液还在往外流,这个量果然不是一个男人的。

  “没事没事,赶明我找你小虎哥哥一起来上你,都射在里面也是这样的。”

  “相公你还气我,那个车夫都跟我爹一个年纪了。”

  “年纪大好呀,年纪大才会疼人,不会欺负你。”

  “还不欺负我,他要我的时候非让我叫他爹。”话一出口,敏瑶就楞住了,连忙闭嘴。

  可我和玉娘已经听的清清楚楚,原来不依不饶的症结在这儿呢。

  “你叫了?”

  “开,开始没有。”小丫头还嘴硬,自己就把自己卖了。

  “那后来怎么又叫了?”

  “后来,他说不叫就不操了,我忍不住,我就,我就....”敏瑶红着脸不肯说了。

  我和玉娘对视了一眼,我示意她帮我劝劝。

  “妹妹没事,那个时候说的话做不得真的。”玉娘也加入了进来。

  “可是,可是我后来真的感觉好象是爹压在我身上。”

  “实在不喜欢就推开他,他们还真敢对你用强?相公的手段你还不知道么?”居然这么作践我的女人,我杀心已起,然后迅速被敏瑶一盆冷水扑灭。

  “相公,我想我爹了,一想到是爹爹正在对我做这种事,我一下就流了出来,怎么都忍不住。那个车夫还叫我乖女儿,说他想操女儿很多年了,我学不出来,他说了好多,可是他叫我女儿我真的好兴奋,最后我求他射在里面,我求爹爹射在里面,我要给爹爹生个儿子,爹爹一直想要个儿子,把柳家传下去,可是娘死的早,爹爹为了我和妹妹又不肯再娶,我都知道的,呜呜呜呜....“

  敏瑶在我怀里哭了,我和玉娘傻了,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接话。女儿的恋父情结我懂,可到敏瑶这个地步......其实我并不排斥,对我来说人生当已享乐为先,其他的都扯淡,丫头的心里这是有个结呀。

  小姑娘最后在我的怀里睡着的时候玉娘已经穿戴整齐,叮嘱她今天这事除了柔儿谁也不能说,尤其别让若瑶知道,我们把敏瑶送回了房。

  若瑶还没睡,神神秘秘的凑到我跟前,“相公又对姐姐做坏事了呦,看姐姐累的都睡着了,我刚才就感觉到了,做了好几次,坏相公”踢了我一脚,然后飞快的躲到了床上,笑咪咪的冲我做鬼脸。

  傻丫头,象你妹妹这么无忧无虑的多好,小脑袋里装这么多事。我把敏瑶放下,转身走了出去,等等,什么叫做了好几次,哥一次都没做过,抬头看看八月的夜空,没下雪呀.....

  三叔给的答案让我瞠目结舌,玉漱宫,扬州城内最大的澡堂子,没有之一,价格并不昂贵,老百姓也去的起。

  可我想象的宫内应该高手如云,宫主更是个绝世美女,在我的王八之气乱窜下,脱衣张腿,供我淫乐的情景....摇摇脑袋,还是想点实际的吧。

  第一个反映,死胖子忽悠我,敏瑶那笔帐可还没算呢。又一琢磨应该不会,闫胖子是个普通人,真醉假醉骗不了我,而且他拿出的那个玉佩可是真的,与汴州知州家里那块一模一样,不管他了,先去看看再说。

  “师傅,我不想洗了,都泡浮囊了。”马乾冲我愁眉苦脸的说道。

  这个两天泡了四回澡好象是有点多了哦,这一大早的,我就又把他拽出来了,“别抱怨了,下午换你弟弟来还不行。”

  “好呀好呀,那小子脏的跟泥猴一样,就不爱洗澡,老跟我说什么时候要是师娘给他洗他才洗....”说到这一下子住了嘴,讪讪的看着我,这是说漏嘴了。

  “人小鬼大。”我笑着敲了他一下,“帮我把今天这活干好了,我也许会考虑哦”

  观察两天了,除了装修的豪华一些,这里实在是和其他地方没什么两样,掌柜的总是笑眯眯的站在门口接送来往的客人,我这两天都是已本来面目出来,进去洗了四次了,跟这掌柜也混了个脸熟。

  “公子您又来了,你这洗的可真勤呀。”

  “你这人不会说话,嫌我来的多了,送上门的银子不赚?你们这扬州什么天气,又闷又热的。”

  “您看我这张臭嘴,快里边请您。”

  马乾我没带进来,他躲在街边的一个小茶馆里完成我交给的任务。

  再一次的无功而返,男人用的这半边场子我都已经探察了几个来回,没有暗门,没有可疑人物,甚至他们存放的衣物我都悄悄去摸过,没有那半块玉佩。

  女人那边,我想来着,没好意思进去。

  晌午,我出来汇合了马乾“怎么样,记清楚了么,要是再没问题我就真没办法了。”

  “恩,记清楚了,一上午,男的进去二十七个,出来了二十二个,女的进去九个,出来六个。”

  噢?看来我的怀疑还靠点谱,女的先不说,我出来的时候洗澡的客人绝对只剩两个男人了,我特意数过,不会错,另三个男人哪去了?

  “女人呢?记的住是哪个没出来么?”

  “记的住,记的住,没出来的三个女人进去的时候都有男人陪着,长的挺漂亮的,我多看了几眼。”

  “那男人呢,她们的男人出来了没有?”

  “呃....这个我没注意。”马乾挠挠头。

  日你个小色鬼,坏我事,和师娘洗澡的待遇没了。

  我们回去的时候,远远就看见门口停着辆马车,这是胖子又来了?我带着马乾从后门进了院子,带上面具来到前堂,胖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这回做陪的玉娘不傻了,拉着小虎站她旁边。

  “闫叔,让您久等,您今天来这是?”我一来,玉娘和小虎就退了出去。

  “贤侄,那些马,我那贵人朋友说了,三十两一匹,你看如何?”

  三十两?三两我都没意见,我哪给你偷两万匹马去。

  二人相谈甚欢,只是这胖子也不再提玉漱宫的事了,气的我牙痒痒。有些东西你越是不说,我越是好奇。

  送走了胖子,我找来柔儿,下午只能她陪我走一趟了,玉娘这两天一直陪着敏瑶,虽然什么都没说明,但有个姐姐在身边开导下也是好的。

  “记住了么,我就在门口等你,我怀疑女子那边有什么古怪,我不好进去,你就象平常去沐浴的就行,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就马上出来。”

  “恩,知道了,相公放心。”我目送着柔儿进了玉漱宫。

  只是这出来的也太快了吧,只半盏茶的工夫,柔儿就走了出来,眼神有点慌乱。

  我连忙迎了上去,“怎么了?这么快?”

  “相公真的不对呀,我刚脱了衣服,还没下水呢,就感觉有好几道目光盯在我的身上,就是那种被男人看的感觉,我一害怕,就跑了出来。相公,我是不是坏了你的事了,要不我回去....”

  “不用不用,有你这话就行了,我怀疑的没错,真的有暗室,而且看来在女子那边,咱们先回去吧,晚上再来。”

  这什么意思?建几个暗室偷看女人洗澡?人材呀,比我还龌龊。

  天刚一擦黑,我换了身黑色的行头,独自翻出了院墙。来到玉漱宫对面的房顶上时,门口正停着辆软轿,下轿的人我有过一面之缘,正是前两天三叔给引荐过的扬州知州宋秉牵。他来干什么?堂堂知州老爷也来外面洗澡?

  身边还跟着位容貌秀丽的少妇,面有羞色,不会是青楼女子。二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知州从怀里掏出的那个白色事物被我看的一清二楚,半块玉佩,奶奶的,总算又见到了。

  掌柜吩咐了一句什么,上来一个青衣小厮,领着知州和那个女子进了院子,我居高临下看的清楚,他们没有走普通客人走的那条路,而是进了个月亮门,向院子后方绕了过去。

    飞身划过夜空,我在后面不远处吊着。后院幽静中透出一丝丝诡异,没有暗哨,连表面上巡夜的人都很少,一扇房门打了开来,门后一位妖娆的女子将二人接了进去,我无法再进一步,只能隐了身行随着那小斯退了出来。

  门口,这里晚上的生意明显要好的多,大部分是正常的客人,有几个偷摸着拿出半块玉佩的无一例外都被掌柜身后的那个小厮领走了,整个过程无人说话,看来是只认东西不认人。

  这样就好,我返身回了住处,她们几个刚用过晚饭,桌还没散呢,“柔儿,你晚上和我出去一趟,”想了想,如果我用东方的身份去,身边不带个下人怕露出破绽,马乾和马坤太小,怕坏事,所以我叫上了面猴。

  “老爷,咱这大晚上的去哪呀?”

