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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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大嫂的初夜 慕容飞雪要破身的日子,眨眼就到,在六月初九的这天晚上,一轮上弦月遥挂在夜空中,皎皎的月光倾洒在荆州大地上。 荆州城的大宋士兵,和往常一样,披甲巡逻,但谁能知道,杨府要上演一场无比香艳的大戏? 月光缓缓照进天波杨府的窗牖,照出一抹白影。 慕容飞雪穿着密扣织锦的纯白色衣服,银丝绣滚,服贴胸腰的衣服衬得她的身段分外修长,胸脯、臀股浑圆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裤腰修饰,搭配银白色的贴身绸裤,膨姣好身形一览无遗,修长而又丰盈,任谁一看都舍不得移开目光,在月华下更是耀眼,她那清秀恬静的脸上,不见以往的温柔,就在刚才,大郎痛苦地与她辞别。 大郎知道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让他永难忘怀的日子,因此与其留在天波杨府,看娇妻将贞洁拱手送人,不如请命带兵前往千禧湖水寨巡逻。 慕容飞雪含泪送走大郎,泪花尚在眼眶中打转,悠然回头时,见四娘慈爱地望着她:“飞雪,时辰已经到了。”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她脸上的神情令人难以捉摸,四娘猜不透她的心情是不是很沉重。 在路过西跨院的时候,四娘停住脚步,说:“飞雪,现在他们在我的安排下,每人待在一间房,就连你公公也不例外。今天晚上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人知晓,而你也要守口如瓶,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和大郎今后的幸福。” 慕容飞雪点头道:“四娘的用心良苦,飞雪明白。但愿今日之后,我们杨家能够破除邪恶的领头降,诸位弟媳的肚子都能早日鼓起来,为我杨家传宗接代。” 四娘微微一笑:“飞雪,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媳妇,你为杨家做出的牺牲,我们大家都要好好谢谢你。” 慕容飞雪道:“我也是杨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我们杨家好了,慕容飞雪无怨无悔。” 六郎这时候和其他兄弟一样,一人一间房,其他兄弟或许还在祷告幸运降临,但六郎却是心中有数,他知道今天晚上,将是自己和心仪许久的大嫂的洞房花烛夜,为了将这个特殊的日子永久的珍藏起来,六郎将高性能的摄影手机带在身上。 正如六郎心中所料,一更天后,四娘悄悄地来叫六郎了。 怀着一颗激动了一整天都不能平静的心,六郎跟着四娘来到四娘的房间。 六郎看到刚沐浴后的慕容飞雪,披着一身薄如蝉翼的大红降纱,并在这红色的衬托下,更显得秀美绝伦。她那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带着难以形容的美丽,如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和冰肌玉肤使她更显得清丽如仙,乌黑柔亮的秀发垂散下来,领口露出月白色的抹胸和欺霜赛雪的肌肤,使得那对浑圆高耸的玉乳更加挺拔。 慕容飞雪的眼睛上蒙着一道黑纱,这是四娘特意为她蒙上的,过了今夜,她依然还是杨家的长媳。 四娘对六郎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走到慕容飞雪身边,附在她耳边说:“慕容飞雪,我就在外面守着你,你不用害怕,东方姨娘教导过你同房的技巧,你又曾是前北汉皇帝选中的秀女,你应该能够放松自己,他已经来了,我要回避了。” 慕容飞雪的芳心怦枰直跳,刚才她还没有感觉到害怕,可是一听到四娘说他来了,不由得一颗芳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是谁?在六郎封锁蜕甲重生的消息后,大家一致认为二郎的可能性最大,可是慕容飞雪对二郎没有好感。 但愿不是二弟,然而不管是谁,自己都要服从四娘的决定。慕容飞雪的心中十分矛盾,她不知道等会儿在这个丈夫之外的男人、某小叔的爱抚下,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好羞人啊!这让我如何去接受? 此时慕容飞雪真想摘下蒙在眼睛上面的黑纱,看看对方是谁,但是四娘的话,历历在耳边回荡,慕容飞雪知道这是为了自己好。 慕容飞雪突然又觉得现在这副情景,实在是愧对大郎,想到大郎为了回避,一个人请命去千禧湖,慕容飞雪就对大郎感到愧疚,但是为了杨家的未来,她必须接受眼前的现实。此时慕容飞雪察觉到那个人走了过来…… 看着大嫂慌张的神色,令六郎心中一阵爱怜,他真想告诉大嫂,我是六郎啊! 可是四娘就在外面,他绝对不能那样做。 六郎轻轻地走到床头,用怜爱的目光打量着坐在床上的慕容飞雪,她的美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全身迷人至极。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映入眼帘的是,脸庞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鲜艳欲滴、红润诱人、扣人心弦;娇翘的瑶鼻秀气挺直,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那雪白的玉颈,更增添几分遐想。紧身的大红降纱将饱满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包裹起来,那丰美的胴体,让人望眼欲穿、赞不绝口。 看着面前令人惊艳的大嫂,想着要与她洞房花烛夜,这是多么令人热血沸腾的事情啊!六郎不由得心中一阵火热,淫念顿起。他将高性能的摄影手机调好焦距后,放置到最佳位置,然后坐下来欣赏着大嫂的美丽。 六郎的呼吸逐渐急促,他不由得伸出手,缓缓脱下慕容飞雪身上的大红降纱。 慕容飞雪的娇躯顿时一阵颤抖,心想:他脱下我的衣服了,我真的要给他吗? 六郎看着眼前朝思慕想的清秀大嫂,脱下外衣后,浑身流露出成熟的韵味;肌肤呈现出完美的奶白色,双臂细腻洁白,匀称而柔和,像是美玉雕刻似的;双腿修长,娇嫩欲滴;藏在月白色肚兜下的玉乳,形态优美诱人,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着;肚兜系带下露出那光滑柔美的双肩;合身的亵裤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她那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 六郎的手伸向大嫂白色肚兜系在背后的漂亮蝴蝶结,抓住其中一边一扯,蝴蝶结便松开了,月白色的肚兜也翩然滑落,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对雪腻、娇挺、圆润、丰硕的绝美双峰。 