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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雪怡……”
  雪怡把睡裙拉高至小腹位置,在通透得彷如发亮的玉雪冰肌衬托下,那一束成倒三角型的柔顺毛发显得份外夺目。我昨天虽然跟女儿有过肌肤之亲,更亲手插进小屄,但此刻仍无可避免地被这副晶莹剔透的胴体所吸引,没法把视线从那极致诱惑的下体抽离。
  “我不是说伯伯看到飞雪妹妹之后,便会改变主意的。”雪怡对轻易把我魂魄勾住得意娇笑,她放下裙摆,暂且把美好娇躯重新隐蔽。我惊鸿一瞥后勉强稳住情绪,皱起眉头说道:“不要这样,已经太超过了。”
  雪怡笑嘻嘻道:“嘻,都说我们现在是伯伯跟飞雪飘飘呢。”
  我没好气说:“什么伯伯和飞雪飘飘,明明就是亲女儿,这种把戏骗得了谁?你这是自欺欺人!”
  “呵,原来伯伯是恋女狂,喜欢跟女儿乱来的吗?好吧,那飞雪妹妹便当你的女儿,好好服侍爸爸。”雪怡带着甜笑,我头一晕,登时有种被搞胡涂的感觉,这是雪怡化身飞雪飘飘,然后飞雪飘飘又以假装女儿来服待伯伯的状况吗?女你的游戏也太刁钻了吧?
  可虽然如此,我还是毫无办法,雪怡刻意装起亲暱声线,挨向我撒娇的叫声:“爸爸~”
  这两个字平日从她口中听多了,但哪曾有如此风骚销魂?我简直连骨头都酸了,更是全无招架之力。
  接着雪怡把太阳眼镜架至鼻梁,以一双明目眼眸挑逗的说:“今晚飞雪飘飘是伯伯的人,你想怎样玩也可以,你想我先给你洗澡,吹箫,还是直接做爱?”
  洗澡,吹箫,做爱,这三个字眼像重鎚般一下一下冲击我的防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是寻常女子对男人来说已经是一种吸引,更何况她是父亲最爱的女孩。
  “拜……拜託别乱了……我们不可以这样……”我尽最大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雪怡不客气地伸手抚摸那在裤间撑起的帐幕:“嘻嘻,伯伯口说不可以这样,但小弟弟却表示很想要这样呢,到底是口硬……还是鸡硬……”
  ‘雪怡……在摸我的……阳具……’虽然只是隔着睡裤,但那纤纤玉手的触感还是真切地传到我的心坎。我知道城墙不会太坚固,继续这样下去是一定会忍不住,和雪怡做出有违父女间的事情。
  “还在想吗?伯伯好坏,总要人家作主动。”雪怡娇嗔一声,两手向前用力一推,我冷不防被推倒床上,女儿双手掀起裙摆,含着笑意爬上来跨坐到我的身上。
  ‘啊……’隔起睡裤我仍可以感到那柔嫩的软肉,女儿的阴部已经贴在我的肉棒上,两父女的性器便只隔着两层布料。雪怡完全坐上来后身体向前一倾,双手按在我的胸膛笑道:“好硬……给这种大鸡巴插是最舒服的,我忍不住要跟伯伯做了。”
  这个情境令我想起当日在电影院里,雪怡坐在我身上的一幕,当时我们亦像现在是身体紧贴,两个最不可以接触的器官近在咫尺,稍稍一步便会跨越禁忌。
  “怎样……真的不要吗?人家好想要啊……”雪怡更开始把下体前后推磨,这对我来说无疑是种拷刑,在阴户的挤压下阳具已经硬至极限,有要突破阻碍的冲动。
  “别……别……这样……”我拼命守住防线,我知道如果我和雪怡做了,我们的关系将会彻底改变,那是一件没法估计后果的事情,我始终不敢去挑战这最后一线。
  “原来伯伯还是不喜欢飞雪妹妹吗……”久攻不下,雪怡脸上露出忧郁神色,她举起左手,向我展示手上的一只米老鼠碗錶:“伯伯你记得……这是什么吗?”
  “这……”我呆住半秒,隐约想起这是当日拜託下属在米老鼠乐园交给女儿的礼物,雪怡幽幽的说:“我们做种工作,因为害怕给家人察觉,一般客人送的礼物都不会拿回家,一便转送别人,一便直接卖掉,但唯独是这只手錶我是一直留住,因为这是一个对我很好的伯伯送给我的。”
  “雪……雪怡……”
  “援交啊,只是一种交易,但那时候我觉得伯伯很关心我,很疼我,心里是十分喜欢这个神秘的男人。米老鼠乐园是我难忘的一天,因为那天两个疼我的男人都对我很好,一个是爸爸,一个是伯伯。”雪怡哀伤的说:“所以当伯伯突然不辞而别,我是很伤心的,我在想自己做了什么惹怒伯伯的事,也在想自己是否没被伯伯看上眼,甚至觉得自己太傻了,在伯伯眼中,飞雪飘飘根本只是一个玩玩的女孩而已……”
  “不!那时候是因为……”我想向女儿解释,雪怡摇头说:“没事了,现在知道一切,我是所有事都明白了。说实话那段时间我是很憎恨伯伯,但到现在我终於知道,原来伯伯是因为爱我而离开我。”
  “雪怡……”
  “一个援交女和一个客人是不应该有感情的,但我真的有了,我是不是很傻?
  我知道自己是不合格。“雪怡苦涩说道:”我们来做好吗?让飞雪飘飘,好好地给伯伯抱一个晚上好吗?“
  雪怡的真挚剖白叫我心溶化,正如女儿所说援交只是一种交易,但毕竟只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女孩,会把感情向关心她的人交出是可以理解的事。
  我不知道还可以怎样拒绝,难道我们便真的採取鸵鸟政策,放下马如城和马雪怡的身份,而以飞雪飘飘和伯伯来瞒骗自己吗?谁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吧?
  “来吧,伯伯……”雪怡把胯间沿着肉棒长度轻轻推磨,我喉乾舌结,没法再继续按捺的答应道:“好……好吧!就……就只做一次……”
  “真……真的吗……”雪怡终於听到这话脸露感激,没一秒后忽然捧腹大笑:“哗哈哈哈,爸爸终於上当了!还不给我报到仇!”
  “报、报仇?”我莫名其妙,笑过马翻人仰的雪怡离开我的身体,拿下太阳眼镜和紫色假发,坐在床上指控我说:“当然了!昨天爸爸让人家这样羞耻,我不好好报仇还是淑女吗?你连自己的亲女都想搞,还不认是条淫屌!”
  我面红面绿,被女儿的把戏玩得团团转,小女孩心思难测,但这种已经是到达变态的地步了吧?
  “原来还是戏弄爸爸的吗?”我有点不悦,雪怡毫没愧色的道:“没啊,爸爸要做,我也可以陪你,来吧,反正人家内裤也脱了。”
  好不容易调起的气氛被搞砸,我像小孩子被恶整后碰得一面灰,哪有心情开这种玩笑,雪怡伸手摸着我的肉棒道:“不过真的好硬呢,原来爸爸真的想肏我,啧啧,是亲女儿耶!”
  我带点无奈的转个话题道:“怎么心情这样好,还捉弄爸爸了?昨天不是哭得很惨的吗?”