  “洗澡。”

  换了身行头,我们三人步行向玉漱宫走去。

  “等下都别多嘴,按我的意思行事,那个玉漱宫有古怪,我也不知道咱们要进去的是个什么地方,别露破绽,应该不会有危险。”

  开始一切顺利,但是当我们被那个妖娆女子领进门后时麻烦来了,其实也不算麻烦,就是肉疼。

  “公子好面生哦。”

  “恩,朋友介绍的,第一次来。”

  “那公子的信物带来了么?”

  信物?什么信物?我硬着头皮拿出那半块玉佩,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他们这要是双层保险,我可就栽了。

  还好女子接过去只是仔细看了一下,便还给了我。

  “抱歉,有些事情不得不防。公子请随我来。”

  穿过一条狭长的过道,路过数十间小门,我们被领进一间小屋子,“公子就请在这更衣吧,然后推开里边那扇门就能进去了,一个人是二百两的资费,公子请先付。”

  多少?一个人二百两?我还不知道那门后是干什么的呢?面猴更是一边直嘬牙花子。

  女人轻轻一笑,若有深意的看了柔儿一眼“公子带这么个大美人来,还怕赚不回来么?这个妹妹我看着都嫉妒呢。”

  收了银子,女人退了出去,留下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她刚才怎么说的,在这更衣,可这小屋内没有更换的衣服呀,里面那扇门后到底有什么?

  我摘下了东方玉的这张假脸,那个知州还在里面,别让他给认出来。走过去推开一条门缝,看了两眼。

  “相公,相公,是什么呀,这里怎么古古怪怪的。”

  “呃..这个,你们自己看吧。”

  我都不知道该咋说,门后是个若大的浴宫,中间是个圆形的大浴池,更深处我没看到,只是那浴池内有男有女,这居然是个混浴的地方。

  柔儿脸红红的转了回来,“相公,怎么这样么。”

  “那你说咋办,要不咱回去?”

  面猴还不知道门后有什么,一听就劝我“别呀老爷,花那么多钱进来了,六百两,普通老百姓几十年也赚不了这么多。”

  其实我是想进去的,显然这里才是玉漱宫的秘密所在,胖子口中那个玉漱宫主,也一定和这里脱不了干系。一个澡堂老板,你买那么多马干什么?

  “相公,那听你的。”柔儿看了眼面猴,脸更红了。

  “好,那咱们就进去,等下都机警点,咱们是生客,里面是不是有其他的规矩咱们不知道,现在,脱衣服。”

  “啊?干吗脱衣服呀?”面猴不明所以。

  “让你脱你就脱,废话那么多。”

  面猴开始脱了,因为他看见柔儿已经躲到我身后解开了外衫。

  “臭相公,你是不是知道这里的情况,故意带我来,好给,给别人看。”

  “这你可真冤枉我,我刚才自己来的时候看所有进来的男人都带着女眷,还有几个是带着下人的,我这才把你们俩叫来。能不能自己进来我还真不知道。”

  柔儿没话了,随着外衫,肚兜,亵裤一件件脱下,曲线玲珑的身体慢慢裸露了出来,玉乳高耸,雪臀轻摇,看的我这个火大。

  “柔儿,你这咪咪是不是又变大了。”我抓住一边问道。

  “不要相公,不要。”突然发现了什么,对我身后喊到“你,你不许看我。”

  我一回头,发现面猴已经看的目瞪口呆,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面红耳赤的。

  “捂着干吗,手拿下来,谁爱看你似的。”

  “不是,老爷,夫人,我这个...”

  “你拿不拿?”

  面猴的手摊开了,原来如此,这小子居然已经硬了。

  柔儿一直躲在我身后,只是偶然才露出侧面的半个身子,可只看到这些,面猴就已经反应这么大了。

  “看看,都是你若的祸。”我挂了一下柔儿的鼻子。“来别躲了,你俩都自然点。”

  我半拉半拽的把柔儿从我身后拉了出来,“相公不要,别拉我,别....”

  柔儿丰韵的身子第一次的完整展现在了面猴眼前,“啪”的一声,这小子的肉抢居然直接拍在自己的小腹上。

  这惊人的硬度连柔儿也不能完全无视,冲面猴的胯下看了两眼,脸一红,转过身子抱住了我的手臂。

  “相公,我害怕。他都这样了。”

  “怕什么,等下你一进去估计每个看见你的男人都得这样。”

  “那,那你们俩挡着我点。”

  “行,我站你前边,你在中间,让面猴在后面给你挡着好不好?”

  排完了顺序,我拉开了门。还没出去呢,身后的柔儿就轻吟了一声“怎么了?”我转头问。

  “没,没事,相公走吧。”柔儿把脸埋我后背上,不敢抬头,

  目光一瞥,原来让面猴这小子在后面挡着,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站这么近,柔儿的后半身是被挡住了,可面猴的肉枪也直接杵在了柔儿臀部的嫩肉上。

  我一瞪眼,面猴害怕了,“老爷,我不是,那我往后点。”

  一出了门,柔儿就推着我往中间那个大浴池走,我知道她的意思,进了水就没人能看到了么。即便如此,四周仍不断有目光飘来,柔儿被看的全身都笼罩了一层淡粉色。

  终于到了池边,柔儿从我身后闪了出来,无毛的阴户在池边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中没入了水里。

  一进了水柔儿就只肯将脑袋露出水面了,紧紧抱着我的胳膊,生怕我丢下她跑了一样。面猴坐在柔儿的另一侧,身边没有其他男人,不知道能不能让她安心一些。

  不远处,还有三四对男女坐在一起,有的在低声谈笑,有的在忘情拥吻,还有的,我操,那女的坐在那男人身上一上一下,做什么还用问么,等会他们不会直接射在水里吧,那可就恶心了。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凑到了我的身边,“兄弟,你这个五百两如何?”

  “啊?什么五百两?”我下意识的问道。

  “兄弟是新来的?不知这儿的规矩?”

  “的确,我是第一次来,老哥给我讲讲?”

  中年男子色咪咪的看了柔儿一眼“来这儿的都途的是个新鲜,我有话直说,看见这场中的女子没,没有一个是风尘女子,都是各人带来的自己的妻妾,如果别人看上了,就可以互相询价,爽上一翻,只不过都是良家女子,价格上自然要贵些。我给你出五百两一次,可是不便宜了,何况此家的主人还要抽头。”

  我操,感情都是跑这卖媳妇的。

  “那老哥呢?也是带着自己的女人来的?”

  “喏,那边那个,是我的第三房小妾,今天带她出来见见世面。”我顺他目光看了过去,正是那个在男人身上起伏的女子。

  那女子正好也回头看向这边,一脸的羞涩也挡不住那撩人的春意。呻吟着再次抱住了身前的男子。

  “您这个是多少钱?”

  “她和你的女人可没法比,那男的刚才只出了二百两。”

  普通的青楼上个头牌就也几两银子,就是清官人十几两也够了,在这就因为是各有头又脸的男人的家眷,居然就要百两起价,我看看四周,大约有百十号人,这一晚上要多少银子的流水,还不包括白天来的我没看到的那些。果然是高档会所,这消费就是不一样。门票加上抽头,这收入....

  婉拒了中年男子对柔儿的几次加价,他离开了,临走还故意站起身,把硕大的阳具在柔儿眼前晃了晃,柔儿只看了一眼就羞的闭上了眼,直到人走了,才在水下使劲掐了我一把。

  “看你带我来这地方,都是什么人么。”

  “要不我把你卖了吧,刚才他都出一千两上你一次了,你相公我就发....啊,疼,你轻点,不说了,不说了。”

  我对这里的主人越发的好奇,忧虑也越来越重,这么大的一笔银子,要是真象我想的都流入了吴王府....左老板,通知朝廷,抓紧时间备战吧。

  “面猴,过来,看好夫人,我要去四处转转,刚才那男的说的你也听见了,你要是敢把夫人给我卖了,小心我阉割了你。柔儿别怕,这儿都是谈好了价钱才办事,我去去就回,你俩别离开。”

  安顿好他们,我起身离开了中间的浴池。四周是一个个一丈见方的小池子,每一个池边都有一个半裸的少女服侍,端茶倒酒,对于池中那一幕幕香艳的勾当,她们反倒视而不见,显然是受过训练或者见的惯了。

  我刚想跨入一个空着的小池,旁边的少女就把我拦住了“这位公子,小池要单收三百两。”

  嘶,这是真敛财有道。

  “我现在这个模样,怎么付钱。”我看着她,示意我还光着呢。

  “公子说笑了,我只是按规矩和您说一声,出去的时候您把钱给门口那位姐姐就好,公子请。”

  我到底没有进去,还有正事要办对不,关键我是一个财迷。

  看到熟人了,宋知州正坐在一个小池内饮酒,池边的少女正在服侍他,他带来的那个容貌秀丽的少妇此时就躺在池边的软垫上,但不是一个人,一个光头正在她身上卖力的耸动。

  “老爷,妾身真的受不住....啊,好人,你轻些....要死了....老爷,让他放过我....”

