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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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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13(玄功精进,更上层楼)
  
  而伯虎也善用那多留下的几天,多练了练洞玄子中的各种外功招式,特别是那三个人的式子。其实洞玄子的三十式中,除了十五式“鸾双舞”以外,另一个三人的式子就是第二十四式?鸡临场了。这倒底是什么样的式子?说得通俗一点儿,就是“一个开码头,一个推屁股”,那么到底那一位佳人开码头、那一位美女推屁股呢?这当然是本钱多多的小姐开码头,专门出力的丫鬟推屁股罗。有道是亲兄弟明算账,就算是亲如姐妹,还是要讲究商场的伦理,这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叫主子出苦力的。
  另一方面也利用机会磨练虎豹鞭王鞭所以为鞭的特性,以运功的方式,令那神鞭做出螺旋回转,虎首豹头上下点动、左右摇动,虎、豹变形等各式花样,每每运行新的花样,准叫昭容或春桃花心大震,随後狂泄不已。
  利用那鞭儿的特性,伯虎甚至练成了洞玄子十三经三十式中的最後一式,也是那终极之式:三秋狗。此式乃是这三十式中,最不易练,也最不易施行者,特别是那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儿;甚至连龙虎山邵元节道长都无法做好。
  看倌若是看到这名儿,不过就是那狗狗式,此式为何会难?且看经文中如何说的:三十、三秋狗“男女相背,以两手两脚俱据床,两尻相拄,男即低头,以一手推玉物内玉门之中”。
  看清楚罗!这一式虽然是狗狗式,但是与狗狗初上时的隔山取火不同,乃是在狗狗插入之後,转过身来,背靠著背,屁股对著屁股的那副享受的模样。此时两只狗狗可是难分难解,拿枝棍子去赶都解不开,通常要好事之人,泼上一盆冷水才能分开……唉唉唉,怎的没事居然开始讲起狗狗了?
  还是言归正传,再回来解释经文,话说这男女两人,都是四肢著床屁股对屁股的趴著,然後这男子得低著头,用手将那阳具往後推,再插入女子阴户之中。
  看到这段描述,那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可就傻住了,这可要怎么玩,不得不当场打退堂鼓了。主要因为那少年人,胯下之物往往常硬不软、翘然腹上,硬要往後猛推,岂不要折断命根、伤了阳具,那还做得下去?
  而那上了年纪的人,胯下之物常软不硬,往後推去则是较为简单,勉强可以塞入身後阴户中。然而半硬半软之阳具,就算塞入背後佳人的阴户,进入的深度有限,也说不上有何爽乐,只不过是多了一个新奇花招而已。
  至於那邵道长那大力金刚杵,若是软的时节,尚可往後搬弄,倘若一运功竖起阳具,那么原来在身後的妇人,可就被那强力金刚杵硬生生的带到了前面,这招“三秋狗”也就散形了,所以说连邵道长都做不好哩。
  那么咱们的极品淫棍、风流解元郎又是如何练得起来呢?还记得伯虎出任务前那便宜邵师兄的那一番话吧,他说为伯虎改造神鞭时特别花了工夫,伯虎阳具的肉筋被软手法断成九节,若将洞玄子十三经融会贯通,以内力进行分筋错骨,阳具便可像灵蛇一般的自动弯曲。
  伯虎自出师以後,对於这十三经秘注是十分用功、经常修练,以他的聪明才智早已是融会贯通,阳具中的九节肉筋已可各自灵活转动,运功做出那雄踞雨花台北,号称天下第一高之第一百零一座的九层宝塔模样[ 注一] ,也是轻而易举。
  所欠缺者只是内力的问题,以当前的功力,约可维持一柱香的时间;因此要伯虎用阳具卷起笔来,提上一首七言绝句是没问题,但若要他抄上一份前後出师表,或许还得要多练个三年五载[ 注二].经过这一番的拉拉杂杂解说,看倌可就明白为何伯虎可练就这招三春狗了吧。
  而这初练三秋狗的景像,倒也值得一提,伯虎这三秋狗倒是和昭容小姐一起练的,春桃则在一旁插花……没错,我是说春桃真的在一旁插花……真的,没骗你。
  原来伯虎好不容易以洞玄子十三经秘注练功需要为由,说服了害羞的昭容小姐陪他练这个三秋狗,先安排了昭容四肢趴伏在床榻上,那昭容可是红著脸,头儿低垂,羞得连眼睛都合了起来;接著伯虎自己也转过身去趴下,将自己的臀部抵住了昭容的柔嫩的俏臀,运起十三经秘注玄功,将神鞭掉个头直直指向下方,正低下头去,准备用手扶著去对准昭容那牡丹嫩穴时,看到一旁的春桃闲来无事,就命她持著那鞭儿,向後“插”入昭容的“花”穴中,这不正是春桃在一旁“插花”吗?
  当春桃将伯虎的虎豹霸王鞭,向後稳稳的插入昭容的牡丹花穴之後,让昭容觉得花穴中填得满满的。接著伯虎就运起玄功,让那鞭儿在穴中自伸自缩的抽弄,这么一来昭容立刻觉得花心中天旋地转,芳心中十分空虚,整个娇躯像条受了欺负的小母狗一般,全身一缩的抖抖嗦嗦起来。
  原来这一阵子以来,昭容这位千金娇娇女在床第缠绵时,要不就是窝在伯虎的怀里,要不就是抱著春桃一起,从来没有像这个时候,独自一个的屈伏著,虽然是花房满满但却又怀中空虚,当花心中传来一阵酸麻要泄出阴精时,心中也是一阵凄凉悲苦,居然情不自禁的抽泣起来,彷佛有那无限委屈。
  一旁的春桃,协助伯虎插完花之後,在一旁看得十分有趣,这两人屁股对屁股的模样,还真像是一对配种中的哈巴狗呢,正在笑嘻嘻的看著看著,小姐竟然在丢精时哭了起来,急急向前关心问道:“小姐您是怎么啦?”