  雪怡没在意的解释道:“刚才不是说了,开始时候的确是很羞人很想死,但想通了后便没事啦。其实啊,以前一直要耽惊受怕地瞒着你们精神压力是挺大的,现在所有事都公开了,又知道爸爸是同道中人,心情反而变轻松了。”
  “是这样吗?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去做援交?”我找紧机会问道,雪怡反指控我说:“啊!爸爸你这种是质问人家的态度耶?我都还没跟你算搞我同学的罪,不如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去找援交?”
  “这……我……”我一时语塞,雪怡摇着指头道:“还有欺骗亲女儿的事没计呢,算起来爸爸的罪比我严重多了。”
  我气势再次落到谷底,弱弱的道:“好吧,爸爸不是要怪你,只是想找办法帮助你。”可当我正以父亲关心女儿的态度说这话时,雪怡的眼光却放在我的下体上:“怎么还在硬,别人说亲人是不会有感觉的,难道爸爸真是女儿控?”
  我慌忙为自己辩护道:“男人有生理反应很正常吧?你父亲也不是到了不能用的年纪。”
  “是呢,说来前天被爸爸看到自慰,我也是觉得很刺激,昨天给爸爸摸更舒服得出高潮了。”雪怡啧啧称奇般道:“我以前觉得在爸爸面前脱光衣服也不会有感觉,原来还是会兴奋的呢。”
  女儿直板板的说话反倒令我不好意思起来了,教训道:“你不是说觉得很羞耻的吗?干么说得这样露骨?”
  雪怡又是一副轻佻态度:“都说知道了爸爸的真面目,我感觉我们的距离很近,好像从来没这样亲近,什么也可以直接说的。”
  这是所谓亲子间的毫无隔膜吗?怎么我觉得是曲解了意思。
  雪怡也没跟我讨论这事的心思,注意力只集中在我的紮起帐篷上,该死的又老是软不下去。女儿更要替我脱裤,我没奈何说:“怎么又来,刚才不是已经检查了吗?”
  “刚才都没怎硬,不算数啰!”
  经过一轮折腾,我的防线是退后了很多,也没怎坚持的给乖乖脱下,雪怡看到一柱擎天,掩嘴笑说:“我记来了,伯伯那一根的确是这样,这不是淫屌,是条大硬屌!”
  “都说女孩子说话别老是……”我没空来教导女儿,她已经以嫩嫩的白指头握在阳具之上,轻轻摇着问道:“对了,爸爸还没告诉我,小莲吹得好一点还是我好一点?”
  “都说这种问题没有人会来拿作比较!我记不起来了!”我被雪怡握着肉棒哪有心情回答,女孩不得要领的嘟嘟小嘴,以指背磨擦龟头表面,我得到女儿替自己摸鸡巴顿时飘飘欲仙,没想到套弄几下后,雪怡竟垂下头来伸出香舌轻拂在马眼之上,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女孩更是往整个龟头用力舔了一圈。
  “雪、雪怡你怎么……”那温热快感叫我猝不及防,雪怡抬头伸着舌道:“爸爸记不起来,那便再感受一次然后告诉我吧。”
  “这怎可以?我们是……”
  “我知道了,是父女嘛,又不是没吃过,你要是那么介意,那时候便不会骗亲女儿给你吃鸡巴了!”雪怡嘴蔑蔑的哼着道,接着便不理我的张口把整个龟头都含住。
  “啊……”身体率直的感觉叫我没有拒绝余地,应该说根本不想拒绝,只陶醉在女儿温暖无比的口腔里。
  ‘雪怡……在含着我的鸡巴……’
  雪怡含了一下,开始前后吐吞。这时候我是半挨在床头,女儿以跪坐姿势吃着肉棒。一头秀发垂下遮盖脸颊,随着动作摇晃。那炙热快感使我心潮澎湃、我没法相信会在家里跟雪怡做这种事,但那真实无比的感觉令我知道这并不是梦,我的女儿、的确是在我的床上替我口交。
  “嘻嘻,爸爸的香菇头果然很大呢。”
  吐吞了十来下,把整支都吃得满是唾液,雪怡吐出阴茎,原来那是把其滋润的前奏,接着她绕起舌头集中在龟头冠上卷动,握着茎身的手则熟练地上下套弄,瞬时整支阳具都得到快感。
  ‘好……好舒服……’
  女儿的精纯口技我早曾见识,今天再次感受仍是那么细腻动人。像给予甜头的让龟头好好舒服一遍后她再次吐出肉棒,双手一起握高阳具,让盛载着睾丸摇摇晃晃的悬垂眼前,作个厌恶表情:“爸爸的袋袋好黑,丑死了!”
  这边说丑,那边却以门牙轻咬着阴囊表皮,略带痛楚的刺激感让人心痒不已,然后雪怡开始以两块唇瓣像吸啜般亲吻肉袋。性器中阴囊的敏感度不算太高,却感觉纤细,加上正如雪怡所说阴囊是一个外貌丑陋的器官,当对手不介意用小嘴亲吻,那体内的野性激情亦愈发释放。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雪怡把每一褶皱都仔细啜了一遍,舌尖沿着阴囊缝温柔舔弄,再用食指和中指勾成环状套在肉袋根部,像扭着牛奶的旋动阴囊,那感觉好比给精巧按摩师按摩般畅快舒适,我忍无可忍,顾不了父亲尊严吐出叹息:“喔……”
  “爸爸……舒服吗?”女儿乖巧问我,我不回避的点一点头:“是……很舒服……”
  “嘻嘻,令男人舒服的方法我多的是,今晚好好服待爸爸,现在是不是庆幸有个做鸡的女儿,让爸爸可以这样享受呢。”
  我对雪怡的口不择言教训道:“谁也不会对这种事庆幸吧?”
  “哦。”雪怡不满的嘟嘟小嘴,本来温柔体贴的手儿突然用力捏下,痛得我登时怪叫一声,小惩后还要白我一眼,警告我这个爸爸再是不识好歹,天堂也可以变地狱。
  爸爸从来不是女儿对手,由出生一天起就任由这个前世情人尽情蹂躏。我更是父亲中的头号弱者,为了千金宝贝莫说钱财身外物,就是这男人最大弱点她爱玩也只能给她玩。
  “哼!算你啦。”雪怡看我不敢反抗,也便装起公主表情满意的哼了一声,再次给爸爸服务。她彷如吃软雪糕的把袋面舔了数口,舌头拍动,将当中两颗丸子套在一起,然后小嘴张开,从阴囊后侧位置慢慢吸吃,竟把两个睾丸都套进嘴里。
  ‘啊……这……’我对女儿这一招始料不及,雪怡吃掉整个阴囊后把嘴唇向内屈曲,牢牢固定两颗丸子,舌头沿着阴囊底部轻力拉着,犹如吃着特大号的圆糖般卖力舔弄。
  “舔~舔~舔~舔~舔~”
  ‘这……太……太棒了……’
  当一个女儿这样无私地爱戴父亲的肉袋,试问哪做一个爸爸的能不承认,她是心目中最无可取代的女神?