六郎贪婪地望着眼前的温香软玉、娇美莹白、冰清玉洁的身体。 那高耸的圣洁双峰、那平滑的雪嫩小腹,那修长丰润的双腿,光洁莹白,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 六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伸出手抚摸着那对圣洁的双峰,那对高耸的玉乳柔软而饱满、滑腻而有弹性、坚挺而又结实。 从来没有被丈夫以外的异性抚摸过的慕容飞雪,在六郎的抚摸下,雪肌玉肤一阵阵发紧、颤抖,脑海一片混乱。 六郎尽情地揉捏着那对雪白晶莹、娇嫩柔软的玉乳,快乐的电波一次次地击中他的大脑,大嫂那雪白圣洁的胸乳此时就握在手中,她的美胸充满质感、滑腻如酥,六郎吻上酥胸,觉得它就像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让人爱不释口。 慕容飞雪那雪白的乳房在六郎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红红的蓓蕾骄傲地挺立起来。 慕容飞雪浑身顿时酥麻,不由得瘫软在床上,六郎顺压到慕容飞雪的身上。 六郎的手力道十足地在慕容飞雪那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手指还不时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内裤勾弄着神圣的幽谷,将那儿逗弄得更加柔软、更加湿润。 六郎缓缓褪下月白色的亵裤,顿时那最为神圣的幽谷暴露在六郎眼前。 六郎用脸摩挲着慕容飞雪的大腿内侧,同时伸出舌头舔弄着那细腻洁白的大腿内侧肌肤,并扶着她那纤细柔软的腰部,慢慢接近美丽的桃源处。 六郎目不转睛地盯着慕容飞雪两腿间,那从未暴露过的神秘三角洲地带,那幽谷如此鲜嫩、粉红,三角形的黑色森林葱葱郁郁,黑色森林下是那丰美幽深的峡谷入口,两片淡红色、娇嫩而丰满的肉质贝壳,像一道玉门般的紧闭着,门内若隐若现的小洞就是那被誉为“九曲回廊”的神圣入口了…… 六郎轻轻的吻上那两道娇嫩的玉门,觉得无比鲜嫩。 他居然这么下流,亲吻我哪儿。慕容飞雪感到一阵羞愧,便想伸出双手阻止六郎亲吻羞处,但因为她躺在床上,所以很难阻止六郎的举动,尤其刚才被六郎一路亲吻,早已令她浑身酥软、娇躯乏力。 尽管慕容飞雪性格坚贞,但是那种生理上的快感,她根本掩饰不住,芳心早已一片混乱,任由六郎宰割。 慕容飞雪浑身散发出温馨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入六郎的鼻孔,撩拨着六郎那阳刚旺盛的心弦,令六郎再也无法控制强烈的占有欲望,在宽衣解带后,俯身在大嫂那洁白光滑的娇躯上。 慕容飞雪轻轻的“嗯”了一声,双手不由得抱紧六郎的双臂。 六郎已经是欲火难熄,况且四娘不让自己对大嫂倾吐任何话。 六郎的右手沿着大嫂那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地移动、轻柔的抚摸,然后仔细地摸索、抚弄着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摸着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慕容飞雪那玲珑细小的两片粉红色嫩贝呈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九曲回廊。 六郎一遍遍地撩拨着慕容飞雪的两道玉门,耐心地开发着这第一次被涉足的丰饶果园。他能感觉到身下的变化:大嫂的乳头开始胀大,颜色也变得像熟透的樱桃般鲜艳;鲜嫩蚌贝也潮红、温热起来,紧闭的玉门不知不觉间微微地张开一道细缝,几股爱液缓缓地流淌出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九曲回廊”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望,十大名器已经十分难得,尤其长在大嫂的身上,而且还从未被人侵犯过,令六郎心中无比满足。 六郎用手分开慕容飞雪那修长的雪白双腿,托起她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握着坚挺的龙枪来到娇嫩的玉门前,拱开那两片粉红色的鲜嫩贝壳,紧紧地顶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研磨着。赤裸裸的皮肤与皮肤、肌肉与肌肉的接触,令慕容飞雪感觉到那里的嫩肉仿佛要被融化,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 六郎用膝盖分开那夹紧的一双修长优美的腿,随即坚挺龙枪顺着湿润的玉溪,慢慢顶入那无比稚嫩、娇滑湿软的玉门……■六郎再一挺腰,滚烫的巨硕龙头就已挺进大嫂那仍是处女的玉门,由于本身还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圣洁处女,所以六郎那勃起的巨大龙头把那紧窄万分、狭小非常、从末有命根子闯入的娇小嫩穴口撑得大大,使得那娇小的嫩穴口被迫吃力地大张着勒紧、容纳包含着那强行闯入的巨大龙枪。 慕容飞雪顿时感觉到仿佛被电击一样,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紧绷着,如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着床单…… “啊……” 一声急促的娇呼声,慕容飞雪那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 六郎被慕容飞雪那强烈的反应弄得欲火焚身,快速地将龙枪从嫩穴口退出,然后猛地一咬牙,搂住她纤柔的如织细腰一提,下身用力向前一挺……滚烫的龙枪向着她娇嫩的体内直戳进去,无比硕大的龙头分开她那丰美柔嫩的玉门,强行闯入了她鲜嫩而矜贵的神秘地带,坚挺的龙枪感受到大嫂暖和的身体,立即高度亢奋起来,通红的龙枪又胀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继续深入,突然接触到她的处女膜,六郎不由得停顿了一下,极为舒服地感受着十大名器——九曲回廊的层层叠叠,那滋味可真是无比美妙,爽得六郎一阵舒畅感直抵背脊,差点要当场喷射出来,便忙不迭地紧急停止,一方面让龙枪贴紧桃源处,泡在那暖热的蜜液中,感觉那舒爽的紧压,另一方面也让大嫂体会那股销魂滋味。 六郎没有强行地插入慕容飞雪的体内,而是停留在玉门口慢慢地旋转、研磨,品尝着大嫂那鲜嫩多汁的九曲回廊,感受着回廊的弯弯曲曲,还真有如羊肠小径,给予紧密地包裹,让六郎舒爽得飘飘欲仙。 秀美娇艳、美貌动人的杨门长嫂,慕容飞雪那高贵、神秘的名器已被六郎坚挺的龙枪占领了一小部分,那嫣红玉润、诱人的名器由于初容巨物而被迫张开,艰难地含着那无比粗大的坚挺龙枪,随着坚挺龙枪的深入,窄迫、温暖的回廊将六郎包得紧紧,没有一丝空隙,那股酥麻感觉让六郎热血沸腾、性欲大盛。 大嫂,我心爱的大嫂,你是我的了!六郎在心中呐喊,并用力地向前顶…… 坚挺龙枪穿破了那神圣的处子象征。 