  “我要抱抱!”小姐说著就一把将面前的春桃紧紧抱住,久久不放。
  春桃也轻抚小姐娇柔的嫩背,不断的婉言安慰,两位佳人便开始在那儿姐妹情深起来,浑然不觉昭容身後仍然留著一个伯虎,还硬著一条鞭儿插在昭容美穴中。
  原本伯虎那鞭儿兴高采烈的在牡丹穴中东挥西抽的,细细感受那万千细柔触手般花瓣拂过的美感,当那牡丹花心一紧泄出阴精,灵龟正在畅饮甘霖时,却感到身後人儿的颤抖及抽泣,一时满头雾水的惊呆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惶惶然的停在那儿,不知自己犯了那一条招惹了小姐。
  直到春桃将昭容安抚好了,问明了原委,原来昭容小姐在高潮丢精时,一定要被抱著、或是有什么东西搂著,要不就会觉得芳心空虚想要哭泣。伯虎这会儿才知道在小姐身上用“三春狗”这一招挺无趣的。於是赶紧调过头来,改用洞玄子第八式“燕同心”,让小姐仰卧平躺,伯虎趴伏在昭容身上,将神鞭插入牡丹嫩穴後,双手搂抱者昭容玉颈,而昭容也紧紧的环抱著情郎的腰,两人间不容发的紧贴著,不断的拥吻著,伯虎除了让那神鞭自伸自缩以外,也不时扭摆一下腰臀添增趣味,终於补偿了昭容小姐一个满意的高潮,牡丹花心再度泄出阴精之时,伯虎也“噢!”的一声长叹,阳精如那串串忏悔的热泪,滴洒在谢罪的花束之间。
  经过了此番教训,昭容小姐决定往後就让春桃夜间与自己同睡,不仅可以有个照应,同时在芳心空虚时,随时有样柔软的东西可以抱抱安慰脆弱的心灵。
  看倌看到这儿,不禁就会批评,这三春狗的式子还真是鸡肋啊,既不好使,又不好玩。这一点可就难说了,後来伯虎在春桃这位爱玩的俏佳人身上又试了“三春狗”,只听到及感觉到身後的春桃,被插得像发情小母狗般,身子乱摇、狺狺乱哼不已,还别有一番情趣呢。
  在温柔乡中多混了几日,让三位俊男美女更是连成一气,情感更深。伯虎终於决定在元宵前一夜离开陆府,离开前取出艳紫姑娘赠给他沉香木中的两样首饰,其中之一是支八宝钗,上面镶玛瑙、映月珠、猫儿眼、青宝石、南池珠、鹤顶珠、湖珠及定尘珠八样宝贝,霞彩增光、瑞气笼罩,这枝宝钗算是赠给正室夫人的信物,八宝象徵引领八美,也预兆这元阴八卦计策的成功。随後又取出一股紫金钗,镶有宝玉、中间嵌映光珠,莹光四射,奉与春桃做为信物。
  伯虎将两位佳人秀发解开,重新梳了妇人的髻儿,然後分别替昭容小姐及春桃插於云鬓,带上这珍宝钗儿,更觉玉面增娇、加其姿容。两人对著镜儿顾盼一番後,又仔细将钗儿取下珍藏。
  经过一场临别缠绵之後,总是终须一别,昭容经过两露滋润,双颊潮红、情意绵绵的对著伯虎说道:“夫君可要早早请人充当月老前提亲呀,妾身好想快快为夫君生个娃娃哩。”
  有看倌会奇怪了,昭容这身处闺阁的千金小姐,怎的母性本能如此强烈?其实这可就是昭容所以为正室的深思熟虑处。伯虎将要一次娶进八位夫人,虽则自己先已内定为正室,然则仍然不免需要分宠,“母以子贵”的道理昭容是十分的清楚,未来谁能早先一步生个带把儿的娃娃,在唐门中的地位便自是大大的不同了。更何况她所讲究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若是自己被伯虎好好的修了个身,然後连颗蛋都下不了一个,那又要如何齐家呢?更不用谈後面的治平了,所以生个小娃娃对她来说是挺重要的。
  此时已近二更,府中上下都己熟睡,春桃将伯虎送出园门後,只用纤指指著当空的一轮明月,说了几句切莫负心,快请人来向小姐求亲的话,深情一吻後一声珍重,便把园门轻轻关上,从旧路迅速回楼。
  
TOP Posted: 05-10 11:21 #1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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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14(重整旗鼓,再度出击)
  
  话说唐寅拜别了昭容与春桃,带著两幅元阴元红美人图,穿著当初卖身陆府时的依裳,连夜回到那悦来客栈,先在客栈外将头发打散、衣服弄皱,假装喝醉酒的进了客栈,粗声粗气的说道:“哎啊,咱可是千杯不醉哩,区区三两杯算得了什么?”就歪歪斜斜的混进了内院,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门紧闭里面却是灯火通明,耳朵贴著门板,却听到里面哼哼唧唧、桌椅乱摇的声音。
  咦?是不是太久没回来,房子里都住了一大窝的耗子,在里面元宵花灯游街啦,怎的这般的热闹?既儿一想,嘿嘿一阵阴笑,原来咱这个主子出去采花,这个书僮唐庆却在客栈吃起窝般草来,想必是他约了莲芸在房中来个盘肠大战哩。
  於是就开始拍门大喊开门,门才敲完,里面的花灯游街突然停了变得鸦雀无声,接下来灯光暗了一些,听到一阵唏唏嗦嗦的声音,这才听到唐庆颤抖的声音回著:“来,来啦……”拖拖拉拉的过来开门。
  走到里面却看到莲芸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坐在桌边,低著头两手颤抖著像是在缝衣裳,唐庆结结巴巴道:“公,公子爷您回来啦,小,小的正在惦记著您呢……”