  “让你瞧不起我卖药的,我去你家拜会你连正眼都不看我,官老爷的女人又如何,你爹是江南大儒又如何,还不是要给我操,操死你,操死你....”

  少妇在光头一阵卖力的冲刺下娇吟不断,书香门第出身的她又是羞耻又是无奈,终于在感到穴里冲进一股热流的时候“啊....说好不在里面....你怎么....”到底是妇人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整个过程,宋知州不为所动,到那光头爬起来时,才说了一句,“你这张一次腿足顶我好几年的俸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真若有成,让那贵人封你个一品诰命也不是难事。”

  “老宋,你酒喝多了吧,话这么多。”光头打断了宋知州的话,看了我一眼,也泡进了池子。

  “失言,失言,自罚一杯。”

  这时,一个全身赤裸的妖娆女子走了过来,不理那个光头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对宋知州福了一福,“让您久等了,那位请您过去。”

  宋知州随人走了,光头明显认为我对这少妇有了性趣,“小子,这个你今天就别想了,我包了的,这位的价格你可出不起。”说完,拉着容貌秀丽的少妇坐到了自己身上,一声娇吟中,显然是又顶了进去。

  我哪有工夫理他,在扬州的地界上,让扬州知州等的人,会是个什么来头?我不动声色的跟了过去。

  前面带路的女子体态十分撩人,丰满的乳房上下轻颤,浑圆的两片臀肉左摇右摆,毫不在意从四面射来的淫秽目光,宋知州盯着那丰满的圆臀,下边那活也渐渐勃起。

  我不敢走的太近,四周还有无数双眼睛,默默运功将下面的兄弟挺起来,这样真有人问,我也可以说是受了前面女人的吸引所至,情不自禁么。

  一个四周用轻纱围住的小池前,女子停了下来,“主子,人来了。”

  “让他进来吧。”朗朗的男声,显然这个主子的年岁并不大。

  我不能靠的更近了,接近这方小池的时候,四周的氛围一紧,数道目光锁在了我的身上,果然不是象明面上的毫无戒备,我退不能退,进不能进,只能装出一副猪哥模样,盯者那美女的裸体,撸动了两下肉棒。这里最不起眼的,就是双眼闪着淫光的的色狼了。

  伪装奏效,那种被人注目的感觉消失了,此时那美女也掀开了一扇纱帘,一瞥间,池内已经坐着两个人,一个我认识,闫胖子,不过他现在应该认不出我,我并没有戴东方玉的假脸。

  另一个居然我也认识,武青麒....

  (话说还有人记得武青麒是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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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在我诧异的目光中,小武童鞋也抬眼扫了我一下,目光轻蔑。纱帘缓缓合上,他这是没认出我来?还是故意不认我?

    事情透着古怪,难道我认错人了?想想当初分别时的情景,我们本来应该是朋友的。

  无法再进一步,我只能就近迈入了一个小池,当然没忘了示意那个服侍的姑娘我知道三百两的故事。

  没工夫心疼钱了,反正也是来的的容易,去的马虎,我默默的将身上的内力散开,希望能多听到一些。那方小池的声音传了过来,虽然不大,却还听的清楚。

  “主子,您看宋大人,居然硬了。”这是闫胖子戏谑的声音。

  “怎么,宋大人看上了我的知秋?”

  “下官不敢,闫胖子你少捉弄我,知秋姑娘现在就在这,你敢站起来让人看看水下的丑态么,哈哈,你哪有资格说我。”

  “主子,你看他们俩么。”女子的娇颠声。

  “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别藏水里,站起来让他们看个清楚,省的背后说本王吝啬....”

  我说大哥们呀,能说点正事么,偷听的成本很贵的。等一下,他刚才说本王?难道他就是吴王?这么年轻?

  估计是听见了我的心中的呐喊,他们开始说正事了,却又压低了声音,听了半天我也只隐约听到了“交易,马,洛阳,东方,余杭,私自,不可久留”等寥寥几个词汇,我能确定的是他们应该提到了我,但我想不出他们下一步的安排是是什么,和吴王的事情又有怎样的关联。

  闫胖子起身告辞了,就从我藏身的小池边经过,看都没看我一眼,然后那方池里,就传出了女子的喘息声,是谁在办事我分不清,此地不宜久留,武青麒本身就是个高手不说,刚才锁定我的那几道目光实在是让人不舒服。

  我离开了那方小池,起身往回走,脑子消化着刚才看到听到的一切,我想不出他为什么认不出我,我又没带面具,也想不出他们和吴王间到底又是怎样的关系,而且有什么事情好象被我忽略了....

  想不明白就不想,脑力劳动最累了,哪有池边这一幕幕的春色撩人。一个混身皮肉都已经松弛的老爷子正趴在一扇墙边冲着墙上的小洞看的聚精会神,这是瞧什么呢?还能比您身后正玩妖精打架的那俩还好看?

  光着屁股凑墙上看的又多了一个,原来如此,外面就是我一直不好意思进去的女浴室,满眼的环肥燕瘦,各色人等不一而足,居然还有这等服务,估计柔儿说白天感觉被人偷看,就是因为如此吧。

  我看了两眼正想离开,说实话比我家那几个可是差远了,旁边的老爷子对身边的少女说道“就那个,独自坐池边擦洗的那个,张秀才的小媳妇,我可是想了很久了,没想到在这碰到了,可不能错过。”

  他说的人我也看到了,长的还算是俏丽,十八九岁的样子,梳着少妇的畿子,显然是已经成婚了。少女凑过来看了两眼,确定了人,转身离去。

  他们这是要干吗?

  不大工夫,少女已经扶着个女子走了回来,正是刚才那个少妇,只是面色红润,眼神迷离,显然是被下了药。

  “贾老爷,这个因为事后的那些麻烦要五百两,您看....”

  “要的要的,等下跟我儿子结”姓贾的老头急不可待的将人抱了过来,将自己半软不硬的老枪往少妇两腿间柔软的阴毛上贴了过去。

  这个我真忍不了,我这样的也许不被大多数男人理解,但我却理解他们,自己的女人被他人上了,想起前世的一个朋友,他没我这爱好,女友被个官二代强奸,结果就是女的自杀,我那朋友杀了人也自尽而去。

  我决定出手。

  偏偏这时贾老头问那少女“她这样,等下醒来不会认出我吧...”

  少女怎么回答的我没有听到,老头的一句话让我想起来我忽略的是什么了,闫胖子,他已经出去了,可柔儿她俩还在那等我呢,柔儿他可是见过的。只能说声抱歉,我不是雷峰,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家人比较重要。

  怕什么来什么,圆池边,胖子果然坐在岸边和水里的面猴正说话,这是发现了?而且,柔儿呢?

  我从另一侧悄悄下了水,只露出脑袋,象条黄花鱼一样慢慢靠了过去。

  我还没到近前,就看见柔儿了,这妮子居然从面猴身前的水里抬起了脑袋,这是怎么个情况?

  一出水面,柔儿直接就把脸贴在了面猴的胸膛上,显然她知道闫胖子就在旁边,胖子的角度刚好看不到柔儿的面孔,还好还好,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兄弟,你这女人看皮肤雪白细腻,能不能让她抬起头来看看脸,要真是绝色,咱们这价钱好说。”

  “呵呵,不好意思,我家娘子还不习惯这儿的气氛,我今天带她来就是先熟悉熟悉,抱歉了您那,今儿个恐怕不不行。”

  还行,没忘了我的叮嘱,柔儿这时搂着面猴的脖子,把脸放到了他的肩膀上,一对丰乳已经露出了水面压在了面猴的胸膛上,看的我小腹发热,真想过去问问他,兄弟,你还HOLD住不?