此时,六郎觉得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地包住龙枪,爱液夹带着点点鲜红从紧插蜜壶的龙枪周围溢出来,一滴滴地溅落在床单上,犹如散开的牡丹…… 看着大嫂慕容飞雪那因为被自己贯穿而紧绷的神色,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他开始缓缓地抽动。 龙枪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鲜嫩的花心,龙枪摩擦着回廊细嫩的黏膜发出淫靡的声音。 六郎的上身伏在慕容飞雪的身上,双手抓住那洁白挺拔的双峰,舌头也深入到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慕容飞雪那白晰的胴体在六郎的控制下,变得动弹不得,很快,她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并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反复的抽插下,慕容飞雪的九曲回廊内溢满琼浆玉液,伴随着龙枪抽插发出响亮的声音。 生理上的快感,让慕容飞雪彻底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地掐入六郎那粗壮的肌肉,随即一种愉悦而舒服的快感从那紧紧缠着硬邦邦的肉棒周围的膣壁传遍全身,直透进芳心,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紧迫感,令慕容飞雪忘记开苞之痛、落红之苦,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 美丽纯洁、清纯秀美的杨门长嫂娇靥羞得火红,玉体又酥又麻,体会着那紧胀、充实的快感,慢慢地,她下身深处越来越麻痒,她需要更强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体刺激。 慕容飞雪感受着玉体深处,那从未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娇酥麻痒般的痉挛,那稚嫩的羞涩花心与那顶入最深处的滚烫龙头紧紧地顶在。一起,令她彻底忘记曾经对丈夫海誓山盟、永不背叛的誓言。 这一场迟来三年的美妙性爱,彻底征服慕容飞雪的芳心,她那白晰的身子和蜜壶一样震颤着,那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花园入口被巨大的龙枪撑开了! 胴体已蒙上香汗的慕容飞雪粉脸频摆、娇喘吁吁、秀发飞舞、香汗淋淋,现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爱的快感中,身心完全被六郎高超的做爱技术和耐力所征服。 慕容飞雪羞涩地娇吟,那雪白柔软、玉滑娇美、一丝不挂的身体不安地轻轻蠕动着,两条细腻的纤美长腿微微一抬,仿佛这样能让龙枪更深地进入她蜜壶深处,以解她深处的麻痒之渴。 六郎有节奏地运动着,使龙枪一遍一遍地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同时将大嫂那丰满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揉捏,嘴巴深深的亲吻着她秀美得超凡脱俗的美靥,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 此时慕容飞雪的身子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不但爱液越来越多,全身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莹白的肌肤在瞬间光彩明艳起来。 六郎被大嫂那火热的蠕动、娇羞晕红的美靥惹得欲火狂炽,开始慢慢地加大力量。慕容飞雪被那强烈的抽插刺激得低声艳吟,不由自主地挺送着美丽雪白、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 美貌清纯的绝代佳人那吹弹可破、雪白娇嫩的秀美丽靥被肉欲淫火胀得通红,虽然羞涩万分但还是忍痛配合着六郎的抽出、插入而轻抬玉股雪腿。 六郎逐渐加快节奏,那坚挺的龙枪在慕容飞雪那誉为十大名器的蜜壶中进进出出,把美貌善良的大嫂弄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黏稠的处女花蜜流出花谷。 六郎更加狂猛地在慕容飞雪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龙枪在娇小、紧窄的回廊中进进出出……慕容飞雪只感觉到那根粗大越来越狂野地向洞府深处冲刺,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并越刺越深…… 终于慕容飞雪迎来第一个高潮,不由得浑身颤抖,从幽谷中涌出大量黏滑白浊的淫液,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看到大嫂被自己送上快乐的巅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更具威力,又狠又深地插入大嫂体内,横冲直撞……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挤出她的回廊,龙枪不断地深入、探索着大嫂体内的最深处,在龙枪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的慕容飞雪那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被人触及的无比娇嫩、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龙枪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 慕容飞雪芳心轻颤,感受到那玉体最深处从未被人触及的花宫玉壁传来的极致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的痉挛中,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心,与那顶入回廊最深处的龙枪撞在一起。 慕容飞雪的头不停地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四散飞扬。 六郎顿时感觉到一股酥麻的快感从龙枪蔓延向全身,越来越强烈,当快感到达顶点的时候,一股欲望的潮水终于冲开闸门,向着身下婉转娇啼的大嫂的回廊深处发射…… 看到六郎与慕容飞雪终于完成神圣的使命,四娘如释重负地吁出一口气,从六郎与慕容飞雪开始的瞬间,四娘的心就一直悬着,她生怕六郎会无意中暴露身份,也害怕慕容飞雪耐不住好奇,偷偷瞧了与她欢好的男子,好在一切顺利。 四娘悄悄地走进来,拍了拍六郎的肩头,示意六郎该结束了。 慕容飞雪的功力深厚,尽管四娘走进来时步伐很轻,但她还是察觉到了,想到四娘看到自己的羞态,她不由得娇羞地想推开六郎,要知道六郎那又勃起的龙枪,还留在体内啊!