  伯虎脸色阴暗的看了莲芸一眼不说话,唐庆忙解释道:“莲芸姑娘正在替小的缝衣裳……”
  伯虎也没听他说完,就迳自走进卧房,突然听到他“哎啊!”一声惊呼。
  唐庆赶紧跟进去,问是出了什么事?只见到伯虎手里拿著一面上面沾了点点污渍的绢布,身体像气急般的发抖。唐庆一看,可不就是第一次和莲芸破瓜时,胡乱拿来擦下身家伙的布嘛,第二天发现错拿了主子的东西乱擦搞脏了,也不敢再动它,就放在桌上,要等主子回来向他认罪赔不是,没想到伯虎一回来就看到了,见到伯虎像是气极了,赶紧向外面的莲芸打暗号要她快走,然後就好汉做事好汉当,低头站在那儿等著伯虎发落。
  伯虎见到绢布上的痕迹,有了先前的经验,一下就猜出这污渍就是这两对奸夫淫妇的初度成绩单。当初男扮女装前往陆府,从整叠绢巾取了两面,就急急出门忘了将剩下的收起来,原本以为唐庆不敢动自己的东西,倒也放心,没想到这小子如此胡来,这可好了,九条绢巾给坏了一条,实在令人著恼。
  然而这元阴八卦计要用的白绢巾事涉机密,若是此时斥责唐庆怕会张扬出去,而且幸好还有另外六条可用,只要以後谨慎行事,倒也不会误事,於是只好咽下了这口气,先将绢巾收起,叹了一口气道:“没事,少爷要睡了。”就将唐庆赶出房去。
  唐寅对这第九条绢巾被那贱精烂红弄污之事,没有对这对狗男女兴师问罪,後来在自个儿与八美团圆时,还厚道的成全了唐庆的莲芸的好事,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这第九条绢巾最後被送入宁王府时,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在历史造成了风波,此乃後话。
  唐庆先是被伯虎打断了好事,接著又被发现被逮到做错事,被赶出房门後,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夜也没有好睡。
  第二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唐寅一大早就著唐庆赶回苏州去请好友祝枝山祝解元来南京,准备要请祝大爷到陆府提亲,唐庆见伯虎一丁点儿也没提及自己的丑事,心里虽是舍不得最近夜夜睡在一块的莲芸,但也不敢多停留,急急忙忙的就回苏州去请祝大爷了。
  到了那元宵夜,唐寅心想每年的灯节可是重要节庆,这天夜里许多闺女会出来闲逛,而大户人家也会开放庭院花灯让人欣赏,正好可以趁机寻访美女佳人,於是又乔妆为女身出门猎艳。
  上了大街後,一心一意的要用那处女风向鸡寻芳猎艳,在人潮拥挤当中,两只色眼随时注意四周,却也瞧不到一个美貌女子,风向鸡也是没大动静。後来转过几条街巷之後,才在无意中听到了好消息,这时路旁有几个轻浮哥儿们在那议论纷纷,有的说太平巷的陆翰林掌珠陆小姐算是南京第一美人儿,有的说学士街罗府的罗小姐和她表妹谢吏部的千金谢小姐,这对妹姐花也不亚於陆小姐。
  又有一个说:“得啦得啦,太平巷今夜一定拥挤不堪,要看陆小姐铁定是见不著,还是上学士街跑一趟,不知能不能瞧见那两位天仙,只要让我细细看一个饱,就是死也瞑目,不瞒你们说,上次在莲花庵门前瞧见谢小姐一眼,直到如今还是常梦著哩。”边说还边挤往学士街。
  原来他们所说的乃是罗秀英和谢天香,乃姑表姐妹,彼此都是名门闺秀,长得花容月貌,而且熟读诗书,琴棋书画件件皆能,描龙刺凤样样精通,一对姐妹花,在南京地方早已久享艳名。
  伯虎心想那罗小姐及谢小姐竟可与陆昭容一较长短,机会可不能错过,便尾随那几个哥儿们走,转过两条街果然就到了学士街。
  罗府是有财有势的旧乡绅,今日也是由里至外,从大门至中门,重重叠叠的悬著灯彩,一排好几条长桌拼起,铺著绣毯,五光十色的陈列著许多珍奇古玩,晶莹透彻,映著灯火更是金碧煇煌,琳琅满目,美不胜收,桌子四周用铜丝网栏住,另有家丁守护。
  唐寅随著那几位少年进入罗府大门,表面是东走西逛的装作观看灯彩,赏监古玩,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心一意的来监赏两位美女。虽然放出了处女风向鸡,果然直指内院有绝品处女,然而绕来绕去的走了好几圈,也不见有什么美人儿出现,那些浮薄少年也觉得不耐烦,各自叹著没福,垂头丧气的走了。唐寅也有些失望,但到底有些手段,就让他想出一个探访玉人的方法来。
  眼见夜色渐深却瞧不见玉人倩影,若是再迟疑,待纷乱的游人渐渐散去就要关门了,若是错过了今日灯节,以後就是侯门深似海,恐怕要等到来年才能再踏进这大门。况且即已来到这宝山,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再怎样也要见到两位小姐的花容月貌。
  经过一番思量,沉吟半刻就想出一个法子,整了整衣襟、掠一掠鬓发,双蛾紧紧的,认准了一位管理古玩的老家人,便走上去哀求,假说自己同哥哥出来看灯却两下失散,初出闺门不识路途,一个女流深更半夜的,恐会遇到歹人也不敢问路,无可奈何之下便要投到府上,请求行个方便容许借宿一宵,明天早晨再去寻路回去。