  胖子刚才就被那个叫知秋的女子挑的火大,这一看柔儿被挤压住的白嫩乳肉,更是圆了双眼,“兄弟,你再想想,我也不先看她脸了,就冲她这身子,一千五百两如何,就算她貌如无盐,我也认了。”

  “一千五?实话告诉您,刚才有个胡商出两千我也没同意,这样吧,您也别说我独断,我给您问问,夫人,一千五如何?”

  “要死了你,不行。”柔儿轻碎一声,低头一口咬在了面猴的肩膀上,身子一阵扭动。不知是不是碰到了什么,柔儿身子扭动间,突然轻吟了一声,不动了。

  “看到了,我家娘子,噢....”面猴一声怪叫,不可置信的看了柔儿一眼,这才转头对胖子说“不,不肯。”

  “兄弟你不再想想?说实话这样的女子,我除了前两天偶然上过两个,再没遇到过,实在是后悔没多来几次,你这个只看露出的部分足可媲美了,要不你开个价,我绝不还价。”

  “他欺负的是玉娘姐。”柔儿在面猴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胖子没听到却躲不过我的耳朵。

  面猴一听就火了,这小子对玉娘的感情与对我们的完全不一样,他最落魄受伤最重最痛苦的时候,都是玉娘在照顾他,一听玉娘也被这个胖子染指过,当下就没了好脸色,“你这人听不懂话么,来来来,看我口型,没....门,哪凉快哪待着去。”说完转回头不理他,还顺势挺了挺身子。

  柔儿跟着动了动,手也抓在面猴的臂膀上,渐渐收紧。

  生意谈崩了,胖子只好依依不舍的离开,从头到尾他也没看见面猴怀里的女子到底长什么样。

  “夫人,好了,他走了。”

  柔儿抬起了头,果然已经不见了胖子的踪影“好险,吓我一跳,没让他看见我,还好你反应快,把我拉到你身上”说到这面红欲滴“你可不许多想,我刚才也不是故意的,噢....你别动。”

  “夫人,我真没动,那个他不听使唤了。”面猴讪讪的缩了下头,有点心虚。

  两个人就这么一句接一句的说话,柔儿却没有起身的意思,面猴当然更乐的装傻。

  看到这我要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就真是猪了,既然警报暂时解除,捉奸去。

  “好险呀,我刚才看见那胖子了,都没敢过来。”我突然在二人身边冒出了头,吓了她们一跳。

  “啊..相公,你吓死人了。”

  “老爷,我,我....”柔儿还好,面猴吓的都说不出话了。

  “恩,我都看到了,面猴你做....的不错。”

  柔儿羞涩的看了我一眼“相公,你要是完事了,那咱们回去吧,我在这老觉着不自在。”说着就要从面猴身上起来。

  这哪能让她得逞,我这刚开始爽呢“你先别动”我阻止了柔儿“我怀疑那个胖子没走远,再等等,确定安全了再离开。”

  柔儿刚抬起一点的身子被我按了回去,眉头轻皱,手上却拍了面猴一下。

  “相公,你是不是....”柔儿欲言又止,将脸侧放在面猴肩上,冲着我,一脸的春色盎然。

  我故意不理她眼中的询问之意“面猴,虽说你叫我老爷,可你这年龄比我大的多,自问这段时间来我没亏待过你吧。”

  “老爷哪里话,您对小的恩重如山,您就是....”

  “好好说话,不许拍马屁。”我连忙将他后半句噎回去,那可真受不了。

  “这么说吧,我为了您,粉身碎骨,再所不辞。”

  “你们两个,肉麻死了。”柔儿插了一句。

  “去,男人说话,女人专心享受,不许打岔。”

  一句话说的柔儿红了脸,转过头去,不肯看我,身子却微微抖了起来,面猴那张猥琐的脸也跟着抽动了两下。

  “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你不会就叫面猴吧。”

  “小的祖上姓杨,单名一个伟字。”

  “扑哧”笑出来的是柔儿,我们私房话无所不谈,她早就听我说过,也知道一个男人叫杨伟是什么意思。

  我也窘了,这名字极品,没想到身边就有一个。

  “你真叫杨伟?”

  “是,老爷。”

  “杨伟?”

  “是”

  “阳痿?”

  “是,老爷”

  “啊呀,你别理他,他坏着呢。”柔儿打断了我的恶趣味,这妮子欠管教,我不理她她还主动坏我的乐趣。

  “那柔儿,你说说,他现在阳痿不?”我坏笑着看着柔儿。

  “啊,相公你....”聪明的丫头这下知道了“坏死了你,知道还看我笑话,就不告诉你。”然后示威似的故意在我面前上下摇动着身子。

  我们夫妻间的哑谜看的面猴莫名其妙,只是刚才从我一回来就不敢轻举妄动的肉棒,此时却在身上夫人的蜜穴里被主动套动了几下。

  “我,那个....夫人....我....”面猴被刺激的说都不会话了。

  柔儿只动了几下,就又安静下来,羞涩的大眼睛看着我,一副可怜模样。“相公,我想坐你怀里去行不行?”

  “不行,万一胖子回来看你换了人,会起疑的。”我胡乱编个借口,打消了这个小妮子想到我身上大块朵颐的借口。

  我的话让面猴明显松了口气,柔儿却知道我的意思,瞪了我一眼,就在面猴身上轻轻摇起了身子。

  我装着没看到,“面猴,这回玉娘和柔儿的身子你都见过了,你说谁的好看?”

  女人哪有不爱攀比的,一听我这么问,柔儿的耳朵也竖了起来。

  “都,都好看。”

  “不行,只准说一个。”

  面露难色,想了想“柔儿夫人的更好。”

  聪明,男人么,当然是当着谁的面说谁好了。

  柔儿也不傻,知道当不得真,笑骂道“臭男人,都坏死了,回去我就告诉玉娘姐。”

  “啊,别,别,我就是....”面猴结巴了。

  “骗你的,看给你吓的,乖,安慰你下,噢....”安慰别人的柔儿自己被慰安了,随着身子往下一坐,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怎么了?是不是碰到哪了?”某个心怀叵测人士惟恐天下不乱。

  肉枪在温暖的蜜穴里泡了半天,老爷就在旁边,还好夫人也没说破,本就已经刺激了半天,没想到夫人说的安慰居然是用力往下一坐,肉枪借着滑腻一捅到底,龟头也触上了一团稳热的软肉,面猴只觉腰眼一酸,肉棒不可控制的跳动起来。

  “噢....你....相公我要....不行....”柔儿只说了这么几句,就一下抱住了面猴,连乳房也不管不顾的压在了面猴的脸上。这个反应,嘿嘿,我比较熟悉。

  面猴胆子够大,居然趁势还叼住了柔儿的一个乳头,哼哼,以为我没看到么?

  足足有二十几秒,柔儿才放松下来。“好了,你过来吧,估计那胖子也不会回来了。面猴你先回小屋去穿衣服,我和柔儿说两句话。”

  面猴本就心虚,听了这话如蒙大赦,柔儿刚一钻到我身边,他就起了身子,肉棒已经是半软的状态,头也不敢回的跑了。

  “他怎么软了?”

  “什么软了?”柔儿不明白我问什么。

  “我是说面猴的鸡巴怎么软了,他进来那会挺硬的呀,真是奇怪?”

  “讨厌啊你”柔儿不干了“还不是因为你,臭相公。”一顿粉拳袭来。

  “不行了,忍不住了,该我了该我了。”我把柔儿拉到身上。

  “不要,相公,他刚射进去,你等等,让我洗洗....”

  别人能不能等我不知道,反正我等不了,在柔儿的抗议中一插到底,舒坦,还没等我大肆抽查,旁边一道声音响起“公子,你这个女人两千两如何?....”

