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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洋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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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八 章 与 狼 共 舞

  在乐华园里,除了一间特大的房间,还有八间小房,本来是每人住一间的。
  冷如冰和雷凤同住一间,因为冷如冰习惯抱人入睡,若希平不在时,雷凤就代替了希平让熟睡的冷如冰抱着乱摸一通,两女实在忍受不了之时,她们就喊希平过来重新把她们侵犯个够。
  自从在大间里摆了大床之后,五个女人就都不回自己的闺房了,每晚与希平打得火热。
  可是,今晚,她们又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因为希平说,他要在这个美好的夜晚、在朦黄的灯光中看他的思思跳舞。
  众女其实都为杜思思打抱不平,如今当然愿意让她独占希平一晚--但愿她别再赶他出门了。
  小月因杜萌萌不在长春堂了,也要搬到乐华园来住,华小曼叫仆人整理了一个房间给她,小月说她不习惯一个人睡,就硬把冷如冰拉扯到她房里去了。
  夜里入睡时,小月欲言又止的道:“冷姐姐,我想……”
  冷如冰道:“小月,你想说什么?”
  小月仿佛鼓起很大的勇气才道:“我想问,那个叫黄牛的老色魔去哪了?”
  冷如冰心神大震,却以一种很淡然的语气道:“我们和你们分别后,又遇到地狱门的袭击,他为了保护我而被他们杀了,是你大哥救了我并送我到长春堂的。”
  在这种时候,冷如冰只有选择欺骗小月,不管小月爱黄牛还是恨黄牛,她都不能把黄牛当作爱人或仇人,因为黄牛就是她的大哥,这是个残酷的事实。
  小月突然傻了似的喃喃自语道:“是吗?他竟然死了?我还想叫大哥去揍他一顿为月儿出气……为什么要死?我恨你、恨你!你死了更好……谁叫你不要我……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呜呜!”
  她伏在冷如冰的身上哭了起来,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又决堤了,洪水似的泪水涌向冷如冰的胸脯,把那挺拔的山峰滋润透了。
  冷如冰不知拿什么话来安慰小月,她从小月的哭诉中,了解到小月对夺去她贞操的黄牛又爱又恨,但她能告诉小月,黄牛其实就是希平吗?不,绝对不行!
  小月继续哭着,眼泪仿佛是无止境的……忽然,她听到一种撩人心神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清晰。
  她从冷如冰的胸脯抬起头来仔细听了一会,道:“咦,这声音是……”
  风爱雨提前把雪儿抱到她房里睡了。
  杜思思是从风爱雨的口中得知希平今晚要宠爱她的,她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喜万分。希平这两天对她不理不睬的,如今竟然要她去陪他?
  杜思思有些羞涩地敲了大间的门,希平开了门,见了她只是淡淡地道:“进来吧!”
  杜思思火热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希平为什么如此冷淡?
  她郁郁地把门反锁上,回头看见希平已经躺在床上,侧躺着看她。她有些不自在了--虽然这双眼睛看着她时少了往日的火热和痴迷,还是让她感到一种又羞又喜的情绪在胸腔里酝酿。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床前,心里期待着希平像以往一样从床上爬跳起来激情地抱她、吻她,然而她失望了,希平对她的来临显得无动于衷。
  她忽然觉得一阵悲凉在心头--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满心期待并乞求一个男人的侵占?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淫贱?何况这个男人如今根本就不想要她,她还厚着脸皮送上门?
  她感到这是自己给自己的侮辱,她把心一横,掉头就走,没走够三步,就听得希平道:“如果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幸福快乐,我不会勉强你留下来。”
  杜思思心头一震,站定了。
  希平继续道:“我知道你心里有着另一个男人,若他能令你幸福,我希望你不要选择我,我的女人够多的了,我无法承受太多的感情债,我只想安安静静的,什么也不用想、不去想……”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杜思思回转头,看着希平,他的脸在灯光中有一种令人心痛的消沉,那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扑到他的怀里,哭喊道:“我不许你赶我走,我心里没有其他男人,我心里只有你!”
  希平搂着她成熟的娇体,用手替她擦去眼泪,道:“别哭了,我相信你。”
  “不!你不会相信的,你骗人,你和他一样是个大骗子、负心汉!”杜思思没头没脑地骂了希平一通。
  希平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了。承认是骗她吧,她会哭得更厉害;若说没骗她,她又嚷着他欺骗她。唉,女人!
  杜思思趴伏在他的胸膛哭了许久,才止住哭,道:“你以前一直想听我的秘密,你现在还要听吗?”
  “如果方便的话……”希平在她润湿的眼睫毛上轻轻一吻,算是回答。
  这一记轻吻使得杜思思心花怒放,那双幽怨的眼睛娇嗔地看着希平,甜甜一笑,然后回忆道:“我那时刚二十岁,因家世的显赫和自身的剑法造诣,在江湖上闯出了‘碧玉仙女’的名号,自然有许多武林青年的追求,但我眼高于顶,一个也没看上,直到遇见他。”
  “富于戏剧性的是,我遇见他和遇见你都在同一种情况下。当时我也是被三杰击败,在他们准备侮辱我之时,他出现了。怀春的少女哪个不心动?我以前面对那么多青年的追求仍然不动情,只是我未遇上令我动心的。然而他不同,他是俊俏的风流人物,又救了我的清白,我不知不觉地在很短的时间里爱上了他。”
  “我和他相遇后的第三天,他要求和我欢好时,我竟然没有丝毫拒绝的念头。奇怪的是,在做那事儿之前,他给我吃了一颗药丸,说是他祖传的驻颜之宝,我没有任何怀疑就服下了。可是,当我和他做完那事之后,他竟然大发雷霆,骂我不该爱上他、骂我贱,害他损失重大,我那时又气又羞又委屈。”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给我的那颗药丸名叫‘地藏丸’,是帮助他修练某种武功的,因我对他动了真情,这种如火般燃烧的热情与药丸的阴寒根性正好相克,因此药丸的作用只发挥了一半,使他无法练成神功,而我,也武功全失。事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最初的几年还期待他会回头找我,然而七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回来。再后来,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骗局,救我不过是他们合演的一场戏,是为了让他接近我,以便利用我的身体修练他的武功,其实他从来没有爱过我……”说到此,她没有继续往下说,看着希平的那双眼,在灯光中闪烁了露珠般的光彩。
  希平柔声道:“如果说着苦,就不要说了,我不介意你曾经和谁,只要你现在愿意把自己托付给我,我就会爱护你一生。”
  杜思思压在希平胸膛上的身体移动了两下,继续道:“回家后,我的肚子渐渐胀大,再也无法隐瞒了。爹质问我,我不说只是哭,他问不出个所以然就发气不理我的事了。就这样,我生了雪儿,从此很少在外面走动。近两三年,我才和雪儿一起每年去一趟武斗门祝寿。谁知这次突然碰见地杰和天杰,他们哄骗我说他想念我且想看看雪儿,让我去见他。虽然我恨他,对他的感情早淡了,然而女人心里总是期待有个依靠的,况且他是我女儿的父亲,如果可能,在没遇着其他合意的男人之时,我还是会选择回到他的怀抱。我相信了他们,把雪儿给他们抱了,哪知他们抱过雪儿就翻脸,说其实他只要女儿,至于我,随便二杰怎么处置。于是,他们就用雪儿威胁我脱衣,并准备……呜呜!”
  希平安抚她道:“别哭,思思别哭,施竹生这种人不值得你哭!”
  杜思思惊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施竹生?”
  希平愤恨地道:“妈的,只有他才做得出这种事来!冰冰也是吃了他的什么‘地藏丸’,你的情况和冰冰差不多。而且,三杰是施竹生的手下,我早就猜出你所说的人是他了,只是不想打断你的说话,才没有出声。我操他婆姨,老子下次见了他,定把他揍扁!”
  杜思思惊诧道:“冰冰也被他……”
  希平知道她要说什么,笑道:“放心,冰冰的寒毒是我解的,她在我之前是冰清玉洁。”
  杜思思道:“她们个个都是冰清玉洁,我却是残花败柳,你是不是嫌弃我?”
  希平道:“怎么会?”
  杜思思嗔道:“那你为什么对人家不理不睬,那么的冷淡?”
  希平眼里露出一抹笑,道:“我有吗?”
  杜思思捶了两下他的胸膛,道:“你还说没有?你把人家的心都捏碎了,你还敢说没有,你这小无赖!”
  希平吻过她的唇,道:“你上次说心里有另一个男人,不想跟我好,我怕你像上次一样在我热情如火时又给我泼冷水。你若无法确定自己的心,就算今晚,我也不会占有你。我不想看到你后悔,你让我看着就心疼,你就是这样的女人啊思思!”
  杜思思眼中给他深情的一瞪,手中却给了他深深的一掐。
  希平哎哟一声道:“你又来这招?”
  杜思思道:“谁叫你不相信思思了?上次我说的那些话,也是为你好,我以为自己的心里还有他,毕竟他是雪儿的父亲,又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我怕和你欢好的时候还想着他,那样对你不公平!”
  “这个你放心,和我欢好的时候,你绝对没有精神去想别的男人……哎呀!”
  杜思思又给了他温柔的一掐,她幽怨地看着他,道:“你就不能让人家说完?”
  希平忙道:“你说、你说!”