  “嗯嗯……啜啜……嗯嗯……啜啜……”
  香舌在阴囊下方卖力地舔吃了好一会儿,雪怡开始以舌尖滚动当中的睾丸。在窄狭环境中互相碰撞使我感到微微刺痛,随之而来又是一种莫名快感。更巧妙是女儿一面以口含吃阴囊,两只握着肉棒的手也没闲着,左手撸动茎身,右手则张开以掌心磨擦龟头,层层快感源源不绝。
  ‘太……太舒服……’
  在三重照料下我飘飘欲仙,雪怡吃过够了把肉袋吐出,一气呵成地以舌尖沿着尿道直舔向冠状沟,绕一个圈子后再以舌背翻弄龟头。一直受着娇滑掌心磨擦的龟头本已聚了一股热力,碰在更温暖的软舌下顿时如在火上浇油。我舒服得禁不住轻叹一声,雪怡表情更为得意,俯下头颅把整个龟头含住,重覆刚才的前后吞吐,把肉棒吃得嗦嗦有声。
  “嗦……嗦……嗦嗦……嗦嗦……”
  我不愿承认,却也不能不承认雪怡刚才的话,若不是女儿干着这种勾当,我这个当父亲的又怎可以享受如此人间仙境般的快乐?我明白雪怡今天精妙的技巧是由无数此让父母痛心的行为中训练出来,现在却以得益者的身份去享受,这岂不是身为人父的最大讽刺?
  但我可以肯定这是没有任何一个父亲能否抗拒的事情,家里如珠如宝的小公主、爱得甚至比妻子更深的亲女儿,放下总是骑着爸爸的刁蛮任性,以一个女人身份服待自己时的那一种快慰,是比任何一件事都叫男人心软怜惜。
  她做的事固然是错,但你会原谅她;你做的事亦更是错,但即使永远不获所有人原谅,也无法自拔地沉沦下去。
  “舔舔……舔舔……啜啜……啜啜……”
  雪怡用心去吃,以各种方式含住龟头,在自己口腔里西处游走。经过每个角落后,上下牙齿轻轻咬住伞沟,舌尖集中在马眼上来回舔弄。
  ‘呜……好酸……’
  这一招我在小莲身上曾作体会,相较起来小莲较柔,雪怡较劲,各有不同感受,也各有迷人魅力。而最令人激动的是整个过程我都是目不转睛望着雪怡,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享受女儿的口技,却是第一次让她知道对手是爸爸。她没有介意,也没有厌恶,而是专心一意地展示她美妙绝伦的魔法,让父亲在女儿身上好好感受男人和女人间的奇妙。
  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形容这种心情,就像女儿第一次叫自己爸爸,又或是第一次给自己煮晚饭的喜悦吧?
  ‘太棒了……’
  可是天国般的时间并没有长久持续,雪怡舔了几遍便把肉棒吐出,抹着嘴角的笑问我:“怎样?是我好一点,还是小莲好一点?”
  ‘这就完了?’惬意享受间被中断下来,我顿感茫然若失,原来雪怡真的只想跟小莲比较,一拼女孩子那不服输的好胜心理。
  女儿看我没有答话,催促问道:“怎么都不答人,到底是我好一点还是小莲好一点?”
  “都……都一样好……”没有尽情痛快,我失望之情难掩脸上,略为敷衍的答道,雪怡不满说:“好随便的答案,我是白给爸爸吃了!”
  “哈哈,别这样小器,其实是雪怡好一点。”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口技精湛也许不是一件乐意夸讚的事,但为安抚女儿也便说了,雪怡没问真假地照单全收,胜了一仗的满意笑道:“都说是我好一点,那妈妈呢?和妈妈比较怎么样?”
  我皱起眉头教训道:“那是你的母亲,就不懂尊重吗?”
  “哦,不说吗?好吧,待妈妈回来后我自己问她好了。”雪怡不以为意道,我心一凛,心想被捉住痛脚了,赶紧说:“你这是威胁爸爸吗?”
  “不知道呢,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吧,妈妈脾气那么好,不会有什么事的,大不了拿剪刀,断不会搞出人命。”雪怡恐吓我道。
  “我败了给你,好吧,千万别跟妈妈说……其实……她不喜欢用口的……说很髒……”
  我硬着头皮说出与妻子的房事,女儿瞪大眼睛,像不可思议的道:“不喜欢用口?即是很少给爸爸吹箫?那不是太可怜了?”
  “也没什么可怜,这种事可有可无。”
  “哪里可有可无,全部男人都爱死啦,有些人说比做爱还爽呢。”雪怡恍然大悟道:“难怪上次那么快便给吹出来,原来爸爸经验很少。”
  我不服气道:“没有那么快吧?我记得是超过半小时了。”
  “那只是我看着玩,如果真要吹,五分钟便给你搞定。”雪怡夸口道,我哭笑不得说:“你这是说爸爸没用还是自己很棒?”
  “都有啦,不过爸爸算很利害了,这个年纪还满硬的。”说着女儿伸手在龟头上磨蹭,被冷落的肉棒再次受到呵护不自禁地跳了一跳,雪怡掩着嘴笑说:“哈,爸爸的小弟弟会跳的。”
  “别……别取笑爸爸好吗?”我不自在道,雪怡抬头笑问我:“咦?有人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呢,难道是因为没有舒服够?爸爸不会以为我给你吹出来吧?可是亲女儿耶。”
  “当然没有这回事!”我被看穿心事的心虚道,女儿奸滑笑说:“别要装了,我知道男人硬着没有发泄很难受的,是便认了他,我来给爸爸来个痛快的。”
  “不要乱说话,爸爸才没这样想……”我结结巴巴,雪怡更进一步要逼死我,诱惑地绕着龟头打圈道:“真的吗?一场父女别说不给爸爸机会,说一声我是淫屌,我便给你弄出来。”
  “你这太过份了吧?”
  “好过份吗?不说便算了,我今晚在爸爸旁边睡,让你打飞机也没机会,就这样硬一个晚上,硬到充血上脑。”
  “你这是折磨爸爸吗?”
  “我就是要折磨你,谁叫爸爸不老实,在女儿面前还要装君子,刚才连裤也不肯脱,现在来求我了么?”父女位置逆转,雪怡得势不饶人道,说着指头在马眼一滑,拉起一条银丝黏液。
  我被挑逗得忍无可忍,放下面子吞吞吐吐道:“好……好吧……爸……爸爸……是……淫……淫……”
  雪怡装傻地竖起耳朵:“爸爸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啊?”
  我输给家里的小魔女,没法子道:“爸爸是淫屌!这样可以了吧?”
  终於得到满意答案,雪怡得意洋洋地娇声说:“爸爸乖~”接着奖励般的俯首下来往龟头深深一吻,再次把肉棒含住。
  “啊……”我只能说女儿实在太懂得男人心理,失而复得的感觉比一来便到终点更令人依依不舍,也更迷恋上这个可爱女孩。
  “啜……啜啜……”
  雪怡重覆刚才的动作,轻咬着冠状沟舔弄龟头,那温热刺激迅速把快感上升,这次女孩舔得很慢,是慢慢、轻轻地给予肉棒滋润。我可以感觉到龟头硬得发紫,成一个巨大石春撑在女儿温暖无比的口腔之内。
  “爸爸的小弟弟好大好硬,雪怡好喜欢。”雪怡把肉棒吐出,那一句讚美说话把我弄得心花怒放,喜悦在女儿面前展露雄风。女孩爱不释手地把玩肉棒,以左手捞起阴囊按着肉棒根部,右手握着茎身套弄,阵阵快感有如浪接浪的涌至,没有一息静下。
  ‘太舒服了……’被女儿手淫的舒适跟自我解决不可同日而语,雪怡套弄一会,滴几口唾液在茎身,像吃着美味棒棒糖的双手握着逐吋舔净。那一连串动作丝毫不令人感到下贱,反而是一种馋嘴小女孩的俏皮可爱。
  “舔……舔舔……舔舔……”
  舔过乾净,小手揪住茎身,舌边沿着周边游走,把本来已经坚硬的龟头再硬一圈,变成一只张开的雨伞。接着舌头一翻,落到冠状沟的陷下处细心舔弄。
  ‘没话说……真的好得没话说……’
  可尽管雪怡的服务是这般的体贴入微,内心始终还是觉得有所不足,一直未能忘怀那回味无穷的独门绝技。等了又等也没等到,终於忍不住开口问道:“雪怡,那天你不是会……那……用舌头……拍的……”
  女儿像忘了当日细节的想想道:“用舌头拍?最近都很少做了,很累呢。”
  我靦腆地说:“就是那个,不如再给爸爸试试吧?”