  想操自己的媳妇就这么难吗,面猴刚才半天都没人过来,我这刚一进入就有人打扰,我已经拒绝三个男人了,可这三个男人被拒了也不走,就在旁边看着柔儿在我身上起伏。

  倾城的容貌,随着身子上下晃动的丰满乳房,柔儿知道自己正被陌生人看着,“相公,不要了....噢....回家去吧....羞死了....”羞死了的柔儿完全没注意到我已经停下了动作,完全是她自己在一下下的套动。

  被人围观让我很不适应,不适应的结果就是我让柔儿转过了身子,柔儿现在面对着三个男人了,水面上的白嫩乳房摇晃着拍打着水面,发出啪啪的声响。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三个男人居然站起来,在柔儿的面前打起了手枪。

  三支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肉枪同时对着柔儿,这妮子快崩溃了,我也偷偷的把肉棒膨胀的更长更粗,柔儿的动作更快了,嘴里发出一连串“啊,啊”声,两只手想护住自己裸露的乳房,却又被我拉到身后,乳房被迫挺的更高,乳头硬挺挺的立在峰头。

  我从身后凑到柔儿耳边小声说“完了,他们肯定会轮奸你的,他们三个挨个插进柔儿的小嫩逼里,顶在柔儿的花心上射精,看见最长的那个没,我估计他能操进你子宫里,直接把精液射在里面,你想想那得多烫呀,子宫会被烫坏的....”

  “啊....相公你别说了....受不了....你故意的....柔儿会死的....会被他们操死的....啊,不行,你别过来,不要....”

  我的话果然让柔儿的穴内加快了收缩,正爽的不行,一抬头,发现原来是其中一个受不了刺激,居然挺肉枪站到了柔儿身前,“啪,啪”两声,强劲的精液直接喷在了柔儿的乳房上。

  随着乳房被陌生男子的精液击中,蜜穴内却是一股热流浇在了我的龟头上,这妮子,口不对心。另一个男子也凑了过来,他到没直接射,而是用龟头拨弄着柔儿硬起的乳头。

  “不要....不要....”柔儿想躲开,奈何双手不受控制,只能摇晃胸脯,乳头和龟头交错,男人最后顶了顶,白浊的精液就挂在了柔儿鲜嫩的乳头上。我的肉枪不断受到着柔儿阴精的侵袭,就是神仙也受不住了,下身用力,龟头顶开了柔儿的花心。

  “噢....相公你要来了....快给我..啊..我受不了..要死了..快射给我..噢..噢..烫死了..相公你射好多..柔儿还要..要大鸡巴..呜呜呜....”

  最后一个男人也凑了过来,本着有样学样的原则,肉棒对准了乳房,却不想高潮中的柔儿神智已然不清,一低头,将身前近在咫尺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我正在运功射精,根本顾不上提醒那傻丫头嘴里那根不是相公的,眼看着男人阴囊收缩间,柔儿的两腮逐渐鼓起,含不住的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先醒悟过来的是柔儿自己,她咽完第一口精液时,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开始用刚刚解放的双手推拒着面前男人的腰部,已经入了港要想再推出去谈何容易,男人用力抱着柔儿的头压在自己胯下,鸡巴在柔儿嘴里抽动两下,这才拿了出来,最后还不忘在柔儿的红唇上擦了擦长枪。

  先射的两个人看着这一幕后悔不已,奈何没有余粮。

  我还在等着内力回转,不敢妄动,柔儿擦了擦嘴转过头“相公,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你,我刚才有点迷糊了,我也不知道....”这丫头急着跟我解释,有点语无伦次了。

  我连忙安慰“没事,没事,刚才你是爽的糊涂了,相公不怪你,咋样,好吃不?啥味道?”

  犯贱的下场就是大腿上被掐了下狠的。

  这哥三居然还在我面前晃悠,我刚爽完,正是最清醒的时候“你们三啥意思,还不走,等我跟你们要钱那。”

  我说的不客气,听不出来的就是猪了,三个男人最后看了眼柔儿挂满精液的乳房,不舍的转身离去。

  运功完毕,柔儿简单的洗了洗,“相公,你抱我,我走不动了。”

  老婆有命,莫敢不从,我横着把柔儿抱了起来,玉股无拦。

  “不要,不要,别用这个姿势,都被看光了。”柔儿娇颠着抗议。

  不管她,我原地转了个圈,用柔儿股间两片饱满的阴唇和四周淫秽的目光告了个别,向着我们的小屋走去。

  “相公你怎么这么坏,最后还这样。”柔儿挣扎不过,只能由了我,让无数目光落在她光凸凸的阴户上。

  “面猴,开门。”

  门打开了,“不许看,你不许看我。”面猴还没说什么,柔儿就主动用手想遮挡自己的股间,手不够长,没遮住,反倒把面猴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面猴顺着柔儿的手势看到了她的肥美,这个姿势本就显的柔儿臀部更加浑圆,刚刚交合过的两片阴唇闭合着,粉仆仆的分外诱人。这小子的裤裆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又立了起来,体力真好,不是刚射完么。

  “就是,看什么看,还不接过去,你先帮夫人穿衣服,我还有点事,去去就回。”

  将柔儿交给面猴,我又转了出来,带自己的女人来这玩,大家你情我原,象我这样,这没什么不好,可你借着这里用两个臭钱欺辱良家妇女,那就抱歉了。

  我走过来的时候,那个俏丽的少妇正在盈盈哭泣,双腿间一片狼籍,贾老爷子心满意足的站在一边,显然已经完事了。那个带她过来的少女正在好言规劝,无非就是保密,陪银子之类的。

  有些事我做不了,比如如何才能开导她别做傻事,有些事我能做,比如杀人。

  我径直走到老头身边,伸手往他背部拍去“老爷子好兴致,但是要注意身体哦。”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完,我转身就走。

  “恩,恩,好,莫名其妙。”老头咕哝一句。

  就在我走过那哭泣少妇身边时,女人突然挣脱了拉着她少女的双手,一头往石柱上撞去。就在我旁边企能见死不救,一伸手,拦住了少妇的腰,把她搂在了我怀里。

  柔软的臀肉正好压在了我的兄弟上,本能的小兄弟就硬了起来。真不是故意的,我向太祖保证。

  “啊,放开我,让我死,你,你也要欺负我么....”感到被硬物顶住,脸又红了。

  真尴尬呀,救人救成这效果,被人当流氓了,我压低了声音“我不是要冒犯你,姑娘切不可寻死,他们给多少你都拿着,那个欺负了你的老流氓活不过三天,三天后你大仇必然得报。”

  说完在少妇惊诧的目光中我离开了,话说那屁股还真是挺软的。

  屋里柔儿也已经穿戴整齐,面猴的帐篷居然消下去了,这小子,估计被柔儿恐吓了,真怂。

  “相公,咱们回去吧,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柔儿的脸红仆仆的,我轻轻拍了拍。

  “今天辛苦你了,回家喽,面猴呢,咳,我说你小子走那么快干吗....”

  第二天,我拜会了东方然,“三叔,那个吴王您见过么?”

  “哦?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没事,昨天喝酒的时候有个小子张嘴闭嘴吴王啥的,听了让人烦,好象说的这吴王很跋扈的样子。”

  “那到不会,吴王久居苏州,没听说过有什么恶行,而且吴王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怎会和你说的那种人胡闹。”

  OK了,看来他不是吴王,可那他是谁呀,这脑力劳动就是累,要不以前那些坐高墙里算计同僚算计老百姓的人挣的都比较多呢。

  不想答案很快被人送到了门口,中午闫胖子又登门了,玉漱宫主有请,晚上燕来楼摆酒,不仅要敲定那些马的生意,据说对我提的那莫须有的铁矿也是兴趣多多。

  终于上钩了,送走胖子,我叫来柔儿“那个武青麒,你还记着么?”

  “哪个武青麒?”

  “哎呀,就是那个店小二。”

  “哪个店小二?”

  “你?急死我了,就是那个给你按摩又把你给那个了的。”

  “啊,讨厌你,提他干吗,记得,怎么了?”

  我把事情一说,柔儿明白了,“你是说他就是昨天那个地方的主人,可能是吴王的人?”

  “我是这么怀疑的,不过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认不出我,今天晚上他请我付宴,你要是陪我去,能认出他来么,我怕自己认错了人。”

  “我对他印象不深,怕是看不准,不过相公你忘了有个人肯定不会认错,你怎么不叫她。”

  “谁,哦,对了,敏瑶呢,去把敏瑶叫来。”

  敏瑶见了我还有点不自然,不知道那天的事是不是还放在心里。

  “过来,小姑娘家的不许皱眉,都不好看了,赶明我给你老爹送个大胖小子去。”

  “又胡说,相公又哪来的大胖子小了。”敏瑶娇颠一句,到是放松了许多。

  “恩,说正事,晚上陪我出去一趟?”