  杜思思接着道:“我的确爱过他,但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自从知道一切都是他设的骗局,知道他对我没有一丝感情,我就对他绝望了。然而即使绝望,我还是不能完全忘了他,所以那晚我才不想让你爱我,哪知道你一点都不体谅人家,还狠心地离开我,我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一点时间,把他彻底忘记了,才一心一意地和你好,你却不要人家,还叫人家忘了你……呜呜!”又是哭。
  希平安慰她一番,逗她道:“那你现在决定忘了谁?”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道:“我本来想把你忘了,可自从你走后,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想到你不要思思了,就伤心、吃不好睡不香。我知道不论我费多大的气力都是徒然,只会越来越思念你。在我心里,已经把你当成我们母女的依靠了,你若不要我们,让我们到哪里去?你既然作了雪儿的爸爸,就要履行作为雪儿爸爸的另一个义务,就是作雪儿母亲的男人。你这混蛋,就不能有点职业道德吗?”
  希平叹道:“看来我的义务又多了一项!”
  杜思思幽幽地道:“你再也不要冷落思思了,好吗?”
  希平有些为她感伤,他明白了为什么杜思思的眼中那永恒的幽怨,她的人生竟是如此的凄凉!
  他抚摸着她那如云的秀发,温柔地道:“我想看思思跳舞,可以吗?”
  杜思思莫名其妙地道:“跳什么舞,都这种时候了?”
  希平淡然一笑,很自然地道:“脱衣舞。”
  “你!”杜思思又猛然地在希平身上狠劲地掐,痛得希平叫喊道:“思思,你不跳就算了,哎哟呵咦呀痛!”
  杜思思离开他的胸膛,缓慢地站起来,瞧了希平一眼,转身走到床中央,再回转头来,道:“每个成熟女人都喜欢在她的男人面前脱衣,但思思是不懂跳舞的。”
  两人所在的这张大床,摆在这房子的中间,四面点着四盏长明灯,使得整个房间在朦黄的光亮中影射出一种诱人的气味融合在空气中飘浮。
  杜思思到这里来之前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因此她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衣,是一种很薄的纱料做的。在灯光中,她站得笔直,隐隐约约地呈现伊被睡衣裹着的胴体,仿佛有种肉色的诱惑在希平的眼中、心中弥漫,煽动着他最原始的欲望、人类心底的需求。
  杜思思羞涩地看着那个用手撑着脸趴躺在床上,以一双充满色调和欲望的眼睛盯着她的男人,感到自己的血液在瞬间改变了原来的运转速度,心跳的频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脸色呈现了一种昏黄的红。
  她的双手移到自己的腰部,以无比轻巧的手法去解开系在腰部的衣带,那是一个活结,她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系带的其中一端,就那么轻轻地一拉,然后放手,双手上举拢了拢她的头发。系带的两端在她放开手往上举的那刻,垂落下来。睡衣也在同一时间向两边拉开,敞露出伊的美好。
  从她那圆滑的颈项下来,是一道很深的乳沟,因为灯光不能照射进去的缘故,那沟让人觉得是无底的深渊,如一条细短的黑色轨道,在轨道的两端又各分岔出两条浅暗的圆弧。一条轨道和四条圆弧勾勒出两个半圆体,挂在她那黄白的胸脯如同两个熟透的柚,在那两个因没有扶持物而略显下挺的肉球的中点各长出半粒暗红的枣,让人看了就想把它含在嘴里尝尝是否会很香甜。
  枣的两旁是睡衣的边,就那么地贴在她的乳房上,犹如薄薄的雪层落在苍黄的沙丘。睡衣的两道边之间的距离往下渐渐地拉大,从她的乳房下来是平滑的小腹,那里并没有因怀过孩子而变形,看去如同打实压平的棉花晒在了夕阳的昏黄之下,蕴藏了未知的弹性和伸展性。
  再下去是纯黑的亵裤,从希平的角度看过去,就好像一片三角形的纱布紧紧地贴在她的胯间,布的中间凹陷下去,亦是一道黑色的细缝,而缝的两旁微微地隆起。
  几缕体毛不甘被纱布欺压,偷偷地爬露出来,招人迷。从伊的三角地带伸延出两条修长而圆滑的肉腿,支撑着伊的全部美好。
  希平看着这迷人的女体,咽了咽口水,感到下体开始膨胀,不得不坐起来。他本来只穿了一条宽大的短裤,如今变成撑得老高的帐篷,那东西几乎要破布而出。
  杜思思转身背向着他,双手从她的前额掠过发顶,滑落至她的颈、停留在她的双肩上,拈起睡衣的领,向后轻轻一掀,便露出了平滑而不显瘦的背肩。
  睡衣继续滑落,像彩色的梦飘落到床上。从她的肩下来,浅浅地斜弯下去,到达她的腰中段时来了一个转折,突然地斜伸出来,是一个因生养过孩子而略变得圆大挺翘的屁股,对着希平诉说一种无人能识别却又人人都明白的语言,一种原始的哑语。
  希平吞口水道:“思思,转过身来。”
  杜思思依言转身过来,双手下垂,轻道:“希平,思思美吗?”
  希平指指他的下体,道:“这就是你要的答案!”
  杜思思嗔道:“你这坏蛋!”
  希平笑道:“不坏、不坏,这敢情好极了,这是正常反应,是男人看了你的裸体都会发怒。思思,把你身上剩下的那块烂布扯掉,不然待会我就把它咬个粉碎。”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双手放到她的腰臀界处,扯着她那黑得可爱的亵裤,又看了看眼睛几乎都要喷出火来的那个男人,轻叹一下,两手扯着亵裤往下滑,腰也跟着弯下去,胸前那两个哺乳过的半月球便垂拉成椭圆形,看似熟透的而又无人摘的木瓜,里面当有乳白的汁吧?
  亵裤褪落至她的脚踝时,她轮番踮了两下脚,那可爱但对希平来说又是可憎的黑色保护罩就遗留在床上了。然后,她弯下的腰直了起来,希平的眼睛就直盯着她的腿根处看,当然只是看到灯光下黑色的体毛就那么的密密麻麻的一片,希平失望地叹了口气--为什么女人的那里,总要我亲手分开才能看个究竟呢?
  他道:“思思,现在可以跳支舞给你的男人看了吧?”
  杜思思跺跺脚,她的两个乳房就上下左右晃动,嗔道:“人家都说不会跳了,不跳!”
  希平道:“怎能不跳?说好今晚要看你跳舞的,你总不能让我失望吧?思思,不会跳舞就随便摆几个好看的姿势,男人看着来劲的!”
  “你还不来劲吗?你那东西都成什么模样了?你还要坐多久?你……”
  杜思思突然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她将两腿微微分开,整个身体向后仰弯下去,双手撑着床板,如一道拱桥。她那浑圆挺拔的双峰扩散成扁圆铺压在她的前胸,且略向两旁滑落。
  希平从床上跳起来,大喝道:“思思,就是这样,我来了!”
  他两步并成一步跃到杜思思的膝前,俯首弯下腰来,双手伸到她的背部搂紧了她,大嘴覆盖住她的樱桃小嘴,舌头伸入她的嘴里,撩拔着她的丁香。
  两人你来我往地口舌缠绵,鼻孔呼出若断若续的热气。
  杜思思感到希平空出一只大手在她的胸脯揉搓,从她的胸脯传来一阵阵酥痒,使她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希平的魔爪沿着她的胸脯划到她的小腹,弯弯曲曲地一直划到她的阴户上,就停留在那里,轻柔地揉着她那滑而有脆感的体毛,手指竖着在她的夹缝柔软处来回的摩擦。
  随着希平的这个动作,杜思思身体微微地打颤,她的神经开始绷紧,神经中枢接受到从希平的手过之处传来阵阵不能抑止的酥麻,她感到希平的中指正缓缓地滑入她的肉壁,更是全身一抖。
  她将脸扭往一边,避开他的热吻,娇喘道:“希平,我没力气了,你让我起来,我们换个姿势。”
  希平把她抱拉起来,道:“思思,替我把帐篷撤了。”
  杜思思跪了下来,两手把希平的短裤扯落,他那粗长的阳物便弹了出来。她把手中的短裤随手一丢,两眼盯住她面前的男根。它正威风凛凛地翘立在她的眼前,巨大的略扁的圆球头如婴儿的拳头那么大,此时如一颗紫黑色钻石在灯光中闪烁。男根的茎部是交错的爆涨血管,奇怪的是,血管竟然如一圈圈紫色的圆环紧紧地缠绕在圆柱似的肉根上,如同一条卷曲的血蛇。
  希平道:“思思,握紧它!”
  杜思思犹豫了一会,两手握住希平的男根,却发现她的手竟然无法完全包容它的粗大,她的两只手仅仅抓住它长度的一半,还有一半示威似的突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她以前和施竹生欢好时,两手也握过施竹生的男根,但是没有多余的一段露出来呀……这人,怎么会粗长到这个程度?她突然有些惧怕,就那么傻傻地握着希平的男根,感到他男根上的皮肤特别的厚实有弹性,还有血管的强劲搏动。
  她仰起脸看着希平,久久才道:“我的嘴儿容纳不下它!”
  希平一笑,把她扶了起来,道:“我又没有叫你那么做,你着急什么?”
  杜思思道:“可是以前他就叫思思、叫思思……”她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希平道:“别怕,你上面的嘴儿容纳不了它,你下面的嘴儿却可以的。小曼她们都行,何况你是生过孩子的?”