又想到她刚才竟配合他的动作,与他行云布雨、交欢淫合,她怯怯地含羞承欢、婉转相就,最后被抽插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 这一切都被四娘看到了,令慕容飞雪羞得无地自容。 六郎哪里舍得将恢复活力的龙枪,从大嫂那温柔回廊里面拔出来,他对四娘做个一个令她哭笑不得的手势,然后不管四娘是否同意,就又开始在大嫂身上缓缓地动作起来。 慕容飞雪感觉到身子在六郎的抚摸下,开始逐渐融化,她分明感觉到双峰随着他的爱抚变得更加坚挺、膨胀,下身溢出丝丝淫液,浑身都起了那种令人心荡神摇的奇妙反应,而她越是想控制住意志,却越是抑制不住那从心底泛滥的欲望。 四娘就在看着自己啊!想到如此隐私的事情,已经被四娘全部看到眼里,慕容飞雪顿时觉得羞愧难当。 慕容飞雪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而六郎却有意挑逗她,将含在口中的乳头万般咬弄,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慕容飞雪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听到这呻吟,六郎不由一阵狂喜,在她胸前更加卖力起来,同时龙枪进出的速度,也慢慢加快…… 在六郎刻意的挑逗中,慕容飞雪像是在梦呓般,檀口不时发出一声轻哼,美丽脸颊上及着的红潮更是扣人心弦。那丰硕的双峰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如水波荡漾,翘着的双腿也不由得紧紧地夹着六郎的腰部。 看着春情泛滥的大嫂,六郎心潮澎湃,在她回廊内的龙枪深切地感受着回廊的紧密包裹,令人心神俱醉。 慕容飞雪闭着美目,微微地摇摆着身子,只是不时发出一声轻哼,来表达那淋漓的畅快感,随着六郎进攻激烈,她不由得微微仰着头、挺着胸,仿佛要将玉乳塞到六郎的嘴里似的,腰臀也不断的向前迎着六郎的龙枪。 大嫂,我亲爱的大嫂,我爱你。想到此刻在身下的是高贵端庄的大嫂,六郎越发情难自禁,那种销魂的感觉也越是强烈,从心里直酥入身体。 那强而有力的冲击逐渐淹没慕容飞雪的身心,一次又一次,爽快的感觉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她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小舟,随着风浪左摇右晃。一个又一个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突然,她全身一阵颤栗,下身热流急涌,浑身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感,仿佛从这人世间解脱了一样,娇躯不由得一软,便如烂泥般瘫软在六郎身上。 此时,慕容飞雪娇羞地想:这就是梅开二度吗? 那被名器包容、吮吸的快感,让六郎身子一僵,龙枪连连颤抖,便跟着发泄出来。 慕容飞雪……六郎在心中呼喊着慕容飞雪的名字,紧紧抱着她的身子,命根子紧紧地抵着她体内的最深处,享受着那种无法言喻的至美感觉。 慕容飞雪像烂泥般任由六郎抱着,并没有说话,只是从她那扭曲的身子不难看出她此时的状态。 过了一会儿,六郎才从那销魂的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刚想看大嫂此时的娇美姿态,却听到身后沙沙的脚步声,不由得大惊,这才想起四娘就在身边。 四娘摇头苦笑,刚才六郎的疯狂,居然让这位极品人妻,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 六郎,他的龙枪,是那样的完美,尽管技术还没有炉火纯青,但是他的龙枪坚挺、粗长,足以弥补技术上的缺陷。 慕容飞雪真是有福气,在这威武的龙枪下,一连舒服、爽快了两次啊!被这样的极品武器插入蜜壶,那种销魂的滋味,一定会让所有的女人欲仙欲死。 四娘不由得想起之前,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刺穿自己亵裤的情景,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烫,双腿间一阵麻痒,那琼汁居然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我……怎么会这样?四娘强打着精神,镇定着紊乱的心,却仍然感到一阵头晕。 听到脚步声远去,激情退却,慕容飞雪那火热的娇躯顿时寒意袭来,知道自己浑身赤裸、知道那时的媚态,全被四娘尽收眼底,却仍忍不住那身心爽快的喜悦。 四娘解开蒙在慕容飞雪眼上的黑纱:“飞雪,委屈你了。” 慕容飞雪此时完全没有刚才与六郎一起时疯狂的感受,恢复了理智,想到刚才被小叔夺走了宝贵的贞操,不由得泪水涟涟:“四娘。” 四娘拍拍慕容飞雪的肩头:“飞雪,一切都结束了,从现在开始,把这一切都忘记吧!” 此时东方紫玉端着水盆走进来,她刚刚送走六郎,看着床上的慕容飞雪一丝不挂、娇美婀娜的胴体,娇躯斜倚在四娘怀中,美目微闭,那莹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情欲遍走全身后娇艳的酡红。 慕容飞雪不仅是风华绝代、艳盖群芳,她的身体更是巧夺天工的极品。 东方紫玉从慕容飞雪那优雅修长的脖颈逐渐滑下,流连忘返地扫过她那毫无瑕疵、玲珑有致的胴体曲线,一寸也不漏地看着她那如落凡仙女般的身姿,又见凌乱的床单上,淫精爱液斑斑、处子落红片片,真的是污秽狼藉、不堪入目。 东方紫玉摇头苦笑,走近前来,“飞雪,姨娘帮你清洗一下吧。”
第三章大军兵发凤凰城 给大嫂破贞的夜晚,确实是经典难忘,幸好六郎有将这一生中最值得记忆的一刻记录下来。 拿着高性能的摄影手机,认真地欣赏着那惊心动魄的一刻,六郎的心久久不能不能平静。 荆州帅帐,杨令公擂鼓聚将,此时杨家男女诸将全都披挂整齐,堂前听令。 杨令公对众人道:“刚刚接到枢密院的命令,我军务必保护即将来临的稻收,楚国是产稻大国,一年收获的粮食,不仅能供给杨家军队全年的粮食,还能支援其他军队,所以,我军务必要保护这次的稻收。” 杨令公接着传令:“大郎、慕容飞雪、三郎、兰梦蝶,你们四个率领一万名水军,驻扎千禧湖,并随时观察南唐军的动静,既要防止他们偷袭荆州,又要防备他们骚扰我军紧邻县城的稻收。” 大郎四人领命。 杨令公又道:“二郎、五郎,你们兄弟两人,率五千名精兵,前往宜州驻扎,宜州与后蜀接壤,我军现在与蜀军还没有发生正面冲突,但是你们也要防患于未然,切不可大意轻敌,到了宜州后,最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得有误。” 二郎和五郎领命。 六个人一同下去准备出兵事宜。 六郎望着杨令公,心中明白,凤凰城乃是重中之重,杨令公一定会将凤凰城保护稻收的命令交给自己,美中不足的是,大嫂已经被派去千禧湖,显然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自己不能看到她,这也极有可能是四娘故意的安排,为了就是避免自己和大嫂发生私情。唉!四娘,你就不能成全六郎吗? 接着杨令公对六郎道:“六郎,凤凰城地处楚国和南唐交界处,而且未能及时剿灭的楚国余孽,在这一带活动得十分猖獗,我给你一支人马,你去驻守,你能保证即将来临的稻收不受到破坏吗?” 