  这上了年纪的老家人叫罗芳,也是心地慈悲,打量了唐寅一番後问道:“你是那里人氏?住在城里还是城外,留你借宿的事儿我也作不得主,你对我说了,好让我去禀报老爷太太,能不能留你也要瞧你的造化。”
  唐寅一听暗喜,连忙回说自己姓罗,闺名叫翠姑,本是姑苏人氏,住在城里城外可不很明白,只听哥哥说,我们住的那条街叫三山街,因为人多拥挤,一路走到这里,也不知究竟走过多少路。罗芳拦著他的话头道:“三山街吗?那可是在城内,离这儿足足有八九里路,怪不得你不认识路回去,那好,你在这儿别走开,让我替你去通报。”
  唐寅装腔做态的连连称谢,罗芳入内通报时,恰巧罗、谢二位小姐已用过晚饭,正在小楼阳台陪著罗老夫人看灯闲谈,谢天香早几天就被表姐接来罗府居住。
  这时因夜色已深,一听到有位少女迷失路途想前来借宿,秀英本就好手帕交,天香更是年轻爱热闹,自然十分欢迎;只待老夫人点一点头,一个高兴便吩咐罗芳,赶快去把迷路女子引进相见。
  唐寅随著罗芳到了内院,看到院中小楼阳台上,并排儿坐著两位美人儿,生得真是粉脸朱唇、花容月貌,美丽绝伦,简直和陆昭容难分上下。伯虎心想,真是桃花运不断啊,才出了一个风流窝,又见到了两位天仙般的美女,如果这回能再将这二位美人弄到手,该当是多么好艳福啊!
  这时夫人介绍了两位小姐,一是女儿罗秀英小姐,另一位则是外甥女谢天香小姐,伯虎是何等伶利乖巧,玲珑剔透,一看罗、谢二位小姐果真生得如花似玉就便出平生绝技,向他们娘儿三奉承不已。罗夫人看著她虽然是寻常女子的打扮,明眸皓齿的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个主意留他在家里先住一夜,待天明之後,再派家人寻找他的哥哥,伯虎一听,可真是喜从天降,连连向夫人小姐叩头道谢不已。
  伯虎与三人正说得投机,忽然谢府派人到来,说是谢老夫人旧疾复发,要迎接天香小姐回去侍奉,这时谢小姐正和那西贝罗翠姑谈得入兴,心中好生不乐,但因母亲有病又不能说不回去,无可奈何,依依不舍的握著伯虎的手久久不放,最後还抱了伯虎一下,令伯虎感受一下谢小姐胸前的两球丰满,这才起身谢过姨母,与罗小姐拉了拉手,便要回家去了。临行时还叫唐伯虎这个西贝姑娘到他家玩玩,并且说明了自己的住所,伯虎一一牢记在心,也是暗暗欢喜,只有一位姑娘才好施展手脚,准备搞定此间的罗家小姐之後,再去谢家来个得陇望蜀。
  罗夫人又坐了一会儿,因在夜饭中喝了些酒,又是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了,秀英小姐则领著伯虎进入了闺房,又坐在房内谈谈笑笑一阵,伯虎见秀英娇羞的模样,粉红双颊带著酒窝,如同初熟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亲芳泽,伯虎乘机捉住她的一只又白又嫩的玉手,调皮的说:“秀英姐姐,你可真美啊,美得像一朵花—啊,应该说花儿像你才对呀!”
  秀英听到像她这般美丽的女子竟然夸赞自己美,也是喜不自胜,娇羞一笑晚饭中多喝了些酒的她,也稍稍俏皮说道:“你也长得很美丽啊,只可惜那双脚是稍大了些,如果我是男子,可是不会放过你哟!”
  伯虎由於先前谢小姐离去时,抱了他一下,因此想这两家小姐,或许对於女子没有防范之心,於是乘势的将她一抱,并在她身上闻闻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如果我是男人,应该不应该放过你啊?”
  秀英抽回了身子,手指点著他的额角说:“骚丫头,你是春心动了呀?”停了停打了个酒嗝又说:“时候不早了,该睡了吧。”
  伯虎与这罗秀英的一番对谈,不免也要评一评高低了,若是说陆府小姐与罗府小姐相比,那容貌上说谁比较漂亮那就各有千秋不相上下,可那陆府小姐乃翰林官府小姐,饱读诗书,见识不同,举止也端庄;而罗府则是财主家,千金小姐也算是教养好的了,然而言语间就不像陆小姐那般时时刻刻都规规矩矩的,与同辈女子相处,偶尔也会俏皮淘气一番。
  伯虎听说秀英小姐要睡了,心里已是乐开了花,秀英小姐先上了绣床,伯虎见她睡稳了也跟著睡上床,轻轻挨近她的娇躯。秀英小姐因是元宵节,陪母亲多喝了几杯酒,上床没多久已是醉入梦乡。
  伯虎将她轻轻搂著,一颗心卜卜的跳得厉害,可不是吗,依照先前的想法,追求那千金小姐,总是要用文采、人品去吸引她,然後再能牵牵小手搂搂腰,最後才有那肌肤之亲。如今孤男寡女提前同床共枕的睡在一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他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子,可是位改造过神鞭的伟丈夫呀,这可该怎么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这次就来做个先奸其身、再奸其心的淫贼吧。於是手脚便不规距起来,手指头轻轻的解开秀英小姐的贴身亵衣,哎呀,果真像那新剥的鸡头肉,香暖犹如塞上酥!