  杜思思无言,她看着这个雄壮的男人,他的身高起码有一百九十多公分。她站在他的面前只到他的下颔处,需要仰起脸来,才能看清他的脸--那是一张拥有着邪魅般的吸引力的男性脸孔。
  他粗壮的颈项看起来很是恰到好处,他的锁骨上突起两条粗犷的肌肉,手臂上隆起的三角肌如同铁铸般结实、坚硬,给人一种力量无穷的震撼。胸膛的两块大胸肌和他那源起于肩胛处的宽大背肌,构成他宽厚结实雄壮的完美上半身。
  他的整个上半身呈现倒三角形,他的腰虽也粗壮,相对于他的胸膛却显得细小了许多,然而六块腹肌和没有任何脂肪的腹腰不但能给人一种强韧的力度感,更有一种力的美感。
  他的双腿粗而修长,像两根强有力的铜柱竖立在床上,令人感受到他那不可击倒的强盛意志。
  “你看了我许久了,不会就是想这样看着我到天亮吧?”
  说罢,希平将杜思思再次搂紧,和她来了一个长吻之后,从她的耳根吻到她的颈项,接着吻落在她柔软而滑腻的胸脯,把她的乳房啃舔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含着她的乳头轻咬着、拉扯着。
  他的左手搂抱着她并在她光滑的背部揉搓,他的右手抚摩着她柔软滑腻的阴户。在做这些动作时,他几乎用了他所有的专注和柔情。
  杜思思享受着希平的柔情舔吻和抚摸,她的情欲在渐渐地提升、酝酿着人类最原始的激情。当希平的牙齿轻轻地咬扯着她的乳头、在她的乳头上旋转着逗弄她时,她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抛开了一切的顾忌和羞愧,让红唇印上了希平的耳垂,轻轻地咬扯着。从她那挺尖的玲珑巧鼻呼出的热气,令希平觉得又酥又痒。
  希平的情欲大增,把杜思思的右手拉放到他的男根上,道:“思思,熟悉一下你的男人为你制造无限欢乐的宝贝。”
  杜思思握着希平那变得火热烫手的分身,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会这样的高温,比施某人的要热上好几倍。她的手在男根上套弄开来,希平全身的快感在升温,手指滑入杜思思的肉缝里,出入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从一根手指进去到两根手指插入,杜思思在那瞬间两腿紧夹。
  希平道:“思思,放松点,你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紧张呀?”
  杜思思的脸早已晕红,此时面泛春意,娇嗔道:“你明知我这辈子也只是那一次,你还怪人家?”
  希平继续他的动作,道:“舒服吗?”
  杜思思忽然感到下体传来阵阵快意,涌出大量的液体,流至她的股间和双腿根处,她呻吟道:“希平,我要!”
  希平的手指已被她的分泌物湿透,此时她无比柔软的肉壁温润之极,体毛也湿润了,如同春雨过后的草坪。黑得泛着光泽的毛草贴在她的阴户上,便见到了她那细窄的缝。
  希平兴奋的道:“也是时候了,思思,忍着点!”
  杜思思放开握着希平下体的手儿,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提起来环在他的腰身,双峰紧贴着他的胸膛,咬着他的耳垂,道:“思思要坐着你!”
  希平双手托着她丰满的臀部,道:“我会让你坐得快乐无比!”
  他的两手使劲,把杜思思托高少许,让她的阴部正对着他的男根的头部。他那坚挺如铁的肉棒就那么地顶在她的柔处,然后双手摇着她的肥臀,她的阴户就和他的龙头紧密地接触、摩擦。
  如此一会之后,希平感到他的分身球体已被杜思思的爱液润湿,而杜思思此时已经微启着嘴儿在娇喘。
  希平温柔的道:“思思,我要进去了!”
  然而,下一瞬间,杜思思只感到希平的龙头顶在她的肉缝的裂口处,并没有进到她的身体里面。
  却听得希平道:“思思,这样不行,你那里太小了,我进不去,你得张大些。”
  杜思思道:“人家怎么张大?谁叫你这淫棍大得连母牛都怕!”
  希平道:“我来!”
  说着,他的两手就离开杜思思的臀部,从她两腿间伸下去,手掌托着她的股间,双臂托住她的双腿,用力往两边撑开,道:“这样应该勉强可以了,只要进去就没问题了。”
  杜思思又感觉到希平火热的肉球顶在她的阴户上,随着他的双手在她臀部的摇动,他那球体紧压在她那细长的轨道上来回运转,渐渐逼进她的肉缝里。她肥嫩的外阴遭到排挤而往腿根的两边分开,那细长的缝便重新拉扯、变大,形成一个洞口。
  希平的球体在那刻塞入她的缺口,她感到她的外阴包容了一个巨大的烫热圆球,几乎要撑裂开来了。她整个身心的神经密切地感受着这异物的入侵,快感也随之而来。
  下一刻,她只觉得希平并没有直接进入她,而是在她的外阴轻柔地来回进出。紧逼的摩擦使得她的快感加速、情欲渐浓。她轻轻地哼着,阴道里的液体也在增多,一直沿着她的大腿根和希平的龙茎滋润下来。
  希平如此四五十下之后,道:“思思,我要闯关了!”
  他微微地屈膝,然后突然往上一挺,只听一声细响,他的分身便全根没入杜思思滑润温湿的肉缝里。
  杜思思痛喊出声,她的双爪十指在希平的背部划出十道血痕。
  希平感到一阵火辣辣的麻痹快感,不自觉地快速挺动起来,把杜思思的肥臀顶得上下左右晃动。
  杜思思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的强壮,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就能直接进入她那相对于他的男根来说仍然显得细小的通道,可见他的那根东西有多么的坚硬了!
  在他闯入她的那一瞬间,比她和施竹生的那一次还要痛。她那生过孩子的地方几乎因不能承受他的突然进入而感到仿佛要撕裂开来,她的通道此时膨胀到无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大的容纳性也止于此了。
  她感受着希平带给她的无比紧凑的摩擦,这种强有力的进出使得她的快感神经迅速集中在一处,全身心地投入他的冲击中。
  对于希平来说,进入杜思思体内和进入冷如冰体内的感觉差不多,她们都是“阴之女”,具有很大的伸展性和恢复性,即使生了孩子之后,仍然能够恢复原来的形态,这就是为什么杜思思的肉缝还如处女般紧凑的缘故。
  这种“阴之女”的另一大特点就是在欢爱时体液很多,也正因为如此,她们的阴寒之流也比较多,所以施竹生才要找上“阴之女”。
  希平深深地挺动着,带出一些液汁滴落到床铺上。他粗大的龙茎每出来一次,都把杜思思的蜜肉带了出来。
  他感到浓厚的快感侵袭着他的脑神经,同时也感到他怀中的女人在痛与快乐中沉迷。她那双幽怨的眼睛已经紧闭着,嘴里的呻吟渐渐变成呼喊,那双手儿无意识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的痛。
  希平又全力冲刺了十几下,忽听得杜思思道:“希平,不要……不要那么深,我痛……难受呀!你的这么长,比他的长了许多,好像一根棍子在我肚子里出入,你慢点,思思的那里都快要膨裂了。”
  希平道:“那我们换过姿势!”他把杜思思放到床上,让她平躺下来,她的双腿仍然环在他的腰腹,道:“思思,再紧一点,好吗?”
  杜思思迷迷糊糊地道:“嗯……不,我不要,现在人家已经觉得够紧的了!”
  然而,希平不理她的抗议,把她的双腿抬起来,扛在他的双肩上,手掌抓紧她的臀部,双臂把她的两条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
  杜思思闷哼一声,睁开那双迷情的眼瞪了他一下,然后又闭上了。
  希平轻轻地抽插着,这次他没有让他的分身全根挺入,而是在进到一半时,又缓慢地抽了出来。
  一般的男人宁愿选择快进快出,也不愿这样慢慢逼进去,再慢慢拉抽。因为这样会让男人的注意力大幅度集中、令快感也很快地集中,导致男人无法持久,没有满足女人就射精了。
  但希平是个异种,在这方面,即使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还是坚挺如初,他的最后的最集中的高潮是在女方泄身昏死的那瞬间来临,这是他无法明白的。
  不过,他也不去考虑这么多,只管在女人的温润潮湿的紧凑和蠕动中找寻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和成就感。
  希平的动作由浅入深、由慢变快,杜思思的两腿根都几乎麻痹了,她只顾快乐地喊叫、歇斯底里的叫喊……
  “咦,这是思思姐的声音!”小月听到了杜思思的叫喊,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道:“冷姐姐,思思姐叫得好奇怪耶,我听了浑身不舒服,她到底在干什么?该不会是出事了吧?!我要去看看!”
  她刚想下床,冷如冰拦住她道:“别去,她好好的,不用去看!”
  小月一脸的疑惑,道:“可是她叫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冷如冰看着小月,不禁叹息--这个纯洁的孩子,已经做过那种事却还不知道它是怎么样的!想想也是,当时她中淫毒神智昏迷,根本就不知道整个过程,醒来之后只知被人侵犯了。也许她曾经无比疯狂快活,但如今的她怎么能记得起来呢?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或许也是一种悲哀!
  冷如冰沉重地道:“小月,别瞎猜,她那是快乐的喊叫。”
  小月道:“快乐?好像真的是耶!只是,我还是不明白,都夜深人静了,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
  冷如冰无奈地道:“有什么办法,这种事一般都是在这个时候做的,谁叫你大哥那么坏。”
  小月惊道:“思思姐叫喊,干我大哥什么事?”