  “又用丫鬟的身份?我害怕,你老欺负我。”

  “这回不欺负了,帮我认个人,你的小情人哦”

  “啊,姐姐,你看他又胡说,我哪来的小情人么。”敏瑶冲柔儿告状。

  “我作证,相公这回没胡说,真是你的小情人。”柔儿出奇的和我站一边。

  “啊,你也欺负我,看我呵你痒。”张牙舞爪的扑过去,两个姑娘笑成一团,这一个个丰乳肥臀的,我也想加入进去,结果人家不带我玩。

  笑闹够了,我把昨天碰见武青麒的事告诉了她。

  没想到这丫头一下就慌了“相公你别多想,我心里没别的男人,你说过相信我的,我真的....”小姑娘要哭,这事闹的。

  我连忙抱住,“我知道我知道,就是帮我认个人,因为我还不确定是不是他,你想哪去了,再说我的小瑶瑶这么听话,被男人上了还知道给相公看,这么好的老婆我可不让给别人。”这话一说连柔儿脸上都挂不住了,兄弟惨被镇压。

  晚上,燕来楼,敏瑶做丫鬟打扮乖巧的站在我身后,桌上就三个人,闫胖子,我,其他。

  这个其他不用敏瑶看,我就知道他不是武青麒了,虽然长的有几分象,但确实不是我昨晚见过的人。

  “贤侄,明人不说暗话,这位就是玉漱宫主,也是当今吴王世子,看贤侄也是想做大事之人,这才特来相见。”

  我惊了,我喜了,这真是踏破铁鞋呀,虽然没见到想见的,却上钩了这么一尾大鱼。

  这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的年纪,应该是比我还大着几岁,也算的上是气度不凡,只是说话不算客气,总有种居高临下的调调,我刻意奉承讨好他,也是不冷不热的回应几句,显的不耐烦,还是年轻,喜怒都写在脸上。而他看敏瑶的眼神更是毫不掩饰那种赤裸裸的欲望,这分明就是一个被惯坏了的二世祖,看到身份不如自己的就压,看见美貌的女子就上,吴王造反就是成功了以后江山就留给这么个货?

  还好有胖子在打圆场,我又迎奉他,事情办的还算顺利,只是这小子几次想把话题引到敏瑶身上,都被我不着痕迹的带过了。马的订银我收了,五万两,铁矿的事我们约好到了苏州在详谈,我带着敏瑶告辞。

  一个闲散王爷,大肆收购朝廷违禁物品,想做什么还用问么。

  “相公,那人不是武公子。”

  “恩,我知道。”

  “相公,他那样看我,不是好人。”

  “恩,我知道。”

  “相公,你走错路了,怎么走到这没人的地方来了。”

  “来来来,相公给你看大金鱼....”

  燕来楼,“你今天让我来,就为见这么个商人?”

  “小王爷,你可不要小看他,他可是蜀中东方家的继承人,能提供咱们要的东西不说,要是能拉他下水,那他背后整个家族就都也站咱们这边了,那可是数不尽的财富,要成大事,必不可少,再说这也是昨天主子的意思。”

  “哼,二哥真是的,什么事都麻烦我,今天刚弄了个小姑娘的,在这浪费一晚上,对了,他那个丫鬟不错,你能不能帮我问问。”

  “这个恐怕难办,不瞒您说,我以前就和他提过,他不肯让呀。”

  “不识抬举....”

  我志得意满的拉着敏瑶往家走,小姑娘脸红红的跟着我“相公坏,也不怕人看见。”

  “还说我呢,也不知道是谁,湿的一塌糊涂。”

  “我,我那是害怕。”

  “嘿嘿,打野战是不是特别爽?哎呦....”一只小脚踹在我迎面骨上。

  院里无人,看来我们回来的有点晚,大家都睡了。进院门的时候,敏瑶停了下身子,皱了皱眉。

  “怎么了?”

  “没,没事,相公我累了,今晚去跟你和姐姐一起睡行不?”

    想着若瑶已经睡下了,打扰她也不好,我领着敏瑶回了屋,四个人挤做一团,敏瑶辗转反侧了许久才沉沉睡去,这一夜我禽兽不如。

  确定了吴王确实是在大肆招兵买马,我所欠缺的就是实证罢了,按照我的意思呢,事情到这也就算了,反正当初左老板也没给我硬性规定,拿不到证据是我能力不够。可内心深处的良知谴责着我,怎可置天下苍生于不顾,贪图自己的享乐,为了避免战乱,苏州就是龙潭虎穴也应该去闯一闯,关键是据说苏州的园林景色不错....

  我犯了非常213的错误,这会儿的苏州园林都是人家的后院,不是公园,那不是想进就能进的。

  

  吹嘘的美景没看到,我被一帮人数落着往回走,我就不明白了,她们几个每人都抱着那一堆根本就用不到的刺绣,花的都是老爷我的银子,怎么还好意思说我。

  回到东方家安排的园子,两千只鸭子凑一块去显摆各自的战利品了,我一个人坐在廊下发呆,手里把玩着那块刑部的令牌,这东西是可以号令江南司暂时归我管辖的,现在看来倒没什么用了,按我的意思呢,过两天找个机会去吴王府转一圈,有没有收获都就此住手,然后东方玉就可以死了,反正那马也是见不了光的买卖,你们要是敢去东方家要那五万两订银,不怕曝光就去,擦屁股的事我不管。

  再次确定了来江南是旅游为主,心里轻松了许多,何况还有那一路打劫来的巨款,我坐那笑的象个白痴。

  “姐夫”小虎凑到我跟前“刚才出门的时候我觉着有点古怪。”

  “哦,你说那俩盯梢的呀,是专业人士,不奇怪,咱们到这苏州城才两天,跟吴王那又有生意上的约定,他们不熟悉我的底细,派人盯着很正常,不用管他。对了,你小子是不是长个了,过来比比。”

  小虎这半年多果然长高了不少,个头跟我差不多了,“来,把这个戴上。”我把东方玉的面具往他脸上一扣,成了,没啥区别,“壮丁就你了,过两天晚上应该是吴王的寿宴,请贴已经送到了,你陪我去一趟,到时候看有没有机会你帮我顶一会,我好顺点东西。”

  “啊,姐夫,行不行呀,我这可没底。”

  “怎么不行,来,穿上我的外衣,去你姐姐屋里转一圈,她们几个都在,看认的出你不。”

  一小会儿的工夫,小虎红着脸出来了,“她们叫你进去。”

  “咋,被发现了?”

  “开始没有,可若瑶妹妹要当着我的面换新买来的衣服,我一害怕,就招了。”

  “你,没出息,怎么也要等她换完了再招呀....”

  两天的工夫,我这一身的姹紫嫣红还没下去,可见她们出手的毒辣,实在是家门不幸。

  “柔儿,安排大家收拾东西,明天咱们就可以闪人了,到时候大家去余杭再玩一圈就回洛阳,我跟三叔打过招呼,他知道怎么擦屁股。”叮嘱完家里,我带着小虎出门。

  做为新上贼船的小虾米,我被人忽视了,正合我意。看着进进出出的官僚商贾,分不清哪些是知道底细,哪些是真正来贺寿的客人了。看这架势,整个江南的官场上有头脸的人物怕是全到了吧。

  闫胖子我还是小看了他,今天这场合他居然能帮着主家招呼客人,这可不简单,明眼的还看不出来他那银子都是给谁赚的么?

  掌灯时分,正主出来了,吴王年岁大概五十岁左右,只远远的看了一眼,我和身后的小虎就同时一楞,这个人不好对付呀,气质沉稳,目光深邃,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他左边是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右边却是位长相颇为俊逸的道长,抬眼向四周扫了一圈,我离的很远,却吓的连忙低头,日了的,哪来这么多高手,这道士的武功怕是不在那仇尚书之下了。

  今天这票干完无论如何也要闪人了,惹不起还是躲吧。

  在朝廷派来的太监宣读完圣上的赏赐后,宴席开始,而我已经悄悄的和小虎换过了装束。“多喝酒,少说话,看着人开始散了,你就跟着闪,直接回去,不用等我。”

  叮嘱完他,我消失在夜色里,趁着高手都在前厅,抓紧时间干活。

  偷东西这活我已是熟门熟路,只是先是大臣府,现在又是王府,不知道下回是不是该皇宫了。

  我此时正隐身在一棵树上,王府的守卫外松内紧,不过对现在的我区别不大,只要别碰见上回看我笑话那位,这都不是事。

  本就是竹竿子打鸟,瞎蒙,尽尽义务也就算了。

  看准了院子的格局,按照方位,这间应该是书房吧,四下无人,轻轻一推,门开了,呦?屋里已经站着一位了,同行?