  正所谓异性相吸,如今上了床的唐伯虎与罗秀英当然就是异性了,不过一个是醉倒熟睡暂无反应,另一位则是太过兴奋而过度反应,胯下风向鸡在近距离吸引下,十分狰狞的直指处女蜜穴。
  他的手轻轻抚摸著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进了胸前那两座高山,只觉得手指触到的,像一团棉花软棉棉;传入鼻中的,像那含苞蓓蕾香喷喷,只乐得他不断轻揉摸弄。
  伯虎心儿快跳出口来,热血在四肢百骸加速运行,心内欲火持续上升,小腹下那肉鞭儿昂头高举,已顶著秀英小姐娇躯。伯虎再轻轻将她那亵裤拉下,秀英小姐彷如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自己也迅速脱去衣物,一身光溜溜的贴著她的玉体,还拉著她的手,轻轻握住自己火热铁硬的鞭儿,闻著她散发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气,真是令人陶醉的温柔乡。
  伯虎将床边的灯儿重新挑亮,回头细看横在牙床上的美人儿,幽林起伏、山高水流,不禁就套起那陋室铭: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是玉体、维吾德香。
  伯虎又在秀英娇躯上下其手了,稍带酒气的秀英小姐,如今已是粉脸泛红,醉态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乡,而且还做著一场春梦呢!伯虎摸到秀英神秘的胯下时,小姐竟发出了几句醉呓:“妹子,别再淘气了,让你疯了两天还不够呀?……”说罢又翻过身去。
  这时伯虎从她闭著的眼廉吻起,经过鼻尖、带有酒气的芳唇,接著到那红艳的乳珠,在柔软富弹性的乳房一番嬉戏,伯虎内心深深为接触到如此娇美玉体而充满喜悦,接著滑下腹部,经过酒窝似的芳脐、柔顺阴毛装饰之耻丘,悄悄的在柔软裂缝中轻舐一下。秀英小姐娇躯轻轻扭了扭,又发出了一声呓语:“好痒哟,不要嘛,你就是喜欢这样作弄人……”
  伯虎见她没有进一步反应,於是取了只花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并用双手抱著肾儿,细细审视两条白嫩诱人大腿间的那朵娇花,阴阜白嫩白嫩的贲起,触感柔滑诱人,中间却是夹得紧紧的,用指尖轻轻拨开,微微的剥动著中央部位,让那缱绻皱摺如花瓣般弹开,里面藏著的内阴花唇,有如沾满春月细雨的红艳樱花,顶端的花蒂儿像粒红色的珍珠,藏身在这玉蚌的顶端,而更为内里,隐约可见樱花瓣瓣的满江红。伯虎眼儿看到那儿,心底也跟著一路赞叹这美景。
  伯虎巧手动作轻柔,原本需要用手指撑起的紧闭花穴,像花蕊般微张,露出诱人胀红,淫蜜如春雨般湿润润的泌出,指儿慢慢放入波动悱恻之凹处,介於那暧昧桃红与鲜红之间,十分轻柔上下游移,那只幸福手指,几乎被吞噬於醉人樱红之间。秀英小姐於醉梦,娇躯也随之缓缓蠕动,芳穴更呈出丰盛挺立之奇观。
  伯虎此时早已整装待发,在玉臀下铺了面白绫巾,再托起二条粉腿架在自己肩上,两手握弄著娇嫩的丰乳,底下那鞭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玉门了,虎头豹首像撒娇的猫咪般在玉户间不断揉顶著,渐渐那玉户中湿润了起来,借著花蜜的润滑,运起玄功不断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乾、浅,五美俱全的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肉欲刺激,再次强力挺进,“啵”一声闷响,彷佛裂布一般,那根硬热粗长的鞭儿,长驱直入一击到底了。
  秀英隐约觉得下腹刺痛,尚未张开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的凶器捅进来,还塞得紧紧的,哎哟!还真痛呢,有如刀儿割著肉粒儿,而那条鲜嫩肥缝中,好像流出血来。以为只是一场刺激的梦魇,樱桃小嘴轻轻哼著、细细呻吟,幸好过了一会儿,那痛苦过去了,紧接而来便是柔顺受用透骨舒畅,令人莫明其妙搔痒起来,更想要去磨擦碰击。
  咦!深夜中那儿来的鱼儿戏水啊?还挟杂著咕咕唧唧的浪潮声,银灯高挑,刺眼的亮光照著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蒙中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压著,连呼吸也感到困难,咦!是不是著魔了,被那传说中的妖狐给魅了?紧握著粉拳,极力想要挣脱,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於自己,忘我的追欢欲求仍是亦步亦趋纠缠不已,不禁叹息一二声,自秀丽的眼角滑下几滴晶莹如玉的泪珠。
  就在此时,迷醉中的秀英感受到环环相扣的奇妙快感,自那紧绷的花房中如花瓣般飘落,整个人儿如同回旋於春风中的落花,在呢喃呻吟当中,一股处女阴精迳自泄出於花心口。而伯虎插在玉穴中的神鞭,那虎豹灵龟正开心的吸引著花露,此时也觉得身处缤纷落花之间,轻轻柔柔、丝丝细痒,满心赞赏那醉人美景,“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春风化雨般,伴随著片片落花,流入深深的溪谷中。
  运起玄功吸收元阴後,迅速起身将元阴元红这宝货转交至作法的白绢巾上,然後回过身来,挺直的鞭儿直入花房,继续那第二波的床上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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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15(莫待晓催、连夜花开)

  伯虎本想来个即成事实、木已成舟、速战速决、生米煮成熟饭,把她肚子搞大……好像说太快了;反正就是先上再说,让她尝尝这神鞭甜头,之後便不怕她不依了。然而此刻秀英小姐似是无限委曲的哭泣起来,随著身子的抽动,泪珠频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於是当胯下肉鞭再度稳住阵脚,伯虎便先吻去那泪珠,又热情的吻著她的樱唇、抚弄她的粉乳,在她秀耳边低声倾诉道:“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令我欲火狂烧无法克制,我下边那顽皮的活宝鞭儿也不听话,一头便钻入你下边的肥缝里亲热去,如今可舒服些没?”