  冷如冰道:“你、你……唉,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小月很诚实地道:“真的不明白!”
  冷如冰泄气的道:“有时我真的怀疑你还是处女,要不是我亲眼看着你被他……唉,不说了。”她怕不小心又碰触到小月心里的结,怕小月再一次伤心,又要泪水汪洋了!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脸红道:“原来思思姐是和大哥在……唉呀,不好了!冷姐姐,我那时是不是也这样叫喊?萌萌她说我叫得又大声又那个……羞死人了!”
  冷如冰爱怜地抚摸着她那细柔光滑的长发,逗她道:“你那时比思思叫得还要大声,且一个劲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简直是要撕了他来吃……”
  突然,冷如冰听见小月的哭声,知道她又想起了黄牛,想起了他的“死”。
  小月哭了许久,直哭到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她在梦里也是悲伤的。
  希平和杜思思两人疯狂到极点,几乎把整张大床滚过了。
  希平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要把这两天积压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暂时忘记他对小月所做的一切,才能暂时放下心里的负担。
  杜思思已不知道历经多少次高潮了,此刻竟有些不胜情欲冲击的感觉。在她以前唯一的一次里,那男人只坚持了半个钟的律动,而如今这个男人居然不停地长时间给予她最强悍的攻击。这种攻击,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情话!
  她感到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的能力比他的武功甚至他的任何方面都要惊人和不可思议。在这事上,他就如同一具永不疲倦的机器。
  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却又同样的可爱!不仅有着魔神般俊美的外表和高强的武功,更有着对异性近乎邪魅般的吸引力,以及能令每个女人为之疯狂的性事上的悍然战斗力!
  不知什么时候,杜思思只觉得阵阵晕眩,之后便昏睡过去了。她醒来的时候,四肢乏力,全身松垮,用不上一点劲。
  希平安静地搂着她,见她醒了,轻吻着她的唇,道:“还要不要再来?”
  杜思思幽怨的眼神依旧幽怨,只是这幽怨中有着浓厚的妩媚,她嗔道:“今晚不准再碰我,你若还要,就去找她们,人家差点被你弄死!”
  希平笑道:“今晚我是属于思思一个人的,除非你像上次一样赶我走,不然我就要搂着你睡到天亮。”
  杜思思见他又是嘻皮笑脸的,活像个大无赖!然而,她却喜欢他这个样子,并且喜欢他的情话。
  她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如果当初说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有些过火--现在却是最自然的,他的确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把一切都托付给他了。

  第 九 章 无 限 情 怀

  希平和杜思思是被雪儿叫唤吵醒的,两人急忙着衣打扮。开门后,风爱雨已经抱着雪儿在门外等了许久了。
  希平把雪儿抱在怀里,给了她早安吻。
  风爱雨看着杜思思大喊道:“表姐,你的气色怎么突然间好了这么多?看起来比以前更是光彩迷人了!”
  杜思思露出如同少女般的羞涩,道:“我和他……之后,觉得以前失去的功力又恢复了,自然气色就好许多!”
  “哇,表姐,你的武功又恢复啦?这么说,希平的女人中,只有我不会武功了?不行,表姐,你一定要教我!”顿了一下,看了看杜思思,又道:“表姐,你好像不是因为恢复武功而变得如此有女人味的,我看是他使坏的结果,嘻嘻!”
  希平笑道:“小爱雨,昨晚睡得好吗?”
  风爱雨没好气地道:“没有你这坏蛋在,人家不知睡得多好!”
  “这样呀!那以后小爱雨就不要睡到我身边来了。”希平喜欢逗他的小爱雨。
  “你这大变态、大色魔、大公牛……”
  希平在风爱雨张嘴之时,就把雪儿交给了杜思思,急忙搂过她,用嘴阻住她的“骂嘴”,不然真不知她要骂到什么时候了?
  “大哥,你和爱雨在干什么?”小月和冷如冰走了过来。
  希平一见到小月,心里就不自在,连忙放开风爱雨,勉强笑道:“月儿,昨晚睡得还好吗?”
  “不好!”小月嘴儿一噘,道:“你和思思姐吵死了,我醒了几次都听到思思姐在喊叫……”
  杜思思羞得找不到地上有缝,斥道:“小月,不准说!”
  小月委屈地道:“做都做了,还不许人家说,你这个做大嫂的也真蛮横!”
  杜思思一听小月叫她作“大嫂”,又羞又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只好把怀里的雪儿亲得啵啵响。
  雪儿大是抗议,叫喊道:“妈妈,不要咬雪儿了。”
  希平趁机道:“既然你在这里睡不安稳,我让小曼另外安排住处,好吗?”
  “不,月儿就要在这里住!”小月水汪汪的眼睛泛着泪,道:“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月儿了?你以前是最疼月儿的,谁欺负月儿,你就找谁打架,还常常给月儿做风筝、和月儿一起玩。可是这些天以来,你都不怎么爱理月儿,不像以前一样,对月儿又抱又亲了,是不是因为月儿长大了、不乖了?大哥,月儿好想你像以前一样抱着我唱歌给我听,好想你再亲亲月儿。”希平伸手过去抚摸着她的柔发,不自然地道:“傻月儿,大哥怎么会……怎么会不爱你?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大哥怎能不爱你?大哥……疼你!”他的鼻子又是一酸,有种要放声嚎哭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着了。
  小月扑入她怀里,哭道:“月儿也爱大哥,永远都爱大哥!”
  冷如冰听着小月那仿佛是在发誓一样的话语和声调,忽然间觉得这句话里面,隐约多了一种她极不愿意联想到的情感。
  她感到心悸!
  小月依然住在乐华园。
  自从那一晚之后,杜思思很多时候都和众女一起在大间睡了,自然就无法携带雪儿,她便把雪儿交给了小月--这院子里只有小月没有去大间。
  小月几乎每晚都听到那种声音,每次听到就抱着雪儿悄悄地哭,哭着哭着就和雪儿一同进入了梦乡。
  四狗除了在晚上左拥右抱之外,白日里更是勤练他的武功了。
  华小波最初让希平教他“雷劫刀法”,可是他站了几天,脚都站得麻木了,却一招也劈不出个屁来,更何况是响雷了?
  于是,他又缠着让四狗教,四狗说行,不过有个小小的条件--我教你绝世武功,你华小波得给我介绍哪里有漂亮的姑娘。
  两人一拍即合,华小波跟四狗说,他大姐华小倩的四个使女都不错,其中一个足以和他的兰花平分秋色,自从他大姐嫁给赵家之后,她们也跟着过去了。华小波还说,下次去神刀门,带他一起去。
  四狗立马眉开眼笑,并把“轰天掌”教给了华小波。
  不料华小波对于武功没有多大的天赋,只是痴迷罢了,且时不时地被华初开叫去背读药名药性。
  这小子对于医药方面却极有天赋,华初开每日布置下来的任务,他三下两下就搞定了,还是跑去练他的“轰天掌”,总幻想一掌把天轰出一个洞来。
  然而他幻想的那个洞还没轰出来,他大姐的那个洞却被赵子豪轰出了一个白胖胖的小子来了。
  于是,华初开夫妇欢喜前往神刀门,华小波也带着四狗去发掘美女资源了。
  在华小倩的四婢中,无疑是冬雪最美了,依次是夏雨、春水,秋云也有他莺翠的姿色,令四狗看得色心大动。
  同一天,他看到了一个比他兰花还要漂亮许多的少女,一问华小波,她竟是赵子威的妹妹赵子青,啊呀!这个女人让他睡梦中也咬着食指。
  长春堂少了华小波和四狗,希平在白天就变得没事可做了--没有人为他奏乐,他每日一早起来就拿刀乱劈一会,然后再东逛西逛。
  这天,他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木人居,他以前也来过几次,但都没有进去,因为小曼说这是华蕾独住的,华蕾不喜欢别人打扰。
  希平逛着逛着就忘记这个禁忌了--或者他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吧?
  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是三间并排的别致木屋,木屋前是一个挺大的花圃,种着一些花草药之类的植物,他不认识,一眼看过去是两棵梧桐。
  希平逐一推开了木屋的小门,第一间是书房,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架书,靠窗有张木制的书桌,书桌前是一张高椅。
  希平觉得没什么意思,又进入了第二间,是华蕾的卧室,摆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椅和一张桌,桌上除了一些女性必须用品之外,最突出的是桌上那两个挺旧的小木人,看似是一个青年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希平从卧室出来后,就顺着推开了第三间的门,门一开竟有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原来这是一间浴室,浴缸很大,此时正有一个赤裸的女人背朝门靠坐在浴缸里,用那两只被热水泡得又红又白的手儿浇水上肩。
  水流从她滑腻的背上滑落,那是挺俏的背,平滑、洁白、有些偏瘦。她那已湿的长发贴在背上,像万顷黑色瀑布沉入浴缸里去。此时的她只顾沉醉在沐浴的畅快中,竟然未发觉有一个男人在她背后倚着门静静地欣赏她沐浴!
  希平认出她是小曼的姑姑--华蕾。他不准备离开,也不想打断她享受沐浴的乐趣,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看她。
  许久之后,华蕾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在转身的刹那看到了希平,惊得双手掩胸、突然坐回浴缸里,慌道:“你、你想干什么?出去!”