六郎威风凛凛地站出来道:“父亲,不管想什么办法,我都会保住我军的粮食,你就放心吧!” 杨令公点了点头,道:“荆州还有一万五千名兵马,我给你一万名,留下五千名镇守荆州……” 六郎诧异道:“父亲,我大军从楚国凯旋回来后,有十万名兵马啊!千禧湖驻扎了两万名,二哥和五哥带走五千名,怎么会还剩下一万五千名?” 杨令公道:“有六万名大军接到兵部命令,即将开赴襄阳驻扎。” 六郎叹道:“我明白了,这是皇上的意思,他怕我们杨家军重兵在握,如今已经平定楚国,就把兵权收回去一大半。” 七郎愤愤不平地道:“眼下正是用兵之际,皇上为何收兵权?我们可以迟一些再将兵马调至襄阳。” 杨令公道:“现在朝中好多手握重兵的王侯因此得罪了皇上,而且身为臣子,岂能不服从皇上的安排?再说我们荆州还有四万多名兵马,足以防御。” 六郎说:“既然这样,我只带走三千名兵马就可以,荆州乃是我们最重要的地方,怎能够唱空城计?假若我们将兵全都带走,南唐大军突然偷袭,岂不麻烦了?” 杨令公正色道:“就算南唐军来偷袭,我军在千禧湖还驻有两万名精兵。六郎,凤凰城稻收才是重中之重啊!你可千万不能大意啊。” 陆雪瑶上前道:“父亲,我和六郎商量过了,凤凰城距离我的家乡很近,我对那一带的情况十分熟悉,如今楚国已经灭亡,好多楚国的壮年儿郎都急切地盼望着参军,我们可以早一点过去驻扎,在当地招募新军,便可以迅速地组建一支数千人的队伍。” 杨令公喜道:“还是雪瑶有办法,你不愧是女中之诸葛啊!新军一旦招募成功,就由你负责训练,我也很放心。那好,六郎,我就给你三千名兵马,另外派梅梅和雪瑶在旁辅助你,你们三个人驻守凤凰城,不得有半点失误!” 六郎看了看陆雪瑶,又看了看沈灵梅,两位嫂嫂一文一武,正好担任自己的左膀右臂,不由得心花怒放:“领命!” 杨令公派完将,七郎和杨四姐互相看看,站出来问:“父亲,那我们呢?” 杨令公道:“你们守荆州。” 七郎不服道:“爹,为何兄长们都去作战,非要我留守荆州?我不干,我也要去。” 八妹、九妹嚷嚷道:“爹爹,就让我们姐妹和七哥一同去战场磨练一下吧。” 杨令公把脸一沉道:“放肆,军令如山,岂能儿戏?你们认为驻守荆州就不重要吗?” 七郎三人一听杨令公发怒,均都低头退下,杨四姐见状,也只能把要说的话咽下去,她本来也想请命助六郎守卫凤凰城,但见到如此情况,也只好闭口不说,杨四姐明白,这是父亲特意要自己留下继续跟东方紫玉学习宫中礼仪。 杨四姐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叫苦,在这些日子,她真的学腻了那些繁琐的宫廷礼数,一开始东方紫玉教房中术的时候,她还觉得新鲜,可是过了几天后,东方紫玉开始教她大量的繁琐宫廷礼仪,律法,让杨四姐头都晕了,觉得真是枯燥无味。可是看着父亲的脸色,今个她是不敢请命了,只好等过几天,让四娘为自己说情。 因为军务紧急,六郎简单地收拾一下行装,就准备动身。 四娘和东方紫玉都来给六郎送行,嘱咐他一定要小心行事。 六郎道:“四娘、师父,你们俩就放心吧!有五嫂这个好军师在身边,就能顶一万名精兵,况且还有武功高强的二嫂助我,不会发生意外的。” 四娘点头说:“六郎,虽然梅梅武功不错,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楚国余孽也有不少武功高强之辈,千万不可大意啊。” 六郎说:“我知道了。” 八妹、九妹哭丧着脸说:“六哥,你可答应过我们,要带我们上前线。” 六郎笑道:“我答应带你们去打南唐或是后蜀,并没有答应带你们保护稻收啊!再说,这一次兄弟们都被派出去了,荆州太空了,你们留守荆州,要好好听四娘的话,下一次我一定带上你们。” 八妹、九妹闻言也只好答应。 六郎和沈灵梅,陆雪瑶到校军场点齐三千名精兵,随后就出发。 杨四姐在南门送六郎,她握着六郎的手,这位在杨家将中最为英勇的女将,含泪对六郎说:“六郎,以前,每一次冲锋陷阵,姐姐都一定与你并肩作战,在姐姐的心里,我们的生命是连在一起,这一次执行任务,危险重重,父亲不让我同行,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六郎闻言感动得热泪盈眶,深情地望着这个他挚爱的亲姐:“四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再说,我现在开始修炼金龙三绝,我的身体对外的抵抗能力极好,你就放心吧。” 杨四姐又和沈灵梅和陆雪瑶一一道别后,六郎等人率三千名兵马,直赴凤凰城。 江陵。 之前林天虎被杨四姐一掌打得吐血,幸亏林菁菁拼死保护,才将他救回来。 回到江陵疗养了半个月,伤势终于好转,但他咽不下这口气,就命令妹妹林菁菁日夜操练兵马,大有攻打千禧湖水寨的决心。 正巧林凯华来江陵视察军务,由于前阵子运往江陵的炮弹在半途被捣毁,令林凯华十分担心宋军会借机攻打江陵,但来到江陵后,却见到儿子在操练兵马想攻打荆州,气得林凯华臭骂林天虎:“你这个有勇无谋的东西,就江陵这点兵马,你还想和宋军主动开战?那岂不是正中宋军的诱敌之计,他们巴不得你主动出击,既能以逸待劳给你迎头痛击,又能以我军主动进攻为由,大肆兴兵伐南唐。到时候,惹了大乱,皇上一定会拿你开刀问罪。” 林天虎不服气地说:“爹,难道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不成?” 林凯华想了想,说:“现在,皇上派往大宋的使臣,估计已经到了开封,皇上连同满朝文武百官一致求和,我们父子不能违背圣意啊。” 林菁菁因为记恨六郎那次对她的调戏,愤恨地说:“爹爹,前两次来江陵捣乱的绝对是宋军所为,他们乔装改扮偷袭我们,我们为何就不能改扮成楚国军队,偷袭他们一回?” 林凯华点头道:“丫头这主意不错,有什么具体的方法吗?” 林菁菁道:“这几天我一直在和大嫂商量一件事,再过半个多月,楚国的水稻就到收成的季节,而宋军长江以南军队的粮草,估计全都要从楚国运粮食,他们刚刚打下楚国,政权还不稳定,在那里,还有楚国的前朝部下,我们和他们联合起来,彻底破坏宋军的稻收,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林凯华又道:“但是,自从杨家将进驻楚国后,马文义战死,其余众将都是一盘散沙,我们无从联络啊!” 林菁菁道:“爹爹,前两天,马文义三公子派人送来亲笔书信,想请我军协助他作战,目标就是捣毁宋军在凤凰城的粮仓。” 林凯华惊讶道:“你和马三公子还有联系?” 林菁菁脸一红,道:“爹爹,去年,马三公子上门求亲,被你拒绝,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这次……纯粹公务,绝无私情。” 林凯华道:“其实,当初我不同意马三公子的亲事,主要还是因为和他父亲在政治上的原因,现在马文义已经死了。如果你们俩能能够利用马家在楚国的威望,将楚国旧属召集起来,做出有利于南唐的大事,我就不反对你们了。” ■林菁菁高兴道:“多谢父亲,我马上亲赴楚国与马三公子联手,这一次一定要将宋军打个落花流水。” 林凯华嘱咐道:“切忌,不要打出我们南唐的旗号,一旦圣上知道了,我们将有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只要捣毁宋军的屯粮,就能打消他们进一步吞并我南唐的野心。” “爹爹放心,女儿明白。” 林菁菁看了孟芸一眼。 