  雪怡取笑我说:“原来爸爸你爱那种吗?你好会玩耶。”
  嘴巴不留情,可女儿还是乖巧地顺我意,她把一口唾液落在龟头上,以舌尖在马眼画了几圈后张口把肉棒吞噬。我感觉这一回口腔内比刻前更湿润,是充满着清水般的唾液,她正以自己体液温暖我的阳具。
  有过一次经验,我知道这是暴雨前的平静,雪怡不动一动地把肉棒含住,直到酝酿的唾液足够,忽地恬静掀起波澜,舌头开动,一瞬间彷彿从四方八面猛力同时拍打龟头:“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来……来了!’
  一试难忘的感觉再次尝到,那刺激快感仍是叫人惊叹,舌头带着力道的拍打激发着肉棒的每一个神经末捎,带来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虽然因为大半根肉棒被含在嘴里,我是看不到舌头的动作,但感觉龟头就像被一条小蛇缠住,巧妙地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拍打下来,一试再试,我也不知道雪怡到底怎样做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舒服!这实在太舒服!’那完全是超越一个人的极限,雪怡说用舌拍很累,但过程中却犹如不觉疲惫,一直保持着准确节奏,像无止境的继续,把含在口里的龟头亦打得啪啪作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这太刺激……受不了……’
  梦寐以求的享受当真正领略到,却又受不了那过份快感,雪怡大概也从阴茎抖动察觉,她放慢脚步,缓缓地前后吞吐,更伸出手来替我按摩阴囊,让我稍作休息。到了肉棒冷静下来,又开始第二波的高速拍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柔软细腻中带着刚劲有力的舌头,以刚柔并济的方式刺激肉棒,我但觉那份快感是畅快淋漓,所有的官感都集中在肉棒之上。狂拍了数百下后舌头停下动作,变成舔弄稜角,在经过一轮狂风落叶后龟头又酸又麻,给香舌使劲去舔,刮在伞边的快感便更强烈:“啜啜……啜啜……”
  ‘呜……好酸……’
  雪怡肉紧地舔了三圈,便以卷舌搅动,拖曳着龟头的每一寸边沿,把敏感的器官弄得又麻又酸。
  “舔~舔~舔~~舔~~~”
  雪怡对男人器官的熟悉,已经是达到了掌握自如的地步。龟头所感到的无比畅快一步一步地向上提升,输精管变得蹦紧地如箭在弦。我知道快乐的时光即将要过去,雪怡的口技实在太强,纵然仍想好好感受,但被烹调至沸腾点的欲望有禁不住要一泄而快的冲动。雪怡眼珠朝上的看着我似是询问,我喘着气的微微点头,着意女儿给父亲一个痛快。
  “嗯……嗯嗯……嗯嗯嗯嗯……”
  雪怡像收到讯号的开始活塞动作,含着肉棒的小嘴前后抽动。两唇每下进出都牢牢套着茎身,这动作使我得比媲美真正做爱的快感。
  ‘雪怡的小嘴好紧……好舒服……’
  女儿的动作不瘟不火,几浅一深,快慢有序的节奏把快感逐步提升,我细意看着女孩吐吞肉棒的淫靡表情,是人生中最快慰的时光,雪怡在跟我口交,我和女儿正进行着超越父女关系的行为。
  “嗦……嗦嗦……嗦嗦嗦……”
  雪怡头部俯仰的速度不断加速,是要带我进入另一层次的极乐世界,我放下防禦,把一切都交给女儿,只目不转睛地看着肉棒在其口中吞吐。终於到了一瞬间的爆发快感,达到需要射精的冲动,女儿加快吞吐速度,直要把我的精液都逼出来。
  ‘呜、不行!’
  火药被眼前娇俏的依人引爆,快感突破了临界点,输精管抽搐几下,以强行唧出液体的劲度把精液射出。雪怡像上次一样没有放开我,她的小嘴仍牢牢套着我的肉棒,任由父亲腥羶的精液在自己的口腔内山洪暴发。
  “射!射!”
  我激动起按着雪怡的头颅,亢奋的阴茎跳动了很多下,都一下都轰出精液,而每一滴精液,都是射在女儿的小嘴里去。
  “呜!呜呜!!”
  雪怡没有焦急,她耐心地让我好好射完,甚至连马眼上的最后一滴也替我吸吮出来,这才施施然地把嘴巴从我的肉棒上拖拉出来。
  “嘻嘻,爸爸射好多……”
  雪怡张开小嘴,展示那满是白液的口腔。然后笑嘻嘻地合上小嘴,“嗗?”一声都吞到喉咙里去。
  ‘我又……在雪怡的……口内射精……’和上一次的后悔心情相比,这一次居然感到感动,因为女儿知道对手是自己,那无疑是叫每一位父亲都不禁动容。
  把精液全都吞下后,因为吞吐动作而使头发散乱的雪怡舔舔嘴唇,调皮的捉弄我说:“爸爸你好过份,要人家吃掉自己的弟弟。”
  我如每一个射精后清醒过来的男人,惭愧於每一次都没法躲避诱惑。但试问面对这样的一个女儿,又有多少男人能够把持得住?


第65章
  “嗯嗯……爸爸……我受不了……给我……好吗……”
  雪怡星眸散漫,已经陷入情欲中的旋涡,而我面对女儿的动情娇美也是欲火焚身,在一触即发之下,世上枷锁再也锁不住父女间的真挚爱情。
  “好吧,那我来了……女儿……”
  我提起血脉亢奋的阳具对准雪怡的屄口,朝思暮想的一刻就此到临,女儿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眼里没有一丝动摇。在互相确认心意之后,我开始慢慢向前推进,女儿小屄早已泛滥成灾,令我可以顺利跨进幽谷深处。
  “呀……呀呀……”雪怡口里发出美妙呻吟,这一声牵动了我的情绪,我们终於成为一起,雪怡,我的宝贝女儿。
  雪怡的阴道好窄好热,犹如处子般娇嫩,我在无比畅快下插至最深,好好感受女儿的美好。然而在最动人的一刻,房间的木门“卡勒”一声被推开,正在爱得激烈的我俩吃惊回望,站在门外的竟然是妻子秀娟!
  “你两父女好啊,乘着我不在家,竟然做这种事无耻的事。”秀娟脸带愠恨,咬牙切齿的质道。我惊慌下找不着借口,连忙把肉棒从女儿身体拔出,结结巴巴说道:“老……老婆……你不是去了台湾吗?怎……怎么……”
  “哼,你当然想我不在,最好是飞机撞山不阻你们父女嬉戏,我早看出你跟雪怡眉来眼去,故意说出国来试探你们的!”
  “试……试探……”我吃惊得嘴角打震,这时雪怡也从床上跳起,躲到母亲背后装可怜道:“妈妈,是爸爸逼我的!他在强奸我!”