  希平未因她的怒斥而出去,反而走到浴缸前,道:“原来你喜欢在清晨沐浴。”
  华蕾想不到此人竟然色胆包天,一双眼盯着她的裸体看,心中怯道:“你是谁?你、你是怎么闯进来的?”
  希平笑道:“真要我说吗?”
  华蕾仰脸看着他,羞怒尽到那眼神中,她没有回答希平,只是盯着这个欲图对她不轨的青年男人。
  希平道:“我叫黄希平,这里没人拦,门又没上锁,我当然很轻易就进来了。”
  华蕾仿佛想起了什么,惊道:“你是黄师哥的儿子,小曼的丈夫黄希平?”
  希平笑道:“如假包换。”
  华蕾一听,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大斥道:“既然如此,你还不滚出去?难道你连我也敢碰?”
  希平笑笑,用行动回答了她,他把她从浴缸里抱了起来,不管她如何挣扎、喊叫、捶打,也不放开她。
  华蕾此时才真的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他怎么可以连小曼的姑姑都敢……
  她失了方寸地喝骂道:“你放开我!你这混蛋,黄师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小色魔!我是小曼的姑姑,你还不放开我?”
  “乖,别动!我帮你把衣服穿上。”
  希平不理华蕾的抗议,抱着她走到衣架前,右手将她紧紧搂压在胸膛,空出左手在衣架上取了一条干燥的浴巾。而后,一手搂抱着在他怀中作无效挣扎的华蕾,一手拿浴巾替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当擦到她的胸部时,希平叹道:“你的肌肤像少女一样白嫩、弹性十足,可惜瘦了点!”
  华蕾怒道:“你出去,我不要你穿,我自己会穿,出去!”她又使劲地挣扎了几下,但这个男人的力量却却像山一样不可移动。
  希平依然往下一点点地擦着,他道:“我说过要为你穿好衣服,你没有听到吗?别动!再动,我就懒得替你穿衣了。”
  华蕾道:“我有叫你帮我穿衣吗?”
  “我说懒得替你着衣,是因为我要占有你的时候是不会让半块布挂在你身上的。这样说,你懂了吗?”
  希平抹干她的纤足,把腰直起来,盯着她的脸看。她的脸略显长,却配合的很好,最是迷人的是她的小嘴,那是他见过最小最诱人的嘴儿。
  希平突然俯首下去,却被华蕾伸上来的手托住了嘴。反应很快的他,便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华蕾的掌心。
  华蕾急速缩手后又马上伸出手来想再次挡住希平,却被希平的右手抓紧,往下一拉,使得身体不受控制地贴向希平。就这样,希平的大嘴覆盖上了她的小嘴。
  当希平离开她甜蜜的嘴儿时,却看到她像傻了一样,喘着娇气、仰首呆呆地盯着自己。
  希平道:“你是不是很怀念刚才和我接吻的滋味?要不要继续?”
  华蕾突然像个小女孩般哭道:“你混蛋!你破坏了我所有的美好、毁了我固守二十多年的梦!我要你赔偿给蕾蕾,你赔我啊你!”
  希平想不到她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却忽然间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般向他哭闹……
  他也懒得去思考这些,缓缓的道:“别哭,你是小曼的姑姑,我不会真的侵犯你。况且,我现在也没心情侵犯你,等我真的想要你的时候,我再回头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来,让我替你把衣服穿上,我只是想为你做一件很温馨的事而已,为什么要拒绝我呢?难道我不想做的最不应该做的事都做了,我想做的却不让我做了吗?你的眼泪有着少女的清纯,让我想起一个女孩,那是个很纯洁的女孩呀!我的……”希平不说了,空出一手取过衣架上的一件轻纱似的浴衣,披在华蕾的身上,垂首为她的浴衣打上结,看了看她那若隐若现的美好胴体,然后抬首触上她那双掺杂着愤怒、警惕、畏怯和不解的眼神。
  他怜惜地道:“以后沐浴的时候记得把门锁上,我要走了,你就当我没来过……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转身走了出去,留下华蕾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想着些什么。
  十日后,华小波和四狗从神刀门回来,大家喜气洋洋,只有四狗闷闷不乐,原来是那个让他咬食指的赵子青,不但不接受他的一片痴心,还给了他许多白眼--简直让他以为世界上所有女人的眼球在看男人时都是白的。
  然而他的一片痴心没能坚持多久,一回到长春堂,在兰花和莺翠两女的柔情侵入下,所有的痴情就全到一边凉快去了。
  在迎接华初开等人归来的接风宴上,很少露面的华蕾居然也出来了,这使得华初开有些奇怪--他这个妹妹可是足不出户的呀!
  雷凤众女也终于知道原来华家还有这么一个人,为何以前没见呢?
  希平却觉得华蕾的一双眼每时每刻都在盯着他看,看得他头皮都发麻。
  酒饭之后,华初开把希平叫到他们夫妇的寝室,华蕾也在。
  华初开开门见山地道:“希平,半个月后,我们四大家族比武夺帅,以前都是他们三家在较量,我们长春堂根本就沾不上边,如今我想让你们代替长春堂出战,夺得天字帅令,你看如何?”
  希平开心极了,笑道:“岳父大人,打架我最行了,在哪里打?”
  华初开道:“神刀门,七日后出发!”
  希平出了华初开夫妇的房间,却被随后的华蕾叫住,让他跟她一起到“木人居”。
  希平知道有麻烦了,硬着头皮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前往“木人居”。
  走入了华蕾的卧室,华蕾坐在床沿上,希平也想跟着坐在床沿上,却被白了一眼,只得转身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了。
  华蕾道:“你是黄牛?”
  希平感到有点意外,但还是诚实地应了一声。
  华蕾道:“我是见了冷如冰之后,才联想到你的。我以前就知道你易了容,你恢复容貌后,我还是能认出你……你这小混蛋!说,那天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希平搔搔头,道:“姑姑……”
  华蕾大声打断他道:“谁是你姑姑了?”
  希平道:“我忘记了。”
  华蕾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俊美的大男孩,怎么也无法把他看成是一个男人,但他的确是一个男人,强壮的男人!
  沉默!
  希平打破沉默道:“如果没事,我要走了。”
  他站起来刚要走,华蕾又叫他重新坐下。
  华蕾道:“你父亲还好吗?”
  希平道:“他老人家除了啰嗦这点外,其他一切都好。”
  华蕾回忆道:“十九年没见他了,不知他是否还记得蕾蕾?”
  希平看见她陷入了回忆,便起身告辞,华蕾没有答理,她的脸上仍然是一茫然,他没趣地离开了。
  希平回到了乐华园,发现只有小月一个人若有所思的在院子里,其他人都在大厅还没回来。
  这半个月来,小月憔悴了许多,在她的脸上很少能看到那种天真的笑了。然而每次见到希平,她依然会对他笑,只是笑容里多了一份苦涩的味道。
  希平很怕见到小月,每次见到她都有一种犯罪感,都想逃避。
  小月近来的情形,他也看在眼底,他看着心就揪痛,真想不顾一切地搂她入怀安抚一番,可是,他现在连抱妹妹的勇气也没有了,他怎么还能够坦然地把她当成纯粹的妹妹呢?
  他毕竟曾经侵占了她进入过她的身体,他的心也要为此背负着一辈子的愧疚,而这种愧疚,一旦他来到小月面前就会变得清晰和强烈。
  希平努力控制情绪,笑道:“月儿,你不和她们玩吗?”
  “月儿累了,想休息一下!大哥,抱抱月儿,好吗?”她未等希平答应就投入了他的怀抱。
  希平抱着自己的妹妹,抱着这个熟悉的身体,百般滋味上心头,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又在哭,连忙安慰道:“月儿,别哭,谁欺负月儿了?说给大哥听,大哥替你出气!”
  小月从他的胸膛里抬脸出来,止住了哭却没能止住眼泪,她道:“没人欺负月儿,大哥好久没有抱月儿了,月儿到了大哥怀里,就想哭!大哥,你为什么要躲着月儿?是不是月儿很丑,让大哥不喜欢了?月儿其实只想要大哥抱着,就这样抱着,月儿就心满意足了。”说罢,小月呆呆地看着希平,泪汪汪的眼睛一片痴迷。
  希平感觉到小月对他的依赖,不自觉地抱紧她,难忍心中的痛,道:“大哥怎么会躲开月儿?大哥现在不是在抱月儿了吗?别多心了,大哥永远都喜欢月儿的,来,笑一个给大哥看看!”
  小月在带泪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像哭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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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十 章 拚 命 五 郎

  九日后,希平带领着一群人到达神刀门,赵子威还在外面争风吃醋,赵子豪接待了他们。
  华小倩因在坐月子,无法出来会客;令四狗咬破食指的赵子青也不见出来。
  饭后,赵子豪安排了“八仙独院”让他们住,这就意味着有人不得好觉睡了。
  众人到了神刀门的第一印象,就是门徒特别多,男男女女一大堆,而不论男女,使用的兵器一概是刀,不愧为神刀门!
  希平这群人是来得最早的,其他的参赛者以及看客都还没来。理由很简单,那些武林人士不像他们一样是神刀门的什么亲戚,当然不好意思来得太早,白吃白喝还白住了。
  赵子豪娶了长春堂的大女儿作老婆,且这老婆刚给他生下一个白胖小子,他自然得把长春堂的这群客人当作神明供奉着了。
  若是赵子豪换成赵子威,希平这群人早就被拒于门外了,还会让他们有进来的机会?门都没有!