第37章

  做人不能太厚道,没等我和他探讨同行业务问题呢,他居然上手就是一掌。那就打吧,两个做贼心虚的人手腕相错,默契的没让匕首碰到一起,只过了一招,就同时停手了,“是你?”异口同声。

  出门没看黄历,我碰见了最不想碰见的人,不是打不过,主要是丢人。

  对方的眼中果然有了笑意,“别笑,再笑翻脸拉。你上回用飞镖扎我屁股还没和你算帐呢。”

  对这个人,我现在也是捉摸不透,不过他的功夫不错,现在这个情况下碰上了,显然他也是有所图,“联手吧,到手的东西一人一半如何?”

  又是不置可否,我日你妹妹的,说句话能死呀。

  “我只要桌上那些纸,剩下的都归你。”声音嘶哑如破罗,不过总算开口了。

  书桌上摆着一叠厚厚的纸张信笺,本来我也是为了这个东西来的,不管有没有用,偷点东西回去我就交差了,不想他的目标也是这个,可是不太对呀,这东西偷的是不是太容易了。

  我还在寻思是不是哪有问题,对面这个急茬儿已经冲那堆信笺伸出了手,刚一拿起那落纸张,耳边就响起了“哧,哧“声,一股刺鼻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这个味道我熟悉,火药。

  身前这个傻蛋还在发楞,我已经飞身扑了过去,“快躲。”我一抱住他,就向门口冲去,“你干什么?”这小子不知好歹的对我就是一掌,当他的手掌印在我胸口上时,背后一声巨响,灼热的气浪拍在我的后背上。

  倒霉催的,他在我怀里屁事没有,我挨了一掌的同时还承受了全部爆炸的冲击波,一口鲜血喷出,奶奶的,又受伤了。

  爆炸的的声响不可能不惊动府里的人,要不我就可以来这儿批发助听器了。“快走,快走。”压住翻腾的气血,两个蟊贼逃之妖妖。

  我恨呀,吃饱了撑的充大尾巴狼,怀里这个,哦不对,现在是我在他怀里,扶着我的这个还打我,“我说菜鸟,你可害死我了。”

  “你说谁是菜鸟。”

  “就说你,那么明显的破绽你也敢动,要不是我反应机敏,当机立断,你还有命在么,还趁乱偷袭我。”刚顺过口气来,我就开始借机数落他,省的他老嘲笑我。

  “要不是,要不是....”黑衣人还想分辨,被我直接打断。

  “不是什么,你就是个菜鸟,头一次跑江湖吧。”此处是一个无人居住的小院,当今世上轻功大概是第一的在奚落也许第二的,就在房顶上。

  “你看看你这小身板,啊,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还学人家偷东西,不学好,身子软乎乎的,还一股子香味,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个娘们。”说到这我也觉着不对了,我现在就靠在他身上,这味道真不是男人的“不会吧,你不会真是....”

  我下意识的伸出了食指,轻轻杵了杵他的胸脯,软软的,又杵了杵....

  “今天晚上月亮真圆哈....”

  “你找死。”一声清叱,声音清脆,哪还有那半点的破罗嗓音。

  “哎,你别推我,我是伤员,掉下去了....”我躺在地面对她怒目而视。

  许是觉着自己过分了,这个一身黑衣的姑娘连忙也跟着跳了下来,“你,你没事吧?”

  “没事?你摔一个试试,恩将仇报,告诉你呀,离我远点,见你一次倒霉一次。”

  “可是吕大人,你今天晚上是去偷什么?”

  “还不是吴王造反的证据,你....”坏了,哥笨,脑筋转不了这么快。

  “果然是你。”

  “我操,你坑我”要不是怕疼,我现在就割了自己的舌头。不知道她是什么来路,身份居然被叫破,我暗暗戒备起来。

  “看你今天救过我的份上,回去再和你算帐,还有力气骂我,估计你也死不了,后会有期。”蹦上墙头,一闪就没了影子。

  这就走了?走了也好,回去我就辞官,地球太危险了,我还是回火星去。不过她的胸脯真挺软的,就不是知道长的好看不。

  伤很重,不过我还压制的住,从一开始我就不知和她是敌是友,其实到最后也没分清,好在现在没危险了,现在我受了工伤,左老板不能刁难我吧。回家找柔儿疗伤去,一想起这个我心情又好了。

  院子里亮着灯,却静悄悄的,气氛不对呀。我一进门,敏瑶就扑了过来“相公,妹妹她....”小脸哭的梨花带雨。

  “若瑶怎么了?”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你受伤了?”柔儿是个大夫,一眼就看出了我的问题。

  “先别管我,怎么回事?”

  馋嘴的小丫头,吃过晚饭还想吃桂花糕,一个人跑出了门,却到现在都没回来,家里的四周都找遍了也没发现踪影,我又不在,这会已经急的六神无主。

  我心里着急,却也无计可施,连个目击的人都没有,哪找去?不一会,小虎也回来了,吴王府那乱了一阵子就安静下来,具解释是后院失了火,那巨大的声响却没人提,也没说有没有刺客,寿宴无法继续,也就散了。

  现在顾不上,找到若瑶是头等大事。“这死丫头,回来我就家法伺候,打一百下。”我努力想让气氛轻松点,可是徒劳,正当大家一愁莫展的时候,“老爷,门口个有汉子要见您”面猴过来禀报。

  “不见,哪顾的上。”

  “可他说他是柳府的人,您会见的。”

  敏瑶出去了,要是柳府的人她应该认识,不大的工夫,一个精壮的汉子随着敏瑶走了进来,我还是一身的夜行装,看来人没问题。

  “是二叔,爹爹派来的。”

  “姑爷,小人行二,你叫我柳二就行。”

  没工夫用他的名字打趣了,直接开门见山,若瑶的行踪有了着落,吴王府,又是吴王府,若瑶被人劫去了那里,还好被一直暗中守着的柳一发现,要不真是抓瞎。

  “一哥现在还在那边盯着,只是府里不知有了什么变故,戒备十分森严,我们也不能太靠近了。”

  “警戒升级的祸是我闯的,只是他们抓若瑶干吗?她现在就是个丫鬟身份,也没人认识她。”

  “相公,你记不记着那个吴王世子,他那会看我的眼神,他不会是把妹妹当了我,然后就....”

  只能是因为这个了,不然没法解释。我真不知道该说啥了,看上别人的俏丫鬟就要具为己有,这还真是纨绔作风。

  “我去救人,柳二和我一起,你们其他人在家里等候”想了想觉着不妥,今天可以说是猪事不顺,不能再大意了“小虎,你现在去找三叔,让他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连夜送你们出城,城西二十里,咱们在那见,我会找到你们的。”

  “相公,可你的伤?”柔儿毕竟放心不下我,在座的,也只有她知道我的伤有多重。

  “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他们的主心骨,我不能乱,你不能乱,记住了。”我拍拍她的手,转身离去。

  这个时候没人知道,因为一个纨绔的色心,王母娘娘打了个喷嚏。

  柳一年岁稍长,看见我也是不卑不亢的神色,交代事理清晰,几句话就让我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那个小门,应该就是王府的后门,人是从那进去的,我追上来的时候只看见人被从那拉了进去,到现在怕是有一个多时辰了。”

  “老丈人派了多少人来?”

  “就我们兄弟两个。”

  “我以前在府里怎么没见过你们。”

  “我们是暗侍卫,平时不露面的,府里认识我们的除了老爷,只有管家和两位小姐,今天是我们失职了。”说完,柳一面有愧色“回去我会自裁谢罪。”

  “不要轻言生死,看你们岁数也不比我大太多,柳老头肯定是要把你们留给小姐的,想死也要看小姐的意思,你们回去吧,城西二十里跟他们汇合,放心,我的女人,我会亲自救出来。”

  平复了一下胸中翻腾的气血,我窜上了高高的院墙。

  现在我是二进宫了,好消息是地形比较熟悉,不好的消息是身上带伤。

  府中的戒备明显又提了一个档次,小心的躲过了几处暗哨,我终于听到了少女的哭声,是若瑶么?太远了,我无法确定。

  声音出自一个单独的小院,我翻上屋顶,院子里只有两个人,熟悉的身影被一丝不挂的绑在一张躺椅上,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吴王世子正压在上面,肉枪一下下的在若瑶的蜜穴里戳弄。

  若瑶在哭,一直哭,“小婊子,给爷叫两声骚的,越骚越好,别想你那个什么公子了,他现在都是我家的一条狗,哪还敢管你,叫呀,你到是叫呀....”动作越发重了。

  若瑶的脸上红肿一片,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是遭到了殴打,虽然下身身体出于本能的保护已经汁水淋漓,可从她的脸上我看的出来,现在的遭遇对她可实在不是什么享受。

  “也不知哪来的蟊贼,点了老头子的书房,正晦气呢,还好他们知我心意,把你给弄来了,我可是想你好几天了,瞧这奶子挺的,这小嫩逼紧的,可惜不是处女了,你家公子没少操你吧。”

  “呜呜呜....我都没见过你....啊....疼....求求你轻点....”