  “男人没个好东西,我知道不关你事,马如城,人赃并获,你没话可说了吧?我自问没有做过对你马家不忠的事,你竟然这样对我,也别怪我绝情。”
  “秀娟……我……”
  “念在夫妻一场,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不拿你的命,但那根侮辱我和女儿的东西你不能留下,你不配做一个男人!”秀娟从口袋中拿出利剪,我大吃一惊,本能想要逃跑,倒戈相向的雪怡却跑过来从后把我牢牢捉住:“妈,快把那根强奸我的丑东西剪下来!”
  “好……”妻子低吟一声,我无法动弹,利剪霍霍,那带着冰冷感觉的利器架在肉棒上心里抖颤,害怕得流下男儿之泪:“秀娟!不要!原谅我一次……”
  “没得原谅……”可妻子意志坚定,就是我怎哀求仍没法挽回。“卡擦”的俐落一声剪刀合上,伴随我四十八年的阳具登时飞脱,下体血如泉涌,狂喷在地板上染红一片。
  “呜呀!”
  强烈痛楚不能用言语形容,我痛极惨叫,可酷刑还没完结,雪怡看母亲杀得够狠,也跑去拿来一把兰保开山刀,执起阴囊强行地沿着边缘逐吋割开,更大量的鲜血狂涌而出,切开一大个伤口后再用力一捏,两粒睾丸唧声飞出,血淋淋地跌在地上。
  “呀……呀呀……”
  我是连呜呼的力气也没有,在痛不欲生下昏死过去,朦胧间看到两个处决我的女子那大快人心的痛快表情。
  “秀娟……雪怡……”
  ……
  ……
  ……
  ……
  ……
  “爸爸……爸爸……起身啊……你睡了很久啦……”
  惭惭地,我在睡梦中清醒过来,找住意识张开眼帘,眼前的是雪怡!
  “啊!”这一吓非同小可,我惊呼大叫,女儿笑着说:“没事啊,你在做恶梦啦。”
  “恶……恶梦……?”我稳住情绪,的确下体没感到痛楚,身体也不似受到伤害,女儿掩嘴笑道:“真的没事啊,你摸摸,小弟弟和蛋蛋都还在呢。”
  我下意识伸手往下体,还在,我没有被去势,我还是男人!
  背脊仍是冷汗的松一口气,张眼四望,环境陌生中又好像有点熟悉,想清楚,这不是女儿大学里的录音室?
  “世伯。”这时候三位女孩子笑眯眯地向我问好,是小莲、文蔚和咏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学校功课?”
  四位女孩表示,就读心理系的她们有一份论文课题,是写一篇有关一个人当生活中遇上巨大震惊事情时的反应和心理行为。
  “我们想写一篇有关父亲知道女儿是援交女时的反应和行动,但因为四个都是女孩子很难理解男人心理,所以找世伯帮忙。”小莲解释道。
  “父亲知道女儿是援交女时的反应和行动?”
  文蔚点头说:“对,因为需要最真实的感觉,所以只好瞒住世伯来做这事,我们把自己设定为援交女,从而观察世伯的反应。”
  “为了给予世伯暗示,那天我们去你家把你的电脑零件拆掉,然后雪怡藉词借笔记本给你,让你从中发现秘密,把雪怡是援交女的事在你的脑里殖入慨念。”小莲继续道:“之后以请你帮忙录音为名,把你带来学校,再由咏珊把你催眠。”
  “催、催眠……”我没想到咏珊一个大奶娃,居然会是催眠大师。
  咏珊展示一台机器道:“这是大学研究的脑波现像化机器,可以把人的梦境,以映象方式投映在萤光幕上。”
  “这样说,我所看到的……都是梦境?”我不可置信道,小莲点头说:“对,从第六集开始世伯看到的,都是做梦。”
  “什么第六集?”我不明问道。
  “没,只是让大家容易明瞭一点的代号而己,不用深究。”小莲感谢道:“结果很成功,我们已经取得准确数据,这份功课一定可以拿到好成绩,我们要感谢世伯帮忙。”
  文蔚满意笑说:“虽然在之前已经猜到答案,但还是有实质数据具说服力一点,男人当知道女儿是援交女后唯一会做的是全部通吃,这是有如日出东方的不变定律。”
  小莲点头同意:“而他们最终被阉割的下场,也如日落西山般理所当然。”
  我听着听着,愈想愈不妥道:“但如果说梦,也好像太长了吧?”
  咏珊微笑解释道:“世伯你是睡了一整天,相等於阅读三十万字小说的时间,一个人在梦中是分不清时间的,特别是男人,很多时以为自己做了三十分钟,其实是做了三十秒钟。”
  “竟然有这样的事……等、等等,你们刚才说把人的梦境以映象方式投映在萤光幕,即是我做的梦你们都看到了?”我不思议道。四女满脸通红,一同点一点头,老男人的春梦被小女孩偷看,好像不大合适吧?不过想不到科技已经进步到这个地步。
  “不过爸爸你也太下流了啦,居然做那种跟人家爱爱的梦。”雪怡脸红红的教训道,文蔚也插上一嘴:“对啊,还说我没毛毛,人家都不知多浓密呢。”
  “这……因为没有真正看过……”我靦腆道,小莲替我说好话道:“算了吧,男人的性幻想差不多是这样,不能要求太多。”
  我以为小莲是好女孩,没料下一句她也一起加入教训:“不过世伯那种女孩子主动献身的潜意识实在很要不得,还总装着是受害人被辱,简直是女人公敌。”
  外表清纯的文蔚不讳言道:“就是,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大年纪了,却还在开后宫,说实话世伯对我们来说吸引力是零。”小莲同意说:“我何尝不是一样很呕,但别人的梦境就没办法了。”
  “你们还在说,最惨的是我呢,跟自己的老爸做耶!是老爸耶!想想都噁心死了!”雪怡表情夸张的嚷道,三女一同点头:“的确雪怡是最可怜,这真是非常非常的厌恶。”
  然后文蔚好奇问咏珊:“对了,怎么只咏珊一个没床戏?”
  女孩不以为然道:“这是因为我在催眠时故意把自己的提示轻轻带过,虽然说是为了学校功课,但牺牲太大,要跟世伯这种男人上床我宁可死掉还好,即使是做梦也不可接受。”
  “好过份啊!只你一个跑得掉!”三人愤愤不平,咏珊耸耸肩,一副懒理众人的表情。
  “不过最下流的是明明只有四吋,却幻想有七吋。”雪怡仍有不满,文蔚好奇问道:“雪怡你怎知道?有看过吗?”
  “爸妈爱爱时经过不关门,不小心看到啦,超级短耶。”雪怡振振有词道。
  “这个很正常,梦境大多是把日常生活中自己没有的东西美化,那世伯有没梦中利害?”小莲也是满有兴趣。
  “肯定没啦,快五十岁了腰都不能动,全程传教士姿势。”雪怡摇头道。
  “哗,跟这种上床简直是酷刑了。”
  “这还算,最惨是连牙也不刷便亲嘴,牙缝还有菜渣。”
  “噁,差死呢。”
  四个女孩七嘴八舌地数落着,我想说我不是在帮忙吗?对着长辈可以留点情面吧?