  一面说著一面又没头没脑的硬捣了数十下,秀英小姐耳中听到这番话,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这可是事实不是在做梦,不由得芳心惊慌失措、羞忿交集、又羞、又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野男人,男扮女装穿著女子衣服混进我家,还奸污了自己、破了清白之躯。如今让我成了破花瓶,今後那还嫁得出去?怎么还有脸出去见人啊?
  秀英小姐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野男人做恶工具割了下来碎身万段,然後再上吊自尽,来个玉石俱焚,於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采花淫贼呀……”
  伯虎一听,敢情这位小姐惊吓过度发了狂,若任她再叫下去,保准要出人命了,便一手按著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著,诚惶诚恐的央求著她说:“小生乃是姑苏唐伯虎,今年新科解元,姐姐你可怜可怜我对你一见锺情,一上倾心,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只要姐姐不弃,伯虎情愿终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鞠躬尽粹,死而後已。”
  正在挣扎的小姐,一听到唐伯虎三字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媚眼儿,细细注视著眼前俊美人儿,果然像个人才。唐伯虎这江南才子的名声,早就是如雷贯耳,自己早已私心钦羡,在姐妹淘之间戏谑婚姻缘份时,就常常拿这名字相互取笑,只是无人敢向尊长倾诉愿有如此佳配。
  如今这唐伯虎像是天上掉下进房里的解元郎,居然还让他混进闺阁上了我的床,虽是未经允许、擅自开封,但又有情有义就地补偿、当面求婚。由此可见这解元郎必然对自己万分垂怜,才会不惜身份,乔装改扮,特别的对自己不惜血本呢。
  不过他又想到了唐伯虎是今年新科解元郎,听说人长的俊俏、文采出众,而且生性风流,眼前这偷香窃玉之辈,著实不像是知书达礼的才子,难道传闻中的风流,就是像这样随意偷上闺女的床?这一点可要先弄个清楚,免得身子被破了,这芳心又被骗了,可就人财两失了。
  咦?这“身子被破、芳心被骗”,明明是“身心受创”啊,怎的说是“人财两失”?这可要依著秀英小姐的想法去说了,这身子被破失了身可以不用再多说明;而糊里糊涂的被人破身,成了破花瓶嫁不出去,少了丰厚的聘金,这岂不是破了财源吗,所以“人财两失”可是一点儿也没说错。
  闲话表过,接著就听到秀英小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采花贼,好大的胆子,做出此等缺德之事还敢冒那才子之名,想那唐伯虎公子的绝顶文采,琴、棋、诗、画样样精通,我看你啊,”秀英小姐一双杏眼儿又将伯虎上下一瞧,又哼了一声续道:“除了那张骗人的脸蛋儿还像个样子,其它恐怕就只有满脑子色欲、满肚子坏主意、剩下啥都没啦。若你果然真是唐伯虎,那就拿出一些绝学给我看看,若你真有些本事,那咱们还有得商量,否则,哼哼!”
  伯虎见她要考考自己的才艺,便笑将起来说:“哈,这吟诗作对,绘画抚琴对小生而言只是小事一椿,想必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那我们可算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嘿嘿,不是我吹牛,在下还另有一手绝活好让姐姐你终身受用呢。”
  [ 注一] 说完又腰臀又不住的挺动起来,秀英用手将他一把顶住,蹙著眉心说:“如果你果真是那唐伯虎我便嫁给你,否则……”说著眼眶就红了起来。
  伯虎见她就要认真起来,急忙安抚道:“姐姐不要担心、不用怀疑,如今夜深人静,拂琴扰人清梦,且待日後再说。不如我先吟一首诗给你听听,再画上一幅画给你看看,便知道是真是假了!”
  停了停又说:“姐姐,我就为你那迷死人的地方做一首诗吧。”说完就吟道:“此物真稀奇,双峰夹一溪;洞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迷。”
  秀英听了後,低声骂了一句:“好个下流才子,狗嘴里真是长不出象牙来。
  这那是像样的诗,快快再做一首来。”又轻轻的打了他一下,然而见他不假思索,见物思情的顺口吟来,倒也好像有些才情。
  伯虎轻轻一笑,回顾先前进入绣房时,见到秀英小姐那织绣到一半的刺绣女红,是件精巧绝妙的的鸳鸯戏水图,於是又继续吟了一首“倦绣”道:“夜合花开香满庭,玉人停绣自含情;百花绣尽皆鲜巧,惟有鸯绣不成鸳”。[ 注二] 秀英听到伯虎这首道尽闺情之诗,倒是在芳心中拨动了心弦,那鸳鸯戏水刺绣,可是将来出阁时陪嫁的嫁妆,每当一针一刺之时,心里不时幻想未来夫婿的模样,有时又忧心情归何处、花落谁家,那唐解元可正是梦中情人哩……
  正被这深闺艳情诗句所感动,怔怔痴想时,身上伯虎的腰臀又不住的挺动起来,嘴里还嘀嘀嘟嘟说道:“待在下的铁杵努力的磨成绣花针後,再助小姐绣成那对鸳鸯吧。”
  被伯虎最後这番话的歪缠,秀英也不禁噗嗤一笑,个儿郎口舌还真俐落,看起来确实有些文才,不过回头一想,可不要被他那花言巧语所蒙蔽,还得要多试试其它才能才能论定,於是又催著他说道:“你的淫诗我听过了,现在得要看看你的画。”
  一面扭著细腰儿,一个劲的要他起身作画,伯虎无奈,只好再狠狠的抽插几下後,抽出了鞭儿,二人各披了件单衣来到案边,秀英替他磨墨铺纸,一面有意无意的瞥著那根仍然高举,自下摆探出头来的阳具,伯虎看了看她娇美的面容说道:“姐姐,我画一幅金童玉女图给你看可好?”