  “没见过?才两天工夫就忘了?没事,爷以后天天操你,叫你好好认识,认识,叫大声点,再大声点....”

  啪,又一个耳光重重的甩在脸上,留下五个清晰的指印。若瑶被打怕了,“别,别打了,我叫,我....”若瑶没叫,她在世子的身后看见了我的脸。

  “她叫不叫我不管,你最好别叫。”我的匕首架在了他脖子下面,我要很难才控制住自己不直接杀了他,我连重话都不肯说一句的人,你居然下这么狠的手。

  “你,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真是的,就没点新台词。若瑶对不起,相公来晚了。”我抓过块被撕碎的衣杉先塞住了他的狗嘴,让他发不出声音“好了,现在慢慢的把你的小家伙拿出来,对,慢点,很疼的。”

  “相公,我疼,呜呜呜....”抽出的过程居然疼的若瑶一阵颤抖。。

  刚一脱离,就有一股鲜血流出,居然弄伤了,我皱了皱眉。

  小腹挨了一拳,世子呜呜着倒下,剧烈的疼痛让他蜷缩成了一团,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先不管他,割断若瑶身上的绳索,衣服不是撕碎了就是沾了血迹,没法再穿,我只能将她直接赤裸的背了起来。

  “相公带我回家,我害怕。”小脸伏在我的肩头,若瑶的声音很轻,即使趴在我的背上,却还是在害怕的颤抖。

  “我来了,不怕了,咱们这就走,以后再也不来了。”我轻声安慰她“这个人,乖,若瑶闭上眼,相公给你报仇。”若瑶听话的闭上了眼。

  “想说话?”我对地上的世子说。

  挣扎着点了点头。

  “那不好,万一你许我大笔的银两我会动心的。”

  “若瑶,他哪只手打的你?”哦,右手,好剁掉,右手都没了左手还有啥用,一起剁掉吧。

  “哪只眼睛看了你的裸体?”什么,都看拉,好,那就都挖出来。

  “上过你没?”哦对,上过了,那就没用了,我挥手割下。

  地上的世子,双手和双眼处血流如注,下身处已经看不出了模样,已然出气多进气少,“看,你这样对我的女人,我都不舍得杀你,多善良呀,慢慢忍着哦,很快就不疼了,乖。”

  做完这一切,我胸口的戾气稍平,正想带若瑶离开,吱的一声,院门被推开了,一个小斯探出了头,“少....”

  我的匕首脱手而飞,却终究慢了一线,一声凄厉的残叫响起....

  追出来的人很多,能跟上的人很少,即使我受了伤还背着个人。

  借着夜色,我向城西门急掠,身后是一道白色的身影,正是宴席上的那个道长,我的速度受了影响,却是越追越近了。

  “相公你放下我吧,要不....”

  啪,我在若瑶的光屁股上拍了一记,“小屁孩充什么大人”我打断她的话“老实趴着,我逗他玩呢,还想追上我?”速度再提一丝,内伤却压不住了。

  城墙已近在眼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充满恨意的震天长啸,吴王府的方向,还有这样的高手?顾不上了,身后这个我现在都应付不了。

  跃上墙头时,身后一柄拂尘扫来,取的居然是若瑶的后心,无耻,侧了侧身,我用肩膀硬挨了这一下,疼入骨髓,身子倒也借势飞了出去,“如若不死,来日必还。”输人不输嘴就我这德行了。

  世子被杀,吴王不会善罢甘休,我露了行踪,对方高手众多,也没有不追的道理。

  找到他们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还好没再出意外,我直接将若瑶放到了马车里,柔儿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了,男人都出去,不许看。”

  “小虎和大龙殿后,快,快走。”说完这句话,我再也支持不住。

  再睁眼时,天已蒙蒙亮,不知道跑了多远,这是一条宽阔的河边,已经没有路了么?

  小虎的脸上是一条长长的剑痕,已然破了相,大龙的左手耷拉在身边,竟是已经断了,柳一的右眼是一个血洞,柳二的腿上还在淌血,还好女眷们都没事,若瑶被喂了药,还没醒,面猴呢?哪去了?

  “相公别担心,他没事,他去找船了。”玉娘答道。

  “呵呵,这种时候就是自己溜了我也不怪他。”

  玉娘没接茬,我知道她信任面猴,我走到小虎身边“有多少人?”

  “说不好,人越来越多,有个白衣的道士很厉害,我和我哥都是他伤的,不过他也没落了好,我刚才用剑削掉了他一只手他们就退了。”小虎一笑,牵动了脸上的剑伤,表情越发的狰狞。

  “他们还会再来的。”

  “恩,应该快了吧,姐夫你别担心,姐姐说了,大不了大家死一块,我不害怕。”

  “死个屁,都给我好好活着,咱们这么跑不是办法,我想个折。”其实我哪有折可想,面对绝境却毫无办法,这是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地面震动起来,远处隆隆声响起,柳二迅速爬到了地上,听了一会“蹄声不乱,是骑兵,吴王一定是调动了苏州守军,数量,上千?苏州一地怎会有这么多骑兵?”

  这有什么奇怪,都要造反了,怎能不勾结当地驻军,怎会不准备的充分点。只是这些都不重要了,上千的骑兵一个冲锋,在场的一个也走不了吧,也不是,玉娘那水性,应该自己走的了。

  我看向她,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玉娘只是紧紧抓住我的手,一句话也不说,就知道这样。

  就在我一愁莫展的时候,河面上一道声音传来“老爷,我找到船拉。”是面猴,好小子,回去用玉娘奖励你。

  骑兵越来越近,千步外,已经看到我们要登船,第一波箭雨落下,只是距离稍远,还没什么杀伤。骑兵居然配了长弓?面对这个场景,我刚刚燃起的希望破灭了。

  “都速度上船,能扔下的都扔下,快快。”催促着他们,我的心里却在诅咒发誓,下辈子当个坏蛋,英雄那是傻逼的专属职业。

  这时柳一凑到我的身前,小声道“姑爷,这样不行,他们到了岸边咱们连江心都到不了,江面上没有遮拦,他们配的都是军队的长弓,一轮齐射,怕是....”

  呵呵,他也看出来了,“放心,我有办法,你和柳二等会帮我这样....”

  小船离开了岸边,骑兵五百步,离岸五丈,二百步,我看见他们已经准备再次拉开弓弦。

  “小虎,你能照顾好姐姐么?”

  “当然能,不过还有姐夫呢,轮不到我。”

  “那就好。”我一掌砍在他颈后,小虎不解的看着我,倒了下去。

  “马乾,马坤,以后要听师娘的话,好好练功,不许惹几位师娘生气。”

  “恩,知道师傅,您放心吧。”

  “大龙,抱着玉娘,无轮如何不许撒手,欠你的烧饼就让她还。”

  “哦,好。”大龙用还能活动的一只手抱住了玉娘。

  我转过身轻轻摸了摸柔儿和敏瑶的脸,“要照顾好大家。柳一,柳二动手。”俩人突然伸手一人一个抱住了柔儿和敏瑶。

  觉察到了不对劲,柔儿伸手过来想拉我,却只来的及让温暖的指尖滑过掌心,最后的感觉么?我不敢回头,飘身而起....

  “不许自杀,不许报仇,柔儿给我看好她们,还有呀,最好都别改嫁,我还会回来的。”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落回了岸边,任由身后撕心裂肺的哭声渐渐远去。

  再无回头路,面向滚滚的烟尘,我迎了上去,嘴里唱着没人能听懂的古怪歌曲“洗防鱼拉....

【完】


[ 此貼被五花八门在2015-06-04 12:3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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