  赵子威新娶的独孤琴却在家守活寡,见得独孤棋来,就跑到八仙独院和妹妹说私房话。当听到其妹幸福的私生活之后,只有感叹自己命运不济了--嫁了个老公,没亲热几天,他就跑出去跟她的大哥争抢女人了。
  独孤棋也为她的这个姐姐打抱不平,但也是帮不上忙,总不能叫希平去替赵子威履行丈夫的义务吧?
  于是,姐姐诉苦,妹妹安慰,说到晚上睡觉时还是意犹未尽,只好两姐妹同睡一间,继续把话来说。
  然而,要说的话说得差不多时,两人又睡不着了,为啥?
  四狗因途中休息了两三天,晚上大战两女,女人没叫多大声,他自己却喊得像狼嚎一样--威猛吧?四狗喊累之后,就是女人的呻吟声一片又一片如潮水般袭向院中的其他人的耳朵。
  在如此吵杂的环境下,独孤两姐妹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独孤棋忍无可忍,干脆对姐姐说,我要过去了,姐你自己一个人睡吧!
  独孤琴独自躺在床上,听着那些声响融入了她妹妹的声音,忽然明白妹妹选择这个无赖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唉,赵子威这浑球整日迷恋明月峰那两个妖精,却害苦了我,天啊!
  自然,有许多人失眠了,也有一些人睡得不知有多香!
  翌日,起得最早的不是雪儿,竟然是四狗!
  他把依然熟睡的华小波叫醒,一起走出院子逛神刀门,不时地遇见一些女弟子。他见了都要挑逗几句,摸一下屁股捏一下脸蛋,弄得姑娘们脸红耳赤之后,他就大笑着走开,留下那些女弟子痴迷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华小波间中也跟着他的师傅来那么一两下--话说回来了,华小波虽只有十六岁,心性还像个大男孩,身体却发育得很好,几乎有四狗一般高,加上略带稚气的阳光帅气的脸庞,也足令少女们着迷的。
  四狗为他担心道:“你小子不但学了我的武功,还学了我的泡妞高招,小心你的童子鸡飞了。”
  华小波道:“早就飞了。”
  四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喊道:“什么?你未成年就被宰了?谁干的?”
  华小波无奈地道:“上次来的时候,春水姐姐诱惑我,我受不了她的诱惑,就失身于她了。”
  四狗停了下来,转头、举手拍打了一下华小波的头壳,道:“妈的,说得这么可怜!你小子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反说自己失身?我告诉你,你师傅我还是今年才碰女人的,且第一个碰的还是个妓女!我操他妈的,春水比小红漂亮多了,为什么我没有这样的艳福?唉,想想我十六岁的时候连打手枪都不会,你小子十六岁还未过,竟然玩了一个水灵灵的小美人--天道不公呀!”
  华小波得意地道:“不是一个,是两个!”
  四狗又一次震惊,道:“什么?”
  华小波看了四狗的反应,更加得意了,道:“还有夏雨姐姐。”
  四狗震惊过后,接受了这个事实,好奇地道:“战绩如何?”
  华小波一下子无法明白过来,四狗又道:“就是你把她们搞得爽不爽?”
  “哦!”华小波明白过来之后自豪地道:“刚开始的时候,我很快就完事了,春水姐姐说,男人第一次都是这样快的。果然,第二次我坚持了许久,她还一个劲地叫我亲哥哥。我们再次欢好之后,夏雨姐姐也来了,我就和她干上了,这次比前两次都要久,她也一个劲的叫我亲哥哥。嘿嘿,平时都是我叫她们作姐姐,在那个时候她们却叫我亲哥哥--你说我厉不厉害,师傅?”他有点耀武扬威起来了。
  四狗开心地道:“还算可以,不过比你师傅差劲多了,以后不论是武功还是在那事儿上,你都得多多向我这个师傅学习,包你必定天下无敌手、床上无对手!”他把牛皮也吹破了。
  “小波,你来了,也不过来找姐姐?”春水迎面走来,满面春风。
  四狗推了一下华小波,悄声道:“去,把这小骚货搞得叫你亲哥哥--方显男儿本色!”
  华小波识趣地走前几步,张开双臂迎接春水。
  春水投入他的怀抱,娇吟道:“姐姐好想你哦!”
  “我也是!”华小波温柔而多情地道。
  一旁的四狗听了浑身打颤,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省得挡了某人的风水。
  四狗在神刀门的练武场见到了令他咬食指的赵子青。
  这个女人的确够美,皎好的脸蛋显得英气逼人,此时一身劲装,巨胸、纤腰、肥臀呈现无余。
  赵子青也看见了四狗,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仍然专注地教那些女弟子练刀。
  四狗在一旁大声地叫好,至于哪里好、怎么个好法,他压根儿不知道,反正就是他妈的好!
  赵子青停下动作,朝四狗大吼道:“死狗,你吠够没有?”
  四狗的脸皮和希平的脸皮同是一家工厂制造出来的,自然也厚如城墙,仍然笑嘻嘻地道:“赵姑娘,你竟然还记得我的贱名,实在让我欢喜若狂,你是不是睡梦里经常叫我呀?”
  赵子青只觉得怒火中烧,挥刀就向他劈过来。
  四狗急忙闪躲,一边躲一边喊道:“赵姑娘,算我错了,我向你认错,我是小狗,求你放过我这条狗命吧?”
  他一副可怜相,逗得那些女弟子都笑了,连赵子青也控制不住轻笑一下,然而手中的刀依然一刀紧似一刀。
  “子青,住手!”赵子豪走了过来,对他的妹妹吆喝。
  赵子青没好气地罢了手,狠狠地道:“再让我看见你,我就杀了你!”说罢,掉头就走。
  赵子豪道:“四狗兄弟,没伤着吧?我妹就是这样,请你别见怪。”
  四狗笑道:“赵大哥说哪里话,我就喜欢她这个样子,巾帼不让须眉嘛!”
  赵子豪会意地一笑,他知道四狗喜欢他的妹妹。
  四狗道:“我出来也有一段时间,该回去了。赵大哥,你忙你的,我先走了。”转头又朝赵子青喊道:“赵姑娘,谢谢你表演了几式高招给我四狗看,我非常非常地感激你!”妈的,哪天让老子在床上重重地感激你!
  四狗又到其他地方观光游览,却凑巧看到华小波和春水夏雨两女光溜溜地在床上大干好事,他心里咒声“倒霉”,就快速地往回跑,找他的兰花和莺翠去了。
  离比武大赛还有三日之时,独孤霸、少林圆正和武当静虚子领着各自的门人来到了神刀门。
  赵子威不在家,赵子豪就代替他接待他们,就连神刀门的掌门赵杰英也携带着其妻沈瑶出来会见了他们。
  独孤两姐妹见了爷爷,自然扑到他怀里撒娇。
  赵杰英看着希平,神色怪怪的,悄悄问了赵子豪几句,便不再言语。
  希平也拜见了突然变得可爱的独孤老头,独孤霸自然高兴得合不拢嘴了。
  而两个外孙女也到他的老怀撒娇了一遍,最后雪儿要拔他那少得可怜的头发,他连忙说,小祖宗,你拔了我的白发,我就变得像这位爷爷一样了--他指了指旁边的圆正大师。
  圆正合掌念佛,善哉、善哉!
  随着独孤霸等人的到来,江湖上其他帮派的人也陆续地赶来了,和神刀门交情好的就住到了神刀门里,没什么交情的纯粹是为了看热闹的就在附近找地方住下了。
  武林四大世家的夺帅比武,是江湖上的一大盛事,谁不想一睹为快?
  先后来到神刀门的有丐帮的笑面丐、峨嵋山的玄阳、大地盟的洛火和洛草、万妙庵师徒、天风堡徐飘然和天风双娇。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蝴蝶派的拚命三郎竟然带领着一群男女弟子,风风火火地朝神刀门闯来。
  赵子豪本不想让他们进来,但他们说要找他们的公主冷如冰,赵子豪碍于长春堂的脸面,只好招待了他们。
  这一群人一到神刀门就搞得乌烟瘴气,男的挑逗神刀门的女弟子不说,女的竟也大胆地勾引神刀门的男弟子!
  赵子豪一怒之下,又把他们赶出了神刀门让他们住客栈去,只留下拚命三郎同希平等人住在八仙独院。
  冷如冰无可奈何地为众人介绍她母亲的三个面首--拚命三郎。
  牛郎长得高壮如牛、情郎温文尔雅、野郎是瘦高精干的汉子,此三人是冷晶莹的心腹,也是她的最佳床上伴侣。
  冷如冰冷冷地道:“你们不在她的身边,跑到这里来干嘛?”
  情郎柔声道:“公主,夫人过几天也会来,她怕公主有什么闪失,先派我们来保护公主。”
  冷如冰道:“是吗?”
  牛郎道:“是呀!是呀!夫人让我们来保护公主……咦,你身边那男人是谁?”
  他知道公主一直都讨厌男人的,怎么会靠这家伙这么近?哟,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帅耶!噢哇,除了公主以外,还有这么多美女,看来我这头牛又可以饱食一餐了,嘿嘿……
  “砰”一拳击在面门,牛郎只觉得眼冒金星,不自觉地倒退四五步,摇摇头,定定神,大喝道:“刚才是谁揍老子?妈的,有种站出来!”