孟芸见状说道:“父亲,小妹虽然武功高强,但她终究是一个女流之辈,出门在外不方便,就让我陪她一块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林凯华应允,林菁菁就和孟芸下去做准备了。孟芸之所以愿意跟林菁菁一同前往楚国,主要是因为她这阵子正和林天虎闹不愉快。 姑嫂两人回到房间,收拾着衣服时,林菁菁说:“嫂子,我照你的吩咐,为你请命了。” 孟芸“嗯”了一声,道:“多谢小妹。” 林菁菁笑道:“嫂子,你真的和我哥闹上?难道这十几天你没有让他……” 孟芸脸一板:“谁让他就知道宠爱那个歌女,那个歌女死那么久了,他还恋恋不忘,整天对着那小狐狸精的遗物发呆,这两天心情平复了,喝点酒就想要我?门都没有啊!昨天晚上,我一脚将他踹到床下去。” 林菁菁掩口笑了起来:“嫂子,我们这次去楚国,至少也要个把月才能回来,你可要做好准备啊,一个月没有男人的爱抚,我亲爱的大嫂,你能忍受得住吗?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帮你说一下,让你们夫妻多恩爱几回,明个一早,咱们再动身?” 孟芸啐了一口:“死丫头,一点正经都没有,又要取笑我?” 说完,粉拳就打了过去。 林菁菁和孟芸嬉闹着,打理好行装。 孟芸道:“小妹,你这么急着去楚国,还不是惦记那个马公子?不过据我所观察,那个马公子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他对你似乎不是真心,你可要小心一点,别到时候和嫂子我一样,落得无人爱、无人疼。” 林菁菁笑道:“大嫂,我自有分寸,我这次去楚国,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捣毁大宋的粮仓,至于马三公子,我与他虽然有些旧情,但我心中自有分寸,他若是一心一意跟我们合作,就……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林菁菁脸上微微一红。 六郎带领沈灵梅和陆雪瑶,率领三千名精兵星夜兼程,来到凤凰城,见到凤凰城守将顾将军。 顾将军喜出望外,拉着六郎的手说,“六将军,你总算带兵来增援了,你可知道,凤凰城守兵不过一千名人马,而在离此不远处的黑风寨,就聚集了五、六千名顽匪,其中有一部分就是楚国余孽,眼看就要到稻收季节了,要是土匪来抢粮食,我军该如何抵挡?” 六郎笑道:“顾将军多虑了,我这不是来了吗?我们堂堂天朝大军,还能被土匪吓住吗?” 顾将军连忙说:“末将谨遵六将军的调遣。” 六郎点头,将带来的三千名兵马与凤凰城现有的一千兵马重新整编,让顾将军协调新编军的秩序。然后就与两位嫂子商议在本地招募新军的策略。 陆雪瑶说:“陆家庄一带,人口密集,比较容易募兵,但今天天色已晚,我们先在凤凰城住下,等到第二天天亮后,再赶往陆家庄,不过,凤凰城也要加强戒备。这样吧,我们分一下工,明日我去征募新兵,二嫂和六郎你们俩留下来守卫凤凰城。” 沈灵梅和六郎闻言均无意见,事情就这样决定了。
第四章读兵书女儿情深 顾将军帮六郎三人安排了住所,用过晚饭后,六郎惦记着明日招募新兵的事,哪里睡得着?要知道稻收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今年的粮食要是无法收获,下半年征伐南唐或者后蜀的计划就要泡汤,而且刚到凤凰城,就听到黑风寨聚集了比凤凰城还要多的贼兵。一旦来搞破坏、抢粮食,该要如何应对啊?加上凤凰城一带的稻田那么多,就这点兵马,要怎么守呢? 六郎想不出好办法,就来找陆雪瑶商量,此时陆雪瑶还没睡,正在灯下看兵书,六郎看到灯下的五嫂,不由得一呆,好美啊;“哇,嫂嫂今晚好漂亮啊!” 六郎心中一声惊叹。 陆雪瑶一身贴身的黄衣,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晶莹剔透、纯洁无瑕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秋水黛眉之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粉颈如雪玉般洁白无瑕,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吸引着六郎的目光,更重要的是,虽身着素装,却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举手投足间,那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样。 陆雪瑶见六郎来了,连忙站起来:“六郎,你来了。坐。” 六郎道:“多谢五嫂。” 然后眼睛就停留在陆雪瑶那娇媚的容颜上。 “六郎,有什么事吗?” 六郎道:“我在为征募新兵的事情感到担心,这陆家庄有多少人口啊?” 陆雪瑶道:“这一带人口较为密集,而陆家庄是附近人口最多的村镇,居民大约有七千人左右。” 六郎又问:“这儿百姓的生计如何?” 陆雪瑶叹了一口气,说:“战乱不断,勉强能维持生计,镇上有好多穷苦人家的子弟,都没有工作,也有人跑去当土匪。” 六郎问:“我们能在这儿募多少兵?” 陆雪瑶点了一下头,道:“我寻思了一下,如果给的银两多,如新兵,都可以领到二两银子的补贴,应该可以在这附近的十几个村庄招募三千名士兵。” 六郎道:“五嫂啊,这支队伍我们正需要,而且这里土匪和楚国余孽猖獗,尤其我们还要保护稻收,必须要快。” 陆雪瑶道:“我本就是陆家庄的人,虽然收养我的义父过世了,但是还有一个师兄在,明天我就去找他帮忙。” 六郎点头道:“那就先这样决定,咦,五嫂在看什么书?” 六郎随手拿起桌上的书,看了看道:“原来是兵书!” 陆雪瑶道:“闲来无事,喜欢翻几本兵书看看。” 六郎看了看手中的这本书,道:“鬼谷奇兵,这是鬼谷子的兵书吗?” 陆雪瑶点了点头,道:“是的,只可惜我这本鬼谷奇兵是赝品,书上所讲的都是一些浅俗的战术,还有一本真的鬼谷奇兵流传于世,只是不知道在谁的手中。” 六郎道:“不知道也就罢了,以后若是被我发现,一定要将它拿来给嫂子看看。” 陆雪瑶高兴道:“那就太好了!” 陆雪瑶说道:“鬼谷子,姓王名诩,是春秋时代的人。常入云梦山采药修道,因隐居清溪之鬼谷,故自称为鬼谷先生。鬼谷子为纵横家之鼻祖,苏秦与张仪为其最杰出的两个弟子,另外还有孙膑与庞涓亦为其弟子的说法。当年苏秦仅凭其三寸不烂之舌,就合纵六国,配六国相印,统领六国对抗秦国,显赫一时。而张仪又凭着谋略与游说技巧,将六国合纵瓦解,为秦国立下不朽的功劳。所谓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潜谋于无形,常胜于不争不费,此为《鬼谷奇兵》之精髓所在。《孙子兵法》侧重于总体战略,而《鬼谷奇兵》则专于具体技巧,两者可说是相辅相成。” 六郎听得连连点头,心道:自己以后少不了要带兵打仗,看来在这方面也要下一些功夫,要是雪瑶能跟着自己该有多好?到时候请教一下,也就省得要查兵书了。 陆雪瑶接着说道:“奥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门户,筹策万类之终始,达人心之理,见变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门户。