  ***
  从大学回家途中,我对给女孩们摆了一度仍是未能释怀,雪怡嘟着嘴说:“爸爸别这样吧,人家也有给你好处耶。”
  “好处?什么好处?”我是面子尽失,什么好处也补不回。
  女儿脸红红道:“就是第六集开始是梦,之前的都是真事啰,人、人家给你看了波波啊。”
  想起来视频那一段的确是真事,那……我是看了雪怡的……奶子……
  “所以说是等价交换,你也不要太介意了。”雪怡说好话,我没奈何道:“谁叫只有一个女儿,做爸爸的可以怎样了?”
  “嘻,所以说爸爸最疼我。”雪怡欢喜的道:“不过太好了,原来给爸爸知道在援交也不会骂惨惨,我以后可以放心了。”
  “你说什么?你真的……在……在做援交?”我瞪大双眼质问,雪怡耳根红透嚷着说:“很奇怪吗?这是什么年头了,大家都在做耶!妈妈偶尔也客串呢。”
  “连……连秀娟也……?”我更是不可置信,雪怡掩嘴笑说:“哎哟惨了,一时不小心泄露了妈妈的秘密,她可是第一代援交女啦,网名是娟好静秀,有不少熟客现在还有找她,说来我可能不是爸爸亲生,你长得那么丑,怎可能生个漂亮女儿?我一直怀疑自己是东尼叔叔的野种。”
  “喂,这种玩笑太过份了吧?”
  女儿绕着我的臂膀抛眉眼说:“这样不好吗?我们可以不戴套做,至多看是爸爸给你打折扣。你可以放心玩,妈妈一定不会剪你,因为她和男人上床的次数比你打飞机还要多。”
  “喂……”
  “还、还不满意吗?好吧,就免费给你爽一次好了,但不包吹箫耶!”
  “喂喂……”
  ***
  ‘爸爸是条淫屌,是给女儿喂精液的大淫屌!’
  迷迷糊糊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四肢还是活像做完剧烈运动般酸软乏力,阴囊更如给掏空了一样感觉刺痛。
  “这小女,爸爸年纪已经不轻,简直要拿我的命……”
  昨晚跟雪怡胡天胡帝,两父女胡混到半夜,给她狠狠放了三炮才肯放我。
  “嘻嘻,我要爸爸的蛋白质做脸膜。”
  太骚了,这样的一个骚人入骨的女孩真是我家雪怡?还是如她所说,终於可以用真面目面对父亲,是一种心理上的解脱。
  现在年轻人的开放从来不是我这种年纪可以理解,当日在派对上的表现早就显示女儿是比我想像中疯狂,如果我仍抱着往日那乖乖女心态去看雪怡,那只不过是自欺欺人了吧?
  女儿对性这回事早已烂熟,亦早已懂得享受,当来到这一步身为父亲的还有什么可以做?是压制她身为一个正常女人应有的本能,还是放任地让她沉沦?
  我不知道,作为一个同样无法控制欲望的父亲,我是没有资格批判我的女儿。
  “腰很酸……”勉强从睡床站起,窗外已经光亮一片,是早上八点,屋里似乎没有其他人,雪怡应该是上学去了。
  ‘爸爸你射好多耶……’脑海仍没法去掉女儿诱人的笑脸,是那么的娇俏可爱,是那么的动人心弦,就是明知不可的事被她娇嗲一声,也便不由自主地乖乖投降。
  “不多想了,唯有见步行步吧……”搔着凌乱的头发梳洗刷牙,来到饭厅,意想不到地放着一份谈不上精緻、但总算工整的早餐,旁边还放上一张便条。
  “爸爸你这大懒猪要睡到什么时候?我去上学了,早餐很用心做的,都要给我吃完啊!爱你唷(亲亲)”
  “小妮子,居然还有早餐……”我自言自语,却无法掩盖内心喜悦,那并不是一个女儿给父亲做早餐的感动,而是一种彷似在恋爱中的甜蜜。
  这太夸张了吧,明明就是父女,哪里会有男女之情,有的便只是亲情。
  可话虽如此,喝一口只不过从家里冰箱倒出来的果汁,已觉甘甜无比,吃一口女儿亲手做的三明治,更是暖在心头。
  “和女儿谈恋爱吗?哈哈,老马你是想得疯了。”苦笑一声,把早餐吃完精神抖擞,彷彿一切疲惫都被雪怡洗涤乾净,带着干劲迎接新的一天。
  事过境迁了,我感觉一切烦恼,都事过境迁了。
  “早晨,各位。”这天我心情美极,大家对我的异常开朗感觉奇怪,午饭时就连同僚的老何亦特地走来问道:“老马,中彩票了吗?看你是踩到粪便都会笑。”
  “什么踩粪便,中彩票哪里及得上一家人整整齐齐,平平淡淡的一天不就是值得高兴的一天?”我满心写意道,老何怀疑指问道:“会有这样简单?前阵子还终日心事重重,我知道了,一定是又找到小情人,享尽齐人之福而好心情吧!”
  我连忙否认:“别乱说话,我哪里有什么情人?”
  “还想瞒吗?我就知道那天那小美女跟你一定有一腿,你这个花花公子,老是这么好艳福。”老何语带不甘,他口中的小美女是指当日在公司外碰到的小莲。
  我推却道:“都说那个是女儿同学,哪里是什么情人,拜託别难为我,今天午饭我请客,就放过我好吗?”
  “嘿,是掩口费吗?那更值得可疑了,大家男人不怕说,女儿年纪的才最讨人欢喜……”老何说过滔滔不绝,然刚从大楼踏出,我俩都被眼前人所愣住。
  “世伯。”身穿优雅便服的女孩子态度温婉地点一点头,说曹操曹操到,老何向我作一个人赃并获的表情,我知道是跳进黄河洗不清,结结巴巴道:“找我有事吗?小、小莲……”
  小莲欲言又止地看着我,老何识趣道:“有美相伴,我也不阻你们,好好吃顿丰富的吧。”说完还要作一个语带双关的猥琐表情,我再说什么也没用,小莲则有礼地向长辈鞠一鞠躬,便和我一起到了附近一间小餐厅。
  “想吃什么?这里的商务午餐很不错……”我搞不清小莲突然出现的用意,强装镇定地向女孩递上餐牌,小莲一改温柔表情,面露不悦的盯着我道:“昨天那是什么意思?”
  “昨天……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小莲哼着嘴道:“是QQ的对话。”
  “QQ的对话……”我恍然大悟,知道女孩所指,反问道:“你还在偷看雪怡的QQ吗?”
  小莲脸上一红说:“也不是刻意偷看,只是习惯性地登入了。”
  原来如此,小莲是看到我们以伯伯身份和飞雪飘飘的对话,女孩微带愠色质问道:“那是什么意思?你们都知道大家的身份了吧,为什么还说那种暧昧的话?”
  我一阵尴尬,的确那种对话给别人看到是十分奇怪,勉强解释道:“没什么,是雪怡闹着玩,别认真。”
  “闹着玩?那是一对正常父女应有的对话吗?你到底在欺骗谁?”小莲责怪的道:“我知道你是很疼爱雪怡,但也不应该乘人之危。”
  “小莲你误会了,我没有乘人之危……”
  “你敢说没有?看你一脸春风,淫相都露在脸上了。雪怡的情绪仍很波动,会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来逃避现实,你身为父亲的没有拒绝,便是一种乘人之危!”
  “都说没有,我是她爸爸,又怎会做那种事……”
  我百辞莫辩,小莲打断我的话道:“还不认吗?昨晚伯母不在家,一定是几度春风了吧?”
  小莲心思慎密,从昨夜的对话已经猜到八九分,我被一言破道,尴尬得面红耳赤,更是没有狡辩余地,女孩啧了一声道:“原来已经做了。”
  “没!我发誓没有做!”