  希平走前一步,道:“我!”
  牛郎一看是站在公主身边的俊美男人,不明所以地道:“你是谁?为何打我?你若说清楚了,看在公主的面上,我蛮牛不与你计较,否则……嘿嘿!”他把那两只巨大的拳头在希平面前扬了扬--否则就揍扁你!
  希平看着面前这个比他高一个头的壮汉,没有一丝惧怕,道:“想打架吗?我喜欢!你想用什么样的方式?”
  牛郎傻愣愣地看着希平,不知这个看似不会武功的男人为什么敢向他叫阵。
  虽然这家伙也是很高大了,但在我蛮牛面前还是没得比,既然让我选择,那就选择斗力吧!我蛮牛力大无穷,且习了“混元气功”,就让我教训他一下,称称他的斤两!
  一念及此,牛郎道:“我们摔跤,你输了就把你身边的美人儿统统给了我们兄弟三人!”
  众女愤慨,纷纷拔剑。
  冷如冰斥道:“蛮牛,闭嘴!”
  希平用手势阻止众女,盯住牛郎,平静地道:“我不与你谈任何条件,因为不论我是输还是赢,我都不会拿我的女人作赌注,但有一点可以告诉你,你胜我的机会等于零。”
  冷如冰道:“希平,用刀对付他,他力大无穷,你不是他的对手的。”
  四狗道:“放心,如果是近身肉搏,别看此人比希平大块,他也只有大败!”四狗了解希平在这方面的实力。
  希平走到牛郎面前,道:“开始吧!”
  两人便胳膊搭胳膊进行摔跤比武,牛郎庞大的身躯罩住希平,那粗壮的手扳住希平的双肩,使劲要扳倒希平,却发觉扳不动,于是伸出一只脚去撩希平的马步,也不济于事,再把“混元气功”运转起来,还是不能把希平摔倒在地。
  希平道声:“轮到我了。”
  希平往牛郎抓住他胳膊的双手一用力,牛郎只觉得手臂锥心地痛,仿佛手骨被抓碎了一样,他那交叉在希平胸口衣服上的双手无力地松开,希平的双手趁机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把他庞大的躯体提举起来,抛甩出一边去,再迅速地跟过去单膝脆压在他的胸口,拳头密集地落在他的脸门。
  三两下制伏了牛郎后,希平喊道:“大块头,还敢不敢打我女人的主意?”
  牛郎杀猪般地喊叫道:“不敢了、不敢了,你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情郎和野郎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两人--力大无穷的牛郎竟然会在摔跤这项斗力的比武中输给这个男人?这男人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四狗笑道:“我都说了,这小子打混架天下无敌!”
  众女松了一口气,想不到被人一脚就踹出老远的人,却能轻易地把一个以神力著称的大块头甩出老远,真是不可思议!
  希平放开牛郎,站起来走到情郎和野郎面前,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也想较量一下?”
  野郎暗哼一声,情郎忙笑道:“不敢、不敢!请问公子是?”
  希平道:“妈的,你们早就该问了。记着,我叫黄希平,是你们公主的老公,这里所有的女人都是名花有主,你们要发情,就去找神刀门的女弟子!”
  牛郎这时已从地上爬起来了,惊道:“公主,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吗?怎么成了他的女人了?”
  这句话也是情郎和野郎心中想问又没问出口的。
  冷如冰怒道:“蛮牛,闭上你的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
  牛郎一付委曲的道:“是、是!可是,你早说一声,我也不会被打得这么惨了,要是知道他是姑爷,我蛮牛哪敢叫阵呐?”
  情郎嚅嚅地道:“公主,他……唔,姑爷这么多女人,能满足你吗?若不能的话,我愿意……”
  冷如冰道:“掌嘴!”
  情郎轻轻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笑道:“公主,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出去安排其他弟子。”
  三人正准备出院门时,四狗从后面叫住他们:“三位兄弟,等等!”
  他抛下兰花和莺翠就跟了过去,华小波也尾随着他的师傅出去了。
  众人不知他们搞什么名堂,也没心情去追究。
  华小曼轻轻地靠在希平的胸膛,柔声道:“哥,你真威猛!”
  “我晚上更威猛!”希平轻轻地吻着华小曼的红唇。
  四狗和华小波赶上拚命三郎之后,大拉亲戚关系、大拍三人的马屁,没多久,大家就熟络得称兄道弟了。
  拚命三郎终于明白了四狗和华小波两人的意图。
  情郎说,我们带了十五个男弟子和二十个女弟子同来,不知两位想要几个女人?
  四狗说三个,华小波说起码两个吧!
  都是同道中人,一拍即合,五人到了外面和蝴蝶派的女弟子胡天胡地一番,最后个个累得软趴趴地回到了八仙独院。
  其他人倒无所谓,只有四狗,一回来就被兰花和莺翠缠着要欢好。
  四狗可怜地说,两位亲爱的老婆,饶了我吧!让我休息一下,老公为了你们差点把命都豁出去了--果然是说谎天才!而两女竟相信了,怜惜地哄他入睡。
  就在此时,希平的房间声潮大作,两女哪睡得着?四狗只好舍命再陪女子了。
  听得异声的拚命三郎,你看我、我望你,突然同声喊道:“谁在干这么缺德的事?唉呀!吵死了!公主,求你了,别叫得这么淫荡,你可是我们心目中的圣女呀!怎么可以比你那骚母亲还要淫荡放浪?唉呀!这些女人个个都发疯了,叫得这么大声还这么撩人心肠,叫我们如何安睡?无论如何,明天到外面去住--”

  第 十 一 章 爱 的 告 白

  比武的前一天,杜清风夫妇、黄大海、杜萌萌也来了,希平自然出来迎接,杜清风看着希平和冷如冰时,眼神也和赵杰英一样,怪怪的。
  大海见小月失去了往日的天真和光彩,心里疑惑,却没有细问。
  杜萌萌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赵子威终于回来了,随同着一起回来的还有独孤明、徐青云,以及明月峰那两个蒙面女郎。
  三位公子一见到希平这一群人,心里头就不爽,更没有理会他们。
  希平招呼道∶“嗨,三位帅哥,还没有把这两个女人搞到手呀?你们也太差劲了吧!”
  三人对于他的嘲笑置之不理,完全懒得理这种粗鄙的无赖。
  竟然说我们“搞女人”?我们可是谦谦君子,应该说“怜香惜玉”!妈的,乡巴佬、流氓,这么低级--三人在心里把希平数落了一番。
  希平微笑着和明月峰两女打招呼道∶“见不得光的女人,我这个‘无齿’的男人向奶们问好了!”
  他趁抱月没防备之时,拦腰把她抱在怀里,抱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隔着纱巾吻上了双唇,她大吃一惊,却挣脱不了,急忙抽出佩剑就朝他的腹部刺过去。
  希平在惊慌中反射性地放开她,闪电般的倒退回来,大叫道∶“妈呀,这么狠毒!不过是向奶证明我是‘有齿’的,不必拿剑来反驳吧?”
  抱月被放开之后,怔了一下,又提剑向希平刺来,娇叱道∶“我杀了你这登徒子!”
  只是,抱月还没有逼近希平的身前,就被五个女人提剑围着,挥出的剑招更被雷凤和冷如冰挡了回去。
  她怒道∶“让开,他非礼我,奶们还帮他?”
  雷凤道∶“不过是吻一下,且隔着面纱的,有什么损失?亏奶动刀动剑的!”
  风爱雨没有参与围攻的行列,她站在外围大声道∶“奶这不识相的女人,希平吻奶是奶的福份!这么甜蜜的事,奶居然不懂享受?”
  她投入希平的怀里,送上红唇,希平就配合着和她热烈接吻,把已经停止攻击的抱月气得直跺脚,眼泪都掉下来了。
  抱月正想杀出重围,把这些不知羞耻的男女刺上十个八个洞之时,却听梦香道∶“抱月,就当让狗咬了一下,回来吧!奶斗不过她们的。”
  梦香的声音仍然是幻梦似的温柔。
  抱月扑到梦香的怀里,哽咽道∶“小姐,奶要为抱月出气!”
  梦香道∶“别哭了,看奶把纱巾都哭湿了。”
  希平对于梦香的话一点都不在意。骂就骂吧,又少不了一块肉!
  他朝三位义愤填膺的公子道∶“三位,泡妞讲究的是勇气和魄力,像你们那样斯斯文文的,怕连她们的手儿都没碰过吧?看看我,三下两下就把她抱过来亲嘴儿,不过隔着一层布的确不是滋味,哪天我把她脸上那块讨厌的布撕下来,亲个够给你们看!”
  他得意的狂笑之后,抱过身边的独孤棋又是一阵狂吻。
  抱月听得希平的浑话,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又拿他没办法,指着希平道∶“大色魔,你、你,无耻、下流┅┅我、我要杀了你!”话虽如此,却是没有动手。
  即使动手也没用!因为这无赖的女人个个都不讲道理地护着他--即使他是错的,在她们的眼中也是对的。
  在场的武林侠客都觉得希平这群人太不像话了,连黄大海都摇摇头,但也不好出言,因为这个强吻女人的主角是他的大哥┅┅唉,大哥还是像小时候一样!