故圣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变化无穷,各有所归,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开或闭,或驰或张,是故圣人一守司其门户,审察其所先后,度权量能,校其伎巧短长。我父亲一生都在钻研兵书中的奥秘,只可惜他驾鹤西归,可他却将希望寄托给我,希望我能继承他的志向,有朝一日,统领三军……” 六郎心中一阵激荡,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陆雪瑶的双手,道:“五嫂,我和你在一起就会所向披靡了。” 陆雪瑶脸一红,娇羞地挣开六郎的手,转过身。 六郎却打铁趁热,双手径自向前一伸,环绕住陆雪瑶的纤腰,柔声道:“五嫂,眼下正是用兵之际,你不肯帮我吗?” 陆雪瑜娇羞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我来这里不就是在帮你吗?你快放开我,不要跟嫂子闹了。” 六郎却牢牢抱着陆雪瑶柔滑的娇躯:“五嫂,我总是在想,你当初要是不要答应五哥的婚事,就好了。” 陆雪瑶心中一凛,幽幽说道:“当初,你父亲提及这件事的时候,你为何不主动争取?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六郎有点想不起当初的事,便着急地说:“雪瑶,我从现在开始追你。” 陆雪瑶几次挣扎,都被六郎牢牢地抱住,令她呼吸有一些急促,道:“六郎,你不要这样。我已经和你五哥订亲了,我们就认命吧!” 六郎却道:“我不认命,当初是父亲的压力,还有我的一时糊涂,你现在和五哥还没有拜堂,我一定要将你抢回来。” 陆雪瑶吓了一跳:“六郎,你可千万不要乱来,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就放弃吧。” 六郎固执地说:“记得应该是我先认识五嫂,为什么我要放弃?” 陆雪瑶叹道:“当时我正陷入义父过世的悲痛中,就顺口答应你父亲的请求。这件事情已成定局,六郎,你就让它顺其自然吧!晋王千岁不是已经帮你保媒了吗?我家六弟文武双全,还愁讨不到老婆?” 六郎却无赖地抱着陆雪瑶的纤腰,说:“可是我就喜欢嫂子。” “这不行。” 陆雪瑶坚定地回绝。 六郎说道:“不是还没有拜堂吗?在没有拜堂前,我也有权利喜欢你。我给你讲个故事。” 陆雪瑶极力地挣脱开六郎的怀抱,手臂却依然被六郎挽着,心里抨评直跳,脸上热辣辣的不知所措。 六郎趁机说:“有一个很美丽的女孩,从小被当作童养媳,寄住在未来的丈夫家。未婚夫家中还有两个弟弟,四个人一块长大,情谊非同寻常。但是他们四个人一起玩的时间长了,结果三兄弟都爱上了这个女孩……” 陆雪瑶惊讶道:“会有这种事?后来怎么样了?” 六郎说:“那个女孩其实最喜欢的不是大哥,而是二弟,结果四个人的情感纠缠在一龄,后来大哥知道女孩并不喜欢他,就在大哥决定退出,离家出走时,女孩心软了,她拒绝了二弟的爱,决定跟大哥在一起时,大哥却觉得不应该拆散女孩和弟弟,毕竟她爱的不是他,于是他还是离开,最终四个人都痛苦一生。” 陆雪瑶听后默默不语。 六郎打铁趁热,轻轻搂住陆雪瑶,连唱带念:“小小新娘缘定三生,恍然一梦千古伤心,千般思爱集于一身,蓦然回首冷冷清清。” 陆雪瑶被故事所打动,意驰神往。 六郎继续唱:“多少欢笑多少泪痕,望穿秋水望断青春,几番风雨几度飘零,流云散尽何处月明。” “五嫂、五嫂……” 六郎的呼唤打断陆雪瑶的思绪。 陆雪瑶眨了眨湿润的眼睛,连忙说:“那个女孩真可怜,你唱得真好听,那个故事也很动人。” 六郎却说:“你不要学那个女孩!” 陆雪瑶不说话,喘息得厉害。 六郎猜到陆雪瑶的心里已经产生动摇,于是继续发动攻击,这次直接朝着陆雪瑶那香甜的樱唇吻过去,眼看就要吻上那娇艳欲滴的樱唇。 陆雪瑶一激灵,连忙躲开:“六郎,你不要为难我了,你要是没事,就回去睡觉吧。” 六郎叹了一口气,暗中佩服五嫂的定力,信手拿起那本兵书:“五嫂,我睡不着,你给我讲一会儿兵法吧!” 陆雪瑶平复刚才波涛涌起的心情,点了点头,说:“这是我以前在昆仑山每天必修的功课呢。” 六郎惊讶道:“你啥时候又去昆仑山了?” 陆雪瑶道:“我刚认字的时候,义父就教我奇门遁甲,当时我只是好奇,一开始还愿意学,后来却越学越累。在我十一岁时,义父身边有些辣手的事,就将我送到他的师兄,昆仑三圣大师伯的身边,在昆仑山,师伯又让我学了三年奇门遁甲。唉!真是头疼啊!后来因为体弱多病,又被义父接了回来,这奇门遁甲,几乎陪伴了我这一生……” 说至此,陆雪瑶苦笑着又道:“义父的一生,将所有的心血都放在这本书上,最终还是参不透它的全部,他希望我继承下去,可我的确对它不感兴趣。” 六郎道:“是啊!学一些够用就算了,何必一辈子死守着一本天书,非要参悟个透彻呢?不过,我倒是对它很感兴趣,雪瑶,不如你给我讲讲吧!” 陆雪瑶点头道:“难道六郎你有兴趣?不过这本书对今后行军打仗倒是有不少帮助,那我就给你讲一下!” 陆雪瑶继续讲道:“奇门遁甲是由‘奇’、‘门’、‘遁甲’三个概念组成。奇就是乙、丙、丁三奇;门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遁是隐;藏的意思;甲指六甲,即甲子、甲戍、甲申、甲午、甲辰、甲寅;遁甲是在十干中最为尊贵,它藏而不现,隐遁于六仪之下。六仪就是戍、已、庚、辛、壬、癸。隐遁原则是甲子同六戊,甲戍同六已,甲申同六庚,甲午同六辛,甲辰同六壬,甲寅同六癸。另外还配合蓬、任、冲、辅、英、芮、柱、心、禽九星。奇门遁的占测主要分为天、门、地三盘,象征三才。天盘的九宫有九星,中盘的八宫布八门,地盘的八宫代表八个方位,静止不动,同时天盘、地盘上,每宫都分配着特定的奇仪,根据具体时日,以六仪、三奇、八门、九星排局,以占测事物关系、性状、动向……” 六郎打了一个哈欠,他哪里有心思学奇门遁甲?还不是想找个机会和五嫂亲近一会儿。 这会儿,六郎正摸着雪瑶柔滑的玉手,想入非非。 陆雪瑶白了六郎一眼,道:“六郎,你困了,就先去睡觉吧,有时间我再讲给听。” 六郎“嗯”了一声,却伸手将陆雪瑶抱到怀里。 雪瑶顿时惊慌失措,连忙挣扎道:“六郎,不要这样啊。” 六郎用力扳过陆雪瑶的香肩,正视着陆雪瑶那双美丽的秀眸,道:“雪瑶,我喜欢你。” 雪瑶的身体颤了一下,看着六郎的那双秀眸充满欣喜和羞怯。 六郎伸手环抱着陆雪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要欺骗自己了,答应我,好吗?” 陆雪能闻言立刻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垂下俏脸,没有说好亦没有出言拒绝,呼吸十分急促。 六郎“噗”的吹灭油灯,将陆雪瑶拦腰抱起来。 陆雪瑶顿时惊慌失措:“六郎,你不能这样,放开我。” 六郎暗自笑了笑,不再废话,抱着陆雪瑶走向床榻。 陆雪瑶被六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娇呼了一声,搂紧他的脖子,道:“六郎,不行啊!” 六郎深情款款地道:“雪瑶,我曾经这样抱过你,记得吗?” 陆雪瑶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被你抱过?” 六郎因为记不起曾经和陆雪瑶发生的事情就胡扯,却被陆雪瑶否认,又笑道:“不是前生,就是在梦中,总之,我和你似曾相识,雪瑶,我要疼爱你了。” 