  秀英说:“快画,莫罗嗦!”,伯虎呵呵一笑便开始做画。
  最先是出现了两张脸儿,男的俊俏,女的娇美,两对眼睛深情的牢牢锁在一块儿,秀英暗想:“嗯,这淫棍儿还真有些门道,一对深情男女果然有神韵……”
  一番工笔先将上边两张脸儿画得美美的,然後中间画了一只玉手拨弄一朵娇美的花儿,旁边则是一只纤纤五指握著一只玉如意,一时之间还看不出来正在做什么。接著伯虎大笔一挥的一番渲染,勾勾勒勒的描出身形,没一刻就已画就,请秀英监赏。
  秀英靠近他身边趋前一看,只见那金童玉女还真画得像他们两个一般,全身一丝不挂,那俊男抚著丰乳,美女则握著玉如意般的巨阳,两人情意绵的对看著,那玉女媚眼如丝的坐在金童怀里,正一手拨开娇花一般的阴户,对著阳具作势要套进去的模样。
  秀英看得粉脸一热,这俏郎君还真会捉弄人,原来先画出来的花朵和那玉如意,竟都是胯下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不到画完还真的看不出来,真把自己给蒙住了,於是娇羞的嗔道:“你这姓唐的可真是坏死了!”
  伯虎最後又在这画儿上题了两句:“谁能写出轻憨态,点缀春宫秘戏图。”
  说声“大功告成”,然後乘势将秀英抱在怀中亲了个嘴儿说:“姐姐可信我就是那唐寅了,这画儿可要将它留下来,待我们洞房花烛之後做个纪念。”
  秀英嘴角儿一翘,对於确认眼前这位俏郎君,果然是唐伯虎这件事,已是无话可说,无可挑剔。於是在那根肉鞭上抓了一把说:“都是这肉筋儿害人。”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伯虎随即又将她扑上床,阳具又故地重游,全根尽没、黎庭扫穴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曲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放、两相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於是她不怨不尤的沉沦於这风流韵事,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寅公子越发的爽快。
  她的媚眼儿细眯得像一条细缝,吮著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著那玉柱儿不放了。
  伯虎如今却是毫无欺骗的欲望追寻,他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爆裂开来。
  两人做出毫无压抑的情欲宣泄,房里只剩下喘息和断续的呻吟声,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终於伯虎长长的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虎豹大龟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噢”得一声长叹,一阵热热的淫精像钱塘潮般的轰击著花心深处,秀英小姐彷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著花房泄出阴精,得到充份的满足。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伯虎才将秀英小姐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收起臀下沾满元红的白绫巾,拥抱著她共入梦乡。
  正是:花须连夜开、莫待晓风催。
  第二天清早,当使婢过来服侍小姐起床时,秀英小姐就交待使婢,说前夜里与罗翠姑小姐谈得太晚了,就不去老太太那里了,要她将早餐送进来她要与罗小姐共进早餐。使婢一脸会意的神情就去安排了。
  早餐已毕,秀英小姐就对著伯虎说道,昨日那幅画儿,她真的很喜欢,会好好儿珍藏,只是那画中人物实在羞人答答,不能拿出去给人看,因此希望伯虎能够再画一张,做为婚约的信物。
  伯虎听说她要一张婚约的信物,二话不说立刻满口答应,秀英也早已唤进一个使婢,将画具一一准备整齐,又吩咐再去端正点心来吃,然後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故意用工笔慢慢的绘成一幅山水楼阁,唐寅只觉得万分开怀,一幅丹青也就画得格外得意。将近一个时辰时间,方把一幅山水绘好,落了款,取出怀中印章,盖了一个朱红小印,然後站起身来向秀英说了一声献丑了。
  秀英此时,倒觉不好意思赞扬,含情脉脉的监赏一番。
  秀英看了那画儿,一边准备收藏画幅,却见到伯虎取出了昨夜取自於秀英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秀英一看,脸儿羞红、秀眉一皱的说道:“昨夜那羞人的东西,你却拿出来做什么?”
  伯虎笑嘻嘻的向小姐说道:“小姐要一份信物,小生这会儿也要画一份信物自己留著呢。”
  於是将那白绢平铺好了,仔细审视被那淫精浪水混成桃红色的点点元红好一阵子,然後装模作样的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秀英那娇艳的阴户时,白玉中间夹著粉红色花唇,状似樱花的模样,於是就有了个主意了,一勾一勒的几笔,居然就将绢布上方点点元红给连到一枝樱枝上,接著取了朱红调了一调,添在下方的元红旁边,居然就画成了春风吹拂花瓣飞扬的意境。最後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3 “春光添秀、落英缤纷”
  这文字形容那樱花盛开之际,随那微微春风,花瓣儿纷纷落下添增了春日美景,而里暗嵌了“秀英”的名儿当作识别。
  一旁的秀英,见到那令自己羞答答的点点元红,经过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上面还有情郎嵌入的自个儿的名字,这下子任谁也看不出来,这绢巾上曾经染有元红,就算是那出来也不必担心难为情了,心头反倒生出了些甜蜜欢喜。
  只是这绢巾要是当画的话,似乎又有些单薄了,於是好奇的问道:“郎君要将这巾儿当画吗?是不是上面还要画些其它的物事呢?”