  小莲指责我道:“可爱的女儿投怀送抱,你一定很爽吧?但你有没想过之后的日子会怎样?索性把雪怡养作情妇,让她从此失去正常人生、剥夺生儿育女的快乐,甚至不能在母亲前抬头做人吗?”
  “你别这样说,我又怎会想把雪怡……”
  “我知道你不想,但事实就是这样,雪怡今年才二十岁没有,你能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爱你的女儿一生一世吗?还只打算享受一段短暂欢愉,之后的日子便由她自生自灭?”
  被女孩连珠炮发,我喘不过气来:“小莲……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这样想……”
  “也不想想自己都快要扶拐杖了,还是这样不顾后果,你们男人是否只要为了射精便什么也可以不理?”小莲骂过不停,我虽想说自己未到五十,应该还没那么快要扶拐杖,但在女孩面前已经不敢再说什么。
  教训了一顿,小莲态度稍稍放轻下来,嘟着嘴说:“昨天雪怡跟我们说你已经承认自己是伯伯,质问我们还有什么隐瞒着她,我和蔚蔚知道瞒不下去,只有坦诚做过的事,雪怡听后很生气,之后再没跟我们说话。”
  我感到意外,本以为女儿是得到好友开解而改变态度,原来并非这一回事,小莲继续说道:“其实自除夕派对开始雪怡已经在怀疑,派对是我们几个女孩之间的秘密,我会把你带到本打算用作派对的房间,她猜到事情不会如你告诉她的那么简单,我跟你是有某种事情隐瞒着她。”
  “我竟然没想到这一点……”我如梦初醒,小莲叹口气说:“你是雪怡最敬爱的爸爸,而我和蔚蔚是她最信赖的朋友,现在连我们也瞒骗了她,雪怡一定是很失望。她曾说过无论外面的世界变成怎样,家仍是她最后的一块净土,如今被她发现原来一切都是假像,我知道她会把心一横,用自暴自弃的方式来麻醉自己,你是真正爱她的,便不要做出伤害她的事。”
  小莲的话叫我内疚不已,我当然不希望伤害雪怡,但女孩的话令我明白自己所做的事正正是在伤害女儿。
  “对不起,小莲,你说的很对……”在我一脸愁困之际,待应生带着微笑上前问道:“今天的商务套餐不错,要来两份吗?”
  小莲白我一眼,揶揄般道:“不用了,麻烦两杯咖啡吧,这个人给家里的好女儿喂饱了。”
  午餐空腹喝咖啡,肚子咕噜叫嚷,只是在小莲面前也不敢说什么,消磨一阵结帐离去,临别前小莲忽然一改态度,回头跟我道歉说:“那时候因为对你的愤恨我没有顾及后果把你带到派对,那是很错的一件事。我后悔自己当日的不理智,对不起。”
  “小莲……”
  “但我那时候叫你干她只是气话,不是真的要你干她,父女越轨从来不会有好结果,别让我的悲剧发生在我的朋友身上。”小莲诚恳叮嘱我道。那份对好友的真正关心令我感慨不已,再一次问道:“小莲,你是个好女孩,你们到底为什么要去援交?难道到这个时候还不可以告诉我吗?”
  小莲听了我的问题,神色哀伤的道:“作为雪怡的至亲,世伯是应该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请你给我一点时间。”
  “好吧……”
  “那我先回学校,再见。”
  “再见……”
  别过女孩,我的心情仍然沉重,感觉自己一定脑袋疯了,居然因为和女儿做了那种事而沾沾自喜,也没想过后果,实在是自私至极。
  “咦,老马,怎么又变成死老爸的样子?给那小美女抛弃了吗?”出门时看我心情大好转眼变愁眉不展的老何好奇问道,我苦恼摇头,也没心情去解释,只重覆反省自己对女儿所犯过的罪行。
  “对不起……雪怡……”
  到了下班时间,饿了大半天肚子饥肠辘辘,正想致电女儿,电话却先响起。
  “喂,雪怡吗?今晚和爸爸去吃晚饭吗?有没什么想吃?”
  “什么去吃晚饭,人家早在家里准备了啦!”
  “准备?你今天又在家里煮饭吗?”
  “嗯,快要好了,爸爸快点回来吃。”
  “好吧……”我收拾心情,自言要以正常父亲的态度面对女儿,前阵子做的事已经一错再错,决不可重蹈覆辙。
  马如城,雪怡是你的亲女儿,如果明知道这样也被迷惑,那你真是枉为人了。
  咬紧牙关,踏着沉稳脚步回家,我坚定不移,决心不再以有色眼光看雪怡,可才刚踏入门口,看到厨房里的女儿我是完全呆住了。
  “雪怡,你……”
  女儿正在做菜,身上挂住妻子惯常穿着的围裙,只是有所不同的是除此之外便一丝不挂,整个粉雕玉琢的雪白美臀如蜜桃般完全裸露。
  “嘻,人家一直很想试一次这样穿,爸爸你说好看吗?”
  雪怡卖萌的轻摇白嫩的高翘屁股,我活到这个年纪有什么美女没见过,但此刻也不禁有股热流彷要从鼻头流出。
  “这是传说中的……裸体围裙吗……”
  围裙面积不大,就仅仅遮掩前面,虽然看不到最重要的三点,但整个滑溜玉背和从边沿漏出的半个小肉球也足够叫人神魂颠倒,更不要说从下而落的迷人翘臀,和一双只穿着拖鞋的优美长腿。
  “骨碌……”我猛地吞一口唾液,雪怡看我一瞬间被自己的美态勾住心弦,更是洋洋得意的道:“怎么了?爸爸你都不回答人。”
  我知道自己是失态了,连忙稳住心神斥责道:“你这样成何体统,就不怕着凉吗?快点穿上衣服!”
  “嘻嘻,我是问爸爸好不好看呢。”说完女儿摇摇屁股,在光滑酥背的衬托下粉臀显得份外圆润结实,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把抓下去的冲动,好好感受那绽放着青春洋溢的柔嫩弹性。
  ‘不!我不能再胡思乱想!’我警戒自己,说着反话的教训道:“一点也不好看,爸爸对小屁娃没兴趣,而且你最近很燥热吗?屁股都长粒粒了。”
  雪怡脸上一红的嚷着:“哪里有粒粒,不知多光滑,爸爸你冤枉人!”
  我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披在女儿身上道:“有也好没有也好,在自己家别乱了,乖点好吗?”
  雪怡哼一声道:“好吧,在自己家不乱,到外面乱好了,爸爸不欣赏我给其他叔叔欣赏,反正很多人讚我的屁股好看。”
  这个女,一定是要气死老爸找山拜了。
  “拜託别戏弄爸爸,老人家的心脏不是很好气。”我抱怨道,雪怡掩嘴笑说:“爸爸不知多强壮,昨天连放三炮,比小伙子还要利害。”
  我就知道女儿一定会拿这事来捉弄我,胡混过去道:“那……那些荒唐事便不要提了……”
  雪怡不放过我道:“哦,自己爽完便不想别人提起,爸爸你这是食饭不给钱,嫖妓不认帐?”
  我耳根发红的道:“什么嫖妓?你干么用这种字眼来形容?”