见怀中的五嫂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自己,六郎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与她肩并肩地坐在榻边。 陆雪瑶可能是为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感到羞涩,不好意思地垂下红扑扑的俏脸,不敢直视旁边的六郎。 见陆雪瑶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荡,伸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附到她耳边,轻柔地吻着她耳珠,柔声道:“雪瑶,我爱你!” 陆雪瑶娇躯轻轻一震,像是没有料到六郎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仰起羞红的俏脸,迷惘而不知所措地望着六郎。 六郎一边抚摸着陆雪瑶的粉背,令她舒缓紧张不安的情绪,一边低下头怜惜地在她的额头亲吻一下。 此时陆雪瑶闭上了美目,一副含羞戴怯的表情,神态动人至极。 六郎沿着额头吻起陆雪瑶,随即往下吻那动人的耳珠,又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吻了吻后,最后才抚上她的香唇。 此时陆雪瑶被六郎挑起情欲,再也忍不住,主动献上香吻,热烈地反应着。 一轮唇舌交缠后,六郎正要为陆雪瑶宽衣时,陆雪瑶却按着他正要作恶的大手,羞道:“不要!我是嫂子啊。” 六郎闻言却是轻轻地移开陆雪瑶按着他的玉手,大手在陆雪瑶那高耸的胸脯上停住,轻轻地揉动着。 此时陆雪瑶被六郎轻薄得在他怀内不住地娇喘,身子更因为兴奋覆上一层淡淡的红霞,显得这本来亳无瑕疵的美丽胴体更是娇艳、更是诱人。 六郎附到陆雪瑶耳边道:“雪瑶,你好美啊!” 陆雪瑶没有出言回应,只是在六郎怀内轻轻地哼了一声,语气中充满妩媚娇柔之意,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但效果却胜过千言万语,令六郎听得心醉神荡,完全迷醉在其中。 佳人当前,再加上这诱人的挑逗,令六郎再也忍不住,轻轻地让陆雪瑶躺下,双手已急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游走,一张嘴从额头吻起,接着是鼻尖,然后才重重地吻下香唇。 此时陆雪瑶美目迷离,亦被六郎迷惑得进入失去理智,玉手勾着六郎后颈迎合着他。 就在两人情迷意乱之际,外面有人道:“雪瑶,怎么这么早就熄灯?” 是沈灵梅的声音,令陆雪瑶顿时激灵地坐起来,推开六郎应道:“二嫂啊,刚才风吹进来,将灯吹灭了,你进来吧。” 陆雪瑶推开六郎,重新点亮油灯。 沈灵梅推门进来,见六郎也在这儿,不由得吃了一惊:“讶!六郎也在啊!” 六郎耸耸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我和五嫂在商量明日征募新兵的事,我不放心啊,生怕招不了新兵。” 沈灵梅道:“我也挺惦记这件事,怎么样,你们俩商量好了吗?” 说毕,用暧昧的目光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二嫂啊二嫂,你非得现在闯进来吗?是存心要打扰我的好事啊。 陆雪瑶回答:“已经差不多了,六郎,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六郎伸了一个懒腰,怏怏告退。 六郎刚走,沈灵梅就笑着走过来,拉住陆雪瑶的袖子,低笑着说:“雪瑶,你和六郎私通了?” 陆雪瑶脸一红,她知道沈灵梅一定在怀疑自己,也难怪,叔嫂二人,孤男寡女在一起,而且还熄灯,能干什么好事?但是陆雪瑶死不承认,平静地一笑:“二嫂,你在胁说什么?你才和他私通呢。” 沈灵梅撇撇嘴,说:“雪瑶,你还想瞒我吗?你和六郎可是有旧情,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你对他其实要比对五郎有感情。唉!结果父亲按顺序将你许给五郎,而你也没有反抗,但是,你怎么能背着五郎和六郎私通呢?” 陆雪瑶急道:“二嫂,我们真的没什么,你不要乱猜好不好?” 沈灵梅嘿嘿笑道:“好、好,我们俩向来关系不错,嫂子会帮你保密,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们已经好了几次了?老六他厉害不厉害?跟嫂子好好说说。” 陆雪瑶气得瞪着沈灵梅,一跺脚,道:“二嫂,我哪里有你想得那么淫荡?我和六郎先认识是不假,可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啊!” 沈灵梅怀疑地看着陆雪瑶:“不是吧?雪瑶,你没有骗我?难道你还没有把身子给他?” 陆雪瑶急得差点掉下眼泪:“二嫂,看你说的,羞死人了。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呢!” “唉!” 沈灵梅叹了一口气,拉着陆雪瑶的手说:“雪瑶,难为你了,本来你是喜欢六郎的吧?结果老令公乱点鸳鸯谱,将你许给五郎了,你当时怎么也不知道要争取一下啊!” 陆雪瑶叹道:“我一个柔弱女子,义父故去后,将我托付给老令公,我只好听从长辈的安排。” 沈灵梅幽幽叹息:“雪瑶,我好同情你啊!说实话,你本来可以争取婚姻自由,嫁给心仪的郎君。” 陆雪瑶幽幽道:“可我不想违背令公的意思,顺其自然吧。” 沈灵梅叹道:“我嫁给你二哥,可真是没有一点幸福可言,这个二郎,就知道惹我生气,而且还不争气。” 陆雪瑶问:“二哥怎么啦?” 沈灵梅无限忧愁地说:“他最近先是惦记着大嫂,这是对我不忠,然后每次房事寥寥完事,不能让我满足,你说这样的丈夫,还能让你尊敬他吗?” 陆雪瑶苦笑道:“二嫂,说白了,你还是缺少满足啊?” 沈灵梅不好意思地笑道:“雪瑶,让你见笑了。我嘛,就是在那方面稍微要求高了点,其实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和丈夫幸福美满?谁又愿意自己的丈夫性无能呢?就连大嫂那样坚贞高雅的女子,不也是找人替大哥给她破身吗?” 陆雪瑶正色道:“四娘说,那是破真,是破除我们杨家的晦气。” 沈灵梅嘿嘿笑道:“还不一样,不都是男女脱了衣服,做那种事?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谁上大嫂?可真是艳福不浅啊!雪瑶,该不会是你家五郎吧?” 陆雪瑶脸一红:“二嫂,我哪里会知道?” 沈灵梅道:“你啊,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整天就知道看兵书,都看成书呆子了。” 陆雪瑶反驳道:“你说是我家五郎,难道就不会是你家二郎?” 沈灵梅笑嘻嘻地摇头:“不可能,我心里有数。” 陆雪瑶问:“你问他了?可是男人不一定讲实话,尤其四娘特意叮嘱,谁敢说?” 沈灵梅只是笑了笑,却不再多说,反正她心中有数,那几天二郎基本上是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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