  四狗和拚命三郎却很是崇拜希平,连华小波也加入了崇拜者的行列,五人简直把希平当作最完美的偶像,发誓要好好向他学习。
  情郎立即学以致用,走到抱月面前,露出其自以为迷死人不用赔的微笑,道∶“姑娘,我叫情郎,意思是温柔而多情的郎君,床上功夫一级棒┅┅”
  “你以为明月峰的人是好相与的吗?”哪怕是愤怒的话,梦香也说得轻柔之极,但轻柔中含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情郎全身一颤,猛然退了回来,惊讶道∶“明月峰?”
  武林第一峰?
  他不敢置信地看看面前这两个蒙面女人,又掉头看着希平,道∶“姑爷,你连明月峰的女人也敢动?”
  在场的武林群雄也是震惊。
  希平不以为意道∶“看你小子这么没出息,一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明月峰是什么,我才懒得理。我只知道这女人说我‘无齿’,我就要向她证明我是‘有齿’的┅┅是不是,抱月?”
  抱月两眼满是愤恨,却也只能狠狠地拿眼神来杀他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
  赵子威和徐青云想要发作,却被怀里的独孤琴和独孤诗用眼神阻止了。至于独孤明,一时又不好对这个混帐妹夫发作,只好看着心爱女人的爱婢被人戏耍了。
  最后,还是在赵子豪的几句客套话中,结束了这场闹剧。
  希平本想让大海住到八仙独院,但赵子豪另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希平只得作罢,抱着雪儿领着一堆人回院子去了。
  四狗师徒和拚命三郎没有回院子,他们四处逛神刀门,不放过任何一个猎艳的机会,不论是别的门派的女弟子还是神刀门的女弟子甚至神刀门的俏丫鬟,都被他们这超级五人组弄得意乱情迷。
  途中,华小波又被春水和夏雨两女拉去当亲哥哥了,四狗也碰见了令他咬食指的赵子青,立即告别拚命三郎,踏青去也。
  拚命三郎一路风光之后,也各自抱了一个神刀门的女弟子风流快活去了。
  四狗跟着赵子青走着、走着,赵子青回头抽刀指着四狗道∶“你再跟着我,我就一刀砍了你!”
  四狗嘻皮笑脸道∶“奶砍了我,我做鬼也还跟着奶。青青,我四狗爱奶爱到死!”
  赵子青脸一红,不再理会他,转头朝前继续走,四狗跟屁虫似的跟着。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赵子青在一扇大房门前停了下来,正想敲门,却听得里面隐隐约约地传来女人的呻吟。
  原来这是赵子威的房间,赵子青是来找她二哥的。
  哪知独孤琴熬了许久的寂寞,赵子威一回来,她就在白日里缠着赵子威亲热起来了。
  赵子青碰巧赶上这档事,听得里面的独孤琴道∶“我不管你和明月峰那两个妖精的事,但你也不能长期把我摆在家里守活寡,小心我给顶绿帽子让你戴!”
  赵子威笑道∶“我知道奶不会的,奶要给我戴绿帽子早就戴了,何必等到今天?来,让奶见识一下我赵子威底下这把刀的厉害,杀得奶鸡叫满天!”
  赵子青听罢,脸更红,转身就走,却撞上一旁的四狗,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又不敢出声。四狗趁此机会,对她大吻特吻,把她吻得呻吟出声。
  里面的赵子威喊道∶“外面是谁?”
  四狗抱着赵子青迅速逃离现场。
  赵子威听得外面没有了响声,又放心地在他老婆肚皮上大耍杀鸡刀法。
  四狗被怀里的赵子青甩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痛,又舍不得放开她,哀求道∶“青青,别这样,我是真心喜欢奶的。”
  赵子青在他肩上使劲地咬了一口,喝骂道∶“死狗,放开我!”
  四狗忍着痛,道∶“奶答应我以后见到我不要对我不理不睬,我就放开奶。”
  赵子青“嗯”了一声,四狗依言放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远去了。
  继赵子威被拖回去亲热后,独孤诗也把薄情的徐青云硬拉了回房。
  明月峰两女身边就只剩独孤明一人了。
  两个强大情敌的离去,使得独孤明心头大爽,他觉得这是难得的好机会,且得到希平的启发,便单刀直入地切入主题。
  他无限深情地道∶“梦香姑娘,其实一直以来我就想说了,我对奶的爱胜过我的生命!梦香姑娘,嫁给我吧!我独孤明愿意以我的生命来爱护奶,一生一世!”
  抱月噗嗤笑出声--不愧是独孤明,情话也说得比别人高明。
  梦香那梦幻似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柔声道∶“独孤公子,你是个好男人,若梦香要嫁,或许会选择你,可是我们明月峰的月女虽不是道亦不是尼,却是一生独身的。而我终生追求的也是一种孤独的心境,即使身处闹市,我的心依然觉得寂寞和飘缈。我不会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爱,也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你们的情意我早就清楚,只是你和他们两个都没有明说,我也就不好明着拒绝你们。如今你说了,我只好把话说明,请见谅!不过,抱月是不用独身的,你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你吧!”
  抱月嗔道∶“小姐,你捉弄抱月!”
  独孤明一脸的失望和悲痛,但他立即化悲痛为力量,让失望重新点燃希望,扭头对抱月道∶“抱月姑娘,其实我也是爱着奶的,奶是这样的可爱、这样的令我着迷,我请求奶嫁给我,以解我的相思之苦!”
  他说得含情脉脉而又认认真真,让人无法相信一分钟之前,他还在抱月的面前向梦香进行了爱的宣言。
  抱月拒绝得比梦香还要坚决∶“我不嫁给你!”
  独孤明重新点燃的希望之灯又摔落地上,灭个粉碎,道∶“那奶要嫁给谁?”
  “我要嫁给┅┅”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影子,惊道∶“我谁也不嫁,一辈子跟着小姐!”
  独孤明终于得到了一点安慰--原来不是我的魅力不够,而是这两个女人都是独身主义者,所以我才会求爱失败。看来我虽败犹荣,至少她们还让我追了这么久才拒绝我,这证明她们要拒绝我也是很难的--唉,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才在最后一刻拒绝了我这个大帅哥,难呀!
  梦香道∶“你以后还是梦香的好朋友。”
  独孤明又得到更大的安慰,做不了情人和老婆做朋友也不错嘛!
  他笑道∶“梦香姑娘也是我独孤明的好朋友,我洛u钏p这个朋友而百倍地感到骄傲!”
  无论是情话还是其他什么话,独孤明都说得高人一等,果然不愧是独孤明,高明、高明!
  独孤明送明月峰两女回房后,没目的地东逛西逛,突然听到华小波的声音∶“干死奶,妈的,干!”
  他好奇地走到那间房的门前,仔细一听,又听得一个女人呻吟道∶“亲哥哥,干死夏雨了!”
  独孤明听得欲火中烧,却被路过的四狗撞见了。
  两人又凑在一起继续听,觉得不过瘾,就在食指尖上沾一沾口水,在窗纸上捅了四个洞┅┅
  事后,四狗边走边对沉醉于性幻想的独孤明道∶“打架我不打过你,泡妞你就比不上我了。不信?你看,华小子得到我的真传之后,在女人面前多吃香!你若想跟徐青云和赵子威争女人,就得拜我为师!相信我,在这方面我能力着哩,赵子威的妹妹都给老子泡到手了。”独孤明此刻对四狗真是有种相知恨晚的感觉。两人抛弃了以前的成见,一下子变得熟络。
  到得晚上,独孤明也住到了八仙独院,和华小波同睡一床。
  华小波向他讨教武功,他向华小波了解关于那方面的事。
  华小波听得他一说,大是震惊道∶“什么?你二十四岁了,还是处男?”
  独孤明尴尬地道∶“别喊那么大声,让别人听见,我就没面子了。小波,你有没有好女孩介绍给我?如果成功,我也像四狗一样教你几招武功,怎么样?”
  华小波道∶“小月呀!这里除了冷姐姐之外,就数小月最漂亮了,而且她也没有情人,你去一定马到成功!”
  独孤明摇头道∶“不行、不行,小月今年才十六岁,我从她八岁开始看着她长大,把她当作亲妹妹一样看待。”
  华小波不想失去获得武功的机会,道∶“那我明天再给你物色其他的女人,我累了,要睡觉,明天还要当她们两个的亲哥哥哩,嘻嘻,真好!”
  “那,我出去上茅厕。”
  独孤明走出房,向小月的房门走去。
  他敲门把小月叫了出来,看了看里面熟睡的雪儿,轻轻地,而又饱含深情地说∶“小月,我一直都喜欢奶┅┅”
  小月不等他说完,就拒绝说∶“明哥哥,请原谅,小月一辈子都不嫁,请回吧!”
  门一关,剩下独孤明在门外吹风。
  许久,独孤明长叹一声,回头看见华小波正站在门前笑吟吟地望着他┅┅
  一天之中遇到三个一辈子不嫁的女人,对于独孤明来说,是灾难性的。然而,他的灾难并未结束,不多久,便听到那种声响,比春水和夏雨发出的还要大声、还要撩人,简直是歇斯底里的欢叫┅┅
  华小波一次醒来之后,看到独孤明还没有睡,道∶“睡不着吧?以后习惯就好了,像我,被子往头上一盖,打雷也睡得着。处男大哥,睡吧!明天我找个女人来为你举行‘杀鸡仪式’!”说罢,把头一蒙,又睡了。
  独孤明直到天亮才告别“美妙的乐章”,进入甜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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