  “哦,原来不是吗?那算是什么?乱伦?”雪怡反问我道,我一时语塞,女儿摇着指头说:“在香港即使是双方愿意,乱伦也是犯法的,最近便有个好色老头搞自己女儿,给判坐二十年。”
  我满头大汗,雪怡继续说:“那在电影院的时候我不知道那是爸爸,便更是欺骗女儿跟自己乱伦,理应罪加一等,也许算是强奸呢。”
  “爸爸知道错了,你要怎样才肯原谅爸爸?”
  “嘻,那你先老实告诉我,人家的屁股好不好看?”雪怡风骚地再摇一遍从外衣下暴露出来的屁股,我自觉完全不是女儿的对手。
  “好……好看……”
  父女间从来不需计算谁胜谁败,只要子女活得快乐,父亲就是再输一百次也没有怨言。雪怡再次压在我头上,心情大好地从煲子里舀起一口热汤着我道:“红萝蔔煲瘦肉,爸爸你试试味道好不好?”
  我没有推辞,伸出嘴来嚐一小口,甘甜泽润,讚赏道:“不错,我家女儿真的变了,不再是猪吃了都会流眼泪。”
  雪怡又是得意地自夸说:“当然,人家也不想爸爸以为我是只懂做爱的嘛。”
  我想提点女儿,可不可不总把这事挂口边?
  “不过今天只煮了汤,鸡是买回来的,今天有点累,放学回来睡了一会儿。”
  雪怡说着,我关心问道:“有点累?没什么事吧?”
  女儿哼着嘴道:“你试试连吹三次便知道累不累了。”
  我转头想跑,都说不要再提起这事。
  天气仍冷,雪怡戏弄了我一会,便跑回睡房穿上衣服,看不到裸体围裙下那白嫩的屁股是有点可惜,但总算松一口气。话说雪怡的屁股还真是够挺翘,特别是股沟曲线更是一绝,难怪她那么自信,确是有炫耀的本钱。
  “爸爸喝汤。”捉弄完我,雪怡又变回乖巧女儿,不但舀汤添饭,就连饭后水果也服待周到,吃过女儿的甜橙,我装起老爸模样道:“今天看来心情不错呢。”
  “嗯嗯,午饭时给妈妈拨了电话,她说工作颇顺利,星期天便可以回来,於是便心情不错啰。”
  “哦,这样很好……”我点点头,可雪怡却盯着我道:“即是说还只有三天妈妈便回来了,爸爸你打算怎样?”
  “有、有什么打算怎样?”我心虚地应了一句,雪怡没有继续问下去,把自己手上的热茶喝完,从沙发站起转身到浴室去:“爸爸要洗澡没有?今天蔚蔚说她爸爸从日本出差回来,带了温泉素给我们几个,我给你试试吧?”
  “温泉素?我习惯花洒洗澡……”我莫名其妙,女儿回头说:“这个有促进新陈代谢的功效,很出名的,爸爸你皮都皱了,要好好保养,我去给你调水。”说完便跑向浴室给我准备,我满不是味儿地自言自语:“皮都皱了?有那么夸张吗?也不是七老八十……”
  无论如何女儿的一番好意也不应拒绝,到房间拿起更换睡衣,到浴室时雪怡已经把水注满大半浴缸,我一看又是皱眉:“这样太浪费了吧。”
  雪怡不以为然道:“偶尔一次嘛,爸爸别小器,老是皱眉头,难怪皮肤都皱皱的了。”
  “都说没那么夸张……”我咕咕噜噜,接着雪怡把手上的温泉素开封倒进水里。“这样的一小包混在热水影都没了,有促进新陈代谢功效?日本人做生意总是夸大其词。”
  “那爸爸好好享受啰,要浸浴半小时才有效用的。”雪怡吩咐我道,浸浴半小时?真是本来不皱都给浸皱了。
  没女儿办法,待雪怡出去后我脱光衣服,试试水温,是有点烫,不过浸半小时算是刚好,於是跨进浴缸里享受女儿的孝心。
  “调水洗澡啊,就是秀娟也没这样细心。”我跟妻子老夫老妻,这种兴趣早没有了。想起来刚结婚时我俩有时还一起洗鸳鸯浴,尽情夫妻间的鱼水之欢,只是随着日子一久和女儿出生,爱情变成感情,便再也没初认识时的浪漫激情。
  “呼……好舒服……”泡在热水里的感觉还是很好,跟以单纯清洁身体的花洒是另一回事,是一种连心灵疲累也一一洗涤的悠然舒适。虽然有点浪费食水,但偶尔奢侈一下也不是坏事。
  可就在身心放松的一刻,浴室的木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竟是雪怡,更令人吃惊的是她也全身赤裸,只以一条小毛巾遮掩胸脯。
  “雪……雪怡……你怎么……”我瞪大双眼,女儿嘻笑道:“爸爸你说浪费,我便照你意思,一缸水两个人一起洗好了。”
  “一起洗,你别乱来……”我赶紧制止,但雪怡已经不理我地提脚踏进浴缸,我面前一丝不挂的女儿很自然地向后一退,雪怡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在我面前:“嘻,幸好人家身材窈窕才不觉得挤。”
  “哪里不挤,你都坐在我的腿上去了。”家里的浴缸不算太小,但要容纳两个成年人还只是勉强,即使我尽量向后退,也无可避免地跟雪怡有身体接触。
  “爸爸你这样紧张干什么?日本很多父女都一起洗澡的,只要不心存杂念,这是很正常的事。”雪怡反过来教训我道,我没好气说:“那是日本人的事,我们是中国人,中国人是不会父女共浴的。”
  女儿把头攀前问道:“哦,那中国人的爸爸,便会骗女儿给他吹箫,还在女儿口中射三次的吗?”
  又来了,看来雪怡是要把我逼死才可泄她心头之愤,女儿继续追究我说:“还不只这样呢,那时候你还骗我真人秀,给你看小屄。”
  “够了,都是爸爸错,你要恨我也是活该。”我自知曾做过的事天理不容,雪怡娇笑问道:“那爸爸你觉得女儿的小屄漂不漂亮?”
  我没想到她会突然转个话题,登时结结巴巴:“这……漂……漂亮……当然漂亮……”
  “你骗人,我是做鸡的,给那么多男人操过早操坏了,哪里还会漂亮。”
  “没这回事,爸爸保证一点没有给……给操坏……仍是很漂亮,很乾净。”
  “哼,这是因为镜头不好你看不清楚,我现在给你亲眼看,你再告诉我漂亮不漂亮。”雪怡挑逗我说。我不敢相信她的提议目瞪口呆,女儿娇笑一声,慢慢从浴缸站起,把自己的下体跨在我面前。
  “这……”水滴沿着女孩的娇躯直流而下,像一朵出於水中的芙蓉,那一束刚被热水浸淫的亮黑毛发在湿透下仍落着水滴,透人非常。而芳草下方是一个成馒头型的阴户,阴阜圆鼓高凸,中间是一条紧紧闭起,犹像密不透风的裂缝。
  雪怡的小屄我不但看过,更是摸过挖过,但并不代表我此刻能以平常之心面对女儿的私处。我心房猛跳,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只牢牢盯着这个美丽的器官。
  “爸爸别只呆着,告诉我,人家的小屄好不好看。”
  “好……好看……”
  “只看外面是不知道的,其实连阴唇也给操翻了,爸爸你不相信吗?要不要看里面?”
  “要……要……”
  “啧啧……你好色哦,爸爸……”
  雪怡一面说,一面以双手按在大腿尽处,两根食指伸出向两边拉扯,缓缓把那条密闭的裂缝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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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nnis.x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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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jz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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