  伯虎呵呵一笑道:“然也,小姐果然心思玲珑,小生先依著布上的元红,在上面补了一株樱树及数瓣落花。依照小生的意思,倒是想要在白绢上画一幅佳人醉春图呢,待小生清静一番後就来画上。”
  秀英小姐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安静的待在一旁,等著他下笔画上一手好画。
  於是伯虎闭目调整心绪、好让那心平气和,张开眼睛时,细细的看著静静站在一旁的秀英小姐,娇美的注视著自己,心中顿有领悟,先在缤纷的花瓣间细心勾出那白衣胜雪,接著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再慢慢工笔细描,随著桃颊樱唇、琼鼻秀耳一一呈现,画中身著春装娇媚仕女已是渐渐呼之欲出,秀发上玉饰金钗的盘做妇人的高髻,一勾远山含黛之眉,双目闭起,仅见长长睫毛。画中美人那满颊艳红上有一对酒窝,彷律饮过了醇酒,又像是沉醉於这春日美景。身子斜依在那樱树上,雪白的春装上,又沾有点点落英,说不尽的娇艳慵懒,道不完的缱绻柔情。
  一番精心描绘之後,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三幅,也就在秀英小姐的绣楼中旖旎呈现了。
  秀英小姐见到伯虎这番巧夺天工的绝技,内心著实赞叹不已,那心思细密的秀英小姐当然可以看出,那画中似曾相似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那副醉酒的娇态,似乎还暗示著昨夜趁人酒醉之际,取了人家的元红,幸而伯虎这会儿将自己绘成那贵夫人的模样,岂不是表示承诺婚约,心中真是又喜又羞的,一心只想让这个多情郎,快点儿遣人来提亲好早日做个贵妇人。
  伯虎绘完这美女图,又从随身包袱中取出了一支镶有淡青色宝玉、中间嵌有映光珠的凤首紫金钗,这钗儿与赠给春桃为信物者颇为相似,唯宝玉色泽不同。
  秀英小姐见著这枝来自宫廷的钗儿,整支金光闪闪,上头的珠儿晶莹四射,那一双眼睛儿都发亮了,一支金钗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把玩不已,而这金钗的模样,与“佳人醉春图”中美人发上的雷同,乐得她抱著伯虎忘形狂吻几下。
  伯虎依著先前在陆府的经验,想必这罗家小姐必须也要试试他别样才能,因此自动请缨,又是抚琴,又要与秀英下棋,还又唱了几首小曲儿。
  只是这秀英小姐似乎只对画儿特别有兴趣,这上午才画了一幅仕女,下午又要画那花鸟,今儿个画了幅水墨山水,明儿个要画观音大士。伯虎看她高兴,也就顺著她的意思,然而这画可也不能白画,於是就会暗地里要求,到了夜里要做一些花样,这罗秀英倒是挺大方的,只要伯虎愿画,她就愿意夜里在绣榻上换不同的花样玩儿。
  看倌只道这秀英小姐特别爱画儿吗?您这可就猜错了。秀英生於富绅之家,她父亲也爱附庸风雅,喜爱那古玩书画,而从长辈的口中,早知道这伯虎的画儿比古董还值钱哩,可是千金不易的难求。如今捉住这破了自己的黄花闺女千金之躯的解元郎,逮著他得要负些责任、赔些小心之际,正可以好好诈他几幅画儿,这才不算赔了千金之躯的本,也才不失咱这做富商女儿的本色;算算看,若是这一幅画一千金,伯虎在这儿待上的四五天,也要叫他画了八幅画,这可就是八千金哩,真是发财了、发财了!
  而秀英小姐也颇知趣的,当伯虎画到手儿酸软、脚儿发麻之际,她也会帮伯虎捏捏肩、搥搥背,贴心的不得了,从秀英小姐这儿又有与昭容、春桃主仆那儿不同的感受。
  陆翰林对陆夫人两人相敬如宾,而陆翰林十分专情,从未纳妾,因此昭容从小就上行下效的看著两老相敬如宾长大,平日自然而然就十分端庄得体,没有那轻浮举动。对於伯虎这位未来的夫君,夜里在床上是一回事,到了白日要是稍涉淫邪,她可就要变脸了。
  而罗家老爷可就不同了,正室夫人只为他生了个女儿,为了传递香火的理由,於是後来就纳了几位姨娘,而这姨娘对罗老爷如何的体贴照顾,这秀英小姐是常常耳濡目染看在眼里,因此对於伯虎的床第要求是毫不以为异,同时看到情郎为自己绘图脖子酸、肩膀痛之时,自然而然的就会上去捏捏揉揉一番,让伯虎觉得十分贴心受用。
  相较於道学家似的昭容小姐,这秀英小姐则风情得多,替她破身时,听到她说妹子别闹了等语,显然这秀英小姐曾与其他姑娘家在床第玩过私密游戏,也不知她嘴里的妹子是谁。不过对於伯虎而言倒也无妨,反正女孩子家情欲来了互相逗弄,又不会破了处女身,更何况这会磨镜的女子,感官充分开发过,尔後在床上玩起来会更尽兴,在陆府时可是有难忘的切身体验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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